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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英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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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面孔，是转生之后没有觉醒之前，和爱丽丝是同学的、纯粹的人族慕言；与萝莉面孔几分相似的成熟面孔，代表的是在祖城中觉醒之后，为了得到足够的力量应对灾难而使用秘法，使这具身体强行成长后所应有的面孔，不过因为力量不稳定，现在只是以萝莉面孔示人；最后的那个谁也不像的面孔，则是她前世闪族族长的面孔。
这三张面孔，分别是三种意义。三张面孔不断变化，只能说明慕言的身份还没有得到统一。她心中的抉择，并没有出现特别重的偏颇。如果是在婴儿时期就已经觉醒，没有形成新人格的她直接就会成长为前世的模样――那就是闪族族长再临。
“她今世人类的经历已经给她烙下了太多，终究不再是闪族族长了。”
夏鸿眼光闪烁的问道：“这么说，她说的都是假的？”
“不会，她说的都是真的。”夏江沉吟：“或许，这是她前世所要做的，最后要为我们做的。”
“那你为什么不按照她的方法？”
“因为你才是族长！你决定了，我就会支持！”夏江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坚定的话语让夏鸿愣住了。他面色复杂的看着夏江，嘴唇微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族长，我知道那件事对你的影响很大，所有人都给了你太多责难。外族的，本族的，甚至那七个长老，也对你有很多意见！”夏江正式夏鸿，大声说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心里压着一团火，越压越久，越压越旺！”
“说直白点，归根结底，当年还是因为我们的准备不足，所以才有了这件事的发生，怪不到族长的头上！可是这件事不能这样说。”
“当初那位人类守护者以一己之力，连斩15位原生民幻想游侠，其中甚至包括六大种族各派出的一个长老！即使最后他重伤濒死，也将你成功劫持。当时在场幸存下来的原生民强者甚至信念崩溃，不敢再见他一面！”
“这是原生民的耻辱！六大种族的耻辱！”
“我们不能将这件事宣传出去，所以只能沉默不语。任凭当初的族人们将一切质疑抛在了你的身上，让你独自承担一切。”
“这我都知道，你父亲也知道！你的承受，我和你父亲都看在眼里！”
夏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直透胸腔。他闭上了双目，脸上似悲似喜。
“你一直天资聪颖，大志在胸，我和你父亲都认为你是最合适的族长人选。可直到这件事的发生――”夏江的声音低了下来，轻轻摇头：“自那以后，你一心都是洗刷耻辱，你已经听不进那些曾经对你恶语相向的长老的劝谏。甚至是一些好的提议，你也一概无视。”
“这件事影响你太多。你离一个好的族长，也已经越来越远。”
“现在，我就圆了你的想法！”夏江大声喝道：“人类守护者，我会负责将他杀死！而你，就彻底的抛开这一切！”
“从今以后，你就要全心全意做一个称职的族长！将我们闪族带上至高的族长！”
说完，夏江转身向殿外而去。当他跨出大殿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答。
空旷的大殿，九层台阶上，夏鸿坐在了长椅之中，面无表情的挪动手掌摩挲着把手。
“这，已经成为我的执念了啊……”
………………………………
２０．钢针和驱逐
女孩将两人送到各自的房门前就离去了，只留下慕言和苏林站在门口。拉开房门，苏林准备进入房间，就听到背后的声音。
“小心。”慕言抛下两个字，迅速进入房间。
微微皱眉，苏林进入房间，关上房门。＇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上一次听到小心这个提示语，还是在哈族的哈洛特那里，那是在进行镇魔任务的时候。现在这个小心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还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
