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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个女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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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过去那个人经常对自己说,每次自己都会气到肝儿颤。
这一次,自己终于也说出了这句话。
看着对面那人气到涨红的脸,王山暮觉得。。。。。。这感觉,真不错。
以后可以继续发扬一下。
“李爷,我老王给你个面子。”王山暮饮下杯中酒,慢条斯理道,“你自裁吧。”
“哼!笑话!”李巡风冷笑道,“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在下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掌柜您尽可以直说。你我之间并无利害关系,掌柜的又何必苦苦相逼?”
他还不能死,身为一个从江湖底层的泥潭挣扎着爬出来的人,他还有光明的未来等待着自己。
王山暮夹了一筷子小葱拌豆腐,咂巴咂巴嘴:“你没得罪我,但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上下打量着李巡风:“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你哪儿得罪他了。说实话,你还没那个可以得罪他的资格。”
李巡风脸色变幻:“掌柜的真要逼死我?在下求掌柜的给个机会,若掌柜放在下一马,来日李某必有厚报!”
“机会?”王山暮嗤笑一声,“你拐卖的那些姑娘,她们当初也有人求你放她们一马吧?”
“看来掌柜的是不给面子了。”李巡风完好的左手摆了个起手式,“那在下。。。。。。得罪了!”
他一脚把一条长凳踢向王山暮,尔后立刻转身跳窗逃离。
王山暮接过长凳放下,看着李巡风破开的窗子,心痛道:“就特么不能走正门?”
“掌柜的。”旁边的店小二凑过来问道,“追不追?”
“追个球!”王山暮没好气道,“还愣着干嘛?修窗户去啊!”
“哦哦。。。。。。”
王山暮摇头不已:“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他转过头,对那个原本昏迷在马车上的姑娘道:“我说的也有你,年纪轻轻的混什么江湖,你以为江湖是过家家呢?”
“那个谁!”他招招手喊来一个店小二,“问清楚这姑娘家住哪儿,送她回家去吧。”
那姑娘面色惨白,忽然道:“我不走。”
王山暮一愣,疑惑道:“咋了?你已经让他给糟蹋啦?”
“没有,我对他只是不讨厌,大家只是暂时一起闯荡江湖罢了。”那姑娘抿抿嘴,忽地躬身下拜,“还请掌柜收留。”
主要这样回去。。。。。。她丢不起那人。
“呵。。。。。。你就不怕我们这儿也是个魔窟?”王掌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姑娘小脸儿一白,面无血色。
“算了,不开玩笑了。”王山暮托起酒盅哼着小曲慢条斯理的回后屋去了,“想留就留下吧,记得换上男装,咱店里也缺个长得好看的来当跑堂。”
那姑娘感激道:“多谢掌柜!”
。。。。。。。。。。。。
李巡风逃至三条街外的东街,这里正是人来人往的热闹时候。
吹糖人儿的、卖驴肉火烧的、卖糖葫芦的、打酒的街边小摊不计其数。
李巡风长舒一口气,终于安全了。
那王山暮怎么也不敢在大街上当街行凶。
且自家据点就在这里,到了那里自己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他随着人流来到一处小院外,左右看了看,趁没人的时候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
进得院内,一阵血腥气扑面而来。
李巡风瞪大双眼,只见原本驻扎在此地的二十多名手下已然尽数暴毙,鲜血都已流了一地。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院外忽然传来卖糖葫芦老头的声音:
“李爷,要不要来串糖葫芦吃?老头子这糖葫芦又大又圆,它吃起来也是有甜有酸,而且。。。。。。它们今天都变得更红啦。”
李巡风身躯一颤,缓缓转身,只见那外表寻常的驼背老头扶着插满糖葫芦的草垛棒子站在院门外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那老头看上去不懂丝毫功夫。
但李巡风只觉自己上下牙关都在打颤。
因为。。。。。。这一地死掉的手下,他们的咽喉上,都插着一根串糖葫芦的木签。
………………………………
相亲归来,今日相亲故事会再续前缘~
去年十一到现在都未再相亲。
往常一直在网上看别人说春节过年总会被带去相亲,我还一直不信。
过去我相亲都是随时实地来着,过年反而没相过亲。
可今天还真让我碰上了。
故事还要从1月30号说起。
那天是我堂弟结婚的日子。
我堂弟95年12月12日生人,他媳妇比他大三岁,准确来说,他媳妇比我还大。
我92年12月31日出生,他媳妇儿92年6月。
人家的事情咱就不说了,还是说说我这次相亲的起始。
那天他结婚,我理所当然的也去了。
顺便一说,包了1000红包给他,然后我还开婚车,结果没红包给我。
咳咳,书归正传。
那天婚礼现场,我奶奶一个老姐妹儿也来了。
可能是看我比较帅,所以一来二去就搭上话了。
那奶奶说她侄女儿家的孩子也单身,要不俩孩子见见面儿?
