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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描述的无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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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我哥！”颜无平滑的舔了起来。
“走走吃饭去。”
……
翌日。
天闲关面向境内的城口。
匡承嗣、屠思南、妞妞等人站着。
“方玄要小心。”屠思南嘱咐。
“方玄这次去白马寺要万分小心。”
另一边匡承嗣也是在说着类似的话。
“会的。”
方玄笑道。
见方玄还是那轻松悠然的样子，屠思南苦笑。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早去早回，那地方不平静。”
“恩公保重。”妞妞拿着一个编制的小草护符放到了方玄手中。
“记得不要怠慢了修炼。”
言罢。
方玄挥手，脚下有云朵浮现。
云托着方玄飞上高空，向着远方掠去。
“让人密切关注白马寺。”望着天际，匡承嗣下达了这个命令。
大秦皇朝，遥远的亿万万里之外。
一座城池外。
方玄与猫白的身影出现，云托着一人一猫飞行。
猫白插着腰，眯着眼睛，从出天闲关再到大秦皇朝其中一座城池坐传送阵，再到转到亿万万里外的城池，又飞到天空继续赶路，它都一言不语，就这么做着姿势。
天中寒风吹拂，猫白毛发向着后边吹起，尾巴一样在风中荡，隐约间还能发现藏在毛发的那玩意也在飘。
猫白深吸一口气。
“啊……”它终于开口了，吐出一口浊气。
其目俯视天地，望着那一点点飞掠的山河。
它脸上有的是死灰色，是一种视死如归。
猫白是真的服了的，摊上方玄没有好事，短短时间经历都好刺激，现在要去的地方更刺激。
“风好冷，景色真美。”
此刻的它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行了。”方玄拿着玉扇敲了下它脑袋。
“是你自己说了要来，我可没有强求的意思。”
猫白撇了撇嘴，是的，它自己要来。
它就觉得自己是不是那根经不对，怎么会说着自己也要跟来呢。
“速度太慢了，你代步下吧。”方玄笑道。
闻言。
猫白凝视方玄。
“猫某代步不便宜唉。”
“送你三斤变异地心石乳。”
“十斤。”
“就三斤。”
“哼哼哼。”猫白哼哼唧唧，“便宜你了。”
“喵……吼！”
猫白口中发出喵声，只是很快其音变化，震动九霄，似若雷神发怒敲击了擂鼓，雷霆大作，震动万里。
猫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白虎。
白虎足臂有黑色鳞甲，虎身十丈长，虎目猩红，瞳孔为金色，其口狰狞，牙齿锋利。
脚下有黑云缭绕，那是混沌凶气。
凶戾而妖异。
它驮着方玄，向着远方就是奔去，在天间留下一团团黑色虎爪印，腾着玄焰。
这速度太快了，眨眼间便是万里。
四刻后。
一片庞大的村落群出现，最为醒目的是一座寺庙，佛光普照九天……
……
………………………………
第九十七章 一切都将不会存在
白马村落群。
这是依托白马寺形成的村落群。
说是村落群，但它的面积比起皇都都是不逞多让，广袤无垠，坐落不知繁几的村子。
“嘻嘻。”
孩童在村落间玩闹着。
妇女织布制蓑衣，男子务农，亦是有人划船捕鱼，一网洒下，鱼跃网间，鱼尾甩动溅起水花，波光粼粼。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朴素。
与大秦皇都有很大的不同，这里像是小淮城的放大，可见孩童笑，老人坐石上讲述佚闻，聚集了孩子与少年郎。
