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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容传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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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加重的趋势,难道真的是在宋昭慧房间之中染上了疫症?

    那么她呢,她会不会有事?

    婉儿无意中发觉张天自入了座以来表情大不稳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坐在贺兰敏之身边的那个美貌女子,那女子纤腰若素,柳眉秀目,瓜子脸面,凝脂肤色,吹弹可破,着一身浅色衣裙,颇为亲昵地倚靠在贺兰边上。

    那女子好生眼熟,婉儿心想。

    “天皇天后驾到――”一个内侍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回声浩浩荡荡地在大明宫内回荡,不绝于耳。

    在场众人皆起立,毕恭毕敬地转向天皇天后所在。这时候,李令月注意到武三思和李显才匆匆赶到,悄然地没入他们自己的位置。

    “众卿家免礼平身。”李治由武则天和太监扶着落座,待武则天也坐下了,众人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

    婉儿偷眼瞧去,她从来没有见过天皇本尊,只听说他是一个孱弱的男人,因为疾病缠身,所以终日在内宫修葺的佛堂内诵经念佛,行事作风完全不像一朝天子,如今见他惨白发青的面色,闪烁的目光,以及过于消瘦的身体,即使再喜庆的衣裳在穿在他的身上都显得单薄。反倒是在他身边的天后武则天,表现的精神奕奕,虽然凡事都要基于礼貌问过李治,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帝王风采。

    “霍王呢?”李治问。

    “霍王正过了玄武门,相信很快便到了。”武三思回。

    武则天看了一眼面颊微红的李令月,笑道:“太平今日怎喝了这么多酒,小脸儿红扑扑的便让本宫想起了小时候的你,天皇,你说是不是?”

    李治眯了眯眼睛笑道:“正是正是,朕如今还记得抱你时候的情景呢,若是你姐姐没死……”话说到此处,李治立即噤声,余光往武则天那边望去,但未见任何的异样。

    安公主之死,一直是个谜,也是众人心中难解的心结所在。李治此刻旧事重提,无意间暴露了他的心思,他终究对安公主之死有所怀疑了。

    “父皇母后,今日中秋佳节,举家团圆,君臣同乐,太平也是有感于怀,故而贪杯,还望母后父皇勿要责怪。”李令月站起端着酒杯对着李治武则天道,说完了冠冕堂皇的话,立即转了语调,一挑眉毛略带娇嗔说,“等会儿那霍王叔父来了,太平可就要挨罚了。”

    “身上的病不见得好便少喝一些。”武则天道,目光越过李令月,深深地望了她身后的上官婉儿一眼。

    “霍王到!”宫外有人通禀。

    “啊,他来了,不好不好。”李令月立即回到座位端正坐着,一边吩咐暗香打扇降去脸上红晕,其动作之迅速,神情之慌张,顿露小女儿姿态。

    看着李令月主仆紧张的模样,李治心情颇好地大笑,“好一个太平公主,不怕朕和你母后,反而怕你霍王叔父,如今你既怕他,他越是赶巧到了,浑身酒气怎能躲得了他的鼻子,你呀,就等着挨罚吧。”

    众人都听得出,李治这段话表面上是责怪,但语气之中不乏宠溺之情。

    李令月俏皮地吐吐舌头,继续让暗香扇着。

    这一切落在了上官婉儿眼中,方感慨太平公主实在了得,怪不得能够讨天皇天后宠爱,不单是因为她出生的及时,也因为她非同寻常的聪明智慧,在外人面前你或许要保持你公主的强势,但在自己的父母面前,做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永远安全的多。

    李元轨终究还是来了,他长着青色的胡须,头发也都是黑色的,让人看不出他已经年过花甲。手上厚重的茧展现战场的厮杀,稳健的步履让人觉得分外安妥,粗糙黝黑的皮肤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风沙,李元轨这一次回来,便要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了。

    “微臣参见天皇天后,万岁万万岁!”

    李元轨的到来,正式拉开了中秋晚宴的帷幕,他和天皇天后畅快地聊着,偶尔也和李令月打着趣,说着边塞光怪陆离的故事。李令月小时候最喜欢听这些,见到了久违的叔父,自然是打从心里尊敬的。

    趁着歌舞间隙,李令月回转过身,对着身后三人道:“都准备好了么?”

