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人间千里行-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办法就是拥有坚固的交汇点。所以，提完建议等了一会儿，杨政委又加了一句：“军长、吴所长，你们怎么看？”这一句话，看似问两个人，其实真正想问的，只有一个吴所长。

　　　　高军长心中暗赞，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心道老杨你真是我的好搭档，跟我想到一起了，虽然我们出发点不同。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考虑，既想把人挖过来，掏空对方阵容，又不想赋予过多权力――毕竟，一个师的体量太大了。于是点了点头道：“我同意老杨的看法，这两个小伙子很不错，目前也已经是副师级，也有基层经验，不如就让他们到旅里任主官锻炼锻炼吧！”说完，看着吴所长。

　　　　吴所长沉吟着。甄洛二人知道，吴所长打心底里同意这个建议，但是不能表现的太仓促，因为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只知道对面比自己更着急，欲擒故纵才能更好的讨价还价，不是么？目前对己方最有利的一点，就是对方不知道自己已与甄洛二人达成了深度一致的意向和协议，并不能以传统意义上的隶属关系划分站队。于是他缓缓说道：“这个……”

　　　　高军长以为他不同意，扭头给杨政委使了个眼色，老杨会意，开口道：“所长，目前正直危难之际，还望从大局出发，全面考虑。”

　　　　吴所长转头看向甄洛哥俩：“你们有什么意见。”面色平静，看不出任何倾向。

　　　　甄笑杨道：“我们服从组织安排。但是……”

　　　　高军长问：“但是什么？”

　　　　洛齐接口道：“我们的想法，我俩还是要在一起，凡事也好有个商议。”

　　　　吴所长点点头，好像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关节，面相军长、政委道：“我觉得二位领导提议有理。当前正值末世，我们还是应该通盘协调，优化资源配置。我同意二人两面任职，不过……如果在部队的人员层面发现优秀的年轻人，还要互通有无才是。如此可好？”

　　　　高军长与杨政委对视一眼，都考虑到本部干部实际情况，大概底数都清楚，即使能选个把人，也是营以下的年轻人，对部队整体构不成什么动摇，眼神一交流，就达成了一致。

　　　　高军长回头道：“那就这么定了！希望我们精诚合作，金石为开！政委，要我看咱们特事特办，依据战时军事管理条例，现在就议定人员安排，会议程序一切从简吧！”

　　　　杨政委点头道：“我同意。刚才我初步思考了一下，先简单提议，大家再商量，如何？”

　　　　高、吴二人点头。

　　　　他的方案是：军副参谋长升任参谋长，a师政委转任师长，e旅政委升任a师政委；c师主任任政委，副主任递补主任；洛齐、甄笑杨拟分别兼任e旅旅长、政委。团以下干部另行提名选任。

　　　　这套方案四平八稳，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高军长率先点头认可了，吴所长想了想，也同意了。杨政委对着在场所有人问：“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率先响应的是c师师长，方才他得甄洛二人相救得以活命，此时正是回报的时机，遂大声道：“我同意！两位新任旅长政委我认为完全适当。其他安排也符合实际，同意！”

　　　　其他师级干部也均表达了赞同的意向。团级干部在这个场合是没有发言机会的。杨政委见众人无异议，就拍板定调了。

　　　　就这样，甄笑杨、洛齐哥俩在转业5年后，再次成为了军政搭档。命运，就是这么大起大落，让人无法琢磨。
………………………………

2。11发现问题

　　　　在中华文明肇始时期，“天下之中”的河洛一带成为夏商周三代奠基地，因繁盛文明而成为中原地区的心脏地带，先秦时期已有雒邑为天下中心的说法，而后中原一词的含义进一步拓展，可以指黄河中下游一带大片地区，正所谓自古中兴之主，起于西北则足以据中原，复有东南。进入近现代以来，中原特别是河洛地区再度繁盛，人口总数和密度均居华夏之首，然而不幸的是，灾变之初本地并未做出有效反应，导致黄河中下游地区的中原地带成了重灾区――出冀入豫以来，遭遇战的频率、烈度不断提高，这一点从弹药的消耗上就有最直观的反应：在冀战斗中，人均每天消耗弹药约2个基数，入豫之后达到了6个左右，常用轻武器开始出现规模化损坏，补给问题已被提上首要日程。战斗减员日益加剧，作为一线的a、b师已经战损三成人员，作为预备队的c师、d、e旅的战损规模也达到了15　以上。

