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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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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翎烁兴致缺缺回到住处的时候,丛文诣却仍坐在他先前所处那位置上。这情形使得水翎烁忍不住问了:“腿麻了没有?”
其实,她更想问的不是腿。
见她回来,他显得甚是兴奋:“烁儿,我想到了可以出去的法子!”
“去哪里?”赴了一场鸿门宴,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话说,你不是在生气么?”
丛文诣又红了脸:“我只是当时有些想不通,并没有真的生气,我”
水翎烁看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也是服了,她怎么就没有早一些看穿他这些脆弱别扭的小心思?
这时候她脑海中陡然便响起了云鸿逸的声音:“现在悔婚还不算晚。”
这家伙所谓的坦诚已然彻底发展成随时随地干扰她的生活了。
丛文诣见她又烦躁地拿手揉太阳穴,顿时又受了伤:“我是说真的,烁儿”
水翎烁意识到自己又没照顾到他脆弱的心灵,收回手,诚恳请教:“你说的那是什么法子来着?”
丛文诣歉然一笑:“好像不怎么记得了。”
“!!”水翎烁想捶桌子。在来医谷之前,她以为云鸿逸是最会矫情的,来医谷之后,她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人外有人。最恼人的是,面前这位不仅矫情起来高一个档次,而且还附带间歇性抽风忘事。
丛文诣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豁然开朗:“想起来了,办法就是我们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水翎烁不禁撇嘴:“一起去死?”
丛文诣怔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别瞎想,我们两个哪里至于到了那地步?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因为魔见止的人乱入的缘故出现了好几处漏洞,再加上你上次又被魔见止重伤,这世界的运转修复力更是薄弱了不少。这些漏洞即为世界之间的重合部分,我们只需进入其中一个漏洞处即可跨进另一个世界。”
水翎烁忽然想到某个偶然事件中的必然性,遂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的意思是说,我那次差点把命丢在他手上其实并非偶然,而是他一早算计好的?”
丛文诣不自在地咳了声,嗫嚅道:“我没说”
“是,你没说!”水翎烁已是火冒三丈高,“是我自己领会到的,他惯会耍这种手段,我早该想到!”
想到她后来还对他那些花言巧语有几分动心,她就更是恼火。虽然她也知道丛文诣有故意挑拨的意思,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愤怒。
当一个人知道其付出的跟收到的完全比例失调的时候,要么是高兴得要死,要么就是痛苦得要死。很显然,她现下就是痛苦得要死的哪一种。这些天在医谷中被他肉麻得不行的情景一次次浮现在脑海中,无一不嘲讽着她的无知蠢笨。
丛文诣忽又红了脸:“烁儿”
她这才发现方才一个激动竟把爪子捏到了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这一低头,她又发现他的手背上被她刮出了两大长条血痕,狰狞的血痕一直绵延到他的指节上,以她手指甲现处的位置为终点。
这还是两人相处以来最亲密的接触。丛文诣禀行着这世界男女相处之道,一直谨守着君子之礼,故而两人这情形便是叫他极为难堪羞涩了。虽然这在水翎烁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抱歉地撤回了手,赶忙取了药膏给他抹上,完事了却见他越发红着脸面,只好又耐心劝导:“反正马上便是盖同一床被子的关系,不过提起熟悉一下”
说了一通话,她总感到哪里不对劲。
丛文诣越发羞涩得抬不起眼来,纤长的羽睫直颤得她晃眼,使得她终于明白这不对劲在哪里了
两人这情形分明就是恶霸对上良家妇女的阵势,只不过角色完全颠倒。
这别扭的氛围实在让她压抑,于是她借着还饿着肚子的理由打发了他去厨屋忙活。丛文诣这时候更是乖得不像话,一面起身往厨屋那边奔,一面恍然大悟道:“大婚在即,我得赶紧做好准备,不能如了他们的意叫你难过。”
水翎烁:“”好不容易比较清醒地决定嫁一回却激发了你这些小脆弱别扭潜能,已经在难过了。
丛文诣才奔进了厨屋,她这边立即又蹦出一个不请自来的云鸿逸。
她也不是第一回见识这人不敲门的悄然而至了,只把他当空气,拿着茶杯继续思索自己目前的处境。
她自重生到这世界以来,经历了连番的三心二意,先是弄不清跟云鸿逸之间的暧昧,接着又莫名其妙地因孤瑾修而心痛,再又因云鸿逸的示好而犹豫,现下却是因丛文诣从前的付出而惭愧内疚总之,她这一世的感情线实在是乱得毫无节操。
可要说她本就是这样的德行,那为何她前面数世并没有这样?
