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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灭世为己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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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师妹,就应当如此平安无忧地活着。
“哇!我赢了我赢了!”南山见到最终果真是那红色“狮子”夺魁,拍着双手几乎跳了起来。
“傻瓜,你又没与人打赌,说什么赢不赢的。”
“二师兄,我赢了你便是输了,你得去给我买糖画!”
南山眨眼,指着街角那一块人群,笑道:“我闻到了麦芽糖的味道,快去给我买!”
“一起去吧,这里人多,别走散了。”清越环顾四周,到处比肩接踵,有些担忧。
“我就站在此处等你,待会红狮子要单独舞一段,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南山把清越往人群里推了推,目光一刻也没从舞狮队伍上移开过。
“好吧。想来妖界也不会有什么能伤到你。”
清越摸了一下腰间的玲珑锁,转身往那边画糖人的摊位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人群中投来几道来者不善的目光,纷纷落在南山身上。
“就是这小姑娘吧?”
“公子,不会有错!没想到竟只有她一人。”
“这姑娘自神界来,必然不好对付,上次飞鸣大人给的那个,还剩下多少?”
“足够足够,都带上了。”
“如此,便动手吧。”
几个家伙窃窃私语之后互相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奸笑。
而被那几人称作“公子”的,正是先前南山在浣纱湖边遇到的猪妖公子,当时船翻了之后他与随从都被巨浪卷回了岸上,虽说一条小命是捡回来了,却也是一肚子不甘心。
若是能得到遮天荷叶那般绝世好物,献给族长大人,他红猪猡在兽族还怕没有出头之日么?
清越等了足有三刻,才等到那老手艺人做完南山所说的“最大”的糖画,拿到手里的那一瞬,差点没被压死。
担心周围人太多把糖画给挤坏了,清越只能颤抖着双手,高高举起那巨大的糖画,一步一步挪到刚才观看舞狮的位置。
南山却不知所踪。
“南山!南山!”清越转动身子,大声呼唤。
人群纷纷回头看他,却只是惊异于他手里巨大的糖画,几圈转下来清越心里有些慌了神,用幻术收了糖画,他立即凝神静气开始在周围感知南山的气息。
非常微弱的一丝气息……
正当他打算给东篱等人传音时,面前人群一阵骚动,只见东篱和白小花已经凭空现身,气势汹汹,无形中将二人身旁的小妖们逼得连连后退。
“是谁?”东篱的眼神冰冷。
“不知道。我只是离开了一刻。”
“是三刻。”
“你一直在监视我们?”清越咬牙,眼神从东篱转向了白小花。
白小花低头不语,偷偷去看东篱的脸色。
“是我让小花用铸灵锁一直在保护南山。”东篱道。
“那你定然知道南山被何人所劫,还来问我作甚?”
“铸灵锁有那么一瞬间被镇住了,是有人暗中起了个阵法,这个阵法比较陌生,我在铸灵锁上,也只感知到了一阵非常微弱的妖力残存。”白小花心中担忧南山安危,并不希望清越和东篱在此刻争执。
东篱也知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好在南山身上有他种下的芳迹草,想要找到南山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这里是妖界,界心还处于未加固的状态,如果他们贸然使用高阶的神力,害怕会对界心产生更大的动摇,东篱思前想后,还是唤来了孟逆。
“诸位稍安,南山姑娘在妖界遭劫,在下一定会给几位满意的交代。”
孟逆微微躬身,极为冷静地给了东篱一句回应。
猪妖公子带着手下一路隐匿身形,绕过大街小巷,不多时就来到城中最负盛名的折柳巷。
这里有全城最大的风花雪月之所,名为留烟阁。
那猪妖锦衣华袍,身后的跟班们也个个趾高气扬,进了留烟阁之后就大摇大摆往里闯,娴熟地仿佛自家后院一般。
“哎哎,这不是红猡公子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人未至,声先到,这留烟阁的大当家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妖,扭动着腰肢就迎了上来。
“当家的,给我们来一间上好的厢房,再来一桌好酒好菜,姑娘们也都叫来弟兄们一人一个,谁都不能少!哈哈哈哈。”猪妖眼神促狭。
“嗯?公子这又是从那家绑了姑娘吧?”当家女妖看到猪妖的跟班肩上扛的麻布口袋,一脸的心领神会。
“呵,这就不是当家该过问的事情了,速速去做你的事情吧。”
