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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别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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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音响声音太大,季淇听不清魏亦然的问话,只得也凑了过去,答道:“他跟你同年的。”
魏亦然一双老鹰似的眼睛紧盯着舞台上的吴越,啧啧说道:“没看出来,我以为比我小呢。”
“老魏,你长得太着急了。”季淇被魏亦然逗笑了,连连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
“好像坐在前排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对,说的就是你们俩,作为多年好友我上台居然不带头鼓掌反倒窃窃私语,有猫腻啊。”
吴越一开场并没有按照惯例,反而直接指向台下的一个方向调侃道。灯光师十分配合地将光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打去,昏暗的场下一下被照亮,季淇和魏亦然就这样被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光之下。
莫名其妙被ue到流程的两个人两脸懵逼,傻乎乎地朝台上望去,看到了吴越正一脸坏笑地望着他们。
而看到季淇和魏亦然两人如此亲近一幕的观众粉丝自然也是炸了锅,尖叫声此起彼伏,简直要把礼堂的屋顶掀翻,而就在黑暗当中都可以看到有人举的是“覆雨翻云”的灯牌。
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颁奖晚会的一开始就气氛十分高涨,毕竟两位影帝级别的人共同现身而且这样亲密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事情,一些p粉全场更是像打了鸡血一般,举着大炮对着两个人一通狂拍,都希望可以捕捉到那传说中奇迹的一枚。
不过季淇全场都在时不时地回头,朝着李漫刚刚说的工作人员席位看去,往复几次却从没有看到那个想念的人影。
礼堂里晚会进行的如火如荼,而在场外,毛小生坐在vip休息室里,正吹着空调吃果盘,不用想这当然是陆瑾的安排。休息室的电视上就是本场星之夜的现场直播,毛小生一边吃一边看的仔细。
镜头扫到季淇,屏幕上的人笑的还是那么的和悦,坐在沙发上的毛小生手中的动作一滞,呆呆地看着画面上的季淇,抿起了嘴,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背包。
“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下一位颁奖嘉宾……”
屏幕上传出吴越的声音,只见他伸出手,身上的西装外套随着动作被稍稍撑开,露出了他脖子上的一个方形的琉璃挂坠。
毛小生一愣,起身上前一步想要看得更真切些,镜头却切开了,转给了颁奖嘉宾。
只是刚刚的一闪而过,毛小生仍旧看到了那个方牌不一般,握紧背包上的毛绒小球思忖起来。
。。。
………………………………
97。救命啊
。
并不强求所有到场艺人参加,但是由于晚宴上有势力有背景的董事、大佬太多,大多数艺人仍旧是选择按时到场参加。不仅可以接触其他艺人,更有机会见到大导演或者制片方,如果搭上一个巨头就更好不过,因此这个晚宴也同样是一个竞争激烈的舞台。
陆瑾作为国内最大经纪公司的董事长,加上瑾易也是本次活动的承办方之一必须要到场参加。白慕云作为瑾易旗下艺人,虽说不火,但是由于他的另一重身份也受到了邀请。
“我以为你不回来。”魏亦然和季淇并肩走进了晚宴会场,一进门就从服务生手中的托盘中拿了两杯香槟,将手中的一杯递到季淇的面前说道。
季淇接下酒杯,没有回话,眼神却在偌大的会场中来回扫荡寻找,看到了陆瑾,却没有看到白慕云,更不要说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魏亦然和季淇进场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晚宴场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会像粉丝那样激动,但是由于前几天季淇和王悦的那个闹得不晓得事情,热度还未消退,大家自然对他好奇起来。
“来了。”
陆瑾自然也看到了两个人,倒是没有一点避嫌的意思,端着酒杯朝季淇身边走来。
两人亲密地拥抱一下,陆瑾又侧身和魏亦然点头示意一下,说道:“东西帮你带到了,说一句,他真的很可爱。”
“打住。”季淇见陆瑾又要笑开的意思,连忙叫停,和魏亦然交代了两句,与陆瑾朝角落走去。
“你的怪癖请不要放到他身上。”季淇和陆瑾轻轻碰杯,看着在会场里交谈的人们,始终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陆瑾喝了口香槟,忽然笑了起来,依靠着墙壁顺着季淇的眼神看去:“我只是实话实说。”
两个人相识已久,有些话不言而喻,并肩靠在墙上,陆瑾和季淇都喝着闷酒,沉默了许久。
“他还好么?”