    张天和萧景同时应道:“好了。”

    婉儿一愣,不知道他们说的究竟是何。

    李令月睨见了婉儿的诧异,但并未有要解释的意思,重新回头,便看见贺兰敏之举着杯子笑意盈盈地对着自己,李令月重重放下杯盏,丝毫不领贺兰敏之的意。

    “总有一天我要将她拿下。”贺兰敏之低声笑道。

    “贺兰兄,那可是太平公主呀,你都动主意怎么都动到她身上去了,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大美人伺候着么,我还奇怪你们家老祖宗怎么不管你了呢,原来是请旨了天后办成的事,也不和兄弟我说一声沾光呀。”武三思靠近贺兰敏之道,眼睛睨着他身边的美人儿,但那美人儿完全不为所动。

    “张娃姑娘,如今有贺兰兄护着,见你一面是越发的难了。”武三思不无遗憾道。

    张娃睨了他一眼,默然的饮下一口酒。

    “贺兰公子,我去准备了。”

    贺兰敏之一挥手道:“去吧。”

    “我听说晚上有歌舞助兴,前面的这些庸脂俗粉看的我都厌烦了,原来还有张娃姑娘压轴,如此,三思可算能大饱眼福了。”武三思拍着大腿道。

    贺兰敏之道:“你瞧那窝囊废李显在盯着谁瞧?”

    武三思一回首,笑道:“还不是瞧着那上官婉儿,一个掖庭的宫女。”

    “哦?”贺兰敏之略微蹙着眉头,视线往李令月身后的上官婉儿那望去,她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穿着毫不起眼的衣服,长相还算过得去,只是与身边的人一比,稍微欠缺了几分味道。“怎么会看上她?”

    “我也不甚理解,不过――”武三思替自己满上酒,啜了一口道,“不过,人是李显从井底救的,还是上官仪的女儿,颇得几分姿色,听闻很有才学,据说连姑母都喜欢的紧,若是得了也并无坏处。况且,李显难得能在他人面前英雄一回,与其说是喜欢这位宫女,不如说是这位宫女的娇弱满足了他作为男子对勇武的需求。”

    “是么。”贺兰敏之听罢,勾嘴一笑。

    婉儿跟着张天和萧景退下,来到了宫门口,不明状况的她情急之下拉住了张天道:“公主要我们准备的是什么?”

    张天也是讶异,皱眉道:“难道你没收到信笺?”

    “什么信笺?”婉儿越发觉得不对。

    张天默然想了一想,几步走到萧景面前,拦住了她,用一贯的冷冽语调道:“交出来。”

    萧景抱着手,微仰着头道:“什么?”

    “给上官婉儿的信笺是不是你偷拿的,若是的话,马上交出来。”

    “你别诬赖我,我没有拿。”萧景说罢,转身就走。

    张天捏了捏拳头,并未追上去,相反拦住了婉儿道:“她是不会承认的,追上去也是白费功夫。”

    “信笺里面是何物?”上官婉儿止步道。

    “是公主给的提示,我们三个人各自不同,晚上分别由天皇,天后以及霍王李元轨出题考核,若是胜了,便可就任,至于何处就任,便看你运气如何了。若是不胜,便算中正不合格。”

    婉儿听罢,变了脸色。

    这么重要的东西没有在手上,晚上的中正考试如何能有把握?转身想要去寻李令月再给提示,但又一念想,自己丢了这东西便算失职之过,且不论李令月会不会给,就算给了也难免会令她对自己散失信任,所以断断不可去找她。

    “是谁给你出题目,又是何人给我出题目?”上官婉儿问。

    张天摇头道:“顺序是他们自己定的,提示也是他们给的,我们无从得知谁才是自己的出题者。”

    说话间,一身着西域轻纱的女子经过,往这边交谈的二人处望了一眼,又迅速地避开垂着头往大明宫内匆忙而去。

    张天和婉儿面对面站着,婉儿是背对的姿态,自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动静,待一抬头,却赫然望见张天那张冰冻三尺的脸显出的奇怪的表情,遂问:“怎么了?”