被慕言两个字弄得心中不安的苏林干脆坐在床上，开始梳理目前的信息。
目前处在星辰殿和苍茫域战场中间的闪族正面临着抉择，是和苍茫域结成联盟，还是选择偏向星辰殿。似乎因为这里的特殊性，无论是魔族还是星辰殿都很不放心，闪族必须做出选择。
现任闪族族长夏鸿是一个欲望强大的人，他一心想要将闪族带往蛮荒之巅。又因为他和虚叔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所以夏鸿的选择是和魔族联盟。
魔族方面，已经派出了银蛇作为魔族使者，和闪族联系关于联盟的事宜。星辰殿方面，则只有苏林和慕言。不同于银蛇，两人并没有得到星辰殿的授权，只是单方面的想要凭借苏林的身份先定下来对方对待星辰殿的基础态度。
“这样看来，唯一的优势就是慕言的身份了。”得出了这个结论，苏林决定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定下来，自己就不管星辰殿那边的反应，先答应再说。
毕竟能够减少自己的敌人，绝对会给蛮荒行者免除很大的损失。原生民六大种族之一，可不是说笑的。真要和魔族联合，带给星辰殿的压力绝对超乎想象。
“对了，这里是闪族的根源地，怎么人这么少？”
苏林曾经住在哈族的哈洛特村，那里人数虽然不能算多，但起码有上百人。不过是哈族的一个小村子，就有如此数量，怎么闪族这里的人这么少？这可是闪族的根源地，就单单说保护人员，也起码需要有上千吧？
刚刚进入这里时，红地毯两边的人员大概有百位，可苏林确认，她们都和领苏林到房间的那个女孩一样，是生活在后方的普通人员，绝对不是闪族的战士。只留下这些生活人员，闪族对根源地的安全那么放心？
正纠思考这个问题，苏林突然发现眼前有些不对。
“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个东西？”
这个房间是闪族布置的专用待客房间，里面很简单。只是一张床，几张长椅，还有一些生活所需的物件，再无其他。可不知什么时候，靠床头的小桌中又多了一个盒子？小桌子是分成三层的储物桌，小盒子放在最底下一层。若不是苏林这时候胡思乱想，视线无目的的扫荡，根本不会发现这个盒子。
这个盒子很小，只有半张手掌大，拿在手中也不重。轻轻一晃，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这是……针？”
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成排的钢针。六七公分长，一毫米直径的钢针上闪着金属光泽，一看就知道质地优秀。
“特意把钢针放进来是什么意思――”
刚刚划过这个念头，就见这些钢针突然从盒子中飞起，急速扎向距离它不足半米的眼睛！这个距离太近，苏林完全反应不过来，瞳孔放大眼睁睁的看着钢针靠近眼球！
呼！
苏林背后的长刀上，突然窜起了一席有银色液体形成的液幕挡在了苏林的眼前，几十根钢针尽数撞在液幕之上，动弹不得。银色液体并没有继续保持这个形态，而是像海浪一样，一个翻卷将钢针卷到了液体之内。
来回翻卷几下之后，液体重新摊开，几十根钢针掉在地上，静止不动。而液体又回到了长刀之上，重新将长刀包裹起来。刚刚显露的血红色又被银色覆盖住，变成了一把银色长刀。
手握银色螺旋花纹状刀柄，苏林轻声问道。
“虚子，怎么样？”
清脆的回答在脑海中响起，“没事。不过是附着一些念动力的普通钢针，我已经将它吞噬。现在没有问题了。”
苏林微微点头，还没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这里是闪族安排的房间，怎么会出现这个钢针？刚才如果不是有虚子，自己的脑袋可能就被钢针穿透了！
心念一转，苏林起身，想要看看慕言那边的情况。刚一打开房门，就发现身穿黑袍的慕言已经站在房门口，此时一脸凝重的看向通道的深处。
“怎么，有什么情况？”
“闪族开始驱逐我们了！”
“驱逐我们？”苏林同样看向通道深处，发现原本延伸到无尽深处的通道此时已经消失不见，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旋转中的黑色无底洞。而通道两边的房间全部消失不见，被色墙壁已经开始扭曲，成为一道道的涡流直通向黑色无底洞。
在眼前的景象中，唯一没有扭曲的就是脚下的通道――它是直通向那个无底洞的。
“这是怎么回事？”
慕言凝重的看着无底洞，沉声说道：”迷乱时空被启动了！”
迷乱时空？那不是这宫殿的名字吗？
“现在没工夫和你解释，你先抓紧我！”慕言突然伸手紧握苏林的手掌，沿着唯一笔直的通道直直的朝着无底洞跑去。
