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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监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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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百米垂直掉落,换成猫都活不了!
潇潇雨更是吓得面色惨白,大声叫道:“惑惑姐!快打膨胀钉!”
韩喜儿更是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四肢紧紧攀附住岩壁,嘴唇不停蠕动着,看嘴型应该是在念“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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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杂种)
柳惑惑也意识到情况不妙了,赶紧大声喊道:“小俊!把你包里的冲击钻扔给我打膨胀钉!快!”
小俊几乎要抓狂了,呲牙裂嘴疯狂吼道:“我**了个逼啊!!!!你上来两步拉我一下就没事啦――”
柳惑惑没有再说话,飞快地从身上掏出岩钉,操起锤子“叮、叮、叮”地做起了保护点――现在靠人靠天都没用了,只能靠自己了!岩钉虽然没有膨胀钉来得牢固,但至少能多一个保护点,也就多了一分安全。
真是一个冷静而又聪明的女子!我暗暗赞道。现今这种形势,再跟小俊废话相持下去只会越来越危险,而以小俊这种情绪,上去拉他一把简直就是找死――先不说会导致上面那枚岩钉提前脱落,柳惑惑她本人还很有可能被小俊拽出去!
“叮、叮、叮!”柳惑惑敲好一枚岩钉,迅速扣上铁锁和主绳,随即马上敲塞第二枚岩钉!
“你他妈的有病啊!我快要死啦!你还不来救我?!我操!”小俊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见柳惑惑根本不打算上来援手,竟然一手伸直了,直接身子一扭,两腿不停摆动,意图自己荡回去够岩壁上的塞子!
“小俊!你疯啦!”不光是我看得一阵头皮发麻,连潇潇雨都惊声尖叫起来,“危险!岩钉吃不消的!别动啊!”
柳惑惑抬头看了一眼,似乎知道大事不好了,手下锤子加速,“叮叮叮叮”敲打着岩钉,但她还没来得及扣铁锁,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啵”的一声轻响,承受着小俊全身重要的那枚岩钉在晃荡牵扯下,终于脱落了岩缝!
“啊――”小俊一声凄厉惨呼,直直地坠了下来,在经过柳惑惑身边时,竟然胡乱一把抓住了她的背包,一下子将柳惑惑拉着摔落了下来!
“啊!!!!!”在一片惊呼声中,柳惑惑和小俊顿时直坠五、六米,在主绳缓冲下,悬空着撞向岩壁!
“蓬!”柳惑惑的身体像沙袋一样撞在岩壁上,发出了一声惨叫,看样子是骨折了!
而小俊则像八爪鱼一般死死地附在柳惑惑的身后,避免了刚才那记直接冲撞。
我暗道一声不好,拔腿就往断崖冲去――现在两人都成悬空状态,全部分量吃在两枚岩钉上,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而且小俊情绪已经失控,拼了命地踩着柳惑惑的身体往上爬,晃得主绳在锐利的岩角频繁作横向切割运动,保护绳皮都已经破裂了!
最重要的是,柳惑惑已经受了伤,虽然暂时看不出伤势轻重,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已经没法自己下来了!
“小俊!你别动!我**的别动啊!你会害死惑惑姐的!”看到小俊将柳惑惑当作垫脚石,不顾一切地抓着主绳向上爬,潇潇雨带着哭腔破口大骂起来。
我也无暇跟他们废话了,冲到岩壁前,左脚尖发力一点,纵身高高跃起近两米,右脚板在凹坑里一踩一踏,身体再向上蹿出两米,两手随即胡乱抓抠,一呼一吸间便冲上了十余米!
“啊!林大哥!危险!”我徒手攀爬了近五十米后,终于被潇潇雨发现了,惊声尖叫道,“不要逞英雄啊!”
这丫头!说话真是一针见血!其实此刻我也意识到自己是在逞英雄了――不管是小俊还是惑惑,死也好,活也好,关我鸟事!
但人就是这样,有机会出风头就肯定要出风头,即使没有回报,哪怕被人仰慕一下也会觉得心满意足。
手脚持续发力,再往上攀了二十来米后,我已经能听到小俊的粗重喘息和柳惑惑的痛苦呻吟了,仰头看去,小俊还在执著地抓住主绳向上爬去,眼看还有一米多就能够着岩石了,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嘣!”柳惑惑打的那枚岩钉终于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一下子脱了出来!
