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英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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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这件事，以楚白的性格也不禁叹口气：“在那之后，我就能力崩溃，只得老老实实的回到城市里做便当。还好，虽然能力不在，但十几年手艺在这里，朋友们也很是照顾，生意还行。”

　　　　苏林听得唏嘘不已：如果楚白还有这样强大的能力，只怕什么人物都不怕了吧。

　　　　“后来想想，当时太不理智。如果当时退后一步，再返回城市多准备准备，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有时候，逃兵也是很好的选择，因为要蓄力，发挥更加强大的作用。”

　　　　什么？！苏林豁然抬头，双目盯住正看着自己的楚白。

　　　　“我说过，”楚白笑得别有意味，“我的朋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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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６．咆哮的抉择

　　　　苏林的喉结鼓动，艰难的问道：“你……知道？”

　　　　“前线已经闹开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楚白伸出手指晃了晃，“星辰殿第五执事扛着跑，两位魔界监察死命追，第三执事重伤濒死也要将他们拦下来，更何况最后那个谁都听到的约战。你觉得，大家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苏林苦笑：“战场的情况都没传过来，这些细节都已经清楚，你还真是厉害。”

　　　　“我的朋友不少，自然消息灵通些。”

　　　　“呵。”苏林干笑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楚白仔细观察苏林的表情，突然问道：“很不甘心？”

　　　　“……有点。”

　　　　“很不服气？”

　　　　“有点。”

　　　　“很无奈？”

　　　　“有点。”

　　　　“痛恨自己的无力？”

　　　　“……是。”

　　　　“还好，你很正常。”楚白身体向后仰去，靠在结实的椅子上，悠然的说道：“有这种反应，说明你重视你的身份，重视你的责任。”

　　　　“可是我没能担起我的责任。”

　　　　苏林无意识的看向四周，每个餐桌上的人们都在尽情的享受食物，那个名为黑子的双马尾女孩尽职尽责的引领客人入内，安排座位，询问菜谱……即使是一个小女孩，也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而我呢？苏林苦笑。

　　　　“担起担不起的，这是另说，关键是你的心是怎么想的。”楚白摆摆手，说道：“我在蛮荒长大，打小就知道人类守护者的故事，刚刚开始在蛮荒混的时候，正是上任守护者徐万里荣耀之极的时候。后来当我成长起来，小有名气之后，他就消失无踪了。”

　　　　思及小时候的事情，楚白也不禁有些笑意：那时的自己和那时候大多数孩子一样，都将强大而又崇高的守护者当做是自己的偶像，还在幻想自己成为守护者，拳打魔界，脚踢原生民，带领人类天下无敌呢。

　　　　“所以在我名声响起来以后，没事也通过一些朋友搜寻他的信息。前一段祖城发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比我更近，也不必多说。我只问你一句，即便徐万里他最后死在当场，他可有不愿意？”

　　　　苏林沉吟片刻，缓缓的说道：“没有。甚至死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你说得对，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这是为什么？”

　　　　这次苏林的回答毫不迟疑：“因为他重视责任。既重视自己的身为男人的责任，也重视自己守护者的责任。”

　　　　“没错，因为他重视责任。而在生命最后，即便有些没有安排妥当，可他走的很舒畅。因为他用生命，同时履行了这两个责任。”楚白身体前倾，双目瞪视着苏林，郑重的问道：“那么你是否和他一样，要担起自己的责任呢？”

　　　　“哪怕，用生命的付出。”

　　　　楚白没有等待苏林的答案，他只是抛下这个问题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只留下苏林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明明注视这个世界，心神却已经飘飞到另外的地方。

　　　　真的决定好接受这个责任了吗？苏林问自己。

　　　　说起来，自己当初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家中幼子，没有什么追求。天天和父母玩闹，跟在姐姐身后，偶尔也在姐姐的逼迫下进行战斗训练。那时候自己什么也不想，就只是天天重复这样的生活而已。

　　　　听姐姐说，人们应该有一个梦想，才能为之奋斗。自己过得很好，只要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就好，并没有其他的奢望，梦想这种东西，有点远了。

　　　　真的是这样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苏林不知道。他只知道每天起床，又是和昨天一样的一天。

　　　　直到父母突然去世，姐姐被人带走。

　　　　于是，独自一人的苏林开始开始战斗。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来积蓄，终于迈出踏上蛮荒的第一步。