看着无底洞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林紧握住手中的冰冷手掌，一咬牙，和慕言一起跳了进去。
就在这时，大殿中夏鸿和银蛇相对而坐。
“你的攻击，好像没有任何效果。”夏鸿对脸上轻松无比的银蛇说道。
蛇瞳竖起，银蛇仔细的看着夏鸿，反问道：“你希望由我杀了人类守护者？”
夏鸿沉默不语，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哎？这个感觉……”微微一愣，凝神感知了一下，银蛇轻笑起来，“夏江长老似乎已经发现你的心思，将他们两个送出去了！”
“送出去？”夏鸿轻轻的说道：“我才是族长，迷乱时空的运转，我的掌控最大！”
………………………………
２１．中转站迷乱时空
中间是一个直径一米的圆形平台，上下左右则是一片斑斓的世界。
像是一个圆球的内表面，将所有整个空间包围起来。而这个内表面也不是平展光滑的球面，而是由一片片的碎玻璃拼接而成的曲面。清晰可见的裂纹在每块碎玻璃之间，裂纹与裂纹连成了网状，遍布眼前。
每块碎玻璃上面都是一副不同的场景。有人是人影闪动，有的是树木葱葱，有的是熊熊火焰，有的是一片汪洋。＇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苏林就站在最中间的圆形平台上，双目睁大看着这个世界，“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中转站。”站在苏林身旁的慕言说道：“迷乱时空的真正存在意义就在于此。”
“中转站？迷乱时空的真正存在意义？什么意思？”慕言的回答让四邻更加不解。
慕言的视线急速扫过眼前各种各样的玻璃碎片，口中不停的答道。
“第一任闪族族长凭借着自己对种族天赋的强大掌握，将闪现发展到空间的层面。不只是在长距离的进行闪现，甚至能够跨越数度空间进行闪现。这种深度发展启发了他的思维，他耗时几十年，在整个任期不断努力，终于为闪族打造了迷乱时空这一能够震慑所有存在的建筑。”
“迷乱时空是连接着蛮荒无数位置的特殊建筑，这些分布于蛮荒的各个位置都可以通过迷乱时空中转到达。而所有闪族的据点都有能够连接迷乱时空的建筑，他们可以通过这个中转站直接到达任何一个闪族据点，闪族根源地当然也在其中。”
“这就是魔族和星辰殿都要确认闪族态度的原因所在――随时能够全族出现的闪族，完全可以左右战局的形势，甚至最终结果！”
这里竟然是蛮荒的其他地方？苏林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些玻璃碎片样的景象。单就一眼扫去，起码有几千处玻璃碎片！
“这里、这里、这里，都是闪族的其他据点。”
苏林看想慕言所指的方向，那里都是一些人们聚集在一起活动的场景。如果这些都是闪族的据点，都可以通过各自的特殊建筑来到中转站，前往各处，那闪族确实是非常恐怖的一个种族。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闪族都能够随时聚集在一起，共同面对敌人。这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对闪族的任何敌人来说。
“那我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苏林问道：“将我们送到中转站，我们的选择不就更多，更安全？”
“可能是我猜错了。”慕言坦言：“我以为是夏鸿想将我们放逐到无尽空间的缝隙之中，现在看来，对方并不是这个用意，可能当时操纵迷乱时空的并不是夏鸿，而是另有他人。”
无尽时空的缝隙？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单看名字，苏林就没有什么好的感受。
“那么现在怎么办？”
“很简单，选择一个合适的位置，过去就可以。”慕言双眼不停的来回扫视，经过很长时间，终于在无数的地点中选择出合适的一个。
那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看树木种类和苏林他们进入闪族之前的十分相似，即使不是原先的地域，想必也差不了多少。
“跟我跳！”
苏林和慕言双手相牵，纵身朝那块玻璃碎片状的空间口跳去。从外界看来，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小，最后竟然缩小至和那些玻璃碎片一样大小。