猪妖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瞪,当家女妖微微一颔首,“那是自然,奴家这就去给您准备好酒好菜好姑娘。”
孟逆此时也藏匿了身形,正巧跟到此处,曾经他还是妖界将军的时候,也没少和下属们来这折柳巷寻欢作乐,如今再忆当年,只觉得唏嘘不已。
说起来这当家女妖和他还是旧识,只是他现在做了妖圣,身份贵重,自然不好直接现身去找她查问,只能继续藏匿身形,化作一缕青烟,随着当家女妖进了一间厢房。
厢房里一片乌烟瘴气,抽烟的抽烟,划拳的划拳,有两人已经醉倒,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粉色屏风的后面,还不断传来几声娇羞的嬉笑声。
而那软塌边有一姑娘倚靠着墙角,昏迷不醒,孟逆定睛一看,正是南山。
听得当家女妖指着南山调笑道:“老身经营这留烟阁上百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标致的小脸。”
“啧啧,绿腰儿你也不看看我家公子是什么人,一般俗物岂能入了我家公子的眼?”
“那是那是,但看着长相,这身衣裳,怕也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孩子吧?绿腰儿的留烟阁虽说背后有人撑着,可难保这孩子的背景……”当家女妖欲言又止,娇笑着看向猪妖公子。
“大当家莫要担心,知道你留烟阁家大业大,背后有蛇族撑腰,等我将这小妞献给飞鸣大人之后,兽族这边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猪妖搂着一左一右两个姑娘,满面红光。
“呃,如此,如此绿腰儿先行谢过公子了。”当家没再多说,心下却是自有一番盘算。
………………………………
第10章 喧闹的留烟阁
第十章喧闹的留烟阁
“兽族什么的算个蛋蛋,老娘虽堕了风尘,却也不是傻子,新任妖圣上位已久,各族皆已归顺,发誓效忠,也就那刚愎自用的兽族还搞不清楚状况,那姑娘一看就不是个妖,老娘可得想个办法,万不能与那帮臭烘烘的兽族有牵扯。”
“当家的,多年不见,还是这般心思缜密啊。”
孟逆听到绿腰儿在院子里自言自语,心下了然,现了身形朗声笑道。
那绿腰儿心中一惊,待看清了说话之人从树下阴影中走出,方才面色舒缓,捂着心口道:“我当是谁呢,吓死老娘了。”
“那房里的人,你可相熟?”
“谁要和那些混账东西相熟,不过就是平日里常来喝酒找姑娘,出手还算阔绰……嗯?这是刮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真是令留烟阁蓬荜生辉呀。”
绿腰儿掩面一笑,当今妖圣亲驾,她却没有显出丝毫惊慌失措的样子。
“既是在你的地方,我也不便出手,免得日后当家的不好做生意,只是他们挟持的那位姑娘,乃是我一位好友,不如当家的想个办法,帮我救她出来可好?”
“哎,我就知道那群蠢猪做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事情,好说好说,待我稍稍用些手段。”绿腰儿回身看了一眼厢房的位置,一双碧眼中立即闪过一丝狡黠。
于是,绿腰儿差了几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又端了两坛上好的清酒,对着领头的一位姑娘耳语了几句,那领头姑娘一脸机灵样,很快便点头应承,“当家安心,这世上还没有我们坛中姐妹喝不倒的主。”
没过多久,屋内的喧哗声渐渐消停,鼾声倒是差不多快顶破了房顶,只见先前那几位姑娘陆陆续续从厢房内退了出来,远远地朝着绿腰儿微微颔首。
“嘿,小妮子们办事真是利索。怎样,不费一兵一卒,不用刀兵相见。”绿腰儿朝孟逆使了个眼色。
“多谢。”孟逆拱手,急忙召唤东篱他们前来。
东篱一到,可丝毫没想着要顾及谁的面子,一脚便踢开房门。
“南山!”东篱和清越几乎同时看到了瘫倒在角落的她。
“让我来吧。”
清越单手挡了一挡,示意东篱先不要挪动南山的身子,却轻轻将一块青色竹片放在了南山额头,指尖闪过几点星光,他尽数点进了那竹片之中。
不多时,竹片像是被一层黑气爬满,变成一块虚影,清越眉头微皱,对东篱道:“这个阵法困住了南山的灵魄,如果贸然挪动她,或者是她醒了之后想自行逃走,都会遭到阵法的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大师兄!这不是先前我们在浣纱湖边遇到的那伙猪妖吗?”白小花用脚踢了踢地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猪妖公子。
“妖力不高,胆子倒是不小。”
东篱抬手就想下杀手,却又被清越拦下。
清越的嗓音少有地低沉,他神情凝重,道:“这是个暗系阵法。”
“你说什么?”东篱一惊,却立即收敛住心神,道:“先不多说,先想办法破了此阵再说?”