　　　　或许是那冥冥中的大宇宙意识青睐与他，苏林得以迅速成长，他由二星蛮荒行者迅速成长为五星蛮荒行者，接过人类守护者的职责，在战场上绽放自己的光彩。

　　　　最重要的，找回了姐姐。

　　　　他的愿望已经达成。战斗的动力，奋斗的目标，全部已经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还能做什么呢？苏林不知道。

　　　　习惯性的，苏林很想询问姐姐的意见：自己要不要为这个人类守护者的职责而奋斗？可他马上意识到，姐姐不在身边。

　　　　不过，姐姐的回答他也大概能猜出来。

　　　　“阿林，你自己决定。只要你觉得好，姐姐就全力支持。”

　　　　呵呵，苏林耳旁似乎响起姐姐的声音，头顶似乎也有一只洁白的手掌在轻轻抚摸。

　　　　自己决定，只要觉得好……自己觉得好吗？

　　　　苏林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想承担这个身份，承担这个责任？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苏林的思路，一个身穿最廉价标准制服的少年骄傲的大声吆喝着，双手不断挥舞，右手杯中的饮料已经向周围泼洒，“我前些天跟着星辰殿的人去送装备去了，当时正好是那些前辈们从战场返回的时候，大家都喊出来了！”

　　　　喊出来？喊出什么来了？苏林被他口中的话吸引住了。

　　　　“真得很厉害！只是一遍，只是一遍我就记下来了，好像刻在我心里一样！我给你们学一遍！”被所有人注视的少年红光满面，干脆将手中的饮料扔在地上，兴奋无法抑制的他猛然一跃，竟然跳上了餐桌。远处的楚白丝毫不制止，只是轻轻扶了扶白色的厨师帽，面带笑容的看着他接下来的表演。

　　　　少年深吸一口气，正襟肃立，小小的脸庞上肃穆无比，双目圆睁，用尽最心底的力量，用尽胸腔中的空气，呼喊起来。

　　　　“生于战场，死于战场，幸甚！”

　　　　苏林如遭雷击，心脏紧缩，紧紧的盯住少年。

　　　　“幸甚！先辈鲜血，流淌我身！”

　　　　人们肃立而起，郑重的看着那个少年声嘶力竭的大吼。

　　　　“幸甚！昭昭英魂，尽在我心！”

　　　　楚白褪下了自己的厨师帽，一手按在胸前，手掌似乎透过身体，触摸到砰砰跳动，重新燃烧起来的心脏。

　　　　“幸甚！心血蓄力，助我前行！”

　　　　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各样的期盼，各种各样的情感，各种各样的心跳，汇聚成最后的嘶吼。

　　　　“星辰之下，人族永昌！”

　　　　从心底发出的声音穿过声带，穿过喉咙，穿过口腔，穿过空气，穿过墙壁，穿过一切阻挡他的东西，轰然爆发，响彻在郾城的上空。

　　　　大街上，楼道里，阁楼中，房顶上，所得的地方都飘荡着这嘶吼。摆摊的商人，工作的职员，退役的前辈，星辰殿的执掌者，他们停下脚步，停下手中的工作，仰望天空。

　　　　嘶吼再次响起。

　　　　“生于战场，死于战场，幸甚！”

　　　　“幸甚！先辈鲜血，流淌我身！”

　　　　“幸甚！昭昭英魂，尽在我心！”

　　　　“幸甚！心血蓄力，助我前行！”

　　　　“星辰之下，人族永昌！”

　　　　这声音由郾城响起，在蛮荒的天空上飘荡。纵然声调嘶哑，纵然语音不清，可无边的力量从此之中爆发而出，席卷一切。

　　　　“呼――呼――呼！”

　　　　没人说话，人们只是大口喘气，灼热的眼神看向四周的伙伴。

　　　　餐厅之中，有人打破了沉静。呼吸急促，似乎用尽所有力量的苏林抓起长刀，就向外冲去，只留下快速消失的背影和沙哑的呼喝。

　　　　“老白！多谢了！”

　　　　重新将厨师帽戴在头顶，微微低下头，楚白嘴角轻扬，吐出轻松的词语：“不谢。”

　　　　……

　　　　郾城星辰殿，吕波站立在房屋最顶端，看着那个急速向外奔去的身影，满意的笑了。一转身，他喊道：“李武。”