眼看两人就要进入这空间口到达对面，整个中转站的空间口突然全部发生了变化。就好像刷新一样，所有的空间口都换了位置，出现在原来位置的，都是新的地点。
“连接重置！该死！”
一声低呼，苏林和慕言已经投入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地方。
……
闪族大殿，嘭的一声，大门被推开，怒气冲冲的夏江冲了进来。当他看到和银蛇相对而坐的夏鸿时，怒火再也忍耐不住，喷薄而出。
“族长！你刚才在做什么！”
“啊？我是在和银蛇使者聊天啊，有什么不对吗？夏江长老？”夏鸿慢悠悠的说道，神色轻松自在。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夏江大口喘气，佝偻的背脊急速颤动：“你既然做出来，还用得着和我绕圈子？”
夏鸿转头凝视夏江，终于直白的说道：“没错。我将全部的空间口连接重置，怎么，有什么问题？”
“你还是没听进去我的话！”夏江顾不得银蛇在场，大声喝道：“人类守护者绝对不能死在闪族的手里――”
“他没有死在闪族的手里。我只是将他随机送到了一个地方，并没有杀他。”夏鸿否定了夏江的说道，“更何况传送地点不定，很有可能把他送到了什么宝地，不一定对他有害。”
“放屁！”夏江大声怒骂：“若是迷乱时空能够连接宝地，闪族早就全体搬迁过去，还会在这里？”
“你说的也对。”夏鸿马上点点头：“确实不大可能是宝地，但也说不定是安全地点。总之，我们并没有杀死人类守护者啊！”
夏江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夏鸿的做法是什么意思，谁都知道。只要人类守护者还活着，他将这件事情告诉星辰殿，那么接下来就是说不清的事情！星辰殿对待闪族的态度就会一分分的发生变化！
“夏江长老，我冒昧的问一个问题。”一直沉默的银蛇突然开口：“你这样煞费苦心的和星辰殿保持良好关系是什么意思？闪族不是已经和魔界达成合作协议了吗？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闪族是想要在两方之间来回承诺，得尽好处？！”
夏江的脸色一变，凌厉的眼光射到银蛇的脸上。银蛇毫不在乎，竖起的蛇瞳盯住夏江，嘴角挂着邪笑。
双方对视良久，夏江硬邦邦的开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使者，不要过高的估计自己的身份，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说罢，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夏鸿，抛下一最后句话，转身离去。
“我闪族族长在此，什么事情都由族长决定，你们详谈！”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夏江消失在了大殿。仍就只是银蛇和夏鸿相对而坐。
“夏鸿族长，接下来就需要我们通力合作了！”
夏鸿轻笑一声，微眯着眼睛，从座位中站起，一步一步的跨上台阶，踱到了高台的长椅面前，转身大马金刀的坐在其中。
“好！”
………………………………
２２．数据海
短短的几天，苏林见到备战中的城市，见到原生民的根源地，见到中转空间迷乱时空。他以为自己已经见到了足够多的景象，见到了足够多的奇怪世界。
可他没想到自己还会见到如此一个世界。
这里没有天与地，没有日与月，没有花草树木，没有鸟兽鱼虫。没有了四处肆虐的暴虐魔物，也没有了战意昂扬的蛮荒行者。＇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串串灰色链条。头顶横亘着灰色链条，脚下穿插着灰色链条。这是一个灰色链条缔造的世界。
“这里是什么地方？”苏林悬浮在虚空之中，犹如悬浮在失重空间一样。
慕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皱眉不已：“这是数据海？”
“数据海？那是什么？”苏林向明显对眼前情况有所了解的慕言问道：“是在蛮荒的哪个地点？离苍茫域近么？”
从天京出发，前往苍茫域的一路就多有曲折。先是必须从郾城绕道，盐城却又禁止出入。接着是克利安尔封锁郾城，然后就是三万蛮荒行者的抗争。当慕言出现逼退克利安尔，她有一把将苏林带到了闪族根源地……这样下去，何时才能到达苍茫域，见到姐姐？
“这里不是蛮荒中的任何一个位置。”慕言一边不断抬头、低头观察，一边回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是蛮荒的根基。”
