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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监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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鞫济挥型郏“ΘD―”
“神经!”楚飞烟瞪了我一个白眼,拿起画笔精心描起眼影来。
我呵呵一笑,借着盆栽枝叶的掩护,偷偷把窗户卡头扳了下来,然后装出一脸失落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朝外走去:“唉――只好回房早点洗洗睡咯!”
楚飞烟瞪着镜子叫道:“诶,我呆会儿出台,你不来捧场啦?”
我头也不回直接摆了摆手:“不敢来不敢来,免得看得一身欲。火没处泄!”
“切!随便你,可不要后悔啊!”
……
零点左右,我听到底楼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沸腾呐喊,知道楚飞烟出场了,便赶紧钻出卧室窗外,踩着空调外机翻身爬上屋顶,猫腰窜过天台,单手一撑,身体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右东厢房窗户外面的空调外机上,伸手轻轻一拨,窗户便无声无息地移开来了。
我谨慎地低下头看了眼下面的街道,还好,虽然灯火通明,却路人寥寥,更没有仰天打喷嚏的白痴,当即满心窃喜地钻进楚飞烟的房间,首先就是进入洗手间,捏着两指拎起垃圾筒里几张楚飞烟擦过下体的卫生纸,百分之百确认了避孕套不在垃圾筒里!
那去哪儿了呢?
我走出洗手间,一阵翻箱倒柜瞎折腾,只找过好多包装完好无损的套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疯狂呐喊声一浪接一浪,我暗暗着急,坐在床沿咬着嘴唇紧锁眉头,实在想不出她把避孕套藏哪儿了!
冷静!冷静!
我暗暗告诫自己,提醒自己,如果换作我自己,会把装了体液的套子放哪儿呢?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方向性错误――自始至终我都是在找那个套子!而事实上,楚飞烟要的只是我的体液!因此,她肯定是把避孕套里的体液倒进哪个容器里后,把套子丢马桶里冲走了!
想到这儿,我两眼四处扫描,找容器!
容器!容器!杯子,不可能!电热水壶,更不可能!
那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梳妆台,心里突然一动,隐隐意识到体液藏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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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女司机)
我立即起身,将梳妆台上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开起来又闻又看,没有发现,再拉开抽屉,把里面已经用完的彩色小空瓶子一个个旋开闻一遍,直到闻到一只澳芙莱美白精华露空瓶子里的腥味时,我才终于“呵”的一笑――楚飞烟呀楚飞烟,你把我的体液藏这么隐蔽,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快接近零点三十了,楼下似乎隐隐传来楚飞烟在话筒里的晚安告别词了,我赶紧冲出厢房门,顺着消防通道跑到三楼,在走廊里随便挑了个垃圾筒一通翻找,还好,运气不错,还真让我找到了一只装着浓白体液的避孕套!
楼下已经传来楚飞烟的大声“拜拜”了,我即刻返回厢房,将那只盛着我体液的澳芙莱美白精华露瓶子在洗漱池里倒空,冲净,再将从三楼捡来的体液倒进瓶子里,然后火速放回抽屉!
厢房外已经传来楚飞烟的脚步声了,我捏着空套子一个箭步跃上窗台,单脚一点,轻轻跳到空调外机上,探起身子伸出袖管在窗台上一拭,擦去淡淡脚印,刚刚把窗户拨上,还未来得及向上纵身跃起,厢房门把手上的绿色刷卡指示灯就已经亮起了!
紧急关头,我索性向下和身一滚,翻落外机,随即伸手飞快一探,抓住了外机下面钢铁支架,悬空了身体晃荡几下,待差不多平衡了,手再一松,整个人一下子往三楼下面那台空调外机坠去!
“噔”的一声,外机被跺了个凹坑出来,我两条胳膊乱舞着摇摇晃晃了两下,还是没能控制住脚下平衡,只得咬着牙齿横着心,直接向街道路面上跳去!
“蓬!”饶是我保护性地在地上连滚了两下,两腿还是震得一阵酸麻,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旋转门内刚好摇摇晃晃地走出一醉汉来,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避孕套,又抬头望望楼上,直着舌头道:“你~~小纸~~嫖~~霸王鸡~~啊?”
