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黎爷的轨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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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在其中磨练技艺，按照组织的要求不断杀人，可能是因为天赋出众，也可能是因为只会做这一件事，年仅十三岁，少女已是组织中的第二高手。

　　　　少女被赋予的只有继承的“死线”之名以及“克鲁格”的代号。作为一个不带感情的暗杀傀儡，执行任务就是她生活的一切。

　　　　直到某一天，组织面临前所未有的存亡危机。

　　　　当时还是新兴组织的结社·噬身之蛇与“月光木马团”在暗地里展开全面冲突。

　　　　但是在结社压倒性的力量之下，木马团全面溃败，最终覆灭，残余部分被结社吸收，三名核心人物“千之破戒僧”成为结社的使徒，“黄金蝶”和“死线”成为执行者。

　　　　当然，对于少女来说，在哪里其实都一样，以前是遵从木马团高层的要求执行任务，现在是遵照使徒的要求执行任务。

　　　　即便结社的执行者拥有谁也无法束缚的绝对自由，可少女并不知道其他的生活方式，所以依旧有任务就接，来者不拒。

　　　　与莱恩福尔特的关系也是由此开启。

　　　　当时，少女承接了第六柱F·诺华提斯博士的任务，潜入位于帝国东北的卢雷市，目的是与“某人”接触。

　　　　但是，在那里发生了意外的事件，就结论来说，任务失败，不仅少女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还连带其他人丧命。

　　　　那人正是伊琳娜·莱恩福尔特的丈夫，亚丽莎的父亲——弗兰茨·莱恩福尔特。

　　　　然而，伊琳娜并没有因此杀死少女，反而救了这位引发一切的元凶，甚至帮她取了雪伦这个名字。

　　　　在此之前，少女从来没有过名字。克鲁格也好，死线也好，都是继承而来，任务中使用的化名也是用过就丢，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她。

　　　　少女第一次感到空洞被填满了，被名为莱恩福尔特家女仆这一归属。

　　　　从那以后，她与伊琳娜缔结了雇佣契约，以莱恩福尔特家女仆的形式留了下来，虽然没有完全脱离结社，但执行者绝对自由的形式给了她极大的便利。

　　　　她开始接触全新的世界，越来越多的新事物，不仅是女仆的侍奉，还有莱恩福尔特集团的业务，技师的技能等等，这才有了如今堪称全才的雪伦。

　　　　她并不以此为傲，那只是支持女主人伊琳娜以及守护大小姐亚丽莎的手段而已。

　　　　这就是当年的少女，如今25岁的青年女性，雪伦·克鲁格的过去。

　　　　PS：这一段还是必要的，没这个铺垫，黎恩也没法劝。


………………………………

第五十七章　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雪伦诉说的时候，黎恩全程保持沉默，直到她将故事说完，嘴唇合上差不多三秒，黎恩才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而且要挑这个时机。”

　　　　“呵呵，因为机会难得。”

　　　　雪伦闭上双目，任由机车移动带来的气流拂过自己的耳边，却没有让声音的传递受到影响。

　　　　达到一定程度的高手都可以做到将声音收束，不使扩散，黎恩和雪伦刚才都是用这种方式说话——没这本事，在机车上得用喊的才能听清。

　　　　“如果哪一天，少爷觉得非说不可，还请您代为转告大小姐，因为到时，我很有可能会不在大小姐身边。”

　　　　“你是察觉到什么了吧。”黎恩知道时机成熟了，原本清澈的声音转为低沉。

　　　　“只是有这个可能啦。我的爱与奉献是绝对不会远离会长和大小姐的身边的。”

　　　　雪伦说着，重新露出招牌式的笑容。

　　　　“当然，如果黎恩少爷和大小姐结婚，我就得改口叫‘老爷’了。”

　　　　黎恩直接无视了后半句，道：“只是可能吗？不是因为看到了某个人，比如穿着风衣，留着长发，自称教授之类的。”

　　　　“！！！”雪伦身体剧震，反应比听到马克邦在附近时超出不止一倍。

　　　　“被我说中了吗？”黎恩表情不变，声音越来越低。

　　　　“可能只是长得像，弗兰茨先生已经……”

　　　　“已经死了。以你和伊琳娜会长的头脑，不可能不没有根据随便下结论。但是——就一点疑点都没有吗？比如遗体突然失踪，或者根本就没有留下遗体，哪怕是一点尸骸。”

