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无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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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影虚幻，它从石中飞出。

　　　　说是不如说走出，他一步步走向方玄，看似缓慢，实则如瞬步既至。

　　　　怨魅与方玄之间有一道道身影，那是人影留下的残像，仅仅一眨眼，它进入了方玄的身躯。

　　　　“咯咯咯……”怨魅笑声越来越魅惑。

　　　　她不要命的燃烧着自己灵力，驱动底牌怨灵。

　　　　怨灵那是她通过数十年的时间凝聚而成，怨念石本身存在的异灵，正是这怨灵以及怨念雾气的存在，她才会嗜血、失控。

　　　　蓦然！

　　　　笑声戛然而止。

　　　　怨魅的脸色变得苍白，大口吐血。

　　　　血量大，仿佛将十年的大姨妈存货都吐出来。

　　　　“啊！”她抱着脑袋嘶吼惨叫。

　　　　怨灵死了。

　　　　与她有联系的怨灵炸开，她看到了不敢相信的画面。

　　　　天帝？神皇？还是什么……

　　　　那是人该有灵魂吗，记忆为何那么庞大。

　　　　“你做了什么。”白骨老人心颤。

　　　　他感觉事情发展诡异，前前后后一分钟不到，五个同伴被重创。

　　　　方玄没有回答他。

　　　　他嘴角扬起，目光落在怨魅上，轻启口齿，音声很淡，很平静。

　　　　“怨念冥石不是你那样用的，让我教你怎么使用才是正确的。”

　　　　其音出，怨魅抱头大叫。

　　　　她双眸血红，怨念石中一缕缕猩红血雾钻入其身。

　　　　红唇一张。

　　　　“啊。”

　　　　声若千万生灵在哭嚎，无数的怨念惨叫。

　　　　远方的山崩成齑粉，露出光秃秃的地面，碎石都不可见，只有满天烟尘。

　　　　山崩了，河赶了，树木枯萎，草腾起鬼炎，枯枝上有冰晶凝结，诡异而慑人。

　　　　“噗……”最近的修士炸开，化作肉糜。

　　　　白骨老人面色苍白，身躯倒飞，手中杖破碎，洒落天间。

　　　　仅仅一吼，三个人死，十人中仅次于怨魅的老者重创，法兵都是碎裂成块。

　　　　没有一点犹豫，包括白骨老者在内的七人都是四散而逃。

　　　　计划赶不上变化，见机不对劲全跑光。

　　　　方玄指尖划过半空，指向逃跑众人。

　　　　淡声响

　　　　“去杀。”

　　　　怨魅血红着眼，红唇长啸行若魔。

　　　　其一手握着怨念石，石头喷涌红色雾气将她包裹在其中。

　　　　下一瞬，她追上了最近的人。

　　　　直接就是这么撞了过去。

　　　　人裹雾横穿而过那逃跑的凶恶修士，像是要吃了对方。

　　　　中间没有一点停顿，怨魅就是向着下个目标。

　　　　原处，逃跑人所在半空中一件布衣飘落。

　　　　人不见，唯有衣留下。

　　　　“怨魅你做什么，别过来。”

　　　　这一幕将其他人吓到，要被怨魅追上的人大喊尖叫，惊恐万状。

　　　　没有一点点的迟钝。

　　　　第二个人不见，只留下衣鞋坠落。

　　　　不到片刻。

　　　　来者十个人皆死，半空中还有衣服飘落。

　　　　杀完所有人，裹着怨魅的红雾飞掠至方玄面前。

　　　　雾在他的面前停顿下来。

　　　　须臾间。

　　　　怨念红雾收缩收纳被石头吸收，那块暗红色石头浮现并从半空掉落地上，一同的还有一件红色薄纱……

　　　　……
………………………………

第五十五章　不到一分钟全灭

　　　　“嗯？！”颜无盯着那红色薄纱。

　　　　袭杀就这么结束啦？

　　　　我滴个龟龟。

　　　　回想刚刚的一幕幕，颜无站立，行如泥塑木雕。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杀伐手段。

　　　　诡谲。

　　　　只有这个形容词能表达。

　　　　方玄没有做什么事，就这么用敌人之手杀敌人。

　　　　全程就动了下手指说说话而已。

　　　　今日所见所闻，超出颜无认知，见识到了诡谲的杀伐手段。

　　　　这还是越级杀伐！

　　　　伊始九重巅峰不费力，说几句话杀了十个埋五灵境界的人？

　　　　他家那些书生作品才敢这么写吧。

　　　　“想要吗？去拿吧，我会当做没看到。”

