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乌托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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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渲最后瞄了一眼已经走出门的周炜，此时他的脸上只有木然，两眼也是黯淡无光，整个人有如行尸走肉，完全失去了生气。很显然，昨晚的一番话对他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看这架势，这些新人一时半会是难有什么作为的了，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寻找突破口套出日军最新的行动。楚渲默默想着。

　　　　而在某个偏僻而隐蔽的山坳子里，詹婪带着胡文等一干新人正站在某个据点门口与一个身着土布长衫和黑布鞋的中年汉子相谈甚欢。

　　　　这个中年汉子看起来就像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皮肤晒得黝黑，一双大手粗糙有力，此刻他不知为了什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抓着詹婪的小手不停摇晃，边摇还边激动地说道：“真是感谢你呀！詹婪同志。我们这个队伍前阵子一趟行动被鬼子给发觉了，同志们伤亡不小，急需大量药品，但城里封锁得紧哪！想搞点云南白药都不成。现在你这一批盘尼西林送过来，简直是救命的活菩萨啊！我代表游击队全体战士感谢你！哦，差点忘了介绍，我叫陈大龙，现担任游击队大队长一职，以后还要多多向你这个文化人学知识呢！”

　　　　詹婪有点洁癖，现在她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被陈大龙队长的粗手这么握着，心里早就不痛快了，但任务为重，自己之前贪便宜捅出这么个漏子，必须加倍用心把任务做好才行。别说只是握手，再困难的事也得忍着！

　　　　于是她含蓄地笑道：“陈队长你见外了，现在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我虽然只是一个教书的小女子，也知道民族大义所在。而且我家境殷实，日本人来后烧杀抢掠，我的家都没了。既然没了家，那这些钱财我留着还有什么意义，现在能换成物资帮上你们的忙，我真的很高兴！”

　　　　胡文看着詹婪在演戏，听得她如此逼真煽情的话语，暗地里不屑地撇撇嘴。他在想的，是如何利用游击队来对付这个狡猾的女人。

　　　　陈大龙队长乐呵呵地将詹婪一干人迎进了据点中，当然还有那一大箱药品。

　　　　这个冒充流离失所的书香门第女教师，将家资换来药品赠与游击队取得信任，然后在队伍里担任文化教员的点子，正是出自胡文之手。

　　　　经过一路走下来的观察和言语，胡文已经确定这个詹婪虽然贪心狡猾，但却绝不是什么聪明人，只要自己把握得当，计划大有可为。

　　　　所以一路上胡文是马屁乱飞、连捧带骗，再加上他出的这个点子，现在詹婪对他已经不复当初那么警惕。

　　　　要按照詹婪自己的想法，是一帮人冒充来此地寻亲戚不成，转而投奔游击队想杀敌报家仇。

　　　　这个计划当然不行，胡文耐着性子给詹婪详细分析了当前的情况――首先，游击队也是人，是人就有**和需求，你一帮人莫名其妙地，空手跑来就说要投奔，人家肯信才怪。

　　　　所以必须要有敲门砖。所谓礼多人不怪。在中国，不管哪个年代这都是不破的真理。

　　　　在胡文的建议下，詹婪先在城里转了几圈，通过银元攻势打听到了游击队的消息，接着又通过武力加金钱双管齐下的办法，弄到了一箱紧缺的盘尼西林还外搭了不少绷带及输液器。根据胡文看过的抗日类影视，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硬通货。

　　　　准备妥当之下，一行人这才以爱国青年之身份，为了国恨家仇之缘由，带着“一片心意”去找游击队，果然如胡文所料般顺利地就进去了。

　　　　虽然住宿的房屋条件很差，但是第一步的顺利还是让詹婪有些兴奋，在带路的游击队员刚离开后，詹婪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胡文，现在是不是应该去问问关于俘虏的消息了？

　　　　胡文暗暗冷笑，这个蠢女人，果然很笨。别说现在刚过来还没站稳脚跟，就算对方彻底信任了你，你也不能这么直接地问这种问题，这不是找怀疑么？

　　　　所以胡文很认真地回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现在只管吃、睡、教书，等时候到了再问不迟。”

　　　　詹婪哦了一声，皱眉思索了片刻：“你说的倒也有理，那先暂时这样吧。”

