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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超正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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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人喜爱自己”,对安南来说是如同呼吸一样自然的天赋。
只要他想,一切都顺其自然。
原因也很简单。
动物拥有隐约感受到同类态度的本能。
就算不太清晰,也会下意识的选择亲近或是提防……这并非是在谈话技巧上可以弥补的问题。
心怀恶意的人,毕竟是心怀恶意的。
而安南不同——他的确是在以真心待人的,本能越是敏锐的人,对安南就会越是信任。
安南发自内心的认为:如果是朋友,那么就要想办法对方开心愉悦、就要解决对方的困扰。
这是非常合理的,是大家都知道的常识。
并在这个过程中,自然而然的得到对方的信任。
这份信任与好感对于安南来说,反而只是无关紧要的副产品。
因为安南选择行善,并非是基于物质上的索求,或是想要寻求精神上的认同。甚至不是对罪恶的厌弃,不是对邪恶的愤恨。
而是完全随心所欲的、不求回报的行善——
如果要说安南有什么值得让人铭记的罪过的话……
那便是“不娶何撩”吧。
因为身边的各种麻烦事,安南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异常之处,他甚至一度认为这是某种诅咒……
他只想要追求平静安逸的生活,并没有好好的利用自己的天赋……这是自己怕麻烦的懒惰之心。安南看的很清楚。
尽管如此,以前的安南,他的身边也不知不觉布满了同性和异性的朋友。
他们都认为安南是一个古怪的人。
但都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与安南成为朋友。
安南能够感受他人内心、同样也包括自己。这也让安南对自己的行为变得极为敏感:
作恶就会让他感到愧疚。
行善就会让他感到愉悦。
……原本是这样的。
可如今,他失去了一半感情。
怠惰与愧疚同时消失……
这一下就让这个无害的男人,变得危险了起来。
如今的安南,坦率的认为——这份异常是值得称颂的。
赞美善良,歌颂神圣,如此就能快乐。
这是再美好不过的特质了,可以挺胸抬头的承认。
……为何要逃避呢?
干嘛这么害怕呢?
“他的妻子快要临盆了,我要前去祝福一下。你跟着来自然是最好的……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足以镇住他之前得罪过的人。”
安南笑眯眯的说着:“而且诺特达姆不是要感谢我嘛?这份恩情一直积在他心里,对他也不好。如果他是个重情义的人,那么他会总挂念着、影响他的工作和许多事的判断;如果他是一个薄情的人,恩久反成仇也是很自然的道理。
“无论他是哪种人,我尽早去见他,他都会高兴的……”
“那肯定,他会认为你很重视他。”
看着安南清澈无比的眼神,萨尔瓦托雷轻笑一声:“也行啊,带我一起去吗?”
“一起吧,一起他会更高兴一些。”
安南点了点头:“等吃完饭我就去警察署,主教爷爷要陪我做一些比较复杂的权力交接流程……你不会喜欢的,那个时候你就可以留下陪他,或者回来等我。
“我们下午三点左右回冻水港,应该能赶上晚饭——我指的是你的晚饭。你睡得晚,那么自然要吃的晚一些,不然零点以后肚子会饿的。”
安南自然的答道。
“没问题。”
萨尔瓦托雷很快应道:“你等我洗个头就来。”
事实上,萨尔瓦托雷也并非是会相信所有人的那种人。他有着常人两倍的情报量,很难有人可以欺骗他。
……但是与安南相处,实在是太舒服了。
萨尔瓦托雷认为,安南是一个“看到的瞬间就知道是个好孩子”的家伙。
如果他是一位成熟可信的男士,这种强烈的人格魅力,就将成为一种强而有力的、如同太阳般温暖的领导力。
但因为安南如今的形象,这种强烈的好感就会化为喜爱与信任。
不过本质上是一样的。
是的。
萨尔瓦托雷虽然只认识安南几天——
但是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与安南成为朋友。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老屋
或许是因为昨晚下过大雨的缘故。
即使到了上午十点,罗斯堡的街道上也算不上温暖。
子爵府的仆人被带走的带走、遣散的遣散,安南和萨尔瓦托雷一时竟是找不到能送他们出门的马车夫。
不过好在子爵府与税务官儒姆诺特达姆的住所离的也并不远。
安南两人也不是那种矫情怪。
他们散着步,就能溜达过去。
“你的那些护卫们不用管吗?他们昨晚可是立了大功。”
萨尔瓦托雷随口说道。
安南只是轻笑一声:“他们现在肯定还没睡醒呢。”
“……这都已经快中午了啊?”
萨尔瓦托雷有些讶异的回过头去,看着身边的同伴:“你对他们这么宽松的吗?”
