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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黑旗帜与舰娘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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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并不是种麦子，如果是种麦子的话，至少会精心照料麦子，等成熟之后再收割。所以他们会保障尽可能多的人活到六十岁。很遗憾，虽然婴儿夭折率虽然很低，青少年死亡率也低的不科学，但就算是在帝国中央，人均寿命却很糟糕。各处战乱连绵，人口的非正常死亡率相当的高。
如果真是种麦子，那这农夫一定是蠢透了，不割草，不除虫，任凭麦子们相互抢夺养料。最后成熟的也只有那么几株。”
“那是指……”
“60岁更像是一种筛选标准，就像是农夫必须在土豆出芽之前把它们收上来一样。人类对于众神来说像是一种独特的作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各教派对青少年的保障也很上心。尼禄虽然绞死了克拉摩根的每一个叛乱分子，但对未成年人却网开一面。而菈内里教廷拿孩童做人祭却成了上不得台面的众矢之的。
你们可以关心一下教廷的邸报，他们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否认有血祭这回事。感觉起来，血祭孩童似乎是各个教派都碰不到的禁忌。
所以，在我看来，也许人类这种‘作物’，在成年之后就已经成熟了，随时可以进行收割了。但为了可持续性的考虑，这种收割会被延迟。但最长不会超过60岁。也许诸神们认为，过了60岁，人类这种‘作物’或者‘牲口’就老了，就一点都不可口了。”
“林登万先生！”
林登万话音刚落，加尔文拳头猛挥了下来，砸在桌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看来他已经忍了好久了。而这可怜的圆桌先后被两个英雄折腾着，恐怕是要彻底废了。
不过这也不怪加尔文大主教，林登万的猜想让他的三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他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侮辱。
按照林登万的说法，本来仁慈，无所不能，‘爱’着世人的神明实际上只是一群饲养员。而人类不过是他们猪圈中待宰的牲口罢了，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大猪圈，每个人都浑然不知的等待着出栏的那一刻，还崇拜着对他们磨刀霍霍的神明。
按照最恶意的猜测，所谓的天堂不过是他们的口腹而已，净化不过是胃液的浇灌，升华也不过是肠道的蠕动……
“不必动怒，加尔文大主教，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虽然我觉得这比各教派教典里的故事要真实一些。”
“哼！猜想就是猜想！没有证据的话今后就少说这些话。哈哈，我现在居然有些支持你去神国看一看的想法了。也许你见识到了神灵，就会知道自己的渺小与无知了。你让我很不愉快，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了。”
甩了下宽大的衣袖，加尔文大主教转身离去。
“这算是求仁者吗？”
林登万望着加尔文远去的背影，推了下眼镜。
………………………………
59 螳臂挡车
“卡巴拉先生教会了我不少新词，比如这个‘螳臂挡车’，我觉得用它来形容你非常形象，林登万先生。”
加尔文大主教被气跑了之后，轮到德肯来婊林登万了。这个黑蜀黍跟卡巴拉和伊姆霍普特两个异邦人呆久了，也学会了不少新潮词汇了。
比如这个螳臂挡车，还有……
