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维幻想世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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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兽鱼虫，山海木石，整个世界的声音都随着老人的动作欢唱起来。

　　　　老人也慢慢抬起了头，苏门图这才真正的看到了老人的眼睛。

　　　　如果说，老人全身上下都代表着死亡的话，那这双眼睛，就是那往生所在！

　　　　苏门图被老人这双眼给完全吸引住了，他从老人清澈的眼底看到了整个世界。

　　　　“你可知道，生命的意义。”老人的声音温润平和。

　　　　当老人刚说出这句话，苏门图就感觉到束缚着自己的力消失了。

　　　　“生命是为了成功？还是”

　　　　老人那缠满裹尸布的干枯双手背过身去，然后接着用平和的语调说着：“你可知道，死亡的意义？”

　　　　苏门图沉默了。

　　　　周围的云雾多了起来，填满了整个巨殿的空旷，那奇妙的声音却变得更丰富起来。

　　　　“生命，没有意义，死亡，也没有意义。”

　　　　听完老人的这句话，苏门图更沉默了，这些问题显然不是他能解答的。

　　　　老人伸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巧的棺材，那棺材有巴掌大，呈十字状。

　　　　“生命没有意义，但可以被人赋予，就像它一样。”正说着，老人打开了那个精巧的小棺材。

　　　　苏门图看清了棺材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只蟑螂，没错，就是那只背上刻着十字的蟑螂，在下午被苏门图用一张卫生纸夹住丢了出去。

　　　　“难道难道所谓的滔天巨罪，就是我害死了这只蟑螂？”苏门图说完这句话，顿时觉得一切都太荒唐了。

　　　　老人灰白的胡子微微翘起，苏门图知道这是他在微笑。

　　　　“你可知道，除却生命与死亡之外，还有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

　　　　苏门图只是呆呆的摇着头：“荒唐，荒唐极了。”

　　　　老人单手托着棺材，看着里面背刻十字的蟑螂接着说道：“它的名字叫做虫祖，是最初代的原始灵物，它被赋予的意义就是创造整个昆虫世界，但它的生命是在你这里终结，死亡是在你这里开始，这就是命运。”

　　　　说完，老人露出了一个深邃的笑容，他手里的棺材像之前的白兔花草一样化为粉尘消散尽去，做完这一切，老人的身形也逐渐消失在云雾当中。

　　　　苏门图看着手心中出现的奇怪圆球，这圆球是老人消失的时候莫名出现在他手中的，玻璃的质感，不过里面却是在闪烁着一个个片段。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巨殿开始消失，连带着圆桌也消失了，苏门图失去了云雾的托举，他的脑袋也越觉昏沉，然后就凭空摔了下去。

　　　　苏门图的身形宛如失去了实质，穿过层层的钢筋混凝土，最后落在他房间的床上，沉沉的接着睡去，仿佛这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清晨，窗外的雪早就停了，多日来汇聚在天空上的乌云也消散了，冬天暖洋洋的日光就从窗户里面射了进来，照在苏门图的床上。路上的除雪车放着舒缓的歌谣挥扫着大马路上的积雪，街边的早餐店老板大声的招呼着路边刚扫完垃圾的清洁工吃饭，蒸腾的热气从包子笼屉喷薄而出，流浪汉抱着热乎乎的豆浆开心的笑了起来

　　　　床头柜子上的闹钟准时的响了起来，苏门图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又环顾了四周，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

　　　　再次确认后，苏门图才揭开被子坐了起来，轻松的叹了一口气：“原来还真是一场梦啊，不过这梦真的是神奇，真实！”

　　　　苏门图痛痛快快的伸了一个懒腰：“太棒了，美好的一天！”

　　　　他扭过头，要拿过两件衣服穿上，但手指传来的触感却让他僵住了，玻璃圆球的形状，冰凉的指尖触感，几乎让他全身血液都为之一凝。

　　　　但那个玻璃球是真实存在的，就出现在他眼前，玻璃球里面闪烁着断断续续的片段，这一切都在陈述一个事实，那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

