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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人间千里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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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笑杨的女儿小糖豆，对面向她开火时，她抱着小糖豆几个翻滚逃离被集火区域，胳膊却扎在了碎裂的花瓶上，所以右臂至今无法行动――向众人轻轻挥了挥，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就随同一起，静悄悄的走出了灵堂。
灵堂内仍然留下的，只有甄洛哥俩和吴所长，3个男人沉默的立着。许久，洛齐开口，嗓音低哑的道：“那些东西在哪？”
吴所长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道：“生化袭击者一行7人，遭到守备部队打击死亡2人，剩余5人向南逃窜。但不排除那是障眼法的可能。”
甄笑杨追问：“那么他们最有可能在哪里？所长，请你告诉我们！”
吴所长点了点头，想了想才缓缓地说：“目前已经掌握的情报表明，他们，我是说保护伞公司，仅仅在西北就有6家改头换面的公司窝点。除了兰州、西宁、银川、乌鲁木齐个省会城市外，还在罗布泊和塔克拉玛干两个生命禁区内秘密设立的试验场。近年来，这两个地区探险者的失踪，都被认为与他们有关。”
洛齐仰天叹了口气，沉默了两秒才缓缓道：“6个。就是60个、600个、6000个，我也要揪出他们，手刃凌迟，以慰逝去者在天之灵！”
吴所长点头道：“据目击者称，带头的袭击者左额角纹着红蜘蛛的纹身”
甄笑杨打断他道：“是不是国际上有名的”
吴所长点头道：“正是他们，在国际上臭名昭著的雇佣兵组织红蜘蛛。他们已与保护伞公司联手，或者说，被保护伞公司控制并改造了。所以，你们知道你们要面对的是谁了，对么？”
“无论是谁，我也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洛齐捏的双手骨节格格作响，恨恨的说道。
吴所长问甄笑杨：“你有什么打算？”
甄笑杨脸上无喜无悲，淡淡的道：“我的想法？很简单，无非就是势不两立！保护伞是吧，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仅此而已。”身上却已腾起了隐隐的杀气！继续道：“所以，所长，请告诉我们，他们躲在哪里？”
吴所长点了点头道：“你们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你们的能力，我个人认为，还不足以支撑起你们的复仇事业……”
话音没落，洛齐已然道：“哪方面不够？那我们该怎么强化？现在提这些有意义吗？”
吴所长知道，这小伙子心里悲痛，所以没有介意他语气中的不满。淡淡道：“这样吧，给你们俩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能在公平比试中胜过v002和v011，那我我就同意你们去，如何？”
甄笑杨问：“比什么？”
吴所长：“比胜负。”
兄弟俩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两小时后，在守备部队的战术训练场，甄笑杨、洛齐兄弟俩，v002、011远远出现在场区两端，v002尽管只剩下一只右眼，但她的步伐依然坚定而狡猾。
这场比试，没有规则，没有时限，有的只有胜负！甄笑杨轻轻提着u88狙击步枪――当然，里面已经换上了软头的橡皮子弹，和提着塑钢训练剑的洛齐一起，低身沿着人工矮墙机动着。
这是一个模拟城市废墟的训练场，正适合目前的外部整体环境，甄洛哥俩的目标，就是先于对手占领制高点――区域中心的水塔。利用矮墙前进了30米，两人停了下来，举起战术望远镜，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毫无声息，除了风声。观察了10秒，甄笑杨打出手势，哥俩继续隐蔽前进着。距离水塔还有20米，两人再次放慢了速度，几乎毫无声息的慢慢贴近水塔。