云鸿逸在她面前刷了好一会儿存在感,见她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只好涩声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水翎烁便爽快地把先前在古雪叶那里发生的事告知与他。
许是真被她这样的冷淡给伤到了,云鸿逸提前兑现了交易:“他们的说法没错,你确实可算作阵人,不过,你的作用不仅仅只对这个世界,而是对这所有小世界都一样。所以,不论你往哪个世界躲,都逃不过一批生灵的追捕。”
“一批?!”难怪前面数世总是各种花样毙命。
她不禁有些怀念听荷微雨以及时一等小伙伴,而今明里暗里的全是敌对,实在太过打击她好好享受生活的自信。
云鸿逸这时候又旧事重提:“你那不靠谱的哥哥如今可没有能耐再保你不死,你待在这医谷当中迟早也会出事,还是随我一起到别的世界走走吧。我如今也恢复了五成实力,已足够可以保护你了。”
水翎烁笑了:“你是不是还想说以前看着我去死都是因为没有能耐替我挡一挡?”
云鸿逸顿时便黑了脸:“每一次都是天雷,你让我如何替你挡?!况且他也不会让你去死”说到这里,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后面的内容也被他全都吃在肚子里。
显然他自己也知道理亏。
水翎烁见他懊恼地一拳砸在椅背上,不禁感到好笑。而她也确实毫不掩饰地表示了自己的幸灾乐祸:“那把椅子正是为你量身打造的,怎么样?打在那根木刺上的感觉很**吧?”
鲜血很快便自他手背上的血洞中奔涌了出来,而后便在他手上蜿蜒而下,紧接着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
他愣愣地抬起头来,面上很快便被一种叫做痛心的表情覆盖:“你如今真是完全没了心么!”
这样的谴责水翎烁听着非常刺耳,便顺手把还未收起来的药膏盒子往他那边一推:“不过一个小伤口而已,自己动手擦擦吧,看在咱俩是老熟人的份上,只收你一千两银子好了。”
云鸿逸已经气红了眼,粗粗地喘了喘,才咬牙切齿道:“你替他涂抹药膏却还好意思开口同我要银子!”
他看着她的模样分明与一个怒瞪出墙红杏的丈夫一般无二。
水翎烁不禁轻笑出声:“你是有多自信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硬要扯上关系,你也只是个过去吧?你不是很会算计么?怎么不先用你那偷窥别人**的能耐好好正视你在我心下的地位?”
两人动静过大,很快便引来了在厨屋里忙碌的丛文诣。丛文诣过来的时候正好把她这话都听了进去。有了前面“拉手”的亲密,他这会儿放开了许多,头一次主动把她拉在怀里拥住:“魔见止,请你不要再来干扰我们的生活!烁儿若是心里真有你,我自不会勉强她以你如今的实力,取了我们的性命也并非难事,不过,我们不会怕。”
水翎烁本来有些不太适应他这突来的一个拥抱,听了他紧接而来的一番不惧死亡的言辞,不禁鼻头发酸,一不留神便开了口:“大不了一起死!”
其实,话一说完她就后悔得要命。能活着已是不易,为何还要去求死呢?!未完待续。
………………………………
第114章 先探路
某人也不是头一回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因此云鸿逸最终还是憋红了脸没有拍死她。他转脸看向这会儿已是以母鸡护小鸡仔姿态呈现的丛文诣:“就凭你现下这情况也能护她?”
丛文诣傲然挺立:“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既简单又霸气,他又恢复到人前的高大上。水翎烁忧伤:这时候真有必要讲究什么风骨吗?
那种透骨的寒凉叫做杀气的东西,她方才已经深深体会了,实在不想再来第二次。故而,她脑中灵光一闪,然后肚子就哀嚎了。
她苦着脸:“要不,给吃顿饱饭再打?”