　　　　苏门图也顾不上穿衣服了，赤着脚就向卫生间跑去，他心底还有着一丝的希望，但当冰冷的水顺着发梢滴在他脚面上的时候，苏门图全身一颤直接坐在了满是冰水的浴缸里面，周身上下寒刺骨的感觉一遍一遍的刷新着他的感官触觉，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苏门图这二十多年来的认知观，就像被寒冷的水一遍又一遍冲洗一样，逐渐受到重创，缓慢崩溃，最后一丝不剩。

　　　　圣诞节后的第二天，苏门图很是罕见的迟到了。

　　　　整整一天，苏门图都待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不过他并没有像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面的某些角色一样，一旦接触到了自己从未认知的东西，就会产生恐惧感，开始逃避，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整日消极，坐等末日的到来。

　　　　苏门图在卫生间的鱼缸里面坐了半个小时后，完全接受了这全新的认知，之后的时间里面，他一直处在兴奋的状态下，没错，就是兴奋，他查找着屋里的每一本书籍，找不到的就在网上找一些相关的神话故事亦或者灵异事件。

　　　　那个玻璃球被他研究了很久，但始终找不出什么破绽，里面闪过的画面都是模糊的，苏门图还找了刀子试试能不能在玻璃球上划出痕迹，但最后结果却让他惊讶不已，这个玻璃圆球被刀子划后，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即便用钝器敲击也是一样，玻璃球坚硬无比并始终保持原样。

　　　　一天下来，苏门图的时间全部都用在对于神的重新认知上了，到了凌晨自己的肚子咕咕猛叫的时候，苏门图才从那种完全投入的状态中出来。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迅速吃完后，他洗漱一番，然后拿起玻璃球躺在了床上。

　　　　奇异空间、华藏怒佛、释迦牟尼以及神奇老人的形象也在他脑中不断闪过。

　　　　“华藏世界，佛国，巨大宫殿，描绘故事的那些石砖这个世界太神奇了。”苏门图看着手里转着玻璃球，眼睛看着窗外的繁星，轻声的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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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黑锅

　　　　西方极乐，佛国净土。释迦牟尼脱去了在大殿上穿着的锦斓袈裟和普世佛珠，只穿着修和切身的宽松袍子，这里是他的寝宫后书房，收藏着上亿卷的古经。

　　　　这是一个由释迦牟尼创造出来的独立空间，他每日的阅读也都会在这里进行，即便万界崩塌，这里也丝毫不会受到一丁点的损害。

　　　　书房里面只有一面古朴的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盏灯，灯杯里面没有燃油，只有一根灯芯在燃烧着，散发出照亮整个空间的亮光。

　　　　释迦牟尼浮空端坐在书桌旁边，他的面前有一本紫晶竹制作成的书简平摊在书桌上，但这上面却没有直接刻有文字。

　　　　紫晶制成的书简透出微光，把所有的文字映射在书桌之上，每当释迦牟尼读过一个字，这个字就会变成一抔紫色的轻烟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迦叶尊者出现在释迦牟尼的身后。

　　　　“我佛尊上”佛国的每一个佛徒，从菩萨到诸天八部，见到了佛都会由心底透露出敬畏，这敬畏就是以佛号的形势展现出来。

　　　　“神圣法院的几位，有什么说由？”释迦牟尼大袖轻挥，紫晶竹书简就从书桌上面消失了。

　　　　“未发现异端。”迦叶尊者颔首低眉，低声短语的说道。

　　　　“那就把计划照旧下去吧，既然神圣法院的那几个嫌麻烦让我来操纵了，那就按原计划进行。”释迦牟尼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当年那只猴子，经受了几难？”

　　　　迦叶尊者赶紧回答道：“圣佛经受九九八十一巨难，方得尊上大乘。”

　　　　释迦牟尼双目微睁，淡淡的说道：“八十一难太多，三十六难过少，顿挫四十九劫难，以告神圣法院众议员命运之说。”他递给迦叶尊者一块泛着微弱红光的宝石。“把这个交给他。”

　　　　迦叶尊者双手合十，拉长了音调：“我佛尊上”

　　　　“你是孤儿？”

　　　　“我无父无母，没有亲戚，不存在朋友，从小生活在孤儿院，我不是孤儿，难道您是？”反问的语气轻柔，舒畅自然。

　　　　坐在苏门图对面的老警察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嘀咕道：“伶牙俐齿，偷换概念玩的还挺熟练。”