　　　　方玄走来，轻拍了下发呆看着薄纱的颜无。

　　　　“你当我什么呢。”

　　　　颜无翻白眼。

　　　　他是一个正经人，会要那种东西？

　　　　呵呵……

　　　　颜无说完，眼睛瞥了眼衣服，昂首挺胸的转身。

　　　　“死得好快，猫某人都没有用武之地。”

　　　　猫白它从不远处走来，如人般立起摇头晃脑，一副可惜的姿态。

　　　　只是很快它神情变得僵硬，一道目光让它难受。

　　　　是方玄在看他。

　　　　目光看似没有什么，猫白一样感觉浑身不得劲。

　　　　不会它发现我去偷拿戒指了吧？

　　　　没道理呀。

　　　　猫某做得很隐晦，颜无那小子都没发现。

　　　　“你之前不还不满意跟着我嘛，怎么忽然这么热情帮我去拿那些人的戒指了。”

　　　　方玄蹲下身子，轻轻摸了下猫白的脑袋，伸出手掌其意不言而喻。

　　　　“……”

　　　　￥％…………&@#￥％％……*&

　　　　猫白感觉头上的手不是手，是一万只马。

　　　　“你说啥？猫某人很疑惑。”猫白可不会束手就擒，打死也不承认。

　　　　“这样嘛，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方玄摇头。

　　　　只是那只手没有离开的意思，一遍又一遍的摸着猫白。

　　　　似乎要撸秃，盘亮猫白。

　　　　猫白就是硬着脖子，打死不承认！

　　　　到手的东西它怎么可能放走。

　　　　别闹。

　　　　它就是不承认，方玄还能怎么滴它。

　　　　方玄倒也没有硬拿意思，他还真的是想撸撸猫白。

　　　　说起来他还没撸过。

　　　　正好等夏邮的时候试试。

　　　　“方玄你刚刚是不是说了怨念冥石？”颜无这时候出声，他没在管那衣服。

　　　　之前方玄开口说过怨念冥石四个字，与怨念石差了一个字。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怨念石是修道圣人死亡之地有几率诞生的石头。

　　　　怨念冥石则是在诸多怨念石中的另一种蜕变，要沾染帝血才有几率蜕变！

　　　　两者的价值无法估量。

　　　　“是的。”方玄颔首。

　　　　颜无心中那个恨。

　　　　他怎么就不出手呢，杀了那怨魅石头就是他的。

　　　　“咚咚咚……”颜无捶打自己胸膛，肝肠寸断。

　　　　猫白一样脸色难看。

　　　　它到底做了多蠢的事，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其实它一开始的打算是让方玄陷入险境，之后不管结果如何，它都闪亮登场，展现威武霸气。

　　　　然后它就能和方玄谈谈项圈的事。

　　　　计划赶不上变化，方玄什么事都没有，也没做什么，敌人就接连暴毙，它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捡捡漏。

　　　　轰！！

　　　　倏地，远方有恐怖爆音，宛如天边尽头有神明在怒吼咆哮。

　　　　天地风云皆被搅动。

　　　　碧蓝长空，白云荡破万里。

　　　　“啊啊！！”

　　　　呻吟声从远方传来，密密麻麻，数量众多。

　　　　是长右在啼叫，浩浩荡荡。

　　　　“这么多！”颜无、猫白大呼。

　　　　远方有黑压压一片猴影，它们或是腾空，或是在山林间攀爬飞奔，如同打了鸡血。

　　　　数量太多了，眨眼何止千百，恐怕有近万只吧。

　　　　境界低到高都有。

　　　　最前方是数百只长右，没有一个弱于埋五灵的境界。

　　　　它们凶戾，张口露出獠牙，长啸声汇聚如同雷神在发怒，震得万里天地轰鸣，大地颤动，仿佛发生了九级。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只巨大无比，身若峰山，头颈便是长达百尺，其体型似猿猴，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有一对火眼金睛。

　　　　这就是无支祁！

　　　　无支祁没有踏空，它就这么在山林间横跨。

　　　　咚咚咚。

　　　　每一步的落下有山崩、河碎、树化齑粉，真正的上古兽姿，妖气滔天。

　　　　万里之地的生灵皆是胆寒，察觉到了无支祁散发的气息，溢散于天地间，搅动风云。

　　　　无支祁与长右猴妖群都是在追一个人，夏邮。

　　　　此刻的夏邮太惨了。

　　　　衣衫破碎褴褛，嘴角有血迹，鲜血从衣服破口中流出，不要钱似的。

　　　　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发炽。

　　　　他向着方玄所在飞去，脸色惨白。

　　　　与此同时。

　　　　长右山方圆万里，修者皆是抬头看向方玄他们所在的方向。

　　　　“无支祁的吼声，谁惹了它。”

