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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冷无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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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任命地将眼闭上,向左转去,下意识地避免砸到脸。
  却跌到了一块“柔软”的石头上。
  “你闭着眼睛干什么?难怪走个路都会跌倒。”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从“石头缝”里发出来的,言语中透着一分怒意两分嘲笑三分鄙视小半分关心。
  我豁地睁开眼,他的脸离得我很近,我可以听到他浅粗的呼吸,闻到他身上自然的松针树叶的味道,难得的,除了宇诺以外我不讨厌的男人味道。
  我眯起眼,阳光刺眼,他的脸背着光,看不清楚此刻脸上的表情,只在一片黑暗中分明地对上一对赤红的眸子。
  扎眼的红色,赤裸地对我说着:你是白痴么?的疑问句。
  我一怒,存心耍他,一把抓过他的脸,研究起他的红色眼睛。
  “你是不是带了红色的隐形眼镜?哪里配的?”我继续在他脸上抠抠抓抓。
  “你!?”
  他被我的动作弄得一惊,脸一黑,没有伸手抓住我捣乱的小手,反而一下撒开拖住我后背的手,后退一步与我保持距离。
  他倒好,一个撒手就没事了,苦了我,一个踉跄又往后跌去,被忽略已久的石头终于撞上了“鸡蛋”。
  “哎哟……”我捂着可怜的后脑勺,狼狈地爬起来,生气地对他吼着:“红毛小子,你就是这样‘保护’你救命恩人的啊?怎么每次都这样,真不知道你是在救我还是害我!”
  我揉着后腰,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我。
  我心里暗叫不妙,万一这身子的主人是个习武之人,我这番举动绝对是曝露了身份。
  “哦?我倒不觉得你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他语带双关。
  糟,难道这小子果真识破了我的身份?
  “那个……我昨儿个追毛贼时头撞到了石头,头还有些晕,以前的事情好像有些记不清楚了。”我只得破罐子破摔,继续装傻充愣。
  他犀利的眸子还在我身上上下下打量着。
  “看够了没啊?”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对了,你昨天在草丛那出现,是去追毛贼了吧?追到没?”
  他一挑眉,问:“怎么,我应该追到他么?”
  “喂,你这个人很奇怪啊,自己说是我的护卫,那追贼的任务也该是你的本分吧,怎么人没追到,口气还这么狂?真不晓得我以前怎么会收留你的!”我被他盯得莫名其妙。
  他仍旧环着手臂,一副大爷模样。
  “不过……”我站到他刚才靠着的石凳旁,踮着脚尖朝池塘张望,“你的视力倒是不错么,这么远都能数清池子里有几条鱼。”
  闻言,他的眉头又是一紧,斜眼瞪着我,阴阳怪气的样子。
  我懒得理这个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毛孩子,甩了他一眼,转身就往正厅走去。
  手腕突得被他抓住,一个转身又落入他的怀里。
  “你到底想怎样?”我火了,这小祖宗怎么那么难伺候?
  他被我吼得微微露出讶异的神色,伸手往我脸上抹了一把,我瞪着他,居然没了反应。
  他……干嘛摸我的……脸?
  “你脸上有煤灰。”他扶正我,脸上又是别扭的神色,受不了他。
  “谢谢。”我不再搭理他,急着去办“正事”,走到门槛又想起了件事,背对着他道:“你有空的话,去昨日那草丛附近帮我找找,有没有一块手掌大小的玉牌。”
  我没有转身去看他的表情,我不想承认,此刻的我有点脸红,一点而已……
  不知道是这天气太热,还是我的心里有点热,冰封多年的雪山,似乎被一抹艳阳,溶化了一小块,一小块而已……
  正厅里吵吵闹闹的,十六个小主到了十四个,我才进门就被一群丫头簇拥着挤到了太师椅上,青儿也笑眯眯地站到我身旁。
  红毛依旧懒散的样子,靠在通往庭院的门旁,带着看好戏的表情盯着我,那眼神让人不爽,好像是在看耍猴的。
  我嘴角一歪,眉眼微挑,还给他一个腐败挑衅的表情,这次轮到他神色一慌了。
  哼,屁大点的小毛孩子,跟我比眼神,嫩咯!
  我用眼睛杀死你无数脑细胞!