　　　　“你就等着吧，很快就会有莫大的惊喜给你。”胡文靠在一旁的墙上，看着詹婪边抱怨边指挥其余几个同学收拾床铺。眼光阴冷而凌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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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地窖中

　　　　在某个小村庄村口人家那阴暗的地窖中，一阵阵被强自压抑的喘息声隐约地传来。。不知为何，发出这**靡音的主人应该是处在欢乐中，但仔细听又显得很痛苦。

　　　　一群年轻男子挤在地窖的角落，有的面色铁青，有的憋得通红，还有的满是麻木。

　　　　地窖的另一边，两个不着寸褛的男女正在一大堆柔软的稻草上做着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运动。诡异的是，在稻草堆边上还跪着好些个青春可人的女孩子，此刻都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那个正在奋力**的男子身躯健硕，精干有力，冲击的频率之快、力量之大，令身下被压的女孩不时发出痛苦夹杂欢愉的呻吟。就好像千米长跑到临界点时的拼命挣扎。

　　　　那个男子在一阵突然的加速撞击后猛地直起身来，将身下的女孩一把推开！那张带着疤痕的凶狠面容，赫然是中华队的队长郑榨！

　　　　“再换一个！嗯，就是你了！”

　　　　丝毫没有剧烈运动后应有的疲惫，郑榨的精神状态仍然相当亢奋，嘴里说着话，手上对女孩们中的某个一指。

　　　　被点到的女孩脸上瞬间刷白，眼中的神色除了恐惧之外，竟然也带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言语，女孩顺从地自行脱去了全部衣物，然后如一只白羊般默默地躺到了稻草堆上。

　　　　郑榨狞笑着舔舔嘴唇，以一个凶猛的姿势扑了下去，随着女孩的娇声痛呼响起，稻草堆又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

　　　　周围的女孩们仍然低着头跪在原地，就如木偶一般。之前那个经受了暴风雨般蹂躏的女孩此刻如离了水的鱼般仰躺在地上，小嘴微张，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着，睁大的双眼迷茫而失神。

　　　　“很好，这个家伙的耐性越来越差了，才不到一个星期已经沉不住气了。”金阳泰双手抱膝团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想着心事。

　　　　这时，赵樱控走上前来，随手将那女孩的外衣盖在了她光溜溜的身子上。然后还是那副漠然的样子，走回了墙角，无感情的双眼扫视着众人。

　　　　看到这一幕，金阳泰的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

　　　　距离队伍分流已经快一个星期了，由于老式通讯电台使用不便的关系，之前楚渲规定最少三天之内各组要通报一下现状和情况。

　　　　但限于环境所迫，只有在挂甲台的这组人可以让电台保持一直待命的状态，最多在马大三等村民下来时遮掩一下即可。其余两组人都不能随意将电台取出来，因此挂甲台组只能被动接受信息。

　　　　在将近一星期的等待中，郑榨只收到过两次通讯，分别是楚渲和詹婪的汇报。

　　　　好的方面是，两组人都已经成功打入目标内，但进展却甚微，两方面的人虽然看似都接受了他们，然而言谈中却都保留着谨慎和观察的态势。

　　　　一方面因为任务的要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实力被限制在很低的水准，即使想用强迫手段也有心无力。何况要是真撕破了脸，任务要完成势必会更加困难，所以郑榨也只有无奈地继续等待。

　　　　心肠好到有些迂腐的马大三每天都会和鱼儿按时下来送饭，这段时间需要敷衍一下，其余时间郑榨他们都是自由的。

　　　　一开始郑榨他们对马大三送来的芋头咸菜稀粥之类的食物看也不看一眼，但是在吃了几天没啥味道的高压缩食品后，郑榨等人就开始尝试这些看着不怎么干净的饭菜，一尝之后，居然感觉口味不错，此后就一直吃了下去。

