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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皇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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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吓着各位前辈了,初来乍到不另辟蹊径一下怕你们看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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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只是我对于相关事宜的一点个人见解,”感谢德国民法典还有联合国国际货物销售合同公约,“因为我认为无论我们在京都还是在扬州或是其他的地方,生意做得大或者小,有些规矩应该统一起来。”
她最开始的先声夺人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至少现在下面的几位掌柜的愿意相互传看交流这些……规则。
民法发展是一个发现漏洞、填补漏洞的过程,拜上百年民法发展所赐,这些解释条纹都写的无比详细和完美。掌柜的互相探讨了一下可实施性,也不得不认同这些规范的有益性。
随后几个人都齐齐看着坐在最前面的叶掌柜,他年过六十,是这里最有资历的人,也是最值得信服的人。
叶掌柜捋了捋银霜似的胡须,思忖了片刻,谨慎开口:“不知东家的这些规范是从哪里得来的?是何人所写?”
谢意映保持高深莫测的神情不变:“他已仙去了。”
哦,是世外高人。叶掌柜点了点头。当今商人虽仍算不得上流人物,只是较之前朝地位已有很大提升。他自学徒做起,如今已有五十年,其实做到这个地步,家里钱财不少,在商贾中说话也有分量,六十多岁的人,该回家颐养天年了,只是仍旧不甘心,总觉得自己还可以做些什么……让后世的人也忘不掉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选择帮助四皇子。只有那些深处逆境,拥有不多的人,才会拼尽全力去搏一搏,去想那些常人想不到的计谋,去做那些常人不敢做的生意。
听到要将包括自己手下这些在内的全部生意转交到四皇妃手中的时候,他是有些不满的,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事情,他以为不会发生在那个似乎永远理智的四皇子身上。
此次上京,他是抱着劝服四皇子改变主意的念头来的,谁料一来就被四皇妃与众不同的出场方式惊了一下,接下来又看到无比精妙的决策,那些自己思考过很久的不知如何解决的问题,忽然就这样呈现出了答案,干脆明了。
如果有什么转机,如果有什么度过瓶颈的方法,一定就在写这些的那个人手里。
而那个人,无论是生是死,就在四皇妃的手中,甚至……
叶掌柜抬头凝视着安然不变的谢意映,甚至就是她本人!
叶掌柜因自己的猜测吃惊,却也隐隐激动,他一直在想传承多年的生意模式是否能有改变,而现在改革的机会隐约的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想到此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与谢意映探讨起自己关于生意经的一些看法。
谢意映一听,我去,这不市场营销学吗。依靠bug的谢意映很是轻车熟路的与他交流起来,两个人一个学习过理论,一个娴熟于实务,两项联系比照,交流的很是顺畅。
坐在一边听的人从开始时的不解,到后面的吃惊,谢意映倒一直是个平和心态,我一个市场营销考70的人,说对就是赚了,说错怪我老师。
讲着讲着刹不住车,从创造市场需求、平衡公共关系讲到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
“哎呀!这个总结的太到位了!”叶掌柜听得兴奋,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也是那位高人想出来的吗?”
“哦,不是,”谢意映搓了搓鼻尖,“是另一位叫马斯洛的高人。”心里暗想,长着金发碧眼高鼻梁白皮肤的高人。
“东家,今天讲的这些……我能写下来吗?”
叶掌柜知道,生意上的这些经验,不会轻易外漏,只是面对这么多他渴望的东西,他实在控制不住想学习和运用的心情。
“写!”谢意映振臂一会,霸气十足,“攒成本册子出书!非卖品!叶掌柜开公开课,给各个分部讲销售理念企业文化!想学的人都坐那儿拿本记,上层教下层,实施宝塔状教育,深入贯彻传销思路,外人不让听,进屋对暗号:‘你听说过安利吗?’,升职加薪,当上账房先生,出任大掌柜,迎娶千金小姐,走上人生巅峰!”
“想一想激动吗?”
叶掌柜摇了摇头:“东家,我有媳妇儿了。”
“哦,”谢意映转头看旁边的人,“那个小伙,对,你,脸像冬瓜那个,你呢?”
