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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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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回来过,而过拿着包离开了。
莫梵睿慌了,忙追了出去,“遭了,她在骗我。”她根本没有失忆,只是不想再看到她而已。
如图打量着空荡荡的床,露出一丝冷笑,“女人若是绝情,比男人还现实。”
两头狼离开之后,病房的门“咯吱”一声缓缓合上。门后出一道身影,紧紧贴着墙壁。
面无表情的温婉挎着包包,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房子卖了,温婉没有地方可以去。不想再跟莫梵睿有任何关系,她并没有找朋友收留自己,在酒店开了间房。
莫名其妙晕迷半个月,温婉百思不得其解。怕家里人担心,温婉给老爸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温主席一头雾水的问道:“你跟莫梵睿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分了吗,怎么刚才还打电话来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在哪里?”
“爸,你别理他。他以后要是再问我的事,你一律说不知道。”卖房子之前,温婉将自己的手机号换了。不为别的,怕忍不住给他打电话,怕期待他会联系自己。
“你们之间,没有挽回的余地吗?”温主席感慨道:“我听他的语气很急,还是很关心你的。”
“一碗香喷喷的饭,吃的正是开心,却发现里面有颗老鼠屎,丢了挺可惜的,但已经吃不下去了。”有些话,温婉在家人面前不敢说得太明白,之前碍于老妈的逼问,她情急之下说是莫梵睿脚踏两只船了。谎既然编了,就得继续往下圆,“男人犯过一次错,就会犯第二次。我现在伤心难过,总比以后伤心难过好。”
“要不回来住几天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们都挺担心的。”
“我过两天就回去,不管你得叮嘱一下老妈,别总在我耳边提他,我会心烦的。”
温主席肯定道:“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她跟我和你奶奶保证过,不再提莫梵睿的事。”
挂断电话,温婉泡了个热水澡。电视很无聊,温婉叫了两瓶酒,边喝边看电视……
门铃响起,以为是客房服务,温婉跑过去开门,谁知莫梵睿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一脸着急地喘气。
温婉下意识关门,谁知莫梵睿一手挡住门,强行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的?”
“我跟你爸说,你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来干什么?”抵不过他的力气,温婉懒得反抗,走回客厅继续喝酒。
莫梵睿劈手压下酒杯,“喝酒对身体不好。”
温婉笑道:“背着你老婆跟别的女人鬼混,并不是件好事。”
“你现在生病了,我不放心。”
“别以为自己专情,其实是滥情。”没了酒杯,温婉直接拿酒瓶对嘴喝,“你走吧,我实在是不想再看见你。看见你一次,我就难受一次。再这样,我迟早会被你折磨而死的。”
“你晕迷了半个月,医院一直检查不出病因,我从国外给你找了个医生,只要检查你身体没事,我就放心了。”
温婉头痛,伸手揉着太阳穴,“莫梵睿,算我求你了。我们既然已经分了,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我的身体已经毁了,子宫也基因突变了,下一个突变的部分是什么,没有人能猜到。什么时候死,也猜不到。我现在就是好死不如滥活着,你还能期待我嫁个好男人吗?哈哈……好男人会瞧上我这残花败柳的怪物?再怎么治,都治不好我的身体,多一样病少一样病,有什么区别?”
“对不起,碗。”她的自抱自弃,让莫梵睿心痛不已,他忍不住伸手想擦去她的眼泪,“都是我对不起你。”
“滚,滚得远远的。”温婉打掉他的手,怒骂道:“你他妈别告诉我,你后悔跟我分手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有从我生命中彻底消失,我才能过得好。不要再出现了,我求求你了……”
一瓶红酒,砰然砸在地上,红色的液体溅了出来。
温婉失声大哭,“滚!”
