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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人间千里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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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一部分，生活，能力，思想，甚至爱情……”
安东尼的眼里射出激动的光芒，彼什科夫却继续说道：“但是，我们需要你的配合，因为，药剂还不完善……我们开始有10个……嗯，实验载体，也包括你，是的，包括你。”彼什科夫在组织语言，毕竟，面对一个已经有了神智的、可以称作人的东西，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像根木头似的随便摆弄，所以他在谨慎的措辞：“其他九个，全都死了。是的，彻底的死了，现在就剩下你。令人惊奇的是，你已经有了恢复的迹象！我想说的是，你需要配合我们。会有些痛苦，甚至，折磨，但是却有着恢复的可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毕竟你曾经是……我们可以选择其他的载体，但成功概率会大幅降低！所以，你做出选择吧！看看我们，看看外面，就是那边！”彼什科夫指了指窗外，说道：“那些，摇摇晃晃的丧尸，你选择吧！想想吧！怎样更痛苦？怎样更幸福？想想吧！”
屋内陷入了寂静，涉及生死，哪怕他是个刚刚恢复神智的丧尸，也不会轻易做出选择，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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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爆发冲突
什么是江湖？有人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有人说，江湖无处不在；其实，江湖就在每个人的心理。，就是江湖。
安东尼最终选择了接受实验，原因很简单，经历过死的痛苦，突然有了生的希望，那么他一定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与永恒的死亡相比，区区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有一线生机，哪怕是一条九死一生的绝路，人们也会选择紧紧抓住这根稻草。
实验进行的很顺利，恢复了一部分神志的安东尼非常配合。在注射了当天分量的药剂之后，安东尼甚至还听话的轻轻咬了丝娜从牢笼孔洞里伸进去的小猪蹄，活着的小猪。因为他们做不到拿活人来做实验，所以选择了哺乳动物较为高级的物种。目的很简单，试试看安东尼到底还有没有传染性。
答案是肯定的。尽管恢复了一部分神志，但他作为病毒携带者的属性并没有改变，小猪在10分钟后发生了变异，看着绑在试验台上的小猪疯狂的挣扎，想要扑咬周围的人的样子，众人都有些沉默。尤其是丝娜，她爱自己的丈夫，这也是她为什么积极协助彼什科夫博士开展研究的初衷，在这个过程中她一度绝望了，但忽然又有了希望，丝娜的心是无比激动的。她多么想再抱抱自己的丈夫，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但是截至目前，还看不到希望。丈夫的一根小指头就能杀死自己100遍，所以，还需要更加努力。
就这样，实验一天天进行着，到了第4天，安东尼甚至可以做出简单的点头、摇头的动作，这让众人大喜过望，这说明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哪怕进度是缓慢的。而这几天里，甄笑杨也和欧阳他们多次取得了联系，那一队人马已经攻克了国立大学的生物试验室，并且找到了周围驻军的给养库，这说明他们至少在武力和后勤上没有什么隐忧，甄笑杨心中大定。但出于目前的实验尽量不去中断的考虑，暂时众人并没有搬离这里的打算。
二姐的心情似乎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总是洋溢着微笑，弄得安德里亚和甄笑杨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什么好事么？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可以确认一起来的几个人还活着，生活上还算有保障之外，没有任何可以成为喜事的事情。她为什么高兴？问了几次无果，自然也就没人问了，只是每次看她傻笑，众人还是会无奈的摇头。
