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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旗帜与舰娘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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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体恤，没有仁慈，他只是复读机一般的重复着命令，冰冷的一字不差。残酷的指令如同冰冷的利刃，刺入了在场的每位舰娘的心里。
“什么嘛！我们罢工了！给这样的提督做事……”
脾气火爆的王远已经做好实质的反制准备了，但她的抗议却戛然而止。“姐姐大人”冲了出去，她没有迟疑，没有抗争，只是忠实的按照命令，向前走去。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个给你，泰坦妮娅，留个纪念吧……”
密封头盔下的表情没人看得见，大姐说话依然闷声闷气。
她走到泰坦妮娅身边，拥抱了她，塞给了她一个挂件。那是一个锚状的铁牌，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挂坠。
在大海中绽放的烟花一点都不好看，特别是在泪眼模糊的时候。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不！”
温柔的姐姐大人，带着面罩的姐姐大人，母亲一般的姐姐大人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因为提督的厌恶和对“首杀”的贪婪而消失在了海上。对于不喜欢的舰娘，其它提督都是直接解除了舾装赶走。而林登万却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之后，让她永远在海上消失。
粪提！粪提中的粪提！
一个玩家玩游戏，自然是应该是自己的想法优先。至于游戏中角色的想法……游戏里的角色也会有想法？
消除自己讨厌的角色，用那种方法自然是玩家的自由。无论如何，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林登万做的都没有错。
可是如果游戏中的角色有了感情和意志呢？如果她们已经懂得了爱与恨，并与玩家一起，化作物质的生命，降临到异界，还把虚拟的经历当成了真实……
“真tm冤枉！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以上的话大概就是林登万现在的真实想法吧。
游戏里的角色化成了真人，不但没有成为他的助力，反而因为游戏里的经历对他耿耿于怀，看着架势好像还准备在这里干掉他，为“姐姐大人”报仇。
早知道这样，他当初搞什么悲情戏剧啊！直接拆了不就完了吗。虽然舰娘们会有不满，会觉得被愚弄了，但也不至于这样耿耿于怀！
“寒冰霹雳！”
“魔法箭！”
“闪电雷霆！”
看来情况已经不是耿耿于怀那么简单了，这架势是要命啊！上来就扔了三个魔法。
“四面断空！”
面对三方攻击和来自过去的怨恨，林登万并没有乱了阵脚。他的施法动作简约而不简单，右手迅速的在三个方向虚划了三条线，无形的壁障便把魔法悉数挡住了。
“四面断空”实际上是魔法神镜的劣化版，虽然林登万删除了反弹敌方魔法的功能，而且防御强度上也只能抵挡一次魔法的攻击。但其施法动作却简化了不少，凭借着不俗的魔法造诣，林登万已经可以做到瞬发了。
“三个英雄！喂林登万！你怎么会得罪这些人的！”
阿尔托利亚真想骂人，她在菈内里城帮助林登万是为了姐姐的任务和心中的道义，而现在，她却在为这男人的孽债擦屁股。阿尔托利亚觉得自己被拖进火坑了！
不过气恼归气恼，她还是启动了“瓦格雷”护卫舰舾装，摆出了格斗的架势。也许声明自己和这个“流氓没有半毛钱关系，赶紧和这无（河蟹）赖划清界限是一个脱困的方法，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本能的想相信他。
他也许做事不择手段，行事剑走偏锋，但作为治安官，她心里却明白，林登万做的“好事”绝对比他做的坏事多。