到了！哥俩紧紧贴着水塔的外壁，尽力压低重心，准备潜入水塔。忽然，甄笑杨察觉到不对，猛的仰面躺倒，枪口上指！
只见v002站在水塔顶部，拿右手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输得不明不白，兄弟俩自然不服气。回到指挥所，吴所长微笑着，与他们一起看起了回放录像。
只见两组人马从两段告诉入场，都谨慎的观察着风吹草动，初期均没有发现。而就在甄洛哥俩拿出望远镜观察的时候，v011发现了他们战术望远镜的反光。v002迅速调整了战术――她和v011兵分两路，分别直取甄洛哥俩可能选择的制高点方位物：水塔和垃圾站，到位后，二人分别埋设了塑胶炸弹模型……也就是说，哥俩到达时，其实就已经是死人了……
无语的看着回放，兄弟俩才觉得心服口服，对面两名外勤无论是从战术动作的协调性，还是对环境的判断力，都远在自己二人之上，而自己引以为傲的枪法、洛齐的格斗术，在技术性控制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尤其是v002，她的军事能力已然是一种艺术，兄弟俩觉得，想追上她宛如登天。有她和与她相差无几的v003在，保护伞公司尚且可以通行无阻，遑论差的远的自己兄弟俩。瞬间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弥漫在心头。
看到二人这幅幅模样，吴所长又笑了笑，对v002说：“你来讲讲！”
她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其实，你们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你们的输，一方面是实力和经验的差距，另一方面也有运气因素。而且，你们的单项有优势，在合适的环境里会得到更加有效的发挥。我们刚才比试的是复杂城市环境，你们输在经验，但如果是在极度开阔地型，笑杨你的枪法就会大放异彩，而如果是在狭窄的室内环境，我们就肯定不愿碰到洛齐。”顿了顿，看着两人笑了笑，她继续说：“仅就单项而言，你们两人的最擅长项目大概介于v005与v007之间，与6号相当，这已是相当不容易的成就了！相信我，只要你们肯下苦功，两个月，你们会脱胎换骨！”
兄弟二人的眼中重新焕发出强大的生机和信心，但却仍有一些顾虑。吴所长心里清楚他们担忧的问题，于是开口道：“有一个情况需要你们知道：保护伞公司最近两次在我国的行动均遭到彻底破坏，秘密机构被大量捣毁，大量研究资料被我们掌握，所以……他们的行动转入了地下。上次偷袭的那一组，我们追踪到青海湖附近，就失去了踪迹。所以，这段时间我们要充分利用起来，一方面破解他们的行动规矩，一方面研究他们的自身弱点，同时，你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充分提高。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见二人心有不甘的点了点头，吴所长接着道：“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毕竟，我们的遭遇是相同的。”
二人惊诧的望向了吴所长。吴所长苦笑了一下，拿下眼镜儿，轻轻揉了揉睛明穴，重新戴上眼镜儿，才缓缓道：“就在你们遇到我之前三天，我收到一段视频……是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被劫持了，我估计，应该是高永亮干的，当然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他们的目的是逼我出头，让我屈服，他们好取回疫苗样本。我自然是大局为重，于是……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割断了喉咙……”说到这里，吴所长垂下了头。
指挥所里死一般的寂静。过了一分钟，吴所长抬起头，神色如常道：“所以，你们要努力训练！去报仇！为你们，也为我！你们能做到吗？”
甄洛哥俩啪的立正敬礼，不需要语言，行动就够了。
吴所长点了点头，微笑着说，至少，你们要达到v002的水平，才能去行动。
