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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家的骑士-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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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DC宇宙里，蝙蝠侠不说常年第一，但基本上在前三名上下徘徊，因为他有一个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同样的招数只能在他身上用一次，第二次就会被蝙蝠侠针对，而且打架没怎么赢，但绝对不会输，约架就都是蝙蝠侠稳赢，这样的一个老师放在这里，柯文没理由视而不见。
以自己那过人的反应能力，柯文朝着蝙蝠侠发起了攻击，以快打快，他明白自己的短板，没有蝙蝠侠这种长年累月与对手格斗的经验，拖到后期被蝙蝠侠掌握节奏了，就是自己输了。他的身体数据也就百吨而已，而蝙蝠侠单挑放倒了百吨级别的对手，已经可以放滿外面的花园了。
“注意力集中，不要急躁，控制好你呼吸的节奏。”蝙蝠侠一边轻松写意地躲闪柯文的攻击，还在那出言提醒道。
而柯文从丧钟那里学来的格斗技巧，还有自己被骑士训练卡二叔吊打时的经验，一套最简单上手，但又最没法躲避的流氓打法在蝙蝠侠面前依旧是不够看。瞅准机会，蝙蝠侠对着空门大开的柯文拍过去一掌，蕴藏在自己掌中的力道直接透入柯文体内，击打在其呼吸系统的位置，只是一招，柯文就感觉自己有一口气接不上来，眼前一黑。
接着蝙蝠侠一个侧身，一脚踢在自己膝盖处，腿一弯，就直接跪了下来。而柯文体内那股不适感这才慢慢消除。
“你还真是厉害啊，这样都被你打败了。”摇摇头将那股眩晕感从自己大脑里甩出，柯文这才站起来无奈的说道，自己这个速成班的果然不是蝙蝠侠这种老江湖的对手。
“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以快打快，你很清楚你的弱点在哪，你现在需要注重的是一些发力技巧的运用，让你能够更好的使用你身上的力量。”蝙蝠侠也难得点评一句。
话刚说完，蝙蝠侠就抬头望向顶部的韦恩庄园，将面罩摘下，说道：“你让他们停止训练，暂且躲到安全屋中，我要等的人来了。”
蝙蝠洞上方的韦恩庄园里，阿尔弗雷德做着晚饭，神情冷淡的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晚上好，超人，我记得韦恩庄园是有门铃这种东西的，如果你还知道进门前需要先按门铃的话。”
“我知道，但这次事发突然，我只想问蝙蝠侠在哪。”
超人一反常态的态度让阿尔弗雷德很是错愕，他有些摸不准此时超人的脉门，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他。而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这里没有蝙蝠侠，只有布鲁斯·韦恩。”抬头望去，已经脱下战服的蝙蝠侠，换上日常的服装，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超人。
“布鲁斯，我们得谈谈。”超人说道。
“谈谈？很好，不过是谁跟我谈。”从楼梯上下来，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布鲁斯问道。
“你曾经的朋友，克拉克·肯特找你谈话。”沉默了良久，超人这样说道。
“嗯，阿尔弗雷德，帮我准备点茶和点心，之后你就去休息吧。”
“好的，布鲁斯老爷。”应声退下，偌大个韦恩庄园里，此时就剩下布鲁斯·韦恩和克拉克·肯特两人。
时隔五年，两个彼此争斗的人再一次以曾经的身份站在这里，一样的位置，一样的时间，只是两个人都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世界最佳搭档了。
………………………………
第二十六章 回不了头
韦恩庄园的阳台上，一身正装的布鲁斯·韦恩坐在那里，品着阿尔弗雷德给自己泡好的红茶，在他对面，超人也卸下了他身上那件战服。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互相都不说话，超人最后还是听从了莱克斯的建议，直接过来韦恩庄园把自己要找蝙蝠侠的信息通过阿尔弗雷德传出去。
