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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于仙计-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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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成‘攻’的自我修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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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成“攻”的唯一切入点
荆卿是一个称职的辅助者,在无尽之书中,她将各种法决、魂术按照近攻、远攻、单体攻击、群体攻击、单体防御、群体防御等分成三十六个专门体系,因此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切磋中都能有的放矢,对症下药。
但她还有一个难能可贵的优点,就是善于总结、反思。等到数年之后,云飞偶然翻看她的日记,读到了这样的一篇:
xx年x月x日,天气晴转阴,心情欠佳。
半日寻常,暂且不提,下午的时候在藏书峰碰到了云飞。
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的确对于妖夜怀着超越友谊的感情,但自己却浑然不知。我很期待未来这一对儿的发展,虽然那个叫妖夜的,我连一面都还没见过,不过云飞不是个将就的人,想必他的眼光应该不会差吧?
万事休提,未来莫期,我更在意的是这一件事情。
如果妖夜同样对他有意,而且两人最终能走到一起的话,那么按照云飞如今的标准,必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受身份”。当然不是我看不起此身份,只是我与云飞相交不错,不想看他未来受人压制罢了。
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决定,但是我却实在是想——将那人变成一个名至实归的“攻”。
当然也必须要他自己“攻”的起来才行。
从初始状态上来看,云飞或许一点也不占优势,无论是身高、修为、伴生物上皆是如此,虽然璇灵魂体是世间之尊,但是等他成长起来的时候,说不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攻受已分了。
但是他的一句话,却让我深受震动。云飞拿到那本书的时候竟然对我说:“什么‘攻’啊、‘守’啊的,我全都不想,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想像魏倾璇一样,当个自给自足的‘全能者’。”
他以为我口中的“受”是团队划分中的“守者”,这突然给了我一个思路:妖夜的见仙莲我曾有耳闻,虽然有着定位攻击的能力,但更多的是用于防守,莲瓣守心,三十六个方向的无死角防御足以让一切人动容。假如云飞在今后的修行中走“攻者”的道路,而妖夜则专门负责“守者”的话……此事可成!
这也许是云飞成“攻”的唯一切入点!
此事尚待观望,不可声张。
话说回来,云飞在那次藏书峰别了荆卿之后,一个人摸不着头脑的回到了玉峰。
玉峰弟子稀少,杂事也不多,玉念奴离开后就完全交予黎光瑶接管了,因此闻人还才能放心大胆的甩开家里,计划下山。但是从他的语气中云飞明显感觉到了,他此行的主要目的应该不是为了防止自己被其他强者觊觎,大概还是……玉念奴。
算来距离上一次见到玉念奴已经有三个月了,那人一开始下山的时候还
偶尔给闻人还写信,或者托人带一句“老师安好”回来,但是大概近一个月内,就是这样一星半点的消息也没有了,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也就是在一个月前,不知为什么,东郊开始莫名其妙的流行起“人间疾”来。
虽然人间疾不会传染修者,但是看得出,闻人还还是很担心他。
云飞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需要带走的物品,其实也没什么多的,最重要的还是他这个人罢了。芥子镯中装了不少密封的琉璃瓶,这是药医峰专门提供的,说是这琉璃中混了一些木灵脉的材质,能最大限度的保证灵芝的药效不流失。
他独自一人坐在房中,不断的挤压、运转玉灵芝,强迫它吐出白玉色的汁液来,不到半个小时,云飞便停下了“压榨”。
如今玉灵芝除了扎根于他的心脏上之外,其余的枝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闲来的时候它就附着于云飞的皮肤上,像是浅白色的纹身一样贴在他的四肢、躯干、颈项甚至于手、脸之上。
不过好在白玉的颜色接近于透明,因此只要不是捧着他的手,送到眼皮子底下仔仔细细的审视,还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怎么,不满了吗?别发脾气吗!”玉灵芝整个蔫了下去,软趴趴的伏在云飞的腿上,逐渐便黑变硬,像是一层褪下来的皮肤一样。
如今的玉灵芝已经习惯了在空气中生活,因此就算是力量耗尽,也不会像主人对身体索要补给了。
云飞叹了口气,主动运转神力与血液,推向心脏处,滋养灵芝的千万条纤细的根须,它缓缓的直起腰来,慢慢舒展枝叶,像是逐渐睡醒、精神焕发一般。
被摘掉的第九片叶子下面,隐约能看到七彩的小玉蛹在慵懒的闪烁着流光,自从上次“自我保护”地攻击花湛后,无论云飞再怎样努力,它都不肯再移方驾了,不过他到是觉得,随着自己步入极致小圆满,这个玉蛹的个头,似乎大了一圈……
“如果我的修为上升会导致它成长的话,那大概等到我化灵巅峰的时候,这只七彩蛹就会有大母手指长了,而且那时,里面的生物也该孵化出来了吧?”云飞用手指甲轻轻拨弄那只玉蛹,心中想到。
“这是个什么东西呢?蚕蛾?蝴蝶?一旦孵化出来是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还是一个天赐良机呢?”他极想把它从那附着的枝干上拨下来,又担心伤了其中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多想无益,云飞抚摸着玉灵芝肥肥的菌体,忽然脑子里窜出了一个想法来!