实验开始的第六天，情况似乎在一天一天变好，无论是安东尼与彼什科夫的实验，还是尤金和甄笑杨的情报收集，亦或是欧阳、墨濯一行的科研之旅，一切似乎都在变好。加上这几天到――当然，主要还是从残余的流氓团伙那里“”到的。对这帮人渣，甄笑杨等人毫无威胁之感，但也正因为如此，才陷入了大意造成的劫数……
第八天夜里，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整个科研部门只剩下个别几个巡逻的岗哨。没有人看到，多重防护的铁门被轻轻的捅开，几个黑影当先溜进了科研区，长期的和平安宁，让卫兵们都放松了警惕，结果被黑影们蹑手蹑脚的潜伏到身边，毫不犹豫的割断了喉咙！
献血滋滋滋的喷溅着！却被漆黑的暗夜遮掩的一干二净……
暗夜中的杀戮悄然进行着，黑影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离核心仅仅50米的地方！一个卫兵被袭击前突然警觉，大概是闻到了血腥味，坐在椅子上一个侧翻，匕首从咽喉处滑落到肩头，热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卫兵“啊”的一声长长的尖叫，划破了静静地黑夜！
有情况！甄笑杨第一时间睁开了双眼，从沙发上一骨碌坐了起来！不远处的床上传来二姐的声音：“敌袭？”
紧接着是安德里娅的声音：“ho？”
甄笑杨有些无语，我td知道是“ho”，不就该知道“hen”，或者“hy”之类的信息了么？却不好当面说什么，只能用英语说道：“警戒！观察！”
里面的尤金、彼什科夫等人也已经醒了，看来他们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单从二人手中的来复枪就可以看出，其绝非柔弱待宰之辈！几人听着外面的动静，尤金咬牙说：“是西弗里！流氓头子！”说着回头望着甄笑杨继续说：“就是你们消灭掉那一伙流氓的boss！”
甄笑杨皱眉道：“单凭他们，就有这么大的能量么？”
彼什科夫沉思片刻，双手气愤的一拍才道：“一定是军警那帮人在后面放水！他们感受到了来自你们的威胁，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这下就麻烦了……”说着话，掩饰不住满脸的担忧。
就在这时，甄笑杨举枪对着窗户“砰砰砰”就是三枪，众人先是一愣，继而觉悟――这是在示警。尤金回头看了甄笑杨一眼，望着他的眼睛道：“接下来怎么办？”
外面已然乱了！科研机构能作为幸存者区的三巨头之一存在，除了科研实力，当然还有着过硬的军事能力，刚才的被动完全是因为措手不及。此时觉醒后开始了激烈的抵抗！双方一时间开始了猛烈的厮杀！
二姐忽然道：“你们谈，我出去看看！”说完，纵身一跃，从甄笑杨打碎的窗口穿窗而出！安德里娅二话不说，也提着枪，推门而出！
惨叫声响起！
“一起走？”甄笑杨回头望着彼什科夫和尤金。这两人代表着幸存者区科研的顶尖力量，他们在对病毒的研究方面，绝对是自己所在领域的先行者！这样的人绝对不能丢，哪怕把这个幸存者区其他所有人和二人分别放在天平两端，也是二人的价值要大的多的多，至少在甄笑杨心目中是这样，所以他决定带他们走，去找墨濯和欧阳他们，那里有更好的研究环境，也更安全。
彼什科夫还有些舍不得，大家都知道，他是舍不得自己的实验，舍不得几乎已经看到影子的成果！尤金开口道：“那边条件更好，老朋友！实验不会停的！”
“没错，实验不会停！我保证！”甄笑杨道。
彼什科夫这才点头。
见达成了共识，众人心头大定，彼什科夫和尤金自去整备物资，做远行的准备，甄笑杨则提枪走到窗前，打开夜视装备，望着黑暗中的一切。
一个矫健的身影穿梭着，每到一处，旁边都有一个人形热源倒地，逐渐变淡……那是由人类向尸体转化过程中体温下降造成的。是二姐，甄笑杨知道。对战局，他并不关心，最担心的反倒是二姐不要杀掉太多人，毕竟人才是末世里最宝贵的资源，哪怕自己要走，也不该掐断这里本来的星星之火。于是他在对讲机里低声道：“只杀流氓！”
二姐会意，在下手时开始有所区别，更多的热源只是倒地不动，却不会变淡。安德里娅则收起了黑枪，开始警戒。
威胁就像潮水，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到天微微见亮的时候，骚动已经几乎停止了。从满地的血迹，和被扔在墙角，嗷嗷待毙的流氓团伙分子，以及救治中的研究所人员，可以想象上一个黑夜里，这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杀戮。
暗红的血迹，诉说着夜里的杀戮，人们的微笑，却折射着活着的安宁。人类都是健忘的，不是么？
