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中的魔兽玩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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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罗夏点点头，“这样的话，我就要起诉你谋杀了阿诺·皮特了。”

　　　　“什么？！”

　　　　安娜愣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惊慌地问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你的丈夫打你！”

　　　　罗夏晃了晃手指，“或者是因为你想从巨额人身保险中获利。”

　　　　“这太可笑了！”

　　　　安娜猛地站起来，双手抓着头发嚷道，“他是被人杀害的！”

　　　　“那么是谁杀害了他！”

　　　　罗夏抬起头看着她，“皮特夫人，请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抓到杀害皮特先生的凶手。”

　　　　安娜捂着脸发出一阵哽咽声，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罗夏叹了口气，从一旁的纸巾盒抽出纸巾递给她。

　　　　安娜接过纸巾，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是谁……”

　　　　“我明白。”

　　　　罗夏轻声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好了。”

　　　　安娜盯着他，好一会后，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上取出一个盒子。

　　　　罗夏看着她将盒子打开，从里面拿起一张照片。

　　　　“这是阿诺保留的唯一一张照片。”

　　　　罗夏接过照片看了一眼，上面是阿诺和一对老夫妇的合影。

　　　　安娜在一旁说道：

　　　　“那是他的父母，他住在洛杉矶，叫做……阿诺·贝尔。”

　　　　“他为什么要改名？”

　　　　“他家为洛杉矶的黑帮家族工作了很多年，但在6年前他大学毕业后不想继承父母的工作，就离开了洛杉矶……后来在沉睡镇我遇到了他，那时我刚刚离婚，然后就爱上了他……我们结婚后他告诉了我他的秘密。”

　　　　“为什么不跟联邦政府做个交易？”

　　　　罗夏不解地问道，“可以搞个证人保护什么的？”

　　　　“阿诺不相信FBI。”

　　　　罗夏点点头，没有人喜欢那帮家伙。

　　　　安娜继续说道：

　　　　“我们只是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但在2年前，他染上了毒瘾，整个人都变了，虽然我知道他还爱我，但毒品把他搞疯了。”

　　　　“他是怎么染上毒品的？”

　　　　“遇到汉森他们一伙。”

　　　　罗夏叹了口气，这帮杂种真是害人不浅，问道：

　　　　“后来他和汉森一伙走的很近？”

　　　　“是的。”

　　　　安娜点点头，低下头轻声道，“后来……好像还为汉森他们工作，阿诺在大学是学化学的。”

　　　　“他在制作毒品？”

　　　　“我不知道！”

　　　　安娜连忙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但我劝过他，让他远离汉森他们，但他说已经晚了，前些日子他被汉森打了，然后我送他去医院，第二天农场就出事了，我特别担心，我担心那些毒品和阿诺有关系，汉森消失后，我本来想劝阿诺离开这里的，但他没有听我的，整天也不在家，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他一定是预感到了什么，所以才买了那份保险。”

　　　　“那你知道他整天不跟家去哪里吗？”

　　　　“好像……”

　　　　安娜想了想，“可能是去了保留地。”

　　　　“保留地？”

　　　　罗夏眯起眼睛，难道杀害阿诺的是保留地的印第安人？想了想，他说道：

　　　　“皮特夫人，你现在需要保护，请你跟我一起回警署吧。”

　　　　“阿诺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相信警察。”

　　　　安娜摇了摇头，“他说黑白其实都是一道的。”

　　　　“你认为我是黑手党？”

　　　　罗夏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

　　　　安娜盯着罗夏，“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求你走吧！”

　　　　“那么，你不准备跟我回警署？”

　　　　“是的，我不能。”

　　　　安娜坚决地摇了摇头。

　　　　“好吧，看来我也没得选了。”

　　　　罗夏站起身来，从武装皮带上解下手铐，一把拷在安娜的胳膊上，沉声道，“安娜·皮特，你被逮捕了。”
………………………………

064　目的

　　　　黄昏时分，罗夏将安娜·皮特带回到了警署，请她在拘留区的单间暂时住上一晚。为了防止意外，罗夏并没有返回酒馆阁楼，而是在警署住了一宿，过了零点，已经是发现阿诺尸体的第三天。

　　　　一早，罗夏为安娜买了一份早餐，刚刚走进警署大厅，埃米特副警长拿着一份报纸大步迎了上来。

　　　　“你看看这份报纸。”