小伙儿还有点蒙圈:“回东家,小的也有媳妇儿了。”
小伙儿不过二十来岁,脸上还有几个大红痘痘,谢意映像蛊惑着小人鱼抛弃声音的巫婆一样看着他:“不想换一个了?”
小伙儿想想自家媳妇儿的样子,冬瓜脸一红,痘痘更红。
一堂堂管理学学士,一朝穿回古代,经商模式像极传销。谢小姐,你的大学老师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恨不得打死你的。
在谢意映卖力传销的时候,他爹正跟京兆府那儿喝茶。
有点儿事要去翻查文案,他现在是银青光禄大夫的身份,又兼着也算是皇帝的亲家,京兆尹一听他说事由,立马吩咐人去把他要看的东西从库里面搬出来,一面让下人重新沏茶,屋里再添个暖炉,横竖他也没其他着急忙的事儿,两手一揣袖子里,扯出一张笑脸开始跟谢正唠嗑。
谢正更是不着急,他昨晚上得了自己那个好女婿的信儿,让他今天找个事由来京兆府待会儿,如果京兆尹求他帮忙查案,就应承下来。
他想不出京兆尹有什么案子要求到他这里来,不过他是一个很沉得住气且懂察言观色的人,因此和老太爷似的摆着一脸和蔼微笑,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和京兆尹七扯八扯。
直到有人弓着腰急匆匆的跑进来,京兆尹正要呵斥人,那人却趴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京兆尹一下子变了脸色。
谢正心想,来了!面上却装没瞧见,老神在在的垂着眼睛拿杯盖拨弄浮在上面的茶叶梗。
过了一会儿功夫,京兆尹终于对他开口:“谢大人……”
谢正将茶杯放到一边,“我要查的东西还没找出来呢?”
“先别提那个,您先说说,咱们俩关系是不是不错?”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官员私下结党营私,这话要传到当今圣上耳朵里,咱们俩这官位还做不做了?”谢正似笑非笑看人。
京兆尹已经急出一脑门子汗,苦笑着用袖子擦头:“您别逗我了,这话也就咱们老哥俩儿私下说说,甭说圣上,没有第三个人能听得着。我今儿啊……得求你一件事儿。”
话已至此,谢正不再装腔作势,狐狸似的眼睛一眯:“得儿,你还有求我的一天,你说说看。”
“前儿城南一废宅子从井里头捞出一具无头尸体这事儿你听说了吧?”京兆尹给俩人各倒了杯茶水,“这本来不算件大事儿,结果怎么这么巧,刚我的人来报,说不知道是谁,托镖局给寄东西,结果运到了打开箱子一看,又他妈是一具无头尸体!”他说道此处大概也觉得邪乎的厉害,连声骂了几句脏话,“你知道那家人打开箱子时候什么样儿?吓得没死过去!连镖局那几个壮汉?那都是平时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也给吓晕过去一个!”
谢正心想,这是得晕啊,想想自己分餐露宿好几天守着的箱子,里面就躺了具没有头的尸体,白天陪着自己赶路,晚上陪着自己睡觉,这谁受得了啊?!
谢正心理素质挺强,想到这里也有点害怕。“这事儿是挺玄,可也不是你们京兆府办不了的啊?求我干什么。”
京兆尹料到他会这么问,正色回答:“这事儿我也不瞒你,那收到尸体的,不是别人,正是户部尚书李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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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谢正听到这句话就一下明白过来,为什么要找上自己。
事情越闹越大,京兆府是定然压不住这件事儿的,得往上报,不出意外得落到大理寺头上,然后由京兆府协同大理寺审办此案。可是眼瞅着这案子还没往上递呢,先扯下来一个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京兆尹敢管吗?不敢管。人家寄给你的尸体,万一就是你杀的呢?要是真查出来是李准杀的人,京兆府是办他还是不办?何况这事儿也越权呐,上边必定得指派个官位更高的人下来,不说真办什么事儿,摆那儿好看,能压一压。
谢正是从三品银青光禄大夫,平日里没什么固定职务,依皇帝诏命行事,职位上合适,派他下来没什么可挑理的地方。何况谢正这个人,很是会为人处世,以前官位低的时候见人不哈腰驼背的没的讨人嫌,如今一步登天了也从不摆架子,笑眯眯的和人往来相处,就像自己没升职一样,不站队也不生事,和谁相处都过得去,也愿意给人顺手帮个忙。
说他狡猾吧,倒没算计过人;要说他良善呢,那着实算不上。不过放在当下也是个能靠的上的人,京兆尹很是指望着他能给自己性格方便。
要不说谢正贼呢,虽说是明白了,却还跟那儿推辞的两句,最后才露出了不得不帮忙的表情,无奈跟人说:“得了,也绕不过你,咱俩这交情都让你说破大天了,不帮你忙我看今儿我要查的那些案底你也不会给我交过来了。成吧,只是这事儿你别跟外头嚷嚷去,再以后遇着难办的事儿都找我,合该我就长着一张冤大头的脸,不怕得罪人呐?”