“这几天都给我忙忘了!那天突破到极致小圆满之后,我应该能翻开那本魂术书的全新一页了!”云飞急忙往芥子中摸去,没有,将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才
终于找到魂別尘留下的那本硬皮书。
满心欢喜的坐在床上,云飞盘起腿来,将书摊开到“锁魂之术”那一页。手指颤颤地摸到年代感十足的纸页上,他身吸了一口气:
“开奖了!”
“刷啦”一声,新的一页被翻开,同时,背上遭了重重的一下子。云飞咧着嘴“嘶啊”了一声,虽然火辣辣的疼,却还不至于让他身受重伤。
“乱魂之术:放眼之内,皆我领土;中我之术,受我之缚。”
“放眼之内啊……”云飞合上书,喃喃自语道。“看样子是个大范围的魂术啊,乱魂之术……指的是扰乱人的灵魂吗?干扰类的?”
即便是璇灵魂体,对于魂术可以无师自通,云飞还是感觉到了些许疑惑。“如果是想要使用魂术,不是要对方精力集中,灵魂汇聚在一起形成‘灵魂中心点’才好下手的吗?那么按照这种‘扰乱’的说法,应该是像搅鸡蛋一样,将凝聚在一起的魂魄搅散,其用处何在呢?”
云飞抱着硬皮书,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他便随着闻人还、甘风踏、甘泉以及刘芳眠等一干药医峰弟子浩浩荡荡的下山了。明智地,他们没有选择走主峰,而是一路绕到北山去,从那里往下走,到达一个人声鼎沸的小镇。这并非是一个城镇,而是因为未名教弟子常在此聚集而兴盛起来的一小片区域。
甘泉不常下山,特别不曾来北山这种男人口中的“圣地”,她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师姐,你看那花花绿绿的牌坊,着实新鲜!”她忽而指着个绿底烫金字的“鸳鸯楼”,欢喜的扯着刘芳眠的胳膊。
那个二级的师姐侧眼瞟了一眼,刹那间脸就红了,她赶紧猛瞄自家老师,伸手紧紧捂住甘泉的嘴。
“别乱说,疯丫头!”
甘泉发不出声音来,不过还在“呜呜啦啦”的说着什么,张牙舞爪地。
北山下面虽然颇为繁华,但是毕竟区域不大,走了十几分钟便觉得人员零星、商铺稀疏了。
“我们不是要去东郊吗,怎么一直往北走?”跟在闻人还身后,搀扶着自家老师的云飞小声问道。
“东郊不似北部,颇为遥远,实际上应该属于临近的永安区的管理范畴了。”闻人还的身子比云飞想象的还要羸弱,从下山到这里,最多半个小时的脚程,他已经薄汗微微了。
“要从这边乘车过去呢。”甘泉才被放开嘴,便抢着补充道。“北山脚下可是有最大的摆渡口,摆渡口啦!”