活着，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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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悄然撤离
人心，人性，是最难预料的东西，人永远不能把自己的成功建立在别人的人性高尚上，就好像不可能靠着幸运一次次闯关一样，靠自己，永远才是王道。
善后的工作做的很扎实，西弗里被生擒了，其余活人做鸟兽散。审讯工作是由科研团体派人做的，结果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执行偷袭的主要是流氓团伙，但策动者却是军警团队，他们以科研机构一半的物资、人口和疫苗作为诱饵，并提供破解防护系统、武器装备的条件为筹码，引诱西弗里一伙偷袭研究机构。结果是出乎他们意料的――尽管目睹了甄笑杨二人之前的疯狂杀戮，但他们对夜间的偷袭很有自信，而且更重要的――之前的冲突中双方都没有用枪，而对于枪支，他们有着先天的依赖――他们相信，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是一支枪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用两只。所以才有了今晚的偷袭。
然而结果是出乎他们所有人意料的，但苦于没有完善的即时通信系统，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应对的反应――这与他们的主力并未参战也是吻合的，在军警一方的认知中，这些匪徒已足够对付研究所的窝囊废和那两个东方的神秘人，这也就导致他们被研究所的人员用他们提供给流氓团伙的武器反包围时，显得那么手足无措。
在对这些人的处置上，人们的意见是分为两派的――甄笑杨等人主张除恶务尽，不留后患；研究所的诸人却主张留下他们的性命，毕竟，末世里，人就是最宝贵的资源，不无论是作为劳动力、生育者、战斗员，甚至是实验的原料，都是必备的元素，所以他们主张对战败一方的人员做出有限控制，以备后用。
甄笑杨耸了耸肩，毕竟，这里是对方的地盘，自己几人都是要走的，何必为这事儿闹不痛快呢？于是那些人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除了带头的首犯，其余人作为劳动力――被监视的劳动力，加入了研究机构，换句话说，成为了幸存者聚集地唯一大型团队，或者说实际控制者的队伍。
这一切并不在甄笑杨等人的考虑中，整理好行装，离去的时间就定在第二天傍晚，离开的人不多，一共10个人或者说，9个人加上一个半人半尸。
离开前，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甄笑杨和二姐完全是游客的心态，离开是迟早的，下一站早都预定了。尤金一副无所谓的架势，但似乎对离开破感兴趣，大概也是腻烦了大楼里的生活，而这种乐观的情绪也传给了他的助手霍尔金娜。彼什科夫跃跃欲试，他太需要更好的实验场所了，所以也很高兴，他的实验品和助手夫妻俩为了明天的希望，也表现出十分的憧憬。他的两个保镖没什么情绪，他们这样的人，应该是无牵无挂的，需要的只是一个雇主，无论末世前还是末世后，没有了雇主，也许他们就失去了灵魂。唯一有些闷闷不乐的倒是安德里娅，原因有些莫名其妙，甄笑杨和二姐问起来，她都只是摇摇头，却不说话，问了几次无果，众人见她情绪稳定，也就不再追问了。
大楼距离欧阳、墨濯所在地点大概有25公里，步行是不现实的，索性研究机构实力还算强劲，提前准备了一辆有隔间的房车――隔间是准备给安东尼的。离开时，他们提前安排人，在大楼另一侧制造动静，把楼下的尸群吸引到那一侧，停车场的出入口却相对干净了。众人的车辆呼啸而出，离开了大楼。
望着渐行渐远的大楼，甄笑杨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突然想起了末世之初，自己一伙人在tj东躲西藏，也是这样子，一伙人把尸群引诱开，另一伙人趁机转移。过去了多久呢？一年？不，不到一年，怎么感觉已经过去了那么那么久，久到很多人似乎都快要忘记了。那时身边的人，现在一个都不在身边了，洛齐、刘丽莉，他们都还好吗？他们应该会很好的保护妈和小糖豆吧。尽管失去了联系，但甄笑杨并不慌张，因为他相信他们没事，他们有预案，他们很专业，他们只是隐藏起来了――甄笑杨不断对自己说，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有些烦闷。应该没事，毕竟是应该没事，一天不确认，一天不会心安的，但他必须说服自己，让自己稳住，因为自己没有慌张失措的资本和资格，自己也有很多很多事要做！可是……可是他们……