丛文诣:“”
云鸿逸:“”
在两人无语凝噎的关头,水翎烁一溜烟地冲出了屋子。呵呵,为了活命,可口的佳肴以及动人心魄的爱情故事皆可抛下。
这一路,她发挥出了生平最大的能耐,一鼓作气,径直逃到医谷外围的屏障处才停下。
一只大脸肥猫人立着,环抱了两只前腿蔑视:“早叫你出来,偏不肯,一定要逃得这样难看!”
这猫自然不是别个,正是姬如安跟前的那只食梦兽夜灵。它也并非友情赞助特来这外面等她,而是贪恋魔气的滋味,过来舔两口。
当然,它目前只能也只好舔小鬼娃的脸。水翎烁这次是坐实了后妈的称呼,愣是狠心把小鬼娃卖给了这大脸肥猫。她其实也纠结过,不过一想到小鬼娃三番五次地背着她替云鸿逸办事,她就恼火。正好她也需要夜灵的帮助,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夜,很静,一丝风声也没有。因为白日里举行医术比试的缘故,负责在这屏障附近巡逻的医谷杂役小分队也较平日松懈了许多。处在“气泡”中的医谷本身也是个极难进入的所在,唯一要被防范起来的也只有她一人。
这一点,虽然没有人告知她,但是她却清楚知道。至于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医谷中人谁都可以从医谷自由进出,独她不能。
医谷中人虽然不屑于同外面的人打交道,却不代表他们完全不喜欢外围的世界。每个美得惊心动魄的黄昏,总有几对年轻男女手挽手欣赏外围的苍凉,这可是她一早发现的。当然,像古雪叶这样的中年妇人偶尔也会走出去缅怀青春,不管怎么说,被困束的心总是野的,医谷当中环境再好也抵不过人们追寻自由的脚步。
总之,只有她不能自屏障内信步走出。这还是她碰得头破血流得出的结论,而后她略过一干人等的解释与馋得滴口水的夜灵做了这么一个于双方有利的交易。
水翎烁回身往屏障内看了一眼,发现身后果然没有任何异动,不禁慨叹:“你主子知道的可真多!”
在来医谷之前,姬如安同她闲话了一个大晚上,可并非全是无聊的废话,虽然她那时候并不这样以为。
他说怀疑医谷以及这世间的其它几个隐世家族全都是世界的创建者一早特意弄出来的,充盈其间的生灵才是大部分真实存在的,而这个世界的其它地方的生灵则大部分是虚假的存在。
当时她根本就不信,因为按他的意思来说,之前她在瀾川国结识的那些朋友基本上都是假人,这实在让她情感和理智上都没办法接受。
而今在这医谷当中待了不少时日,她渐渐不得不信了。这里的人,哪怕是个小孩子,也大都极为向往着自由却又分外努力地提升自身修为,并且对丛文诣有一种完全没有根据的盲目追随。丛文诣随他母亲古雪叶在医谷外居住多年,而他在医谷却仍然威信满满,竟无一人质疑他在医谷的地位,可她却分明感到他并不喜欢这个地位,甚至可以说是反感做谷主。
据云鸿逸讲,丛文诣如今实力较之孤瑾修不知要低了多少。这样便不难解释孤瑾修为何要撇下段凌瑶往医谷赶了。单只从这二人外形来看,孤瑾修都极有可能取得谷绘春的信任,毕竟谷绘春也说了他还有个走丢的长女。
便只是今天那突然恢复神智的痴儿,也足够说明一些关键问题。若按姬如安的推论来讲,充盈这若干小世界的真实生灵其实远没有她以为的那样多,那么这些生灵便显得尤为珍贵了
世界要运转,便必然要靠这些生灵出力。可医谷当中已经贡献了不少上榜的长老,并且灵魂不全的残念终究不及灵魂齐全的活人的贡献大。
故而,胡寡妇那痴儿应该不是被夺了肉身,而是他根本就不是真实的生灵,占了他肉身的那灵魂才是真实存在的。只有这样解释才说得通清醒之后的痴儿为何会存在,毕竟他不是力士那样厉害的魔可以寻着一般人的心魔趁隙而入,而且即便是魔,一个心智极不健全的孩子又哪里来的心魔?