青石板的路上，各种装扮的人们，亦是有着形态迥异的车子由牛马古兽拉动。
一阵阵喧闹的嘈杂声下，是宁静祥和的氛围。
“咦！”有一个农夫举起锄头，骤然他看到了天空有一头俊威的白虎神兽，满是汗水的脸上浮现惊讶与好奇。
不止是他看到了，松树树荫下下棋的老人，玩闹的孩子，叫卖着热腾腾包子的小贩，他们都是注意到天空上的神异白虎。
“好俊的白虎！”
有书生仰天，手遮阳眯眼发出惊叹。
亦是有小孩子不断跳跃，拉扯身边的长辈衣袖。
对于这样的景象，他们都没有害怕，更多的是好奇与疑惑。
而他们不害怕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白马寺村落群，受白马寺庇护，没有人敢捣乱。
“吼！”
猫白虎啸，它从天空中落下。
方玄从猫白身上跃下。
“中午饭还没吃，去吃一点吧。”阵阵香气从街巷口传来，菜香流过鼻尖引发方玄腹欲。
“哦。”
猫白轻应了一声。
它没有变回去，依旧是威风凛凛的模样，走起路来趾高气昂，俊威不凡。
对猫白的臭屁样，方玄微微摇了摇头轻笑。
距离小酒家近，耳边可闻一阵阵吆喝声。
“快去给靠窗的几位客官上酒！”
“小二，我要一壶温酒，再来二两牛肉，哈哈哈，今天我要奢侈一回。”
“好嘞，这位爷稍等。”
店内菜肴香溢，桌还有四五桌空着，三个小二在里面忙碌，掌柜算盘打得噼啪响。
“呀！”有客人吃了一口面后，抬头看向前方吓了一跳。
一头神异高大的白虎出现在门外，其身旁还有位年轻男子，白衣长衫，玉冠半束发，鬓发随意散落，俊美中带着儒雅。
“这位仙长要吃些什么！”
小二赶忙上前，笑道。
“十笼包子，一斤牛肉，咸水鸭来一只，再来盘青菜，你们这有什么酒？”方玄道了一些菜名，扭头看向小二。
“我们掌柜自酿的酒，那是十里八乡一绝，仙长您看如何？”
小二说着就是竖起大拇指，脸上有自豪。
他没有说假话，而是事实如此。
“来上一壶。”
方玄笑道。
“好嘞！”小二扯下肩头的巾布，擦着最近的桌子，“这位仙长您看这。”
他在征询方玄，是否坐着里。
“就这里吧。”方玄随和一笑。
“好勒，仙长您稍等，我们菜很快上来。”
小二说了一句后，扯着嗓子开始吆喝，将方玄点的菜朝着厨房喊了一遍。
方玄看向身边猫白，扫视其躯，“你还这样吗？”
“哎，猫某又要掩饰这威严霸躯了，可惜可惜。”
猫白摇晃虎头。
说着它身躯缓缓变小，有灵气散开，眨眼间化作了一只胖嘟嘟橘猫。
它一跃跳到那靠门的桌上。
很快菜肴就是上来了，小二愣了下，发现白虎不见，只有一只胖乎乎的猫。
白虎、猫？
小二疑惑，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掌柜送仙长的菜，不算在帐上的。”小二拿出一盘红烧肉。
“替我谢谢掌柜。”
方玄笑道。
说着他看向也望到这边的掌柜，对着他拱手点头。
掌柜连忙摆手，旋即示意仙长快吃，脸上始终笑呵呵。
“白马寺村落群也算是残破荒土一奇了。”猫白如人般坐着，盘膝抓着一片牛肉往嘴里塞，咕哝道。
言语中它注视四周。
方玄倒了一杯酒，微微点头。
白马寺庇护的村落群大部分都是凡人，亦或者平凡武者，这些人都是慢慢聚集过来的。
残破荒土除了大秦等特定地区外，凡人生活都艰难，有阶级的原因，亦是有着外在凶猛兽禽的威胁，更是有那些不将人命当回事的修者妖魔原因。
这个世界想要活下去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
村落群是难得的一片乐土。
只是，这片乐土很多年前就变了。
昔年这里还有修士，可是因为白马寺渐渐没落，还有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潜在威胁，让一些修士离开了，只留下这些平凡武者、凡人。
白马寺庇护了很多人，说它养育了一方水土不为过。
这么多年下来就形成了这样的奇景，平凡净土，祥和安逸。
猫白注视着笑颜忙碌的人，青石板走过的武者，还有成群结队的小孩群。