　　　　身穿纯白色星辰殿制服的星辰殿人员出现在他身边：“在。”

　　　　“重新开放传送阵吧，先安排那些滞留的人员。”

　　　　“哎？您不是说咱们传送阵坏了，需要三天才能好吗？”

　　　　“我已经修好了。”

　　　　“您什么时候会修传送阵――哎呦！”李武捧着脑袋跳离吕波的身边，不满的看着他。

　　　　“哪那么多废话，直接开放就行了。”吕波收回拳头，回头又看了眼那个身影，“确实已经修好了，虽然不是我修的。”

　　　　……

　　　　苏林用尽全身力气用最快速度奔跑，可他还是不甚满意。大口喘着粗气，他期望飞翔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浓烈。

　　　　“还说要把握现在，自己不是在逃避么？”

　　　　冰冷的空气顺着口腔，如蛇般顺着呼吸道钻进心肺，带起刺骨的冷。

　　　　“对手强大又怎么样，哪个对手不比我强大？虚叔当时不也是明知不敌也冲上去了？”

　　　　冰蛇没有能够让心肺抽搐，相反，沸腾的血液咆哮着冲上来，巨大的热量让心脏跳动的更加猛烈。

　　　　“当初我没能守护父母，守护姐姐，现在我还不愿意守护？”

　　　　沸腾的血液化作长刀，化作长剑，毫不费力的将冰蛇斩成碎片，消弭殆尽。

　　　　“我是人类，我是守护者。这不仅是虚叔交给我的，这也是我自己接下的！”

　　　　手中的长刀腾起大片的血红色光芒，环绕着他的身体。

　　　　“不逃避，不退后，不放弃。”

　　　　红光形成一只五米长只见头部，身体犹自是一团红光的咆哮凶兽，托起他的双腿，托起他的身体。有若雷鸣的一声嘶吼，混合着他的咆哮，凶兽载起他疯狂前进。

　　　　“走吧！看看谁又能让谁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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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７．乌里安的逼迫

　　　　天空中，数据瀑布底部，苏琳珑紧皱眉头，双手之间数据链条急速穿梭。这速度远超任何一次，是苏琳珑进入星辰殿之后的巅峰。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由于数据链快速移动，而和手掌摩擦所产生的热量。

　　　　当然，这只是她的错觉。以她目前的境界，是没办法将虚幻的数据链凝成实质的。＇＇

　　　　但她确实很热，热到满头大汗，热到衣衫尽湿，热到汗水横流。

　　　　因为紧张，因为自己正在进行的工作。

　　　　不只是她，她身边的人都面色严肃，双眉紧锁的巡视四周。

　　　　卢耀辰、萧默然、索菲亚、唐尼、拉珠和希拉尼。六位星辰殿执事尽数在此，除了重伤仍在抢救中的秦殇，这段战区所有的执事级别强者都聚集在了这里。

　　　　和苏琳珑一样，他们紧张的巡视四周，冰冷的视线扫过每一片区域，尽全力监视战区，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出手。

　　　　“琳珑，有什么反应吗？”

　　　　萧默然的问话打破了寂静，他紧张的问道：“有没有检测到对方的行动？”

　　　　数据链仍然在手中急速的穿行，满头大汗的苏琳珑闭目急促的答道：“没有！根本不能发现――”

　　　　“轰！”

　　　　星辰殿后方上空，陡然出现了一个足有十米长的巨大手掌。这手掌刚一出现，就以镇压山河之势直接向下按去，地面上成排的行军帐篷犹如面饼一样，被风压压的扁平无比。其中的蛮荒行者刚刚撕裂帐篷跃出，就迎上天空中压下的巨大手掌。

　　　　轰然一声巨响，行军帐篷和没来及逃离范围的蛮荒行者被压在手掌之下，和土地混合在一起。当这个手掌消散之后，只有深深的手掌形深坑里那鲜红肉浆和白色骨头块证明这里曾经发生些什么。

　　　　“该死！”

　　　　化作流光刚刚赶到的几位执事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恨不得一把将那个发动攻击的老货碎尸万段。

　　　　轰！轰！轰！

　　　　这手掌又是接连三次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仍然是一掌拍下。几位星辰殿执事都是在攻击发动之时才反应过来，赶到之时已经晚了，一切都已发生。

　　　　“乌里安你个艹货！有本事和我来，你就只有能耐欺负小辈吗？！”