　　　　“黎恩……少爷？”

　　　　雪伦猛地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黎恩的脸庞，眼神比她手中的钢丝更加锐利。

　　　　“被我说中了吗？”黎恩还是第一次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

　　　　被看了好一会儿，雪伦才蠕动嘴唇，轻轻地吐出：“如……少爷所说，但少爷是怎么知道的？那明明是只有我和伊琳娜会长——”

　　　　“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黎恩难得用这种强硬的态度说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我——如果那真是弗兰茨·莱恩福尔特，你打算怎么办？”

　　　　“我——”

　　　　“我——”

　　　　“我——”

　　　　雪伦张嘴，却只能不断重复同样的开头。

　　　　杀手出身的她，即便不干杀手，杀伐果断的性格也没有改变。

　　　　现在却如此迟疑，可见心中的动摇。

　　　　这种状态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灌了一嘴风，才终于摇头。

　　　　“我不知道，我和会长订立的契约是到弗兰茨先生回来为止，如果那真是弗兰茨老爷，我恐怕——”

　　　　“恐怕什么？”黎恩冷笑着接话道，“恐怕要离开莱恩福尔特？

　　　　之后呢，回归原本的生活，那个空洞的少女？虽然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但我你忘了刚才说过什么吗？。

　　　　我的身和心都是属于主人和大小姐的？我的爱与奉献是绝对不会远离会长和大小姐的身边的？

　　　　难道这些都是谎言，都是好听的漂亮话？”

　　　　“不是！”雪伦下意识地拍打车斗外壁，硬是将金属外壳拍出一个凹陷，“绝对不是！只是契约……”

　　　　“契约到期不代表不能重新再签啊，”

　　　　黎恩叹了口气，强忍捂住额头的冲动。

　　　　“你除了女仆，还兼任亚丽莎和伊琳娜会长的秘书，经历过那么多商业谈判、签约，为什么想不到这么简单，连我这个外行人都懂的东西——还是说，你们当时已经约定好，契约解除后，不得以任何方式续签？”

　　　　“没有，绝对没有。”雪伦头摇得更快了。

　　　　“就我所知，你和伊琳娜会长、亚丽莎名为主仆，实际上早就是家庭的一员，只要你自己不走，谁都不会希望你离开。

　　　　所以，真正需要弄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莱恩福尔特家的女仆，和死线·克鲁格哪一边更加重要？得到归属的女仆，和过去内心空洞的少女，哪一种生活才是你想要的？”

　　　　“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问吧。”

　　　　即便心境严重紊乱，雪伦依旧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答案，在得到雪伦的名字时就已经决定了。我是雪伦·克鲁格，莱恩福尔特家的女仆——啊，是啊，这根本不是什么需要纠结的事情。”

　　　　“就是这样。”黎恩欣然点头。

　　　　“感谢你，黎恩少爷，没有你的话我说不定还会苦恼很长一段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才好，可以的话，真想称呼你为主人，进行全方位的侍奉。”

　　　　说到这里，雪伦再次展露笑颜。

　　　　黎恩也笑了：“不用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亚丽莎、伊琳娜会长，旧VII班的其他人，甚至瑟雷斯坦先生，不管是谁，都能想到这个答案，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怕就怕你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一个人钻牛角尖。”

　　　　“确实如黎恩少爷所说。黎恩少爷是不是也该把心里隐藏的事情说出来了，关于弗兰茨先生的事——这才是少爷真正想和我说的事情吧。”

　　　　“是啊。这件事我没法直接告诉亚丽莎和伊琳娜会长，我怕亚丽莎难以接受，也不知道伊琳娜会长会是怎样的反应？你是最了解她们的人，我希望先和你商量。”

　　　　黎恩实话实说，他就是这么想的。

　　　　在重来之前，亚丽莎的消沉和苦恼并不比内战结束时的黎恩差多少，他不想看到亚丽莎变成那个样子，所以没有选择正攻法，而是先迂回一波。

　　　　雪伦问：“黎恩少爷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结社方面？虽然女仆的身份没有改变，但我同样保有结社执行者的身份。”

　　　　“你会吗？”黎恩反问，“这可是关系到你最重要的主人和大小姐哦，如果你放得下她们，我也不介意你把我供出去。”

　　　　雪伦无言以对：“黎恩少爷真是……真是完全把我看透了，至少给我留一件内衣嘛。”