它微微叹息，低喃，“只可惜活不了多久了。”
记尘一死，不止是白马寺要跟着陪葬，连这些人都要跟着死，祥和不在，只剩人间惨剧。
方玄从筷筒内抽出一双筷子。
“若真的让他们走，他们也不会走。”轻语声响起。
猫白斜睨。
它没有回话，而是啃着一个肉包。
“凡间物，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吃还是灵粮好吃点。”
方玄飒然一笑。
他架起一块牛肉，放入口中咀嚼，“凡食有百味，为吃而生，灵食则不然。”
猫白翻白眼，又抓了一个肉包继续吃。
小半个时辰后。
一桌食物吃了个精光。
猫白习惯的剔牙，猫尾摇晃，“不够吃唉，要不再叫点？”
“该去白马寺了。”方玄摇头后唤来小二结账。
放下两块白灵石后。
方玄向外走去。
猫白跳起，前爪扒拉方玄左肩就这么挂在他背后。
“给多了，给多了！”后面小二喊道。
等他出门，方玄与猫白早就消失在了青石路上。
小二挠着脑袋，环顾街巷两头，“才一小小会儿怎么就不见勒，走得好快。”
另一边。
猫白挂在方玄背后，它眼珠子就盯着方玄左耳。
更加切确的是方玄那个小葫芦耳坠。
它眼睛跟着葫芦摇晃，来回来回……
摸么？摸么。
脑海中猫白都是在想这个。
小猫爪子终究忍不住诱惑，它想去摸摸，这小葫芦耳坠本能觉得不凡。
“这位施主来上香么？”
倏地，一个声音打断猫白思绪。
在它的视线前方，一座有千层高寺塔矗立，佛光缭绕，阵阵佛音从中传出。
四周佛殿座座紧挨着高塔，寺庙香火鼎盛，麝香藏于风中飘向远方，木鱼敲击声千百道却不觉得嘈乱。
隐约可见佛殿、高塔中有僧侣在念诵佛经。
乍一看不像是僧侣，更像是千百尊佛陀，宝相端庄，普度人间。
不知为何。
在靠近寺庙后，心不自觉的平静，有一种祥和安神。
一个僧侣双手合十，和善的微笑着。
他在与方玄对话。
白马寺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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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方丈有请
白马寺庙口前。
方玄伫立，门口前有一个小僧。
“我想见见方丈。”
方玄双手合十，嘴角噙轻笑慢声说道。
方玄的话语让小僧怔住。
旋即，他微微摇头。
“方丈不方便，施主如果您要上香，小僧可以带您去菩萨宝殿。”
对于小僧的反应方玄见怪不怪。
他手掌中出现降魔杵。
“麻烦小师父将这件东西交给慧觉大师。”
“这是？”
小僧意外，他怎么会认不出这是佛门法器，只是似乎破损了。
在方玄那张俊颜和降魔杵来回看了几眼。
小僧双手合十躬身行礼，“施主还请稍等，小僧要去问问慧觉师叔。”
“自然，有劳小师父。”
方玄亦是合礼，轻声道。
小僧点了点头，唤来另一个沙弥招待方玄就急匆匆跑去远处。
“猫某人忽然有些好奇，嘿，刚刚那小沙弥要是知道方玄你在天巧关天闲关所作所为，不知道还会不会对你这么客气。”
猫白怪笑。
在前方带路的小沙弥疑惑。
天巧关？天闲关所作所为？那是什么。
他很是疑惑，不过没有多问依旧在前带路，为方玄奉上一杯热茶。
“施主，小僧就在门外有事可唤悟明一声。”
小沙弥行礼。
在得到方玄点头后，他走出客殿，歪着脑袋心中有千丝万缕的疑惑。
那只小灵猫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走出去没几步。
他就看到远方走来慧觉师叔，还有师兄悟通。
“那位施主在哪里？”慧觉出声。
慧觉年约五十，目有神耳大，脸偏四方，有一种沉稳，皮肤微微发黄，似乎常年晒着，身穿红色裟衣，像足世人常说的得道僧师。
“就在里面。”
悟明指着客殿，说道。
闻言，慧觉点头大步走向客殿。
见状悟明越发好奇，那个文雅贤士是谁？
