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蝴蝶效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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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好好的，但是你伤害我妈妈就不对了。”

　　　　路飞转转手腕，眼神一厉，“我从来没有杀过人，但是，我现在抱着杀死你的信念！天龙人什么的跟我没关系，别人失不失去尊严也跟我没关系，只要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那么就贯彻到底，天龙翔之蹄对我成为海贼王一点影响也没有！而你，这些年来为了报仇做了多少恶心的事情！我不能原谅！”

　　　　“也许你真的比我强，但是……”路飞狡黠的笑了，“我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你这样的家伙。”

　　　　接着，就是一场恶战。

　　　　德维奇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百灵鸟护在身后，就像他没有想到，他的百灵鸟，最后会以那样的方式离开自己。

　　　　他把自己推开，背后是被炸药环绕的玛丽乔亚边缘，他对自己微微一笑，用口型告诉自己：“再见，德维奇。”

　　　　“以后，不要再犯错了。”

　　　　那枚被他强行套上的红宝石戒指，被他抛了回来。

　　　　…………

　　　　“德维奇。”德林走进华美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弟弟抱膝坐在窗台上，左手无名指戴着华美的蓝宝石戒指。

　　　　“你杀了摩尔，还拒绝了夏丽宫的婚约。”他叹口气，“为了那个已经死掉的奴隶，值得吗？”

　　　　死掉两个字让德维奇的身体抖了抖，他抬起头，深蓝色的眼忧郁而黯淡，“他不会死的，”他淡淡的说道，“我的鸟不会死，他只是飞走了而已。”

　　　　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鸟还是飞翔在天空的姿态最美了，我以后……不会再试图把他关在笼子里了，我会等待着他真正飞起来的那一天，然后，作为最虔诚的信徒，仰望他翱翔的英姿。”

　　　　德林沉默半响，平静的回道：“你高兴就好，但是，我希望你能早点接受现实……祖父对于你此次杀死摩尔等人的手段很欣赏，认为你终于有了毕夏普家族未来家主的模样，因此对于你拒绝婚约的事情没有追究……”

　　　　他顿了顿，还是狠心告诉自己的弟弟：“你知道的，在那样的爆炸下，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德维奇回头，没有看自己的兄长。

　　　　他低头，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那个孩子被困在笼子里的时候，为了保证他无力伤害自己，他给那个孩子戴上了海楼石的锁链，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有心脏病，等到他倒下的时候，差点没有救回来，那个时候，其实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吧？后悔不应该那么对待那个孩子。

　　　　原本是那么爱笑的一个人，明明是更阳光一样，所以才吸引了他的，可是后来他都不笑了。

　　　　在那场摩尔报复毕夏普家族的大爆炸中，那个孩子明明可以杀了自己的，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做。

　　　　但是，他笑了。

　　　　他把自己推开，背后是被炸药环绕的玛丽乔亚边缘，他对自己微微一笑，用口型告诉自己：“再见，德维奇。”

　　　　然后转身，炸药爆开，灿烂的火花将他此生挚爱的鸟带走。

　　　　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呢？

　　　　德维奇低着头，想起了他和那个孩子短暂的相处，虽然才三个月，不到一百天，但其实他是很快乐的。

　　　　那个孩子很温柔，虽然倔强着不肯为他歌唱，但他是很好很好的，会在他欺负其他奴隶的时候阻拦他，然后在他的威胁下别扭的坐在餐桌对面，小口吃那些食物。

　　　　明明很讨厌自己，却还是会在他险些摔倒时拉住他。

　　　　会在身体已经被□□腐蚀殆尽的时候，拼命站起来，对摩尔对战。

　　　　他听见那个孩子用沙哑的声音斥责摩尔。

　　　　“虽然天龙人很讨厌，我也最讨厌天龙人了！但是，你现在做的事情，不是和那帮天龙人一样吗！”

　　　　“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人是无辜的！守护在这里的海军也是无辜的！他们不该被你理所当然的牺牲！”

　　　　因为他不肯为自己歌唱，所以他用药物毁了他的嗓音，那时候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德维奇把他的海楼石镣铐解开时，也是抱着让他逃走，不要被摩尔伤害到的意思。

　　　　可是他回来了，那个孩子用已经沙哑如砂石的声音愤怒叫喊，用他还不熟练的见闻色击败了摩尔，然后被火焰带走。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对自己温柔的笑。