当然,霸占了胡寡妇那痴儿肉身的灵魂也有可能是有她这样一番遭遇被能主导这世界的人弄到如今这副身体当中的。
这个助他重生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丛文诣,而孤瑾修如今尚在姬如安那里。倒是谷绘春的嫌疑最大,这使得水翎烁不得不联想到谷绘春与孤瑾修是否已有联系。
谷绘春应该是秉承着先祖的遗愿逃出这个世界的,他若还做他老祖宗做过的卑鄙事,是否太过没创意了?
水翎烁想不明白这些,但却明白自身性命重过一切,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暂时远离医谷比较好。原本她想拉了丛文诣一起跑的,不过又觉得这样未免草率并且风险有点大,便决定先去姬如安那里问清楚情况。
表面上看,逃到别的世界里去确实可以让孤瑾修等人难寻,可若那些世界也危机四伏呢?至少要先探好路,顺便再比对一番,再考虑出路。
“真是不明白!”夜灵十分瞧她不起,尤其是听到她发出这感慨的时候,“我主人那样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看重你!你这样跑出来便不担心你那哥哥了?哈,怕死到你这份上也真是奇了,不是说死活也要跟他在一起?”
水翎烁赏了它一个大白眼:“你就安静地做一个吃货吧!”说着将小鬼娃放出来亮了相,在它急急把爪子探过来的时候又重新拖了回去。未完待续。
………………………………
第115章 镜子
夜灵立即识趣地放下前面两只蹄子,甚至还把身子矮了矮:“好吧,这就带你离开。”
“”水翎烁默了默,对于光屁股走路不知道应该害羞的兽来说,节操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吧?
夜灵载着她前行了一会儿,便又忍不住咽着口水道:“你那镜子是哪里得来的宝贝,它在里面待着会不会闷,要不要把它放出来透会儿气?”
它说的镜子正是水翎烁方才让它收起骄傲的利器,而小鬼娃则被收在这镜子当中。说起来这镜子还是她从小鬼娃那里得来的,只是小鬼娃这个敛财迷只知道把一堆宝物揣得紧紧的,却不舍得探究这些宝物的功用。然后,小鬼娃便被它的后妈坑进了镜子当中。
这镜子的模样与一般的镜子没什么差别,镜面尚不足一般女子一个巴掌大,底下有个一寸左右的把手。这种在女子当中使用得较为普遍的东西却被做成了一个空间法器,可见此物的前主人八成是个女子,不过捡漏的小鬼娃却否定了这种推测。随后,水翎烁尝试着绑定了这宝物,还没来得及拿什么东西做实验,小鬼娃便给吸到了镜面当中去
这诡异的事其实是昨天才发生的,若不然,与小鬼娃保持紧密联系的云鸿逸早就发现了。那会儿水翎烁独自摸索了好半天才发现这镜子当中竟还有一个会说话的东西,它自称是镜中之灵这还是她与这镜子较劲半天才知道的。
总之,镜子与小鬼娃有仇,没有个十天半月的是不肯彻底把它放出来。方才她强行把小鬼娃从镜子当中拉出来,表面上看甚是轻松,其实暗地里耗费了不少气力。
这作为镜子主人的悲催,旁人根本就无法体会。她这时候面上笑容淡淡:“空间法器这类东西,有几个是能憋死人的?再说了,它本就是个鬼,最不必担心死。”
夜灵不甘心地反驳:“我又没说死,你那东西古怪得很,别的空间法器都没有这么大块,还有,它方才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这真的是没事么?”
说得好有道理,水翎烁只有沉默。虽说小鬼娃总在背地里打小报告,但它到底也与她同甘共苦了一路。她也确实有过把它关起来面壁的心,然而这心思实际上来讲并没有来得及实行。
原本这镜子作为无主之物的时候根本就不起眼,若不然小鬼娃也舍不得拿出来给她。她按着正经的滴血认主的法子,给这镜子滴了血,镜子倒是跟她绑定了,可里边的那个镜灵却也跟着活了过来,带着其满满的仇恨值像疯狗一样报复小鬼娃。
她作为镜子的主人,不必刻意去听都能感知到镜子当中的惨烈。小鬼娃这会儿累得晕在里头,而方才她强行把它拖了出来,镜灵作为险胜的一方也因为她的“偏袒”而不幸遭了难。
也即是说,镜子当中的一灵一鬼终于全都处于了休战状态。
她这会儿要忧心的人事物实在太多了,故而这沉默持续得久了,她便形神俱疲,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夜灵气得磨了一路牙,直接将心下的暗骂转变为明目张胆的痛斥:“没心没肺的笨女人!”