  “冷爷,冷爷,你先听紫烟唱一曲嘛。”紫烟猛摇我的手臂。
  “冷爷,邀月别的本事没有,不过斗酒,倒是千杯不醉!”邀月气势如宏,抗着一坛子酒就横在我前面。
  飘香不知道从哪里闪了过来,给我盈盈欠了个身,眉宇间透露出脱俗的气质,“回冷爷,飘香平日里好作诗词,不敢在冷爷跟前班门弄斧。”
  逐日跨上张凳子,眼闭着,手中横着支竹萧,天籁般的乐音已经洋洋洒洒不绝于耳。
  我眼角余光扫到站在一旁的红颐,这丫头今日一身惹眼红装,反手横架着把大矛枪,敢情是在告诉我你善武是不?
  与拥在我跟前急着表现的丫头们不同,傲雪独自一人在旁边的小桌落座,台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块硕大的红木棋盘,她竟然自己同自己对弈了起来,仿若四下无人。
  哟,这小小的红楼里居然如此藏龙卧虎,各个都是块宝!
  我正被这群唧唧喳喳的丫头们迷得晕头转向,一抹清脆嘹亮的声音抢走了所有人的注意。
  “嘿……妹妹喂……你个半掩半遮半羞颜的小妖精……”
  语凰抖开手中的折扇,跨进门廊,却学红毛一般斜靠在另一边的门旁。她眉宇宽阔,眼神倔强,一挽青丝高高束起,露出她姣好的英气逼人的脸庞,若不是知道这是间青楼,恐怕会将这穿着男人衣裳的高傲女子当成帅气小伙。
  “哟……哥哥喂……你个大手大脚大嗓门的阔少爷……”
  语凤跺着小碎步,手里扯着块帕子,半遮着脸羞涩地在正厅站定,一双媚眼中波光流动,着实勾人。帕子才放下,我不由一怔,这脸蛋,和扮“哥哥”的语凰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青儿见着我吓了一跳,忙弯下身,告诉我:“爷,语凤和语凰是对双胞胎,这‘假哥哥’是真妹妹,这‘假妹妹’却是真姐姐。”
  我的心脏受了不小的冲击,真是没想到,这群英荟萃的青楼馆子里,居然还有这么两个活宝!?
  “哼……妹妹呀……你给我仔仔细细认清楚……这火眼火欲火脾气的火大爷……可是你那小相好?”语凰扇子一收,瞪着大眼,直直朝我指来,演得极为逼真,差点把我也给唬住了。
  “呸……哥哥呀……你给我上上下下辩仔细……这冷言冷语冷如霜的冷大爷……怕是你那老爹爹!”语凤羞恼地一跺脚,兰指一翘,朝我瞥了一眼,笑得婉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笑,我也跟着鼓掌。
  两个小活宝,居然敢当着冷爷的面作曲开涮,胆子不小!
  o Be Coninued……

  Chaper6 双簧

  见我面色微怒,青儿赶紧凑到我耳边打起边鼓,作和事老:“冷爷,她们两个平日里就是这般,那语凰还小,不懂事,您别和她一般见识啊……”
  青儿的话才说完,语凤已经踱步到了我跟前,欠了个身缓缓地道:“冷爷,我和凰儿起得晚了,望冷爷海涵。”
  “既然美人都这么说了,我又怎么气得起来呢?”我语意一绕,不看举止得体的语凤,转而对上还杵在门旁一脸倔脾气的语凰。
  “哟,怎么,语凰不想和爷学本事?”我的声音不响,恰巧一屋子人都能听到。
  一听到我要给大伙教本事,一屋子丫头都雀跃了起来,就连跟前的语凤也露出讶异的神色。看来她们以前的主并不是个多才之人,却栽培了一群极好的苗子。
  语凰瞟了我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哼”。
  看来,不露些山水,是拿不下这刁丫头了。
  我起身,踏到椅子上,对着语凰道:“你们姐妹两的小调唱得不错,可惜……这对歌……爷我一人就能唱!”
  语凰听了,扬起头看着我,眼里承载着惊讶与不服。
  我对着她,一手插腰,一手就笔画开了,唱的是老家的一首“放牛歌”,却也不全是照谱而唱。先学语凰扮男声。
  “出门就眼儿花,用眼儿瞧着那旁边的一个女娇娃,头上戴着一枝花,依得依呀嘿!
  身上穿着绫罗纱,杨柳似的腰儿一纤纤,小小的金莲半札札,我心里想着她,嘴里念着她,这一场相思病就把人害煞,依得依呀嘿!”