　　　　但是因为要随时等待电台通讯，也无法到处跑，一直窝在压抑的地窖中，加上力量被限制的那种恐慌，郑榨和张恨两个资深者越发暴躁和不耐烦了。

　　　　在一次激烈的争执下，郑榨终于同意张恨每天有一段时间出去打探消息兼散心，他和赵樱控则留守。

　　　　不知是为了排遣郁闷还是因为心中烦躁，郑榨开始习惯于每天在这批新人中挑选女孩发泄和解闷。

　　　　从开始的每天一个，到现在要连续**三个才能过瘾，郑榨心理上的变化都被金阳泰看在眼里。

　　　　因为眼看着女同学们被当成玩物却始终屁也不敢放半个，郑榨和张恨已经完全把这些男性新人当成了空气，早就不像开始般看得那么紧。

　　　　反正他们只会饭来了吃，吃完了睡，整天就这么窝在那里。还用担心这样的废物威胁到自己么？

　　　　第三个女孩被粗鲁地推到一边，虚弱地喘息着。随后郑榨猛地跳了起来，就这么赤着身体一路走到了赵樱控的身旁。

　　　　伸出一只手轻佻地抚摸着赵樱控那白皙滑腻的脸蛋，郑榨毫不掩饰眼中浓烈的**，一边肆意轻薄，一边饶有意味地笑道：“小乖乖，我现在状态正好着，楚渲那家伙又这么多天不在，需要我来给你一点安慰吗？”

　　　　赵樱控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郑榨丝毫不以为意，就像没有看到对方那淡漠的神色一般，他嘻嘻笑着，很自然地把手插进了赵樱控的衣领内。

　　　　即使穿着土气且略显臃肿的浅红色布衣，赵樱控那尺度惊人的胸部仍然显得凹凸有致，此刻又多了一只大手在翻江倒海，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郑榨显然对手上传来的触感十分满意，带着享受的表情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可不管他怎么狎弄，赵樱控始终是一脸地云淡风轻，连眉角的弧度都没有产生一丝变化。

　　　　“玩够了没有？我该去村里巡视了，如果你不想那几个剧情人物出意外的话。你应该很清楚张恨不会满足于只在村里转悠的。”赵樱控忽然开口说道。

　　　　郑榨正觉得快意，却知道赵樱控说的没错，张恨那小子的确靠不住，于是只得无奈抽手。但在离开之前，他还是在那双饱满的肉球上用力捏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赵樱控很自然地整了整被郑榨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带着那万年不变的冷漠神情开门上去了。

　　　　郑榨带着饿狼般的眼神一路盯着赵樱控直到门重重关闭。然后他骤然回首，几乎是恶狠狠地吼道：“再滚出来一个，老子又想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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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机会到来

　　　　“砰”地一声枪响后，被绑在柱子上的一个汉子像被马蜂蜇了似的一个颤抖，健硕的胸肌上迸出一蓬血花。

　　　　那汉子瞪大了带着惊恐愤恨的双眼，喉头嗬嗬作响，张大了口好像要吸进人生最后一口气，但终究没能办到，头一歪，就此死去。

　　　　周炜卧在地上，半眯着的眼睛徐徐张开。他脸色平静地拉动友坂式步枪的枪栓，将下一颗子弹送进枪膛，抛出来的弹壳带着一丝硝烟落在地上。

　　　　站在边上观察的一名蓄着八字胡的中年日本军官拿出望远镜仔细看了看被击毙的汉子，然后赞赏道：“好样的，上等兵草稚！正中心脏，才短短几天时间，你已经打得很好了，在150米的距离上能准确地命中敌人的要害，非常有天赋！”

　　　　周炜毫不迟疑地大声回答：“是！我一定会继续努力！因为我希望能够尽快地参加正式的作战任务，为帝国效命！”

　　　　那名日本军官正是海军中队长野野村耕二，周炜和戴维就是被分配在他的部队中。

　　　　在这几天里，楚渲始终不曾放松过对他们的警惕，时常借口看望同乡的名义来到周炜所在部队观察他们的近况。

　　　　本来刚入伍的新兵是不会被允许这样随意在部队间来去的，但是楚渲带来的五名娇嫩少女让山本少佐和一众军官们过足了瘾，加上楚渲恰到好处的吹捧，所以酒冢猪吉和野野村耕二这两个队长也就睁眼闭眼地默认了他的行为。

　　　　来到日军总部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但是却仍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从平时的观察和偷听士兵之间的谈话，可以知道这支日军部队最近的确有一项重大行动，但是具体的计划是怎样，仍然不得而知。

　　　　楚渲本来还算冷静的内心也产生了些许焦躁。

　　　　被压抑实力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不能用道具和能力，自身数值又被压得如此之低，即使面对的是这么一支人数不算很多的老式军队，也要如此小心从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地憋气。