　　　　这回换黎恩说不出话来了。

　　　　本以为自己的免疫力大大增强，结果还是没能抗住雪伦的攻击，果然这一位的段位不是一般的高。

　　　　只得咳嗦一声，有些生硬地说道：“离营地不远了，请抓紧时间。”

　　　　“确实。为了节省时间，我就先不问细枝末节，直接问最重要的——弗兰茨先生真的还活着吗？”

　　　　“这要看你如何定义死与活了，是生命体征？是肉体还是精神，又或者人格？”

　　　　“？？？”

　　　　PS：说真的，我觉闪轨对于雪伦的处理真的很搞笑。口头契约算啥？真这么重要，违约也好，续签也罢，搞起来啊。你就是说为了保护伊琳娜，不惜假装跳反也比这个纠结好啊，硬要说的话，只能是伊琳娜有意为之，让雪伦、亚丽莎都能正视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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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一个感谢的吻

　　　　下午13时30分，一行人返回营地。

　　　　之所以不直接去另一个地点调查，主要有两个原因。

　　　　其一，下午14点前，VIP视察团会正式到达，雪伦和亚丽莎要赶回市内。

　　　　其二，红色的“灵智之草”需要交给专业的人员分析，收集到的其他材料也要一并汇总。

　　　　虽然在与幻兽战斗的前期黎恩一直在划水，但该做的事一样都没少做。

　　　　灵智之草的异常，幻兽的出现，到最后幻兽的消灭，他都有拍照留存，而且既有外观照也有细节照，就算没有达到专业摄影师的水准，也差不太多。

　　　　这主要归功于两个从事相关行业的老同学——薇薇和雷克斯。

　　　　两人遇到黎恩的时候都有委托黎恩遇到合适的地方就拍照传给他们当做素材，黎恩一直都有留心，久而久之拍摄水自然水涨船高。

　　　　连一向挑剔的米海尔都给予极高的评价，照单全收，直接作为正式资料归档上报，并召集所有相关人员开会。

　　　　兰迪和缇欧一看到照片就确认了，那就是他们遇到过的灵智之草——除了颜色，其他都是一模一样，拥有极高的灵力，可以支撑上位三属性的运作。

　　　　而托娃也正式确认了那个幻兽就是内战时出现过的同类型幻兽，她是当时红翼的舰长，所有的资料都被她牢牢记在大脑中，需要时张口就来。

　　　　克洛斯贝尔独立和帝国内战都少不了结社的影子，亚丽莎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像这样的事情，‘结社’有办法人为引发吗？”

　　　　“可能性并不是零。”雪伦回答得也很坦诚，“但我认为结社基本上比较倾向于追求超越科技的事物，使用‘幻兽’这种拥有灵力的魔兽，或者黑暗时代的魔导产物‘魔煌兵’，感觉不太像结社会做的事情。”

　　　　“这样啊，谢谢你。”

　　　　这种至关重要的事情，雪伦敢说，亚丽莎就敢信，绝对信赖。

　　　　黎恩当然也是信赖的一员，因为这玩意确实不算是结社的手笔，结社只是因势利导。

　　　　两人都这么说，作为最高责任人的米海尔也只能选择相信，毕竟雪伦的身份在情报局和铁路宪兵队都不是秘密。

　　　　紧接着，亚尔缇娜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会不会是逃亡中的“零之御子”琪雅·班宁斯。

　　　　她是克洛斯贝尔异变的源头，正是她的力量让灵智之草开遍克洛斯贝尔全境。出现这种事情，本就该第一个想到她。

　　　　对此，克洛斯贝尔组当然是全体反对。异变结束后，琪雅已经失去了力量，而以几人对琪雅的了解，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亚尔缇娜对此并不认同。失去了力量不代表不能复苏，人格也与力量无关，说不定她正为逐渐复苏的力量而困扰。

　　　　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毕竟琪雅也是被通缉的一员，一直都在躲避情报局的追踪和调查。

　　　　确认琪雅失去力量也是一年半前的事情，现在谁也说不好。

　　　　然而这种合理的推断居然被米海尔否定了，因为总督府在会议前发来的联络——有关这次的事件，完全不需要怀疑班宁斯等人，要求以幻兽与花为前提或者其他原因为前提进行调查。

　　　　尤娜松了口气，库尔特则是一头雾水。

　　　　坐在侧面的兰迪与缇欧却是面沉如水，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黎恩见状，心中确定——“鸟笼作战”已经成功了，除了坐在身边的这两位，其他人都被锁在米修拉姆，动弹不得。