“哼,还算你有点良心,没想着用蛮力去破阵。”
清越的话免不了还是有些刺耳,不过毕竟在仙灵山相处多年,他能感受到东篱并非是那种全然不顾南山死活的人,否则以东篱的修为,天底下还真没有几个阵法是他破不了的。
原来这阵法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只是东篱他们在应对关于南山的事情时,通常都会更加谨慎小心一点,力求稳妥。
“诸位,诸位大神,小的已将阵法解了,现在能不能放过小的,小的家里可是上有八千多岁的老母亲,下有一窝尚未满月的小稚儿啊……”
猪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神情卑微,就差没现出兽形好方便自己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趁早闭嘴,看到那边那位了吗?”孟逆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白渺,“惹恼了那位,他可是会把你直接拔毛去骨,上锅炖了的,到那时候,本座恐怕拦也拦不住了。”
“嘶……”猪妖立即倒抽一口凉气。
而此刻困住南山的阵法已解,为保险起见清越还是在她眉间放了一块青竹片,这下竹片总算放出柔和光芒,众人的脸上也纷纷舒展开来。
“嘤,真甜,二师兄。”南山轻轻蹬腿,舔了舔嘴唇,像是正在做着美梦。
清越给她诊脉之后噗哧笑出声来:“这小丫头,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南山还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只是略微感觉到头和身子有些沉重,便锤着脑袋问清越:“咦,二师兄,昨晚我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还有,我的糖画呢?”
“自然是被你吃掉了,你忘了吗?”
清越这边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几句添油加醋之后,南山嘟着小嘴自言自语:“我竟那般突发奇想?用糖画来做下酒菜,还喝得酩酊大醉?简直闻所未闻,二师兄,你该不会是迷晕了我自己跑去喝酒了吧?”
“南山什么时候连二师兄都不信了呢,二师兄可从不会骗你。”
“那……大师兄知道我喝酒了?”
南山心有余悸地瞄了一眼门外,生怕下一刻会有人突然从门槛上踏进来。
“不知道,不知道,东篱他一晚上都在和孟逆下棋。”
“那小花师姐和毛毛师兄呢?他们……他们该不会双双去约会了吧?”
“南山,你在说什么?”门外传来白渺含糊不清的声音。
南山赶紧闭嘴,隔墙有耳,万一隔的是东篱的耳,她免不了又要被训一顿。
结果白渺的身后跟着东篱,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门来。
“南山,身体好些了吗?”东篱的关心接踵而至,他和清越等人都已经商议好了,对昨晚南山遭劫的事情绝口不提。
南山看了一眼清越,以为是在问她昨晚醉酒如今醒酒了没,慌忙点头,“好了,早就好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额,而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东篱显得有些莫名,用眼神问清越,清越摊手做了个不明就里的动作,心下有些不安,南山如果真的康复,恐怕加固界心的事情会立即重启,这一次,他还能找出办法再拖延一次吗?