　　　　他抬起头耸起肩膀，好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一些。“你在章女士家附近做什么？她们家是独栋别墅，独立于小区之外，不存在必经的道路。”

　　　　“我是去借书的。”

　　　　“借书？你和章女士家里的任何一个乃至她家里的佣人都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去她家借书，你要去借什么书？”

　　　　“借一本很偏僻的书籍，是关于远古凯尔特人神话类，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没有，我去她家借是因为我经常去废品站淘旧书，曾经见过一本类似的书籍，后来打听了之后才知道是从她们家清理出来的。”

　　　　问话的老警察虚着双眼仔细的看着对面这个长相有些俊朗的小伙子，观察着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但最后却没有任何收获，因为他自然淡定的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进警局的新手。

　　　　“你知道章女士家里丢了一包黄金和一些珠宝么？那些东西的价值加起来有十几万！”老警察的脸色有些可怕。“当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就发现你在章女士家附近转悠，你还敢说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他声音洪亮，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面愈显的严厉。

　　　　苏门图依旧是那幅不怕开水烫的死猪样，任对方怎么问怎么说，他都能完美的给出相迎的答复，毫无破绽。

　　　　从进这间审讯室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了，期间苏门图只被允许上过几次厕所，滴水未进，但他的神态表情和刚进审讯室的时候是一模一样从未变化过的。

　　　　小房间里面的阴暗感搭配着昏黄的灯泡是为了给嫌疑人制造心理压力，可老警察却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暴躁的前兆，而且是不可控制的。

　　　　连续的几个问题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老警察脱下帽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坐在他身边做着笔录的年轻警员也总觉得后背刺痒，这样的气氛实在让人不适。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老实交代了所有你知道的情况，和我耍滑头并没有任何意义。”老警察连续喝了好几口杯子里面的水，即便他说的话并不多，但感觉这周围的空气有了凝重感，吸进鼻腔里面连嘴巴里面的唾液都黏稠起来，只好通过大口的喝水来舒缓。

　　　　“警官，我只是你们口中的嫌疑人，你难道不觉得直接用这种带有主观意愿的态度问话很不妥当么？况且，我一直在配合你们。只不过我说的事实和你心中想象的事实不符，仅此而已。”苏门图的语气没有带着半点色彩，不瘟不火。

　　　　老警察问了身边的年轻警员：“我有这样么？”

　　　　年轻警员点了点头。

　　　　老警官长出一口气：“你要知道，章女士丢了那么贵重的东西。”

　　　　“警官，这句话您已经问了两遍了。”

　　　　沉默苏门图说完这句话后，审讯室就开始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晌，老警察抬头看了一眼审讯室的监控，在所有人都没反应的时候，他一把抓住苏门图的衣领，面色狠厉的说道：“你最好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身后的年轻警员终于在老警察将要挥拳打下去的时候拉住了他。“师傅！，你可别冲动啊，现在可比不了以前了。”他伸手指了指审讯室上面闪着红点的监控摄像头。

　　　　最后，老警察还是松开了他，整个过程苏门图半眯着的眼睛根本没有一丝波澜。

　　　　半个小时后，苏门图甩了甩衣服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院，慢慢走进了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

　　　　警局洗手间，老警察捧了一捧水洒在脸上，指尖滑过鼻翼，上面残留的烟草香让他有了些许的放松。年轻警员站在旁边，看他洗完脸就递了一支烟过去，老警察从口袋里面掏出打火机，用手夹住香烟放在唇瓣中间，然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后，他微颤的双腿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盯着他，我们现在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迟早会露出马脚的。”这句话是老警察对年轻警员说的话，年轻警员也正舒坦的吐着烟圈，听到老警察这么说，他刚想谈谈自己的看法，却发现自己的师傅紧咬的腮帮和额头暴起的青筋，只得顺从的点了点头。

　　　　午后，苏门图一副失了魂的模样走在街头上，其实任何一个普通人在将近二十个小时不进食不喝水的时候，也会是这幅鬼样子，苏门图是普通人，他自然不会例外。在警察局里面，如果说前十个小时是自然流露的话，那后十个小时就是强支硬撑了。

　　　　正如他对老警察说的那样，昨天下午他去了那个章女士家附近，就是为了借一本书，自从圣诞节那天他的认知观破碎之后，他逃了一天课，然后又向辅导员请了假，这些天里面，他一直在四处寻找世界各地关于神话相关类的文献书籍。