京兆尹一听他同意了,不由喜上眉梢:“你放心你放心,今儿这事你的人情我一定记住!主要是弟弟这事儿确实棘手,你也多理解理解。等事情解决了一定请你吃饭!”一边怕谢正反悔似的,又赶紧补上:“我回头就打理一下关系,把你安排进来。”
京兆尹也是有点儿可怜,他喜滋滋儿地想,今儿运气真好啊谢正有事来找自己,正好事发,就把他给逮住了,要是他今儿不在京兆府,自己平白无故去找他,那也不顺嘴啊。而且现在事情还没大,没闹到圣上跟前儿去,否则自己就算求着了谢正,也没法再把他安排进这次查案中。到哪儿想去,谢正今儿来,就是为了等他求自己,和等着一只往树上撞的小白兔一样,而且,周瑾转着弯让谢正搀和进这件事的打算,就是为了把事情搞大,搞到民声沸天,搞得皇上面前,搞得这事儿……必须要把人拖下来。
李准家的这具尸体也只是个小头,大头还在后面呢,冤魂痛於幽冥,如今有人给他们开了门,他们齐齐从地狱口爬出来,一定要把人拽下去陪自己才甘心。
周瑾和谢正这爷俩,一个赛一个的贼,京兆尹还跟这儿乐呢,和只傻狍子似的。
叶掌柜也是说做就做的人,和谢意映商量完一些制度的安排,把活儿跟大家伙一分,收拾行李就打算回扬州。这风驰电掣的劲头让谢意映很是佩服,这放现代是什么,空中飞人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概得有两百天是在天上飞来飞去。
回了府,fantasy打老远听到她的脚步声就往这边跑,等近了两肢一蹬就扑进了她怀里。谢意映瞧着它又变回了干干净净的小公主,脸上还一股委屈劲儿,猜着这是让谁逮住给洗了个澡,笑着抱起小猫,鼻尖蹭了蹭它湿漉漉的小鼻头:“嗨fantasy,想妈妈没有?”fantasy还是怪委屈的把头往她怀里一埋。
谢意映抬手揉了揉猫脑袋,边走边偏头问人:“殿下回来了吗?”
青梅给她掀起门帘,在刚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询问过人了,此刻回答她:“已经回来了,正跟魏先生在书房谈事情。”
“哦,”谢意映想了想,“离晚饭还有一会儿工夫,到小厨房捡几盘刚做好的点心,装食盒里我拎去书房。”
青梅对谢意映的正事从不置喙,便应了一声,一会儿等谢意映已由绿萝服侍着换好了衣服,就见青梅领着碧丝进来,碧丝拿着食盒,青梅手里端着木盘。
谢意映一间那托盘上的碗里袅袅升起的烟雾,一咽唾沫往后一靠,小脸皱成一团:“我不喝。”
青梅面色沉静,端着姜汤就像等着喂白雪公主毒苹果的巫婆后妈:“夫人,乖乖喝了药,就可以吃高丽栗糕。”
高丽栗糕:以栗子不计多少,阴干去壳,捣罗为面,三分之一加糯米粉和匀,以****拌润,入甑烝熟食用。
谢意映考虑一下,摇头:“不要。”
“两块儿。”
“成交!”