　　　　接连四次惨景重复上演，卢耀辰已经彻底出离愤怒，他放声狂吼着，庞大的气势冲天而起，甚至将周围的萧默然他们迫开十几米远。

　　　　一只手掌出现在卢耀辰的面前，这能量极度聚集而形成的实物手掌一阵蠕动，变作一个两米高的模糊影像。并不是人的形状，这影像更像是一个景物，似乎是一个动物盘踞在什么东西上一样。这影像的最中间，两点红芒散发着威严的光芒，面对卢耀辰。

　　　　“我正在按照战斗约定寻找人类守护者，有什么不对吗？”

　　　　见到这一系列攻击的始作俑者，卢耀辰双目寒光迸发，面容阴森的说道：“乌里安，你也是成名近百年的强者，这等行径你也有脸去做？”

　　　　“我是在寻找我的战斗对手。如果他站出来见我，我自然不会这样做。可现在他始终不出来，难不成是你们偷偷将他送跑了？”两点闪烁的红芒也变得阴森起来：“我的话，似乎没得到足够的重视。”

　　　　“不用说那些没用的。”卢耀辰丝毫不惧，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想和我玩玩？”

　　　　“上任人类守护者好大能耐，潜入我苍茫域不说，最后还大摇大摆的杀出一条直线，返回你们祖城。这等事情，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虽说他死了，但是新任守护者不是在这里吗，我就和他玩玩！”

　　　　说到这里，没有人再开口了。两人之间是鸡同鸭讲，谁都没有回答对方问题的意思。

　　　　既然如此，何必多说。卢耀辰双拳紧握，就要将乌里安的这个分身当场打爆。

　　　　“你可以灭掉我这个分身，但是你最好考虑我的反应。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脾气还没有软，搞不好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卢耀辰停住了。

　　　　“我再说一遍，只要没有见到守护者，我还会继续找下去。你若是不忿，可以去苍茫域发泄一番，百万魔物任你杀，我不会在乎；如果你想要直接来找我，也随意，我随时恭候。”说罢，这分身再次一阵蠕动，身体就要消失不见。

　　　　嘭！

　　　　分身猛然僵直身体，感觉到胸口的那钻心疼痛，低头一看，一截胳膊就在他的胸口之中，而透出胸膛的拳头中则包含着一个血淋淋的心脏。就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手掌瞬间紧握，捏爆了心脏！

　　　　卢耀辰抽回拳头，看着那已经死亡的分身爆散消失，掏出一条手帕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液，脸上杀气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四溢而出。

　　　　“先回去。”

　　　　一声轻喝，卢耀辰当先飞回，其他人紧随其后回到了苏琳珑处。所有人脸色难看的沉默不语，等待一会儿传来的消息。

　　　　不过一分钟，一位幻想游侠飞到空中，来到他们面前，沉声说道：“第一次造成四人死亡，第二次一人，第三次和第四次无人死亡。总共四次，造成五人死亡，七人重伤。”

　　　　“还好，我们的安排还算到位，人员伤亡少很多。”索菲亚虽然脸色仍然铁青，但面对这个比预期值小很多的数据，还是舒了口气。

　　　　“放屁！”卢耀辰喝道：“这事就不能发生才对！”

　　　　所有人沉默不语。

　　　　苏林离开战区的当天下午，苍茫域第二监察乌里安就突然发动攻击。都是凭借着分身突然出现在战区任一地点上空，只是化作一掌拍下，随后就立即消失，出现在其他地点。

　　　　第一回，死亡三十位蛮荒行者；第二回，死亡十七位；第三回，也就是这一回，死亡五位。

　　　　死亡人数对于这段战区几十万的人员基数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可关键是这种行为的打击对于前线来说太过严重。任凭对方在这里随意攻击，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这实在是让蛮荒行者们怀疑萧默然他们的能力，甚至于这场战争的走向，与结果。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能监测到他的行动。”

　　　　苏琳珑头部低垂，声音低沉，那双红色的眼睛暗淡无光，满脸汗水滴落，无力的向地面坠落。

　　　　“琳珑，不怪你，你不用自责。”脸色难看的萧默然安慰道：“这里是魔界，他是第二监察，瞒过现在的你发动攻击，再简单不过了。”