    “没……没事。”张天支吾着,继而猛然推开上官婉儿往大明宫内方向追去。

    上官婉儿矗立原地,目送她离开,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原本迷茫的目光瞬间变得坚毅,仿佛有火在里面燃烧。

    张天往那女子消失的地方追去,却只捕捉到那一抹倩影,方才的眼神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待宫内乐曲声响起,张天才猛然想起在何处见过他。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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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舞娘

    司马安尴尬地跟着前面西域舞娘的步伐,即使在现代,她也从未着过如此风凉的衣服,心叹西域女子大胆外向的作风同时,不禁想捂着自己的腹部,轻纱蒙面,脚踝上的铃铛作响,长长的裙尾毫无顾忌地拖曳在光洁的地面上。

    嘶――好凉。

    若不是经过习艺馆时想起袁叔娇,前往井中查探却发觉她已经死亡,恍惚间自己已经成为谋杀的最大嫌疑犯,不得不在宫内四处逃窜;若不是意外地在赶来大明宫的途中遇见盛装待发的张娃,灵机一动混入舞娘之中,或许自己又会毫不留情地被打入天牢。

    司马安凭着天生的艺术细胞睨着身边的人学她们摆着别扭的动作,余光一扫,无意中瞥见张娃的悠然的侧脸,眼睛便定在了上面再也无法挪开了。

    她脸上虽带着笑意盈盈,但眼里的寒光连自己都瞒不住,又如何能瞒得过武则天?

    在宫外,在青楼,只是远远地观望她,即使近前也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当时一心只想要让她放弃复仇,放弃刺杀贺兰敏之,当时她的执迷不悟,变成了此刻的委曲求全,司马安心中隐约感觉到一阵心疼,多么好的一个女子,一生,便全部付诸上一辈的恩怨之中了。

    一踏进大明宫,里面的人视线齐刷刷地望向此间,司马安所扮演的角色只是浩瀚星海中一个不起眼的灰尘,但在这么庄严的情况下,不允许出任何的纰漏,宫廷演出相当于现代在人民大会堂的演出,如果出错,担当责任的便不止是张娃一个人了。

    而张娃全然不察,自己悉心培养的舞群之中,混入了一个故人。

    耳边传来一阵低呼,张娃的姿色傲人,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此刻华丽的妆容,更加将她衬托的完美无瑕,朦胧的轻纱蒙面,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震撼,纵然不算倾国,但已足够倾城。就连见惯了美女的李治也都不禁多看了几眼,身边的武则天见到他如此模样,只是稍微动了下眉头。

    司马安睨见了外头巡查的御林军,站定在属于自己的位置,音乐声未起,她微微地喘了一口气,低头顺目间,竟然感觉到了一个强烈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悄然抬头,对上的是一双诧异,迷茫继而惊讶再是淡定的双眸。

    她眼中的感情如此之丰富,却又瞬息变化,让人捉摸不定。

    司马安蒙着面纱,只希望那人暂时未认得出自己。

    李令月,我不想让你见到此刻窘态。

    “公主?”暗香注意到了李令月的异样,她端着杯子轻晃许久,却迟迟不饮,问道:“这舞,叫什么名字?”

    “不知。”暗香摇头,心中奇怪道:公主明明对这些不甚在意,为何偏偏此刻问及,难道这舞真与寻常的不同?

    舞者就绪,乐师点头便要开始起乐,司马安眼看便要无法装下去了,却不想李令月忽然起身阻断道:“父皇母后,儿臣觉得此刻不宜观舞。”

    “哦?”天皇侧目道,“为何?”

    武则天微微欠了欠身子,显然对李令月的插手有些兴趣。

    “因为女儿要跳呀,”李令月步出座位,吐一吐舌头道,“若是让她们先,岂不将女儿生生地比下去了?”