怎么让慧觉师叔这般火急火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慧觉师叔这样。
想不通，想不通。
说着他就拉要跟慧觉过去的悟通问问，只是看到悟通也一脸疑惑，他就止住了想法。
慧觉三步做两步走向客殿。
只是在临近时，他脚步放缓了迈步进入殿内。
殿内，长椅上坐着一名年轻男子，白衣纤尘不染打理得整齐，长发半束起，鬓发刘海看似随意散落却有一种不同的韵味，第一次给人的影响这是一个文静清雅的贤士。
然而这在慧觉眼中完全不同。
他瞳孔收缩，看到的是滔天煞气，仿佛在注视一尊上古天魔。
浓烈的血气仿佛这人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
这有一部分是来自男子佩饰小剑，有一部分则是他自身原因。
见此。
慧觉眉头微微一蹙，这是很快就舒展开来，走入大殿。
方玄听到脚步声看去。
猫白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也不出声。
“贫僧慧觉，不知施主如何称呼？”慧觉迈步走来，打个佛礼。
方玄起身微微拱手，温和笑答，“慧觉师父称呼我方玄即可。”
“方施主。”
慧觉亦是回礼。
旋即他示意方玄，“方施主请坐。”
“慧觉大师也坐。”
在两人都是坐下后，慧觉立刻开口，“不知方施主怎么得到这降魔杵的。”
言罢慧觉将降魔杵放在桌上。
“从天罗宫一位王侯手中得到。”
“原来如此。”慧觉颔首，他似乎不打算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再次出声，“方施主拿它来白马寺是为何？”
“想见方丈一面。”
对这句话慧觉不觉得意外。
这些年来要见方丈的人太多了，都被他们拒在了庙外。
“这降魔杵是方丈年轻时携带的法器，只是这东西既然流传出去了，代表不再是方丈所有，方施主想要凭借这个见方丈，恐怕……还望见谅。”
他说的很委婉了点到即止，明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归还的话，慧觉很开心，这件法器就是从他手中流出去的，说实话他知道方丈很喜欢这件降魔杵，或者说有感情。
可是如果说拿这降魔杵要求见到方丈，慧觉不会同意。
别说他一个人，整个白马寺都不会有僧侣会同意。
方丈需要安静不能被打扰。
方玄微笑。
他玉扇敲击了下桌上，指着降魔杵。
“降魔杵流传是慧觉师父一句戏言引起的，是否真确？”
慧觉面现骇色。
他脸上有不敢置信的色彩。
这件事只有他与方丈两个人知晓，方玄是怎么知道的？！
此刻，慧觉有些惊疑未定。
其眸闪烁，盯着面前面带微笑，人畜无害的儒雅男子。
“正确，方施主您是怎么知晓这事的？”
方玄微笑。
面前这个慧觉不是别人，正是五十年前那一个打扫卫生的小沙弥。
是他让记尘有了送降魔杵出去的想法，就因他的一句童言。
“慧觉不用阻拦，带他来见我吧。”
就在慧觉想要得知答案之时，一道老音在其脑海回响，苍老中带着无尽的沧桑，气息延绵。
慧觉大惊。
他看着没有回答话语的方玄，深吸一口气。
“方施主，方丈有请。”慧觉行礼，欠身后站起要带方玄见方丈。
“有劳了。”
方玄站起，拉了下袖口。
见方玄古井无波，神态平静悠然。
慧觉眉头紧蹙，这人处处透发着古怪，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年轻人有这样的感觉。
一旁的悟通已经呆住。
这……
五千三百年来，方丈这是第一次见客吧！
多少神明存在，多少大人物在白马寺求见都是无功而返，如今一个年轻贤士竟然得见方丈。
“天要塌了吗？”悟通直感天旋地转。
这件事要是让外界知道，必定震动诸天。
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悟明也是注意到了慧觉带方玄前往方丈禅房的举动，脸色骇然。