　　　　从开战以来，苏琳珑凭借着自身能力，一直通过对数据海的监控监视苍茫域的动作。多亏了她的存在，无数次魔界的小分队攻击被阻拦在战区之外，许多人力布置才能发挥最大的效果。可以说，苏琳珑的作用无可替代，甚至比大部分幻想游侠还要重要。

　　　　可她完全监视不到乌里安的行动。

　　　　因为这片区域乃是苍茫域，乃是魔界。在这片土地上，身为魔界苍茫域第二监察，乌里安的掌控绝对是强大的。他没有出手的时候，苏琳珑可以进行监测，可他既然出手，只需要小小的一个念头，就能够将苏琳珑的监测屏蔽掉。

　　　　这是这方世界，这方土地的帮助。若不是如此，和乌里安相同级别卢耀辰绝对不会连乌里安的一个分身攻击都不能事先阻挡！

　　　　“现在怎么办？不能任由他再攻击下去。”萧默然很清楚，这样的行为对士气的打击是巨大的。多来几次，蛮荒行者们就会对战争失去信心。

　　　　拉珠紧闭双目，平淡的说道：“既然他要找的是守护者苏林，那就让他见到苏林。”

　　　　“这不可能！”苏琳珑一声断喝：“阿林已经走过了！”

　　　　“是吗，这倒是出乎意料。”拉珠毫无意外的说道：“守护者走的真早。”

　　　　拉珠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之所以再提出来，就是要让这件事情摊开。这不仅是因为当初在苏林这件事上的商讨没有让他加入，更是因为这消息本身：隶属于亚洲星辰分殿的人类守护者脱逃了！哈！这是多么有意思！

　　　　“这是我决定的，你有什么意见？”卢耀辰斜眼看着拉珠，沉声说道：“没意见就闭嘴，有意见给我塞回去！”

　　　　拉珠黝黑的脸庞一抽，终究沉默不语。

　　　　可是拉珠说的对，乌里安的意思很明显：他是在逼苏林出现。他不需要知道苏林在哪里，更不需要知道星辰殿的安排。它只要不停止这样的袭击，苏林就不得不出现！

　　　　还好，虽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苏林也已经作出决定。现在的他，就在赶回来的路上。

　　　　“琳珑，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

　　　　“什么事，卢大哥？”

　　　　“刚刚得到的消息。”卢耀辰沉声说道：“阿林就再回来的路上。”

　　　　“什么？！”苏琳珑一跃而起，红色的眼睛紧盯着卢耀辰：“他不是已经离开战区了吗？”

　　　　萧默然和其他人也疑惑的看向卢耀辰。

　　　　“本来他应该到达郾城之后，通过郾城传送阵返回内部地区。可星辰总殿传来消息，郾城星辰分殿传送阵昨天中午失效，今天中午才修好，传送回去的滞留人员中并没有阿林。郾城负责人吕波说阿林只不过在郾城吃顿饭，就返回战场了。”

　　　　苏琳珑马上问道：“郾城星辰殿分殿知道阿林回去吗？”

　　　　“知道，我们昨天上午苏林一出发，就发给他们的消息，要他们随时注意，一旦苏林进入郾城，就马上安排他返回内部地区。”萧默然脸色怪异的说道：“传送阵昨天中午失效，今天中午修好，还是在苏林吃饭返回战区之后。这……”

　　　　所有人都脸色怪异，这个吕波做的也太明显了！

　　　　苏琳珑红色的眼睛眯起，咬牙切齿的说道：“吕波――”

　　　　“既然阿林做出这样的选择，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卢耀辰斩钉截铁的说道：“和乌里安的战斗，就让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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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８．你会帮助我的，是吗？

　　　　“卢大哥！”苏琳珑吼道：“你在开玩笑吗？”

　　　　再一次面对苏琳珑的反对，卢耀辰展示出了与上次完全不同的态度，他毫不迟疑的说道：“琳珑，这事情不只是我的最后决定，更是阿林他自己的选择！”＇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苏琳珑不断摇头否认道：“不可能！我让阿林离开了！阿林从小就听我的话，绝对不会不照我说的做的！”

　　　　“琳珑！阿林不是小孩子！他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的选择！”卢耀辰喝道：“你再怎样安排，最后走出道路的是他自己！如果你想要让他自己长大，自己成长，最后完成他自己的理想，就让他自己走！”

　　　　苏琳珑双唇紧抿，身体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