……
从空空荡荡的睡梦中醒来,窗外还透着淡淡的晨蓝,翻身坐起,却意外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行李箱已经有人整理好了,洁净的替换衣物熨平了整齐叠放,崭新的洗具杯具、手机充电器、薄荷口香糖、感冒消炎药也分类放置,一目了然。在箱子一角,还放了一叠绿油油的美钞。
我心头一暖,下床走出卧室,望着斜对面楚鹃虚掩的卧室房门,里面传来轻轻的电视新闻播报声,看来她已经起床了。
“笃、笃!”
轻叩两下推开房门,楚鹃正穿着深v领淡黄色束腰睡衣靠在床头看早新闻。见我进来,嘴角轻轻一弯:“幽儿,过来!”
“楚掌柜,早!”我走过去,见楚鹃按掌轻轻拍了拍床垫,便听话地在床沿坐了下来。
楚鹃放下电视遥控器,两手在脑后拢了拢乌黑的云发:“幽儿,去海南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上午10点的,你看行吗?”
“恩。”我心下大为感动,看着楚鹃亲和动人的脸轻轻点了点头,“谢谢你。”
“傻孩子!”楚鹃伸手抚着我的长发,轻叹一声道,“海南我也已经快两年没去了,要不是元旦要去一趟无锡、陪干爹在干部疗养院住几天,我也真想去一趟海南呢!”
我心里顿时泛起一股酸溜溜的妒意来,默默地低着头不说话。昨天干娘就告诉我她有个干爹,是省政法委书记,当时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觉得无法接受如此美貌温婉的干娘被一个糟老头在床上亵渎玩弄。
“怎么了,幽儿?”或许看到我脸色阴沉了,楚鹃挪了下屁股靠过来,轻轻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我干爹明年就要退休了,当初春风阁开张时,他出了不少力……诶~幽儿!你……”
我也不知道此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知道听到“他出了不少力”肯定是在床上出了不少力,满腔顿时涌起“好逼都让狗日了”的愤懑与嫉妒来,楚鹃话未说完,我就脑血一冲,竟然伸出左手一把按在了她的胸乳上,用力揉了两下!
出人意料的是,楚鹃只是轻呼了一下,并没有挣扎反抗,也没有出言呵止,只是保持原有姿势微微起伏着胸脯,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
如此一来我倒觉得惭愧不安了,正想偷眼瞄她一下,却被她轻轻一搂,脑袋顺势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唉!”楚鹃轻叹一声,将我的咸猪手拿离了胸脯,拿离的时候,她的手指不小心勾到了v领,我的视线角度刚好看到了里面的真空春色――那峰尖的红艳、峰体的饱满已经超脱了年龄的限制,在我刚才一番肆意轻薄下,呈现出宛若少妇般的鼓涨挺拔!
“幽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楚鹃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我跟干爹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的!”
我心里莫名一松,随即又是一愣,她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呢?
我不由想到了柳惑惑,她也总是能看破我的心思。是不是越漂亮的女子就越是聪明,越能看透男人呢?
墙上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国内新闻:“……据常运集团新闻发言人透露,此次劫案不会对该集团2038年上市整体计划产生任何影响;而临汾警方、常州警方联合镇南镖局,正在对被劫的三百公斤黄金进行紧密追查……”
……
抵达海口美兰国际机场,已是午后时分。
我嚼着口香糖,舒缓着生生发疼的耳膜,走出机场大厅,温暖而清新的自然空气扑面而来,入眼之处满是一排排整齐的绿色椰林,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春天。
“嘟!”
一声试探性的喇叭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稍稍低下头朝路边那辆暗红色出租车内望去,一名褐色卷发年轻女司机正扶着方向盘歪头看我。
我点点头,拖着行李箱走过去拉开车门问道:“去文昌,什么价?”
女司机的鲜艳红指甲指了指计程表淡淡说道:“打表啦!”
“行!”我爽快地上了副驾驶
“去文昌哪儿啊,帅哥?”女司机戴上太阳眼镜问道。
“唔……市里吧。”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那青衣女子,只是感觉手机录像里的街道、公寓楼和那条胡同不像是在乡镇。
一路阳光和煦、暖风徐徐,马路上尽是薄衫轻履、短袖t恤,与临汾、吕梁的寒风彻骨形成了鲜明对比。
“帅哥第一次来文昌吧?”