兄弟俩高声道：“明白！”望了v002一眼，又好奇道：“所长，二姐都这么厉害了，那一号是谁啊？”
吴所长淡淡的笑了笑才道：“那说的，恐怕就是区区不才老夫之前的事情了，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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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磨剑练心
特训从当日就开始了。负责甄笑杨、洛齐训练的是v002，负责欧阳和刘丽莉的则是v011――他俩跟不上节奏，只能吃小灶。于是，训练场上多了4个悲催的身影。
当然，相比于欧阳、刘丽莉基础训练和抗压训练，甄洛哥俩的训练更注重技巧和能力培养。但如果认为技巧更容易掌握、练习更轻松，那就大错而特错了！仅仅一个甄笑杨和洛齐都自认为用的不错的匕首，就让二人累断了肠！
在v002看来，他们的匕首用的充其量叫做匕首搏斗术，想要达到匕首刺杀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认为，匕首短而小，等到图穷匕见，就必然已经是性命相搏，又或者是一击必杀的格局，那样大开大合的招数既费体力，又不实用，是“效率低下的拙作”，还不如用棍子；只有做到出其不意，才是匕首的精髓。二人虚心请教，他二姐便毫无保留的传授了他们一套匕首刺杀术――特制的匕首薄而轻，紧贴着作战服胯部外后侧携带，刀尖朝上。使用时用寸劲拔刀，反手持握，务求一击必杀！光是拔刀速度哥俩就练了两天，手心都磨出了茧子，才算是拔刀速度合格。而后开始的便是精准度训练，他二姐不知从哪弄到一大箱子扑克牌，开始时，扑克牌像雪花片般，以极高的速度旋转着飞向二人，而兄弟俩需要做的就是抽刀、削切，将每张扑克牌都从正中削断就是训练的终极目标。两天下来，两人脸上、手上全是血口子，身上也被割的血丝遍布，但哥俩儿顶着一口气，一声也没哼出来的坚持着！
就在这天，众人在悲痛的气氛中下葬了二位牺牲的亲人，男人垂泪，女人哭泣，唯独甄笑杨和洛齐一言不发，憋着心头熊熊燃烧的烈火！
之后的训练中，哥俩儿更加拼命，到了第三天，二人已经能做到静态下削中95的扑克牌，他二姐便提高了训练难度，由静态掷出扑克变成了左手持牌，本人围绕着二人高速转圈，并趁二人不注意，右手以特殊手法将扑克全力掷出！这时扑克的杀伤力其实已不逊于飞刀！只要二人疏忽，或者反应跟不上，瞬间一道鲜血就会飚射而出！而在这样的魔鬼训练下，两人逐渐形成了对高速目标的条件反射，往往心还没到，手已经挥刀直对扑克而去！就这样，一周下来，他二姐才说两人初步掌握了匕首，刺杀术算是入门了……
同样的技巧还包括飞刀、徒手格斗、钢索等等，她教授的内容均以暗杀为主基调，半个月下来，两人在以前的基础上，对冷兵器的契合度大为进步，可以算是近身刺杀小成了。甄笑杨的飞刀技巧更加纯熟，可远可近，可快可慢，随身携带6把小飞刀，他二姐说，如果6把不够，再给60把也不够，于是甄笑杨珍而重之的把飞刀囊敷在大臂上，反复练习，15米内几乎可以指哪打哪，手法纯熟。洛齐经过他二姐加练吃小灶，很快把原先的格斗能力融会贯通到暗杀体系中，半个月出头，已然成了能拼能刺的全能近身杀手，最起码作为教练的二姐已经轻易不会去“教导”他了。
而后开始的是射击训练，甄笑杨一开始信心满满，结果练起来才发现，光打的准不过是业余水平，真正的高手――比如他二姐，是配枪、拔枪、瞄准、击发、换弹、收枪各方面都精雕细琢的主，武器在她手中成了艺术，而且，她还专门交代e006给甄笑杨定制了一把u88a，这把枪膛线更密，导致初速更小，空腔效应降低、射程缩短，但噪音更小，穿透力极强，精准度高到令人发指，甄笑杨练了一阵子，600米距离上连续5枪，枪枪打断粉笔头！同时他二姐还交给甄笑杨一把vsk94微声狙击枪，这款俄式紧凑型枪械是老毛子特种部队的最爱，虽然射程短，两种瞄准镜只能提供对200400米目标的有效射击，但重量轻、精度尚可，9特种弹的穿透力强于其他短枪，还可以连发当冲锋枪使，使用亚音速子弹配合消音器效果更是感人，总之，是一款特种用途的优秀枪支。当然，他二姐递给甄笑杨的这把可以称作vsk94a的是她自己的备用枪，研究所出品，借用的只是原品的机械模型，工艺上绝不是老毛子的粗制滥造可比！尤其是对全枪95的部件采取了工程塑料化，让枪支更轻、更抗造，遇到金属探测，最多反应出一个打火机；同时优化了扳机，改变了老毛子原品扳机用起来半天扣不动、动起来半天刹不住的“特点”，柔韧有度，十分有爱。甄笑杨拿着这把枪练了一会儿，顿时爱不释手，于是在时间分配上，vsk94a和u88a各用一半，训练总量却又自行提高了20。给洛齐的则是05式微冲为主，洛齐苦练后，30米内也可以做到分分钟寸草不生！当然，二人还专门练习了手枪格斗术，在他二姐的特别“”下，天天遍体鳞伤的回家，看的刘丽莉心疼不已，甄妈妈也是无奈，每天煮大量的肉汤，让几个孩子多吃多补，有力气训练。