别看阿尔托利亚年方十八，但她从小就是在帝**营里长大的，在“卫士”训练营的成绩也非常出色。要是论徒手格斗、双手剑和骑术三项，同期生里没人比得过她。在装备水平相近的情况下，论近距离格斗，她畏惧任何对手。
唯一麻烦的就是这三个舰娘好像都是英雄，全部逆天的魔武双修。
“阿拉，看来当粪提也是要有点本事的嘛，至少花言巧语的水平不差啊，这才几天啊，就有这么漂亮的姑娘死心塌地了。”
………………………………
42 舰娘一无所有
“这算什么？新后（河蟹）宫与旧后（河蟹）宫关于女儿抚养权之间的战争吗？”
林登万嘴上打趣着，但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慢。起手又是一纪断空，将袭来的“魔法神箭”隔断。
“这么不要（河蟹）脸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算了，和你较真我就真输了！”
阿尔托利亚对上了王远，她们一个披上了瓦格雷护卫舰舾装，钢铁色的光晕随着矫健的身影跃动；而另一个披上了“远望”舾装，在拳脚的浪潮中灵猫般的闪避着。
总之，两个武者厮杀的正爽。
阿尔托利亚的这身瓦格雷护卫舰舾装似乎有极强的魔法抗性，至少基础性魔法对她毫无效果。而英雄一旦被卷入贴身的激战，便往往没有余力继续释放魔法了。
“嗬！不错嘛！你就那么真心的愿意给那个粪提卖命吗！？”
王远双臂交叉，防住了凶恶的直拳，但从对方铁手上传来的巨大力量还是让这位自傲的舰娘咬紧了牙关，后退了两步才算稳住身形。
虽然“远望”舾装赋予了她看穿对手每个动作的能力，但光看穿并没有什么用，身体的反应要跟得上才行。阿尔托利亚可不是佳儿那样的菜鸟，对于魔甲的操作、对于格斗技巧的运用，她略胜王远一筹。
瓦格雷护卫舰舾装的性能更是让她如虎添翼，脚下推进引擎阵列可以让她悬浮在半空中，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格斗动作。这让被完全捆困地上的王远只有招架之力，幸好她还是不知道身体两侧的蜂巢导弹发射器有什么用，否则这场战斗很可能会对王远更加不利。
“明明是你们先绑走了我们的人，现在却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攻过来。怎么看都是你们这三个更可疑一点吧！”
回忆杀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所以阿尔托利亚自然不可能知道舰娘与提督的个中恩怨。但这群疯女人又是绑票，又是二话不说就开打的，怎么看脑子都被门夹了。而林登万虽然是个无赖，但好歹在精神上还是个正常人。
正常人和深井冰，治安官阿尔托利亚该信谁呢？
“哼！等你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切就太晚了！这家伙可是因为厌恶就暗害了属下的粪提！”
空口无凭的说辞并不能动摇阿尔托利亚的心志，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在绵延不绝的攻势中，王远的脑门甚至渗出了汗珠。
英雄的特长并不是仗着魔武双修冲到一线去干架，而坐镇中枢，利用强大的魔力通讯和法术辅助自己的部队。
英雄的定位是将，是帅，但不是斗士。
王远的做法无疑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在阿尔托利亚永不停歇的攻势和“瓦格里”护卫舰的巨力之下，她根本无暇施法。虽然“远望号”舾装已经被王远玩出花来了，但面对宇宙护卫舰“瓦格里”，民用舾装依然占尽劣势。也许继续这样下去，胜负很快就要分出了。
另一个方向，舰娘一方也处于劣势。帕蒂的自由轮舾装并非是战斗型的，对于dps没有太多的贡献。作为曾经林登万舰队的第一辅助性，她的最大作用就是奶好大家。
让奶妈去和比蒙巨兽pk？开什么玩笑？
“呀！”
比蒙巨大的巴掌呼扇了过来，直接把帕蒂拍飞了。面对强大的比蒙魔甲，帕蒂不是没有做过努力。但事实证明，让奶妈去找精英怪单挑……那叫做自寻死路！
“咳咳……魔法神……啧……“
对付施法者，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给他们任何施法的机会。看到帕蒂抬手，比蒙立刻扑了过去，巨大的爪子横扫向帕蒂，让她不得不停止了施法动作，转而规避这恐怖的一击。
