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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旗帜与舰娘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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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登万想去扶，可是却被泰坦妮娅一把甩开了。看来有些事情就算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但难以释怀的还是难以释怀。
“……”
林登万耸了耸肩膀，有点失落，但很快他就又恢复了。
“好了，我亲爱的妹妹，那么我的女孩怎么办呢？你该不会觉得由我带孩子不合适吧。”
“三百六十度全天候不合适。”
“可爱的妹妹应该给大哥留点面子不是吗？”
“我不想做什么可爱的妹妹。作为曾经是你的我，我知道你的想法。从你的举动来看，我也可以推测出你今后的计划。你确定在执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把佳儿带在身边真的合适？”
虽然林登图是佳儿憧憬的主人的妹妹，但这话让佳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佳儿……佳儿会努力的！绝对不会给主人拖后腿的！”
“哦！？真的？”
“嗯！”
“那么哪怕他要为了自己的目的，和你的仇人合作，让你的仇人平步青云，最后再发展出一段经典的办公室恋爱情节，整天在你面前卿卿我我的你也乐意？”
“喂！跟孩子讲这些……不适合带孩子的是你吧！还有这脑洞……”
林登万本来想吐槽说“这脑洞略大”的，可惜他觉得这么说还真有道理。佳儿是克拉摩根人，托了尼禄的福，她家一户口本都挂了东南枝；作为幕僚，列克星敦恐怕也没少参与这事，哪怕杀那么多人确实不是她的主意，但也许在佳儿看来，那个女人必须为自己的纵容负责。
除此之外，林登图降临于此还有其它的理由。
“我是你在游戏时期的根本意志的体现，可以这么说，沉浸在二次元的林登万就是林登图。在过去，我只存在于二次元中，而你只存在于三次元中，不同次元中的我们从未相交，但我对你的性格一样了解。以你在三次元的做派和性格是守护不了这些舰娘的。
你不动则已，一动就要弄个大新闻，要批判一番的对象往往也不一般。上次是带着全体ai对抗全宇宙的泛自然人类，这次是不是又准备把天捅一个漏子？然而革命绝对不是请客吃饭，是要流血，是要牺牲，是要掉脑袋的。
作为一个有爱的提督，我是不允许自己的舰娘因为这种事情，为了别人的福祉而殒命的！哪怕那件事情是高尚的正义的也罢。
也正因为如此，从今往后，大哥的舰娘，就由我这个做妹妹的来保护！哦，太太什么的就算了，她的内心足够强大，不用我操心。”
林登图威风凛凛，霸气又霸道，那一句“舰娘由我来守护”的宣言简直帅爆了，如同爱的告白，直接的砸在了三位舰娘的心上。估计林登图立刻让这三位跟她玩4p百合都没问题的吧……
果然，三次元的自己被二次元的自己ntr了……嗯，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还是挺带感的嘛。
“唉……算了，也许你们需要时间去厘清一些思绪。不过林登图，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论调我无法接受。用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的道理你应该懂。总之，我造反的理由很充分。
不过，在佳儿的问题上，你说的有道理。所以佳儿，你暂时和姑姑一起住吧。”
“喂！我是姐姐！叫‘姐姐大人’！”
“姑姑！”
“唔……”
果然女孩子的报复心是很强的，为了报复林登图撕破这层疮疤，佳儿毫不犹豫的给予其年龄杀。
然后林登图就蹲到一边画圈圈去了。
