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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无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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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慕大当家的本事,多学点,总没坏处。”张虎臣回了一句,也不细说。

    这就是个人取向的问题,张虎臣只是想着要将自己武装起来,至于这东西究竟会起什么作用,还要靠时间来检验。

    货栈安排的大船,是两桅的软帆船,是海南大厂里面试验制作的样品,前年的时候,小姐一气买了艘,作为传递小件商品的快脚,普通速,南北只需要四天左右的时间,比运河与陆路传递消息,快了岂止十倍,受商行欢迎。

    船上的水手,都是从小就送到大船上,学习操纵软帆的活计,还是几年前,这些孩子长大了,才开始买船回来使用。

    这都是孙家老夫人当初埋下来的实力,让商行的实力大增,大部分的商行,甚至是海盗,都拿商行的软帆船没办法。只一手转折借风的技术,他们就比不上。

    专门为姑爷出一艘船,虽然显得奢侈和浪费,但是,货栈的掌柜,却没有一丝不满。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忘记从哪里听到的诗句,但是,却真能描绘张虎臣现的心情。

    站船头,看着激碎的水花翻涌,满帆鼓着劲风,撕开沉静的海面。

    飞鸟凌空舞,喧嚣长歌行。

    难怪海上男儿,胸怀宽广,这广阔的水面上航行,什么气魄都养出来了。

    船长是个紫脸膛的汉子,斜襟的衣服,并没有规矩的系严实,而是露着如岩石般的胸口,站船弦上,不时的吼出一道道的命令。

    因为仿造的是软帆大船,所以,船只狭长,长宽比达到了一比五左右,距离现代工业产品的一比七,已经相当接近。船只头尾有船楼,尖底船身保证了稳定性和速。

    这样的船只,航行速起码有十五到二十节,绝对是这时代的海上马车。

    跟随于怀的汉子,都是经受过水上训练的,所以,并无不适,反而有限的环境里,放松的休息着,这可是难得的安宁。

    他们都是精锐战士;随时随地休息放松;都是普通;只有这样的本事;才能艰苦的环境里活下来

    开始的鲜,随着航行的逐渐增加而渐渐淡去,一成不变的环境,时间长了,自然就有视觉疲劳。

    就大家以为一路睡觉,唱歌,休息着就能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望台上的观察手,传来了不好的消息,侧边现桅杆,而且,还是两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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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海上的。。。战斗一

    大海航行,不分敌我,都要戒备,否则,给人靠近了以后,有可能就是舱里的货物给人抢走,人都杀掉,甚至,船只都拖到另外一个港口卖掉。

    船长也是老把势,自然不会犯低级错误。

    “弩炮准备,器械整理,随时接战。”船长带着古怪口音的叫喊,瞬间撕开了船上的紧张。

    这些人常年海上飘荡,拉货的时候就是商人,碰见没本事的,就变身为强盗。

    十架弩炮从舱底推了上来,左右各八架,都是黑云岭的制式武器,看来,军师早前谈好的买卖,已经顺利的完成了。

    从孙婉如的网络加入到了黑云岭之后,山寨的器械,也开始流入到船只上,内河航行不必如此武装,但是,外海上波诡云谲,就要小心得多,加装武器也是平常。

    操作弩炮的水手,还接受黑云岭飞石旗短暂培训,实战能力还有待检验。

    他们虽然不能说是,但是日常操作还是没问题的,所以,站弩炮边上,也是像模像样。为了解决弩炮的上弦问题,还专门配备了齿轮传动的摇柄结构。

    黑云岭上飞石旗的大头目黄老实,手把上是绝对没的说,有张虎臣稍微提点几句;器械制作的水平大涨所以,才能制作出来,如此夸张的武器。

    旗杆上边挂着的,是商行的旗号,长三尺,宽两尺的黑底大旗上,绣着一只红色的牛头。

    “硬帆,三桅,兄弟们,这是送菜来了,靠过去,烧了他的帆,给姑爷找些贺礼。”接到了望手的信号,张虎臣现,船长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难怪有人说,船行海上,升了战旗就是海盗,入港就是商人。

    软帆的好处,就于机动灵活,就算是逆风都能兜风航行,简单来说,就是船只行走之字路线,而硬帆船虽然也能借风,但是,龙骨和帆轴调整的速比较慢。如此一来,软帆船自然就大占优势。

    还无法看到对面船只上的人脸,船长就冲了望哨那里知道了消息,兴奋的大吼:“兄弟们,是大兴昌的货船,抄家伙干他一票,让姑爷,看看咱们的能耐!”