“还有一句话我很喜欢：闷声发大财，这是坠好的。不要一天天就想弄个大新闻，把世界批判一番，那是中二的想法。那个荫格兰的格鲁，比你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整天谈笑风生的，结果得罪了众神，然后他死了。”
林登万的耳朵立刻就树了起来，格鲁死于众神之手？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正听故事听的开心的荷尔施泰因也被吓到了。
“啥！？你说说啊，我当时还奇怪，咋好好的一大活人就突然嘎本了呢？这格鲁大兄弟嘎本前几个月我还跟他一起喝了好几盅呢。”
荷尔施泰因一急就上北方腔了。作为一个强大的英雄，格鲁的人缘实际上很好，虽然跟“全民女神”列克星敦还没法比，但至少趣味相投的小伙伴也有不少。
比如黑蜀黍德肯，比如糙汉子荷尔施泰因。对于格鲁真正的死因，荷尔施泰因非常震惊。
“事到如今了我也不怕跟你说，众神比你想象的要可怕许多，也要强大许多，普通人根本无法抵抗。甚至他们的一举一动，发出的每个音节都被天上的家伙们监听了。教廷神典上的那句‘众神在看着你’绝非虚言。
当然，我们是英雄，是天生就会使用魔法的论外，别说监听了，只要我们想消失，那么天神就永远拿我们无可奈何。不过格鲁就是因为开发民用魔甲，招募了许多工匠，结果政治审查没有搞好，其中出了叛徒。
接着就是神降了，金色的天兵带着魔法的光辉降临，摧毁了锻造厂。本来我们是英雄，想逃总能逃的走，躲到位面城里也就高枕无忧了，就连神明也拿狂暴的隙间乱流无可奈何。可惜格鲁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有一个部族的人要照看。如果他跑了，那么遭殃的就是这些人了。
最后，他只能自尽了……”
德肯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痛苦的捂住了光头，低下了头，企图掩盖自己此时的情绪。但林登万却通过系统看得一清二楚：“懊悔”、“悲痛”、“无力”……
看来德肯是一个可以争取的盟友，对好友遭遇的愤怒应该会成为他的动力。
“德肯先生，既然这样的话，你和我们一起去神国，质问一下那些神灵不好吗？”
但德肯的回答却让林登万失望了。
“抱歉，说句丢人的话，我已经被吓破胆了，只能躲在位面城里苟延残喘了。而且我有很多学生，他们在这片大地上生活，工作。有的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幸福。我这个做老师的不能连累他们。你的邀请我必须拒绝，抱歉……”
看着德肯颓废的样子，林登万也不想多说什么了。除非受到什么刺激，否则他只能躲在位面城里做他的套中人去了。
看着德肯突然变得佝偻，蹒跚的背影，林登万也只能发出一声叹息了。
接着，荷尔施泰因也告辞了，他也表示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喜欢冒险和鲁莽是两回事，他不远去干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情。
倒是他在个人感情上挺喜欢林登万了，临走前还拍着林登万的肩膀，热情的说：“大兄弟啊，有机会到大哥那喝酒去，咱爷们好好干上两盅。”
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胡斯和林登图两位英雄没表态了。
“林登万，恕我直言，你这事弄的太大，太愚蠢了，会连累到列克女士的。我不是反对你搞这些正义的事业，心里也很想支持，也愿意从精神上支持。但是你要做的事情太危险，我不想看到列克女士有任何伤害。
如果想要执行你那疯狂的计划的话，请事先做好切割，这对你的家人，你的太太也是一种保护。我觉得这正是一个负责人的丈夫应当做的。”
这货真的不是想趁机ntr什么的？
“不要误会，如果你能成功自然好；如果你不幸了……唉……死人是无法战胜的。”
嗯，胡斯这人除了粉的有点深之外，还是挺不错的一个小伙子嘛，有自知之明。
林登万想想也有道理，他想起了自己对太太的亏欠，想起了她为自己送人手送人脉的事情，想起了刚才她为自己挺身而出，不怕得罪粉丝的情形。
果然，还是要保护好她，不能让太太跟着自己涉险。
“太太，我们之间的事情……”
“啪！”
这是一个耳光，响亮的抽在了林登万脸上。