一个月下来，二人的战斗考核已经达到了优秀评级，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也是暗杀体系的精髓：潜行。潜行分两个部分，基础是潜，目的是行。潜，说白了，就是在必要时间内，阻断目标通过视、听、嗅、触等方式发现自己，行，就是在潜的基础上，在必须的时间内到达指定的位置。这项训练，欧阳和刘丽莉也加入进来，共同训练，因为大家都是新人。
一周之后，众人对潜行的领悟体现出了极大的差异：洛齐和欧阳两人，性格上比较耿直，在对潜行最大的奥义“猥琐”领悟方面总是不够透彻，所以进步平平；这一方面在甄笑杨和刘丽莉这儿完全不是问题，每次溜边抹滑做的如鱼得水，到半个月的光景，对抗训练中甄刘二人几次从洛齐、欧阳身边摸过，哥俩儿都没有发现和察觉，如果是实战，这哥俩儿已经挂了几十次！三周之后，甄刘二人在潜行技巧方面已经能和v011一较高低，洛齐和欧阳嘛……v011说马马虎虎也能看。
接下来是器械运用，再次呈现出两极分化，这一次落后的是欧阳，刘丽莉则展现出了对电子仪器设备的极高匹配属性，甄笑杨和欧阳则水平相当。因此在定位上，刘丽莉又多了一条通信兵的属性。欧阳在驾驶训练中表现特别突出，不知道是不是和以前当警察时，每日里经常与飙车党追逐有关……总之，可以称为良好往上的驾驶员。
基础训练结束，于是就进入了技战术合练阶段。这个部分的训练主要考验众人对技能的综合理解掌握，也包括战场救护等业务知识的学习融合自，以及忍耐力、抗压能力的训练与测试，很快又呈现出甄洛二人远超另两人的局面，毕竟，刘丽莉和欧阳底子差的太远了，不是两个月能弥补的，但是作为辅助和牵制人员已经足可以胜任了。
一周之后，合练结束，参训的4人终于迎来了期末大考。
………………………………
2。21秘密潜入
夜幕下，静谧的厂房内，全副武装的警卫在来回巡逻，无数或明或暗的监控设施几乎覆盖了全部死角。一共二层的厂房面积很大，房屋呈回字形，中空区域是车间，整个屋顶用塑钢等建材密封。屋顶二楼的某间屋里，有一名重要人物，甄笑杨、v002等6人需要带走他，或者……杀了他。
他们潜伏在楼外400米的连续丘陵鞍部，周围的丧尸早已被杀死，在丘陵底部摆成一个圆圈，当做屏蔽丧尸的伪装网和预警圈。用望远镜观察着大楼里的一举一动，已经整整一天一夜。这里是位于甘宁交界地区的一个小镇，叫跃马镇。这栋厂房是镇上唯一的工业建筑，也基本上可以确认是唯一仍有人类活动迹象的地方。经过部队、警方和研究所反复侦查，这里实际上已经被保护伞公司控制，而他们的目标人物就是一名潜入境内的保护伞公司高层。只要抓住他，就可以了解他们相当层次的行动秘密，对接下来的全面打击和复仇计划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吴所长经过慎重考虑，并与部队领导沟通一致后，决定将甄笑杨等四人的场地考核改为实战考核。
小楼的周围是一圈丧尸，但都徘徊在以小楼为圆心、半径30米的圆圈以外，估计是保护伞公司自身有驱散丧尸的手段。通过二十多个小时的观察和热成像、电子侦查仪器探测，楼内的兵力部署、换岗规律、火力配置、监控设备已经弄得一清二楚，甚至不客气的说，这个代号蓝狐的中年人和他的情妇在一起几次、每次多长时间众人都心知肚明。对他第三次长达3分钟的超常表现，大家一致认为――嗑药了，前两次的20秒才是他的真实水平。
甄笑杨回过头，看着v002，对这个神秘的女人，他心里其实是有愧的。毕竟，她和自己非亲非故，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搭上一只眼睛，还险些送命――命令当然是一回事，但这么拼命却完全大可不必。对她，还有素未谋面的v003的付出，甄笑杨和洛齐一直心怀感激，可惜这个女人一直淡淡的，而且似乎对安装义眼并不介怀，弄得两人想要报答却无从着手。
“有什么好建议吗？”洛齐问道。