“摆渡口?”云飞疑惑地重复,这个名字倒像是渡船。
“摆渡车,这边人这样称呼。”闻人还扯了扯衣领,垂到脖子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黏住了。“是我们炼器峰这边开发的,修者的代步工
具,前两年被这里的富商囫囵个儿买了去,投入到了日常的使用中,对于凡人来说,除了价格贵一些,没有其他什么缺点。”
“代步工具啊……”云飞感叹一声,心中到有些雀跃,从青川镇到未名教,他们三人完全是靠着两条腿、一只坐骑走过来的,沿途也没看到什么“摆渡车”,倒是见到些传统的车马驾具。
“炼器这个行业可是相当受欢迎的哦!”刘芳眠笑着补充道。“特别是越来越多人放弃了修行的古路,开始与生活联系紧密的时候,修行才更加造福于人类了吗!”
云飞面上点头,却心中苦笑,这句话要是让他们的教主莫夜行听到,不知道会露出怎样痛心疾首的表情呢!
(本章完)
………………………………
第一百一十九章: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距离摆渡口还有不近的一段路,一行人简单的休息的一次,终于来到了一个规整、庞大、周围建有高高水泥墙的露天场地之中。
“呀?是未名教的老师们呀?快请进快请进。”通报了身份之后,那门口的监管人员立刻面露喜色,爽快地为他们开了门,一行人被请入干净、堂皇的客厅之中。
“请用茶,我们经理马上就到。”监管人员忙不迭地给他们沏上茉莉花茶,在众人手边的小茶桌上摆好,便出去了。半晌,有个穿着白衬衣、黑色笔挺套装的人大踏步而来,一见闻人还,马上“哈哈”两声,伸出大手来与他握了握手。
这种装束很利落,但并不常见,云飞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闻人老师,许久不见,身子可好啊?”
“许久未见,刘经理这客套话说的是越来越流利了!”闻人还看上去与他关系很好的样子,打趣道。
那人哈哈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这人名叫刘景文,未名教商峰出身,与闻人还同年入教。他来自西部的一个小型修行世家,却不喜修行,专爱经商。也正是他,看上了炼器峰设计的这款“摆渡车”,花了大价钱“一举擒获”,并且运用于凡人、修者的日常代步之中。
“最近生意可好啊,景文?”甘风踏两只锐利的灰色眼睛审视着他,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拷问”。
“还好,还好啦,甘老师。”毕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刘景文显示出了极为油滑的一面。“最近有很多修者往东郊走,说是去‘寻机缘、觅至宝’,搞得我都有些心动、跃跃欲试啦!”
闻人还笑了,刘景文的情商高的吓人,简单的一接触,就知道了他们此行的意图。
“那你必然是赚翻了吧。”
刘景文忽然收起了笑容。“闻人啊,东郊那个地方,还是劝你们别去了呢。且不说突然爆发的人间疾,去那里的修者,有五成是在我这里租的摆渡车,但是至今为止,只有一成的车收回来了,剩下的,还不知所踪呢。”
“是妖……”闻人还刚低声开口,就被刘景文严肃的打断了。
“我也是未名教的弟子,自然知道那里葬的是什么人,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未名教知道此事的人不在少数,说是不会泄露出去,但总会有些‘叛徒’。东郊那片地方也一只因为那座墓而战火纷飞,只不过这次是来了更多的人、闹得更大了些罢了。我就奇怪妖地的妖皇为什么会傻到那种程度,将自己的葬身之地以这种方式告诉全天下的人?”
刘景文这话说的很隐晦,但是云飞还是明白了,他是怀疑真正的妖皇之墓——并不在东郊!
“假的吗……”闻人还皱
眉思忖,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想过,但是三人能成虎,有这么多人心照不宣的认定妖皇之墓就在东郊,他也就没再多心。
“不止是假的,还有可能……是杀阵呢。”刘景文“啧啧”两声,往椅背上一靠。“这次据说九天十地的不少强者也去了,但是只见人来,不见人归,那个墓穴就像是个粘鼠板一样,吸引着各地企图分一杯羹的修者……”
云飞皱了皱眉,他对于刘景文这个比喻很生不满。
“我们不打算去那墓地。”甘风踏冷冷的接过话来。“药医峰不会去管那种闲事,我们只关注人间疾而已。”
“可你们带了个最爱管闲事的人啊!”刘景文往闻人还的方向偏了偏头,后者朝他翻了个白眼。
“好啦,好啦,我可是个商人,自然不会干涉你们的‘冒险活动’啦,或者说这种狂热分子越多,我的生意才越好做呢!”刘景文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闻人呐,劝你可别在为了什么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受伤啦,不然你那个小弟子——可是要心疼的哦!”
