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中的魔兽玩家-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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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夏叹了口气。

　　　　“镇外发现了一具尸体。”

　　　　夸特曼愣了下，而在一旁的奥德娅则发出惊呼。

　　　　“哦——天啊！不是吧，镇外发生命案了？”

　　　　罗夏瞪了一眼奥德娅。

　　　　“放学后，就要回到酒馆，晚上不要出门。”

　　　　“我……我知道了。”奥德娅连忙点头。

　　　　罗夏摇了摇头，转身走出酒馆，驾驶警车，向镇外废弃老屋驶去。

　　　　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这个早晨糟透了。

　　　　……

　　　　罗夏驾驶警车来到镇外废弃老屋。

　　　　老屋院墙四周已经拉上黄色警戒线，一旁停有一辆警署警车。布莱恩站在车旁，拿着纸笔正在询问一名有些谢顶的中年白人。

　　　　罗夏迈下警车，观察了一下四周。

　　　　这时，杰西卡从老屋走出，穿过小院，俯身撩起警戒线，向他挥了挥手。

　　　　罗夏对她点点头。

　　　　杰西卡走到他身旁，扭头看了眼布莱恩身旁的中年白人。

　　　　“是那个中年人报的警，他早上遛狗，狗跑进老屋，随后他追了进去，然后就在地下室发现了一具被吊死的尸体。”

　　　　“死者身份核实了吗？”罗夏问。

　　　　“嗯。”杰西卡点点头，“镇中学的一名女学生，叫吉尔，她的父母在洛杉矶工作，并不住在镇上，她和奶奶一起生活。”

　　　　“我知道了。”罗夏眯起眼睛，“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跟我来。”

　　　　杰西卡转身带着他进入小院，两人向废弃老屋走去。

　　　　罗夏走进废弃老屋，穿过布满灰尘的走廊，来到地下室，一眼便看到一个女生被吊在地下室中央。

　　　　吉尔垂着头，被一根很粗的麻绳吊在地下室的房梁上，身体悬在半空，双手下垂，脚下的地上有一副眼镜。

　　　　罗夏掏出手套，戴在手上，接过杰西卡递来的手电，走到吉尔尸体旁。他拨开吉尔脸旁垂下的长发，举起手电，照向勒住她脖颈位置的麻绳。

　　　　杰西卡在一旁看着他。

　　　　“你觉得是他杀，还是自杀？”

　　　　罗夏眯着眼，盯着勒住女生脖子的麻绳，反问：“你觉得呢？”

　　　　杰西卡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觉得并不像是自杀，她是一名优秀学生，在学校的成绩一直都是全A，未来前途无量，没有理由选择自杀。”

　　　　罗夏点点头。继续观察吉尔的尸体，在他绕到吉尔身后时，发现了一处异常。他看到吉尔的头部脊椎骨的伪装，有明显的骨折痕迹。

　　　　他眯起眼睛。

　　　　上吊死亡通常是窒息死亡，既脑部缺氧死亡。是因为套索被身体重量向下拉紧，压迫呼吸道和颈动脉所致。颈动脉位于头部两侧，供应血液至大脑，虽然呼吸道可能受阻，而妨碍呼吸，但多数在上吊死亡的案例中，真正至死的原因，通常是颈动脉受到压迫，阻断血流进入大脑。

　　　　而且在上吊过程中，由于致命力量来自自身体重，通常是无法对头部脊椎骨造成破坏，除非体重极大，但吉尔的体格肯定不在其中。

　　　　罗夏又检查了下吉尔脖颈靠近麻绳位置的肌肉、皮肤，并未见到有擦伤、或者割伤的痕迹。而吉尔双手也并未被绑，一般情况下，上吊或者被吊死的人，只要不是双手被绑，在死前的十几秒内，都会试图挣脱，但吉尔脖颈上并没有这些痕迹。

　　　　罗夏检查完吉尔的尸体，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推断。吉尔头部脊椎骨有明显的骨折伤口，而在麻绳套索附近也并未发现伤痕。从这两点分析，便可以初步判断，吉尔并非上吊死亡，造成她真正死亡原因是因为头部脊椎骨骨折。是有人打坏她的脊椎，造成死亡，然后吊上房梁，制造出上吊的样子。

　　　　杰西卡看着他。

　　　　“有什么发现吗？”

　　　　罗夏点点头，指向吉尔脖颈位置。

　　　　“你看这里。”

　　　　“怎么？”杰西卡探过头来。

　　　　罗夏指着吉尔略微有些变形的头部脊椎骨。

　　　　“你看，有骨折情况。”

