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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掌华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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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匆匆忙忙走了这么远，身边熙熙攘攘，却是孑然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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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过审（求推荐票！）
学校里也即将迎来期末考，考前京城又下了一场大雪。
考后就会迎来假期，也让学子们归家心更切。胡一飞难得走在静谧的校园小道上，脖子上带了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这是李慧照织的。宽大的棉袄里面，还有一件白色毛衣，这是母亲邮递过来的。
相比高中时候的学生感情，进入大学后胡一飞反而没有那种热切。也许他知道自己的大学生涯并不会长久，但也并不会排斥。毕竟这是自己这辈子的青春，多少人老了之后，才感叹大学时候的无忧无虑呢。只要在校一天，就一定是享受的。他在元旦晚会上的表演给了太多人惊艳，即使经常不在校，这方一出现立即被一些同学认出来。
两个高年级学姐估计已经考试完了，正一脸轻松闹腾，跟在胡一飞后面有一段路了。踌躇着探望，不时嬉笑推怂，终于一个女生被推着勇敢上前，“请问你是胡一飞吗？”
“是。”
“我很喜欢你的书，能签个名吗？”说着手忙脚乱从包包里掏出一本书，却是《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当然，学姐叫什么名字。”
女生有些脸红，“我叫胡雪，播音系的。”
胡一飞从善如流，写下一段祝福的话，递还给了她，“我还要考试，就不多留了。”
“哦，祝你考个好成绩。”
胡一飞扬了扬手，踏进教学楼，几乎是踩着准点走进教室。大学期末考试也比较随意，并不会穿插分班考，但也将桌椅分开来。一个班也就二十五人，桌子腾开也就够了。看到大家都已经选好了位置，胡一飞也找了个后座靠暖气的桌坐下，倒是没人跟他抢。
柳青青来了，习惯性扫了一眼全班，看到胡一飞坐在角落里便收回目光。
胡一飞接到试卷前还稍稍担心，毕竟几个月都不在学校。看完整张试卷后，就放心多了。拿起笔，不假思索的开始答题，没多久就轻松做完。却也不提前交卷，安静的待在教室里趴着，像个透明人一样。暖气烫的大腿发热，倒生出几分睡意。
柳青青走过来时扫了一眼，看他昏昏欲睡也没理会，试卷全做完了而且基本都是对的倒也没出乎他的预料，便又悄悄走开。坐在胡一飞身前几排的陈若岚，隔一会儿看他一眼，发现他一动不动，隔一会儿再看他一眼，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整整考完一整课，她自己都不知道看了胡一飞多少次，那人就一个姿势坐在那，像入了定的和尚。
交卷后柳青青笑着叮嘱几句，“大学的考试并不为考，而是一个自我检测，我也不提倡为考而考。下面的科目认真作答，考完后也不需要再聚了，大家放假时注意路上安全，有急事无法解决记得打老师电话。还有同学火车票没买的吗？”
“谢谢柳老师。”班长陈若岚道：“火车票按班级买的，除了胡一飞，大家都买了。”
“那就好，大家好好考。再见。”柳老师笑着来笑着去，真如一缕寒冬里的暖风，滋润你的心扉。在这种老师属下学习，也是一种幸福吧。
课间时间，总算有同学过来搭讪。
女生依旧很矜持，却是徐阳等几个男生，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胡一飞，听说你这段时间拍戏去了，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果然够吸引力，女生们也齐刷刷竖起耳朵倾听。