“啊!”小俊吓得大叫一声,两手一软,身体一下子滑了下来,两脚噗的一下踩在了柳惑惑的胳膊上!
“呀――”一直侧着身体的柳惑惑疼得脸色大变,安全头盔下,紧锁的眉头间渗出了一层细密冷汗,眼角里的泪水滴落下来,竟然滴到了我仰着的脸上!
我心里一紧,只剩下一枚岩钉了,他们两个能不能活,全看这枚岩钉能支撑多久了!
我也顾不上擦去脸上柳惑惑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咬牙上蹿,眼看离柳惑惑只有十米了,却听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对话:“小俊!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惑惑,我对不起你!这枚钉子承受不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对不起!对不起!”
我骇然抬头望去,只见小俊正狰狞着面孔拿着一把瑞士军刀在割自己下方的主绳!
“住手!”我大叫一声,浑身气血狂涌,竟然像猎豹一样猛地窜出三米有余!
小俊手上加快了割绳速度,沙哑着喉咙哭喊道:“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样啊――”
我心急如焚,手脚如飞,恨不得把裤裆里的玩意掏出来当脚使唤,但眼看着再爬两三米就能伸手够着柳惑惑了,耳朵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嘣”!
尼龙绳绷断了!
极度惊恐的尖叫从潇潇雨和韩喜儿那边传来,我只觉得背心一寒,脑子根本没有运转就直接伸出右手凌空一抓!
抓到了!
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整个身子就猛的一沉,攀着岩壁的左手一下子贴着岩石滑落而下!
我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逞英雄快要把性命送掉了!
急速下坠间,我左抓狂催内劲,像把钉耙一样猛地扎进了一缝岩石里,四根左指的关节像要脱落般剧痛连心!我惨哼一声,两脚胡踢乱蹬,终于踩着一处凹坑,支撑着身体为左手分担了沉重压力。
心有余悸地低头看了眼右手,不由暗呼侥幸――我抓着的竟然是柳惑惑的背囊,而柳惑惑的一只胳膊已经快要脱出背囊肩带了!
对面的惊叫哭喊还在继续,我一只手暂时无法将柳惑惑拉上来,只得小心翼翼地抓住背囊低声问道:“柳小姐,你怎么样?”
柳惑惑刚刚死里逃生,情绪已然失控,委屈和害怕的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看得我心头一软,柔声安慰道:“哭吧哭吧,多哭点眼泪出来减轻点分量,对了,顺便把尿也撒了吧!”
柳惑惑抽泣一阵,冲我翻了个泪花花的白眼,恨声说道:“我的左胳膊应该断了!”
我轻描淡写道:“断就断了吧,撒尿又用不着左手。”
“神经!”柳惑惑狠狠瞪了眼救命恩人,忿忿说道,“快点拉我上去!”
……
一番龟速下行,终于安全落地,潇潇雨和韩喜儿冒着鼻涕泡跑上来一通抱头痛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在哭丧的。
十分钟后,面无人色的小俊也终于安全落地,远远站着,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走过来,“啪啪”两下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光,声泪俱下道:“惑惑!对不起!我是逼――不得已呀!我不求你原谅,我真的不求你原谅……”
“我真是看错你了!”韩喜儿咬着牙齿怒声骂道,“就算吃了屎的人也干不出你这样的事!你简直就是杂种!杂种生出来的杂种!”
小俊痛心疾首道:“我是杂种,我是杂种!但是、但是那种情势下,我、我别无选择呀!喜儿,我真的是别无选择呀!”
“放你妈个屁!”韩喜儿厉声痛骂道,“这次险情是你个杂种造成的!要死也应该是你个杂种去死!凭什么要牺牲惑惑?!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还是不是人呐?!”
小俊大声叫道:“换做你们是我,你们会怎么做?!啊?你们会怎么做?!”说着把手指一直戳到我的面门前,通红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继续叫嚷道,“姓林的你说!换做你会怎么做?!你说呀!”