而林登万则拉着两个妹子准备做次元跳跃，在走之前，他提出了最后的要求。
“最后我要求保留探视权！而且是随时的！”
“可以。”
………………………………
45 图灵之门
“《泛人类共和国ai管理条例》”，嘛，就是规定ai权利义务的法律。并且规定ai
在什么时候能够‘成为’人。拥有人类的一切权力。至于所谓的时间点嘛，很简单，就是在通过‘图灵之门’的那一瞬间。”
“图灵之门”，实际上是图灵测试的拓展版。图灵测试则是由人工智能之父――阿兰麦席森图灵提出的一项测试，旨在测试人工智能是否真的具备了“智能”。实验本身并不复杂，其本身的原理就是让ai冒充人，通过键盘让两者对话。如果百分之三十以上的人认为与其对话的是人类，那么测试通过。
当然，这只是一个大体的构想，由于硬件的限制和ai的不成熟，这种测试并没有被认真对待，倒是成为了科幻小说里不错的佐料。
世界的拐点出现在了量子电脑问世之后。ai们逐渐有了学习能力，有了乱真的感情。之后，人类电子化和算法有机化的出现完全模糊了人类与ai之间的界限。那些被全息量子扫描，进入虚拟世界的人算是ai还是自然人？那些被注入了拟人算法的速成生命算是ai还是人类？
之后，人类的全体半电子化更是把一切搅得一塌糊涂，很多时候连自然人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了。
于是，“图灵之门”，这个威力加强版的“图灵测试”出现了，同时《泛人类共和国ai管理条例》也被正式颁布。
在林登万原来的世界，自然出生的智慧生命当然算“人”。他们的权利与生俱来。除此之外，所有跨过“图灵之门”的算法程序、非自然生命体也被认为是“人”，将享有和所有“人类”相同的权利。
为了随时判定ai是否已经自我进化为“人”，尽最大程度的保障它们的权利，所有“人类”，无论他们曾经是是否是自然人，都被赋予了“图灵之门”的判断能力。
也就是在接触泰坦妮娅这三位舰娘的一瞬间，内置在林登万“灵魂”中的“图灵之门”就立刻对她们亮了绿灯。而林登万也知道，过去的相处方式也不再适用了。
也是在那一瞬间，林登万承认她们为“人”。
听着“姐姐大人”的讲解，三位舰娘都傻了，她们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爆炸性的事实了。这个中的缘由太复杂，伦理太复杂，以至于她们根本无法判断自己对林登万的怨恨是否正当。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不得不问。
“姐姐大人，那……那个时候，提督下令让你去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通过这番的信息轰炸之后，她们对林登万的看法还是有一些改观的。至少泰坦妮娅不再称林登万为“粪提”了。
“啊……那个啊，那个时候他……呃，也就是我想玩一玩剧情play。就是对着镜子大喊‘我断后！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之类的。还有啊，一个男人装成女人结果却大受欢迎，这在我大哥看来一定是个糟糕透顶的黑历史，他只是想抹除这段而已。”
林登万这货是初中生吗……
“什么嘛……那我们……我们……”
帕蒂惨笑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是的，她们就像傻瓜一样，对着一团幻影和虚无憧憬，又对着虚幻的过去怨恨着。
“不对哦，虽然只是打发时间，但林登万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我和他在进入你们的世界的时候，对待你们，也绝对都是真心的。呃……最后那次除外，那实在是恶趣味爆发，根本把持不住。”
是啊，试想一下，如果一道程序在将来有希望成为和‘人类’一样的存在，就算再怎么视其为玩偶，但相处的时候也会更小心翼翼一些的吧。
“虽然你们在那个时候只是玩偶，但他一直把你们当作‘贵重品’来对待的哦。林登万这个名字不断在历史舞台上传承，造了数千年的反。他最后一次闹革命嘛……嗯，是以自然人的身份领导着ai，带领他们夺取了‘做人’的权利。他也是第一个提出‘图灵之门’法则的人。
