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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幽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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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英气十足的女子头一次在何明面前显得如此虚弱，黎月琴脸上露出带着歉意的微笑。何明不理解这种笑容的含义。
但是现在轮到他来照顾她了，他有很多话想说，他想对她描述出初次见面时那缥缈神圣的仙子，他想感谢她那绝伦的医术，他钦佩那肩负整个毒蛇山谷的勃然英气，想告诉她不应该为自己去挡蛇王那致命一击。
现在他年轻的心灵里，已经满满的都是她，再也容不下别的了。
黎月琴的情况比他们两个想象的加起来更加糟糕。她过度消耗法力使得严重透支，导致了身体功能受到了影响，同时本身又被蛇王攻击断了两根肋骨，还有多处暗伤。
这个小村也没有其他道士能为她施展治疗术。请山村的医生调配了一些草药也只能缓慢的治疗，导致黎月琴这次躺了近一个月才能离床。幸运的是毒蛇们真的就此安静了，没有再来山村窜门。
这段时间只有一只左手能动的何明在尽心照顾她，一个月中何明心情沉重，话并不多，只是希望黎月琴能快点好起来。
而到黎月琴可以起床自由行动了的那一天，何明的右手也刚刚康复，带着难于掩饰的快乐和兴奋，何明跑上跑下，一会去告诉村民黎月琴康复了，一会为她准备晚餐，快乐的像个孩子。
村里人都明显为此很快乐，却并没人去打扰黎月琴，何明花了不少心思准备的丰盛的晚餐就成为他们俩享用的了。
看着何明那样快乐的表情，黎月琴原本英气十足的脸上偶尔闪过一些凄凉的表情，不过这种情况下的何明是根本不会去关注这一点的，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要说，很多很多。
在何明在黎月琴对面坐下了时，看到桌上放了一本书。她说：“我注意到你的武艺都是常规的战士武学，但是那些相对更多的还是讲究正面突破和承受伤害的技巧，并不适应你的特色。这里有一本关于如如使用精神力提高敏捷和灵巧度的书籍，你可以看看，虽然是道士的战法，但是我觉得应该能适合你。”
随后她又去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大盒子，打开来取出一把长剑：看上去是一柄凝霜，但是打造的比铁匠铺卖的要更加精美而锋利，剑身看上去也更加轻便。她说：“为了我的职责，你失去了武器，这把你就先用着吧。这么久以来承蒙你的照顾，真的是感谢呢。”
何明就是在傻再听得出这语气里的见外之情，使他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这种报答式的感觉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份感觉是自己多想了。晚餐结束后，帮助收拾了一下何明回到了他那间木屋。
他现在失望透顶，人生毫无希望，在这个他原本极为憧憬的桃源小村中，他简直忘记了这儿是他何明心中的天堂。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何明全身心的投入了对那本黎月琴赠与的秘籍的修炼。这本秘籍的内容让他把精神力融入步法之中，一段时间的练习，使他步法如风，身形如影，敏捷度和速度真的大大的提高了。
而在这里每天的清晨里，何明依然会溜去那边聆听那悠扬婉转，极其悦耳的笛声。
只是带着现在的心情去聆听，笛音原本给何明带来的平静和轻松渐渐的越来越淡了，反而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凄凉和无奈，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笛音里，夹杂的是什么感情。
………………………………
第三十四章 黎月琴的过去
失恋的男人是最为脆弱敏感的，何况是这种初恋加单恋呢？本来心思就不那么粗犷豪爽的何明，更是难于自拔。他只能尽一切可能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才能缓解这种痛苦，可是无论他怎么做，那种感觉还是与日俱增，越陷越深。