洛萝虽然是英雄了，但技能什么的全是白板，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发生在其身上的“质变”。不过她开魔甲的技术却越发熟练了，比蒙庞大的身躯在她的操控下却一点不显笨拙。洛萝的战术很简单：贴身，对峙。一旦帕蒂要施法了，她就迅速的挥动力爪，即便不能击中帕蒂，却也能有效的阻止她施法。
之前击中帕蒂的那一击算是比蒙魔甲的全力了，却依然没有让帕蒂退出战斗，只是略微破坏了“自由轮”舾装而已。
“这样强大的防御力……不，是再生能力。”
洛萝睁大了眼睛，她惊讶的看到帕蒂的自由轮舾装居然在自我修复破损的部分！这种恐怖的能力是她闻所未闻的。
“你……我建议你不要阻拦我们。从头到尾，我们的目标不过是那个粪提而已。”
洛萝没说话，只是操纵着比蒙魔甲摇了摇头。
“老大教我魔法，给我黄金，所以我听他的。而你们除了子虚乌有的污蔑以外就给不了我任何东西了！我又凭什么放你们去伤害金主和老师呢？“
对嘛，林登万这种绝品凯子上哪里找去啊，搞死了你赔吗？
“果然，是个满身铜臭味的利益至上者，也许你正对那粪提的胃口。”
帕蒂讽刺着，那几乎毫无特征的舾装也终于修复完毕，她再次动了起来，高速绕着比蒙划圈子，企图用这种方式规避洛萝的攻击。
可惜，一边高速移动一边施法实在是太困难了，不但没准头，还总是遭到比蒙巨爪的干扰。和正投身于酣战的阿尔托利亚不同，洛萝这个来自北方的海盗却有着一颗狡猾的心。她早就察觉了，这场战斗的胜负实际上取决于林登万与泰坦妮娅小姐的对决。
如果林登万赢了，那么一切问题将不再是问题；但如果输了嘛……
所以她只是牵制着帕蒂，阻止她施法，不让她干涉林登万的战斗而已。
“老大，相信你，那个女人怎么会是对手？”
两翼占优，那么成败所在的中军呢？魔法对决的主战场呢？
很不幸，林登万被压制住了，至少场面上是如此。
“连珠火球！”
“断空。”
“寒冰霹雳！”
“断空。”
“闪电霹雳！”
“断空。”
魔法对决真tm无聊，至少这两人之间的对决就是如此。泰坦妮娅倾泻着攻击性魔法，而林登万则打着哈欠用断空一个个的防住。
“喂！我很无聊唉，你就不能换点花样吗？”
“你！粪提不得好死！”
“得，语言攻击啊……那你继续放魔法吧，这样我至少还能观赏一下施法动作时的ru（河蟹）摇呢。”
“你！不要（河蟹）脸！”
“你第一天认识我？”
与之前说的一样，英雄的意义是辅助军队，或者放大规模aoe杀伤敌人，利用有限的魔法值最大规模的增幅己方、削弱敌方。把自己当炮台的行为……效率太低下了。
看着泰坦妮娅又要施法，林登万摇了摇头。
“我说啊，你要是选择诱我进入镇守府，那优势还是比较大。在这里，一个死灵师却要与一个‘正统’法师比攻击性魔法造诣？我可不记得我有教你们‘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这种蠢事。”
“闭嘴啦！”
狂怒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一记“闪电霹雳”又劈了下来。
“断空。”
又防住了。
“嘛，这也怪我，你们本身或多或少都是偏科的料，所以在游戏时代，我便制定了团队协作的作战方案，用队友来弥补偏科造成的短板。那个时候，泰坦妮娅只要躲在后面放魔法，把死去的敌人转化成炮灰就行了。
可是现在呢？没有人给你当肉盾，这里又没有可以召唤的亡者，丧尽优势的你根本就不具备单挑的能力。”
“游戏！？”
这两个词才是泰坦妮娅怒不可遏的真正原因。
原来舰娘们的努力，舰娘们的付出与牺牲，都只是为了博这粪提的一笑而已！对于这粪提来说只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工具而已！只是可以对着撸的幻想与镜花水月而已！
“难道！你的那些话都是虚情假意！？都只是对念的台词而已！？什么找回失去的自我！什么提督与你们同在！什么镇守府的荣耀……这些，这些难道都只是打发无聊时间的戏剧？都只是满足虚荣心，向他人炫耀的资本”
泰坦妮娅胸膛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自从有意识以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从来没有这么想把眼前的笑脸撕成碎片。
如果她们的经历只是一场虚幻的游戏，只是冰冷的数据与程序的话，那么她们至今为止生存的意义又是什么……