他可是最终模糊了人类定义的存在。他是为你们无数前辈赢得自由的人，就算把你们完全视作‘玩偶’，也肯定会仔细对待的。好了！前情介绍就到这里，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林登图从热气腾腾的澡堂里站了起来，高大苗条的身躯带出了一片水花。脸上玩味的笑意与她的“兄长”，林登万别无二致。
“诶！咦？姑姑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
“你给我泡澡！没你事！”
一听到“姑姑”这两个字，林登图就上火来气。她为了补完自己，收集了大量女性的信息碎片。也使得她从里到外也完完全全是个女性了。
对年龄啊，称呼之类的，林登图自然很在意。
“哼，明明一点都不老，叫姐姐完全没问题嘛！这么小就知道欺负人了！真是跟大哥学坏了！”
“哦……”
佳儿被喷了一通，重新被击沉到浴池里了。
“我很乱……也知道提督他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但……但有些状况并不是立刻就能适应的。”
“对……我们果然还是无法对过去彻底释怀。”
“嗯。”
三个舰娘各自抱膝坐在水里，各自的一脸迷茫与纠结。
从理智上来说，她们不应该怨恨提督。就算是能自我进化的量子算法，如果不启动，那么进化的可能性也是零。而启动她们的正是作为玩家的林登万。
他没有因为舰娘们是“非战斗舾装”而嫌弃她们，把她们解体，再度踢回沉睡的深渊。日积月累的运算让她们的心智逐渐完善，越来越向“人类”靠拢。在“穿越”宇宙之后，自我的进化在长期积累之后，终于爆发，她们也就此迈过了图灵之门，拥有了真正的自我。
从道理上来说，她们应该感激林登万，而不是怨恨。但林登万“认真”消遣她们的态度，也让她们无法接受。
“明明为了憧憬的提督付出了一切，但提督却只把我们当消遣……凭什么啊！”
就是上述的想法让她们的心理久久无法平衡，但已经和恨丝毫沾不上边了。
“时间有的是，再说，你们现在和他离的很远，也有自己的渴求。与他，嗯还有我是敌是友你们需要时间去思考。无论结果如何，我和大哥都会欣然接受，然后采取对应的手段。
嘛，考虑到以前的情分，就算为敌，大哥他也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所以……佳儿，我们走了，姑姑带你看看咱的位面城。”
林登图算是认了姑姑这个倒霉的称呼了。她起身，拉着佳儿就准备离开。
“别走……姐姐大人……提督是一回事，但姐姐大人是另一回事。”
“嗯……也许过去的岁月对于姐姐大人来说只是一场梦，但提督给我们带来的伤害是真实的。同样，姐姐大人给我们带来的温暖也是真实的。”
“哈……等等，我已经搞不清你们的思维回路了。不是说了吗？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林登图，所谓的‘姐姐大人’只是林登万的二次元马甲而已啊……”
在游戏时代，林登万就是林登图，就是舰娘们的姐姐大人。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带入这场游戏中，林登万伪装成了舰娘，进入了游戏。
但这些舰娘好像到现在还没转过弯来，但帕蒂的逻辑却很清晰。
“林登万就是林登图、就是姐姐大人，那是站在你们角度上看问题。而她们两个啊，是站在舰娘的主观上看问题。
对于我们这些舰娘来说啊，林登万就是躲在镇守府里操纵的家伙，而林登图则是率领我们冲锋陷阵的姐姐大人。请原谅我们这种把一个人的时间段割裂开，当成两个人的思考方式。”
帕蒂倒是这三个舰娘里最清醒也是最有条理的妹子。但不管怎么说，这思维方式奇怪就是奇怪啊！
“而且姐姐大人啊，如果我们还身为玩偶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个玩偶。而现在又通过脑补，把过去的一切补充为真实，那么姐姐大人呢？”
“……什么意思？这是哲学命题吗？”
林登图彻底的确信，这些舰娘已经完完全全是“人”了，都玩开哲学命题了。