　　　　埃米特将报纸递给罗夏。

　　　　罗夏接过报纸，是沉睡镇本地日报，而上面的头条竟然是关于他的消息。

　　　　埃米特指着报纸说道：

　　　　“沉睡镇警长逮捕了安娜·皮特，且正在就有关其谋杀其夫阿诺·皮特的嫌疑，对其进行审问。”

　　　　罗夏眯着眼盯着手中的报纸，没想到第一次上报纸竟然是这样的新闻。

　　　　埃米特无奈地问道：

　　　　“你跟记者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罗夏摇了摇头。

　　　　埃米特又问道：

　　　　“那么他是怎么发现的？”

　　　　“我不知道。”

　　　　罗夏耸了耸肩，“不过我猜他这个记者当得很称职。”

　　　　埃米特叹了口气道：

　　　　“现在全镇人都知道你在审问她，作为副警长，我真的很不喜欢在报纸上看到这样的消息，这会让我们警署非常被动。”

　　　　罗夏笑了笑，将报纸扔给埃米特，说道：

　　　　“那就跟我学，别看报纸。”

　　　　“这不是沉睡镇所需要的治理方法……”

　　　　埃米特深深吸了口气，“而且昨晚你竟然没有把这件事情通知我，如果不是看到报纸，我都不知道你已经把安娜·皮特逮捕了！”

　　　　“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下班了。”

　　　　罗夏耸了耸肩，绕过埃米特向警长办公室走去。

　　　　埃米特伸出手向罗夏的胳膊抓去，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佛蒙特洲是怎么做事的，但这里是……”

　　　　“闭嘴吧，罗恩斯。”

　　　　罗夏拨开埃米特的手，厉声将他的话语打断，并直呼了副警长的姓氏。

　　　　“什么？”

　　　　埃米特愣了一下，“你刚刚对我说什么？”

　　　　罗夏盯着他淡淡地说道：

　　　　“我不会重复第二遍。”

　　　　整个警署大厅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

　　　　“咳咳。”

　　　　这时，杰西卡在一旁咳嗽了两声，站起来说道，“警长，有个记者在等你。”

　　　　“我知道了。”

　　　　罗夏点点头，转身走向警长办公室，

　　　　埃米特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走出警署大厅。

　　　　罗夏走进警长办公室，刚刚坐下，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请进。”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名陌生的白人青年。

　　　　“嗨，警长，你好。”

　　　　“你是？”

　　　　“我叫埃迪·布洛克。”

　　　　白人青年将挂在脖子上的胸牌举起，“是沉睡镇日报的一名实习记者。”

　　　　“实习记者？”

　　　　罗夏点了点头，“看来报纸上的新闻就是你写的了？”

　　　　“是的。”

　　　　埃迪笑了笑，“让你见笑了。”

　　　　“好吧，布洛克实习记者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认为你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就逮捕一名悲痛欲绝的寡妇，是不是有些过分？”

　　　　“案件还在调查中……”

　　　　“公众需要知道真相。”

　　　　埃迪斩钉截铁地说道。

　　　　罗夏叹了口气，捏了捏脑门，对于像沉睡镇警署这样的小警署，是没有专门负责媒体关系的机构与人员，基本上都是由警长（治安官）来负责与媒体打交道，而且根据山姆国《警察手册》上的要求，警察机构应当尽一切努力与媒体打好关系，因为媒体既可以是强大的联盟，也可能是可怕的敌手，积极地宣传有助于改善警察机构的形象，提升警方举措的实效，而消极的宣传则可能让警方的心血付诸流水。

　　　　基于以上的情况，罗夏当然不能直接回答“无可奉告”，但他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将真相告诉这名叫做埃迪·布洛克的实习记者。

　　　　埃迪看着罗夏，想了想说道：

　　　　“警长先生，如果没有合理理由的话，你将安娜·皮特扣留在警署，可是会挨上官司的。”

　　　　“我明白。”

　　　　罗夏沉吟片刻道，“但我这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你觉得她会有生命危险？”

　　　　埃迪愣了一下，“所以你就决定为了安全起见将她关了起来。”

　　　　“是的。”