“不,只是我猜……他们昨晚回去肯定是睡不好的。”
黑发蓝眼的小领主,笑眯眯的望着萨尔瓦托雷。
他可是通宵看着他们打了一晚上的副本。
今天早上也是看着他们关了直播,一个个跟下饺子一样下了线的……
见安南这幅样子,萨尔瓦托雷眉头微微一挑:“你看上去很自信啊。”
“是啊,要赌一把吗?”
“别把我当傻子,唐璜。”
萨尔瓦托雷嗤笑一声:“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我才不会上当。”
安南有些讶异的看着萨尔瓦托雷。
没想到这家伙在这种无关紧要的时候,思维能如此清醒而果断……
或者说……
“原来你不傻的啊。”
安南赞叹道。
萨尔瓦托雷顿时恼羞成怒:“狗屎,你这矮子在说什么东西?”
因为理所当然的
在这种小事上,萨尔瓦托雷通常会听从影子的建议。
呼吸着新鲜空气,安南深深呼了一口气,感觉到了些许愉悦。
昨天可以说是相当漫长的一天了。
对安南来说尤其如此。
击杀杰拉尔德、杀死贾斯廷和巴伯子爵,然后又乐呵呵的看了他们通宵跪了一晚上,自己凌晨六点爬起来又刷了一个本……
他是货真价实的累了一天一夜,脑子一直没有停转,身体也仅仅只睡了一个半小时而已。
这一天也实在是过于充实了。
可恶,难道我上辈子欠下的加班,现在都要补回来吗……
“阿嚏!”
萨尔瓦托雷打了个喷嚏。
刚刚下过雨,十二月的北海领的海风,让萨尔瓦托雷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你冷吗?”
安南有些关切的问道:“我的衣服可以给你穿。”
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不止一头的未成年人如此关切的问道,萨尔瓦托雷显然有些恼羞成怒:“谢谢你唐璜但是不用了我还没这么冷
“而且,这就已经到了!”
顺着他的目光,安南看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邸。
大约像是现代的独栋别墅的大小类似,有着两层楼、青黑色的石墙外爬满了类似“爬山虎”的某种植物。院落很小,透过铁栏杆可以看到里面种着一些蔬菜。
看上去,这栋房子至少已经住了三四十年了。
很是有些年头了。
“……他们家的仆人呢?”
萨尔瓦托雷有些奇怪。
他走上前去,大喊一声:“有人在家吗?”
奇怪的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不在家吗……嗯?”
萨尔瓦托雷有些疑惑,想要查看一下门锁。
却发现铁门的门锁被人从外面破坏掉了,门并没有锁住。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直接打开铁门走了进去。
若不是因为他们两人的身份足够高贵……即使被当成小偷或是强盗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幸好。
他们两个人无需在这个时候顾忌些什么,只是径直打开铁门,走了进去。进门前,萨尔瓦托雷专门将铁门带上……防止有人跟着两人摸进来。
“诺特达姆?”
“在吗,儒姆!”
他们两人呼喊着。
大厅的门也没有关。
但直到走进大厅,都没有人回应。
甚至在整栋房子里,都没有生人的气息。家具和地面都落了一层淡淡的灰。
“……你确定他家是在这里吗?”
安南微微皱起眉头,快步走在前面,右手扶着腰间的挎包值得信赖的剔骨刀先生正在里面随时待命。
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是全家都出门了吗?”
跟在安南身后的萨尔瓦托雷微微皱眉,喃喃低声说着。
他习惯性的,将正厅的门随手带上。
“小心!”
安南的瞳孔瞬间一缩。
他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浓郁的危险不知从何处袭来。
一股渗透心脏的阴寒感,从他的脊背、脖颈渗入,安南全身仿佛都浸在冰水中一般,仿佛全身都被束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安南与萨尔瓦托雷对视一眼,很快从萨尔瓦托雷那满带惊慌不安眼袋黑眼圈的目光中确认到,这家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觉得他们是会来的,梅米。”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中传来。
那正是属于儒姆诺特达姆的声音。
“不可能的,儒姆。人家就是跟你客气客气……那两位大人物多忙?”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上去就很是干练,而且有点冲。
而且安南能大致判断出,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而且很是有些暴躁。
“要我说……哎?”
就在这时,那女人走到了大厅中来。
看着安南与萨尔瓦托雷两人出现在这里,她明显惊了一下。
安南立刻察觉到
这是一位孕妇。从腹部的隆起程度可以看出,她已经随时要进入待产状态了。
在与她对视的瞬间,安南第一时间便露出了纯净而温和的笑容,向那女人行了一礼:“夫人,上午好。如你所见的,我是唐璜杰兰特这位是萨尔瓦托雷黑塔。
“诺特达姆先生邀请我们前来做客,于是我们就来了。另外有些失礼,门没锁我们就进来了。”
“是的,”萨尔瓦托雷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补充道,“我们之前在门外喊过两声……但是没人开门。”
“蠢货,你不该说这个的!”