于是周瑾见到的就是痛苦地喝完姜汤一脸要死要死要死的谢意映。
“今天和他们谈的如何?”周瑾接过她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从里面端出三碟点心,成品字摆好。
谢意映去书架那儿踮着脚翻东西,一面回答他:“还好,所以账簿上的东西我得再改一改。”
翻着她要的几本账簿,抚了抚裙子坐在桌子那头的椅子山,看了几页探身拿过桌上周瑾的毛笔,也不见外,在本子上更改起来。
魏梧沉着一张脸站在周瑾那边,他觉得这个皇妃很没有自觉性,我们在这商量家国大事呢,你懂不懂避嫌?
虽然他认为这个徒有美貌的小姑娘不会听得懂他们在讲什么。
周瑾没留意他的心情,与他就之前所说的继续讨论起来。
谢意映已经把要改的数字和备注的条款写好,脚跟踩着椅子边儿换了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又伸手拿了块儿点心,偏过头听周瑾他们讲话。
她确实没什么这事儿不该自己听的自觉性。
财务大权都在自己手里,还说有不方便听的商业秘密,怎么着,我还得签个保密协议呗?她知道周瑾他们私下有很大动作,至少他养了一批数量不少质量很高机密性很强的人,养那些人的钱要从她这儿走账,每个月那一笔账的财务支出都像一个无底黑洞。
听了一会儿她就听明白他们讲的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无头尸案。
“合着这事儿是你们办的啊?”
谢意映把手上剩下的半块糕点吃完,擦了擦手,诚挚对人说:“连我一个深宅妇人都听说了,你们这事儿搞的很大啊。”
周瑾没说话,不然怎么回,谢谢夸奖?每个月那近万两的银子都去哪儿了,花了钱得有效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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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谢意映也没在乎这俩人不理自己,这事儿早就习惯了,说起来他俩也合该是一伙儿的,面瘫起来那模样与其说是神似,不如说是……神似。
踢掉了鞋子盘着腿坐好,撑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偏过头看他们俩:“所以你们是找出来了尸体,然后把他们弄成无头尸体再一个个甩出来?为了什么,搞大这件事情?”
魏梧没料到她能凭在外面听说的些许风声,和刚才自己与殿下谈论的只言片语推断出这些来,吃惊地看着她。
周瑾倒是有些习惯了,从他们新婚不久时候,发生在厨娘身上的那件毒杀案中,他就已经见识到了自己这位小妻子的推理分析能力。
谢意映歪着头看了会儿魏梧,然后笑出来:“这么变态的方法,是你想出来的吧?”
她见识过魏梧的一些手段,都算不得光明磊落,行事风格甚至有些阴险奸诈,有时显得不择手段。谢意映知道有句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然而她并不喜欢他的这种做派。她也是还有些小心眼儿,正好提到这件事儿了便拿话在那里堵魏梧:“我觉着你是不是得分析一下自己的心理状况,就是有点……******型人格障碍?哦这么说你不懂,怎么解释呢,我想想……情感肤浅而冷酷,脾气暴躁,自我控制不良,对人不坦率,缺乏责任感,与人格格不入,行为受本能**和情感冲动所驱使,具有高度的冲动性和攻击性,缺乏良知,缺乏悔恨感与羞惭,不能吸取经验教训……”
她每说一点,魏梧的脸色就更沉一分,但是谢意映没有注意到,她本就意图嘲讽,说到最后挺轻的笑了一声:“你有没有察觉出来自己哪一点跟人不太一样啊?”