只是他没想到，苦苦追寻未果的蝙蝠侠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而他也在这时候说出那么一句话，那句自己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说出口的话再次脱口而出。
只是说完之后，两人面对面坐着，相顾无言，等着其中一人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布鲁斯很有耐心，他坐在那里，抿了一口茶之后，就看着眼前的克拉克一口接着一口喝光杯里的红茶，又从茶壶里继续倒茶，续杯，直到茶壶里没有了茶水，克拉克这才尴尬的放下茶杯。看着对面布鲁斯依旧一副你继续喝，我等着你喝完的表情，克拉克认了，有求于人，态度还是放低点比较好。
“我没想到你竟然就在韦恩庄园里。”一开口，克拉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是专门来找他麻烦一样。
“我的家，还是能回来住上一段时间的，你来找我，不是为了简单的叙旧吧，让我猜猜，为了那几个突然出现在哥谭的小家伙而来？“
”你怎么···算了，五年了，你的手段我已经见识到了，我就想拜托你帮忙找出来他们，作为交换，这段时间，超人政权不会再找你麻烦。”
克拉克开出了自己的价码，很果断，但却让布鲁斯皱起眉头。
“怎么？还觉得我这个条件不够好吗？”克拉克不明白布鲁斯皱眉的原因，继续追问道。
“不，我只是想说，我们彼此斗了五年。头一次，我们两个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喝茶，而你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谈条件？多坐一会吧，我们聊聊彼此这五年吧，至于那几个小家伙的情报我会关注的，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聊天了。”
不知为何，当布鲁斯说出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克拉克心软了，那颗曾经因为自己的妻儿死去而静止的心再次跳动起来。准备动身离开的他再次坐了下来，问道：“好吧，谈什么，今天我保证这些话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没有第三个人会清楚。”
“嗯，那就谈谈，露易丝和你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布鲁斯就直接单刀直入戳中克拉克心中那个永远无法抹去的痛苦。
“你还敢跟我提露易丝！”克拉克怒吼道。
“为什么不，你现在已经懦弱到连直面自己妻儿死去这个事实都不敢了吗！”
布鲁斯的反问让克拉克愕然，很多事情一直都是当局者迷，不义宇宙的蝙蝠侠是这样，超人也是这样，只不过这次幸运的是，柯文作为一个旁观者点醒了蝙蝠侠，那么蝙蝠侠也能从之前的那种偏激的状态中跳出来，重新审视自己与超人这五年来的纠葛。
“如果不是因为你对小丑的放纵，露易丝她就不会死，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也不会死！”
“我承认，从一开始我就该把小丑杀死，但那不是我，我从一开始就明白我自己要做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没有任何给他人进行制裁的权力，即使我知道小丑罪大恶极，但如果我动手了，我就会成为一个我最讨厌甚至恐惧的那类人。你也一样，克拉克，想想你当时与露易丝结婚时候说的誓词，现在的你，做到了哪一点，你当时承诺过的每一件事，每一个要坚持的原则，你现在做到了哪一点！”
“别说了！”面对布鲁斯的质问，克拉克脸色难看的说道。
“不要逃避，面对它，就想你曾经那么无畏的面对毁灭日一样面对它！露易丝死去的这个事实我无法挽回，但是你要认清这个事实，想明白当年为什么露易丝选择嫁给你，为什么你要选我当你孩子的教父！那些你和我一直坚守的品质！”
“我说了！不要再说了！”无法忍受布鲁斯的质问，克拉克怒吼道。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自己羞愧难当，当两人这么心平气和去回想曾经发生过的每件事，曾经并肩作战时的记忆，克拉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当年那个为世界带来正义，和平，善良的超人越来越远。这一强烈的对比让克拉克无法接受。羞愧之下，克拉克就打算挥拳砸向布鲁斯，这个曾经的好友，而布鲁斯也就这么不闪不避，看着克拉克，既然小丑敢用自己做赌注让超人堕落，那他也可以拿自己做赌注，将超人救赎回来。