　　　　就在前几日，苏门图在旧书籍回收站那里淘旧书看，后来就找到了一本破损有些严重的线装书，最开始他没太在意，但他翻着翻着就发现了一张图，纯素描的一张绘图，内容就是世界一分为二，一半是充满生机的伊甸园，而另一半却是永恒轮回的炼狱，中间站着一个穿着宽大斗篷的人，这两个世界就被他托在手上！当时苏门图就惊住了，这和他那天见到的何其相似，穿着素白大氅的老人，生和死同时在他身上展现，仿若那管控一切的天神。

　　　　后来，在苏门图的再三追问下，回收站的那个三十年没发过脾气的老伯要发飙了，冲着苏门图就是一遍又一遍的数落，当然凭借超级厚的脸皮，苏门图还是得到了这旧书的原地址，苏门图当天就去了章女士家，这本书也是从章女士家里清出来的，然后巧合的是，那天正好有一个蟊贼去她家偷东西，苏门图在章女士家附近转悠想着怎么打个招呼的时候，一群警察就从草丛里面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把他塞进警车带回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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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报复得手

　　　　苏门图很是郁闷，他莫名其妙的替别人背上了一口黑锅，而且那个老警察很明显盯上了自己，这也让他对真正的作案人愤恨不已，心想着如果给自己碰到了，非要把那家伙的一层皮给拔下来充上氮气点了让他上天！

　　　　正想着，苏门图就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闹市区，街道两边都挂着各色饭店的招牌，而且他的肚子也适时的“咕咕”叫了起来，苏门图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的零钱手机之类的还都在，心里稍安，就随便挑了一家店走了进去。

　　　　“小帅哥，要吃点啥？”站在收银台里面的老板娘和苏门图打了一个照面，正瞧着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走进来，很是热情的递上了菜单。

　　　　苏门图随后接过菜单然后放在一边，他盯着老板娘身后招牌面条的照片说道：“给我上三碗这种面条吧。”老板娘正准备记菜品的动作停了下来。

　　　　“三碗？”她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苏门图，然后又回头看了看墙上面条照片，不太确定的指了指相对较小份的阳春面。

　　　　苏门图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旁边的鲜面，还是大份的。

　　　　老板娘终于确认下来，在字条上写着“鲜面（大份）x3”。

　　　　“你待会还有两个朋友要来啊。”老板娘随口问道。

　　　　“不，我一个人吃。”

　　　　老板娘啧啧的感慨了一下，然后就带着苏门图找了个空桌子坐下，给他准备好茶水。

　　　　几分钟后，服务员大妈端着餐盘走了过来，老板娘正倚在冰箱旁边嗑着瓜子。

　　　　“咋了？”服务员大妈说话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老板娘摇了摇头，指着正在喝茶的苏门图说道：“挺好看一小伙子，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你看他跟个旱死鬼似的，这都喝三壶水了，待会让里面的人注意点，我怕他吃完就要直接跑单。”

　　　　大妈应了一声，然后端着面送了过去，苏门图丝毫不在意大妈奇怪的眼神，在面里放了一些醋就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个点本来不是高峰饭点，常理来说是不会有很多人来店里吃。但在苏门图稀里哗啦吃第二碗面条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大群咋咋呼呼的人，苏门图抬头看了一眼，尽收眼底的全是那些穿着打扮极其怪异的人，也没放在心上，接着埋下头去。

　　　　“这是昨天的战利品，一包碎黄金和几串珠宝，我昨天找人估了个价，至少五十万！”其中的一个人拿出一个袋子丢在桌子上，围在桌子旁边的众人一个个都伸出头去看了个仔细，这个人说的话中一些关键词也引起了苏门图的注意，他慢慢的放下筷子。

　　　　众人查看了一番之后都倒吸一口凉气，为首的大光头问着说出这句话的小混子：“这可不得了啊，行啊小子，你这票干的挺大！”

　　　　那小混子穿着鼻环，听到老大这么夸奖他，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您还不知道一件事呢，当时可逗了，我刚在那户人家下手，正想着怎么脱身，可巧这警察就来了，当时把我急坏了，就看到有个傻子在附近转悠，然后那些警察二话没说就把那傻子带走了，可乐死我了。”他这么一说，桌边围着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嘲笑起那个倒霉的大傻子。