刘景文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办好了一切登记与手续的工作,给他们找了一辆性能一流的“摆渡车”。
这车呈流线型,像一只光滑的海豚一样,在阳光下反着锃亮的光。不过可别小看了这亮如光头的金属,这可是炼器峰专门锻造的、含有欺天物质的特殊物,可以隔绝内部乘客的气息,甚至还能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形成乱人眼眸的“保护色”。
“几位大人,这边,这边请。”一个凡人将他们带到摆渡车边。由于刘景文不喜修行,因此他相对于其他修者而言,对于凡人更加友好。
他诚惶诚恐的教几人怎样操作摆渡车,不过实际上闻人还一上手便知道应该怎样驾驶,炼器峰的东西对他来说还是不陌生的,但他依旧让几个学生耐心的听完了。
小车由齿轮与蒸汽催动,刚开起来的时候晃晃悠悠的,到了平整的路上便轮下生风。此处的摆渡口是个马蹄形状,需要沿着一条平滑的弯路行驶一会儿才能看到那窄窄的出口。自从车开起来了之后,甘泉便很开心,她不顾母亲的劝阻,硬是要将头探到半开的车窗外去。
“阿妈,阿妈你看,那里好多人啊,围着个姑娘。”她伸头往外看去,又像只灵活的猫一样缩头进来,叽叽喳喳的说。
“把窗户关上,丫头,别吵。”甘风踏闭目养神,微微皱着眉头,即便是对于唯一的女儿她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慈母的关怀。
不过甘泉可不怕她,她转过头,笑嘻嘻的对云飞道:“学长,那边那些人都围着那姑娘,你看她好看不?”
云飞有些好奇的
往外看去,果然,十几个路过的男人将自己的摆渡车停在路边,堵住了出口的大半。他们纷纷从车上走下,仿佛是看到路边站立的人儿意欲调戏一番般,不过到了跟前,却都恭恭敬敬的抖落出些银钱来,买碗酒喝。
“走,我们也讨碗酒去。”闻人还停下车,拍了拍他的背,云飞回过头来。
“讨酒?”
“对,讨酒。”闻人还眯起眼睛,笑的很温柔。“这姑娘在这儿当垆卖酒已经有十几年了,大家也都很喜欢她,渐渐的就形成了各规矩,凡是离开渡口的车都要在这儿停下来,‘讨酒’一碗”,以求一路平安;回来的时候‘讨酒’一碗,以谢平安归还。”
云飞听罢,敛眉笑了笑。
他们跟着前面排成排的摆渡车,缓缓靠近了那姑娘的酒旗。酒旗有些旧了,随风飘动的金黄穗儿已经暗淡,召示着主人经历过的岁月。
靠近了,他们停下车,从其中走出来。甘风踏对于此类事情毫无兴趣,因此便一个人留在车上了。
云飞兴致勃勃的踮脚往里面看,他隐隐能闻道淡淡的酒气,不香,应该算不上是好酒,但是却能像磁石一样紧紧吸引住来去的行人。
忽然他听见耳边有人在轻声哼唱什么,隐隐约约的,像是风吹草叶的“刷刷”声,但莫名的,他却感觉很动听。
他转过头,去看那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哼歌的白皮肤公子看到了他,两人四目相交,云飞眼睛一眯,笑着轻轻点头。
那人回礼,虽然不曾相识,但却表现出了十足的尊敬。似乎是专门唱给对方听的,他微微提高音量,嘴唇轻启,云飞听清楚了他的唱词:
“谁打马渡前过,回身唤取酒喝一口,低声问是谁家姑娘,如花似玉为谁留……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这歌儿的曲调婉转且凄凉,让云飞忽然想起了温飞卿曾经唱过的那首蓝田民谣《西洲曲》。那歌是玉寄奴等候魏书生时写成的,那么这首偶然听来的曲子,难道同样是这姑娘在等待中写就的吗?