“差不多吧reads；。”胡一飞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很长时间没在学校了，最近学校里有什么大事吗？”
徐阳语气有些讨好道：“能有什么大事。只是系里弄了个冬季体育比赛，可惜咱们班的同学没什么运动天赋。要是你在就好了，也许还能拿个名次。”
胡一飞遗憾的一拍手，道：“那真是可惜。我可是运动健将，别的不敢说，篮球和长跑还能兼任一下的。”他上辈子就跑过长跑，经常拿第一。加上这辈子锻炼的勤快，清晨跑十公里，再加上几组一百的自重运动，更是身体倍棒。别的事情总有表现机会而且也未必有兴趣，可体育比赛他是真的热切希望参与其中的，当真是错过一次少一次。
徐阳没想到胡一飞还对体育比赛感兴趣，自觉找到了话题，便有一搭没一搭的介绍着。“学校里有很多体育运动爱好社团，你下学期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他现在是学生会社团部副部长，习惯性把话题引到他擅长的区域。也许这样，才觉得有底气跟胡一飞说话。
胡一飞有些兴趣，“都有哪些社团？”
“五花八门的，多着呢。像篮球、足球、网球、游泳这些热门就不说了。登山、攀岩社团也比较有特色。”
“有没有教人野外求生的社团？”胡一飞随口问道。
“什么…噢，倒没听说过。不过你可以自己创建一个。”
“有时间再说吧。”
徐阳有些疑惑他为什么没时间，却已然忘了要问他拍戏的事了，真把偷听的其他同学瘪的好生郁闷。陈若岚是班长，也犹豫要不要过来说说话，却碍于面皮终究没有起身。
“你好久没来上课了，试卷还会做吗？要不我帮你向老师说说，好歹也是有原因请假的。”
“谢了。”胡一飞笑笑，道：“倒不算难，我平时没少看书。”
很快就进入上午第二趟课目的考试，教室里又很快安静下来。考完后，陈若岚收拾东西，跟身边的同学说了两句话，再抬头的时候，胡一飞已经不在教室了。
等第二天考完后，胡一飞就一身轻松的回到公司。李慧照打电话过来，“阿飞，你放假了吧，我妈叫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有些忙估计过年前是回不去了，替我谢谢伯母。我的地址你也有，放假了过来玩吧。”
“嗯啦。”李慧照甜甜应道：“陈律师帮我们组建的实验室也初步落成了，地址就在学区附近，我聘请了好几个在校博士生，还有一个经验丰富的教授。你好歹也是老板，不过来看看吗？”
“有时间我会过去的。倒是担心你，又是博士又是教授的，怕你镇不住场子。我再联系一家猎头公司，找个专业经理人过去帮你打理，你也好安心做实验。注意配方保密工作。最主要成分的香身草不要提早公布，待实验室工作稳定下来后再进行也不迟。”
“哦。”李慧照似松了一口气，“的确有压力呢。管理什么的我还真不会，就担心搞砸了，白白浪费你的钱。教授他们还以为我是哪家的富家千金，弄个这么大的实验室研究美容秘方，想想都好笑。”
胡一飞淡淡一笑，少女清脆的声音在耳边不时回响，也让人身心愉悦。
刚到公司，韩密就风风火火的送来好消息，“过审了，下一部怎么办。”
那神气的模样，活生生一个“傲娇”典范。
胡一飞却巴巴的陪着笑，赶紧起身让座倒茶，“您老辛苦了，还有什么事咱韩姐不能料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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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圈子（求推荐票！）
胡一飞现在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相关部门的审核门槛那是一道捉摸不透的生死门。
审查方面现在还卡的比较严，过几年总局才会将审查权下放，一般电视剧只要在省一级广电部门通过审查就有比较大的希望拿到发行许可。当然，重大题材、涉案题材等题材属性特殊的必须经过广电总局审，重大题材有专门的重大题材审查小组，涉案要经过公安部审，谍战题材要经国安审。
对于他们这样一个新嫩公司，糊里糊涂搞出来一部剧集，送上去先不看、压下个十天半个月那是最少的，最害怕就是三五月都无人问津，最后还落得个暂不处理的结果，那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惩罚。
表面上看《浪漫满屋》是简单的爱情故事，可真要卡你一下，一样能找出十个八个理由。