终于还是季淇忍不住先开了口,几天不见,季淇没有一刻不在想念那个人,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去打扰毛小生的生活,但是又没有办法忍住不打听他的近况。
“define fine”陆瑾耸了耸肩,又抿了一口酒。
季淇抿嘴笑了下,长长地叹了口气,从陆瑾的话中听出了毛小生是过的好的便放心了些:“也是,不管怎么样都比跟着我受委屈要好。”
“季淇,你真的变了。”陆瑾抬手搭在了季淇的肩上,轻摇了摇头说:“会为别人着想是好事,但是你还是没懂,他是你初恋?”
“咳咳――”
听到陆瑾的话,季淇被喝到嘴里的酒呛到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俨然就是一个被戳穿了思春心事的初恋中的纯情少年。直到他快把费咳出来,这才满面通红的对上了陆瑾别有深意的笑脸,嘟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参与晚宴的嘉宾时不时地就朝着两人的方向看来,毕竟一个娱乐业大鳄和一个娱乐圈大神站在一起实在是太引人瞩目,虽然两人的关系在业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英俊笔挺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给人的视觉冲击不是盖的。
“这我帮不了你了。”
发现看向这边的人越来越多,陆瑾站直,整理了下袖口,朝季淇一挑眉,挑衅似的端了下酒杯,转身走回了宴会的中心。
季淇仍然靠在墙上没有动,看着陆瑾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人群中,咋舌垂下了眼帘。
“人还没追回来。”陆瑾离开,另一个声音传进了季淇的耳朵,吴越笑的一脸调侃,靠在了陆瑾刚刚的位置朝季淇说。
“你脖子上的项链怎么还在?”
吴越已经换了一件衣服,脖子上挂着的那个佛牌露在了外面,季淇一转头就看到了那个泛着诡异光泽的牌子,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个啊,”吴越随意的用手指撩起了挂着方牌的红绳,毫不在意地说:“带着也挺好的。”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变得十分微妙,季淇楞了一下,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眼前的吴越仿佛和他认识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了。脑海中不时地闪过之前看到方牌上面佛像的模样,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摘了吧,这个佛牌看起来有点奇怪。”季淇实在是放心不下,只得嘱咐道。
“你管那么宽干嘛。”听到季淇的话,吴越十分地不耐烦,甚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头发抓掉似的,头皮都跟着撤了起来。紧接着,他开始用手抓挠自己的手腕,低声道:“怎么这么痒……”
吴越的状态实在是很奇怪,季淇知道这人的性格一向很好,从没见过吴越这么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且这人刚刚在舞台上的时候也有好几次忘词的情况,这是之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
越想越奇怪,季淇抬手想要扯掉吴越脖子上挂着的吊坠,谁知手刚刚伸出去便被吴越狠狠地打掉了。只见他满脸警惕地看向季淇,握紧了胸前的挂坠,厉声道:“你干嘛,我说没事就没事。”说完竟然转身离开了。
季淇望着吴越的背影越走越远,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玉石,今天这个人的表现实在是过于的诡异了,且不说台上的失误,就刚刚交谈的两句话就足以看出这人的不正常。
思前想后实在是觉得让吴越这样离开不好,季淇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吴越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在会场绕了一大圈,季淇都没有看到吴越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宴会厅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吴越的身影,季淇无意间看到一个人影从大厅一旁开着的安全通道大门闪了出去,犹豫一下,还是大步朝着跟了上去。
安全门外便是昏暗的走廊,季淇推开门走进了进去,却没在楼道中看到有人。疑惑地朝空荡的走廊叫了一声:“吴越,你在么?”