只是何明逃避感情的生活，却是进步而积极的，应该感谢这地方没什么酒，不能借酒浇愁的何明，只剩下使尽全力练功，和集中精神打猎这些需要全身心投入的行为才能暂时把情思放在一边。
所以在这一两个月来，何明武艺突飞猛进，进步神速，他动起来迅如脱兔，全力发挥时能留下残影。手中剑气更是挥洒自如，随放随收，这小小年级剑气的运用只怕不在刘教头，疾风，流云之下！出手之准更是心随意至，预判打出的刺杀剑气能让飞奔的野兔撞上去变成两段。
周边的野兽更是被他打的很难找到了，这段日子村里人家家都有肉吃，人人看到何明都春风满面。这些事情加上时间的推移，多少都会让何明的心态慢慢平复，如果没有天天去偷听黎月琴的笛声的话。
黎月琴那悠扬动听，彷如天籁的笛音，有了情感思维的何明再去仔细品味，听出那笛音中带有的，是一丝凄凉而无奈的感觉。听在耳中，品在心里，多少能平复一些自己心中的酸楚。
却不知，在每天清晨的笛音中度过，笛音初期给何明带来的平静和轻松渐渐的越来越淡了，反而夹杂在其中那凄凉和无奈越来越沉重，到得后来，何明听到那笛音就会感觉喘不过气来，压抑感与日俱增。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何明最终还是觉得，在这个山村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他决定在这儿生活下去。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希望有一天时间能改变这份隔阂。毕竟从一开始何明心中就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低了，以至于根本做不到把地位摆正来交流。
终于何明受不了了，他再也不忍继续让黎月琴一人继续承受这刻骨的凄凉，他觉得最起码他得去搞清楚黎月琴心底的痛苦究竟是什么。这种事情他更不愿去找其他人打听，于是这天早上笛音结束，做完早上的事情他就打理了一下自己，径直前往黎月琴的住所里了。
他想好的各种语言一下子就完全抛脑后去了，就如同美妙婉转的笛音一样，里面的凄凉需要非常投入而仔细的去品才能感受的到。何明面前的黎月琴是一幅英气十足，心情愉快的样子。她麻利的干着每天日常的工作，制作草药，刻制护身符，看来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忙，何明完全找不到她心中的负面情绪。
呆呆的望着黎月琴半天，何明陷入了沉思。这时黎月琴那悦耳而坚定的声音响起：“何明？你怎么来了？”
何明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再避讳什么，把话直接说出来：“离开比奇的时候我已是再无容身之处，是上天庇佑使我认识了你。我很荣幸能帮助你为毒蛇山村做了一些事情，但是这么久来，我觉得你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坚强而快乐。我能帮你分担一些吗？”
黎月琴用看不出表情的眼神盯住何明，看了半天。然后露出一丝微笑，对何明说：“看的出来你是真的关心我，对此我很抱歉。不过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和你想的那样简单明了，就比如说，给你讲个故事你有没有兴趣听呢？”
何明有些不明所以，害怕会引起黎月琴的反感，然而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愣了一会，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黎月琴脸上长久不变的英气和坚定在那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和忧伤，仿佛离开了这个多年来守护的地方，而是走进了迷茫而漫长的回忆之中。
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凄凉与忧伤，黎月琴开口了：“在那个平静，安定的山村里，有一个女孩快乐的生活了许多年，尽管被灌输很多诸如责任、义务、守护、医者父母心这些东西到头脑中，但是十多年间依然是那样的无忧无虑，快乐而简单。这些美好的时光在一场地震中不去不返，她的亲人，同样要承担那些责任的人都在那场地震中失去了。”
这种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语气令何明一阵惊异，然而就如同被什么驱使着一样，他说不出为什么的对黎月琴的过去极为好奇，不顾这样会唤起她的悲伤的回忆，而难于抑制的想继续听下去。