  声音豪迈低沉,气拔山河,却不能失了情人间的那番温情,那抹女扮男装的刚中带柔;
  逐日确也是个灵性的娃,和着我的曲便吹起了萧伴奏起来,一首小调显得越发入耳。
  转而换女调,学起语凤娇滴滴的口气来:
  “三月里来桃花儿开,杏花儿白,木樨花儿黄,又只见芍药牡丹一齐儿开放,依得依呀嘿!
  行至在荒郊坡前,见一个牧童,头戴着草帽,身穿着蓑衣,口横着玉笛,倒骑着牛背,口儿里唱的都是莲花儿落,依得依呀嘿!”
  语凰看着我,眸子一动,显然是被我这忽而转了的音调给迷惑住咯。
  我又转男音,唱起另外一段来:
  “天上梭罗什么人儿栽?地上的黄河什么人儿开?什么人把守三关口?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
  接着口气又用女儿之声,娇羞回答:
  “天上的梭罗王母娘娘栽,地上的黄河老龙王开!杨六郎把守三关口,韩湘子出家他没回来!
  咿呀嘿!韩湘子他出家呀没回来!咿呀嘿!”
  我顺溜地再换女声,语凰眸子里崇敬的神色越发加深。
  可是妹子你别急哟,好戏在后头呢。
  我刻意模仿起语凰的腔调,跋扈开唱:
  “什么人在红楼十分嚣张?什么人在爷前卖弄风骚?什么人大白天故意摆谱?什么人拿爷开涮话中带刺?咿呀嘿!什么人拿爷开涮话中带刺?咿呀嘿!”
  换了口气,马上转为语凤的声音:
  “那凤凰在红楼十分嚣张,那姐姐在爷前卖弄风骚!那妹妹大白天故意摆谱!两姐妹拿爷开涮话中带刺!咿呀嘿!两姐妹拿爷开涮话中带刺!咿呀嘿!”
  一边唱着,还一边用手朝两姐妹的方向暗指。
  绵绵袅袅,余音不断,绕室回响。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我篡改的小曲震撼住了,逐日的萧声嘎然而止,红颐手中的长茅不知何时被竖了起来,傲雪棋盘上的子放错了位置,语凤的帕子落到了地上,语凰捏着扇子的手更紧了……
  红毛小子一脸欣赏地望着我……
  我,居高,临下……
  谁说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空气明明越新鲜!
  我沉醉在一屋子丫头如雷的掌声中……
  没有人知晓,这是我小的时候,爸妈最喜欢对唱的曲子……
  我的爸妈也不会知晓,我竟将这曲用在了此处……
  一曲唱罢,语凰虽然还是在那别扭着,眼里却是羡慕得发狂。
  我叫语凤去把她给拖了过来,悄悄对她们说:“今儿晚上你们两压轴,可要给我好好发挥!”
  语凰像个男孩子般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包在我们姐妹身上,您尽管吩咐。”
  “哟,我怎么才看出来你是个‘听话’的主啊?”我白了她一眼,言语间带着戏谑倒不责备。
  语凰摸摸鼻子,一时支吾着答不上来。
  言语间,我倒是对这个时空,这个国家的文化有了些粗浅的了解。
  简单的归纳下,这里的风俗还是极为保守的,即便是这遭人白眼的青楼,女子也是极为低调的。只有在红楼里头才有些吟诗作对,唱唱小曲的余兴节目,其他的窑子里无非就是给那些凯子爷劝酒寻乐子的节目,没什么新异。
  关于歌舞,也尽是些浅吟低唱的曲目,倒是和京戏有些相似,却没有国粹的精辟缠绵,相较之下难免让人觉得乏味。舞就更不用提了,类似日本的艺妓舞蹈,却没有那么多礼数规矩,只不过是些搔首弄耳的动作,缺乏创新。
  不过,这倒是给我腾出了很大的发挥空间。
  类似对歌的民谣是坊间流传最广也是极受欢迎的,这点,就留给这对姐妹花尽情发挥了。
  舞蹈方面,若一下在这些保守的古人面前大跳钢管舞,估计他们会喷鼻血数升;想让这些只有武功底子,却没有舞蹈基础的丫头们一下学会高贵的芭蕾,怕也是痴人说梦;也不能给她们编剧本演什么情景剧,那些寻乐子的大爷在换场时很可能就以为是终场结束了……
  关于舞蹈方面的改造还没有想好,我却突然想到,这红楼的正厅里,居然缺了个最重要的东西――舞台!