胡思乱想着，他的拳头不自觉的攥紧了，二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她相信，他不是因为害怕，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他不说，就不问了，相信他有足够的理由和自制力。
车内很安静，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傍晚的光线渐渐变暗，作为驾驶员的保镖“章鱼”打开了前大灯，车子以80迈的速度行驶着。根据计划，他们并没有直奔目的地而去而是先开到城外，再绕道去目的地，原因很简单，甄笑杨不希望他们到达目的地时，后面还带着一串“尾巴”。
行进中众人很小心，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晃动的身影，灰暗的楼房，呼啸的北风，吹的众人心里灰蒙蒙的。前途到底在哪里？一切真的都会好吗？
就在众人心神不宁之际，车子突然减速了。一车人都回过神来，彼什科夫问道：“怎么了？”
回答的却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另一个保镖“岩石”，这个沉默的黑大个儿低声道：“头儿，我们觉得情况不对……”
回过神来的甄笑杨递给二姐一个眼神，二姐会意，运用鹰眼一扫，吓得几乎魂飞天外――前路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丧尸！各种各样，甚至还有很多变异进化体在里面！这样的情况下，众人一旦被发现，绝对是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尽管已经受到过强化，但强化不代表就成了超人。在绝对的数量面前，个体的实力都是浮云。
现在需要搞清楚的问题有两个：
1：它们在干什么？
2：此处距离新的据点只有10公里不到，它们是否已经发现了欧阳他们？
观察，暗中观察。这些丧尸，似乎收到了某种召唤，但那应该是母体对低级丧尸的专属技能，年前可是有很多高级丧尸在里面，这是为什么呢？众人的心中充满了狐疑。
最终，甄笑杨决定，前出去探查个究竟！人选，就是他和二姐两人。
车子熄火了，人们关闭了灯光，眼瞅着两道黑影悄悄离开车子，向着前方的尸群潜伏过去，心里不由得都捏着一把汗――为了前途，也为了朋友。
甄笑杨和二姐像两道幽灵，轻轻的摸到了距离尸群边缘50米的地方，一座kfc的餐厅二楼，楼里空空如也，所有能动的东西都不见了。
“你说，他们去了哪里？”甄笑杨问道，声音很低，尽量凑近了二姐。二姐的发丝拂过他的鼻尖，弄得他一阵痒痒。
二姐盯着窗外，没有做声，半晌。突然幽幽的问：“你想她了？”
甄笑杨一愣，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们正在逃命好伐？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二姐接些“噗嗤”一声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甄笑杨茫然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啊”了一声，可以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声“啊”代表着什么。
二姐却忽然又怒了，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道：“还敢啊！啊？”
甄笑杨愕然：“啊？”
二姐更加恼怒，咬了咬牙，却突然又“噗嗤”一声笑了，摇了摇头，却没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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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爆发内讧
在面对危机时，有些东西真的是宁缺毋滥，比如――人。
初步估算，尸群的数量在20003000之间，而且大部分是变异之后的高级丧尸，仅母体就发现了3只之多！其他的高阶丧尸更是不计其数。它们似乎被什么吸引，密密麻麻的聚集在进城必经的道路上，一个中型居民区周围。那里有什么？大量的幸存者么？
甄笑杨和二姐在黑暗中轻声的交流着，刚才的一丝小尴尬似乎消失无踪。二姐把义眼的探查功能放到最大，顿时，一副令人无比惊诧的景象出现在众人面前――视野里，竟然是一副立体图像！除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丧尸群、最高五层建筑物上的零星人类热源，最大的问题在于――地下！就在居民区下面，竟然是多达数层的地下建筑，里面有密密麻麻的热源！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此时，二姐的义眼忽然发出提示：“探测器检测到大量目标，计算量过大，能量消耗已超过85！建议关闭随机探测功能。预计剩余可探测次数，3次！”