    “哦~喝!”船员们扯了脖子吼了一声,弩炮已经就位,还弩箭前面,挂上了十字架的挡钩。

    “保持距离,王大眼,看准了再打,是不是吹牛,就看你的了。”

    “前帆拉满,准备,准备,准备。”

    “拉起,拉起,左舵四,左舵四,快,快,快。”

    船长的命令就仿佛是通过大喇叭放过的声音,整个海面上,回荡的都是他的声音。

    船只仿佛一只欢快的精灵,海面上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顺利的切进了硬帆船的侧弦,正是射弩炮的好距离。当头的一架弩机上,一个眼神明亮的汉子,猛的拉起了手里的勾,扳机瞬间前倾,粗大的弩弦,腾的一声,释放出来巨大的推力,将弩箭,弹射了出去。

    仿佛吹向了进攻的号角,随着一声声弓弦颤抖的声音,带出一条条火焰,仿佛怒龙横空,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对面的硬帆船。

    就水手还楞的时候,那眼神犀利的汉子,猛的大吼一声:“都特么看戏呢,赶紧干活,检查机件,套上钩,准备下次射。”

    距离两步左右,弩炮的佳攻击距离,犀利的武器,从来都是占优势的。

    “右舵二,盾牌手防御。”船长的大嗓门,再一次响彻海面。

    风激荡着浪花,帆船仿佛一只灵动的手指,键盘上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海面上,奏起一曲,名为犀利的乐章。

    船只上的火焰,并没有多大,但是,燃烧的位置,却是船帆,弩箭上的钉钩充分的完成了使命,挂船帆上边,缓慢的燃烧着,这时代的硬帆,都有防火层,将外包的防火层侵蚀干净,开始将船帆,烧开破口。

    另外一只船的灵活性不如软帆,所以,第一轮攻击里,完全给挡了后边,一点作用都没起。

    这个时代,船只作战完全是依靠拍杆和近身战斗,大船还有可能装上个投石机,弩炮这样的作弊器械,简直就是神器。

    只靠军师郑元则当然不会有如此创意,还是张虎臣跟孙婉如的推动,才有了这种型的战斗方式,以前只是战斗演练过,真正拿来使用,也是第一次。

    “右弦上箭,绕过去抽他屁股。”船长大乐,如此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船只他的指挥下,冲过了敌人的侧弦后,就开始摆头,划了一个8字形,重靠近。

    毫无悬念,经过两轮攻击,两只硬帆船彻底趴窝,再也无法行动。

    弓手箭上弦,掩护近战登船!船长的大嗓门,比海风都猛烈:哨楼上骑四个人,我要你们钉死每一个敢出舱接战的混蛋,听到了么!

    哦~喝!举着盾牌的战士,掩护着朝船上投掷飞抓和挠钩的船员,帮着他们将跳板搭了上去。

    兄弟们,想要吃干的,就得玩命,硬把子上前,吕大脚,你给我把人好生的带回来,去!船长指了一个剽悍的船员,这家伙身上把手斧,穿着厚重的半身铁甲,那双脚的确是大得有些夸张。

    手里抄起斧子,这大汉猫着腰,大脚踩了跳板上,只用了三下,就踩了对方的甲板上,并不着急突击,而是与另外一人,船弦边上,形成了一个防御式的盾墙,随着后边上来的人越来越多,盾墙的体积越来越大。