  在我的一声惊呼下,大家又慌慌张张地忙碌着搭起简陋的台子来,我始终没有去留意,那抹追着我的红色眼神。
  “舞台”终于搭好了,别看这青楼里除了红毛其余都是女人,可干活的力气却不比男人含糊,舞台虽然简陋却也结实,在我的坚持下,台子被搭在了正厅的中央,厅里的桌椅也重新排布,围了舞台两圈。
  整个正厅看起来倒像个戏园子。
  台子不小,和正厅凳子差不多的高度,底基是用红砖石一块块堆砌起来的,最上头是几层双隔木板,据说是木材铺子的老李“赞助”的,也就是不用钱的。我嫌砖头露在外头不好看,胭脂就又马上给我找来了几块像地毯似的暗红色绒子,和青儿两人拼拼凑凑缝缝补补的,就立马赶出了条大毯子铺在才搭好的台子上。
  真没瞧出来,这两个丫头还是手巧的主。
  见着大家都忙得满头大汗的,我把她们谴回了房里去沐浴更衣。就又开始给语凤语凰两姐妹教起小曲来。
  我老家的小调。
  大家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又摸到厨房去喝了碗银耳莲子羹去火压惊,顺便抓了两个馒头填填肚子,青儿已经去开门接生意了。
  我出来的时候,整个正厅里头已经人头攒动,二楼的几个雅厢也有几个大爷在那里摇扇子摆阔。
  我绕到门口,经过几个大桌的时候几个看来是常客的大爷也不忘举杯对我一迎,笑着问:“哟,冷爷昨儿个怎么‘休息’了?我可是想咱家玉盈想得紧呐。”说罢,一双贼手又往身旁的玉盈腰间摸去。
  “冷老板,你又在卖什么关子?难道红楼里又进了新的小主?”另一桌的大爷眼神瞟瞟那新搭的台子,吃着嘴里的想着锅里的。
  我大方一笑,对着两位爷道:“都这么急作什么,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邻桌的几个大爷听了,也按耐住了性子,好奇地目光在我身上和台子上来回打量。
  我站到门口去透风,身上换的是同昨日一样的红色旗袍,头发自然也是盘成了个髻,比起下午的清爽此刻倒是略显妖娆。才在青儿旁边站定,一头红毛从我面前蹿过,我才想起来下午过后就一直没见着他。
  “站住”,我幽幽地喊,他一愣,不过倒是听话地又转了回来,站到我跟前,“你小子去哪鬼混啦?”
  我讲话怎么越来越像他老妈子!?
  他斜了我一眼,道“我来这里才像是鬼混吧?”
  哟,小子嘴倒挺利,还没等我呛腔,琼芳已经搬了台古筝坐到舞台旁边,随着映月的二胡合奏了起来,不过厅里的大爷们继续喝酒,也没把这习惯了的演奏放在眼里。
  忽然,从院子的方向响起一声高亢的歌声,顿时压住了整个大厅的嘈杂。
  语凰的声音带着些许从未有过的妩媚,唱着:
  “喂……叫一声哥哥喂……叫一声郎喂……”
  所有的客人都愣住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也就僵握在那里,两眼直楞楞地瞅着翩翩绕上台子的语凰。
  语凰穿着件粉色的古装,手里还是先前握着的那把纸扇,半遮粉颊,露出双有神的眸子顾盼生辉,乍一看是个风流少爷,定睛一看才知是个俊秀姑娘。
  一面踩着我教她的步子,一面唱:“叫一声妹妹喂……叫一声姑娘喂……”
  语凤跟着出场,娇滴滴的样子,也是一身古装,青衣绿帕,柳腰款摆,莲步轻摇,仍旧尤抱琵琶半遮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半带羞涩半带娇。
  红男绿女,两姐妹的扮相出色极了,却又都遮着脸让台下的众人看不仔细,一个个又是赞叹又是讶异又是急色的,看得我不由得意地笑开了花。
  转头看到红毛诧异地瞪着我,我对着他吼:“你瞪我干啥,看节目呀,我可没这姐妹两勾人!”
  红毛又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转而看向台上。
  姐妹两早已一人一句地对唱了起来:
  先是语凤:“郎对花,妹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丢下了种子……”
  “发了一棵芽……”语凰唱,不忘合起了扇子,对着台下几个熟悉的面孔扫了一眼。
  几个方才还愣着的大爷才会意地嚷嚷:“哟,是语凤语凰呀!?”