“最后一次,我必须要确保你的安全。”莫梵睿拉起温婉的手,往房间外面走去。
“啊……你放开我。”失控的温婉对着莫梵睿又踢又打,“不怕我连累你,我还怕你连累我呢。”
发疯的温婉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子,莫梵睿越是不放手,她打得越是厉害,锋利的牙齿不断撕咬着他,“啊……啊……”
见到她失去理智的模样,莫梵睿吓到了,不敢再刺激她,“好,我走,你别激动。”
披头散发的温婉松手,喘着气往卧室走,跌在床上,似一具破败的玩偶失了生气。
莫梵睿痛苦地坐在沙发上。温婉向来独立自主,他以为她可以忘记自己,可谁曾想她会自抱自弃。离开他,她真的可以很好的生活吗?
人类的生活轨迹,她还能回得去吗?
莫梵睿起身,将房门掩上。那一抹忧伤的身影,在脑海挥之不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温婉吞了一片安眠药,却被连连的恶梦惊醒。梦到自己变成一头狼,梦到莫梵睿被抓去做实验,她还梦到了苏伟健,他从医院顶楼跳了下来,浑身是血死不瞑目。他说,他没得精神分裂,是莫梵睿将他推下去了。然后,她见到了柳喻飞,拿着锋利的手术刀要将她的子宫切下来……
醒来出了一身冷汗,温婉吓得缩在被窝里浑身颤抖,脑海里弃斥着各种奇怪的声音。
“啊……”温婉倒在床上,痛苦地捂住耳朵,“不要……不要再叫了。”
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跑到客厅拿起一把水果刀紧紧握住手里,慌张地打量着四周,“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
温婉将房间所有的灯打开,将电视开到最大声,可她仍是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她缩在沙发上,谨慎的打量着每一寸地方,水果刀在灯光照顾之下,闪着寒光。
“她受到刺激,极有可能得了失心疯。”隔壁房间,响起一道声音,“这是种精神病,很难治愈。”
………………………………
235 你在做梦
窗外天色大亮,和煦的晨光透过窗帘照了过来。
温婉的体力再也支持不住,眼皮沉重的她脑袋一歪倒在沙发上睡了过,手中的刀子“咣”一声掉在地下。
房门悄然打开,莫梵睿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关掉客厅的电视机。脱下自己的外套,莫梵睿披在她身上,抱起来走出房间转而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有个金发碧眼的外籍女人,正拿着遥控器回播温婉房间的录像。
怕弄醒她,莫梵睿的动作很是轻柔,小心翼翼将温婉放在床上,“医生,拜托你了。”
“你先出去吧。”打开自己的箱子,将精致的医用设备取了出来。
莫梵睿将房门关上,坐在沙发上望着电视上不断回播着温婉拿着水果刀慌张而谨慎打量着客厅,骨子里流露出的害怕跟绝望,让他痛彻心绯。
一个错误决定,他千方百计让她爱上他,却又亲手将她推上毁灭的道路。
双手,紧箍成团,锋利的爪子刺破手掌,鲜血涌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女医生从房间走了出来。莫梵睿紧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怎么样了?”
“身体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只是她的精神受到很大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很容易产生幻想。她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到刺激,否则极有可能会精神崩溃而疯了。”
“我该做些什么,才能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解铃声还需要系铃人。”医生建议道:“可以带她去疗养院住段时间,多跟亲人相处,让她慢慢解开心结。”
“谢谢医生。”莫梵睿胸口沉重的呼吸不来。
“心诚,侧灵。”医生递了本书给他,“这里医学界最新的有关心灵治疗的书,或许对你俩有所帮助,你不妨多看看。”
送走医生,莫梵睿站在床前望着温婉沉睡的身影,悄然叹息。短短时间,她消瘦的露出尖尖的下巴,两只眼睛深陷下去,失去了往昔的活力。
情到深处,无力自拨。
带粗茧的手悄然扶上她的瘦刾的脸颊,莫梵睿擦拭着晶莹的眼泪。她在做什么梦,为何总是那么爱哭?
心,伴着她若有若无的呼吸,撕心裂肺的痛。
莫梵睿给如图打了个电话,“我还是放不下她。”
如图沉默半天,“莫梵睿,你的眼睛里除了她,谁也看不见。”
“她得了精神分裂症,再折磨下去会发疯的。”莫梵睿五味杂陈道:“我只能再自私一次,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她。”
“随便你!”如图生气的挂断电话。烂泥,永远都扶不上墙!