    船舱里的敌人,压不住恐惧和慌乱,还有丢失了船只和货物,引的可怕后果,哇呀一声喊,从船尾,底舱,船头货物后边,三个方向冲了出来。

    敌人的攻击甚至都没够到盾牌,就已经脖子和脑门箭,倒了下去。看方向,正是本船上,骑桅杆横梁上的那些箭手们,射出来的箭矢。

    “魏老黑,你特么都包圆了!省得爷们儿动手。”前面盾牌后边缩成乌龟的吕大脚,嗓门也不小。

    第一波十只箭射完,敌人还向外跑,盾牌上已经接触到了敌人武器,吕大脚如蜷缩虾米的粗壮身体,猛的站起,吓得对面一个船员,竟然停止了挥动武器,朝后退了一步。

    血肉搏杀之际,哪有机会让你退缩,他这一退,就再也无法前进,因为,胸口趁势给吕大脚,给劈进了一把斧子,锋利的刃口,甚至都将胸骨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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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海上的。。。战斗二

    海面上的风并不大,所以,血腥就仿佛笼罩船头的雾气,久久不散。

    给吕大脚一斧子砍开了胸膛的水手,还没吐出后一口气,直楞楞的,那逐渐翻一的眼白,盯着这个壮汉。

    “临死之际,搂着斧子忏悔,希望下辈子,别当孬种。”

    吕大脚的战斗风格,其实说起来就是稳准狠,有时候,甚至有意识的,那胸口的铁甲,朝敌人的刀刃上撞。

    斧子短小精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飞了出去,敌人根本就不适应他这种神经式的战斗风格。

    有时候,悍如疯牛,有时候,缩若老龟。敌人不知道他这胸甲的坚固,大部分都崩断了牙口,给他轻松干翻,十几个回合下来,甚至连呼吸都没变化。

    染血的手斧,重插腰间的板带里,甩出去的武器,也都摆放回原本的位置,船舱里敢冲上来的,也都死得差不多了。

    满船的血腥,脚下都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到处多是尸体和鲜血。

    风声和着燃烧的硬帆,节奏像是一曲哀伤的挽歌。

    哀伤只持续了不到一瞬,就换回了吕大脚带人的呼喝与狂吼。胜利者,总有宣泄的权利,海上也一样。

    敢冲出来搏命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都缩了舱下,敢死之辈死了干净以后,剩下的人,给两坛火油丢下去,就给逼了出来,另外一艘船,甚至都没怎么战斗,就直接出来投降了,于怀白紧张了一次,连口汤都没喝到。

    张虎臣舱下战斗的时候,现这些海盗,才是真正有复杂环境下战斗经验的高手。

    跟现代的特种部队一样,盾牌手专门负责防护,后边是两个弩手,还有一个破袭作用的双武器战士,一个个的舱室清理,有顺序,条理,步骤,将敌人集关押舱室里面。以便清理下一个房间。

    是不是现代特种部队的战术教官,家里以前就是干船员的。

    因为战斗时间过长,所以,张虎臣就回到了自家船上,等待消息,因为,他这船上呆着,好多人都不好意思,拣取战利品,这对船员很不公平。

    差不多一个时辰,船上的人员清理出来,货物点算了清楚,才算是战斗结束。

    “姑爷,这次财了,上边只是皮革就有两舱,还都是经过糅制的熟皮,另外一船上,装的都是良马,肩过人头,绝对的好货色。”

    跑到对面船上的二副,很快就将消息传递过来,难怪船长如此兴奋,亲自到了船弦边上,翻拣着送过来的样品。

    “姑爷,这是北地上好的皮革,只是粗加工了一次,送到扬州,起码能赚五倍的利润。”

    “如果是平时,你们会如何收尾?”张虎臣迟疑了一下,轻声的问道。

    二副并没有说话,只是,将手并起,如刀般下切,这个动作看起来轻快,但是,里面蕴涵着的狠辣如残忍,却是无比的冷酷。

    张虎臣也没说话,只是转头上了船楼顶端。二副露了两排黄牙,转头对着对面船上的头目,猛的将手下劈。对面的船上,很快就响起了惨叫与纷乱,持续了大约有半注香的时间,才将船上的货物,转到软帆船上。