看到何明那依然好奇的表情，黎月琴温存的笑了笑，继续说下去：“独身一人的小女孩，是守护这个小山村的唯一家族继承人，所以不管她懂不懂，她都咬牙坚强了下去，并且和劫后余生的村民们着手了小村的重建，那是一段艰苦而危险的时光。
“重建是艰苦而又快乐的日子，看着一切慢慢的变好起来，比任何好事都令人开心。后来从比奇方向来了两批人，前后隔了一年多。和你一样，也是从比奇城过来的。第一批人形色匆匆，在这儿落了下脚很快就朝盟重方向走了。第二批人，第二批人在山村逗留了一段时间。”
说道这儿，黯淡下来的大眼睛闪现了一丝光芒。顿了一顿黎月琴继续讲了下去。
“这批人个个都身手不凡，思维热烈，还很有心。看到我们村子很艰难，就停下了脚步，帮助我们重建，恢复生产，那天村子里防御毒蛇的工事就是他们帮忙建造的。为山村清理掉了很多毒蛇，帮村民留下了很大一块安全的地方，确保这儿已经平静安全了，他们才离开毒蛇山谷了。
“如果就那样结束了该多好？他们的首领雄壮而敏锐，果断又富有同情心，相处的短短时间，小女孩居然不可收拾的爱上了他。那个首领没有直接接受这份愚蠢的感情，却也没有拒绝。在帮助重建村子的时候他们保持了一段毫无意义的暧昧。直到那一天，首领邀请女孩一起离开村子，他们要为人类的未来去开拓，去做伟大的事情。
“女孩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万分遗憾的拒绝了这个邀请，继续留在小山村想尽一己之力保护山村不受毒蛇困扰。”
“带着那份思念和情感，在一段时间以后。哈哈哈！”
何明看到黎月琴的眼神出现了癫狂的神情，不由自主的想对她安慰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那个首领在黎月琴的心里，也不可能是何明能比拟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何明一时百感交集。
“那有一天呢，我去到山谷里采药去了，出去了一整天，晚上才回来，发现自己住的房子被烧掉了；还死了几个村民。我去问时才知道，那个首领成为了沙巴克的城主，为了得到盟重土城的权贵家族的支持，他和最大的家族联姻了。而他和我之间的那段故事让盟重的族长知道了，产生了不信任。身为沙巴克城主的他，就派人来灭我口顺便表达决心。”
“尽管我幸运的逃脱了那次刺杀，但是我依然会给别人带来灾难，我把自己的屋子重建在了村外的山腰里，并且尽量不去和村民产生交集，这样可以避免波及其他村民。
“后来沙巴克又派人来过几次，倒没有伤人。此后我明白了，那些高尚，伟大，强横的外人是不可能和我产生什么联系的，我的责任需要传承下去，但是我只能和这个山村的人延续后代。”
“我总能为和我产生联系的人带来灾难，家人如此。那本来了无牵挂的首领如此，村民也是如此。甚至在山村面对毒蛇带来的灭顶之灾，我也没法离开村子去别处，因为这里去盟重，必须要经过沙巴克城。
“至于你，认识我才多久？就已经遭遇了多少生命危险？所以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算了，我累了，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吧。”
说完这些，黎月琴身上笼罩着一阵颓然而阴暗的气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何明不忍再继续加深她的回忆。说了声：“保重。”出去关上了门。
随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里关了一天。
这一天他的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刚想想这个，然后那个就挤进来，回头又想到另一个画面，无论如何也整理不好思绪。只是黎月琴经历过的那些，比上次在比奇矿洞里被人攻击时让他更为难受。在混乱的思绪中何明再次产生了那种如同发烧一般蔓延的情绪，他迷失在了其实早已淡漠的仇恨之中。
第二天，收拾好行装，不曾去和黎月琴道别，双目通红，神情激动的何明从毒蛇山谷通往盟重的那条道路离开了。
何明彷如被恶魔吞噬一般的冲动使他沿着那条道路一直前行。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走出了毒蛇山谷，在跨入盟重边界的地方居然看到了几个守卫。稍微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何明上去询问道路。