“呵呵,是啊!”
“帅哥是来旅游的吧?”
“呵呵,是啊!”
“帅哥你这头发留了好多年了吧?”
“呵呵,是啊!”
东拉西扯了半个多小时,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家“花花旅馆”前,女司机转过头来淡淡道:“到文昌市里了!”
“哦,好的,谢谢。”我摘掉保险带,伸手掏出钱包来,眼角下意识地往计程表上瞄了一眼,感觉不对,还以为眼花看错了,再凑近些仔细看了个真切,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看着女司机说道,“诶我说,你这表是不是有问题啊?”
我在临行前问过楚鹃,她说从美兰机场坐出租车到文昌,撑死了也就30美金,现在计程表上竟然显示120美金,够来回跑两趟了。
女司机慢慢摘下眼镜来,朝我冷着脸说道:“怎么,是不想给呢,还是给不起啊?”
晕,碰上女劫匪了!
我摇摇头,扔下三十块便下车走人,没想到女司机竟然在身后一声厉喝:“你给老娘站住!”
我转过身去抱着胳膊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玩味地瞅着她问道:“有何指教呐?”
“你他妈的坐车不给钱就想走啊?!”女司机上前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子,阴狠着脸大声叫道,“你他妈的以为女人好欺负啊!”
我呵呵一笑:“大姐,好像是你在欺负我吧?”
女司机鼻子里哼了一声,眯着眼睛阴声道:“这个钱你到底给不给?”
我两手一摊:“钱我给过了呀!”她喜欢陪我耗就耗着吧,反正我也没事可干。
“行,喜欢跟老娘得瑟是吧?呵呵!”女司机阴笑着放开我的衣领子,鲜艳指甲戳在我面门前无比嚣张地点了点,“你就等着哭吧!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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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人妖)
哭?我为什么要哭?
我还没领会女司机的意思,就听她扯开母鸭嗓子对着旅馆楼上厉声叫道:“老公――老公――有人坐霸王车啦――”
日哦!喊人?!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家旅馆也是她家的――敢情这女的载自己到这里来,不光是想坐车宰我一刀,还想住宿再宰一刀!
女司机喊音才落一秒,旅馆二楼一个房间的窗口处就“唰唰唰唰”探出来四个青皮脑袋,两秒钟不到就又全部缩了回去,二十秒钟后,那四个青皮脑袋已经竖在了我面前。
“小子!第一天出来呐?坐车不给钱,你当我光头膘是活雷锋啊?”说话的估计是女司机的老公,三十出头,金鱼暴眼,灰色背心黑西裤,脚蹬一双大拖鞋,两个黑窟窿冬的大鼻孔狠狠地翘着,活像一把双筒猎枪指着我。
另外三人也是二三十岁,背心拖鞋,膀子上刻着花花绿绿的纹身,几双眼睛都是白多黑少,显得很是盛气凌人。
看样子对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宰客勾当了,我也不跟他们废话了,索性安逸地坐着行李箱,直接挑明了说道:“车钱呢我已经给过了,多呢我也不给了,你们想要怎么样自己看着办吧!”
“咝――”
“诶――”
“嘶――”
一阵极度难以忍耐我这种目中无人态度的嘴音响起,几人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倒是女司机的老公光头膘见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似乎起了嘀咕,竖起手来挥开众人,从耳朵上摘下支香烟来点着了,“咝呼”一声,一蓬青烟夹着口臭喷到了我的面门,熏得我连连扇鼻,厌恶地骂道:“你中午吃的屎啊?这么臭!”
光头膘竟然不以为意,叼着香烟抖着腿问道:“小子,平时跟谁混的?”
妈的,话都说得这么绝了对方还是不肯动手,我有些不耐烦了,索性再来一句恶毒的吧:“平时一直跟你妈混的!”
“操!”“这小子嘴发贱呐!”“膘哥,做了他!”