盯着熟睡的人影,他擦干净她的眼泪,“碗,你总有折磨我的办法。总有一天,我们会相互为对方而死的。别哭了,我还在你身边。”
梦里,仍是恶梦连连,温婉的身体哆嗦成团,嘴里喃喃说着梦语。
短短睡了几个小时,温婉睁开了眼睛,忐忑不安的睁开了眼睛。
旁边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带着久违的香气。温婉难受地抚着太阳穴,半晌后才愕然发现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莫非她还在做梦?
温婉打量着陌生的环境,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睡久了,失眠久了,分不清梦里梦外。
“醒了?”莫梵睿打开房门走了进来,露出温柔的笑容,“怎么不多睡会?”
温婉愕然打量着四周,半晌才确定他在跟自己说话。
“我给你熬了粥,填点肚子吧。”莫梵睿在床边坐下,端起粥要喂她。
温婉谨慎地往后挪,“我这是在哪?”
“酒店。”见她排斥自己,莫梵睿将碗放进她的手里,“你自己喝。”
“我在做梦吗?”温婉茫然的问道。他宠溺的笑容,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温柔的手掌摸着她的脸,莫梵睿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你做了个很长的恶梦,刚刚醒来。”
“做梦?”温婉傻眼,“我怎么做梦了?”
莫梵睿温和的问道:“告诉我,都做了些什么梦,让你这么害怕。”
温婉盯着莫梵睿,低头偷偷咬了咬手指头,会痛。
某狼被她可爱的小动作逗乐,不禁提示道:“你是不是梦到我跟如图结婚了?”
“……”温婉震愕道:“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莫梵睿捏了捏她的鼻子,带着股宠溺的笑,“你还梦到什么了?”
“你们,真的结婚了吧?”温婉试探道,“我应该不是在做梦。”
“都说你在做梦了。”莫梵睿拨通如图的电话,按了免提,“温婉说,我跟你结婚了吗?”
“你们两个有毛病!”手机那头的如图冷冷骂道:“吃饱了寻我开心是吧?两个贱种!”
“啪”一声,如图的电话挂断了。
温婉懵了,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是梦,哪里才是现实。
“不对,我明明梦到你跟她结婚了,还将结婚证寄给我了。”温婉只觉得头痛欲裂,她紧紧捂住耳朵,“不是的,你跟我分手了,你还将名下的房子车子转给我了。”
“你在做梦,一切都只是做梦而已。”见她神色痛苦,莫梵睿忙拉开她的手安慰道:“我们没有分手,一直都好好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到民政局去查。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的。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回家?”温婉茫然道:“回哪个家?”
“我们的家。”莫梵壑将她拉了起来,弯腰给她套鞋子,“我们出来玩有段时间了,该回家了。”
温婉慌张的挣扎,“房子被我卖了,没有家了。”
“房子还在,我们的家一直都在。”莫梵睿紧紧搂住慌张的她,往房门外走去,“不信的话,我带你回去看看。”
“真的?”温婉慌张地找自己的手机,“我得给我爸打个电话,他知道我跟你分手了。”
“行,你打。”莫梵睿掏出手机给她拨号,忍不住笑道:“我们打个赌好不好?一会你问清楚爸爸之后,乖乖跟我回家不要再闹了。”
温婉紧张的拿过手机,紧紧贴在耳朵,“爸……”
“别急,还没拨通呢。”
………………………………
236 酒鬼
挂断电话,温婉满头雾水,老爸压根不知道她跟莫梵睿分手的事。她急忙从包里找出手机查通话记录,谁知却是一片空白。
“碗,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莫梵睿拉着温婉的手离开房间,办了退房手续。
某人的脑海一片空白,浑浑噩噩被他拖着走。奇怪,怎么跟做梦似的?