　　　　看着周炜准确的又一枪将另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游击队员击毙后，楚渲走上前去，很是严肃地朝野野村耕二敬了一个无比标准的军礼，同时大声说道：“报告，上等兵山崎龙二请求发言！”

　　　　野野村耕二见是这个让自己享受到了美味少女的爱国日侨，当下满面笑容地一挥手：“不必这么拘束，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楚渲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地大声道：“中队长阁下，我认为，我和草稚君，还有二阶堂君和大门君都受到了侮辱！”

　　　　野野村耕二听得眉头皱起：“有这样的事吗？是谁侮辱了你们？”

　　　　“报告，我和草稚、二阶堂、大门都是前来为帝国效力的！现在帝国的情况岌岌可危，我们不惜一切也想为帝国做些事情。为此我们甚至可以把家眷也供给军人们享用。”

　　　　楚渲的脸色涨得通红，语速也很快，看上去就像是激动到了极点。

　　　　野野村耕二听得眉头皱得更深了：“难道你是想说，你们现在后悔了吗？”

　　　　“不是！”楚渲大吼道：“我们不是因为家眷被同胞们分享而受辱，而是军队根本看不起我们！我们已经来了快一个星期了，我们的枪法也练得很不错了，但是军队却完全没有把我们当成其中的一份子！从军队这几天的动作来看，很明显是要进行作战任务了，可是从山本少佐以下，没有一个人对我们下任何命令，完全是把我们排除在集体之外！所以，我们觉得非常耻辱！难道我们是这么没用吗？就算在战场上只能开一枪就牺牲，我们也迫不及待想要参加战斗！请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说罢，楚渲又是重重一鞠躬，腰弯成了九十度，就这么定格在那里不动了。

　　　　野野村耕二脸色放缓，暗想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

　　　　其实按他的想法，这几个日侨忠心为国，又渴望尽快参加战斗，几天后的清剿行动不妨带他们一起，虽然他们的战斗力可能成问题，但是这次全军出动，实力远远超过敌人，只让他们远距离放放冷枪的话，危险性并不大，还可以当作是新兵训练。

　　　　不过山本少佐对这件事并不赞同，野野村作为下属自然不好做主。

　　　　现在看到楚渲这么激动的模样，再看看周炜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连续射杀俘虏来的游击队员，野野村觉得他们就是直接上战场问题也不大了。

　　　　想到此处，野野村耕二哈哈一笑道：“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想要为国效力是好事，山本少佐之所以不让你们去，主要还是担心你们的安全问题，毕竟你们是忠心为国而来的，要是刚来就在战斗中出了意外，我们会过意不去的。既然你再三拜托我，而你们也都很有战斗天赋，我就去向少佐阁下再请求一次吧。”

　　　　“谢谢中尉！”大声道谢的除了楚渲，还有刚刚爬起身来的周炜。

　　　　野野村耕二再度挥挥手作了个不必在意的手势，转身朝大队部走去。

　　　　楚渲看着野野村耕二远去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笑。

　　　　这个迂回直取目标的方法是周炜主动前来告诉他的。

　　　　从那个晚上以后，周炜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完全变成了一个老老实实按照自己指令行事，本份又沉默的新人。

　　　　在楚渲为如何套话头痛时，曾看过这片子的周炜跑来告诉了自己，要从野野村耕二这里突破。

　　　　在原作电影中，野野村耕二是出场日军中性格最为温和的一个人，也是最好说话的一名日本军官。虽然在影片最后，他听到俘虏换粮食的真相和日本战败的消息后也对小碌碡下了杀手，但相比其余日军，他仍然是最好脾气的一个。

　　　　不能直接向山本少佐提要求，那么就以野野村耕二为突破口，由他向上一级长官进言的话，效果会好很多。

　　　　楚渲其实仍然不信任这些新人，也不觉得周炜这个倔强性格会转变得如此快，只是既然他没有任何异动，又尽心尽力地帮自己出主意，那也没必要一直给人坏脸色看。毕竟肉猪想要多长肉，偶尔也是要给点鼓励的。

　　　　所以楚渲貌似亲热地拍拍周炜的肩，笑道：“你的枪法进步很快么，150米距离也可以直击要害了。而且适应能力也很强啊，才进来没几天就开始杀人，杀的还是没有反抗能力的本国同胞，心理上受得了么？”