在夫君惊愕的目光中，列克星敦并没有收回手，而是轻轻的抚上了那一片红肿。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列克星敦！是英雄，也曾经是薇尔士乃至整个布里吞最强大的存在。我不是弱者，不需要你的保护。
最重要的是，我是你的太太啊！我更不是那种望夫的小女人！不跟着你一起并肩作战，一起走到天涯海角怎么能行呢？”
她的目光是如此的清澈，但那清澈中却又饱含着爱的炽热与坚定。对于这样的太太，林登万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现在只想大喊：“太太！我喜欢你啊！”
胡斯垂头丧气的走了，估计是被这对“虐”坏了，被列克星敦与林登万的恩爱闪光弹虐出了成吨的伤害。
他给出的答复自然也不甚理想，无非就是风险大，收益不确定，他不觉得有投资价值。不过作为真爱粉，他还是给出了一个建议。
根据胡斯的说法，加尔文和摩德尔这一系的宗教英雄，拿简单的证据是搞不定的，除非把真神抓回来，最好是能把神国扳回来才能让这群嘴硬的死鸭子屈服。
这已经不能算是建议了，是在提高任务难度。
“那么你呢？我亲爱的妹妹？”
林登万看向了一直坐在圆桌上，却什么意见都不发表，专注打酱油的林登图。
听到了兄长的问话，林登图摘下了头盔，走到了林登万身边。
她今天还是穿着那身动力铠甲，一直在cos士官长，也不知道她那厚厚的面罩下是什么表情。不过很多英雄都有一些怪癖，所以其它人也不对这个不肯露脸的家伙提什么意见了。
“大哥，我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了，这次行动对我们也很重要，所以这个给你。”
林登图把一个船锚型小铁牌放到了林登万的手里，那正是泰坦妮娅的宝贝。不过现在，这东西似乎已经不再是普通的铁牌了，它闪耀着一丝魔法的光晕。
“怎么了？泰坦妮娅不要它了？这可是你送的啊。”
“既然我回来了，那么用于寄托思念的外物就不需要了，但是它现在有了别的用途。”
林登图调皮的眨着眼睛，而林登万也摇头晃脑的笑了，这景象简直像是林登万在照镜子。
“嗯，我明白了，谢谢你，妹妹。”
“不客气，记住，在适当的时候使用。”
“嗯。”
“啵。”
给大哥的脸颊送上了一个蜻蜓点水之吻，林登图也离开了。
“嗨，没关系的，夫君，他们都是有苦衷的……而且，你不是还有我吗？”
列克星敦又搂住了林登万，光滑的皮肤厮磨着林登万的后劲，那暖到心田的温馨气息让林登万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虽然有些失望，但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情。这次只是摸个底而已，看看大家需要什么。看看谁是求利者，谁是求仁者，谁是求义者。这样在第一次远征之后，我就再也不缺盟友了。”
“哼哼，看来很自信嘛，我是白担心了。”
“不管怎么说，有你在身边真好，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太太，谢什么谢嘛。”
这两人立刻就开始卿卿我我了，在空无一人的……等会这里好像还有人！
“我说你们，秀恩爱也要看看有没有人吧，我就那么没存在感吗？”
一直坐在边上旁听的卡巴拉走了过来，眼睛又眯成一条缝了。
“哦……咳咳抱歉。”
“嗯，没事，下次注意场合。”
“恩恩，那么你的态度呢？是准备加入或者给点投资？”
林登万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
“不，学院的资源我可调动不了。我只是那里的一个客人而已，拿主意的是德肯和摩德尔两个。”
“哦，真遗憾，不过既然难得来一次，不一起吃个饭吗？庆祝我和太太的……复合？”
“不了，我那里很忙。不过除了拉投资之外，你还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获得从我这里获得你急需的东西。不过我的开价有些高哦。”
卡巴拉笑了，笑得非常奸诈。
ps：虽然上了个裤衩推，但推荐收藏还是很扯淡。不过确实，这次我自己觉得也写的不好。
………………………………
60 坎巴拉空间计划与诗人多丹