　　　　“长右山暴动！”

　　　　“离开长右山万里，快走。”

　　　　一个个修士害怕被波及，万里之地对于无支祁那级别的妖族，那是很轻松就能抵达的，现在不走就要等着被殃及鱼池。

　　　　另一边。

　　　　一个修士恐慌。

　　　　他一路上跟着怨魅十人，远远的吊着。

　　　　那边什么情况？！

　　　　怨魅他们为什么会惊动无支祁，一群蠢货。

　　　　要回去告诉二少爷，怨魅他们死定了，还有方玄，长右山长右一族暴动。

　　　　“恩公。”

　　　　夏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吼！！”无支祁长啸，声至四方，十座耸天高峰直接塌崩，恐怖至极。

　　　　它目光有火焰跳动。

　　　　双腿下压，猛然一跃跳轻松横飞百里，落地间将大地震裂，地表沟壑纵横，延绵有千里。

　　　　无支祁站在群山乱世间，漠视着这片地域。

　　　　它直勾勾的盯着夏邮。

　　　　很快它移动目光看向方玄背后的石像。

　　　　方玄注视着无支祁，眸光平静，古井无波，淡然轻散。

　　　　无支祁。

　　　　长右的蜕变，山海经记载的古兽妖族。

　　　　西游记，那个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原形就是无支祁。

　　　　“蝼蚁。”

　　　　无支祁开口，音声厚重如山，像是千万大军的战鼓，沉闷有力。

　　　　它伸手向着这片大地抓来，似乎要将包括方玄、夏邮等人的大地捏碎。

　　　　颜无叫了好几次方玄，要拉着他走。

　　　　可这铁头娃就不走啊，欲哭无泪。

　　　　猫白蜷缩着身子躲在石像下面，它比谁都鸡贼，石像没人敢动的，无支祁也不敢，躲在石像下方小坑，能躲过一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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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石像动

　　　　猫白想法很好。

　　　　它已经想好了一切退路。

　　　　蓦然，猫白全身毛发炸起。

　　　　大眼睛中有不敢置信的色彩，它看着身边的石像。

　　　　一股凉意从它脚下升起，直冲天灵盖。

　　　　怎么回事！！

　　　　不只是它，无支祁身躯颤动。

　　　　沉寂万古岁月的披帛石像有动静，散发出了微弱的光。

　　　　天地在这一刻安静了。

　　　　颜无颤抖如筛糠，全身发软，口干舌燥。

　　　　“唉……”

　　　　一声叹息，如附耳轻吟，又仿佛从遥远之地传来。

　　　　更像是远古的声音经历无尽纪元传到了这个时代，降临当世。

　　　　石像下有方玄。

　　　　他伫立在石边，长白衣角随风微扬，脚下有一只猫蜷缩，颤抖着。

　　　　这些画面变得模糊，朦胧看不清。

　　　　所有人、妖猴眼帘中出现一副画面。

　　　　那声叹息依旧在荡，有一种肝肠寸断，令人怜惜扼腕。

　　　　一道美丽身影浮现。

　　　　她看不清晰，仿佛夜间隔着窗纱，靠着其内灯火所见。

　　　　佳人在抽泣。

　　　　有声传来，断断续续，缥缈空灵。

　　　　“尘世辗转千百年，却只让我看了你一眼……为什么……别留下我一人，孑然一生……”

　　　　思念、依恋。

　　　　剪不断的情愫，无法断掉的感情。

　　　　陡然，她的身影变得清晰，像是烛光燃尽，天亮了，晨光照耀，描摹出佳人容颜。

　　　　时间的推移，对他人是成长，是积淀，对她来说是牢笼，思念只会越发醇厚。

　　　　天亮了。

　　　　本应该看清的容颜没有人能看清。

　　　　一切仿佛是梦中景，人、妖猴都是醒了过来。

　　　　画凋零在了梦境。

　　　　众人心中荡起一片哀乐，似若二胡拉弹凄美，琴萧伴奏。

　　　　天地安静，无风。

　　　　长右妖族无声落泪，没有发声。

　　　　无支祁站在群山之间，它眼中有数不尽的恐惧，亦是有泪在落。

　　　　一缕清风起。

　　　　吹入山中，拂过林叶，穿过小溪，漾过崖端。

　　　　如山般的无支祁身躯化开，像足了古石风吹日晒，终于撑不住时间磨砺，化作风沙。

　　　　在它身后的数百只长右妖族，更后面的数千只长右都是化作尘埃，随着风卷向长空，飞冲高天。

　　　　树叶沙沙作响，河水湍湍，归于平静。

　　　　啪砰！

　　　　颜无身躯颤抖，全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张着口，舌桥不下。

　　　　“你……你……”