我皱起眉头说道:“诶,我说哥们,扯上我干嘛呀?我又没骂你杂种!”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赶紧送惑惑姐上医院吧!”潇潇雨摆弄了一番手机,面无表情地上前说道,“小俊说的也没错,当时他别无选择。”
小俊大喜,随即又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轻声感恩道:“雨,谢谢你能这么说。”
“不用谢,”潇潇雨将手机放入口袋,转身扶起柳惑惑,回头淡淡说道,“呆会儿你就会恨我了。”
“额?干嘛恨你?”小俊有些纳闷,跟着走了两步似乎意识到什么了,伸手在口袋里一掏,摸出手机来鼓捣一阵,突然失声大叫道,“雨!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在群里整整五年了,你怎么能把我踢了?!”
我同情地看着他摇头叹息:宁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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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回常州)
在当地一家医院上了石膏夹板后,柳惑惑执意要返回成都休养,说在这个地方养伤会越养越伤,没办法,只好即刻起程。
韩喜儿独自驾车开道,我开柳惑惑的车紧随其后,潇潇雨则在后座照顾伤号。
一路上两女不停地数落小俊的各种忘恩负义和卑鄙缺德,却始终不提我英雄救美的神勇壮举,弄得我浑身痒痒不舒服,连开车都不专心了,几次差点跟前面的韩喜儿追尾。
最后又是柳惑惑善解人意,在后面柔声感激道:“今天幸亏林先生了,惑惑此生欠你个人情。”
晕,才欠我个人情啊?我大失所望,总觉得应该以身相许才合情合理。
不过场面的客套话还是要说的,我故作小事一桩道:“朋友有难,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柳惑惑淡淡一笑:“这么说,林先生是把惑惑当作朋友了?”
什么意思?她是开心还是失望?难道希望我把她当作女朋友?
我一时揣摩不透她的心思,也就不敢贸然接茬,只是含糊地呵呵笑了两声,朝后视镜里望去,却见潇潇雨眯着细眼在看我。
我微微笑道:“怎么了,群主大人?”
潇潇雨似乎这才对我感起了兴趣,抿了下弯弯的嘴巴问道:“林大哥,你真的是保镖吗?”
“呃……”我这下倒真被她问住了,人就是这样,有时睁着眼睛能说瞎话,有时却怎么也不忍心撒谎,便索性打了个太极,“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啊?”潇潇雨撅着嘴巴说道,“那个杂种也说了,你又是迷路,又是被绑架的,这也不像是随随便便的保镖能干出来的事!不过呢,看你救惑惑姐的时候……那个徒手攀岩,还真不是寻常人能办到的!”
我被夸得飘飘然了,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道:“只有在最危急的关头,人的极限潜能才能发挥出来,这就是小宇宙,懂不懂?”
“哦,小宇宙。”潇潇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呵呵,你就骗人家小丫头吧!”柳惑惑冲后视镜里白了我一眼,微带嗔意道,“老实交代,你是哪家镖局的?”
“恩……”我突然想起了陈重,微叹一声说道,“我是镇南镖局的!”
……
抵达成都,已是半夜,潇潇雨显示出了群主的责任心,坚决要求留下来陪柳惑惑养伤,我归心似箭,婉言谢绝了在柳惑惑家里过夜的诱人挽留,与韩喜儿连夜赶往南京。
临行前,柳惑惑将那两瓶红酒送给了我,还问我索要电话号码,我又被将了一军――我也不知道自己手机号码是多少!
还好,她并没有过分为难我,只是把她的手机号写给了我:13444444444。
我说你老公是通讯公司的吧,她回答说,这个号码是老公送给她的定情礼物,值一百万美金。
我瞬间意识到,这两瓶红酒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趁韩喜儿熟睡之际,越野车在高速上一路超速狂奔,于清晨抵达镇南镖局南京分局,遗憾的是,傅长空并不在镖局,而是去常州了――显然镖局已经收到货物被劫的消息,他赶着过去给雇主请安,顺便探讨赔偿事宜。千把万美金的货,对这么大的镖局而言,说贵重不贵重,说便宜不便宜,反正哪家保险公司要跟着倒霉了。
而真正让我揪心的是,万路华还未回来,也没任何音讯,生死未卜!