我奶奶直接就同意了。
我也无所谓,见就见呗。
于是就到了今天。
昨晚熬夜码字到凌晨四点,大早上不到8点我爸就给我捞起来:“都下午一点了!你不是2点去见人家?”
我一睁眼,一看表。。。我的爹咧,到底是你相亲还是我相亲?
但没办法,起呗~
于是起来刮胡子洗脸刷牙,吃完午饭,换上衣服又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就去接人家了。
一见面!
嚯~~~!
目测1米55的个子130~140的体重!
奈斯啊老爹!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条件很好的女孩儿!
其实也不是我以貌取人,可相亲第一面儿看的不就是第一印象嘛。
其实胖点儿无所谓,万一是个潜力股呢是吧。
更何况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于是就带着人家出发了。
本来想去看电影的,后来发现最近的场次都满了。
那去咖啡馆儿吧。
可我们这儿咖啡馆本来就少,大过年的也没几家开门。
于是最后只好去了王府井下面的星巴克。
就那个只有中杯、大杯、特大杯的星巴克。
进去随便点俩咖啡,一杯58。
算了,相亲嘛,开心最重要,钱财乃身外之外,点就点吧。
然后坐那儿开始聊。
我其实特内向。
之所以在家写小说,除了热爱,剩下不就是不用接触客户上司嘛。
但没办法,人家也不爱说话。
路上我问去哪儿,人家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字:“嗯”。
我:“看电影不?”
姑娘:“嗯。”
我:“电影没票了,咖啡馆?”
“嗯。”
“你平时喜欢做什么?”
“嗯。”
“有什么爱吃的东西?”
“嗯。”
“。。。。。。”
这天儿可聊不下去了喂。
于是我只好先介绍自己。
其实现在我也放开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人姑娘一坐下来就一溜问题。
“什么工作?车房有没?工资多少?吧啦吧啦。”
那时候我不懂啊,心里也挺抗拒的,我心想你派出所查我户口呢?怎么不问问我是男是女?
要不要我身份证拿出来给你看看?
于是后来我也反问她一句话:“姐,我就一问题。您生过孩子没?”
当然,那第一次相亲就到此为止了。
现在想想,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相亲嘛,本来就是这样,又不是谈恋爱,大家该干嘛干嘛呗。
其实现在挺奇怪的。
之前有个女性朋友玩儿的挺好。
平时各种玩笑什么的我也随便开,完全就把人家当哥们儿看待。
后来她暗示我追她。
我觉得人不错,那就追吧。
结果这时候人就变了。
变成小公主了。
以前能说的话现在不能说了。
以前能开的玩笑现在也不能开了。
每天都让我猜人家的心思,那脸变的比翻书都快。
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大家都是独生子女,谁还不是爹妈的贴心小棉袄了?
于是我就走上了相亲的道路。。。。。。
话题拉回来。
我们来坐那,她闷声看抖音,我拼命找话题。
我问人家爱好,人家爱好追剧。
我来了兴趣:“古装还是恋爱?”