旁边显得群情激愤,光头膘也是脸色变了数变,但不知怎么搞的,他还是没有冲我动手,而是从兜里掏出手机来,躲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我大失所望,只好冲另外三人说道:“其实吧,平时我也经常跟你们的妈妈在床上混的!”
但是三人把拳头握得格格作响,也没有朝我扑上来,而是一个个咬紧了牙根,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不远处的光头膘,似乎只等他打完电话一声令下,就将我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我暗赞海南混混的素质不是一般的高,便侧耳留意着光头膘的通话。
“鬼叔,新年好呀,嘿嘿,阿膘呀……呵呵,鬼叔,想跟您打听个人呢……哦,是这么个情况,刚刚有个小子坐阿花的车子不给钱,还挺嚣张的,好像有点来头……哦,个头嘛也就中等,一米七六、七七的样子,脸长得挺俊的,跟娘儿们似的,长头发,黑的,披到肩上……哦,不是豹子叔那边的……也不是成哥那边的,行,那我就放开手脚了……诶,您放心吧,不会出人命的,就挑断两根脚筋……诶,那鬼叔我先挂啦!”
光头膘打完电话转过身来,满脸喷薄起浓郁的阴狠毒辣来,单手竖起一枚食指,冲我轻轻一点,眯着眼睛低喝一声:“上!”
旁边三人早已憋得快要卵子爆裂了,听到一声令下,喉咙里顿时发出一声声凶残低嚎,张牙舞爪般向我狂扑过来!
本来我巴不得他们动手,正好给我练练手呢,但现在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想打了!
“等等――”我屁股一推,坐着行李箱向后滑出两米,两手平举了作出阻止状,大声喊道,“等等!我改变主意了!”
光头膘一愣,伸手挠了挠光秃秃的头皮,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本来是什么主意?”
我连连摆手,站起身来走到出租车前,“啪”的一掌拍在引擎盖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来,看样子估计有两三千美金,数也不数直接放进了那个被我拍成掌型的凹坑里,看着光头膘说道:“那个,膘哥是吧?钱呢我这就给了!”
光头膘瞅着凹坑张大了嘴,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一言不发地等着我下文。
“嘿嘿嘿嘿,”我咧着嘴上前勾搭住光头膘的肩膀,“跟你商量个事!”
“呃,”光头膘收了收下巴,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啥事啊?”
“我想见鬼叔!”
……
阿花开着出租车,将我和光头膘送到了文昌郊区一废弃仓库前,按了两声喇叭,锈漆斑斑的仓库门便自动打开了。
光头膘下车领着我走到仓库门前,指着里面一扇小格子门说道:“鬼叔就在里边!”
我走进去一看,发现仓库里面蛮整洁的,地板光亮,吊顶洁白,缆线整齐,桌椅有序,十几台电脑呜呜转着风扇,看格局倒有些像还未开张的网吧。
“吱呀――”
随着开门声传来,一名年约五十、满脸痘痘的中年眼镜男坐着多功能自动机器椅从格子门后滑了出来,伸出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打量了我一下,又转眼看着光头膘问道:“就是他呀?”
光头膘点点头:“就是他!”
有求于人,礼数不能少,我非常恭敬地上前一步半弯着腰行礼道:“鬼叔好!”
“不用行这么大的礼!”鬼叔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翘着二郎腿冷冷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如实答道:“我叫林幽,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从光头膘那番电话里可以听出,这个鬼叔对文昌一带的人头很熟,所以我第一反应就是找他帮忙,替我找出那个青衣女子来!
鬼叔冷冷一摆手:“你走吧,我这里不接寻人启事的活!”
“额……”这么快就想打发我走啊?那几千美金不是白扔了?我斟酌了下字眼,重新说道,“这样,我想请你帮我认一个人!”
说着掏出手机,调出视频,将播放条拖至青衣女子出现时的画面,再稍稍放大了,递到了鬼叔面前,“鬼叔,这个人你认识吗?”
鬼叔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朝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随即“咦”了一声,又扶了扶眼镜仔细瞅了一会儿,咧起嘴巴来嘿嘿笑道:“你找他啊?怎么,他是你爹啊?”