任何片子，甭问原因，只要被下了这个审判也就意味着要经历暗无天日的岁月。你还别气恼，别跟他讲理，越是愣头青似得瞎闯，最后越是没好结果。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最好的办法是疏通关系，片子能不能上还得看送片子的人混的怎么样，是不是有能力解决这个难题。
否则，国内每年死在“暂不处理”这四个字身上的片子数不胜数，尤其是有关部门内，这比“审核不通过”还狠。
这个当口儿，才体现出韩密的强大关系背景来。
片子送上去不到三天，就一纸批文发了下来，估计她在家也没少磨她老子。
所以胡一飞这杯茶，是真心实意的。
韩密却没好气道：“别嘚瑟了，还是想想该送哪家电视台推销吧。我妈这回也不能再帮我了，说是已经帮了好大忙，这回涉及剧集引进的事，一定得避嫌。哪怕咱们有机会进央视，有她那道关卡，估计也进不了。”说着，还闷闷不乐的生闷气。
胡一飞安慰道：“伯母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次了，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再让她为难。你也别气恼，长辈毕竟也不能照顾咱们一辈子，有些路还是需要自己走的。”都在预料中事，哪怕公司里有韩密在，他也没妄想过《浪漫满屋》能上央视。
反正，拿到发行许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各大卫视的采购，能不能上卫视，还得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有人曾开玩笑说，全国几十个电视台采购部主任直接决定中国电视剧的走向，不是没有道理的。
现在国内的环境还不太好，很多电视台都习惯于和各大公司接触，渠道不会轻易开放。这和未来发展的形式不太一样，在未来，电视剧会成为商品，国内各大城市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电视剧展销会，好的剧集都“蜂拥”来十几家电视台抢购，往往还能卖出天价。
然后电视台再从广告商那里，炒出一个更骇人听闻的天价。
这种电视剧，一般都被称为“标王”。
而那些没有能力自给自足又不愿意花大价钱去购买高质量电视剧的电视台，经常会在展销会中捡漏，谁让每个电视台在24小时内有大量时间需要填充，否则白天人人都上班的时候，电视台还播放高价电视剧不得赔死？哪有广告上门？谁不盯着黄金时间段？
事实上各电视台剧场就是这么干，整个上午或者整个下午的电视剧重播就是为了填充时间，而他们选择重播的大多数都是播放三次以上的电视剧，毕竟很多电视剧在国内都存在着首播打收视率、次播继续大火、三播衰竭的怪圈。第三轮播放过后的电视剧无论制作多么精良，最后被卖出的价钱都低廉的让人不敢相信。
这种情况造成的结果就是电视剧的投资越来越低，精品越来越少，就算登陆不了黄金档，电视台依然有无数时间段可以上，慢慢的，整个电视剧市场就会从供求比例相当变为供大于求reads；。
最终，电视台成了大爷，一个个翘着二郎腿从一堆电视剧里找出一个人脉关系不错、制作质量精良的，然后死死压价。
为什么这种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很简单，电视台重播经典电视剧能够在保证该电视剧收视率下滑之后的一定量观众群不转台，还能依靠老电视剧的名声继续拉白天空白时间段的广告，有了这两点，他们就不可能在白天花大价钱去买新电视剧，在每个时间段内购买一部能够撑起晚上八点档的电视剧就可以了，谁不想着省钱？
那种无论怎么播，都有收视率的片子，才叫真正的神剧。
比如《西游记》，已经不记得被反反复复播放了多少次，这些年暑假还经常有数家电视台播放。奇迹的是，老百姓百看不厌。芒果台可不是也把他们的《还珠》每个暑假都翻出来再播放一次吗。再如《亮剑》，听说还创下了抗战剧国内播放次数的记录，具体多少次忘了。反正胡一飞重生那段，似乎还有电视台在播。
这种情况也直到网络视频规范后，出现网络新媒体才算渐渐好转。不过那又是一种情况了，拼的不仅是收视率，还有网络点击率，却是以亿次计算。
胡一飞特地询问了刘江，目前也有一些类似的展销会，但多是摆设。
真正高质量的电视剧还都有大公司的豪华制作，是不可能出现的，那些展销会上只不过是一群单兵作战没有组织的导演和制片人才会去的地方，真正的大买主更不会出现在那、除非购买填充时间的电视剧。