“哐当――”
他身后的安全通道厚重的大门关上了,头顶原本就昏暗的灯闪了一下,季淇忽然心口一阵剧痛,没有忍住一下咧开了嘴角,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按紧了自己的心脏处。
“哼,大明星,你也知道疼啊。”
一道声音从走廊深处传了出来,季淇挣扎着朝前方声源看去,眼前一个模糊的身影越走越近,而他胸口的疼痛也愈发的强烈。
。。。
………………………………
98。女人
!快带我去找他!”毛小生心急如焚。白慕云的卦很少出错,如果真的是今晚,那么季淇无疑会出事,那么现在能找到他兴许还可以避过此劫。
“铛铛――”
正当两个人在楼道里争执不下的时候,毛小生辫子上挂着的铃铛响了起来,响的突然,吓了两个人一跳。
毛小生直接扯下了铃铛,慌张地抬头:“季淇出事了……”
白慕云同样是一脸惊诧,没有想到铃铛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响起来,看着毛小生担忧的眼神,镇定下来:“毛毛,你别慌,冷静。”
因为担心出事的是季淇,毛小生已经无法冷静心神,握着铃铛的手指节都已经握的发白。
从没见过自己小师弟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白慕云拉住他的手:“跟着铃铛走。”
“嗯。”毛小生点了点头,这才勉强镇定下来感受铃铛的震动。两人对视一眼,朝一旁的楼梯跑去。
“大师!”
就在两个人朝楼上奔去的时候,李漫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叫住了他们。他的脸上也很是急切:“你们刚刚看到季淇从楼道下去了么?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我总觉得不放心……”
李漫扶着额头十分焦虑,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
看出李漫有难言之隐,白慕云上前问道:“你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们?季淇究竟怎么了?”
“我……”李漫犹豫一下:“我刚刚好像在会场看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白慕云和毛小生对视一眼,疑惑道:“什么女人?季淇撩妹去了?”
“不是……”
李漫缓缓摇了摇头,说:“你们不知道,季淇刚出道的时候出过一些不好的事,我不知道那个女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肯定没好事……”一边说着,李漫一边摆弄着手里面的手机,焦急地又拨了一通电话,收到的同样是忙音。
“铛铛――”手中的铃铛响的更加的急切,毛小生和白慕云暂且没有时间听李漫的解释,因为听到这几句话就更加确定季淇现在身处危险之中。
“跟我们走。”白慕云朝李漫招了下手。
虽然李漫不知所以然,但是对毛小生他是十分信任的,就是因为那一卦让他完全将毛小生当成了通天地的大神,对于毛小生说的话也是十分信任,而且之前由于他的工作疏漏让毛小生当了这么久的助理,只是不知季淇为何要放毛小生离开。
三个人一并朝着安全通道奔去。
此时,季淇跪倒在地上,胸口像是被无数针扎着似的,那种疼痛几乎要深入骨髓,快要把他的心脏戳穿似的让他喘不上气。天花板像要压下来一般,他喘着粗气,满头冷汗,倒在地上直打冷战。
“你好,季淇。”
从阴影中走出一个女人,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用稻草扎成的小人,草人的身上用白纸包裹着如同衣服一般,草人的胸前扎着一根钢针,恰好就是季淇用手捂住的位置。
“徐……莉……?”季淇勉强抬起头朝来人看去,终于在光亮下看到了女人的脸,正是之前在电视台见到过的工作人员徐莉。
徐莉的脸上带着冷笑,在昏暗白炽灯的映衬下显得既阴森又诡异,只见她一手拿起钢针又狠狠地在草人的身上戳了一下,而地上的季淇则是痛苦地呻/吟起来。
“季淇,看来你早就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事情了。”徐莉恶狠狠地说道。
倒在地上的季淇虚弱地仰起头:“你……究竟是谁……”
“你还记得那年为你而死的女生么。”
季淇楞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大,十年前的那段回忆洪水一般涌入了他的脑海,他颤抖着声音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姐姐。”徐莉咬牙切齿地说道,看向季淇的眼睛里满是仇恨:“一个刚上高中的女生,还没有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只是因为喜欢你,只是为了想要见到你,逃课、偷家里的钱,我爸甚至卖了家里的房子只为了让她见你一面。”
徐莉越说越激动,又狠狠地用钢针在手中稻草人的身上扎了好几下,怒吼道:“但是你是怎么做的!我妹的事情炒到人尽皆知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你们发了个声明,一下就撇清了关系,让她直接成了疯狂追星的反面教材被众人议论!”