　　　　巧了，正好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头顶传来了独特的引擎轰鸣声。

　　　　并非是单一的引擎，而是数量庞大的导力引擎构成的引擎组，共鸣的声音即便在隔音效果很好的列车里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遍观整个帝国，只有一样东西会用到这种规模的引擎——帝国第一的航空母舰，超弩级战舰“帕坦古艾”。

　　　　原本是“贵族联盟”叛军旗舰，战败后移交给帝国政府，现作为帝国的脸面在各地巡回，展现帝国的威势。

　　　　这一次也不例外，VIP视察团当然要有VIP的待遇。

　　　　话虽如此，由于战舰的体积过于巨大，并不适合停靠在市内，只能悬浮在半空之中，再派小型舰艇把人送到兰花塔顶端降落。

　　　　这一幕也勾起了不少克洛斯贝尔居民的心理阴影——帝国入侵的时候就是这样，帕坦古艾将天空遮蔽，帝国的飞行船和机甲兵从天而降，迅速占领整个克洛斯贝尔。

　　　　当然，在帝国人心中，这就是骄傲——谁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强大呢？

　　　　注：这里不谈侵略的事实。

　　　　在这样的环境中，视察团成员逐一现身。

　　　　作为政府方面代表的帝都首长卡尔·雷格尼兹，帝国历史上第一位平民出身的行政长官，也是马奇亚斯的父亲。

　　　　作为财经界代表莱恩福尔特集团会长伊琳娜·莱恩福尔特，一手将集团带到如今的位置，亚丽莎的母亲。

　　　　克洛斯贝尔人民的老朋友，帝国皇室代表奥利巴特·莱泽·亚诺尔，两年前的国际通商会议便造访过克洛斯贝尔。

　　　　除此之外，还有奥利巴特的妹妹，被誉为“帝国至宝”的艾尔芬·莱泽·亚诺尔公主，踏入社交界后初次正式外出视察。

　　　　跟随在艾尔芬身后的便是她最好的朋友闺蜜，也是黎恩的宝贝妹妹，爱丽榭·舒华泽——没有特别对她进行介绍，身份不够。

　　　　这一幕通过被提前安放在市区各处的转播车对着克洛斯贝尔全境直播。

　　　　马奇亚斯和莱纳。

　　　　琳黛和贝琪。

　　　　身穿东方风格衣服的少年和少女。

　　　　白发的青年男性，银灰色长发的青年女性。

　　　　不管愿意或者不愿意，不管有着怎样的打算，都在看着这一幕。

　　　　第二分校也不例外，学生们全部集中在餐车收看转播，不时能听到“艾尔芬殿下万岁”的欢呼，直到转播结束才渐渐散去。

　　　　喊这个的主要是帝国学生，属州和外国的学生又是另一番心情。

　　　　等到转播结束，黎恩等人的会议进入尾声。

　　　　缇欧、亚丽莎以及雪伦也要离开了，乘坐来时的维修车。

　　　　黎恩和学生们一路送到维修车门口。

　　　　黎恩逐一和三人道别：

　　　　“缇欧主任，那件东西请一定要在今晚之前完成。”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但如果是为了……总之包在我身上。”

　　　　“亚丽莎，那件事拜托了。”

　　　　“我知道啦。之后一定要抽个时间，我有很多事要问你。”

　　　　“雪伦小姐——”

　　　　“黎恩少爷请放心，我会慎重考虑。还有——最重要的，黎恩少爷的这份恩情，我雪伦无以为报，此生已经属于莱恩福尔特家，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的谢意。”

　　　　雪伦说着，再次对着黎恩深深鞠躬。

　　　　“不用这样，我已经说——”

　　　　黎恩连忙摆手，却见雪伦突然起身，把嘴唇凑到黎恩的侧脸零距离贴了上去。

　　　　“ch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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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毫无威严的教官

　　　　嘴唇贴脸，零距离，还能是什么？

　　　　黎恩傻了，做梦都没想到雪伦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其他人也愣了。

　　　　虽然知道“灰之骑士”大人女人缘极好，但这没头没尾的，突然被吻，也未免太夸张了点。

　　　　就算你们在开车的时候发生了点什么，从下车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期间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你说人多眼杂，现在也够人多眼杂的。