　　　　罗夏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实习记者理解能力这么好。

　　　　埃迪惊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说道：

　　　　“警长你这个理由实在高尚，但显然并不合法，除非你有针对她的确凿证据，否则你就得放她走。”

　　　　“我知道。”

　　　　罗夏想了想，确实也无法继续扣留安娜，“谢谢你的建议，布洛克实习记者先生。”

　　　　“警长……”

　　　　埃迪笑了笑，“你和我见过的那些“蠢货警长”一点也不一样。”

　　　　“是吗？”

　　　　罗夏耸了耸肩，苦笑道，“那多谢你的夸奖。”

　　　　埃迪看着罗夏，想了想，说道：

　　　　“接下来暂时不会再有报道了。”

　　　　“谢谢。”

　　　　埃迪走后，罗夏决定将扣留的安娜释放，并让布莱恩将她送回家中，并嘱咐布莱恩，留在附近保护安娜·皮特，他不知道凶手会不会再次行凶。

　　　　一晃时间到了下午，处理完积压的日常工作，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杰西卡拿着证物袋和一份文件走了进来，在她身后是埃米特。

　　　　“怎么？有什么新发现吗？”

　　　　罗夏问道。

　　　　杰西卡微微点头，举起证物袋，叹了口气，说道：

　　　　“这些是镇医院法医刚刚从阿诺·皮特身上取出的子弹，上面有标记，是我们警署发放的子弹。”

　　　　“这里的子弹？”

　　　　罗夏眯起眼睛，沉睡镇医院的法医属于兼职工作，效率很差，这么重要的发现，竟然现在才送到警署，他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是警察干的。”

　　　　“我不知道。”

　　　　杰西卡摇了摇头，“只是这里的子弹，指向了警署中的一人。”

　　　　罗夏站起身，接过杰西卡递来的法医报告，将报告看完，他抬起头看着杰西卡和埃米特，不解地说道：

　　　　“是我的子弹？”

　　　　杰西卡垂下眼，点了点头，显然她也对这份法医报告充满了惊讶。

　　　　埃米特大步走上前，从罗夏手中接过文件，沉声道：

　　　　“警长，我需要你卸下武器，然后请跟我走。”

　　　　罗夏眯着眼看着他，好一会后才点点头，从腰后拔出手枪，放到埃米特的手中。

　　　　埃米特面无表情地接过罗夏的配枪，然后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

　　　　杰西卡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罗夏。

　　　　罗夏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

　　　　“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他便跟着埃米特走出办公室。

　　　　现在罗夏终于明白，凶手的目的不止是阿诺，还有他。
………………………………

065　调查

　　　　由于谋杀案案件涉及到警长，警署启动紧急程序，成立“内部调查小组”，埃米特任组长，布莱恩任组员，杰西卡任监督，在进行一番简易的弹道测试后，四人坐在警署的一间小会议室内，开始就警长涉案进行询问。

　　　　埃米特一边翻着弹道测试报告，一边说道：

　　　　“警长，在我们开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罗夏摊开手，摇头道：

　　　　“肯定是弄错了。”

　　　　“我也希望如此，警长。”

　　　　埃米特放下弹道测试报告，“我们拿到了你的枪，根据弹道测试，这就是打中阿诺·皮特的武器。”

　　　　“不好意思，埃米特副警长。”

　　　　杰西卡突然开口说道，“我不认为这是最终的结果，警长有权利在独立的实验室或者在洛城警局（LAPD），重新对武器进行测试……”

　　　　“没这个必要。”

　　　　罗夏在一旁摆了摆手，拿起桌上的弹道测试报告，“我可以肯定这就是从我的枪里打出来的，刚才弹道测试是我亲自进行的。”

　　　　“警长！”

　　　　杰西卡扭过头，“我觉得我们需要单独谈谈。”

　　　　“不用这样。”

　　　　罗夏望着埃米特，说道，“副警长，我相信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对吗？我们……都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埃米特盯着罗夏，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

　　　　杰西卡在一旁摇了摇头，按着脑门说道：

　　　　“埃米特副警长，你觉得动机是什么？警长根本不认识死者。”

　　　　“这个还需要后续调查，才能知道。”

　　　　埃米特答道。

　　　　“调查？”

　　　　杰西卡嘴角勾起，眼神中带着嘲讽的神色看着埃米特，“如果警长在“高谭”工作，我相信我认识的警察都会拒绝和他一起工作，因为他连一包薯条的便宜都不会占，我不相信警长会是凶手！”