“唔――”季淇的身体猛地一震,疼到发不出声音,就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了身上痛苦地颤抖。
“然后我妹因为受不了舆论压力自杀了,我爸受不了打击也上吊了,这时候你连面都没有露!我收到的之后他们的死亡通告和记者假装正义的报道!”徐莉怒火中烧,抬脚踹在了季淇的身上:“哪怕当时你站出来说一句话,我也不会这样恨你!季淇!就是因为你让我家七零八落!我恨你!”
倒在地上的季淇毫无还手之力,像是整个人都被捏在别人的手中,呼吸十分不畅,看出徐莉手中握着的稻草人有玄机,但是却没有一点点力气伸手去夺。
“听说你最恨巫术,我特意找到你最讨厌的‘大师’来帮我作法,这个草人上抱着的符纸上写着你的名字和八字,是掺着你的血写上去的,我要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痛,”徐莉冷笑起来,残忍地说:“被自己不相信的东西杀死很可笑吧,我要让你下去陪我妹。”
说着,徐莉扔掉了手中的钢针,从兜里面掏出了一把小刀,抬起手低头轻蔑地朝季淇勾起嘴角:“影帝季淇离奇死亡,身上毫无伤痕,我已经为你想好最后头条新闻的标题了,哦,我忘了,你从来不缺头条。”
徐莉冷笑着扬起手中的刀,狠狠地朝着手中的稻草人割了下去。
“住手!”
安全通道的大门被大力地踹开,毛小生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迅速做出了反应,没等愣住的徐莉回过神来,一个健步冲上去夺走了她手中的草人,手背被刀拉了一刀口子。却也顾不上疼痛,扑到季淇的身边:“季淇,你怎么样了?”
季淇满头大汗,嘴唇发白,脸上也失去了血色,无力地倒在毛小生的怀里,缓缓睁开眼睛:“你来啦……别担心,我没事……”
想要伸手,但他的手抬到半空便失去了力道,重重地打在了地上,而季淇的眼镜也紧紧闭上失去了知觉。
。。。
………………………………
99。真心
。”
“我不信……我不信……”徐莉绝望地摇着头,头发散乱在脸上,整个人都无比的憔悴。
“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回去,那件事实在太严重,当时我们准备起诉的法律文件我都还留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证据。”
李漫的一番话彻底让徐莉没有了任何反驳的余地,她无力地从白慕云的怀中滑到了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多少年的仇恨让她已经无法证实事实,最后竟然选择了这样的方式选择复仇。
“艺人只不过是被推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而已,性格都会被无限放大,所以很多事也是身不由己,但是当年的事情确实给季淇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对你家的事情也非常的自责,”李漫摇了摇头说:“你应该每年都会受到一个福利机构寄过去的钱吧,那是季淇托我办的。”
等到李漫的话说完,楼道中的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空荡的楼道中只剩下了徐莉伤感的哭声。
毛小生怀里的季淇没有一点反应,这是中了巫术,徐莉用这样的手法既不会留下痕迹也不会暴露自己,而且在没有监控的昏暗走廊,就连作案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所以你究竟对季淇做了什么?”李漫澄清了事情的真相,但是看到季淇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身边掉着一个稻草人,样子十分诡异,质问道。
徐莉泣不成声,啜泣道:“我……对不起……我也只是找人作法,不知道解法是什么……对不起……”
李漫弯腰拿起了地上的稻草人,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他还从没见过世上真的有什么巫术降头之类的东西,看到稻草人也是一头雾水,难道季淇就是被这样一个小小的玩偶伤到的。
“那个稻草人就是载体,不要乱动。”白慕云指向李漫手中的稻草人。
“不、不是吧……”李漫被吓了一跳,稻草人拿在手里那这也不是扔了也不是:“真有这种事儿啊……我、我以为就是、就是电视上演的……那现在怎么办?他究竟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先带他到其他地方去吧。”毛小生眼眶通红,紧紧地搂着季淇。