　　　　周炜不置可否地摇摇头，顺手将友坂式步枪轻轻放落在地，表示不敢在楚渲这个资深者面前持枪。

　　　　再直起身来时，周炜很自然地回答了楚渲的问题：“没什么可难受的，他们就像是游戏里的角色，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楚渲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了周炜一眼，轻笑道：“你倒是真想得穿，这不失为一个迅速适应环境的好办法，相信你下次再近距离面对血腥时，不会再像上次看斩首时那么懦弱了。对了，那个姓戴的小胖子呢？”

　　　　周炜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回头看向营房：“他……在枪决了第一个俘虏后吐得很厉害，现在还在营房里躺着休息呢。”

　　　　楚渲先是一呆，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周炜看他这样子，也只能勉强地陪笑。

　　　　突然，楚渲毫无征兆地停止了大笑，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们杀了游击队员应该都有拿到奖励点吧，我枪决一个有5点，你们新人120％的奖励，杀一个应该是6点吧？这些回到空间也要交出来的，别忘了……”

　　　　周炜心中一凛，嘴上丝毫不慢，连声称是。

　　　　这几天来周炜一有机会就苦练枪法，纯粹是为了给自己使用链锯枪做预先演练。可能他真的比较有射击的天份，从一开始的打靶开始，准头就出乎意料的好。

　　　　一直到今天射击**俘虏，周炜的枪法是越来越娴熟。可是要射杀大活人，说他没有一点心理障碍那是纯属扯淡。

　　　　可是不管是怎样的障碍也抵不过周炜给自己下的决心。

　　　　要变强，要战无不胜！

　　　　在近乎于催眠的心理暗示下，周炜以让日本军官也瞠目结舌的冷静和稳定超水平地远距离击毙了一个个俘虏。反而是一直喊着这不过是一场游戏的戴维，在看到自己亲手所杀的第一个人的惨状后，当场就哇哇吐，以至于连继续训练都不能，只得回营房休息。

　　　　还好他们是爱国日侨身份来从军，要是直接从日本国内来的征召兵，只怕要被长官打得满头包。

　　　　一方面趁楚渲不在时勤练枪法，另一方面却在楚渲来时表现得如孙子般恭顺，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等待一个不知会不会来的机会。

　　　　其实周炜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机会，但他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机会不久就会到来。

　　　　希望直觉能够应验吧，周炜暗暗给自己打气。

　　　　脚步声响，周炜抬头看去，野野村耕二回来了，而且还满面笑意。

　　　　“山本少佐同意了！你们可以参加三天后针对这片地区日益猖獗的游击大队之清剿行动！”野野村耕二对两个惊喜交加的人这么说道。

　　　　“一定誓死为帝国而战！”楚渲和周炜再一次深深低下头去，只是两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各自的想法。

　　　　总算有好结果了，这个该死的任务，如果能顺利过关，以后必须多考虑力量限制状态下的应对了，楚渲心想。

　　　　机会来了！周炜暗暗对自己说着。

　　　　这个机会，把握得好就能脱离苦海，把握不好可能就是杀身之祸。

　　　　但周炜已不会再犹豫。如果像现在这样如猪狗般活着，那他宁可依着自己的性子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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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困兽之挣扎

　　　　“昨天和楚渲通信完毕，楚渲今天已经把作战计划确定下来了，今天傍晚日军将对这片地区的游击队开始清剿行动！我刚才已经和他确认好了伏击的时间和地点，他还说会想办法弄几挺92式重机枪过来。接下来就是让那个游击大队知道并去进行伏击！”

　　　　将通讯电台在角落的稻草堆藏好后，郑榨带着一丝掩盖不住的兴奋快速说道。憋闷了这么些天，总算可以顺利把计划进行下去了。

　　　　“詹婪那边进展的如何了？前天不是说已经和几个分队长打好了关系么？”穿着一身黑马褂，活脱脱一个翻译官形象的张恨仍然是那么急躁而缺乏耐性。

　　　　郑榨道：“这个不用担心，既然楚渲那边已经弄到了日军行动的具体计划，那么只要确保游击队能够得到这个消息，并信任我们的人就行了。亲和力这点上，我对詹婪还是有信心的。然后，我们需要让你跑一趟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