如同央视、芒果台这种顶级台都不会去。
胡一飞虽然是单兵作战，也不打算去。前世的《浪漫满屋》是在芒果台播的，不过那也是韩剧火了之后才引进。他也不确定
韩密喝了一口热茶，舒了口寒气，微微一笑道：“不过我终究是我妈唯一的亲闺女不是，她没法往央视里引进，也给我介绍了几个人。”
胡一飞眼睛一亮，正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
长沙马栏坡芒果台影视部门口，胡一飞和韩密正风尘仆仆步入，这已经是第二次上门了，他们是抱着打仗的心态而来，可心中着实没底。
此刻，影视部播音室里早就座无虚席。
连欧阳也意外落场，部门里哪个还不给面子。本来，他只是接到一个老同学的电话，言称她女儿和人合拍了一部电视剧，说是挺适合芒果台风格的，叫他帮忙审审。如果过不了他这一关，也不必给她面子等等。话虽如此，但干到他这份上，有个同行的老同学难得开口说话了，自不好只传个话。恰好近期功过不忙，便抽了个空走进播音室。
没想到，十八集的电视剧，他楞是一集不落的看了三天，从头到尾一集不落的刷完全剧。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见识，可是很少有这种事的。
走出播音室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耳边依然似萦绕着那首叫《命运》的主题曲音调，心里着实的大大意外！
片子里有范彬彬这样的腕儿，还有个当红歌手少年作家的胡一飞，而且是自导自编自演。话题性肯定够了。他也很看好这部剧，多少年没出现的精彩好剧了。虽然心中有些决定，但还是将决定权抛给众人。
“看了之后感觉怎么样？”他发话了。
再坐众人互看一眼，没人带头出声。
欧阳揉了揉眉心，轻松的语气道：“都说说吧，人家马上就要上门了，总得有个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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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赞不绝口（求收藏推荐！）
欧阳揉了揉眉心，轻松的语气道：“都说说吧，人家马上就要上门了，总得有个章程。”
审编组组长沈罗然率先开口，道：“观众应该会很喜欢。剧里题材很新鲜，涉及明星的爱情，是少有的爱情喜剧，国内很少人能拍的出来。”他谨慎的开了口，说了几句就闭上了嘴，眼睛扫了一眼属下们。
领会到领导的眼神，立刻就有一位中年女性耐不住话茬子，跟道：“我觉得很精彩，比近些年引进的韩剧都要好看。这些年我们花费大价钱引进了不少韩剧，可是过了初期的新鲜后，收视率难免不如预期。而且韩剧的悲情模式已经越来越固定了，渐渐跟不上潮流。这部剧却是喜剧，也有很多韩剧的特点，可以说是一部精粹集合体。”
“快乐，创新”这是欧阳入主芒果后，不变的理论。
芒果台也正是秉承着这一股优良基因，打破国内诸多常规，引领全国电视台潮流的。用尽量短的时间，拿出现象级作品和更具影响力的文化品牌，正是他们的立身之本。他们从来不避讳对一些新鲜偶像剧的热衷。虽然也引进韩剧，被不少人认为是哈韩专业户，可一个立身内地的电视台，又如何会去真正哈韩。始终是人家韩国已经在娱乐方面，走在你们前面罢了。
欧阳听得很有意思，他虽看好这部剧，但大家都看好才更显得他眼光不错，饶有兴趣问道：“有韩剧的特色我看得出来，你说它集合了什么韩剧精粹，又有哪些？”
此女也是不憷，大大方方道：“首先，二俊男二美女模式搭配优质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味美的场景布置和镜头审美。范彬彬先不说，我反倒觉得胡一飞更具可塑性。这人年龄不大，能歌能写还能编能导。最近半年，关于他的新闻一直都没断过。看似是年轻人的胡闹，可人家真的做出来了让大家瞠目结舌的成绩。我想这种人，未来肯定不会只有一部作品。”这话点到即可，诺大一个电视台，毕竟不可能去拍谁马屁，但必要的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第二点，作为一部商业爱情喜剧，《浪漫满屋》的闪光处实在很多。整体的故事架构上看，编剧可是相当深的心思。剪辑也非常道位，每一集的转折处都留下诸多悬念，引诱着观众想要继续看下一集。”