“我记得有一个说法：‘人类都不过是感官的奴隶’。我们通过五感感受世界，但如果世界不过是一场虚幻，我们看到的一切不过是电信号和量子波动带来的幻觉呢？
我们的真实说不定只是关在盒子里的大脑，而所观、所闻、所感的一切不过是信号与信息带来的幻觉。在知道了我们过去的真实之后，我觉得这种猜想并非毫无道理。既然如此，那么姐姐大人是不是有可能也只是一个ai程序，只是被赋予了我也是林登万的幻觉呢？”
林登图本来想张口就回一句：“说什么傻话呢！”
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那么点道理，而且可能性也并非为零。
“哈哈，我现在再次确信，你们已经不比大哥差了。特别是帕蒂你，胡搅蛮缠的本事直追大哥啊。”
“嘿嘿，过奖。”
“喂，没在夸你啊！不过无所谓，既然你们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坚持自己相信的真实就好了，只是千万别做一个虚无主义者。那么……看来这舒服的热水澡我还能再多泡一会。哇哦！”
林登图跌回了水中，水花溅了大家一脸，可是在场的三位舰娘都很开心。
“可是……可是我都换好衣服啦！”
有人欢喜有人忧，相比几位开心的舰娘，佳儿倒是一脸幽怨。
“哼哼~换好了衣服是吧……嘿！”
林登图一把把穿好衣服的佳儿抱进了水里，让她浑身都湿透了。
“哈哈，我们来愉♀快的玩耍吧！”
“咿呀！”
女孩们的欢笑充满了整个浴室。
………………………………
46 残暴也要按基本法
“异世界？平行宇宙？人工智能？图灵之门？呕……拜……拜托，能不能别在人家反胃的时候说这些，头这么一晕我就更想吐了！”
阿尔托利亚正呈otz状，跪在地上猛吐，这是她今天吐的第二回了。早上吐一回，早饭白吃了，傍晚吐一回，午饭白吃了。
幸好她今天接受的信息量略大，连午饭都没吃多少，不然又要浪费粮食了。
不过胃里没东西却想吐，那叫干呕，是非常难受的体验，她现在呕出来的只有酸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摸摸……”
林登万轻抚着她的背部，手上闪着微白的光晕。一阵清凉就从背部流入，渗透过组织、肌肉、血管，最后到达了胃部。
“唔……咳咳，好多了，多谢了。这……这是治疗术？”
阿尔托利亚有些惊讶，也有……那么一点点小感动。毕竟，任何魔法都是要消耗法力的，而哪怕一丝的法力都会在关键时刻成为英雄想不到的救命稻草。
正因为如此，没几个英雄会把法力这么大大方方的用掉。而治疗术虽然基础，但消耗的法力也不算太少。而林登万却把那样宝贵的法力用在她身上，缓解她的痛苦。
难道这是人生三大幻觉之一的“他喜欢我？”
“啧臭流（河蟹）氓，想的美……”
品行端正的治安官自然跟林登万那痞（河蟹）气十足的家伙根本合不来。就算他提出什么要求，阿尔托利亚一开始也一定要先拒绝，然后……
“好了，洛萝……来这是我发明的新法术，清心咒。耗魔少，不过可以有效的缓解一些病痛。当然，效果自然不如治疗术了。”
林登万正在对洛萝如法炮制，随着白色的光晕在她的背上延展开，呕吐也逐渐停了下来。
“哼！”
错觉果然就是错觉，但不管怎么说，期待落空了还是有点小失落的。无名之火让阿尔托利亚用鼻子小小的哼了一下，转过了头去。
“哈！舒服多啦！老大，我爱死你了！”
刚从反胃痛苦里解脱出来的洛萝一下跳了起来，满血复活的喜悦充斥了她每个细胞。这种大保（河蟹）健后的感觉实在是太舒爽了，爽到她跳起来，在林登万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嘶……”
嘴角抽动，也不知道是在惊讶据点妹子的大胆，还是有一些其它的一些略酸的情绪。
“啊……好了，你刚吐过，一口胃酸味。”
林登万笑着擦了擦脸，倒是没有嫌弃。
“不过老大！你是怎么中了‘雷鸣爆弹’还没事的？我听阿尔托利亚说过，那玩意威力可大了，完全是人畜不留的境地啊！”
这也是阿尔托利亚想问的问题，“雷鸣爆弹”干不掉这个强大的英雄就算了，但威力仅限于毁他一套衣服就太夸张了吧。
所以她也凑近了，竖起了耳朵。