影子那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萨尔瓦托雷心中有些暴躁的响起:“你全都暴露了,好好像唐璜学学,什么才叫演技!不行就让我来!”
滚蛋,我才不可能让你出来……
萨尔瓦托雷在心里嘟哝着。
果不其然,正如影子所说的一样。孕妇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萨尔瓦托雷一眼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听到安南两人的呼唤声。
“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声音太小,”安南仰起头来,认真的看着孕妇,发出清脆稚嫩的声音,“毕竟我们都是客人。不能太吵闹。”
可能是安南的言语具有说服力,亦或是安南的面孔让她下意识的软化了态度,孕妇看着安南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哪里,快请坐,领主大人!还有这位镇长阁下,是吧?我去给你们倒茶……儒姆,快出来!大人们来了!”
说罢,她向屋内喊了一声。
很快,儒姆诺特达姆就有些慌乱的走了过来。
他勉强穿上了正式些的衣服,但扣子还是没有全部扣上:“抱歉,没想到你们会来这么早……”
安南和萨尔瓦托雷对视一眼。
没错,这正是他们昨晚见到的儒姆诺特达姆。
但刚刚是怎么回事……
他们两人有些警惕。
安南顺着诺特达姆的指示坐下,右手指尖不着痕迹的扫过桌面。
没有灰尘。
安南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道:“我们这么早过来,是为了邀请你一起出去吃饭。”
说着,他瞥了一眼萨尔瓦托雷。
萨尔瓦托雷很快心领神会:“是的,我们今天也有事要忙……你知道的。关于子爵大人的事。”
“嗯,嗯……我知道。所以是,要出去吗?”
诺特达姆略一迟疑,点了点头。
他向屋内喊了一声:“我们今天出去吃午饭,梅米!不用准备了……我吃完饭就回来!”
诺特达姆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安南说着:“抱歉,我的妻子快要临产了,走不开人……不过不太远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嗯,没事。”
安南宽和的应道。
很快,他们三人就结伴离开了房屋。
离开大门时,安南特地回头望了一眼。
这次的房屋,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生气,温度也是正常的,甚至能隐约听见梅米在屋内走动的声音。
仿佛一些都回归原位一样。
……奇怪。
这是怎么回事?
………………………………
第一百二十八章 镜像(第一更)
因为都察觉到了不对,安南与萨尔瓦托雷都没有聊太久。
也正好……诺特达姆要看着自己的妻子,不能在外面待他长时间。
在吃饱喝足、将诺特达姆送回去后,他们两人就直接前往了警察署。
这点和之前计划的不太一样。
原本萨尔瓦托雷是不打算跟安南去掺和这种麻烦事的……
但之前在诺特达姆的老屋中发生的事,让他有些心有余悸。
不用影子催促,他就直接跟上了安南的步伐。
因为他也有些话想要问问达里尔主教……
“……诺特达姆?你是说那位税务官吗?”
听完安南与萨尔瓦托雷的叙述,达里尔主教的表情有些怪异:“你说,他和他快要怀孕的妻子在家里……清水街44号?他的妻子叫梅米,是个脾气有些大的孕妇?”
安南心中一动,追问道:“怎么了,这里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
得到确实的答案之后,达里尔主教低声喃喃着。
他看了一眼安南,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家伙怎么这么能惹事啊……
遣散了房间内的其他人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
而胖主教接下来的话语,让萨尔瓦托雷后心有些发凉:
“诺特达姆现在,应该住在锈水街12号才对……他的新妻子还没和他结婚呢,更不用说怀孕了。”
胖主教表情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安南和萨尔瓦托雷,对着身后的地图指了指:
“不过如果要说是怀孕的话,那应该就是梅米……这是昵称,她的全名是梅里斯诺特达姆。但是……
“她在两三年前,就已经因难产去世了。”
“……唔。”
闻言,萨尔瓦托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安南看了他一眼,向达里尔主教追问道:“那么,达里尔爷爷你对此有什么线索吗?
“或者说,你觉得这可能是什么伪神的仪式吗?”
“据我所知,应该不是。”
达里尔主教很快摇了摇头:“骸骨公和腐夫的能力,都不涉及到‘时间’与‘复活’。骸骨公虽然有让尸体再活动起来的能力,但你们两个也不可能看不出来活尸和活人的区别。
“听你们的叙述,能够达成这个效果的伪神,是‘无面诗人’或是‘敲钟佬’两位。但他们的人间体和教会势力都不在诺亚王国……而且,离我们很远很远。
“所以,这件事应该与神明无关。至少,可以肯定不是某个教会的阴谋。”
否则,我们肯定能察觉到的。
主教阁下如此说道。
达里尔主教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
他对安南对视着,交换了一下眼神。
随即胖主教开口,低声询问道:“需要我去看一下吗?”