　　　　还是说我们这些相关人等就该看着你们秀？在地下那一波还不够吗？

　　　　学生们的眼神瞬间变得鄙视起来——这个毫无节操的教官。

　　　　缇欧的眼神则是玩味许多，眼睛似乎是在盯着黎恩，又似乎是在看向某个极为遥远的地方，嘴巴也有鼓起来的迹象，看起来非常好玩。

　　　　最后当然是亚丽莎。

　　　　作为雪伦侍奉的大小姐，看着雪伦当面亲男人，冲击不是一般的大，某种意义上比“情景再现”更胜一筹。

　　　　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双手胡乱挥舞，声音比平时高了十六度。

　　　　“雪，雪雪雪雪雪雪雪伦！你你你你你你居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说的话和之前没有分别。

　　　　“一个感谢的吻而已。”

　　　　雪伦伸出一根手指，自然而然地比在嘴边。

　　　　“黎恩少爷的恩情用终生来偿还都不足够，如果不是决定要一生侍奉会长和大小姐，我或许——这种程度，连利息都算不上呢。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吻嘴唇的，不过如果因此夺去了少爷的初吻，大概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是这样吧，大小姐？”

　　　　“是——是什么啊！”

　　　　因为雪伦依旧是把莱恩福尔特摆在最优先，亚丽莎的表情略有好转。

　　　　“雪伦，你是莱恩福尔特的核心高层，是一位优雅的淑女，给我自重一点啊，亲，亲吻这种是怎么能随随便便——”

　　　　“不是随随便便哦。”雪伦笑着摇头，“黎恩少爷是特别的嘛，还有大小姐，除了你们我不会亲吻其他的人哦。”

　　　　“男性和女性是不同的。”

　　　　“有哪里不同呢？”雪伦故作茫然无知地问，这会儿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在借题发挥。

　　　　“我也想知道呢。”缇欧也凑起了热闹。

　　　　“雪伦！”亚丽莎又有抓狂的趋势，“缇欧主任怎么也——”

　　　　“因为时间不多了啊。”缇欧打开自己的导力器，把时间给亚丽莎看。

　　　　亚丽莎这才反应过来，扭头递给黎恩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传递出回头收拾你的信息，领着缇欧和雪伦登车离去。

　　　　凭借剑圣级的出众感知，黎恩隐约能听到从门后传来的对话。

　　　　亚丽莎的声音很有穿透力，雪伦大概是故意用了点技巧，专门让黎恩听到。

　　　　“亲吻这种事只能对喜欢的人做。”

　　　　“嗯，我很喜欢黎恩少爷，仅次于大小姐的喜欢哦，还是说大小姐在吃我或者黎恩少爷的醋呢？”

　　　　“吃吃吃吃醋什么的才没有啊，只是为雪伦的将来担心，多少体谅下我的心情。”

　　　　“大小姐的心情我雪伦一清二楚，只要大小姐和黎恩少爷结婚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我也可以实现侍奉黎恩少爷的愿望，从身到心的侍奉。”

　　　　“从身到心是什么意思啊，从身到心！”

　　　　“字面的意思，大小姐不方便的时候，我也可以做夜晚的侍奉呢。”

　　　　“雪伦！缇欧主任也是，帮我劝一劝啊……”

　　　　后面的话听不到了，因为维修车已经正式发车走远。

　　　　不过单是这些已经足够让黎恩尴尬不已，不停挠着脸颊。

　　　　好不容易把心情平复下来，迎来的又是学生们联合的鄙视目光。

　　　　亚尔缇娜：“看起来还在回味雪伦小姐的亲吻呢。”

　　　　尤娜：“真是的，一点都不能大意。”

　　　　“呃，那是意外状况，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做。”黎恩努力辩解。

　　　　“不用解释，我们懂。”尤娜不断点头，眼神却没有丝毫变化，“地下区域的事情，这次的事情，都是意外。”

　　　　“还有一年半以前，在帕坦古艾上的事情。”亚尔缇娜补充道。

　　　　“那又是什么？”这事尤娜还是第一次听。

　　　　“内战的时候，教官曾把囚禁在帕坦古艾上的艾尔芬公主救走，用公主抱的方式。”

　　　　“公主抱！”X2

　　　　不仅是尤娜，库尔特也不淡定了，这可是真·公主抱啊。

　　　　“怪不得总有传闻说殿下和教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