………………………………
第三十五章 挑战沙巴克城主
从毒蛇山谷沿着北方的道路一直走，大约半天时间就能到达盟重，和毒蛇山谷一样，盟重也是一个只有两季的地方：毒蛇山谷分为初夏和盛夏两季，而盟重则只有旱季和雨季。
由于降水和温度不稳定，盟重中部以西的水土都不能保持，常常是黄土漫天的景象。人们都只能在雨季来临的时候赶紧多种植，储备一些粮食来应付旱季。一旦进入旱季，他们就需要寻找水草用畜牧业维持下去。
好在整个盟重都地广人稀，除了最大的聚集地，土城以外，大片的盟重都是人们的共有地，即使是这样半牧半耕的生活，整个盟重的人们生活物资还是很丰富的。
而盟重东部却一直不大太平。千年来盟重的最东北部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流放的地方，各种犯下重罪的人被赶到那儿，自生自灭，资源匮乏，使这个地方的人无法无天，长期对其他地区造成威胁。
再往东则是一片长青的密林，这儿算是盟重环境最好的地方了，但是从没有人敢轻易踏入，因为在人类迁徙到盟重之前，这儿就有一个古老的寺庙了。此处危险重重，常常有传言会有兽头人身的怪物四处抓人为食，对整个盟重的人类都是巨大的威胁。
在继续东进就是人类探索的极限了，根据种种传言，和确实带来过的危险，那边更加鬼影重重，危机四伏，而千年来，盟重在许多时候，人类都受到流放村和祖玛寺庙的袭击，不曾安宁。
因为这些原因，在盟重前往毒蛇山谷、祖玛寺庙还有流放村的必经之路上，盟重的几大家族联合建造了一座防御性城市：沙巴克。
这是一座防护措施完善，城墙高大坚固，易守难攻的城池。尽管没有当年的比奇城那般巨大而宏伟，但是它依然是这边人类的核心壁垒，是盟重人类最坚固的防线。
由于是联合打造，最初的沙巴克城，是由三大家族轮流管理的。后来问题来了，管理防线就必须花钱，无论是谁都不愿意太多花费自己的资源去强大别家，所以后来的沙巴克管理越来越差，都快要支持不住了。
为了让这座防御城池维持下去，几大家族就集资聘用中立人士帮忙管理，由专门的人物监督，总之早期沙巴克是个烫手的山芋。
许多年以后，随着人类在盟重的生活越来越好，人类的力量越来越强大。
这个沙巴克城即使没有了土城权贵的支持，仅依靠自身的地理位置，管理盟重和流放村、一些其他的游牧民、还有毒蛇山谷间的贸易，就能富的流油了，这就导致沙巴克城的管理权重新变的炙手可热，被多方面抢夺。
而就在近年，东部的怪物威胁越来越严重，已经经常有伤人事故了。而沙巴克的统治权却依然争夺不休，各大权贵轮到管理的时候就拼命敛财获利，而得不到的就一心捣乱挖坑，使沙巴克的防御力量变的形同虚设。一旦怪物真的进攻，人类苦心打造的这个屏障就会毫无作用。
而七、八年前，从比奇过来的开拓团队来到了这儿，他们严重的意识到了这儿的危机，并且运用手腕谋取了沙巴克的统治权，同时和盟重的几大权贵关系都处理妥当，成为近年来沙巴克最稳定的统治，并在不多的几年内把这里重新打造的固若金汤。
现任城主就是当时第二批开拓者的首领：历廷傲。
何明得到的回答相当不错，沿着朝北的路线走不远，在第一个分岔路口左转，不久就能看到沙巴克城了，在那儿无论是那儿的人类都能自由进出，贸易或者消费，都是受到保护的。
得到这个结果已经足够了，谢过两个守卫何明就直接朝沙巴克城方向走了过去。一路走的飞快，途中的拂面的风已经让他的体温恢复正常了，但是脑子里疯狂的念头一点都没有褪去，反而在推算无数种可能性准备如何实施了。
来到沙巴克城时，这里的氛围就和何明以前到过的地方截然不同了，尽管比奇也算是守卫森严，但是丝毫没有沙巴克这样门口到处设岗，每千米内都有烽火台，并且每个烽火台都有人值守，人人如临大敌，仿佛随时会有可怕的敌人出现似的。
何明带着些诧异进了城，显然出入沙巴克城的人并不会被盘查，那么这些人在防备什么呢？
不过这时候他脑子里满满的疯狂，甚至来不及细看沙巴克的景象，也不多想。他进了城后，找了个酒店，就坐了下来。何明从离开比奇起就没带什么钱了，而且比齐的货币和这边的也不一样。
何明心中就是来找事的，别的都没放在心上。只是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身边的人城主的名字，长什么样。说来也巧，刚好他身边就有个人就说了：“这个时候城主都会出来巡查的，沙巴克城毕竟是防御东面的前线。喏，这不，城主正好出来了！”
顺那人指过去看，一名身材高大，神气十足，目露凶光，穿着绿色铠甲，披着斗篷，手持一根乌黑的权杖，威严的朝这边走过来。