屋漏偏遇连天雨！在最需要的时候，最关键的探测器没电了！这无疑是致命的！更关键的是，地下的那些，到底是什么地方？人类秘密聚集地么？地下工事？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二人百思不得其解，最终，甄笑杨通过对讲机联系了车里：“尤金，彼什科夫！有两个情况需要跟你们沟通！”
对讲机里传来了彼什科夫的声音：“我的朋友！你讲！”
甄笑杨低声道：“第一，我们恐怕没那么简单通过这里……”
彼什科夫急问道：“尸群的数量很大么？”
“质量也很高！”甄笑杨低声道，他没有解释义眼的功能，毕竟大家还不算推心置腹，只能让对方理解为自己凭经验判断，他继续说：“另外，你们知不知道，前面这个小区，模式前是个什么情况？”
通话中断了，车里开始了激烈的争论。尤其是关于第一个问题。
“这是在送死！老板！”保镖“章鱼”率先说道：“再往前走，跟着那两个z国人，去一个我们完全不了解的地方，更要冲过这么大规模的尸群，这是送死！我们为什么要去？”
尤金和彼什科夫对视了一眼，他们似乎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刚要开口，“岩石”发话了：“老板！这不是英勇，这是找死！我们为什么不回到楼里去？那里才是我们的地盘！你被匡了！老板！被那两个z国人，还有这位――安德里娅女士！”他的语气中充满着傲慢，除了话语中那两声老板，一切都体现出，他似乎才是这里的“老板”。
车里没人说话，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章鱼”继续开口道：“老板，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着他们往前冲，去送死；要么，听我们的，回去，别管那两个z国人，我们回去！那是正确的选择！你明白的！岩石！”
“岩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自从两人从非洲的雇佣兵尸体堆中一起爬回人间，侥幸逃生以后，两人就一直在一起，靠着给人干私活儿为生，过着阴影中的生活！直到模式后，他们遇到彼什科夫，感受到研究机构强大的势力，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才投靠了彼什科夫。在他们看来，这是一次投机，他们需要的是生存资源，而根本不在乎老板是谁、老板要他们干什么。对他们而言，只要是他们能干的，就是该干的，无所谓对错或好坏。也许有一天，他们可以另立门户，但绝不是现在――这个朝不保夕的节骨眼上。而眼下的情况却是他们绝不愿看到的――自己的老板被几个外来者忽悠，离开了那个令人迷醉的安乐窝，跑去找什么大学研究所，这根本就是舍本逐末！人类的命运？谁在乎呢？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死活！更何况，自己还要跟着这些疯子去送死！那不可能！
于是，“岩石”举起手中的ak74，瞄准了冷眼旁观的安德里娅，当然，也晃动着枪口，虚瞄着包括他们老板在内的每一个人！
“你们要干什么？”彼什科夫作为老板，尊严，甚至生命都受到了威胁，这是他觉不允许的！他隐隐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脱离控制！而此时，“章鱼”已经缓缓发动了车子，开始倒车，调头，准备往回开！
“我们要干什么？”岩石似乎听到了最可笑的事情，似乎在问话：“他们问我们要干什么？我们当然是要干你们啊！哈哈哈哈！”他嚣张的笑着！
“我说老板？你真当自己是老板？在这里我们说了算！”岩石嚣张的拿枪口对着安德里娅：“那么小妞，别端着什么国民女神的架子了！把你的枪放下！踢过来！相信我，我的子弹一定比你掏枪快！你不想死！对吧！”
安德里娅很镇定，静静地盯了“岩石”一眼，竟然微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放下了手中的步枪。
“还有你的手枪！腰后面那把！”
安德里娅耸耸肩，反手去拔手枪。
“慢一点！动作慢一点！”岩石“卡啦”一声做出精确瞄准动作，威胁道。
安德里娅还是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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