姑娘:“偶像剧。”
好吧,再换个话题。
我开始讲我写小说时候的心理,怎么构思剧情啦,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时候的兴奋啦。
人家说:“我不看小说的。”
好吧,那再换个话题。
我开始说我以前的工作(之所以不说她的工作,是因为她年前刚辞职,我一提工作人家就变脸,我也不是那种不会看气氛的人,索性不聊那方面的话题)。
我说我以前做过婚庆,做过企业宣传片,做过教育行业。
人家都没兴趣。
然后我说我写小说之前是做微信公众号的,诶~人家来了兴趣。
“你知道咪蒙不?”
我心头一惊,顿觉不妙。
“知,知道啊。去年新榜弄的公众号互联网大会上我还见到咪蒙了。”
姑娘兴奋中:“她是不是很漂亮?我看她爆过照的。”
我:“呃。。。。。。那都是P的,真人不漂亮,还挺胖。”
姑娘:“但她文章写的好啊。”
我:“。。。。。。”
看来这确实是个咪蒙的粉丝。
话说我差不多1000个微信好友,含咪率大概有百分之三点多,也就是有30多个好友关注了咪蒙。
但我一直不知道是哪三十多个人。
话说自从能看微信好友中谁给这个公众号点赞之后,咪蒙文章的点赞率直线下降,这也太真实了。。。。
然后我们就开始聊咪蒙了。
姑娘:“咪蒙写的文章我特有共鸣。”
我:“嗯嗯。”
咪蒙的套路我也懂。
就是发明一个看上去很真的假话,比如一个男人的缺点,然后拼命放大,用语言挑起小女孩儿们的仇恨心里,最后再来个女生逆袭,嫁了个更好的男人这种来打脸。
这特么不是跟我们写小说的套路一个样嘛!
其实我很欣赏女权。
过去女人干活少,女权们不满意了:“男女平等!我们的地位要靠自己争取!凭什么我们干活少?你这是歧视女性!我们也要求做一样的活!我们也能独立养活自己!”
太祖都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
这是我欣赏的真·女权。
而不是微博上现在的那群慕洋犬,还有所谓“嫁入豪门”之类的。
话说要大额彩礼,要“嫁入豪门”,这种难道不是女性自己物化自己?
就算真有那种又体贴你,还做家务做饭,又开公司赚大钱,还年轻长得帅的。。。
他们的择偶目标您确定自己真的能达到?
所以大家三观不和,不说也罢。
于是我们聊的兴高采烈,她大有引我为知己之感。
最后的最后,送她回家的路上。
我问她喜欢的偶像是谁。
她说:“TF的三小只。”
然后她问我。
我说:“我喜欢吴亦凡,skr~~”
………………………………
第七十章 全员恶人(二)
李巡风捂着肩膀跌跌撞撞逃到街上,周围的行人见到他之后便有秩序的四散逃窜。
江湖恩怨嘛,大家都见的多了。
李巡风跑到一个茶摊,回头看了一眼,见那老头没有追来,他长舒一口气,咬牙拔掉肩上插着的三四根竹签子。
幸好当时自己第一时间便翻墙逃跑,不然可能就栽在那儿了。
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为什么完全不知道!
还有这些追杀自己的人为什么都这么强!?
莫非自己‘悟道章’上的排名都是假的?
他想不通。
“店家,来碗凉茶。”李巡风舔舔干裂的嘴唇。
原本这种路边的粗茶摊子他是从不会来的,但现在也没什么时间来精致了。
那老板是个中年茶娘,她此刻正躲在角落里蹲在地上面色惊恐。
见李巡风望过去,她边摇头边哆嗦道:“大,大人,茶都,都在壶里。”
很显然,她并不想过来。
看来只是个普通人。。。。。。李巡风放下心来,随即皱眉喝道:“快上茶!不然老爷宰了你!”