    此语一出,满堂皆惊,没有人料到堂堂的大唐太平公主殿下竟然会纡尊降贵请求在百官面前跳舞,且不说从未听说公主会舞,就算是会,也不该做这等有损身份的事情。

    “三思兄,你说这公主今天是怎么了,先是喝闷酒,再来要跳舞,难道真是见张娃太过美艳,深怕被比下去了不成?”贺兰敏之道。

    武三思笑回:“公主就是这个脾性,不过――”他悄然看了一眼武则天道,“这千载难逢的事情,贺兰兄看看何妨。”

    贺兰敏之果然是个蠢货,竟然让张娃在李治面前献舞,莫非他当真不了解男子的脾性不成,莫说李治了,便是自己也对那张娃微微心动。太平此举,必定是为了姑母着想,若是李治纳了张娃,姑母再强势也是个女人,无论如何心里都不会舒坦。

    “太平既然有此意,不如就允了吧。”武则天开口道。

    “那好吧,”李治瞥了张娃一眼,甩袖道,“你们先退下。”

    不知道是否是司马安的错觉,在李令月挺身而出的那一刻,她几乎在她轻蔑的眼神里瞅见了自己的欲盖弥彰,还有,张娃宽袖下越握越紧的手。

    张娃似乎有些愣神,司马安直觉情况不妙,深怕她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便一小步上前,用宽大的袖袍掩护自己突兀的动作,拽住她的手,轻声低语道:“小狐狸,这里有猎人,你还是先躲起来吧。”

    张娃娇躯一怔,不可思议地回转过身,望着司马安。

    “走吧。”司马安催促道。

    转身回去的同时,忍不住向李令月方向望去,她立在原处,孤傲的像是一株寒梅。

    李令月,你是为了我么?

    上官婉儿追上萧景,被拦下来的萧景显然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情?”

    “我找你并未是为了信笺。”婉儿道。

    萧景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上官婉儿交握双手在腹间,绕过萧景悠然道:“那信笺究竟是不是你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真的想好了要与我为敌。”

    “有话快说。”萧景道。

    “你的姑姑是太宗后妃,萧家又是名门望族,身份显赫。婉儿仅仅是一罪臣之女,就算是祖父未曾获罪,身份地位都是比不上萧家的。”上官婉儿说罢,偷眼往萧景脸上瞧去,果然见她面色稍松,继续道,“且不说婉儿是否有本事过了今天的中正,就算过了也不能与你抗衡,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大明宫女史是最好的位置,太子府次之,习艺馆更是清水衙门,婉儿对前两者并无奢望,只求能够在宫内立足。”

    “你真的没有心思?”萧景终于开口问。

    “就算有心,也无力可使。”婉儿苦笑摇头道,“但你不同,若轻易地除掉了婉儿,还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将军之女张天在,没有我的战场,不是你死就是她亡。”

    “你想和我同盟?”萧景总算听出了婉儿话中的意思,“你有那个本事么,再说,刚才那张天可是站在你那边呢。”

    “宫内哪有朋友可言,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出卖对象,因为只有傻到相信你的人才能深信你的谎言甚至为你赴汤蹈火。况且张天对我,也未必不是这个想法。”上官婉儿顿了顿,转身直视萧景道,“怎么样,是选择一个地位才华都不下于你,有可能打败你的张天作为你的对手,还是选择我――一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只能听天由命的人来助你一臂之力?”

    萧景听了沉思了半晌,终于笑言道:“有点意思。”说完便转身往大明宫宫殿而去。

    婉儿一愣神,追问:“信笺呢?”

    萧景滞下步伐,从袖口中扫落一物,只见那张印着墨水的字条飘然而下,轻轻地躺在地面上,安静的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婉儿稍松一口气,仓促上前,拾起那纸条,盯着上面的字――“秦王破阵乐”,心下一沉,这是让自己舞剑么?肯定是那霍王李元轨的题目。

    沉思间,一串悦耳铃铛声从指缝间溜过,待婉儿扭头去看时,瞥见一轻纱拖地裙尾没入拐角,稍稍迟疑着是否过去瞧个究竟,却听见大明宫殿内有人喝彩,侧头一望,只见一个灵气女子,手执长剑,动作潇洒,气势凌凌,有时柔和,有时遒劲,婉儿虽然不懂这些招式,但总觉得这些剑招处处凶险万分。

    婉儿矗立原地,视线被吸引着无法挪移,想着方才的题目,若是能添上几个剑招或许便能够游刃自如。

    张天!

    脑海中冒出这个人的名字,婉儿迈开脚步四处搜寻她的踪迹。

    “是你!”张娃轻呼出声,甩开司马安的手道,“你为何会在这里,你是何人,和武后有何关系?”