人们规规矩矩的排队,大部分是二三十岁、血气方刚的男子,却没有一个插队、拌嘴的现象。闻人还排在云飞前面,他仿佛与那姑娘略有熟识般,笑着搭了几句话。她抬起始终低垂的长睫毛,脸颊上的一片阴影倏忽一闪,如同候鸟被风声惊起。她羞怯怯的笑了,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但却足以让周围的一圈男人低声“哦呼”一声,一阵失神。
“低声问是谁家姑娘,如花似玉为谁留……”这句话一直在云飞的脑海中盘旋着,他虽然想来不喜过问这种八卦之事,但此时也好奇,众人皆尊敬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究竟是“为谁留
”呢?
他双手举起碗,学着闻人还及其他人的样子捧在胸前,轻声道一句:“小生讨酒一碗。”
“愿君一路平安。”女子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夏日里柔嫩的花瓣,在融融的月光下缓缓绽开。她双手托起纤长的青瓷酒瓶,贴近云飞的碗口,微微倾斜,有清澈的酒水汇成细细的小溪,源源不断的汩汩流出。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云飞注视着她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腕,心中默默想道。
(本章完)
………………………………
第一百二十章: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的确是个好姑娘啊!”喝过酒,做到摆渡车上,闻人还感慨道。
“好漂亮呢!”甘泉舔舔嘴巴,由于这酒度数不高,因此闻人还也许她讨了一碗。
“是啊。”刘芳眠也这样说道。甘风踏闭着眼睛,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也干脆并不想听。
“你看学长失魂落魄的样子,八成是看上人家了呢!”云飞正在出神,甘泉忽然撞了他一下,嘻嘻哈哈的笑道。
“你……别,别胡说!”云飞身子一颤,赶紧将她推开。倒不是他感到心虚了,是他着实很好奇当真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十八年”来,一直在这里当垆卖酒,默默守候的什么人?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云飞反复咀嚼着这句唱词,如果真的有她痴痴等待的人的话,那么这一别十八年,那人说不定早就将她遗忘了,或者有了更好的生活,抛弃了她。
想到这里,云飞不由感到一阵心痛与惋惜。
车出了渡口,速度便升了起来,行动如飞。仅仅半天的功夫,他们就顺利到达了东郊外的一个停车处。
约定俗成的一般,所有乘坐摆渡车的人都将自己的小坐骑停在了这里,剩下的一段路步行而去。这里还不是人间疾严重的地区,但在大街上也基本上见不到凡人了,放眼望去,大多数都是从东南西北远道而来的修者,或者为了人间疾而劳力,或者为了妖皇之墓而奔走。
他们住进了一家修者开的客栈,想暂且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赶往“重灾区”。到了这里,死寂的街道与景致让甘泉都沉默了下来,那小女孩虽然未曾见过人间疾的惨相,但是却能感觉到它阴暗浑浊的余波。
暮色四合,天色渐晚,天上的阴云也渐渐厚重了起来。
约莫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云飞劳顿了一天,在房间之中盘坐修行,不觉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他被一阵乱哄哄的吵闹声惊醒了,那声音很大,从半开的窗户中飘进来,不断敲打着他的耳朵。【…… #…最快更新】
“出什么事了……”云飞嘴里嘟囔着,起身下了床,趿拉着浅口的拖鞋,揉着惺忪的眼睛,顺着木质楼梯走下来。楼梯有些老旧了,踩上去吱吱呀呀的响,仿佛是有什么庞然大物从自己的巢穴中缓缓爬出来了一般。
不出所料,一楼果然熙熙攘攘的,里里外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也许从平视的角度很难看出异样来,但是从楼梯上俯视,云飞则很清楚的看到,有个瘫软的人被两个朋友从外面一点点的抬了进来。
“凡人……或是修者吗?”距离这么远,而那人又不动用修为,云飞很难判断他的身份。不过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人已经奄奄一息,或者根本没有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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