　　　　在距离安阳50k的位置，发生了出发以来最大规模的战斗，其规模甚至被称为战役都不为过，消灭了超过200万只丧尸。在这一战中，人员消耗维持在5左右，作为代价，携带弹药的损耗量达到了总拥有量的75，已经突破了警戒红线，已不足以支撑再一次的大规模战斗。尤其是机要接到zyj通报，在前途的新乡、郑州一带，火车队将遭遇国内最大的丧尸群，无论如何，都需要进行一次充分补给。

　　　　在是不是主动请战去安阳市内抢运军械物资的问题上，甄洛二人听取了靳双明的建议――这个从政经验丰富的官场老手认为，履新的二人需要一项功绩来稳住人情军心，尤其是从过往战绩看，二人出征实为众望所归。照此来看，与其被动埋单，不如主动请客，大大方方把活儿揽下来，再漂漂亮亮搞定，二人就坐稳了局面，进可攻，退可守，话语的分量将大大不同。当然，具体的战略战术他是门外汉，需要哥俩儿自己制定。不过这已经足够二人对其的态度大为改观，也谈及了到达西北后的立身问题，不过时间仓促，未及详谈。

　　　　在当天夜间召开的战前会议上，甄洛二人主动请战，表态愿意带领e旅深入安阳市区两处军火库，寻找搬运补给，这一申请立即得到批准，并被主要领导大为赞赏。会议最终决定：abc三个师原地固守，确保大本营安全；de两旅前出，其中d旅前进至火车站与主街交汇处，建立阵地，确保退路；e旅作为尖刀，深入安阳内部，具体作业。

　　　　甄洛二人连夜召集全旅营以上干部部署了任务，根据地形和任务，决定将全旅一分为二，互相掩护，交替前进，分别搬运物资，汇合后集体返回。

　　　　另外，吴所长表示，他也将参加此次行动，但不会干扰二人指挥权限。

　　　　第二天早上8：00，代号“极光”的突击补给行动正式拉开了序幕。de两个旅在其余3万人的掌声和欢呼声中拔寨起行。20公里后，d旅又把自己所有的祝福送给了e旅，按计划就地建立阵地。

　　　　安阳市内，一如天津的混乱无序。两支队伍按照既定计划交替前进着，不知为什么，甄笑杨总觉得遇到的丧尸数量没有想象的多，似乎……并没有预想的那么困难。另一支队伍由参谋长陈冰带领，他也反应了类似的情况。

　　　　坐在轮式指挥车里，吴所长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忙碌，经过一个小时的战斗和行进，代号红雷的队伍――也就是甄洛和吴所长所在的这一半，已经突入了距离曹操墓5k的大型弹药库，而代号紫电的另一部也围绕此区域做半径十公里的迂回佯动，吸引了逾百万丧尸的跟随――这就是甄洛哥俩的战术，很简单，也很实用。一切步入正轨，二人的指挥强度明显下降后，吴所长突然对二人说：“你们的表现远远超出我的预料，我没想到你们居然可以做的这么好！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二人连忙谦逊。吴所长忽然又道：“你们等等，我让你们见一个人。”说完，对着送话器说了句：“你进来。”

　　　　过了20秒左右，有人在敲车门，随后车门开了，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哥俩儿定睛一看，是高军长的警卫员之一，好像叫……马海还是什么来着？他怎么来了？遂扭头看着吴所长。

　　　　吴所长微微一笑说：“这位是所里的外勤，代号v011，你们也看出来了，目前他在高军长身边工作。”

　　　　甄笑杨追问：“什么叫目前在高军长身边工作？”问完又觉得多余，在他身边工作就代表他以某种身份混入了高军长的贴身圈子。而这个身份原本的主人……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对么？果然吴所长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洛齐追问：“那我们俩的代号是什么？”

　　　　“a001，a002。”吴所长答到：“a代表aurora，意味着你们是拥有明确身份的迷惑组。v是指vip，专业潜伏在重要人物身边。之所以你们的编号靠前，是因为在见到你们之前，我们的所有外勤都是隐秘身份的，你们是一个……嗯”，吴所长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概括。