“这……卡巴拉，你为什么没在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林登万搞投资了！这种搞不好会把整个学院赔进去的蠢事我绝不答应！”
德肯堵在了一间巨大的车间门口，正拉着卡巴拉理论。眯眯眼卡巴拉在背后的行为却是他不可容忍的，那家伙居然背着他、背着摩德尔为林登万打造了一条能穿梭在隙间的飞船。
虽然他和林登万并没有什么冲突，但这个位面城是他和摩德尔的，卡巴拉和伊姆霍普特只是客人而已。客人在没有经过主人同意的情况下，动用主人的资产去搞毫无保障，甚至有危险的投资算是怎么回事？
这可谓性质极其恶劣，跟挪用公款差不多了。
而这条飞船，正是林登万想从“学院”这里得到的赞助之一，是耗资巨大，集卡巴拉的知识与智慧于一体的“位面之船”。甚至伊姆霍普特都为船的设计提供了不少点子。
它现在就横卧在车间里，一些绿皮肤，短腿大手的小矮人正在船上活泼的爬来爬去。和传说中的矮人不同，这些小家伙更像是外星人，有着奇怪的圆柱形头颅。
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忙碌个不停，金属的船壳上也不时闪烁起明亮的火花。
这些辛勤的员工德肯认得，是一群叫做“小绿人”的生物。让他们变绿的，正是皮层中含有的叶绿素，可以进行光合作用。这使得他们饭量极少，极端的情况下甚至一生不用吃东西。
在植物专家摩德尔看来，他们无疑是半植物、半动物的奇怪物种。他们的生殖方式也非常“植物”，是通过孢子繁殖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绿色的皮肤会逐渐褪色，在他们十五岁左右的时候，它们的皮肤会开始逐渐变白，等到全身的颜色不再有一分一毫的绿色之时，他们会来到空地，等待生命的终结。
对于人来说，死亡是生命旅途的结束。但对于这些绿皮肤来说，死亡是繁殖的过程。白色的老“人”在生命的尽头会“砰！”的爆炸，圆柱形的头颅会化作漫天的尘埃和孢子，散落到地上。而身体则成了养料，幼小的孢子们会扎根在破碎的尸体上，发出新的嫩芽。数百株嫩芽会争先恐后的生长，竞争，彼此绞杀吞噬。最后幸存的几株会长出双腿，甩掉根系，逃离初生之地，四处寻找水源和沃土。
十年之后，他们会经过短暂的蜕皮期，成为新一代的“小绿人”。进入成熟期后，他们的寿命就也只有可怜的十五年，是不折不扣的短寿物种。
他们还会把空气中的魔法不断的聚集到身体里，可惜这些小绿人只是空有一身魔力而无法施法。
不过这些短寿的“植物人”却并不木讷，相反非常的灵动，聪明。他们是非常棒的技工和工程师，也是卡巴拉最信任的手下们。
这艘船，就是他们的劳动成果。
“稍安勿躁，德肯，我没有违法任何决议。”
卡巴拉眯眼笑着，德肯严厉的态度并没能撕破他微笑的假面。
“我建议你看看这个。”
卡巴拉打了个指响，一封信就凭空出现在了德肯的眼前。
德肯没好气的接过信，沉吟了片刻。
“既然拉不到赞助就改打白条订购了吗？这不还是……”
“你错了，德肯。我没有违法任何规则。看清楚了，这订单是给我下达的私人订单，价格合理，资源也全部是我和伊姆两个人的积蓄，全部通过我的名义从正当途径购入，甚至还照顾了教廷的生意。
所以，你不必担心会把学院牵扯进来。更何况我一点都不亏，只是在付款方式上稍微有些创意罢了。”
虽然这并不能说服德肯，但一听到不会牵扯到学院，德肯立刻就松了口气。
“打白条是空手套白狼，用空洞和不知所谓的提议拉赞助也是空手套白狼，我看不出区别。”
“区别当然有，如果是用投资赞助的方式，我们虽然能够获得利润分成，但如果亏损了那就是我们自己活该。
而如果是打白条订购，那么就相当于林登万欠了我们的钱，无论他计划的结果如何，我们都能收到货款。这是他赖不掉的。你不会怀疑一位英雄的支付能力和信用吧。”
卡巴拉笑的更得意了，摩德尔、德肯再怎么保守，再怎么心怀疑虑都没法插手了。因为他说的很对，也很在理。
英雄可以邪恶，可以疯狂，可以狡猾，可以欺骗，但绝对要守信。虽然欺骗和守信好像有些冲突，但这里的守信意味着：出口之约，即为言灵；白纸黑字，绝不抵赖。
总之，就是平时说说谎，骗骗人没事。但与别人的约定就一定要遵守，绝不能打破。当然，承诺里要是有漏洞那就另当别论了。