　　　　冷汗在这一刻从脊背冒出，刹那间浸湿了衣衫长袍。

　　　　难以相信！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惊的，骇的。

　　　　猫白眼瞳瞪圆。

　　　　它如同被击穿心扉，失去神魂的傀儡。

　　　　蜷缩的身子止不住的抖颤，数百万年的经历都没有这一刹那给它来的震撼。

　　　　事情发生太快。

　　　　仅仅一转瞬。

　　　　但是就这么一个瞬息，它感觉双脚迈入了鬼门关。

　　　　夏邮怔住，血液在沸腾。

　　　　他没有颜无、猫白那么惊骇，不是因为跟方玄一段时间，习惯了，仅仅是因为他对石像没有前两者了解的透彻。

　　　　“你是什么人。”颜无问出了一句话。

　　　　这句话瑶姬说过，尤康成也说过，夏春秋也心中问过，太多的人讲过类似的话。

　　　　闻言，方玄看去。

　　　　“活在这个世界的人。”

　　　　淡笑声传入颜无耳畔，回答了问题。

　　　　颜无无法理解这句话。

　　　　他脑袋如同浆糊，这问题也不过是下意识的行为罢了。

　　　　方玄微笑，对于众人的表情表现不见怪。

　　　　他走向前方，飞到无支祁原处所在，抬手虚空一抓，一缕无支祁灵被他收走。

　　　　无支祁属水，是水猿妖族一种。

　　　　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收走水猿灵，五灵木、金、火都有，就差这个水和土。

　　　　等下回去就要去找到夏春秋。

　　　　夏春秋登基后自然能完成他们之间的约定。

　　　　虽然他们间的交易还没有彻底完成，但是夏春秋不会借此说不给。

　　　　站在天上，俯仰这片大地。

　　　　前方水气浓郁，川流众多，地光秃秃，树木很少。

　　　　地上有长右惊恐逃窜，它们距离很远，没有被波及活了下来，亦或者说方玄有意为之。

　　　　“无支祁陨命，长右猴妖死伤大半，这片大地终归要回到原貌，背井离乡的人也都会回归。”

　　　　方玄轻语，目光瞭得很远。

　　　　感受着天地变得安静，未来这片大地会恢复千载前的样貌。

　　　　“背井离乡是一种痛苦。

　　　　漂泊在外回不去更加痛苦。”

　　　　眼中的事物渐渐的变得模糊，轻声低语。

　　　　方玄转身看着石像，“回不去，不在了，可是终究存在过，宁静对你来说还是需要，这份宁静不该被打破。”

　　　　这句话像是自语，但又像是在与人对话，细想又更多是在自语。

　　　　他回到了石像所在平地。

　　　　猫白钓着一串用细草绑成的戒指链，一共有九个戒指。

　　　　“方玄，猫某人呕心沥血帮你找到了戒指，那群家伙藏得很深，但是莫得要紧，还是被我嗅到找到。”

　　　　一边的颜无看来，尽是鄙视。

　　　　他亲眼看到这猫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来戒指串起来的。

　　　　猫白肯定是看到了方玄的价值，这不，开始舔了。

　　　　“he　tui！”颜无唾弃。

　　　　他走过去，勾住方玄肩膀。

　　　　“我们回去吧，让客栈的人安排下，我们拜个把子，你有钱你做大哥。”

　　　　说完他一脸嘘吁，“没想到和你出来一趟，经历了生死，这注定要做兄弟的，是吧，哥哥。”

　　　　“弟弟。”猫白用眼角看颜无，念了这一词。

　　　　颜无笑呵呵。

　　　　“我就是弟弟没错啊。”

　　　　他怎么会听不出猫白语气，但这咋了。

　　　　他比方玄大几岁，咋了，就不能做弟弟了？谁规定弟弟就要年龄低？

　　　　我颜无就是要做那第一人。

　　　　认方玄做哥，他直感觉是一生最明智的决定。

　　　　一个懂石像秘密的人，想象颜无就感觉浑身颤抖，抖起激灵。

　　　　“哥，你不会介意的对吧。”颜无真诚的看着方玄。

　　　　“不介意。”

　　　　方玄笑道。

　　　　“你看，方玄不介意，我不介意，这还有啥。

　　　　我等修者行事，本就遵从本心。

　　　　外人怎么说道，我皆无惧无畏，我从心而走，必将一路高歌！”