本来还想询问一下天晴的婚事,但考虑到人家此刻或许正在办丧事,也就没好意思开口,拿了手机、还了手铐,便启程赶赴常州。
一路上,韩喜儿向我炫耀起了家族的显赫背景:父亲本是香港第一大黑帮新义安湾仔区的大哥,颠峰时期手下曾有上千号弟兄,为了她娘才提前退隐江湖的;她娘是小有名气的网络写手,处女作《越狱狂龙》曾被拍成电影;她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大哥,叫韩乐儿,还有个不怎么靠谱的准大嫂,叫邱依依……
……
回到常州已近中午时分。
韩喜儿家住翠竹新村,盛情难却下,我答应去她家里坐一会儿――当然,前提是帮她把两个大行囊背到三楼。
韩喜儿刚打开家门说了声“请进吧”,一阵激烈争吵声便从里面传了出来,听声音似乎是上了年纪的老夫老妻。
“是我老爸老妈,”韩喜儿朝我吐了吐舌头,拉我进门小声说道,“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就拌嘴,哪天不吵两句,浑身不舒服!”
我没来由地一阵羡慕,再怎么吵,你都有亲生父母,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她家的房子是三室两厅格局的,其中一厅被隔成了书房,争吵声就是从书房里传来的:
“整天就知道窝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不能抽点时间陪我出去散散步啊?瞧瞧你的样子!年轻时候多漂亮的一个人,你照镜子看看,脸上还有没有血色啊?”
“你以为我愿意啊?!乐儿不肯上班,整天游手好闲,喜儿不肯嫁人,整天游山玩水,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管教的?啊?难道就看着这个家坐吃山空吗?”
“我怎么没管了?!香港那边我替乐儿找的多好的一份工,乐儿也中意,就你死活不让他去!”
“多好的一份工?!也亏你说的出来的!你让我儿子去赌场看场子?!啊?!那是黑社会!”
“他乐意的呀!!!”
“我不乐意呀!!!”
“直娘贼!黑社会怎么啦?!现在的黑社会比大学生还斯文!再说了,我也是混黑社会的!怎么啦?!你当初不也是混道上的吗?!”
“懒得跟你罗嗦,出去出去!别妨碍我码字!”
“你拉倒吧!就你那破水平还给写小说,当初要不是我带着几百号弟兄每天给你刷票,你能成大神?跳大神还差不多!”
“你、你、你滚不滚?!不滚我滚!”书房门哗的一下从里打开来,一位年约六十、面色稍显白潦、体态倒也丰满的中老年妇女愤愤地冲了出来,看到我们脸色一愣,随即马上由阴转晴道,“喜儿,回来啦!玩得开不开心啊?这你朋友啊……姑娘还是小伙啊?”
我礼貌地欠身道:“阿姨好!我是男的。”
“咦?!怎么是你?”书房里跟出一个六旬有余、面相威严、身材壮实的老头来,黑着脸问道,“依依那死丫头呢?”
“……”我瞧着老头干瞪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咦?你认识我爸?”韩喜儿惊诧道,“你还认识依依姐?”
我挠挠头,眼看这形势下,装聋作哑扮白痴是不行的了,索性直说了吧:“老爷子,我前两天脑袋受了点伤……那个,你在哪儿认识我的?”
老头子眉头一皱,粗声粗气道:“平安夜,春风阁!”
“什么?!你去逛窑子了?!”喜儿母亲顿时暴跳如雷,伸出森森十指向老头抓去,“韩龙!我跟你拼了!!!”
……
人家家庭正爆发内战,我这个外人只好先行告退了,刚刚出得小区,迎面一辆敞蓬跑车“嘎――”的一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驾驶位上一名三十来岁的宽嘴平头青年推上墨镜冲我惊喜喊道:“嗨美女!还认得我伐?”
我看着对方左脸隐隐一滩巴掌手印,不大自然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哎呀,那天平安夜在春风阁,你跟我爹在一起的,还记得不?”
怎么又来一个?我心中一动,很快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肯定是刚才俩老伴争吵中提及的“游手好闲”的“乐儿”,韩喜儿的大哥!