“蛮荒的根基？”纵然心中焦急，苏林也一时被这个词语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那是什么？”
慕言并没有回答苏林的问题，而是在空中不断来回走动了无数次，终于停下了脚步。
“天上的是星辰殿，地上的是魔界。双方的交界之处，还有不断的碰撞……应该不会离苍茫域太远！”
天上和地下的还有区别？苏林疑惑的仔细观察起来。
天上的灰色锁链，色泽微显光亮，是一种明亮的灰；而地下的灰色，色泽有些暗淡，是一种向黑色过渡的暗淡。
“是这样的细微区别――不对！”
苏林悚然而惊，瞳孔放大，仔细的观察起这些灰色锁链。
他曾将见过这些灰色锁链，就在他意念连接上的数据空间中！
仔细观察，这些灰色锁链都是有一个个的数据字符组成的。有苏林认得的英文字母，有古代文字，还有一些类似甲骨文等等的字符。这些字符首尾相连，连成一串，组成了一条条的锁链。
这和数据空间中的那段瀑布一模一样！
强行按耐住心中的震惊，苏林尽量使声音平静下来，“慕言，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说过了，”慕言回头正视苏林，郑重说道：“这里是蛮荒的根基。”
蛮荒，究竟是怎样的构造呢？
降临日，大宇宙意识降临，七大洲被装进七个祖城，七祖城之外凭空冒出百倍于原来面积的大地。大地上有无尽的魔物，有无尽的原生民，又在后来承载了百亿蛮荒行者。
这样广褒无垠的一块大地，究竟是怎样发的构造？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
“是数据和意念。”慕言指了指这些灰色的锁链：“这些，就是构成蛮荒的数据。”
“这些数据规定了最客观的存在。就像这个字符链，连接起来就代表蛮荒上的一个客观存在。或许是一棵树木，或许是一块石头，或许是一座大山，或许是一片天空。”
“数据决定了蛮荒的基础？”苏林疑惑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当然，具体边界的界定还有诸多问题，也有人说数据只能决定一些客观的存在，不过无论如何，数据在蛮荒构成中都有着极大的作用。”
“那意念呢？意念的作用是什么？”
“意念则是改变数据的途径。”慕言说到这里摆了摆手，“这些都是幻想游侠才会考虑的问题，和你说太早。”
那按照慕言的说法，我能连接蛮荒的根本？苏林一时间不能置信。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出去。”慕言皱眉：“数据空间是和蛮荒处在不同平面上的存在，想要从这里返回蛮荒，没有外面的接应根本不可能。”
“我们被困在这里？”苏林暂时抛开心中的惊讶，先将精力聚集到眼前的问题。
“暂时是被困在这里了。”
“你也出不去？”
“在没有凝结出自我世界，能和世界联通之前，谁都出不去。”
苏林默然。现在的状况，他是一点也帮不上忙，而慕言坦言自己也不行。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你不用想这么多，先抓住机会做自己的事情。”慕言告诉苏林一个好消息：“在这里，你对能力的解析将会变的轻松许多。很有可能迈开突破四星的一步！”
这个消息是从天京出发之后，苏林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事不宜迟，他马上盘膝坐在了虚空之中，闭目凝神，按照老惯例刚想进入数据空间进行能力解析，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无法链接虚空中的存在。无奈的他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世界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头顶的亮灰色数据链形成的天空不断翻涌，就像蛮荒上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景象。而地下的数据链似乎也感受到了上面的变化，大地也开始了阵阵的翻涌。在苏林眼里，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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