　　　　坐在他们旁边的“傻子”脸色逐渐狰狞起来。

　　　　“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而你老子说！恶帮卖义数你们最混球！”

　　　　坐在苏门图旁边桌子的那群正哈哈大笑着的人群听到他这番话纷纷停了一下，一个个转向他这边看来。

　　　　之前那个穿着鼻环叫嚣最大声的小混子迈着猩猩步走到苏门图身边

　　　　“你在说什么啊！”

　　　　因为苏门图比他要高一些，所以就弯下腰以上对下的看着他。

　　　　“请问，是要走程序的问候一下尊家至亲么？”

　　　　鼻环小混子一脸懵逼：“几个意思？”

　　　　苏门图背起手，抬头望天花板，声音嘹亮，吓了在一旁看好戏的老板娘一个激灵。

　　　　“令堂如狼饥饮汉血，粉娇息，榻震马啼。”

　　　　鼻环小混子指着苏门图的鼻子：“哎，你怎么”

　　　　“令尊凭栏冲冠怒发，抬望眼，碧叶临顶。”

　　　　小混子仿若听懂了一样，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醒悟过来：“你爸才戴绿帽子呢！”

　　　　“门事耻，子尽知。

　　　　家合恨，犹未洗。

　　　　是如欲盖弥彰，忘了过往云烟，奔投表面帮首兄弟去！”

　　　　“你这是，在骂我？还有我后面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在人群中尤为显眼的光头老大。

　　　　“还没听懂啊，说的直白点行不？那就是令堂与孤鹜齐飞，令尊共长天一色！”

　　　　“老大！他说我爸妈上天了！你还管不管嘛”

　　　　“坟墓就是乡愁，你在外头，你老母就在里头！”

　　　　这一句，小混子身后的所有人都听懂了，众人瞬间暴起。

　　　　“砍他丫的！”

　　　　苏门图慌不慌？他肯定慌了，看到那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冲过来，苏门图赶紧踢倒了一些凳子，然后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钻进了后厨房，一阵鸡飞狗跳后，两个厨师掂着大勺提着裤子跑了出来。

　　　　“老板娘啊，后厨进了个变态，那男的脱我们裤子！”两个厨师来到老板娘身边囧着脸告苏门图的罪状，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刚才那变态有多凶恶。

　　　　不过这个时候老板娘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绝望是写在脸上的，因为她看到那群大汉们冲进了她家本就不怎么大的后厨房。

　　　　老板娘瘫倒在地，双手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拍着地板，泪流满面的喊道：“你们都给我出来出来啊，我的厨房我的锅我的灶，造了孽了”

　　　　大汉们被苏门图激怒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用十几个人填满了整间厨房，苏门图被夹在狭小的边缘处，费劲全身力气把腾空的脚放下，然后趴了下去从众人腿缝里面钻了出去。

　　　　有一个壮汉发现了将要逃出去的苏门图，正要大声呼喊同伴，结果被苏门图掏出一只不知道从哪顺来的鸡腿给塞住了嘴巴，然后他顺手一推，把这最外面的人推了进去，反手给门上了一道锁。

　　　　两个厨师就站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看着苏门图这个脱他们裤子的变态。

　　　　苏门图也不管他们和快要哭晕的老板娘，丢在柜台上几十块钱的饭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厨房里面的众人推推搡搡。

　　　　“不要挤不要挤，这谁啊这是，别摸我的屁股！这手怎么欠欠的？”老大翻了个白眼怒怼正在揩他油的手下。

　　　　“唉呀妈呀，打错人啦，别抓着我那个地方不放啊，哎呀，疼啊，放手啊！”之前被苏门图臭骂一顿的小混子这个时候被同伴夹住了双手，然后好巧不巧的是，他的鼻环穿过了一个人的中指

　　　　“外面的人赶紧出去啊！我坐在一个兄弟的脑袋上了，刚才还有热乎气呢，现在都快凉了！”

　　　　“那小子钻出去了，他把门给反锁了！”

　　　　“你们怎么那么蠢！这都能给他跑了！谁啊谁啊，别滴口水了，都给脸洗一遍了！”

　　　　一群大老爷们越推越挤越挤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