    于怀也是大感吃惊:“二当家,这买卖也太好作了,我们累死累活的,一年都不一定能干上几票,看看人家,一艘船就能作下这么大的买卖。”

    “劫掠不是长久之计,偶尔为之。商行才是根本,细水长流才是王道。”张虎臣轻声的嘀咕了一声,让于怀也深感为然。

    作为黑云岭上的头目,于怀是莫弘培养起来的心腹,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外边这条线,就由于怀与商行联络了,凭他的本事,干出成绩,也不过是小事儿。

    见于怀有些不开心,就开解他说:“这海面上可不比陆地,道路都是有数的,堵截了大路,总能捞到油水;海上,人眼才能看出去多远,十里?一阵风就吹来,跑的也不止十里,别看船上的人很轻松,但是,一年他们也干不上一票,主要靠的都是商业行动。”

    “船上的食物和淡水都是有数的,长时间没有蔬菜和水果吃,身体很容易出问题。”

    “有时候,海上起了风暴,一不小心,就是船毁人亡,你看到的,只是一时的好处,而不是长久之计。”张虎臣这里跟于怀罗嗦着,不厌其烦。

    “说得好,姑爷是行家,难怪小姐会一见倾心。”船长从二副手里拿了个单子上来,这里记载的,都是缴获的战利品,看得人脸红心热,这可大把的银钱啊!

    “姑爷,这是船上兄弟,送您的见面礼,数目不大,您请笑纳。”船长也是跟随孙家夫人的老底子,跟孙婉如也是熟悉得很,甚至可以说,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对她有种特殊的情感。

    所以,看张虎臣也是看姑爷的眼光,如今姑爷上门,怎么也不好让人白来一次,直接就将船上的东西,刨掉了本次战斗里需要分润出去的利益,剩下的,给张虎臣拉个单子,送了上来。

    “多谢您了,兄弟们拼死打来的东西,洒家受之有愧,这样,马匹我收了,其他东西,都由您掌管着,给船上兄弟存起来,有上岸的那么一天,也好添些财货,取房女人。”

    “哈哈,姑爷是个宽厚的,呢!呢!”船长也不客气,他的姿态摆出来,就已经足够,至于姑爷收还是不收,这事情他就顾不上了。

    派去凿船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当软帆挂起,扬风离开时,身后的两只大船,已经水灌一多半了。不是船长不想财,只是这两艘船上,记号太多,一时之间,也没法处理,只能可惜的,看着它沉掉。

    船行海上,一切都要听船长吩咐,船只是从西边订回来的,船上的水手,也是跟人家学习来的技术,所以规矩就要按他们的习惯。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船上,船老大就是天。

    他们行使的权利范围之广,是所有职业都无法比拟的,包括法官,头领,父亲,兄弟,甚至还担任裁判和赌局的庄家,说他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张虎臣本来就不是个喜欢插手的,也知道规矩,每天只是舱室里面练功,看着技能熟练上升,是开心的事情了。

    于怀则是靠着山贼里闯出来的豪气,很快就跟船员们打成一片,甚至还担任了教书先生的职位。

    偶尔,张虎臣也会让于怀拿了粗大的木棍,抽胸腹,进行防御技能的训练,每当这时候,船上的水手,都会过来看热闹,掀起一片片的呼喊,就连船长都看得直疵牙,心里暗想,看来,那老掌柜的说话,还有几分靠谱,就这对自己狠的劲头,对付别人,别提了。

    对孙小姐能找个这样的夫家,他也很开心,只有强硬的汉子,才能让商行扩张,这一点上,他始终与老夫人保持一致,只可惜,当初老夫人,唉,识人不明,一世英明,毁与他人之手,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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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容易的。。。线索

    镇江,扼南北要冲,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时候,东吴建都城于此。

    丹阳北固是吴关,画出楼台山水间,唐朝时候,李青莲就写下了这诗,让人对这古城,有了无比的憧憬和遐想。

    京口三山甲东南,金山这名字,一直到现代也是多有流传,为的就是那白娘子救夫于此;焦山雄峻,北固山险,周围山吝环抱,景色优美。

    黑云岭上,因为苗太虚的事情,耽搁了三天,还是主线任务开始记时的第八天的时候,来到了镇江。

    于怀他们因为要去杭州货栈,去处理商行联络的事情,这是早就安排好的行程,以后于怀负责这些事情,自然由他带头去了,而张虎臣,则是来到了江对面的这个城市,准备来寻找任务线。