　　　　他把手上被红宝石戒指摘下，丢还给德维奇，脸上有着释然的笑容，那么那么温柔：“这个戒指，我不想戴，现在还给你……伤害别人，永远不会是正确的事情，德维奇，”他认真的看着自己，“以后，不要再犯错了。”

　　　　这个站在世界顶端的天龙人哭了，哭得狼狈，一把鼻涕一把泪，德维奇对戒指喃喃念道：“喂，摩尔死了，我也听你的话，不会再犯错了，我把奴隶都暗地里放了，我错了，真的。”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错事，这样的话，你能让我再次看到你飞翔的姿态吗？”

　　　　“告诉我，你还活着啊！”
………………………………

第124章　甚平

　　　　甚平没想到自己离开鱼人岛不到一天，就捡到了一个人。

　　　　一个左半边脸严重烧伤，背后有着那个印记的少年，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但是看得出，底料很好、摸起来很舒服，看起来很像传说中被天龙人豢养的美丽宠物，可是从没有毁掉的半边脸，甚平判断，在人类中，这绝不是出众的长相，只能说，看起来很舒服，很可爱而已。

　　　　甚平叹了口气，把这个其实还能用孩子来称呼的稚嫩幼崽拉上了岸，给他找了医生看伤，哪怕自身不通医术，甚平也看得出来，这个孩子身上的伤很严重，呼吸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总之，离死不远。

　　　　他披着斗篷，戴着兜帽，把自己异于人类的模样遮起来，然后在这座岛最好的医院里，找到老熟人给这个少年看伤。

　　　　幸好是碰到了他啊，否则就这个孩子背上的印记，恐怕也没有什么医生愿意给他治疗了。

　　　　毕竟，他是天龙人逃奴啊。

　　　　老熟人走出手术室的时候神色凝重，甚平迎上去问道：“怎么样，酷比，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酷比医生叹口气：“很惊险，脸上的烧伤还不严重，虽然会留疤，左半张脸毁了，但不会威胁到生命，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内部，简直一塌糊涂！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他下了一种可怕的慢性剧毒，我做过测试，那种□□对普通人来说不算致命，但对于他的体质来说却可怕到极点，我给他用了最好的解毒剂，也只是缓解身体崩溃的速度。”

　　　　他拍了拍鱼人的肩膀：“甚平，那孩子甚至是心脏畸形，但是他是橡皮果实能力者，所以才能长这么大，但是……那种□□对他身体机能的削弱太严重了，他活不了多久了，在之后的日子里，他的身体会渐渐衰弱，直到比普通人还不如。”

　　　　甚平听了，叹气道：“是吗，原来是这样，我把他从海里捞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心跳很乱，根本不是健康的人能有的。”

　　　　他定定神，在酷比的带领下走进病房，那个孩子躺在床上，带着氧气罩，左半张脸被绷带和纱布包裹，但仅看另一边平静的睡颜，几乎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个即将被死神带走的人。

　　　　因为他的神情是那么安详，就像是天使一般。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酷比问道。

　　　　甚平想了想，“我这次出海，是因为有个老朋友传讯给我，希望我能帮他调查他们那座岛上火山不定时爆发的情况，因为根据什么专家所言，那是一座百年内都不会爆发的死火山，但是现在那里很危险，需要一个厉害点的角色带着他下去研究，这个少年看起来吃过不少苦……我带他一起走吧，让他看看海洋的广阔，至少要在最后的时间里没有遗憾，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的话，我就带他回家。”

　　　　“而且我还想去看看老爹那边怎么样，火拳艾斯有没有好好和老爹相处。”

　　　　“不愧是海侠甚平。”酷比微微一笑，“反正这个小鬼就算待在医院里，也不能多活几天，就照你说的办吧，我开些药……他大概会很痛，我开吗啡给你吧，但是要控制用药量，哪怕要死了，但药物上瘾什么的，还是不要为好。”

　　　　“还有这个，”酷比掏出一颗药，“你知道的，我们医院有安乐死这一服务项目，这颗药是我们最新研发出来的，可以让人迅速恢复身体的不适，但是这是以牺牲最后的细胞活力为根据制作的药物……

　　　　到最后，那个少年一定会很痛，用这个药，他可以走得轻松点。”

　　　　甚平郑重的点头：“拜托你了！”