拳头在布鲁斯面前几厘米处停下，所蕴含的拳风将桌上的茶杯吹飞，两人就这么站在那里对峙着，布鲁斯看着克拉克，眼神中没有失望，畏惧，只有一种期待自己老友回归的期望。
“为什么停下，克拉克，就想曾经的那些人一样，提到小丑你就暴走，用露易丝的死来做自己所做一切的借口，这次为什么不继续，因为你明白，露易丝从来没有想过让你当这样一个独裁者，这一切，只是你当懦夫的借口！”
“够了！找到那四个小家伙，这是我与你最后的一次合作，你我都知道，我们都回不去了，你是领导反抗我的地下军，我是给世界强加自我意志的超人，无论露易丝希望与否，我们都没法回头了，从我杀死小丑那一刻开始，我们都输了。”
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克拉克第一次这么坦白的承认了自己之前的一切，无论是因为杀死小丑也好，还是自己的原因也好，有一点他说对了，自己和布鲁斯之间已经无法回头了。这五年来，自己做了哪些事，自己心知肚明，全世界也看的一清二楚，之前的一些可以用大义来解释，例如他一个人灭掉入侵地球的天启星部队。
但是那场对于绿灯军团的屠杀呢？杀死火星猎人，绿箭，黑金丝雀，盖·加德纳的笔笔血债呢？那些因为反抗自己强加意志在世界之上而被他杀死的抗议者呢？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无辜者的血液，所谓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是一句空谈，他现在说我错了又如何，向全世界人民谢罪又如何，那些曾经施加在他们身上的苦痛这么好抹消的吗？
曾经人们以为超人是上帝派来拯救他们的神，再加上超人一直秉持的正义和良善才让人们相信，现在人们也看到了另一面，这个拯救他们的神随时都可以奴役他们，毁灭他们，那么这份多年来建立起来的信任也就不复存在了。那么，自己认不认错，又有什么用，反正大家都回不了头了，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冷冷的回应了布鲁斯一句，克拉克能从布鲁斯眼神中看到失望的情绪，但他避开了布鲁斯目光的直视，“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直接来正义大厅找我，你的权限，我一直保留着。”
一句简单的话语，克拉克离开了，重新披上他那件战服，就离开了韦恩庄园，一如当初他与布鲁斯在蝙蝠洞内的谈话，只是比起上一次，这一次他们谈的更深入，也更明白。当克拉克重新变回那个给世界强加自己意志的超人离开后，布鲁斯身边的光门打开，柯文几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超人，柯文这才问道：“怎么样，还需要带小乔纳森过去见他一面吗？”
“不，不用了，一切都已有了答案。”布鲁斯声音有些苦涩，“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走不出那个泥潭，但现在看来，走出来也没用，满身泥污的他已经无法再回到光明的世界里，这场争斗，也该是时候结束了，一个月时间，不仅仅是对他的，也是对我们的，准备一下吧，趁着我们还能做些准备的时候。”
“是吗，那就多训练小乔纳森吧，你跟超人之间的争斗除了我们这些人以外，已经没有人会掺和了，谁输谁赢世界人民都已经不在乎了，超人虽然某种方面说是暴君，但他确实让这个世界达成了久违的和平状态，即使这个和平是建立在独裁上面的，但那也是和平。”
“他们会在乎的，人类生而自由，没有人会喜欢一辈子跪着，都去准备吧。”布鲁斯有些心累，今天算是他跟克拉克最后一场谈话了，以后，不再有了。
布鲁斯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而柯文也看着超人离去的方向陷入沉思，就目前来看，超人已经无法回头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不义宇宙的结局变得更好一点，他可不想在这还要打一波布莱尼亚克，自己等人没那么多时间在这耗，布莱尼亚克还是交给这个宇宙的正义联盟去对付，只是他得保证怎么让这个宇宙的正义联盟赢面更大一些。
就在他这么思考时，离去的死翼再次飞到他面前，所有人里面也只有柯文注意到迪克这个死人的靠近，等到了迪克靠近，手中魔法一挥，迪克的身形再度现身在他面前。
“怎么了？”
“帮我去趟布鲁海文，我想，那里也许能给蝙蝠侠拉到一个战力。”