　　　　“骨折……”杰西卡倒吸了口凉气，一下明白过来，脱口而出，“果然不是自杀，这是一起谋杀案！”

　　　　“对，应该是谋杀案。”罗夏点了点头。

　　　　“可是……”杰西卡皱下眉头，“她为什么要来这座废弃老屋？难道是凶手把她骗来的？”

　　　　罗夏想了想，看向杰西卡。

　　　　”她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有同伴？”杰西卡一下怔住，“如果有同伴，他们为什么不报警？”

　　　　“可能因为害怕吧……”罗夏叹了口气。

　　　　接着，便将从奥德娅哪里得到的关于学校流传废弃鬼屋的事情告诉给杰西卡。

　　　　“哦——谁特！”杰西卡瞪着眼睛，“这帮白痴，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谁知道，去学校查查就知道昨晚谁和吉尔一起来到废弃老屋了。”

　　　　“明白！我一会就去镇中学。”

　　　　“嗯。”罗夏点点头，“急救什么时候到？”

　　　　“快了。”杰西卡看了眼手表，然后抬头看向他，“对了，这栋废弃老屋根本没有鬼，那些孩子听到的传闻都是骗人的。”

　　　　“哦？”罗夏看向杰西卡。

　　　　杰西卡耸了耸肩。

　　　　“刚才我调查过这栋房子，这栋房子并不是在大萧条时期建造的，也不属于默德凯这个家伙，这房子以前曾住着一对夫妇，不过后来他们搬到洛杉矶，然后这里就空了下来，直到现在。”

　　　　“竟然是这样……”罗夏眯起眼睛，盯着吉尔的尸体。

　　　　“会不会是有人编了故事，然后把人骗到这里？”杰西卡问。

　　　　“有这个可能……”

　　　　这时，布莱恩的声音从楼梯传来。

　　　　“长官，不好了！”

　　　　“怎么了？”罗夏抬头望向楼梯。

　　　　布莱恩扶着楼梯，大口喘着气。

　　　　“FBI，FBI来了！”

　　　　杰西卡看向罗夏，不解地问：“FBI？这帮家伙怎么来了？”

　　　　“谁知道……”罗夏眯起眼睛，心中一沉。

　　　　看来这起谋杀案，并没有那么简单。


………………………………

278　EMF

　　　　罗夏他们走到废弃老屋门口，此时四周全被阴影笼罩。他抬起头，看到头顶上方一团厚重乌云将太阳挡住，天空变得黑压压的。

　　　　一辆黑色SUV停在小院外不远处的土路上，车门旁站着两个男人，一名黑人、一名白人，他们都穿着同样款式的黑西装、白衬衣，只有领带样式不同。

　　　　布莱恩指着站在黑色SUV旁的两人。

　　　　“长官，就是他们。”

　　　　罗夏点点头，表示知道。

　　　　在他身旁的杰西卡扭头看向布莱恩。

　　　　“他们不会是假冒的吧？”

　　　　“不是。”布莱恩连忙摇头，“我仔细看过他们的证件，是真的。”

　　　　“但愿吧。”杰西卡撇了撇嘴。

　　　　罗夏在一旁笑了笑，普里斯特假冒律师带走瑟斯恩夫人后，警署上下都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不过，在山姆国假冒FBI的事情倒是经常发生，究其原因，还是因为FBI执行任务大多身穿便装。FBI从属联邦司法机构，工作性质主要是处理、协调跨州案件，以调查、指导、协助地方警方为主，并不需要经常出警，属于“探员”，而非“警察”。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警察”，但和一般的地方治安警察不同，更倾向“侦探”（调查员）一些。

　　　　当然，在处理不同案件时，需要的话，FBI也会换上专门的衣服（现场识别服），例如蓝色标注FBI字样的夹克衫、T恤、防化服、战术背心等。

　　　　杰西卡与罗夏并排站在一起，她盯着两名联邦探员问：

　　　　“这个案子难道还涉及其他州？”

　　　　罗夏摇了摇头。

　　　　“一会看看他们怎么说。”

　　　　“嗯。”杰西卡点点头，眼中露出不屑，“希望他们不是来“瞎指挥”的。”