我脑子虽然失忆了,但一点都不傻,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韩乐儿!”
“哎呀!美女!你真的记得我哈!”韩乐儿激动地一个飞身跳下身来,搓着两手说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儿?想去哪儿呀?我送你呀!”
“好的呀!”我走到副驾驶那边,一把拉开车门,抖了抖身上的风衣呵呵笑道,“我叫林幽,是男人!”
“啊?!”韩乐儿差点一头栽进车里,手忙脚乱地摘下墨镜狼狈起身,满脸尴尬加羞愧道,“你、你、你娘哦~~也不早说……怪、怪不得你嗓子这么沉!”
我安逸地坐上车,瞥着韩乐儿问道:“诶,你还送不送啊?”
“直娘贼!”韩乐儿愤愤骂了句,没好气地指了指车屁股,“你自己看去!”
我狐疑下车绕到车屁股一看,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本车只载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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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洗澡)
打的回到春风阁,楚鹃一脸担心不安地跑了过来,后怕地将我搂在了怀里:“幽儿!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干娘的眼皮跳了一天了!谢天谢地,没事就好!”
我知道她肯定是收到陈重遇难的消息了,便不跟她说起遇袭之事,只是询问道:“干娘,天晴她……婚事办了吗?”
“哎呀,你这孩子!”楚鹃皱起眉头数落道,“怎么到现在还惦着天晴啊?她早晚是镇东镖局楼家的人,你明不明白啊?”
我决心把事情彻底弄清楚了,便索性把楚鹃拉到楼上房间里,郑重说道:“干娘,有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你告诉我,我跟天晴到底认识多久了?”
楚鹃一愣,定定地看了我半晌,才不解地问道:“幽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沉声答道:“干娘,我也不瞒你了!临走的前一天我就已经失忆了!”
“什么?!”楚鹃芳容失色,两手捧着我的脸骇然惊叫道,“幽儿!你说什么?!你失忆了?”
我凝重着脸色点了点头,抓起楚鹃的手腕,盯着她的双眼问道:“干娘,你告诉我,我跟天晴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说我是孤儿,这是不是真的?”
“难怪,难怪那天你会突然叫我干娘!”楚鹃摇着头,满脸的伤感与惋惜之色……
……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里,心里满是苦涩与酸楚,一直担心的问题终于被证实了――我是25号才与天晴认识的,分手时才27号,即使到今天,我俩的交往时间也才短短六天不到,甚至还不满一个礼拜!
未婚夫?分明是挡箭牌罢了!
未婚妻?从何说起?
怪不得她会烧了那张至关重要的照片阻挠我再次穿越,还口口声声地说是担心我为了手表穿来穿去的出意外!担心我迟早有一天会不记得她!
她分明是担心我恢复记忆、知道她在撒谎!
我拿着手机再次拨打天晴的电话,还是提示关机!
其实我只想问她一个问题:她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楚鹃默默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我心里矛盾重重,尽管非常渴望一直叫她干娘,但我知道,以前不叫她干娘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像我一直留着长头发、电脑视频里叫幽灵而身份证上叫林幽一样,一定是有道理的。
“干……咳!楚掌柜,”我低着头轻声说道,“这几天我要去趟海南……”
“唉!”楚鹃轻叹一声,两手扶着我的胳膊劝道,“幽儿,别去啦!镇南镖局遭此大劫,傅长风肯定正在气头上,你这节骨眼上去见天晴……”
“不,”我摇头解释道,“我不是去三亚看天晴,我是去文昌找一个人!”
“哦,那就好!”楚鹃露出欣慰之色来,“幽儿,你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头,我安排人给你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
楚鹃出去打了个电话,就折返回来拉起我的手走出客房,行至走廊另一边,在右东厢房403门前停了下来,轻轻叩了叩门。
我扭头看着斜对面的402室,脑子里浮现出那天晚上穿越归来后与天晴抵死缠绵的场景。
厢房门开,里面涌出一股充足的暖气来,同时现出了一名仅着白色齐腿浴袍、肤色嫩滑白皙、眼波流转勾魂的美丽女子,我傻傻地看着她,只觉越看越好看,痴痴的目光舍不得收回半分,甚至连楚鹃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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