那茶娘打了个冷颤,只好不情不愿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提着那个特制的大茶壶踱至李巡风桌前,怯懦道:“老爷,您的茶。”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巡风骂了一句,随手掀开茶壶盖子。
“嗯?”
这茶的颜色。。。。。。为什么是血红的?
李巡风一把抢过茶壶,伸手进去抓住那一片儿漂浮着的茶叶往外捞。
他只觉手中一沉,顺着那长条状如同头发一般的茶叶一起被提出茶壶的。。。。。。分明就是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啊!?”
他一把丢掉人头猛退三丈。
那个人头他认识,那分明是虹玉楼驻扎在城外的联络人,平时负责往总部传递消息就是他!
他也。。。。。。死了?
“老爷,奴家这茶。。。。。。您为何不喝?”
幽幽的女声自李巡风背后响起。
他打了个哆嗦,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旋即他肩膀一凉,整条右臂都不翼而飞。
“呃——!”
一声压抑的痛苦哼叫,李巡风咬牙头也不敢回的朝城外逃去。
他到现在都搞不懂,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茶摊他是没来过,但偶尔路过的时候也看到过那茶娘。
包括之前卖糖葫芦的老人,还有那王掌柜,这都是这镇子里的老住户了,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外来的高手假扮。
那么多年他们都是一副普通人的样子,怎么今天全特么成比自己强的高手啦?
还特么都针对自己!
自己到底特么的得罪的是谁!!!
三刻钟后,李巡风逃至河边。
他现在的形象简直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右臂被斩断,左臂骨折,肋骨断了好几根,侧腰还被砍了三刀,后心中了两剑,左腿也折了,就连眼睛都瞎了一只。
那个镇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追杀他。
但他依旧逃了出来。
而现在最后的希望,就在河边渔船的那个渡船人身上了。
“老刘!快走!”李巡风跌跌撞撞爬到小渔船上,这渔船的主人老刘是他老相识,过去渡河基本都是老刘载的他。
那渔夫打扮的老刘依旧稳稳当当的钓着鱼,好似完全没听到他的呼喊一样。
“没想到这功劳还是落在老夫头上了。”老刘笑道,“不过老夫也不能白费那些老伙计的一片苦心。陈丫头,你来吧。”
还有别人!?
李巡风努力睁开被血水模糊的左眼。
果不其然,在老刘旁边还坐着一个作渔家女打扮穿着蓑衣头戴斗笠的高挑女子。
那姑娘随手拎起厚重的船桨,无奈道:“明明说好各凭本事,结果大家都让着我。。。。。。真没意思。”
一阵破空之声,李巡风的脑袋被横挥的船桨拍成了烂西瓜。
他到死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随手丢掉船桨,陈妍卿疑惑道:“刘叔,咱现在去干啥?”
老刘收起鱼竿,不紧不慢地划着船。
听到陈妍卿的问题,他乐呵呵道:“策君既然下了绝杀令,那虹玉楼。。。。。。自然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不然不是打策君脸嘛。”
“哦。。。。。。”陈妍卿坐了回去,伸了个懒腰,“那些小姐姐都是苦命人,她们就别杀了。”
“这是自然。不过除了那些姑娘,其他的一个都不能放过,哪怕是条狗,也得杀了炖来吃。”
“啧,狗狗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陈妍卿撇撇嘴,“打爆狗头就行啦。”
。。。。。。。。。。。。
。。。。。。。。。。。。
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
排名‘悟道章’第五十五位的魏狂生正查看镖车中的货物。
他并非镖师,而是一名剪径的强人。
他的凶名在这方圆百里之内也算是人尽皆知。
凡是遇到他的人,哪怕交出所有财物也没用,他总会把人虐杀完才带着财物离开。
或者说,财物并非他的主要目标。
他的主要目标,便是各式各样的虐杀。
这对他来说,宛如艺术。
周围一地残缺不全的死尸便可以证明这一点。
“夜明珠?收获还算不错。”
魏狂生正要收起夜明珠,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此物与贫僧有缘,还请施主莫要侵占贫僧之物。”
他回过头,只见一身穿深V红色宽袖僧衣的年轻俊秀和尚双手合十站在那里。
魏狂生冷笑道:“好不要脸的妖僧,穿红色僧衣就算了,还敢污蔑本公子。”
他上下抛了抛夜明珠:“这本就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说与你有缘?”