　　　　“创举。”甄笑杨接口道。

　　　　“没错，创举。”吴所长眼里含笑：“很伟大的一个词，不是么？”

　　　　洛齐苦笑道：“希望你保护好两个我为鱼肉的创举。”

　　　　“会的。”吴所长打断道：“身份问题以后再研究把。”

　　　　众人点头。

　　　　吴所长话锋一转道：“不知道你们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对高军长本人――也就是出发前交代给你们的秘密任务，有什么新的体会和发现么？”

　　　　二人听到吴所长这话，均陷入了沉默，不是因为没有，而是素材太多，太离奇诡异，不知如何说起。

　　　　吴所长等了一分钟，见二人不说话，就鼓励道：“随便说，想到什么说什么。我们4个人的场合，任何猜想都允许，畅所欲言吧。”

　　　　二人点点头，对望了一眼，甄笑杨先开口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高军长，好像……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吴所长追问：“怎么不一样？”

　　　　甄笑杨继续道：“我们转业前，跟军长有过几次来往，我觉得这个人是个性情中人，能感觉到他的喜怒哀乐，他会骂人，骂的狗血淋头，也会褒奖手下，让其余人都眼红。总之，很真实的一个人。但是……”甄笑杨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但是这次再见到，我总觉得，这个人很不真实，他好像完全没有了情感，变得如同……一台精密仪器，任何事情都不会引起他的情绪波动，永恒的平静，我觉得很可怕！换句话说，他有人的表情，却没有人的感情……我不知道这样说准确不准确”。

　　　　吴所长点了点头，看向了洛齐，洛齐接着道：“我还有个发现，就是高军长从来不当着别人的面吃喝东西，也从不上厕所。有时候一起吃饭――比如那次晚会，他都是举杯，又放下，举杯，又放下，一点儿不吃不喝，我记得他嗜酒如命的。好吧，就算他幡然悔悟，戒酒了，有几次研究战术七八个小时不去厕所，我们年轻人都跑了几趟了。而且，他几乎没出过汗，哥哥们，这几天气温2838，地温和车内温度更高，完全不出汗，这……这怎么可能？我觉得，只有一种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完全不出汗，那就是……”

　　　　“死人！”4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说完后，都觉得背脊发凉。

　　　　“可是他有体温。”吴所长追问：“这个怎么解释？而且，他的智力水平极高，这又怎么解释？”

　　　　一句话问的二人哑口无言，丧尸没有体温，而且智力捉急，这是常识，如果他真的是感染体，不应该还拥有人类的明显特征。车里重新陷入沉默。

　　　　吴所长接着道：“现在我们听听v011的情况介绍，也许对我们有新的启发。”两人把目光投向了马海……嗯，v011的脸上。

　　　　“今天，我是被他派来监视各位的，人生就是这么大起大落，不是么？”精壮男子调侃了一句，才开始正题：“除了刚才二位说的几点，我还有一些发现，比如，他从来不提出安保要求，即使是战况最紧张的时候，或者那次被丧尸猫袭击，他都泰然自若。而且……”他顿了顿，在回忆着：“他……独处的时候，似乎有时会很痛苦，会自言自语，并不连贯，高频词汇是……，融合，完全体，使徒，审判日，筛选，新纪元！”

　　　　众人面面相觑，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

2。12密室惊现

　　　　有道是事出有异必为妖，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不明所以，几个人凑在一起，连猜想带推理，可能就已经接近了事实和本质。从一系列的反常情况出发，形成证据链，往往就离真相不远了。

　　　　甄笑杨思考了半天，忽然道：“我有个设想……”

　　　　吴所长：“但说无妨！”

　　　　甄笑杨字斟句酌：“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他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感染，而是……寄生、同化，或者……被选中的……使徒？他是被病毒选中的人？！”似乎有所顿悟，甄笑杨突然加快了语速：“也许，他和病毒的匹配度特别高，又或者，他就是被保护伞公司精确控制的人！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很多问题就不难解释了！比如，尸群的控制！”

　　　　吴所长问道：“那么你认为，他是通过什么方式来控制尸群呢？”