当然,它这样痛斥也并非全只是针对她目前的情形,还有怒其办事不周的意思
她逃出来的事被发现了!
兽类对危机的敏感度要高于其它生灵许多,更不必说它本身还是一只修为不低的兽。
但它亦是一只骄傲的兽。对于后有追兵的情况,它的处理方式并不委婉,相反还甚是直接。
它直接停下了步子,等着对战。
水翎烁也并非睡得全无知觉,故而它一停了下来,她便睁开了双眼。她静静地感知了一会儿,也有了答案:“是那几个妄想取我性命的老家伙。”
上榜却仍存活的长老总共才八个,现下却一下来了六个,只有曾德曾蓉两个没在追捕行列中。
之前曾志在比试当中用到炼丹术,由此可见,这几位长老也都是专注于炼丹修行的那一类。按理说,炼丹师是不擅长攻击的,可对付起她这样的小角色却是绰绰有余,更不必说他们是从最基本的医术打底修炼出来的,只随便弄把毒粉也会叫她难扛。
因此,她这会儿更倾向于逃命。
不过她这心思才起来,夜灵便直接抹杀了这只骄傲的兽居然还迎了上去。
“这些隐世家族最是可恶!”夜灵一面发出愤怒的吼叫声,一面信誓旦旦道:“今天我一定要叫他们这些井底之蛙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强者!”
它还记着那次被华嫣控制住的事,并且那次的事显然给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痛。
然而,事实是,戚长老当先一个烟雾弹砸过来的时候,这个发誓要一雪前耻的大无畏兽当场便吓得屁滚尿流,逃得比水翎烁还狼狈。
水翎烁:“”
这个怂样简直不能描述。水翎烁捂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稳定了情绪:“不是说好了要证明给他们看么?”效果却刚好相反。
夜灵悲从中来,忽然哭得像个孩子,展露了与它以往截然相反的一面。
“呜呜呜”它扯着她的裙摆,胡乱而惶急地擦抹着眼泪抽噎道:“你你你,能不能别把这事告诉我主人,人家实在是太没脸了呜呜呜”
被一个掺了点毒粉的烟雾弹就给弄得尿失禁什么的确实是很没脸的事,不过,它一个兽弄出这样的事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她虽然以前没见过食梦兽这样高端的兽类,但也知道不少兽类是生性惧怕烟火的。
于是,她拿手拍了拍它的脑袋:“放心吧,这种小事也不值得说!”
夜灵却又立即炸毛:“这哪里是小事?!人家一个女孩子啊啊啊,没脸见人了!!”
水翎烁默默地把手中的镜子举到它面前:“虽然你是个母嗯,咳咳,至少你目前还不是人的样子吧?”
真要计较的话,不是该先从没穿底裤的事说起么?
夜灵瞟了镜子一眼,随即仓皇避到她身后:“你还想拿这镜子来对付我?!”
她方才情急之下拿出镜子挡了一下戚长老几人的杀招,谁知镜子当中金光一闪,直接亮瞎了几人的眼。
然后,几位长老齐整地晕了。
作为镜子的主人,水翎烁其实很诧异。不过,这诧异之后是满满的欣喜,她这镜子竟还有瞬间放倒敌对的能耐,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未完待续。
………………………………
第116章 备战
收起镜子,水翎烁好一番安慰夜灵,才使得这只羞愤交加的兽勉强稳定了情绪,重新载了她往幽兰国赶去。
“你干嘛不让我多踹他们两脚?”夜灵一面不情不愿地往前疾驰,一面仍自陷在糗大发的后劲中不可自拔,“哈,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巴不得看我多出糗,好叫我主人只念你的好!你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最是可恶,惯会抹黑别人给自己长脸……”
水翎烁可不乐意被它这样迁怒,好脾气地给它顺了顺毛,然后问了:“你这样痴心的兽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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