　　　　颜无高昂，抬头挺胸。

　　　　他没有做作的意思，自我催眠，到了最后真的就那么回事，竟是还有一种无畏！

　　　　无耻之尤！

　　　　无耻之尤！

　　　　夏邮、猫白一人一猫心中皆是发声。

　　　　“哥，我们什么时候走。”颜无开口。

　　　　他代入角色，尽职做一个弟弟。

　　　　这一幕让猫白竟然有几分羡慕。

　　　　本猫疯了吗？

　　　　猫白狂甩头，这是假象，做方玄的弟弟不是好事，有什么好羡慕的。

　　　　方玄不就是懂石像一些嘛，这有啥。

　　　　这个人很找死的，招惹那么多事势力，最后肯定要死的。

　　　　对。

　　　　就是这样。

　　　　而且猫某可是卖身给方玄的，是他宠物。

　　　　你一个认得弟弟算啥。

　　　　本猫和方玄关系也不差。

　　　　猫白屁颠屁颠的钓着戒指，跟在方玄身后……

　　　　……
………………………………

第五十七章　方玄身世

　　　　夏邮看着颜无哥哥前哥哥后的叫着方玄，不断摇头。

　　　　他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多难。

　　　　假如……

　　　　假如他能和颜无一样，或者是多那么几分无耻，几分不要脸，也许他现在成就会更高，师依也不会被害。

　　　　是啊，这么不要脸，他也许就榜上强者，不用怕没后台。

　　　　最后夏邮苦笑。

　　　　想什么呢。

　　　　我不能这么想，太没脸没皮。

　　　　修炼之道还是要走正道，靠自己努力，靠别人终究是下乘。

　　　　颜无和猫白抽空看了眼后面，缄默不言的夏邮。

　　　　这里有个老实人啊。

　　　　“你别叫我哥了。”方玄轻笑。

　　　　虽然他不介意被人叫哥，但是不代表就真的要有弟弟。

　　　　同时，他吩咐夏邮坐下来疗伤，长右一族对他的追杀是一段难得的经历，那石像的冲击也是有很大的好处。

　　　　“嘿嘿。”

　　　　颜无龇牙一笑。

　　　　他知道适可而止，“开玩笑嘛，活跃活跃气氛。

　　　　话说，方玄你那个……嗯，石像是你触动的对不？”

　　　　猫白也是竖起耳朵。

　　　　方玄点头。

　　　　见状，颜无、猫白心脏砰砰跳。

　　　　真的！

　　　　万古禁忌，恒古无解的谜。

　　　　它居然有一天呈现在他们面前。

　　　　一人一猫都是激动，哪怕秘密只被人撕开一角，也是让人激动万分。

　　　　两者陷入沉思。

　　　　方玄触动石像，那么他是什么身份。

　　　　石像的背后又是什么。

　　　　一大对的问题涌现出现，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问。

　　　　“你怎么会知道触动的？石像到底是什么？方便说给猫某听听不。”猫白忍不住。

　　　　“不能说，它不适合被人知道。”

　　　　这是方玄与这个世界接触一来，第一次没有回答别人问题。

　　　　一般来说他都是有问必答，从不避讳，连自己的存在都随意的道出。

　　　　方玄摇头。

　　　　一人一猫都是失望。

　　　　夏邮反而意外了，他一直以来都觉得恩公属于有问必答，甚至想学神通都会教。

　　　　难道这石像有什么可怕秘密，让恩公都不愿意透露？

　　　　猫白苦恼。

　　　　明明就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可偏偏方玄不说。

　　　　真相之火硬生生被掐灭。

　　　　它不死心，继续道，“不适合别人知道？那你怎么就能知道？”

　　　　“因为我知道不会有事。”

　　　　方玄的话听起来有一种看不起猫的既视感。

　　　　这猫白无语。

　　　　夏邮惊疑。

　　　　这里面真有什么秘密，连一向有问必答的恩公都不说话了？

　　　　方玄见夏邮表情，微微一笑。

　　　　他不说这个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知道秘密的人都不会说出来。

　　　　他没必要去破坏规矩。

　　　　很简单的理由。

　　　　“这玩意是你家弄的？”颜无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让猫白抬头看向他。

　　　　夏邮亦是陷入沉思。

　　　　恩公的身份一直是个谜，他好像无所不知，甚至连谜一样的石像禁忌都恩公知晓。

　　　　可否就这么认为，恩公本身就是处于谜一样的环境。

　　　　本身就是万古谜题的缔造者家族，所以他也如谜般不可知晓。

　　　　很绕口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