“如此便好,昨夜妖圣阁下拜托了我一桩事情,我心想着你一向乐于助人,此番恐怕也不会放过,要来管一管这桩闲事。”东篱话锋一转,没有提到要重开九妖灵眼的事情。
“嗯?大师兄你说的是何意思?我不太懂。”
“如今孟逆坐在这妖圣的位子上,看似顺风顺水,可妖界实际并不太平,昨夜他得到线人密报,兽族之中可能有人心怀二心,图谋不轨,于是便做了个计策想要顺藤摸瓜抓住这兽族叛逆的把柄。”
“大师兄你有些奇怪。”南山没去着急刨根问底,倒是仔细地瞧着东篱的脸,呆呆道:“大师兄平日里最不爱管闲事了,本以为答应帮妖圣哥哥找爱妻已经是善心大发,没想到,如今还想顺便帮人家清理一下门户?”
东篱忽然愣住,众人也都愣住。
“不过嘛……”南山眉眼一展,笑道:“我很喜欢这样的大师兄呢!”
“南山,别调皮,此事绝非儿戏,这个计策最重要的一环,需要有你来配合。”
“我?”南山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我修为不够,仙力低微,我能不能……留在妖圣哥哥身边,做一个只用动动脑子的狗头军师啊?”
“放心,我和小花与你一同前往,妖圣阁下也会乔装跟随,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
第11章 顺藤摸到了兽王谷
第十一章顺藤摸到了兽王谷
孟逆打算自己化身成红猪猡的样子,让东篱等人乔装跟随,继续之前将南山献给兽族的计划,原本他看到东篱和清越对南山十分紧张的样子,以为他们不会赞同,他可能要多费一些口舌,没想东篱一口答应下来,连清越都没说二话。
东篱心中自有目的,他对之前困住南山的暗系阵法仍然耿耿于怀,如果不深入查下去,恐怕很难安心。
暗系阵法再现世间,难道,那个人真的又回来了吗?
夜凉如水,东篱与白渺坐在窗边对酌,一边小声地交谈。
南山早拉着白小花去了街市玩耍,这回由孟逆自告奋勇陪同,东篱他们自然没了顾虑,倒是惹得清越不太高兴,不知道一个人到哪里生闷气去了。
“您这次直接用南山做饵,会不会太冒险了一点?”四下无人的时候,白渺在东篱面前显得更加谨慎小心,一言一行中透露出对东篱的无上尊崇。
“嗯……”
东篱的手指摩挲着玉杯,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白渺又给东篱续上一杯清酒,道:“当年神界叛乱闹得几乎天崩地裂,最后神尊那小子不得已请您出山,助他平乱,可惜乱是平了,却没能抓到幕后罪魁……”
“抓到了。”东篱缓缓开口。
“君上,您也相信是小殿下在背后指使吗?”
他当年也曾领军一同加入平叛,他所带领的神将们遵照命令驻守在神界西北。
可后来不知为何,叛军一夜之间节节败退,这叛乱起始轰轰烈烈,临了时却如大厦倾颓,之后他与东篱带领的中央军会合,东篱也没有与众人多做说明,只是默默无语立在神尊身后,看神尊在那儿论功行赏,春风得意。
白渺问过一次关于这场叛乱的始末,东篱和神尊当时都说得十分含糊,他一向是个乐天知足的性子,又是跟着东篱身经百战,有仗打时他就披挂上阵,无事可做他就整日吃吃喝喝,乐得逍遥,自然也不会对一场已经平息的乱局怀有什么好奇之心。
直到昨夜,他见到东篱神情有异,连平日没个正形的清越都严肃认真起来,他才找了个时间和白小花多聊了几句。
“小魔君……哎,思儿他,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能耐。”东篱双目紧闭,仰头灌下一杯酒,长叹一声。
“君上莫要难过,终有一日小殿下想通了,便会回来了。”
白渺表情郑重,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一下子回到了万年前,一凝神间便能生出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可再细细去看东篱的双眼,他看到的只有沧桑和苦涩。
魔君一怒,百万浮尸,任谁也不会相信,曾经令五界都闻风丧胆的傲世魔君,此时会藏身于妖界的寻常市井之中,一身布衣长衫,净冠素履。
“他不会回来了。”东篱凄然一笑,“我亲手封印了他……作为他的父亲,我却未尽到一日为父的责任,最后还给了他一道冰冷的符印,我至今仍记得他的眼神,却不知那眼中究竟是恨,还是悔。”
“君上……”添酒的动作顿了一顿,白渺略有些迟疑道,“想必,小殿下亦是受人指使的吧?那刚刚君上所说抓到的幕后之人,该不会是……”
白渺嘴唇颤抖,声音极轻地念出两个字:“南山?”