“你们是指挥官，我只是一个小兵，我服从你们的指挥。”v002淡淡的说，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毫不担心。
洛齐耸了耸肩，看着甄笑杨道：“那么，下命令吧，指挥官！”
甄笑杨无奈的撇了撇嘴，指着楼房右侧的排水管道说：“楼内共有武装分子25名左右，目前大部分在一楼宿舍内休息。活动人员在8名左右。我的想法，我们分成两组，a组沿着那个管道上到二楼那间屋子，灯一直黑着，也没有探测到侦测装置和生命特征，估计是库房一类的地方，从那里进入，出门右拐五米左右就是目标位置。根据换岗规律，目标一侧预计2名警卫，沿“回”字巡逻的还有2名警卫。另外4名警卫分别位于一楼大门口的警卫室和角落里的监控室。β组就在此处建立狙击阵地，掩护a组行动。”
见众人没有异议，甄笑杨接着道：“具体行动计划，我考虑：a组潜入后，待二楼巡逻组行动到所在房间门口时，一举将其制服，β组将同时通过远程狙杀另两名守卫。而后若引起其他警卫注意，则a组突入突入目标区域，击杀目标后从窗口返回，β组支援并清理退路；若未引起其他警卫注意，则a组继续潜入，彻底控制目标后，沿窗口隐秘潜出，β组组织接应撤退。这样安排，你们有什么建议？”
众人点头。分组上，a组由洛齐、v011和刘丽莉组成，这么安排是因为只有甄笑杨和v002能胜任β组的工作。欧阳登车，作为观察哨和机动撤退组存在。刘丽莉其实非常想和甄笑杨在一起，但她的枪法远远不足以胜任如此复杂的射击环境，所以感情归感情，任务归任务，她点点头，有些委屈的看了甄笑杨一眼，暗暗下决心，要练好枪法，以后能和心爱的人一起组成β组。
潜入的第一关是工厂周围成圈儿的丧尸，这一点众人早有准备，研究所出品的隐蔽套装可以满足一切需求：全身360度无死角保护，贴身、保暖、防划、防火、防红外线探测，更重要的是它还能释放出一阵与丧尸体味一样的恶臭――这个当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其次就是躲开工厂屋顶上旋转着的摄像头。
根据测算，摄像头每40秒一个周期，从左到右扫一遍，视角大概60度左右，每两组摄像头有15度左右的交叉视角，贴近工厂墙面，大概有20度左右的死角。也就是说，a组最安全的进入方式，就是选择一组摄像头正中间的位置，脱离工厂周围30米的丧尸圈后，用大概1213秒的时间穿过这片开阔地。
甄笑杨看着3人潜下山丘，匍匐着朝丧尸圈缓缓爬去。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尽管有有着防护服的保护，但心里的紧张和压抑是肯定无法避免的。快到跟前了！甄笑杨和v002开始用狙击步枪瞄准镜观瞄――甄笑杨拿着u88a，v002则是vsk94a。他看到刘丽莉接近丧尸圈是回头看了一眼，立即伸出左手，比划了个大拇指。刘丽莉像受到了鼓舞，点点头，扭头与洛齐并排，缓缓爬进了丧尸圈。
丧尸们很安静，以它们的智力，完全不会因为几个同伴有悖常理趴着走的举动而感到惊奇，只有当某人碰到它们的脚踝时，才会不耐烦的低声嘶吼一声。
有惊无险。
到了丧尸内圈，甄笑杨默默的数着数，等正对着几人的摄像头到达一侧顶端时，他在耳麦里轻声说：“40、39、38、37……”数到25时，用“准备”代替，26则是一声“行动”！前方3人开始加速，在不引起丧尸注意的情况下快速向着楼体匍匐前进！几人越爬越快，甄笑杨在后面却捏着一把汗，因为刘丽莉落后了！
掐着时间算，还有3秒摄像头就要回来了，刘丽莉还有8米左右！她快爬不动了！洛齐和v011看到她的状态，在距离墙面15米的安全区边缘等着她！还有1秒，刘丽莉还剩3米！她伸出手，前面二人一把拉住，用力一拽！刘丽莉整个人几乎腾空飞起，终于在摄像头转回来前，遁入了死角安全区！
她回过头，对丘陵方向比划了个大拇指，甄笑杨微笑了一下，轻轻呼出一口气。
v002轻笑了一声：“她很在乎你？”
甄笑杨：“也许吧。”
v002：“那你呢？”
甄笑杨：“我现在只想复仇！在清理掉保护伞这个肮脏玩意、为我的妻子报仇之前，我不会考虑其他事情！”
v002的目光在黑暗里闪烁了几下，轻轻道：“好！那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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