“呵。”那和尚轻笑一声,“施主说这是施主的东西,那施主不妨叫它一声,若它答应,那它自然是施主之物。”
“笑话!死物怎会应声。”魏狂生冷哼道,“你叫它,它会答应吗?”
“呵呵。”那和尚笑了笑,轻声道,“兀那夜明珠!佛爷叫你一声敢答应否?”
“哎!在呐!快来救我!”
和尚笑道:“施主你看,它答应了。”
魏狂生:“。。。。。。”
特么声音是从你那发出来的,关我手里夜明珠屁事!
这和尚怕不是个妖僧!
但观此妖僧实力不在自己之下,以免夜长梦多,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他冷哼一声,将夜明珠丢给和尚:“既然是你的,那本公子便物归原主。江湖路远,和尚,以后走夜路小心着点儿!”
放完狠话他便要走。
“且慢!”那和尚沉声道,“施主罪孽深重,不若让贫僧为施主度化一番可好?”
魏狂生不屑道:“死秃驴少多管闲事!我认得你,你就是‘悟道章’排名第八的‘红尘僧’无机。别以为本公子怕你!”
他一声冷哼,周身气劲蓦然爆发!
无机眯起双眼,感慨道:“‘纳玄境’。。。。。。原来施主在隐藏实力。”
“不错!”魏狂生傲然道,“你我不过境界相同,若论实战,你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不是本公子对手。要不是怕得罪佛门,本公子早砍死你了。”
“呵。。。。。。恐怕施主对贫僧是有什么误解。”无机双手合十,原本流线型的肌肉瞬间膨胀将一身宽大的血色僧袍都撑成了紧身衣。
此刻的他端得上是眉清目秀,虎背熊腰!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像施主这般残忍好杀之辈,我辈佛门弟子又怎能不度化(物理)?”
话音方落,无机膨胀之后高达两米二的身躯骤然消失在原地!
魏狂生瞳孔猛缩成针尖大小,他完全没看清无机是怎么消失的。
“兀那贼人!吃佛爷一招!佛尅佑!”
一声暴喝从左边传来,魏狂生猛地转头,只见一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快速占据他整个视线。
尔后他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弥陀佛。。。。。。”看着那站立原地的无头尸体,无机甩掉手掌上的红白之物,感叹道,“还是师父说的对啊,若遇上那种锤个半死都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徒,唯有度化(物理)才是唯一出路。”
………………………………
第七十一章 为什么杀他
某个山头的山寨之后,一高一矮两道人影隐藏在树丛后的阴影里。
唐朵抱怨道:“真是的。。。。。。明明我一锅人就可以了嘛。”
“主人给的命令是保护你。”夏姬笑颜一如既往的温婉,“毕竟你还只是孩子。”
“哼!”唐朵冷哼一声,“那也比太监好!孩子总会长大,太监。。。。。。嘿!”
“太监只是身份。”夏姬淡笑道,“你不明白的。”
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选择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来。
现在便是高筑墙广积粮的节奏,待到那一天,我便可逆袭成王!
“不说这些了,你有把握干掉那些人吗?”
“当然咯~”唐朵得意道,“也许论单打独斗我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但论起大范围杀手,你们都不如我。”
她取出一个小方盒打开:“这就是我利害的地方啦!”
不过数息,她盖上盒子:“好啦,现在等着就行。”
“嗯?”夏姬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她什么都没看见,“透明的蛊虫?”
“无色无味无形,这是我唐门和苗疆合力研发的最强蛊毒!”唐朵双手叉腰,得意的挺翘的小鼻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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