    这一次过来此地,张虎臣是一个人。

    敢这样干,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只怕带的人过多,任务难过大,而将后的一线机会都遮掩了,所以,张虎臣才宁愿孤身前往。

    张虎臣商行里面,查询到的消息,一路来到了这里,此地没有货栈节点,商行主要扬州展,分布的触角也没伸到这里,但是,有合作伙伴也足够。

    街道上的热闹,比北方可强多了,满眼的花花绿绿,莺声燕语。像歌词里唱的,满街走的都是小妞,不像现代那样,露得多,到处白花花的,好象肥骠一样,但是,裙飞袖舞,摇摆生姿,别有一番古典美,引人遐思。

    老话将,不是猛龙不过江,张虎臣就过江了,还是孤单一人,但是,还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强龙不压地头蛇。

    到了人家地头,就要守人家规矩,除非,你要准备走一条满是荆棘的道路,或者,直接将人铲平。

    不想对本地势力做对,尤其是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张虎臣用了老办法,直接找了本地通,来问消息。

    街边上找了个小乞丐,买了四个烧饼,就从一个小乞丐嘴里,得到了不少情报。

    主线任务,是白莲教总坛,这个时期,虽然大面上无比繁华,但是,各路起义从未断绝,只是因为流民入厢,编练民团的策略,所以一直都没造成大的危害。

    而每一次起义,都有这个教派的影子出没,所以,一般地方上,都将之视为邪-教,而加以禁止。

    想要找到如此隐秘的教-派,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张虎臣接触到的乞丐,就提供了一个比较靠谱的资料,南城小柳巷里,有一个大婶,每月的月,都会到城外的某个地方,搞些神秘的勾当,他们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家里还有读书人要供养,几次下来,家里的老爷们儿就不愿意了,吵了几次以后,女子还是顽固到底。

    街坊里自然也有闲碎言语,就给小乞丐听到了,今天给人拿烧饼问起了古怪的事情,自然就顺口说了出来。

    张虎臣没想到,如此顺利的就能找到线。

    现实社会里,那些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年大婶,也是容易受到哄骗的,加上生理期和自身条件的衰落,心理上自然要找依托。

    还有一天才是月,张虎臣就这女子家附近,托商行的合作伙伴,租了个小房子,安顿了下来。

    房子周围环境复杂,到处都是小型院落,周围的窄小胡同,四通八达,如果没有荣耀徽章的帮助,张虎臣都找不到回来的路线。耗到了下午,才查看了明白,负责侦察的猞猁也传来了消息,张虎臣就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上了大街,走了没多远,就见到了目标女子,挎了一个蓝子,上边盖了块花布,从院里走了出来。

    这女子情绪看起来有些亢奋,鬓角虽然有些苍白,但是,身上收拾得很干净,衣服上也没有补丁,头上还系了一块黑底兰花的秀帕。

    “吴家妹子,你怎么还敢出来,小心你家郎君回来,又要拿了鞋子抽你。”

    “是啊,他婶子,可不敢再犯了,里长都说了,你家的事情,他可管不了,如果你再出去弄那些神秘的事情,就要告诉捕快,将你捉拿去了。”

    “好心的姐妹,千万莫要声张,这是后一次了,求你了。”这女子周围碰到人,都溜着墙边走,却不知道,这样是惹人注意。有几个结伴而行的女子,就招呼她说话,结果,给张虎趁臣听个真切。

    “你是不是又从家里拿了饭食?这可是你儿子补身体的,你可不能舍了儿子不管,去管那些闲汉啊!”

    “没有,没有,这是我要给人家做的针线,现忙着去交活计,不跟你说了。”吴姓女子,快走了几步,消失了街道拐角里。

    “唉,这个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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