开车回到家,房子的一切如旧,家具按照之前的位置,连沙发上抱枕的放置都一尘不变。
“啊……”温婉痛苦地抚住脑袋,“好痛……”
莫梵睿忙从身后抱住她,“别怕,有我在。”
温热的唇,不断亲吻着她的脖子,莫梵睿紧扣着她的手,十指相交。
温婉闭上眼睛,身体一软倒在他怀中,疲倦的喘息着。莫梵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两人滚在床上,莫梵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唇不断吻着她。温婉浑身颤栗,缩成一团紧紧抱住他,晶莹的泪水滑出眼眶,“莫梵睿,不要离开我……”
“宝贝,不会了。”莫梵睿堵住她的唇,伸手去解她的衣衫,两具身躯紧贴融合在一起……
一次次极致的欢爱,痛苦而欢愉的呻吟,激情榨干了空虚,汗水洗渍着身体。
温婉偎依在莫梵睿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脸色绯红的她呼吸有些喘,慵懒的缩着身体跟团团猫似的。似乎在梦中受到惊吓,黑色的翘睫时不时眨动。
莫梵睿满足的逗弄着她的鼻子、嘴巴,只觉得心快要融化了。钻进被窝,兽化成狼趴在她身上不断舔着她被汗湿的身体。
“唔……”温婉嗯咛一声,抗拒的翻身,“不要……”
倦倦睡了一觉,醒来口干舌燥,温婉伸了几个懒腰,睁开眼睛便看到莫梵睿侧身用手撑起上半身,面带微笑的柔情似水的望着她。
温婉冷着一张脸转身,背对着他。
丝被之下,不安分的手掌蹭到她胸前轻轻揉捏着,低沉的声音磁性十足,带着慵懒的性感,“怎么了?”
温婉抓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嗷……”莫梵睿痛呼一声,被咬的手指鲜血直流。
温婉蹭地转身,直接踹了莫梵睿几脚,然后用憎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将其剥皮削骨。
“你怎么了?”女王发飙,莫名受伤的莫梵气短三分,压根不敢生气,更何况是质问。
“你以为我疯了吗?”温婉冷冷道:“发生过的事,我们都一清二楚,别将我当傻子了。”
“碗,我已经知错了。”某狼乖乖认错,语气委婉哀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温婉眼眶发红,“你混蛋。”
莫梵睿心痛地将她搂进怀中,低声细语安慰道:“别哭了,我知道错了。那些都是假的,我们当是做了场恶梦好不好?离开你的每一天每一秒,我都过得不好,想你想得快疯了。你摸摸看,我都瘦了几十斤了,医生说患了相思病,除了你我无药可救。乖,咱们的身体已经和好了,心也和好吧,我天天给你当牛作马,你怎么折腾我都行……”
温婉怒瞪着他,“要想和好,先将你的舌头割了,我再考虑考虑。”
莫梵睿当即闭嘴,不敢再乱说话。
温婉趴在他的怀中哭了一会,心里憋的气舒坦了,便不再怨恨莫梵睿了。她搂着他的脖子,哽咽的抽泣着,“我离不开你,所以原谅你。不要再有下一次,好不好?”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莫梵睿语气坚定道:“哪怕有一天我下地狱了,都会带着你。”
温婉沉默半天,才吱唔道:“你真的没跟她结婚?”
男人跟女人,计较的事情永远都沾不着边。
“跟你分手之后,我就一直打光棍。那些卑鄙的手段,只是想让你对我死心而已。”莫梵睿低头吻着她的眼泪,矫情的撒娇,“姐姐,我年纪太小涉世未深,你就原谅我犯的无知错误吧。”嗷,他才五岁啊,人类五岁的时候连酱油都不会打呢。
“……”卖萌无耻。
分离,方能感受相聚的难能可贵。将每天都当成末日来过,莫梵睿跟温婉甜蜜的恨不得粘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光如膝似胶。
温主席打来慰问电话,“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那天他给我打电话,我们聊了许多,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你们在一起几年也不容易,不如重新考虑一下吧?”