“……”我一脸黑线地瞅着鬼叔的深度近视眼镜,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好心提醒他一下该换副眼镜了,连男女都分不清,却听见旁边的光头膘也在吃吃偷笑,纳闷地回过头看了看他的古怪表情,脑子里突然一个警醒,顿时失声惊叫道,“什么?!你说她是男人?!”
“嘿嘿嘿嘿!”鬼叔玩味地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不敢相信地盯着手机屏幕,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人长发秀衣、柳烟弯眉,皮肤细腻、丰乳肥臀,加上脚蹬细高跟、肘挽女款包、脸抹胭脂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该是一名女人呀!难道是……
我猛地抬起头来,冲鬼叔叫道:“你说他是人妖?!”
鬼叔不答,只是安逸地靠在椅背上淡淡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想找他要样东西!”惊骇过后,我内心涌起了欣慰喜悦,看来我运气真是不错,来文昌第一天就有了如此大的收获!我强自按捺住满心的急切与激动,恭敬地说道,“鬼叔,您可否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我该去哪儿找他?”
但是没有想到,鬼叔竟然淡淡来了句:“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呀?”
“额、这个……”我倒一下子被他问住了,是呀,他凭什么告诉我呀!为难地挠了挠头,我皱眉问道,“那……鬼叔你看……要怎样才能告诉我呢?”看样子又要破财了。
“嘿嘿,小子,”鬼叔长身而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听阿膘说,你身手不错嘛!”
“哪里哪里!鬼叔您过奖了!”我赶紧谦虚谨慎一番。
“呵呵呵呵,”鬼叔转身反背着手踱了两步说道,“今天是2037年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阿膘,阿成那边,还欠咱们多少钱?”
“恩……”光头膘拧眉算了下,点点头答道,“今年成哥那边还差咱三万多没给,我电话催过几次……听他意思好像不打算给了,就跟往年一样……”
“哼!当我阿鬼怂头啊?!”鬼叔转过身来愤愤道,“当初大神哥在的时候,那个逼样整天灰头土脸的,见了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妈的!”
“诶,林老弟是吧,”鬼叔朝我扬了扬下巴接着说道,“替鬼叔我办件事,事情办成了我就把那个人妖的下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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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收债)
阿花将我和光头膘载到文清大道和南二环路交汇处,一脸关切道:“老公,别跟他们动手啊!”
“放心吧!”光头膘安慰地拍拍阿花的胳膊,回过头来朝我嘿嘿一笑,“林老弟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哪轮得到我出手啊?”
我暗暗摇头,心想这次真是被人当枪使唤了――鬼叔让我上这儿讨钱,肯定是笔要不动的死债,估计仅靠磨磨嘴皮子是拿不到手了。
随光头膘走进路口那家“大成排挡”饭店,四名光着膀子打牌的厨师伙计齐刷刷地看了过来――此刻正值过了中饭点、又未到晚饭点的打烊时刻,饭店里除了几只苍蝇飞来飞去,没有其他客人;在一张空台子上,放了一盆刚刚炸好的大排,看样子等会儿就准备下锅红烧了;在靠近厨房的墙角处,放着一扎还未开封的大红爆竹,应该是留着等明天元旦开门放的。
“哟!这不是阿膘嘛!”一胖墩墩的厨师摘下白厨帽,将手里的扑克牌一拢,安坐斜靠在椅子上眯眼冷笑道,“怎么,阿花被你玩腻了,改玩花样美男了?”
“嘎嘎嘎嘎――”哄笑声中,几道奚落玩味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光头膘呵呵一笑,从兜里掏出香烟来散了一圈,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成哥要钱的!”
厨师拎起香烟在桌上舂了舂,瞥着眼睛道:“成哥在午睡呐,你明天再来吧!”
光头膘自己也点上了香烟,翘起二郎腿,随手从盆里捏起一块大排塞到嘴里咬了一口,慢慢嚼着说道:“明天就元旦了,这今年的帐,总得今年结吧!”
“诶~~光头膘!你这是刚从国外回来呐?”胖厨师叼着香烟皱着眉头嚷道,“这中国过年还早呐!你急啥子呀?不就是几百块嘛!”
“啥?几百块?!”光头膘把吃过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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