魏梧眯起眼睛看她,整个人沉郁如冰,他发音也很轻,轻的……仿佛不是出于声带的震动:“我喜欢男人。”
谢意映只是想吐槽,现在槽吐完了她心情爽了很多,恢复正常状态,听到魏梧的回答,毫不在意的挥了一下手:“这个算不上,我也喜欢男人。”
这下又轮到魏梧愣了。
坐在两人中间一直没吭声的周瑾也有点蒙。魏梧喜欢男人这件事他是知道的,说不上理解,但也能接受,总之无关自己,又影响不到什么。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是秘密,绝不会张口随意跟人谈起,魏梧今天突然就这么说出来,大概是被谢意映激的狠了,然而谢意映听到了这句话,竟然会……浑不在意。她的表情就好像这实在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魏梧盯着谢意映,他看得出她的表情没有丝毫作伪,她是真的不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或是耸人听闻。你喜欢男人啊?好巧我也喜欢。再寻常不过。
他见过很多人面对这种事的态度,厌恶的,好奇的,或是故作怜悯。每一种都让他心里发寒,提醒他他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一个畸形的怪胎,一个不会被别人接纳包容的人,于是他也渐渐不再信任别人,变成了一只满身是刺的刺猬,要冷漠,要仇视,要远离,才能保护自己。
但他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个满不在乎。不因为自己喜欢男人而被排除在外,能够被当做普通人对待。
“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魏梧缓慢问着,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谢意映看着他,好像这句话莫名其妙的算不上问题:“你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然后她微微敛了脸上的笑意,“你要和大多数的人一样?他们都很愚蠢,随波逐流,上位者给他们什么样的生活他们就过什么样的生活,不思考不反驳,你要和他们一样吗?老天给了你一个好脑子,你读了那么多书,又来到了四皇子的身边,就是为了和他们一样吗?”
“魏梧,”她将脚放下,坐直了上身,正视着魏梧,“喜欢男人这算不得什么缺陷,只是不同罢了,就像这世上大多数人都习惯用右手,可还是有左撇子,那些左撇子就是十恶不赦的?就活该去死吗?何况……”她眯起眼睛想了一下,“何况天才总是有点疯狂的。”
回答的那一刻谢意映想到了疯帽子,她想找到那个疯帽子,想在他发狂的时候捧住他的脸,摸摸他的额头,回答他:“嗯,是疯了呢,不过优秀的人往往是最疯狂的。”然后帮他带上那顶他最爱的帽子,疯帽子就会给她一个他最开心的笑容。
“所以你是失恋了啊……”谢意映有些烦恼地挠了挠头,今儿这事儿也怪她,嘴贫提起了不该提的话题,勾起了魏梧的伤心往事,但是她也没料到魏梧摊上了这个小概率事件,而且从他的表现看来现在大家在性取向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断袖分桃、龙阳之好的故事不能抱着单纯的心态相信啊。然后谢意映大半个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伸着胳膊努力够过了魏梧的手,一脸诚恳的说:“晚上请你吃火锅。”
……?
谢意映真的吩咐了人把铜锅搬进了屋里,这事儿她已经打算了很久了,材料都备的齐全,正考虑着哪天实施呢,今儿正好让魏梧赶上了。
周瑾一向见到的都是自律、阴郁的魏梧,今天正式见到了他的另外一面。
魏梧喝酒喝得满脸通红,宽袖也挽了起来,醉醺醺的任由谢意映靠在他身上,两个人称兄道弟,谢意映兴致起了高声吟咏,魏梧乐呵呵的拿着象牙箸敲着杯子给她打拍子,周瑾作为现场唯一一个有理智的人,淡定的涮肉片、蘸酱料、吃,动作行云流水,有一句没一句地听谢意映声音或高或低的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最后一句声调忽起,坐直了身子一拍桌子。
“好!”魏梧鼓掌叫好,也不知听没听得清。谢意映侧头看他,两眼因醉酒含了点泪水,映着烛光显得亮晶晶的,“魏梧啊……”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听过这么一个故事!说是有两条鱼住在同一条河里,后来河水干了,那两条鱼就吐沫互相润湿,讲故事的人最后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讲完这个故事她似乎困的不行了,低头下来抵着魏梧的肩膀,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声声低落哽咽下去,如玉坠地:“魏梧啊,与相濡以沫的人相濡以沫,与相忘于江湖的人相忘于江湖吧。”
屋外忽然飘起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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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谢意映睡的迷迷糊糊,隐约觉得今天好像格外冷的厉害,也没睁开眼,往旁边的热源处滚了一滚,双手双脚扒好,和抱大熊似的,又眯了一会儿。
半晌那热源动了一下,谢意映被扰醒,从被窝伸出胳膊来揉了揉眼睛,听到脑袋上方飘过声音:“醒了?”
“嗯。”谢意映睡意惺忪,觉得外面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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