　　　　“声音？不，声音传不了那么远……气味？也不会，那是不可控的……那会是……脑电波？”甄笑杨眼前突然一亮，兴奋到：“只有脑电波可以解释的通，因为别的介质都行不通！”

　　　　“脑电波吗？”吴所长沉吟了一下：“作为一名科研人员，我必须说，你的设想非常大胆，但是却能很有效的解释目前的所有疑惑”

　　　　“据我所知，人类的脑电长大概在1―30赫兹”，洛奇接口道：“我不知道咱们所的技术能否达到对这种超长波进行干扰的程度。如果可以，那么我们可以做个实验”

　　　　吴所长点头道：“易如反掌。”说完看了v011一眼。

　　　　v011点头，没有作声。吴所长看回了甄笑杨和洛齐，笑问道：“如果实验不成功，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甄笑杨接着道：“如果实验不成功，那我们只能感叹保护伞公司的黑科技太过强大，我们只能再想办法，或者承认选错了目标。”

　　　　几人正在说话间，车载电台里传出了负责进入弹药库指挥搬运的一营长的声音：“报告旅长、政委，我们在弹药库深处发现了一些嗯，东西，你们可以来看看吗？我们无法做出决定！”

　　　　洛奇问清了地方，就与吴所长、甄笑杨一起准备前往，v011则趁机离去。

　　　　仓库深处是一扇门，上面画着大大的符号，黄黑相间的大圆，中心是一个同色小圆，小圆周围有三个发散状的扇形。三人一眼就认出，这是生化辐射的警示符号！为什么常规武器库里会有这些？

　　　　由于之前没有预料到常规武器库里会有核化生类物品存在，因此部队没有作防护准备，如此说来，能够进去的就只有吴所长和甄洛3人，因为3人均穿有研究所的纳米防护服，内置着超薄头套，完全可以抵御一般强度的辐射和化学侵蚀。虽然他们还携带着备用的防护服，但仿佛意识到门后面的东西可能极不简单，几人并没有提供他人的念头。

　　　　洛奇问一营长：“目前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有多少？”“营部排都在周围警戒。”一营长达到。

　　　　洛奇说：“很好，继续警戒！这里涉及军事机密，务必告知所有人，严守秘密，是否明白？”

　　　　“保证完成任务！我们所有干部战士都有极高的觉悟！首长请放心！”一营长回答得很干脆。而后，尽管他很不放心3人在没有旁人保护的情况下进入，但在3人严令下，也只能在门口继续警戒。

　　　　洛奇带头，所长居中，甄笑杨在后，3人端着武器打开门，走进了黑洞洞的核化生仓库。库房里很安静，没有听到任何动静，3人打着手电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配电闸，往上一推，整个屋子亮了。看到屋里的东西，顿时惊的目瞪口呆！这！这是！

　　　　怀着复杂的心情，三人回到了车上，众人得知，生化密室里只有一些人类残骸，均深感遗憾。所有物资装车后，两组交换了职能，参谋长陈冰带领的一半人马立即奔赴下一个弹药库寻找补给，甄笑杨一组则开始迂回诱敌，唯一的区别，甄笑杨通知参谋长陈冰，如果武器库里还有类似的生化仓库，一定不要盲目进去，务必第一时间告知自己。可惜，那个仓库里并没有类似的生化库房存在。傍晚时分，两对人马一同返回来路，携d旅一起，于天黑前回到了大部队聚集地。

　　　　整个队伍上下欢腾自不必说，甄洛二人却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旁人均认为二人是过于疲劳所致，在家领导逐一慰问时都显得有些注意力不集中。吴所长倒是神态轻松，还逐一跟迎接的军长政委一行握了手，简述了路上行程，但对生化仓库一事却只字未提。

　　　　入夜后，甄洛二人均未睡熟。午夜时分，一名巡夜军官幽灵一样走到二人铺位附近，轻轻在甄笑杨床头放下了一个小盒子，甄笑杨轻轻摆了摆手表示收到，那军官在黑暗里对着甄笑杨点了点头，随即像幽灵一样，离开了这节车厢。