　　　　“好了。”罗夏看了眼一脸不爽的杰西卡。

　　　　不过，他也理解她的想法，山姆国各州自制，而FBI则属于司法部下属机构，和地方警察并没有隶属关系，调查案件时互不统属，分别听从各自上级指挥。

　　　　只是，在这种架构下，难免会出现冲突，虽然双方都会克制，但同属暴力机关的两个部门，并不总是可以单凭沟通就避免这种情况。

　　　　而且，FBI在有些利益相关的案件上，为了获得指挥权，反而会将案件扩大化，将案件等级提升到地方警察无法处理的级别，强行获得指挥权。

　　　　这时，SUV旁的两名联邦探员向老屋走来。

　　　　杰西卡扭头看向罗夏，轻声说：

　　　　“他们过来了。”

　　　　“嗯。”罗夏点点头，看向已经走进老屋小院的联邦探员。

　　　　走在前面的黑人探员身材魁梧，头发很短，比圆寸都要短，离远看还以为是个光头，高颧骨、宽鼻子，厚嘴唇，下巴上是一圈小胡子。

　　　　跟在他身后的白人探员个头略矮，下巴上有一颗黑痣引人注目。

　　　　两人走到罗夏面前。

　　　　黑人探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伸出手。

　　　　“警长，你好，我是特别探员维克多·亨里克森，这是我的搭档特别探员里德。”

　　　　“你好，亨里克森探员。”罗夏与他握了下手，然后对里德探员点头致意。

　　　　亨里克森挥手对杰西卡和布莱恩打了下招呼，然后看向罗夏。

　　　　“警长，这栋废弃老屋里死了一个人？”

　　　　“是的。”罗夏点点头，“镇里一个女孩子在里面被吊死。”

　　　　“被……”亨里克森嘴角勾起，“她是被人谋杀的？”

　　　　“有这个迹象，但还需要等法医鉴定结果。”

　　　　“明白。”亨里克森点点头，微微一笑。

　　　　罗夏看着他，心中却感觉不对，眼前这两个特别探员似乎并不是普通联邦探员。

　　　　接着，亨里克森又询问了几个关于死者的问题，罗夏一一回答。

　　　　这时，罗夏看到亨里克森身后的里德探员，从兜中掏出一个手机大小的机器装置。

　　　　机器外壳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电路板，上半部分有一个屏幕。里德特工从机器顶部抽出一根天线，然后握着机器向废弃老屋房后走去。

　　　　罗夏眯起眼睛，在记忆里，他见过里德探员手中的机器，那应该是“EMF探测器”。

　　　　在“邪恶力量”这部剧集中，“EMF探测器”可以探测到鬼魂、恶魔、神族、天使以及其他一些邪恶力量，这些群体在人间大都以非物质形态或附身于人体及其他物体而存在，因此带有强烈的电磁波反应，可以轻易被“EMF”仪器探测到。

　　　　亨里克森看着罗夏。

　　　　“警长，怎么了？”

　　　　“没什么。”罗夏收回目光。

　　　　“呵呵……”亨里克森笑了笑，“警长，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吗？”

　　　　“鬼魂，可能有吧。”罗夏看着亨里克森，看来这两名联邦探员应该属于FBI内部特殊部门，会是哪个？他不记得在“邪恶力量”剧集里，FBI有专门对付邪恶存在的部门。难道是其他影视剧中的机构，在他记忆里最著名的应该是“X档案”剧集里X档案部门，不过那个似乎年代又过于久远。

　　　　里德探员捧着“EMF探测器”从老屋另一侧走了过来，他已经将老屋绕了一圈。

　　　　亨里克森看向他。

　　　　“怎么样？”

　　　　“不行。”里德探员盯着手中机器，“EMF什么都没检测到。”

　　　　亨里克森楞了一下。

　　　　“怎么会？”

　　　　“我猜可能有什么东西在干扰它。”里德探员抬起头，望向四周，但废弃老屋周围并没有电线杆、电箱等会产生干扰的装置，周围只有一片树林。

　　　　杰西卡凑到罗夏身旁，轻声问：

　　　　“这俩个家伙在搞什么？”

　　　　“不知道。”罗夏微微摇头。在“猎人追踪”下，他都没有发现亡灵生物，他不觉得“EMF探测器”会比“猎人追踪”还要厉害。

　　　　亨里克森看向罗夏。

　　　　“警长，案发现场在房子的什么位置。”

　　　　“在地下室。”说完，罗夏便让布莱恩，带两名联邦探员去地下室查看情况。

　　　　杰西卡见两名联邦探员进入废弃老屋，扭过头，眼中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他们是在找鬼魂吗？”

　　　　“嗯。”罗夏点点头。

　　　　“难道是鬼魂杀死了吉尔？”杰西卡眼睛一下睁得老圆。

　　　　罗夏没有回答，眯起眼睛环顾四周，然后看向杰西卡。

　　　　“走，我们去看看这栋老屋的其他房间。”