虽然他的态度很委婉,但这话中的意思却是非常清楚
达里尔主教这是在怀疑,诺特达姆可能得到了与“无面诗人”或是“敲钟佬”有关的献祭仪式。
这是在没有“教会”参与的情况下,能够主动沟通伪神的唯一办法。
安南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先不着急……”
萨尔瓦托雷则是在凝视着地图,皱眉沉思良久。
看着他的样子,安南心中一动:“你是有什么想法吗,学长?”
“……我有一个想法,唐璜。”
萨尔瓦托雷表情慎重,一边回忆着一边缓缓说道:“我似乎……以前听老师讲过类似的某个仪式。但不是与那两位伪神相关的,而是……”
他说着,沉默了一会。
他伸手,默默指了指诺特达姆的两处住所。
西区接近领主府的清水街44号。
东区伸出贫民区的锈水街12号。
如果将中间的商业大道视为一道镜子。
那么在圆形的罗斯堡领地内……这两处住所正好完全对称。
随即,萨尔瓦托雷缓缓开口问道。
“唐璜,你听过……米开朗基罗这个名字吗?”
听到萨尔瓦托雷的话,安南和达里尔主教对视一眼,沉默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而另外一边,萨尔瓦托雷仍然在抚摸着地图,用指头丈量着土地,在地图上确认着什么。
他低声说道:“老师曾对我说过……差不多在五年前,有一位凛冬公国很强大的巫师举行了一项禁忌的仪式。他的名字叫做米开朗基罗布奥纳罗,人们称他为‘滞时之眼’。
“虽然他只是一位黄金阶的大巫师,但很多掌握了自我真理的大人物们,也要尊敬米开朗基罗大师。”
“因为米开朗基罗大师,特别擅长关于‘镜面’和‘时间’要素的法术。
“他可以将现实化为镜面,随意踏入到与现实镜面对称,时间同步但反向流逝的过去世界,并随时将两个世界中的某一个凝固、实体化。
“他在凝固了时间以后,过去的人就看不到他。而他在过去造成的攻击,则会全部同步、镜像的反馈到现实。所以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巫师,只要是知道他的能力,就没有人愿意得罪他……”
说到这里,萨尔瓦托雷深吸一口气。
他缓缓说道:“但这位掌控了时间法术的大师,在五年前的禁忌仪式中出了一个大问题,在最后的时刻失败了……不幸陨落。”
在这一瞬间,安南眨了眨眼。
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安南看向胖主教,口中发出清冷的声音:“梅里斯诺特达姆,是在什么时候死去的?”
“两年前。准确的说,是两年零六个月前,可能还要再多几天。”
达里尔主教立刻答道。
身为教士,记忆力必须优秀。否则可能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明不白的死去……
萨尔瓦托雷回过头来。
在那一瞬间,安南从这个总是呆呆的学长眼中,看到一丝冷静淡漠、充满自信的光彩一闪而过:
“米开朗基罗大师确切的死亡时间,是1498年11月30日。
“现在的时间,是新历1503年12月9日。
“如果将梅里斯诺特达姆难产死去的日子作为镜子的话……
“现在与五年前的镜像时间,就只差几日了。”
萨尔瓦托雷缓缓说道:“而诺特达姆先生也说……
“他的妻子,还有几日就要待产了。”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倒影(第二更)
五年前仪式中的死者。
两年半前难产去世的孕妇。
如今,即将出生的新生儿……
“……如果以黑海为镜面的话。”
达里尔主教沉思片刻,面色有些严肃的说道:“罗斯堡和凛风白塔的位置,也差不多是对称的。”
很显然,胖主教也被萨尔瓦托雷的推测说服了。
而且……
安南微微皱眉,认真思索着。
他所得到的情报,其实比达里尔还要更多一些
诺特达姆现在的新房子“锈水街12号”,实际上是就是杰拉尔德牙医诊所的隔壁。
若不是被人谋杀,大巫师本杰明原本也应该抵达冻水港。冻水港距离罗斯堡,可是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
再加上……和五年前的玛利亚凛冬长相一模一样的安南。
这意味着什么?
安南的瞳孔微微收缩。
根据萨尔瓦托雷的情报,米开朗基罗是在仪式的最后出了岔子。而安南从噩梦中得到的消息是……仪式无论如何,都会在只剩下四个人的时候终止。
那么,最终的生还者应该就是“米开朗基罗”、“玛利亚”、“本杰明”、“杰拉尔德”四人。
换言之……
在五年前,米开朗基罗死去的时候,玛利亚、本杰明、杰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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