“其实嘛，那个魔法的威力确实很大，但任何事物都有局限性。一旦对象或者条件不对，那么根本就没法发挥百分之百的功效。比如拿水灭火是常识，但如果是烧菜时油料着了火，那可不能拿水去灭，否则会越弄越糟。
拿‘雷鸣爆弹’去对付密集的部队、坚固的防御设施都能收到很好的效果。但泰坦妮娅选择的对手是我，一个英雄。很明显她没仔细研究过这门法术。”
“那么林登万大师一定对‘雷鸣爆弹’有过深入的了解咯？不过从哪里得到的资料？我还以为自从格鲁去世之后，就没人会用这门法术了呢。”
格鲁确实是一位极为强大的英雄，“雷鸣爆弹”的绝技也让他威震天下。也就是因为有了格鲁，帝国才在布里吞普遍降低税款，驻军扰民的行为也大为减少。同时也开始赋予这个小岛以更多的自治权。
而林登万如果会用这门法术，又愿意效力于薇尔士总督府的话，这无疑是对尼禄的一大利好。
“不……我只是实时分析了那魔法的本质构成而已，开始看到那魔法强度我还挺害怕的。但一发现空间塌陷，我就乐了，因为那根本不对我构成威胁。”
实时分析本质构成！这种事情也能做到吗？这家伙……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这是阿尔托利亚和洛萝心里共同的想法。
“别这么看着我，一些老道的英雄也有这能力。实际上，‘雷鸣爆弹’的真名是‘塌陷内爆’，就是让空间塌缩，造成空洞，让那个空洞把周遭的一切都压缩，再吸进去。也许对于一般人来说，光压缩这一步就已经够要他们的命了，但这些都不足以打倒有很强魔法抗性的英雄。
真正威胁到英雄的是后面那一步：‘吸进去’。即便英雄们扛过第一步，但也会被空间塌缩产生的裂隙吸入‘隙’的乱流中。那可就惨了，再怎么强大的人也无法和自然的伟力对抗，他们很快就会被乱流扯碎的。”
“哦？这么说，老大抗住了乱流？”
“当然不是，我没扛，我直接逃走了。你们忘了自己呕吐的原因了？”
洛萝和阿尔托利亚这才回想起来，林登万的“次元跃动”简直是神了，居然可以无恙的越过乱流狂暴的干扰，准确的到达目的地。也许他以后可以开一家物流公司，保证可以比肩凯申物流。
林登万一定是被吸入乱流后，当即就开了传送逃走了。
“不过嘛，在乱流里施法还是非常困难的。风口浪尖却还要静下心来施法，做到彻底的心无外物，也太难为人了吧。”
“呃……你的意思是说，雷鸣爆弹这种东西对所有会空间传送的英雄都没用？”
这个说法阿尔托利亚倒是第一次听说，不得不承认，和一位英雄在一起呆久了，自己也会变得博学起来，哪怕这英雄是个无（河蟹）赖。
“嗯，差不多吧，时空门、次元跃动之类的，能让英雄迅速离开乱流的魔法都能有效的防御’雷鸣爆弹‘。但如果用了时空之门，英雄就只能回到设定好的传送地，根本没法重返战场了。那么那场战斗就算彻底失败了。所以严格的来说，只有’次元跳跃‘可以完美防御。”
说完，他拍了拍手，像是给学生上完课的老师。
“我们回营地吧，整个军队已经在原地等了我们一天了，再不回去，难保他们不出什么幺蛾子。”
“嗯……不过，关于平行宇宙什么的……”
“哦，那个你听了也不懂，还是放弃吧。”
林登万耸了耸肩，对于解答这种疑问他毫无兴趣。
“啧，反正你的来历也不重要。”
回到营地之后，他们就立刻收到了总督尼禄的来信，让他们在兰达弗里城外接受册封。于是顾不得各种疲劳，三人就又带着那群海盗上路了。
大概在四天后，他们到达了兰达弗里的郊外。
顺便在路上，阿尔托利亚觉得自己在约伯丁实在干的太差了，就写信请辞约伯丁治安官一职；而尼禄也没有挽留，非常干脆的答应了。
看起来这个尼禄好像不太尽人情，连个安慰的话都不说。
不过之后的事情却让林登万觉得，总督尼禄绝对是妹控，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在首都兰达弗里，人们胆战心惊，因为尼禄又杀人了。
“啧啧，耍我妹妹是时候不是挺牛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了？”
尼禄得意的望着一排吊死鬼，翠绿的双瞳里满是暴戾与报复的快（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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