“布鲁海文吗？行，我知道了，不过我得带另一个小家伙过去，达米安有空吗？出来一下。”朝大厅里面的达米安喊了一声，正在吃着阿尔弗雷德给他做的蛋糕的达米安走了出来，看到留着平头，一脸鬼样的迪克站在柯文旁边，笑着跟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正在咀嚼的嘴巴停止了动作，手中拿着的蛋糕也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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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人才辈出阿卡姆
布鲁德海文，一座属于DC宇宙虚构出来的城市，有着跟哥谭差不多的环境，一样的高犯罪率，一样的民风淳朴，只是这里并没有哥谭那么多人才济济。而在这座黑夜的布鲁海文中，一道红色的人影在楼宇间穿梭，红黑二色的战术紧身服，腰间配着短棍，如同一名百米短跑健将一样跨越大楼之间的阻隔。
而在他身后，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忍者步调一致的跟在他身后，一路跟随，直到前方那道人影停下脚步为止。而在空中，三道身影也将下方追逐的一幕看在眼里，两大一小，看着下方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的双方不由皱眉。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家伙？”柯文身旁，达米安皱着眉头，看着下方这个属于这个宇宙的同位体，略微不爽的问道。
“既然迪克说他还有的救，那就过来帮他一把咯，再说了，这种事情，我觉得应该带上你。”柯文挠头说道。
“救不了，等死吧，再见。”嫌弃的来了一段告死三连，达米安转身就想钻回传送门里，却被柯文一把拽了回来，“怎么说他也是你这个世界父亲的儿子，而且是唯一一个了，这个世界里，包括迪克在内，三个罗宾都牺牲了，只剩下他，你如果不把他掰回来，后面蝙蝠侠的衣钵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了，还是说你要留下来当第五个罗宾？”
“可他都做了些什么！连我都能坚守住不杀的原则，他呢，就这么自甘堕落，认为杀戮可以带来和平，什么谬论！”达米安不由怒道，在他了解了这个世界的自己做的那些事，他那颗好不容易被蝙蝠侠压下去的杀心差点就重新唤醒了。
因为失手，不小心将自己的哥哥迪克给杀死了，之后因为这件事情与蝙蝠侠起争执，在蝙蝠侠和超人开战的时候，还果断的背刺了一波自己老爹，转身就投向超人的阵营。就单单是这些事，达米安当时都想直接杀到正义大厅找这个混蛋理论了，你说杀戮可以带来和平，看看这个世界，瞧瞧你都守护了些什么！
“冷静点，不说他之前对蝙蝠侠做的那些事，但至少有一点你还真不能黑他，即使他开了杀戮，到现在，他也没有动手杀死一个无辜之人，全部都是些该死的混蛋，从这方面来讲，他还是有救的，摒除掉他背叛蝙蝠侠这一件事。”柯文安慰道。
“那你打算让他迷途知返？”
“关于这一点嘛，就得先麻烦我们这位鬼先生咯。”眉毛一挑，柯文就看向一旁依旧保持灵体状态的迪克。
“你要我做什么？”
“首先第一点，不要让下面的达米安开杀戒了，你看，他们不是准备打起来了吗？别告诉我你连这点都做不到。”
“如果只是简单影响附身者一些动作的话，应该没问题。”沉吟了一声，迪克就以幽灵的形态朝着下方已经开始交战的达米安和还有那帮跟在他身后的忍者飞了过去。
下方的楼宇上，不义宇宙，已经长大的达米安正在与跟在自己身后的这帮忍者激战，当年不小心失手杀死了迪克之后，虽然加入了超人阵营，离开了蝙蝠侠，但是他每天都会抽时间来到这座属于迪克的布鲁德海文。他犯了错，那他会承担，只是当时的蝙蝠侠因为超人黑化，小丑死亡的双重打击下已经有些偏激了。
对于当时错手杀死了迪克的达米安，蝙蝠侠只剩下愤怒，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原谅的话语，亦或者从来就没打算原谅过他，而心怀愧疚的达米安也在这样的误会下愤而投敌。只能说，蝙蝠侠一家都是傲娇，明明骂完达米安自己就后悔的蝙蝠侠也没想过去把自己儿子找回来，硬生生到最后被儿子来了一个孝顺的背刺，差点就人人喊打了。
这样一来二回下，达米安除了对迪克依旧有着愧疚之外，对于蝙蝠侠这个亲生父亲，感情淡到极致，可没办法，谁叫他们运气好碰上柯文这么一个有爱心的假面骑士呢。既然这个宇宙的迪克过来找自己帮忙，说什么也得推一把，搞定不义超这种事交给蝙蝠侠，掰正熊孩子这种事，就让自己来吧。