　　　　“好。”杰西卡点点头，跟在罗夏身后，再次走进老屋。

　　　　他们来到现场后，第一时间便进入地下室，还没有来得及对老屋其他房间进行搜查。

　　　　穿过走廊，两人进入客厅。

　　　　客厅墙上画着各种各样的诡异符号，在角落的木桌上摆着几个旧娃娃，娃娃的眼睛还被挖去，露出一个个黑洞，配上娃娃脸上的微笑，说出不得诡异。

　　　　杰西卡打了个哆嗦，缩着脖子看向罗夏。

　　　　“墙上这些符号都是凶手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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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负责

　　　　罗夏盯着墙上诡异符号，这些符号大多是眼睛、倒三角、十字架等等符号的变种。

　　　　他走到墙边，抬起手臂，伸出食指在符号上抹了一下。看着手指上黑灰，他眯起眼睛。

　　　　“这些符号都是新画的，时间不久。”

　　　　杰西卡走到罗夏身旁，看了眼他手指上的黑灰，又看向墙上的符号，皱起眉头。

　　　　“这些是新画的？”

　　　　“嗯，是的。”罗夏点点头。

　　　　杰西卡吸了口气，环顾四周。

　　　　“如果这些符号是新画的……那么这里的布置，也是刻意摆放成这个样子？”

　　　　“很有可能。”罗夏转过身，看向角落木桌。

　　　　被挖去眼球的洋娃娃一脸微笑。

　　　　他心中一沉，将这里刻意布置成这种阴森诡异气氛的家伙，会和杀死吉尔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吗？

　　　　罗夏走到木桌旁，戴上手套，将洋娃娃拿起。

　　　　洋娃娃非常破旧，上面落了一层厚厚尘土，看起来已经放在这里很久。

　　　　杰西卡在他身后，探过头。

　　　　“发现了什么？”

　　　　“暂时没有。”罗夏摇摇头，将洋娃娃放回桌上。

　　　　这时，亨里克森出现在客厅门口，布莱恩和里德跟在他的身后，他向客厅内打量一番，然后向罗夏走去。

　　　　罗夏扭头对走近身旁的亨里克森点点头。

　　　　亨里克森拿起一个洋娃娃，盯着被挖去眼球的黑洞，转头冲他咧嘴一笑。

　　　　“看样子是被淘气孩子挖掉的。”

　　　　“可能吧。”罗夏耸耸肩。

　　　　亨里克森将洋娃娃放下，转身看向墙上的诡异符号，沉吟片刻。

　　　　“警长，你说这套房子的主人，生前是不是一个恶魔崇拜者？”

　　　　“不是生前。”罗夏摇摇头，指着墙上的符号，“这些是被新画上的。”

　　　　“哦……”亨里克森微微一怔，扭过头，“那就是说，这些是被人刻意布置的？”

　　　　“是的。”罗夏点点头。

　　　　亨里克森皱起眉头。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起谋杀案就应该是人为的……”

　　　　他捏着下巴，琢磨一会，然后扭头看向身后的里德。

　　　　“怨不得我们在下面什么都没发现……”

　　　　“是啊。”里德点点头，无奈地摊开手，“我们白跑了一趟。”

　　　　杰西卡看着他们，好奇地问：“你们以前见过真实的鬼魂吗？”

　　　　“有一次。”亨里克森看着她，“我们在调查一栋旧房子的谋杀案时，看到桌上的花瓶摔在地上。”

　　　　里德补充说：“它自己摔下来的。”

　　　　杰西卡一下来了兴趣，双眸一亮。

　　　　“谋杀案是鬼魂干的？”

　　　　“不……”亨里克森耸耸肩，“是人干的，后来我们抓到了凶手。”

　　　　“呃，好吧。”杰西卡点点头，眼中闪过一瞬失望。

　　　　罗夏听着他们的对话，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果然和他预料的差不多，亨里克森他们也没有发现异常。

　　　　……

　　　　对老屋的搜查继续进行，但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随着急救车的赶到，对案发现场的调查暂时告一段落。

　　　　罗夏吩咐布莱恩协助急救员搬运吉尔的尸体，然后他走出老屋，对老屋周围进行搜查。

　　　　由于没有发现鬼魂的线索，亨里克森和里德也离开老屋，里德回到黑色SUV上，而亨里克森则在小院角落拿着电话，似乎在向上级汇报工作。

　　　　杰西卡站在老屋门口，看了眼正在打电话的亨里克森，皱了下眉头，然后她便向正在老屋外寻找线索的罗夏走去。

　　　　她走到罗夏身旁，瞥了眼亨里克森。

　　　　“他们既然没有发现鬼魂，是不是该走了？”