当年引发神界大乱,几乎造成神界崩塌的幕后之人竟是……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南山吗?
这个结果令白渺接受不了,也不愿意接受,他跟着东篱何止万年,从来未曾去质疑过什么,但现在……
“君上,”白渺显得十分急切,“您当初说,仙灵山是神界中最隐秘的地方,唯有仙灵山的玄灵门连通了其他四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们守在仙灵山,可纵观全局,俯瞰五界,防止图谋不轨之人乘虚而入……”
“可这一切,与南山又有何关系?她不是当年叛乱时,您在战场上救下的无辜散仙吗?”
“是,却又不是。”东篱目光深远,抬头望向沉寂苍穹。
“暗系阵法再现,亦是邪神再现,您不会是要告诉我……南山,就是邪神吧?”
“不,你……”东篱回过神来,突然一笑,“阿毛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刚刚并未指明当年神界叛乱的幕后黑手是谁,你怎的就会联系到南山身上?”
“呃。”白渺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做这样的联想,挠了挠头憨笑着道:“这不是君上现在想要用南山做饵,引出那个使用暗系阵法之人,让阿毛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想多了,想多了。”
白渺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神情轻松了许多。
虽说他平日与清越三句话说不到就要掐起来,但这一回,他的心中所想倒是和清越不谋而合。
南山与他们在仙灵山生活了快一百年,哪怕资质如何平庸也好,平常爱捣乱惹祸也好,甚至是偷吃了他足足炖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玄冥大补汤也好……
他喜欢每天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忙忙碌碌,让仙灵山上下鸡飞狗跳,也喜欢看她整日在君上面前撒娇卖傻,嘻嘻哈哈。
他还不止一次看到,君上只会对她面带笑颜,柔声细语,回想起自己陪同君上度过的这十数万年轮转,又何曾有过这么一个轻松欢愉的百年时光?
“好了,别想太多,去帮着小花准备准备,明日我们出发去兽王谷。”东篱起身,拍了拍白渺的肩膀,转身离去。
白渺看着东篱的背影,淡淡一笑,继续喝着剩下的美酒。
而东篱行至廊下,刚巧看到南山挽着白小花的胳膊,有说有笑地从门外回来,低声自语道:“是,却又不是……”
兽王谷里地势险要,住在此处的都是兽族几个有权势的大部落。
迎着日光,一群头戴鬼牙面具的高大兽族男子,正围着祭坛跳起了庄严的祭祀之舞。
“前日得到族内一小兄弟的传信,说要给我敬献一位仙女……”
祭坛之上是兽族族长的宝座,一名锦衣白袍的男子,头戴紫金飞天冠,正兴致勃勃地与旁边一片虚影交谈着。
“据说此仙女不但容颜绝世,而且还身怀法宝,上古神物遮天荷叶,不知您听说过没?”
宝座上的男子正是兽族族长飞鸣,真身乃是一头白毛巨狼,而他身旁的那片虚影十分神秘,远远看去竟是若隐若现,如果不是从那虚影之中偶有传出一两句回应,恐怕座下的那些长老们会以为,族长整日都在和一团空气说话。
“族长大人所言当真?老朽只在古书上对那遮天荷叶有所见闻,不知……究竟族中哪位兄弟,如此神通广大?”一位长老好奇地问道。
“是红猪猡,一开始,本座也以为是他在痴人说梦呢,不过你们看看这个……”飞鸣手上一扬,半空中出现一块透明水镜,镜面之上渐渐浮现出一段动态画面,正是当日猪妖在浣纱湖所见的那一幕。
“真的是遮天荷叶,如此之大,至少得万年才能长成吧?”
“老夫当年曾去神界做使者,有幸见过一次长在仙池中的遮天荷叶,与此,一般无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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