是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笑话，只是一个让某个普通人在工作之余哈哈一笑的消遣；只是让某人在oo群里晒船晒战绩晒攻略、满足虚荣心的道具；只是让小职员们可以尽情宣泄自己暴力倾向的出气筒；只是让猥（河蟹）琐者可以舔屏、对着撸的电子慰（河蟹）安（河蟹）妇；更只是某无良总督府和某飞（河蟹）妈胖子圈钱吸金割韭菜的资本漩涡。
她们舰娘什么都不是，一无所有，也从未所有过。
………………………………
43（上） 放弃治疗系列之便当主角
“什么嘛，又是个民用船，提督，你认命吧。”
“就是嘛，就是嘛，博派提督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提督有了自己的个性。”
“哈哈……哈哈哈……作为提督，我可一点儿都没沮丧，这样对新生的舰娘可是很失礼的。”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她看见了平光眼镜背后的和煦笑容。
“你好，也许你们舰娘喜欢说一句登场台词表现个性，但我却也是个有个性的提督。”
“啊哈，提督，你博派提督的绰号就够有个性。”
“哦！说点开心的会死？给我闭嘴！”
看来是个好脾气的提督呢，可是那个莫名其妙的绰号――“博派提督”是怎么回事？
“咳咳，你好，我是林登万，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提督了。欢迎加入我的团队，让我们一起踏破波涛与暗流，记录全新的水平线吧！”
“是！死之游轮泰坦尼克在此苏醒，永远为提督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随后，泰坦妮娅就和林登万一起，踏上了无尽的征途。
他们曾经跌入了翻转海，在那里体验了底朝天的其妙旅程。林登万大饱了眼福，因为裙子非常识相的没有反重力。
他们曾经夜航在繁星之洋上，听着提督给他们兴致勃勃的讲解天空星座的来历。不过什么“圆神座”、“学姐座”、“荡漾座”、“爱的战士座”、“富坚老贼座”、”zun神主座”之类的，一听就知道是在胡编。
哦，也许那个“放学后的昂宿星团”是真的。
他们曾经露宿在无尽之海的小岛上，在微凉的海风中倾听着海龙求偶的婉柔之曲。真是难以想象，强大的海龙居然也有这么柔情默默的一面。巨鲸则在她们四周吐出高高的水柱，尖细的嘶鸣声与海龙的情歌相交织，谱写着自然与生命之歌。
他们曾经潜入冰洋的深处，击破了盘踞在那片海域的亡灵船。也是在那里，泰坦妮娅觉醒了真正的自我，华丽的变身为独一无二的死灵魔法船。
浪漫的、凶险的、新奇的、令人哭笑不得的冒险，那些在大洋上度过的过往都成了记忆中最珍贵的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浴室里的嬉闹、拌嘴的日常、相互为提督吃的飞醋，这些和姐妹的互动更是那样的温馨。那些笑容、泪水甚至彼此间小小的不愉快都相互交织，编织成了牢不可破的羁绊。
当然，还有舾装不明、姓名不明、长相不明的姐姐大人。一直温柔照顾她，鼓励她的姐姐大人，一直和提督关系很差的姐姐大人……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毫无意义的……都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消遣娱乐。艳丽的肥皂泡在今天被“游戏”这两个字戳破了，炸成了一地的水沫，随着阳光蒸发，再也了无痕迹。
林登万做错了吗？没有，他只是个玩家而已，玩家何时有对虚拟的程序付出感情的义务了？恰恰相反，真的付出了感情那在一般人看来才是有问题的吧。
舰娘们的怨恨错了吗？没有，就算她们曾经只是虚拟的生命，但那些经历、欢乐、苦难对她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宝物。塑造人的远不止基因，更多的是感情、回忆，正是虚拟的经历与虚构的设定成就了她们今天的自我。
而现在，她们终于了解到了，她们所付出的一切不过只是博提督一笑的可有可无，她们的血汗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和回报，有的只是消遣般的虚情假意。
林登万在之前不把舰娘当回事是对是错？
理所应当，他没有错。
舰娘们在这个异界化作实体，厌恶有上述想法的林登万是对是错？