　　　　“杰西卡，你不是他的律师，而我们也会照章办事的。”

　　　　埃米特脸上沉了下来，他望着罗夏，说道，“警长，我们聊聊这把武器吧，这是什么时候发给你的？”

　　　　“我成为沉睡镇警长的那天。”

　　　　“你一直随身携带吗？”

　　　　“当然，每时每刻。”

　　　　罗夏点点头。

　　　　埃米特又问道：

　　　　“有没有借给别人过？”

　　　　“当然没有。”

　　　　“难道就没有找不到过，这种事情可是经常会出现的。”

　　　　“对于我来说不是，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罗夏微微一笑，在山姆国枪支都是由警察个人保管，偶尔也会出现丢失的情况，不过由于国情不同，虽然也很严重，但对于大部分山姆国警察来说到不至于丢掉工作。

　　　　“好吧……”

　　　　埃米特想了想，说道，“警长，你说的每时每刻，我觉得并不太可能，比如你洗澡的时候。”

　　　　“我会把枪放在水池台子上，就在我眼前。”

　　　　“你总得睡觉吧？”

　　　　“就在床边，床头柜的抽屉里。”

　　　　“那就是说，从理论上来讲，有人会在你睡觉的时候拿走你的手枪，然后两个小时后在还回来。”

　　　　“不可能。”

　　　　罗夏摇了摇头，“有人进入房间，都会被我发现的。”

　　　　埃米特感到一阵无语，只好点了点头，问道：

　　　　“那么警长，你现在住在夸特曼的酒馆里？”

　　　　“是的，那里租金比较便宜，偶尔还有免费的威士忌。”

　　　　“可是……”

　　　　埃米特盯着罗夏，沉声道，“据我所知，夸特曼曾经和阿诺·皮特有过一次冲突，阿诺·皮特砸坏了夸特曼的金腰带。”

　　　　“我不知道。”

　　　　罗夏摇了摇头，夸特曼并没有告诉过他这件事情。

　　　　“好吧，警长暂时希望你休假一段时间，请不要离开沉睡镇。”

　　　　“没问题。”

　　　　罗夏点点头，将警徽掏出放在桌上，站起身来，问道，“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会议室。

　　　　杰西卡见罗夏离开，连忙也跟着走了出去。

　　　　埃米特拿起罗夏放在桌上的警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罗夏刚走出警署大厅，杰西卡便追了上来。

　　　　她喊道：

　　　　“警长。”

　　　　罗夏听到杰西卡的声音，回过头，笑道：

　　　　“怎么了？”

　　　　“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去休息一下。”

　　　　杰西卡深深吸了口气，问道：

　　　　“是有人在陷害你吗？”

　　　　“我不知道。”

　　　　罗夏笑了笑，“应该是吧。”

　　　　“会不会真的是夸特曼将你的枪偷出来了？”

　　　　“不是。”

　　　　罗夏肯定地摇了摇头，“阿诺·皮特是在四天前的某时被我的手枪打中的，但我的枪从不离开我的视线，除了在我睡觉时，而且房门是反锁着的，如果有人闯入我一定会发现的。”

　　　　“那么……”

　　　　杰西卡不解地问道，“凶手是怎么拿到你的手枪的？”

　　　　“还不清楚。”

　　　　罗夏眯起眼睛，“但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搞清楚的。”

　　　　……

　　　　回到夸特曼的酒馆，夸特曼有些诧异的看着罗夏，他也看了报纸，知道罗夏现在正在调查阿诺·皮特的凶杀案。

　　　　罗夏走到吧台前，这个时候并没有客人，对夸特曼挥了挥手，说道：

　　　　“来杯威士忌，不加冰。”

　　　　夸特曼点点头，给罗夏倒了杯威士忌，好奇地问道：

　　　　“怎么这么早回来喝酒？凶杀案破了？”

　　　　“没有。”

　　　　罗夏叹了口气，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呲着牙问道，“你和阿诺·皮特熟悉吗？”

　　　　“阿诺啊……”

　　　　夸特曼撑着吧台说道，“以前他老来我这里喝酒，不过有一次我们俩因为某些问题，吵了一架，年轻人火气大，把我的展示柜给砸了，后来他就不敢来了，其实我根本没有介意，只是没有想到，他以后再也机会来我这里喝酒了。”