何明蹭的起来拔出黎月琴赠与的那柄凝霜，朝来人快速跑了过去，把旁边几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城主有点诧异的看到何明提剑走过来，不由得开口问道：“来者何人？”不过很快他就认出了何明手上拿的是什么。突然说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得来的这把剑？你来这儿做什么？”
何明语气平淡，就像是在闲话聊天一般说：“我要和你决斗。”
城主听了不由一怔，接着问：“是不是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该醒了酒在来说话？”
何明再说了一遍：“我何明，再次向沙巴克城主提出决斗，城主不会因为身份高贵而不敢接受吧！”
城主身边几个人听不下去了，他们拿起武器准备解决掉这个疯子。但是城主挥了下手拦住了他们。用及其犀利的眼神盯着何明：“我厉廷傲接受你的挑战！现在能告诉我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何明丝毫不为这犀利的眼神所动，说：“决斗中我会告诉你，我们在哪儿打？”
厉廷傲说：“就现在，在城门口那边的空地。其他时间我们的打不成的，离开我十步，就会有人把你当疯子解决掉！”
闻言何明就朝那边走去，一边伸手说：“请！”
于是两位战士就在一群人看疯子或白痴的眼神中先后进入了决斗现场。厉廷傲实始终不明白这个疯子在做什么，出于对毒蛇山谷那边的担心，又不敢直接的表现出来，他觉得只能在没人围着的战场中才好说话。
而且对这样一个年轻人，他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下令从者不得阻扰这场单挑以后，他握紧裁决之杖，十分威武的站在了何明的面前。
何明握剑上来说：“毒蛇山谷出现了一条巨大七点蛇王，以前应对毒蛇的办法都无效了，很多毒蛇对山村发动了攻击。”
厉廷傲不觉又些着急，压着声音问：“那现在呢？那边……她有没有危险？”
这个她指的是谁很明显了。你也有脸问她？何明心说，挥剑前跃，一剑砍过去边说：“打完告诉你。”
厉廷傲不由得也无名火起，呼的一杖砸去，势大力沉，连身边黄土都带起一阵，刹那间战场被尘土弥漫，远处甚至看不清情况。
何明感到这一杖强不可挡，他如今身法早非昔比，轻易的就闪避开来。而厉廷傲毫不留情又一仗劈了过来。武器和力量相差都甚远，何明心里计算着，一边再次闪避一边寻找机会。
厉廷傲一记横扫直挥过来，让何明十分狼狈的躲开这一击。开口说道：“闹剧结束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有话直说吧，我可以不杀你！”
何明狞笑道：“还没打完，不须着急！”说着再次蹂身而上，厉廷傲大喝一声，一仗带着风生水起，正好攻向他冲过来的那个角度。而何明用剑轻轻一蹭裁决之杖，借着巨大的力量再次轻易的避开了这次攻击。
历廷傲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年轻人速度过人，灵活无比，对上自己这沉重的武器和夸张的战神盔甲还是有优势的，念头一转，他决定不再留手，先制住何明在说。信念既动，就一杖重重的劈过去。
何明略一左闪就避开了，正蹂身而上，准备出手的时候，不料如此沉重的裁决之杖在历廷傲手中玩的竟如轻飘飘一般，那势大力沉的一击在半空居然变成了转弯橫扫！
虽然何明迅速敏捷，也无计可施了，他忙抬剑硬挡，铮的一声金铁长鸣，何明被这一杖扫的后退了好几步，动作狼狈，眼神通红，口中渗出微微鲜血。
何明满眼疯狂，面目狰狞，浑身发抖，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提起剑就继续冲向了历廷傲，这么多个回合下来，尤其是刚才那形势急变的一个回合，已经让何明成竹在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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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怪物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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