理所应当，她们也没错。
林登万也觉得自己挺郁闷、挺委屈的。人家都是游戏系统弄出来的人物都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当小弟，要不就倒贴当后（河蟹）宫。什么黄金圣斗士啊，什么一级神两种限定型啦，什么世界第一公主陛下啦，都一个个跟猪脚做了几辈子约定一样。
怎么一改他这……不但没有乖乖入宫，还翻脸反目成仇了！
唉，谁叫他当初只是个单纯的玩家，还客串了一回粪提呢……
“喂……林登万！回答我啊！我们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剧烈的魔法波动随着凄厉的吼声在空旷的大地上回荡，也敲击着林登万的心弦。
“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这点绝无虚假。”
林登万依然微笑着，平光眼镜之后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空洞，那潜台词就是：这也是你们仅有的价值了。
开心？这算什么？因为无聊的时间得到了消遣，所以开心？因为突破新海域的虚拟成就感，所以开心？因为斩杀boss的暴力爽快，所以开心？因为又有了炫耀的资本，所以开心？
是的，林登万说的是真话，游戏与舰娘的意义只是让他开心而已，除此之外再无价值了。
“果然啊，你还是在这里消失吧！”
泰坦妮娅抬起了手，似乎又准备进行无聊的魔法对耗攻防了。
“你别白忙活了，据我的计算，你的魔法值早就见底了吧。扔了八发“闪电霹雳”、五发“寒冰箭”，三发”连珠火球”，还有魔法富余就怪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魔法力储量？”
泰坦妮娅惊讶的后退了一步，捂住了胸口，似乎怕那里也被看穿一样。
“哼，我可是你的提督哦。我能不了解你的属性？还有你戴pad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d罩（河蟹）杯多萌，而且已经够大了啊，何必非要充e呢？”
林登万又扯谎装逼不打草稿了，他刚刚通过系统拉开了属性菜单，能不知道这妹子的属性吗？
“概况：泰坦妮娅，舰娘；英雄。
装备：死灵船泰坦尼克号舾装一台。
职务：镇守府三巨头之一。
身体状况：健康，坚不可摧但患有职业病（罩（河蟹）杯恐惧症）。
智力：9~18，当前状体：15
耐力：15~30，当前状态：28
敏捷：13~21，当前状态：15
力量：13~16，当前状态：14
魔力：2/280
评价：‘我要成为e罩杯！’，这就是泰坦妮娅一直以来的愿望。当然，现在她的愿望增加了，那就是干死你这个粪提！如果游戏里的人物走出了虚拟，获得了真实，那么她将怎样看待过去？怎样看待操纵她命运的玩家？这真是个有趣的课题，真是太期待结果了，啊哈哈哈哈！”
果然，林登万除了必要信息之外就不该对这系统有什么期待，除了强行职业病之外，它还喜欢幸灾乐祸。
开发它的人一定整天没个正形。
不过两点的魔法值……又能干什么呢？
反观林登万的魔法存量倒还相当充沛，除了“断空”之外，他就没有用过其它魔法了。这劣化版的“魔法神镜”可比魔法神箭还省魔力。不过“断空”只是拥有“点防御”的单挑型魔法，对部队的辅助作用很小，是典型的鸡肋。
不过对于魔法来说，鸡肋还是肥肉可没有固定标准，要看有没有用对地方。林登万一直自认为是”变废为宝小能手“，这个”断空”，既是他现场的仓促之作，就是他的得意之作。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用aoe（群体伤害）技能和我单挑，我只需要用‘断空’的点防御就可以完美的阻断攻击。白白浪费魔法值。”
aoe技能就是群体伤害，对大范围的敌人有极强的杀伤作用，也是英雄们最喜欢用的魔法。在战场上一招灭掉一群人简直不要太赞。
不过现在，对于林登万来说，他只需要防住一点就可以了。随便泰坦妮娅怎么造，砸在空地上的魔法伤害的也只有空气了。
至于阿尔托利亚和洛萝嘛，早就被王远和帕蒂引着远离了魔法对决的中心。估计这三个舰娘针对的确实只有林登万一个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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