这样想着，作为灵魂体的迪克也已经来到了达米安和这些跟屁虫忍者的战场，在DC宇宙有这么一帮训练有素的忍者做手下的，也就只有那个蝙蝠侠的老岳父，达米安的亲外公忍者大师雷宵古了。同样作为超人政权建立作壁上观的第三方，忍者大师也按耐不住开始准备往超人和蝙蝠侠之间掺沙子，只是他找错了对象。
战场上，对于敌人不再奉行不杀原则的达米安招招致命，只是几次简单的交手，这支由忍者大师派出来的精英忍者部队就开始出现了损伤，有好几个人已经被达米安废掉了手脚，只剩下补刀了。看着达米安那狠辣的动作，迪克摇了摇头，随即就附身到其中一个与达米安交手的忍者身上，操控他的身体，躲开了达米安企图夺刀杀人的一击。
嗯？不义宇宙的达米安感到奇怪，以对面的身手，没有理由的躲开自己这一击的，但无所谓了，躲过第一次，还能躲过第二次吗？不义宇宙的达米安再度欺身而上，而控制着自己上身的这个忍者，迪克也微微摇头，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用起来总有些不适应。
操控着这个忍者与达米安拉开距离，迪克也从他身上下来，附身到达米安身上，说是附身也不能算。以空中柯文和自己这边达米安的视角来看，就是迪克附在不义宇宙的达米安身后，手抓手，脚贴脚，开始在不占据达米安主观意识的情况下，调整达米安每次出招的幅度，将他的杀招变成伤人而不杀人的招数。
而不义宇宙的达米安也开始感到奇怪，每次他准备将对手的脖子扭断，或者夺刀捅人的时候，他的手脚都会下意识的收招，变杀为伤，一次是失误，两次三次就开始让他有些怀疑了，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体被动了手脚。而密切关注着不义宇宙达米安动静的柯文也知道该他上场了。
“好了，小达米安，准备一下，你要过去好好教训下这个长大成人后的你了，我给你的台词背熟没有。”
“你还好意思说，里面就一句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然后你给个PS，接下来靠你自己编了！什么鬼台词嘛！”
“这不是觉得你跟长大成人的自己共同语言多一点嘛，我哪有你自己了解你自己啊，去吧，说服自己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露出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柯文在达米安肩上一推，就直接打开传送门把他踹到指定地点去，至于他，则是看着开始对自己身体状况有所怀疑的不义达米安，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管子绿色气体。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人才辈出阿卡姆，稀释版本的恐惧毒气都有存货，妈的稻草人你干啥不好非要当罪犯，你不知道你这玩意对那些应激创伤后遗症患者疗效有多大，艹！”
嘴里一边口吐芬芳，柯文也开始将这些稀释的恐惧毒气释放出来，利用自己的魔法将这些稀释的恐惧毒气沿着气流飘到不义达米安的周围。此时的达米安在迪克有意的操控下，各种原本致命的杀招被他变成了伤人的招数，中途变招带来的体力大幅消耗使达米安的呼吸开始急促。
而这些混在空气中，无法被辨识出来，闻出来的恐惧毒气就这么在达米安的呼吸中进入了他的身体，开始随着体内循环到达达米安的神经，进行迷惑他的认知。
“怎么回事，为什么今天我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站在那看着倒了一地的刺客联盟忍者，每一个虽然伤的都挺重，但还活着，这可是达米安这五年少有的作风，伤而不杀反而对习惯杀人的他体力消耗的更大，让他更迷惑。
“因为这就是你的本质啊，达米安。”就在这时，不义达米安耳边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让他一直心怀愧疚的声音。
“迪克，是你吗！”不义达米安大喊道，“我知道是你的声音，我知道你在看着我，我很想告诉你，我很抱歉！关于那一切！”
不义的达米安因为体力过于消耗的缘故，再加上柯文这稀释版本的恐惧毒气，虽然无法按照稻草人那个原装版本那样给力，但依旧保持着最大的特性，就是恐惧，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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