　　　　躺在床上的少年眼睫轻颤，又恢复了平静，在失去意识前，路飞迷糊的想着，啊，他听见艾斯的名字了，太好了，在死前还可以见到艾斯，告诉他萨博还活着。

　　　　这样艾斯就没有失去他所有的兄弟，真是太好了。

　　　　哪怕听到自己即将死去的事实，哪怕他清醒的时间连一分钟都不到，哪怕他累得眼皮都睁不开。

　　　　但这个孩子担心的仍然是他的哥哥，他总是不小心忽视自己。

　　　　路飞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摇摇晃晃的床上，他凭着经验判断，自己这是在船舱里。

　　　　他勉强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都疼，左脸疼，背上疼，身体内部疼，特别是心口，疼得一抽一抽的。

　　　　嗯，细细分辨的话，胃也一抽一抽的，主要是他刚被抓紧玛丽乔亚的时候，德维奇也没有给他找个医生什么的，伤口全靠自愈，甚至于他还挨了不少刑法，好磨平他的性子。

　　　　虽然德维奇的性子都被他给反抗没了，到最后也有认错的意思，但他本人的性格还是没怎么变。（天龙人都磨不掉的阳光~）

　　　　但是理所当然的，胃部留下毛病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哪怕是橡皮人，被那么折腾也是好不了了。

　　　　“你醒了。”蓝色鱼人踩着木屐端着食物走过来，盘子里放着热腾腾的白粥，甚平把食物放床头柜上，他拿出一面镜子，说道：“你背上的那个东西，我用别的遮起来了，要看看吗？”

　　　　路飞眨巴眼睛，顺从的转身将白色浴衣脱下，转头一看，那是一个太阳的符号。

　　　　甚平笑了一下，虽然这个表情在大多数人看来有些狰狞，“这是太阳海贼团的标记，还不错吧，看。”

　　　　他拉开衣服，露出胸口的印记，“这个，不管过去是什么人，都可以印上这个，然后我们就是平等的了，你已经不再是奴隶了。”

　　　　他将太阳海贼团的存在，还有费舍尔泰格的故事说了一遍，说道：“我是甚平，太阳海贼团的一员……虽然现在太阳海贼团已经分裂了，但是，欢迎你背负上这个印记，孩子，不管过去如何，忘掉吧，鼓起勇气重新走到阳光下。”

　　　　那个孩子一直很认真的听他说话，听到这里时，他弯着眼睛，露出的半张脸绽放一个阳光一样的笑容。

　　　　“我不会忘的，因为走到阳光下，才不需要勇气，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他伸出手，拉着甚平的手晃了晃：“你好，甚平，谢谢你救了我，我是路飞，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甚平：“诶！？”成为海贼王！？

　　　　海侠甚平，男，43岁，在某天发现，自己捡回来的人类少年，和其他的天龙人逃奴都不一样。

　　　　一他没有失去自己的阳光，不不不，应该说，看到他朝自己一笑，甚平险些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小太阳，看来把太阳印记给他果然没错啊……

　　　　二这个小鬼居然想要成为海贼王，喂喂你要死了你知不知道？哦知道……知道还这么说！

　　　　甚平看着大大咧咧穿上他带过来的和服，艰难的站起来，拿着一碗粥在那里唏哩呼噜吃得香喷喷，弄得他自己也饿了的少年，嘴角不自觉勾起。

　　　　这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人类了，明明是个要死的人，可是一点死亡的阴影也没有，看起来比七八岁的小孩子还要富有活力，眼睛干干净净的，笑起来特别可爱。

　　　　嗯，挺可爱的样子。

　　　　“哦，对了，大叔，你要去找艾斯吗？”那个少年用沙哑的声音这么说着，他用；漏出来的那只闪亮亮的黑色大眼看着甚平，笑嘻嘻的说道：“艾斯是我哥哥，既然我要死了，你能带我去看他吗？我有事情要告诉他。”

　　　　“而且，我还想唱歌给他听~”

　　　　嗯，看起来好开朗的样子~

　　　　“对啦~我还要剪头发。”路飞拉着自己垂到手臂的发尾，嘟了一下嘴：“好几个月没剪头发了，啊啊，好不习惯啊。”

　　　　嗯，思维还很跳脱的样子。

　　　　甚平，现任王下七武海，鱼人海贼团团长，在某年某月某日，给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古怪小子剪头发，然后发现这小鬼短发的样子看起来更可爱了。