　　　　罗夏将视线从地面移开，看了眼亨里克森。

　　　　“别着急，等等看吧。”

　　　　“好吧。”杰西卡叹了口气，“可是FBI在身边，我都没法专心工作。”

　　　　“你呀……”罗夏无奈一笑，然后向四周看了看。

　　　　老屋小院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眯起眼睛，抬起头。

　　　　天上的乌云变得比刚才更厚重一些，黑压压得，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

　　　　罗夏皱下眉头，望向废弃老屋，心中一叹，等吉尔的尸体运回镇医院，还要请她的家属过来确认尸体，可是她奶奶年岁已高，得联系上她在洛杉矶的父母。

　　　　这时，小院角落，亨里克森挂断电话，望向院外的罗夏，迈步向他走来。

　　　　杰西卡看到亨里克森向他们走来，扭头看向罗夏。

　　　　“那个FBI过来了，看样子是要和咱们告别。”

　　　　罗夏没有应声，默默地盯着亨里克森。

　　　　亨里克森走到两人面前，看着他咧嘴一笑。

　　　　“警长，不好意思，接下来这起案件将由我们负责，请你们封锁现场，暂时不要再对现场进行调查，等我们的人来了，在配合我们调查。”

　　　　罗夏眯起眼睛，亨里克森他们并没有在案发现场发现鬼魂，那么这起案件就应该算是一起正常的凶杀案。按照惯例，FBI并不应该这个时候插手才对，至少得等到当地警方确认凶手，并且凶手跑出本州后，他们才会介入。

　　　　亨里克森看着他，连忙解释。

　　　　“是这样，我们得到情报，近期全国各州已经发生数起类似案件，我们怀疑这些案件之间有所联系，甚至可能是一起有组织的犯罪，为了防止案件变得不可收拾，上面决定让我们统一调查。”

　　　　“我明白了。”罗夏点点头，“我们会配合你们的。”

　　　　“那就好。”亨里克森微微一笑，“对了，我们想把尸体带走。”

　　　　“带走尸体？”罗夏皱起眉头。

　　　　“是的。”亨里克森点点头。

　　　　“不行！”杰西卡突然在一旁说，“你们不能带走尸体，我们还没有通知她的家属确认。”

　　　　亨里克森看向杰西卡。

　　　　“等我们调查清楚，家属再来确认也不迟，你们可以先不通知他们。”

　　　　“那怎么可以！？”杰西卡瞪着他。

　　　　罗夏对杰西卡摆了摆手，看向亨里克森。

　　　　“你们想要带走孩子的尸体，必须要得到家属同意。”

　　　　亨里克森无奈地耸耸肩。

　　　　“上面可等不了那么久。”

　　　　罗夏盯着他，沉声说：

　　　　“这里是沉睡镇，我们并不为联邦政府服务。”

　　　　亨里克森愣了一下，皱着眉微微点头。

　　　　“我明白，我去和上面沟通一下。”

　　　　说完，他便走到一旁，掏出手机，联系上级。

　　　　杰西卡盯着走远的亨里克森，愤愤不平地说：

　　　　“这帮混蛋，完全不考虑家属的心情。”

　　　　这时，布莱恩和急救人员抬着担架车走出老屋。

　　　　罗夏看着担架车上盖着白布的尸体，眯起眼睛，这起案件如果真的交给联邦调查局调查，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破案……

　　　　杰西卡扭头看向他。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等FBI的命令？”

　　　　“不。”罗夏想了想，“你去联系吉尔的家属，让他们去镇医院确认尸体。”

　　　　“明白，那你呢？”

　　　　“我回警署。”罗夏眯起眼睛，“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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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恶灵

　　　　罗夏刚刚驾驶警车离开废弃老屋，一场暴雨便倾盆而下。

　　　　天上打起惊雷，闪电划破天空，雨水敲打在车身上，不断发出“咚咚咚”的响声，雨刷不停地快速摆动，但刚刚扫掉的积水转瞬间便再次汇聚。

　　　　罗夏花了比平时多了一倍的时间才返回警署，他刚走进警署大门，便看到前台卢皮塔拿着一把大伞准备出门。他望向墙上的挂钟，原来已经到了午休时间。

　　　　卢皮塔看到罗夏回来，连忙问他要不要带回午饭。

　　　　罗夏笑了笑，表示不用，然后便向警署大厅走去。

　　　　……

　　　　警长办公室内。

　　　　罗夏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靠着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