  其它台子上的客人也立刻回以如雷的掌声。
  “什么果子什么叶?”语凤唱。
  “红果子绿叶。”语凰答。
  “开的是什么花?”语凤唱。
  “开的是小白花”语凰答。
  “结的是什么果呀?”语凤唱。
  “结的是黑色果呀!”语凰答。
  “磨的是什么粉?”语凤唱。
  “磨出白色的粉!”语凰答。
  “磨出那白的粉呀……”语凰继续调侃,对上语凤的眼,深情款款情意绵绵。
  “给我妹妹搽!给我妹妹搽!”
  语凤一脸羞涩,丢了帕子又用袖子挡着脸,蹦下了台子满场饶圈。
  语凰也像个痴情郎似的追着跑,聪明地绕过了每张桌子,却避开了每个想揩油的肥手。
  客人们都纷纷起身,拍红了手掌连声叫好。
  语凤绕到我跟前的时候抛了个媚眼,语凰追到我跟前的时候也朝我扬了扬下巴,一副挑衅的样子。
  我对着身旁的红毛和青儿失笑:“不晓得的还以为她们两个是在‘嫖’我呢!哈哈哈哈”
  青儿跟着我笑,连连道:“那是爷教的好,教的好,哈哈。”
  红毛站在旁边又是一脸乌云地瞪着我,不响。
  “郎对花,妹对花,一对对到小桥下,只见前面来个人……”
  “前面来的什么人?”
  “前面来的是长人!”
  “又见后面来个人……”
  “后面来的什么人?”
  “后面来的是矮人!”
  “左边又来一个人!”
  “左边来的什么人?”
  “来个扭扭捏捏,一步一蹭的大婶婶……”
  “哦,大婶是什么人?”
  “不知她是什么人?”语凤那个无辜的表情哟!
  语凰柔媚地斜她一眼,风情万种地抖开扇子悠悠地摇着,唱:
  “妹妹喂……她是我俩的媒人……要给我俩说婚配,选个日子配成对!呀得呀得儿喂,得儿喂,得儿喂……”
  语凤羞得一跺脚,粉拳在语凰身上轻轻一落,就往后院奔去了。
  语凰做作地一倒,揉揉被语凤打到的肩头,在台下一片叫好中也往后院奔去了。
  o Be Coninued……

  Chaper7 分床

  红楼里又是闹烘烘的,几个还在伺候的小主也不忘趁着大爷的兴尽多给他们灌了几杯。
  眼见得两个主角没了人影,楼里的几个大爷已经坐不住了,骂咧咧地喊:“语凤,再来一个!”
  “语凰,出来,哥哥好好疼你!”
  “语凤!”
  “语凰!”
  我站在门口,看一堆豺狼为两只白兔斗红了眼,冷笑。
  身旁闪进几个大爷,对着楼里的喧闹一副哑然,摇着脑袋问:“冷老板,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我侧身,挑眉一笑,不语。
  众人喊破了嗓子也不见两个美人出来,视线就又调回了我身上。
  我耸耸肩,送给众人一个稍安勿燥的笑,缓缓走到台上。
  道:“今儿起,红楼每晚的这个点都有节目,要看的爷……”我眸子朝众人一扫,也不忘给楼上的雅客丢个泠子,“可别误了时辰!”
  “大家倘若觉得节目演的好,就不要小气,台前的小篮子,随便打点赏!手头不宽裕的,红楼还是谢谢大家捧场!”
  我放下话,就满面春风地下了台,站回原处。
  几个阔绰大爷见我如此金屋藏娇,竟直接朝篮子里摆了张银票,喊着:“一千两,今儿爷要定两丫头了!”
  “一千三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一群衣冠禽兽竟争相从袖口扯了银票出来,拍着桌子叫嚣。
  我抚着额头,胸口又有些憋气,无奈地对着青儿笑笑:“怎么到哪儿凯子都一个样?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包个二奶?”
  青儿也尴尬地笑笑,会意地走到台前去安抚“群兽”。
  “各位大爷别争啦,冷爷说了,每日表演的小主当日休息,都不接客。”
  几个禽兽又有向青儿发泄的冲动,青儿又忙赔笑道:“大爷们也不想想,她们姐妹两今儿为了讨爷开心,还不是苦练了一天准备节目,今儿就给她们时间歇歇罢!”
  一群大爷听得青儿说得有理,回头看看我,也给我个“就卖你冷爷个面子”的眼神回了位子,青儿不动声色地将散落在篮子里的银票收好,朝我挤眉一笑。
  我也朝这机灵丫头点了个头,这青儿真是越瞧越像葛青青!
  “哼!”
  我转头,看到红毛靠在门边又斜眼看我,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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