不会吧……
只是很快他就缩了缩脖子。
慧觉瞪了他一眼。
悟明吐了吐舌头，猫起后一溜烟跑了。
白马寺高塔一层宽敞，像是一个空荡荡的大殿。
在这一层只有一个百丈佛像，佛端庄，呈现睡姿，是一尊睡佛，佛像后是一个房间，至于两边四壁则是楼梯直通上面。
隐约间可听木鱼敲击声，可闻凝神静气的诵吟音从上面传来。
猫白安静无比，它盯着头顶那一层层在看，每一层都放着一尊佛，佛后有禅房。
“方施主你往那边走，打开门就能见到方丈。”慧觉指着佛后禅房轻声说道。
在进入这塔后，他的脚步明显放轻了。
连跟在后面的悟通一样如此。
“方施主您一个人可以去见，这只白虎妖不行。”
慧觉点了一句。
方丈只见一个人，猫白可不行。
让人意外，这慧觉竟然知晓猫白的真身。
“估计是暗中哪个秃驴说的。”猫白看了眼塔顶方向。
方玄颔首，“你在这里等我。”
猫白跳下来，如人般立起，“早去早回。”
它摆着猫爪催促方玄快点。
在这寺庙待久了猫白浑身难受，想要早点回去，它总感觉有一大堆眸子在盯着它，说到底最让它不安的是这里是白马寺。
白马寺可以说是当世最危险的地方之一，狼视虎顾，比起现在大秦都要险恶一分，这里就是一个随时都会烧起来的是非之地。
说白马寺是当世一个古怪禁地都不为过。
“咯吱。”
方玄立于禅房前，不曾犹豫推门而进。
一股沧桑腐朽的气息扑面，若岁月有味，便是这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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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见记尘，窥未来
方玄打开禅房。
咯吱……
仿佛是太久没有开起房门有些老旧，门开呦呦作响。
很快又是一声咯吱音，房门被关上了。
猫白一脸遗憾，它没看到禅房内的景象，有股力量阻扰它。
慧觉久站未语。
方丈常年不见客如今见客这是什么意思？
倏地，他眸光看向一边。
悟明又在那里探头探脑，让他哭笑不得。
“想看的话就过来吧。”慧觉说了一声。
悟明一喜。
其立刻跑来，盯着紧关着的房门。
“那位……施主他进去了？”
“嗯。”
慧觉微微点头。
就在这时候，悟明拉了下慧觉，传音说道。
“慧觉师叔，方施主和天闲关、天巧关有关系，之前那个小胖猫有说。”
“天闲、天巧？”
慧觉再骇。
这两个地名悟明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啊。
那是亿万里外一个强大皇朝的边境城关名字。
大秦皇朝！
这个皇朝的名字，传承数百万年的帝统皇朝，名声传遍诸天。
而慧觉没记错的话，这个皇朝如今与多个道统开战，战火延绵亿万里……
“是他！”
慧觉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最近自己外出听闻到的人。
他是旱魃剑持有者？！
一刹那。
许多事情被他想通，方玄身上那浓烈的血腥煞气，还有那股天魔妖气。
慧觉仰头望着塔上层，注视那一个个禅房。
“他是旱魃剑的持有者……”这是将方玄的信息告诉白马寺的人。
上方有音传响。
“慧觉，方丈决定的事我们只需去做。”
“不用多想，方丈不会有事。”
“这世间方丈无人能敌。”
……
千层塔内有一道道声音传出，平静而沉稳。
这是白马寺的僧侣，或是记尘弟子，或是徒孙，皆受过记尘点化。
“我佛慈悲。”
塔内有佛音传荡。
隐约可见一个个僧侣双手合十，虔诚的诵念着。
与此同时。
在那禅房内，一缕缕混沌佛气飘动，有佛音诵经声在回响，四周摆放了有四尊罗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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