某人正坐在沙发上,吃着莫梵睿给她剥的进口红提。
听着岳父来电,他兽化成狼趴在主人胸口偷听。
温婉摸着它的狼脑袋,“爸,我跟他没事了,一场误会而已,他没有脚踏两只船。”成功和好,她急于给莫梵睿澄清。
“你们年轻人做事就是不靠谱,碰着点事跟天塌下来似的,吓得我跟你妈半死。”温主席直摇头,有些哭笑不得道:“经过这次的事,你们都该长个教训。快定个日子,将婚事办了吧,别过得不清不楚的。”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先将证领了,于是让温主席将户口本寄过来,说是年底回去办婚礼。
“我们真的要回去办婚礼?”温婉仍是有些担忧。
莫梵睿豁达道:“我们尽量低调点。一生不知有多长,但在有生之年,我想给你个婚礼。你老家的风俗,摆了酒见了亲戚才算结婚,就算是为了他们心安,我们也该办个仪式。”
“行,我听你的。”过一天算一天,相信只要她过得开心,父母迟早会体谅她的。
两人和好如初,可莫梵睿很快就发现一个问题,酒柜的酒不见了。尽管房间通亮透风,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味,躺在床上睡觉的温婉满脸绯红。
“你喝酒了?”莫梵睿蹙眉,“短短两天时间,十几瓶都被你喝光了?”
“喝了一点点。”温婉披头散发的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才一点点。”
莫梵睿意识到不对劲了,“你怎么学会喝酒了?”
温婉蹭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打了个酒嗝,“呆在家里挺无聊的,就喝了点酒。”
莫梵睿用手梳理着她的头眼,“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喝酒了。”
“好,不喝了。”温婉猛点头,身体一倒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莫梵睿照常上班了,谁知下班回到家却没了温婉的影子,他忙拨打她的电话,半晌才接通,“碗,你在哪里?”
“你好,请问是她家人吗?”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
莫梵睿一怔,紧张的点头,“我是,她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上?”
“她在我们店里喝醉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男人松了口气,报道上餐馆的地址,“你快过来接她吧,我差点都报警了。”
莫梵睿开车找了大半天,才在一条巷子找到不起眼的餐馆,窄窄的门面肮脏不已,只有十来个平方左右。走进去一看,一道身影歪歪斜斜趴在桌上,毫无形象的呼呼大睡,桌上放着五六瓶廉价的白酒瓶子。
某狼满脸黑线的走了过去,轻轻推了推她,“碗?”
老板从柜台站了起来,“你总算是来了,一共三百五十块。”
莫梵睿掏出皮夹取了四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不用找了。”
老板高兴的接过钱。
“这些全都是她喝的?”莫梵睿眉头紧蹙。
“是的,她在我这里都快一天了,点的东西倒没怎么吃,就是一直喝酒。”
莫梵睿再递了一百块过去,“给我再拿两瓶。”
提着两瓶酒,莫梵睿将温婉夹在胳膊下走出餐馆,开着车离开了。
喝醉酒的某人睡得死沉,被莫梵睿扛在肩上扔到床上都没有任何知觉。将两瓶酒放在桌上,莫梵睿动手脱掉她满是酒味的衣服,打湿毛巾将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擦了一遍再穿上睡衣。
某人一觉睡到大天亮,而莫梵睿却在床上守了她一夜。心里堵的慌,一夜无眠,却不知他跟她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早晨头痛欲裂醒来,温婉从床上爬了起来,口干舌燥的她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忙端起来喝得一干二净。
厨房有动静,打赤脚的温婉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走出房间,只见莫梵睿穿着围裙在厨房熬汤。
“你怎么没去上班?”温婉靠在门边,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
“今天周末。”莫梵睿淡笑道:“想在家陪陪你。”
温婉走进盥洗室,涮牙洗脸,“你有事可以自己去忙,我一个人就行了。”
两个人在一起吃完早餐,温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梵睿独自忙活着打扫卫生。扫着扫着,他看见温婉的眼神一直盯着桌几上的白酒,喉咙咕噜了几下。
温婉悄然打量了莫梵睿一眼,见他没注意自己,手禁不住伸向酒瓶……
金属瓶盖有些紧,温婉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打开,情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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