　　　　接下来，他回带着这个小鬼一起去新世界逛一圈，第一，给他找哥哥，第二，找完哥哥去帮老友处理件事，第三，处理完事情，把小鬼送回家。

　　　　他说他想家人了，很想再见到他们，告诉他们自己没事，不要担心自己。

　　　　海侠表示，哎呦听了这孩子的话，老夫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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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为之歌唱的人

　　　　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队长马尔科，某种程度上是白胡子海贼团最忙的人，因为作为整个莫比迪克号的大管家，底下的小弟们一旦遇到事情，第一反应总是……

　　　　“马尔科大哥！”

　　　　是的没错，就是找他。

　　　　看账本看得脑仁疼的马尔科把眼镜摘下掐鼻梁，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是艾斯那小子又闹事了吗？还是黑桃海贼团闹事了？不是说了黑桃号就在后面跟着的吗！告诉他们再吵就把黑桃好炸了！”

　　　　小弟大喊：“不是的啊！是甚平来了，甚平来看望老爹了！他还带来个小鬼！说要请船医帮忙看看。”

　　　　白胡子最近几年身体没以前好了，所以他们请来了最好的医生给白胡子看身体，偶尔也会有麾下的海贼团因为身体不好然后来莫比迪克号看病的。

　　　　马尔科嗯了一声，起身：“既然是甚平的话，我带他去找船医吧，话说你们也看着点艾斯啊，别让他太乱来，起码老爹休息的时候别让那小子去打扰啊。”

　　　　于是马尔科溜达着去了船边，正好看到甚平背着一个少年从鲸鲨身上跳到了船上，噫，那少年黑发黑眼，看起来挺小，顶多十二三岁的模样，戴着一个海鸥奇奇的面具遮了半张脸，面具周围有着隐隐预约疤痕，一看就知道那面具是用来遮住什么的，他灵活的从甚平身上跳了下来，笑嘻嘻的说道：“谢谢你啦，甚平。”

　　　　等等，海欧奇奇！马尔科不承认，因为那本绘本的代言人是赤犬的关系，他曾经研究过那本书……话说这小子哪儿来的！上白胡子的船居然戴海军那边的面具，懂不懂规矩啦！

　　　　要戴也应该戴长腿头巾！（长腿头巾是阿布达船长的副船长，一个全身发绿的蜥蜴剑士）

　　　　不过这小子声音挺难听的，好像刀子刮过一样。

　　　　甚平看到路飞蹦下去，差点被这小子给吓到，之前他们来这边的时候并非一帆风顺，路上还曾经遇到几个不自量力抢劫甚平的家伙，路飞当时还蹦出来帮打跑了几个实力不错的家伙，甚平本想夸他几句，谁知他一头栽地上，吐出一大口血，之后被附近一座岛上的医生诊断为胃出血，并警告甚平，别让这小子剧烈运动。

　　　　于是路飞现在任何大点的动作，都有点让甚平紧张。

　　　　路飞笑嘻嘻的，“因为很着急啊，不是说这里的医生很厉害吗？能快点好起来就好啦。”

　　　　马尔科见甚平注意力全在路飞身上，嘴角一抽，出声提示这里还有个人：“甚平，哪里找来的这小鬼，都不知道跟人问好吗？”

　　　　甚平这才发现马尔科……他拍拍路飞的脑袋，给马尔科打招呼：“哟，好久不见，这是路飞，我在路上捡到的，别看他傻乎乎的，其实挺有礼貌的，就是最近精神不好，所以迟钝了点，喂，路飞，这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一番队队长，不死鸟马尔科，好好打招呼。”

　　　　路飞大大咧咧的一抬手，做了个敬礼的动作：“你好！菠萝头大哥！我是路飞，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甲板一片寂静……

　　　　马尔科暴起：“你小子说谁是菠萝头！？劳纸二十年前就是这发型，我爹都没嫌弃我！”

　　　　旁边的五番队队长比斯塔和十六番队队长以藏一起冲过来拉住马尔科，十二番队队长哈尔塔大声给路飞点赞：“说得好小子！我也老早就想说马尔科这发型像菠萝。”

　　　　路飞好奇的看着这帮人闹腾，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都是好有趣的家伙啊，呐呐，”路飞跑上前，跳起来摸摸马尔科的脑袋，“我没嫌弃你的发型啊，只是觉得好有趣，很棒啊！我一眼就记住了！”

　　　　路飞竖起大拇指：“真的！超一流啊！”