更何况，凭英雄的能力，自然不可能有付不起的账单。像这次的尾款，相当于一位佣兵型英雄两年的收入。最多是等上个两年嘛，反正总能把钱收回来的。
“好……好吧，随便你……反正最后吃亏的不是我。”
德肯放弃了，他虽然保守，但并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既然卡巴拉的做法符合规则，手续上也没问题，那他就不再多管闲事了。
现在，他开始把目光转向了那艘飞船。
“这艘船……还真是没见过的类型，而且也不像你的风格啊。”
“这是按客户需求的订制生产，自然会有很大的变化。”
“定制？”
“是啊，林登万的要求很奇怪。也许是过去的习惯作祟吧，他要求这艘船可以深入隙的深处续航。”
“深入隙间深处？你有这种技术！？”
德肯很惊讶，因为隙间深处在他看来是绝对绝对的禁地。
围绕在次元城周围的，就是魔力的海洋；它们狂暴的掀起无规则的潮汐，撕扯着周遭的一切，和高空中的风暴气流有些相似。甚至连众神的伟力都无法将自己的伟力伸展到那里。
不过也是托了这些狂暴魔力的福，位面城并不缺乏能源。由德肯设计，伊姆霍普特改进的魔导装置可以利用这些狂暴的力量，让这座位面城时时刻刻都充满活力。
如果说魔法洪流在靠近物质界的位面城是地球上风暴的级别，那么隙间深处的洪流就是木星大红斑的等级了。一般能在位面城附近行驶的小船到了那里，就会被无情的扯成碎片。德肯甚至一直以为到那里行驶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我拥有这样的技术，可问题是完全没有那个必要。能源的话，靠周边的魔法洪流就可以解决。稀有素材的话，靠这附近的‘渔获’也可以得到满足。我收集的资材甚至都用不完。
更何况那狂暴魔法海洋的彼端到底有什么……到底要去哪里呢？甚至有没有彼端我们都不知道。一些实验性的探测器也放飞了出去，但是无论走多远都一无所获。最后它们还因为越来越强大的魔法风暴而失去了联系。
虽然可以航行，但风险太大，收获也不明，这种趟雷的事情，还是留给专业的人做吧。”
卡巴拉看向了那艘正在建造的船，嘴角的弧度稍微变了一变，那样子就像是在坏笑。
“趟雷……我懂了……我真为你的朋友林登万感到悲哀，他知道了你的心态会怎么想呢？“
“不会怎么想。先驱、趟雷就是他的天职。曾经，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在危险的荆棘之中开拓出一条路来。就算他之后里里外外都变了个样，沾染上了我们所有的习性，但这种对于某些事物的贪婪却已经篆刻进了灵魂深处。也正因为如此，林登万才是林登万，也才配称为林登万。”
“总感觉……你的朋友很了不起。不过也很……呃……按照你们的话说叫‘作死’？”
“对，他就是最强的作死小能手，没有之一。不过作死也是要有充足准备的，所以，他才订购了这艘船。这也是我有史以来，投入精力最多的作品了。“
虽然还未完工，但这艘船已经初露峥嵘。全金属式的船体散发着神秘幽光，看样子卡巴拉和他的“小绿人”手下们在船体表面镀上了一层特殊的材料。整个船并不是像传统的船那样是开放式的，而是完全、彻底封闭式的。那样子有点像把两艘船强行上下扣在了一起，哪边都是船底。
在船的腹部，还安装着四个巨大的桨叶，就像是海洋生物的鳍一样。德肯注意到，这些“鳍”的底部似乎镌刻了许多如尼符文。。
“哦……这种配置更像是为了在空中飞行做准备啊，并不适合在魔法洪流上航行。”
“不用担心，这东西可以收回舱内，不会影响的。不过即能深入隙间深处，又能在一般空域行驶的飞船……确实很奇怪。不过既然这是客户的要求，我也只能尽力满足。反正这一部分的钱也好好的算在了账单里了。”
“那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交货？“
“这是个问题，那么太空诗人多丹，进度怎么样？”
卡巴拉一边喊着，一边朝那群正在忙碌的小绿人招手。
响应工头的召唤，其中一个戴安全帽，身穿白大褂的小绿人就冲了过来，看样子，他就是负责人了。
说实话，德肯很佩服卡巴拉能把这些小绿人一个个的全部分清楚，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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