　　　　罗夏点了点头，问道：

　　　　“他每次都和谁一起来？”

　　　　“每次？”

　　　　夸特曼敲了敲吧台，歪着头想了想，“偶尔和他妻子，有时候是汉森、马库斯他们，有时候是和麦克一起。”

　　　　“麦克是谁？”

　　　　“麦克·莫里斯，前警署警官，和阿诺关系不错。”

　　　　“原来是他。”

　　　　罗夏点点头，“那个麦克还会来这里喝酒吗？”

　　　　“会的，晚上一般他都会来喝一杯。”

　　　　“明白了。”

　　　　罗夏又向夸特曼要了一杯威士忌，喝完酒后，他便回到阁楼休息。

　　　　到了晚上七八点，罗夏走下阁楼，来到酒馆，麦克·莫里斯就坐在角落一个人喝着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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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凶手

　　　　罗夏走到吧台，和夸特曼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后便端着酒杯，转过身看向酒馆内的客人，不时有认识警长的人对他举杯示意。

　　　　麦克·莫里斯也看到罗夏，他对罗夏挥了挥手。

　　　　罗夏点点头，但并没有走过去，他决定在观察观察，上次见到麦克·莫里斯还是在“哈里斯射击场”，麦克从警署离职后，就直接去了射击场工作，没想到他还认识阿诺·皮特。

　　　　突然，罗夏看到麦克时不时的就会挠挠大腿，这个发现让他心中升起疑惑，罗夏想起布莱恩这几天也经常会挠腿，似乎是从发现阿诺尸体的现场回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罗夏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嗨，警长。”

　　　　麦克看罗夏走来，连忙打起招呼。

　　　　“莫里斯，你好。”

　　　　罗夏坐在他对面，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没事吧？我看到你整晚都在挠腿？”

　　　　“没事。”

　　　　麦克连忙摇头，“就是起了一些疹子。”

　　　　“疹子？”

　　　　罗夏喝了口威士忌，“不会是什么东西过敏了吧？”

　　　　“可能吧……”

　　　　麦克忽然站起身道，“警长，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再见。”

　　　　罗夏看着麦克走出酒馆，一口喝干威士忌，然后回到酒馆阁楼，给布莱恩打了一个电话。

　　　　在电话中，罗夏了解到，布莱恩在案发现场布置警戒线的时候，碰到了毒漆树的枝叶，毒漆树主要分布在山姆国东南部的沼泽地带，当接触到这种有毒植物后，几个小时或者一两天后就会出现水疱样皮疹，并伴有严重的瘙痒。

　　　　罗夏记得第一次在“哈里斯射击场”见到麦克·莫里斯时，他并没有表现出有皮疹的样子，现在却动不动就要挠一挠腿，只能证明这个现象是在那天之后出现的。难道，他到过镇公园湖边，阿诺的死跟麦克·莫里斯有关系？或者他就是凶手？

　　　　虽然罗夏并不知道麦克是怎么干得，但他有种感觉凶手应该就是麦克。

　　　　放下电话，罗夏开始回想阿诺身上的枪伤，在一张白纸上他用铅笔将枪伤画了出来，盯着白纸。

　　　　良久，罗夏眯起眼睛，嘴角勾起，现在他终于搞明白事情的真相。

　　　　拿起外套，罗夏走出阁楼，他决定前往“哈里斯射击场”，要在那里进行一下最后的确认，案情终于要水落石出。

　　　　刚刚走出阁楼，罗夏看到换了一身便服的杰西卡站在楼梯下徘徊。

　　　　“杰西卡。”

　　　　罗夏走下楼梯。

　　　　“你还好吗？”

　　　　杰西卡抬起头看着罗夏。

　　　　“挺好的。”

　　　　罗夏点点头，走到杰西卡面前。

　　　　杰西卡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道：

　　　　“抱歉，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来安慰你，但我相信你真的不是凶手。”

　　　　“谢谢。”

　　　　罗夏微微一笑，“我已经知道是谁杀了阿诺·皮特。”

　　　　“什么？”

　　　　杰西卡瞪大双眸，显然没有料到罗夏竟然知道凶手是谁。

　　　　“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