　　　　场面再次一片寂静，哇塞！那个不死鸟马尔科居然被一个小鬼摸了脑袋！

　　　　马尔科这时候到是不暴走了，他看着路飞那只闪亮亮的黑色大眼，心里莫名划过一个念头。

　　　　这个小鬼的眼睛，好像一颗黑曜石，里面纯然的光芒直白的告诉他，这个小鬼是真的很喜欢他的发型，所以单纯的称赞了他。

　　　　马尔科安静下来，哼了一声，甩头，“我不跟小鬼计较，走吧，带你们去找船医。”

　　　　路飞应了一声，跟在马尔科身后小跑着跟上，甚平也连忙跟上，哈尔塔则是震惊的拉着以藏问道：“喂喂，马尔科居然没发脾气啊，我还以为只有老爹能摸他脑袋呢！”

　　　　大人物的脑袋通常和老虎屁股一样，都是摸不得的，而不死鸟马尔科，自然是这片大海上当之无愧的大人物之一。

　　　　比斯塔嘿嘿一笑，“看起来不是个简单角色啊，难得看甚平对一个人那么紧张的样子。”

　　　　以藏沉默不语，事实上，他总觉得那个小鬼看起来很眼熟……如果不是声音太过难听、性别也不对的话，他几乎要以为那是传说中的巴巴岛代表美女百灵鸟伊利斯了。

　　　　自从前阵子出任务的时候看过那位百灵鸟的话剧后，以藏就将其封为自己的梦中情人，并难得的做出追星之举，出手买下一张签名在自己床头贴起来，真可惜……那个小鬼和伊利斯长得挺像的，如果没有那些疤痕的话，应该挺好看的。

　　　　检查结果不乐观，船医表示，路飞体内的毒成分太过复杂，他无能为力，但他还是给路飞开了药。

　　　　“你的止痛药容易成瘾吧，我这里有特效止痛药，虽然药效发挥得不快，但起效后也能让你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而且不会上瘾，但是不能吃太快，因为这种药物要形成抗药性很容易，但总比一开始就用吗啡好。”

　　　　他瞥了一眼路飞：“你现在是靠止痛药才能正常行动吧。”

　　　　身体状况已经糟得一塌糊涂，明明肌肉发达，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实力超出普通人很多的厉害角色，但心肺功能已经下降到常人水准以下，肠胃虚弱，恐怕胃口也不好，脸色苍白，免疫力也不怎么样。

　　　　船医先生叹口气，又给开了营养剂：“你的肠胃功能下降的也很厉害，开始停止摄入肉类吧，多吃点清粥，其他营养用营养剂来解决，趁着还没死透，把想做的事情做完，然后回老家多陪陪家人，你也就是两个月的事了。”

　　　　马尔科双手环胸靠在墙上，听到这里，不自觉的看向那个小鬼，但他的神情出乎意料的平静，眼中仍然是找不出任何阴霾的模样，明明和艾斯一样都是黑色的眼睛，那家伙的眼里充斥着挣扎和黑暗，分明就是有一段不堪的过去。

　　　　而这个孩子……刚才在检查身体时，马尔科看到他背上太阳的印记，人类不会加入鱼人海贼团，他背上的太阳印记，是用来遮住什么的吧？

　　　　被遮住的是什么，马尔科当然知道。

　　　　可是那双眼里，却像是万里无云的晴空，明朗、剔透，纯净的不可思议，甚至像个天真不知世事的小鬼。

　　　　但是即使面对死亡，也没有为之动容的平静，却让人明白，他才不是个小鬼。

　　　　路飞顿了顿，问道：“那，医生，我的声音能治疗吗？还有脸。”

　　　　他弯起眼睛，“我想在离开这里之前，给一个人唱歌，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啊，”路飞指着自己左脸狰狞的疤痕，他的左脸，除了黑色的眼睛一如既往，其他部分几乎能让人做恶梦。

　　　　船医沉默了一下，“可以是可以，脸部的疤痕其实比较好处理，就是有点痛，而且要动用消耗你细胞活力的药物，你的时间会继续缩短，嗓音的话，也可以……那样你的时间就剩下一半了。”

　　　　“那就拜托你了。”路飞站起来，慎重的鞠躬，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道：“要尽快啊，因为我想为之歌唱的哥哥，就在这艘船上。”

　　　　船医也郑重的回道：“放心吧，这种方法很快的，只要一晚上就可以了，只是为了不影响药效，你大概要痛很久。”

　　　　“那就太好了！我正好不怕痛呢。”路飞随口扯谎，其实这是骗人的，他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