她停顿一下，正想组织一下语言时，却被同事抢了话头。一位中年男子道：“阿玲刚才说的我也认同，另外我想补充几点，这部剧的剧情不仅轻松好笑，而且叙事流畅，不走长篇大论的路线，没搞扩长集数那套。从语言学上讲，剧中用了大量经典的口语对白可谓是精彩绝伦。不愧是畅销书作家，跟他那本《和空姐同居的日子》幽默风格有的一拼。”
“这也极大的丰满了人物的性格，甚至不避讳一些会被大家认为粗俗的语言。”
欧阳面无表情，问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应者如云。
显然这三天的连续看片，不少人都心生触动，会场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配角没有，这部剧的配角也很出彩。至少出现的四个配角中，我全记住了。尤其是女二、男二两个角色，同样让人喜欢。表演是一方面，配角们把自身的戏剧任务都完成的相当精彩，他们的加入，让两个主角不仅有了爱情，还有了亲情和友情的烘托，变得更加人格圆满。”
又有人开口了，“我觉得服装也不错，造型也很棒，有点眼花缭乱的reads；。颇有当年看《流星花园》的感觉。别墅设定豪华，空间**。”
“还有主题曲和插曲都很好听，那首主题曲让人过耳难忘。听说也是哪个小导演编曲演唱的呢，只是找了人帮忙填词。”
七零八落的说了不少，竟然没有一句是缺点，待到说的越来越兴奋时，才陡然醒悟两位领导这半天都没说话呢，他们却把会场当菜场了。顿时心中一懵，讨论的话语又渐渐冷了下来，噤若寒蝉的等待领导发话。但这一番讨论下来，竟然对那位未曾谋面的胡一飞多出几分敬畏来。
“这可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才！”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进来，“欧台，那位胡一飞和韩密到了，要把他们叫上来吗？”
欧阳站了起来，扣上西装的扣子道：“这事我就不参与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施施然走出会议厅。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审编组人员。
“组长，台长这话什么意思啊？”一个愣头青反应慢，直直撞在枪口上。
“嘿嘿，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猜不到呢。”沈罗然耍了一通威风，才好整以暇发号施令道：“都愣着干什么，客人都来了，还不把人请进来喝杯茶。”
……
从马栏山回来，已经是十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酒店式公寓内，胡一飞面前摆着两份合同，这两份合同他和韩密刚刚又重新仔细的看了一遍，第一份合同上写着芒果台以1580万外加广告费用一层的价格买断《浪漫满屋》首轮独播权，只有芒果台集数播出过半，其余地方台才能进行二轮播放。
第二份合同上，买断价格只有900万，广告费用分成却更是匪夷所思。
平均收视率超过10％，才可以拿半成广告分红。收视率12％，可以拿一成。此后平均收视率每增加2个点，多拿半成收入。此外还有一个具体人民币的收入上限，最高不超过5000万的收益。
这是什么概念，基本不可能达到。要知道如今可不是1998年播放《还珠》的年代，收视率随随便便破50％。这两年湖南卫视在吃《还珠》的老本之下，收视率能达到10％就已经是年度好剧前十的水准了。
高估一下收视成绩，如果平均收视率能够达到16％，那就是两成广告收益。5000万…900万=4100万的基数上，除以20％，那就等于2亿的广告费才行，妥妥的广告标王。中国目前还没有电视剧广告破亿收益的记录呢。而上一世那部韩版的剧集貌似是在经济台播出，最高收视率好像也没有达到这个数。
这份合同，无论怎么看，都是电视台以大欺小。不过芒果台也承诺，将在他们收视率最好的卫视频道，也就是芒果台的周末时间播出，周五周六两天黄金时间连播，每天一集。18集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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