白慕云同意地点了点头,而李漫已经失去了三观常识,看着毛小生和白慕云两个人这么冷静的样子不知道这两个人哪儿来的自信。
“不行……那个人说没有解法的……”徐莉惊慌失措地抬起脸来:“他说没有解法。”
毛小生已经把季淇扛了起来,李漫和他一起将季淇扶住。白慕云站在徐莉的面前笑了一下:“他说没解法?我家毛毛还没发话呢。”
“徐莉,”毛小生搭着季淇的手臂,转身对哭得泣不成声的徐莉说:“人看事总会断章起义,往往通过冰山一角就下定论,这是你对我说过话。”
说完,三个人架着失去知觉的季淇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徐莉一个人在走廊中默默地哭泣。
晚宴的地址就是大酒店,楼上就是放假,李漫避开人到前台开了房办好了入住,低调地将季淇抬了进去。
将失去意识的季淇放倒在床上,毛小生看着床上人惨白失去血色的脸,心疼地抬手抚摸下这人的脸颊,忽然发现了季淇的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留给他的玉石,鼻尖酸涩起来,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季淇的手背上。
“大师……”李漫小心翼翼地走到毛小生的身边,虽然疑惑毛小生的态度,但是现在重点是床上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季淇究竟怎么样?我看他也没受伤啊……”
“他最近有什么异常么?”毛小生捏着季淇冰凉的手指问道。
李漫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就是最近明其妙的身上疼,虽然他不说但我看他真的挺难受的。”
“那个稻草人给我看下。”
听到毛小生的话,李漫立马将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稻草人递到了毛小生的手里。
毛小生接过稻草人,一阵十分阴寒的感觉传了上来,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将稻草人身上如同衣服一般包裹着的黄纸拆开,上面赤色的大字触目惊心,写着季淇的名字还有生日。
“她知道季淇的原名?”李漫朝纸上一看便惊讶道:“她真的了解很多,我怀疑之前给季淇发威胁邮件的就是他。”
“威胁邮件?”毛小生回过头去。
李漫无奈地点了点头:“是啊,从前一阵季淇就收到过威胁他的邮件,他就是什么都不说,要不是我那天登陆他的邮箱都不知道有人匿名给他发过那么多垃圾邮件……”
毛小生越听心里越沉下去,季淇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宁愿憋着也不愿意说出来,一个人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压力。
“怎么样?”此时,白慕云的带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陆瑾同样是满脸担忧。
“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法术只有法术才可以解开,毛小生不想让太多人看到。
李漫三步一回头的和陆瑾一起离开了房间,豪华套间里只剩下了白慕云和毛小生师兄弟两个人。白慕云走近床边问道:“有办法解么?”
“犁头巫家,八字降术,二邪咒要念四十九天,黄裱纸要在不见光的房间址香三支,每日叩首,邪法邪术,动用之人心术不正,也是为被下降头的人招致祸患,太毒了。”毛小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了几张符纸。
“嗯,还好徐莉的法术不是很高深,不然季淇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白慕云点了点头。
“稻草人现在就是季淇的替身,和季淇的命连在一起,犁头符要先破掉才行。”
白慕云看了一眼毛小生手里的笔纸,问:“用不用我画?”
“不用了,”毛小生摇了摇头,白慕云的通阴阳虽然可以增强符咒的神力,但是一旦被神降身由于体制原因就会很难送走:“要是你被占了身子就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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