    司马安抱手斜靠在墙边道:“我也没想到会在宫中见到你,你不是要刺杀贺兰敏之么,怎么会随他入宫,我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你无关。”张娃冷冷道。

    “是与我无关,”司马安一挑眉头,死死握牢张娃的手腕。

    “放开我。”

    “既然你与我无关,身为公主的人自然是要将逮住的刺客捉拿归案。”司马安不自觉地蹦出“做为公主的人”这般的说辞,心中不免被自己的言行一吓,什么时候以李令月的人名义自居了,中毒了么?

    “你果然是走狗,”张娃愤怒道,“既然被你抓住了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司马安奸笑着回头,一挑对方的下巴道:“杀刮我都不会,至于调戏嘛……”慢慢地靠近张娃,在她耳边轻轻道,”还是会一点点。”

    “你到底是男是女?”张娃身子一紧问。

    “你猜。”司马安乐呵呵地回。

    张娃没心情陪她闹,抿着嘴开始闷不吭声,从两人身边的墙后传来一阵喝彩,依稀听出赞叹太平公主的声音。司马安听见了,自然而然地开始念想起李令月,不知道她跳舞是何姿态,没见过还真是可惜。

    如今不单宋昭慧案毫无头绪,连袁叔娇都莫名其妙地死了,嫌疑不明不白地落在自己身上,而自己断不可能供出婉儿来,排除婉儿还有自己那么还有谁知道袁叔娇在井中,又是什么原因要杀死她?

    张娃见司马安忽然地安静,便奇怪地往她脸上瞧去。这个人雌雄莫辨,时而言语轻佻似浪荡公子,时而安静沉稳像谦谦君子,哪一个才是真的她,此刻的她又在烦恼什么?

    “张娃,我越看越觉得你像一个人。”司马安眼睛直直地盯着墙根,忽而道。

    张娃身子一抖。

    司马安见她如此,越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猜想,加重了握着张娃手腕的力度,使得对方疼的眉头紧促,“婉儿提过,有一人的文章时而平淡无奇,时而才华卓越。而那人有时给人的感觉也都不太一样,似乎是一天一个人一般……”

    张娃摇着头,后退。

    司马安将手举在两人中间,认真地看着那人的眸子道:“你和她提过我是不是,所以她那天晚上潜进我的房间纯粹是因为好奇并非是为了中正,所以那天在太医院刺客要杀的根本就不是公主而是我对不对?”

    张娃瞥开头。

    “你和张天,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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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心迹

    张娃长长的睫毛抖动,睫毛下眼波流转,悄然睨着司马安道:“她和我,是姐妹。”

    “你是说,她也是张柬之的女儿?”司马安一拍额头道,“那为何她又会变成将军的女儿,而你却流落青楼?”

    “将军是父亲的好友,天儿是父亲和婢女的私生女,自小被寄养在将军家中,故此无人得知她的身世。”张娃道。

    司马安思索了一会儿,握紧了手道:“是你告知她真实的身份的?”

    “是我。”

    “那些文章也都是你替她撰写的?”

    “是。”

    “有几次我经过习艺馆,见到的是你,而不是她?”

    “是。”

    “张娃,你知不知道她原本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你的自私,而陷入和你同样的境地。”司马安指责道。

    “若是连父仇都无从得报,她即使活下去又有何意义?”

    “那是你的想法,不是她的!”司马安压抑住怒火道,“我给了你选择的权利,但却没有人给她选择的机会,张娃,你太自私了,你的自私会毁了你,也毁了张天,毁了张柬之一生清誉,我没有资格和立场责备你,只希望你往后,好自为之。”

    司马安说着,松开了张娃的手,她看见了她眼中炽热的复仇**,就如当初的李师青一般,那是无法浇灭的火,无论过了多久,即使熄灭了,也会死灰复燃。

    转过身想要离开是非之地,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宫内到处是搜寻自己的御林军,狄仁杰还在太医院躺着,李令月大约还在中秋宴上,婉儿或许正在里面考试……

    眼前出现一抹淡色,站的笔直的身体,寒冷的眸光,含怨带怒的神情,侧边投射来的来自大明宫内投射出来的油灯黄色的光,柔和了她平时过于凌厉的锋芒。

    司马安内心由衷地欣喜,刚想向她走去,却只听她不露痕迹道,“和人家说完话了?”李令月视线越过司马安,往她身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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