　　　　第二天一早，高军长主持战前会议，所有团级以上干部全部到会。

　　　　高军长一如既往先讲话：“同志们，我们已在安阳境内，预计今天中午左右，就将到达新乡，傍晚之前会到达郑州。根据上级通报，在新郑一带盘踞着全国最大规模的丧尸集群，尽管昨天e旅已经带回了相当充足的补给，但要强行冲过丧尸包围区域，我们将承受巨大的人员损失。今天开会，主要是集思广益，研究一个减少伤亡、提高效率的战斗方式。希望大家畅所欲言，献智献力。”

　　　　为了生存，众人开始不断提出意见建议。有1人提出提前展开战斗队形，通过炮火准备，集中消灭敌人主力。有3人附议，结果政委一句：“据说丧尸近亿。”几人哑然。

　　　　又有人提出，派出力量迂回袭扰，引走丧尸主力。新任参谋长说：“丧尸覆盖新郑大部，装甲车辆的油料能跑多远？”意见pass。

　　　　类似意见提了七八条，都被否定了。那到底该怎么办？众人大眼瞪小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政委清了清嗓子道：“洛旅长，甄政委，你们有什么意见？”

　　　　二人互视一眼，甄笑杨示意洛齐说，洛齐摇了摇头，让甄笑杨说，杨政委哈哈笑了一声道：“你们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有什么办法？”

　　　　甄笑杨清清嗓子道：“政委，我想请示一件事。”

　　　　杨政委：“你讲。”

　　　　甄笑杨道：“我们这次前往西部，有没有时间限制？换句话说，我们是不是必须一直往前走？”

　　　　杨政委一愣，思考了一会儿才道：“那倒没有这方面限制。”

　　　　“那就好办了。我们的意见，不往前走了，整体留在安阳！”甄笑杨笑着道。

　　　　会场一片哗然。参谋长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问道：“为什么？”

　　　　洛齐接口道：“目前，河南大部农作物都已成熟，正是收割的最佳时机。我们到安阳寻找补给时发现，室内丧尸数量相当稀少，绝对是我们休养生息的好地方。甚至，我们可以考虑，就待在此处，等入冬后丧尸行动力减缓再走不迟！”

　　　　甄笑杨继续道：“而且如果留下的话，即使是与游荡过来的丧尸战斗，我们也可以依托城市有利地形。丧尸总不至于集体大规模机动过来，打歼灭战吧！”

　　　　众人哄笑。笑的原因，是觉得此计可行，心中宽慰，再加上二人说的可笑，才放声大笑。却不知甄笑杨最后这句是意有所指，按常理，丧尸不会集体行动，但这句话听在高军长耳朵里，却微微心惊，面上却波澜不惊。

　　　　话说甄洛哥俩是真的打算在安阳常驻吗？绝不是！两人等于一脚把球踢回给了对面，至于怎么接招，就是你的事了。而无论怎么接招，都必然被二人牵着鼻子走，最终彻底失去主动！

　　　　这就是请君入瓮的法子！
………………………………

2。13以退为进

　　　　什么样的敌人最讨厌？

　　　　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敌人。

　　　　什么样的敌人最最讨厌？

　　　　是明明不按套路出牌，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敌人。

　　　　什么样的敌人最最最讨厌？

　　　　是明明不按套路出牌，自己却还得作为自己人支持他，捧着他，表扬他，哪怕让自己心里暗暗滴血的敌人

　　　　高永亮高军长的心中就有这样一种纠结。甄笑杨和洛奇的提议非常精彩，但那是对别人而言。对于他高永亮来说，他所追求的，期待的，已经远远超过了人们的普遍认知。所以在这个提议被提出，众人纷纷应和，甄洛二人以非常热切的眼光望着自己时，高永亮内心的纠结几乎到了定点，而会议室几乎一面倒的附议声，声声入耳，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烦躁。他恨恨的想，如果，如果那一天来得快些，我不会让你们这些低等生物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不羁！可是很多事并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如果有如果唉，不想也罢。他猛眨了几下眼睛，让自己回过神来，见大家讨论的热烈，已然将甄洛二人的设想演变成了一套完整的战术，知道民意不可违背，于是安慰自己道，反正还需要一些时间，那就原地固守吧，我们一起等待，等待审判日的到来吧！

　　　　想到这里，高军长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甄洛二人。哥俩再次感受到，高军长这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