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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心理师-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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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素质过关？我觉得我处理的很好了，你看我还是把知南那边的手术安排好了，这边耽误的病人今天门诊我也看完了，还有，我上午帮江洪医生忙的时候也一点没有出错，我在知南做手术的时候也应该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因为教授的事影响到你的手术？手没有抖？手腕没有觉得突然没有力气？手术室的仪器声没有扰乱你的心智，你确定手术的每一个环节都和平时一样干干净净完全准确？你确定你没有分心？没有因为你的分心导致病人需要更多时间才能恢复？你确定你没有因为教授的事情变得迷信不肯在15号床位接收病人？你觉得你都应付过来了？”沐春一脸串的问题问完后自顾吃起了大虾。
方明做医生那么久也没被人这么质问过，就算是15号床的家属吵到医院的时候，他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心慌意乱过，这个沐春是不是太给他面子了，竟然这样说话。
想到这里方明突然觉得一股火气从心底升了起来，大声否认道，”你说的情况全都没有。“
声音太大，邻桌的人都朝方明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看什么看？“方明吐槽了一句。
”想骂人？“沐春笑着说。
“没有，没有的事。”
“那快吃饭，你不吃的话，我都吃完了啊。”沐春说这打了个嗝，声音太大，又遭到隔壁桌的白眼。
沐春对着方明招了招手。
方明坐在原地无动于衷。
“你过来，过来点，悄悄话。”沐春着急道。
方明没好气的稍稍前倾了一点身体，沐春则索性站了起来，凑在方明耳朵前说道：“你看看门外那辆红色的福特没有？“
方明侧过脸看了看，的确有一辆红色福特车。
沐春又说道：”这辆车就是那个翻白眼的家伙的，我一会出去把他的车给划了。“
方明一听，整个人都——
………………………………
第五百二十章 在沉闷和释放之间
夜色缭绕，缭绕的夜色下，沐春庄重地戴上口罩，走出饭馆。
方明不知不觉也做了和沐春一样的动作，检查口罩是否已经服服帖帖一来帮助他隔离病原，二来遮挡住他的脸。
两人好像是要去做什么特别庄严的事情一般，此时来个无间道的配乐真是在应景不过。
看着沐春朝红色福特车走去，方明拉住他的手臂，鬼鬼祟祟说道：”不会真的去划吧。“
沐春点点头，不过身体倒是往车子相反的方向移动了几步。侧着脑袋对方明说道：“你有没有划过别人的车？”
方明立刻摇头，”没有。“
“小时候偷偷在轮胎旁边放鞭炮这样的事情呢？“沐春又问。
“也没有。”方明摇摇头跟孩子一样单纯。
“都没有？三好学生乖乖男？”沐春拍了拍方明的肩膀，方明很不自在的朝另一侧避让了一下。
唰的一声一道白光从眼角闪过，方明的眼前出现一把银色的钥匙。
“去吧，钥匙是划车子最好的工具，还不算事凶器哦。”沐春嬉笑着说道。
虽然隔着口罩，方明也能想象到沐春咧嘴笑的那副gui样子。
右手稳稳放在口袋里，方明可没有想过真的要去划人家车子。
“很爽的，你试试看就知道了，唰，唰，唰，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你翻我白眼，我不得一拳给你打回去嘛！”
沐春越说越来劲，好像他说的都是再平常不过的道理。
方明无奈接过钥匙。沐春幸灾乐祸地搂着方明肩膀，“这就对了，你肯定想出出气的吧，我连角度都给你看好了，而且那车子没贴膜，行车记录仪什么都没开，你又戴着口罩，稳。”
这沐春大概曾经是问题学生吧，怎么说起这些的时候跟个市井小混混一样。
从来都是优秀和优秀＋的方明着实有些大开眼界（大跌眼镜）的感觉。
“但是，饭店门口有摄像头啊，会被饭店的监控拍到，我们刚进去吃过饭，衣服外形一比对就比对出来了，到时候不用几分钟就能把我们抓出来。”
方明还没说完，沐春就唉声叹气不耐烦地摇起脑袋，“我都检查过了，这个位置正好摄像头拍不到，不是说拍不到车，而是说你从车子的右后方走过去在他车尾灯的地方划一下然后朝右转不超过45度，记得啊，不要超过45度，这样，你就一定不会被摄像头拍到，就算拍到一点点，也就是一点点衣服和头发，你穿的黑色大衣太普通的，每天不知道多少客人穿这样的外套呢，放心放心没事没事。信我就对了。“
“你怎么计算的？”方明又问。
沐春真的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真是服了你了，刚才我不是说手机找不到了嘛，然后我就去门口找了一下，观察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随后就到收银台那里去跟店里的人说，我的手机不见了，能不能帮我查查监控，看是不是有人趁我吃饭的时候把手机放在一边，客人经过顺手就把我手机拿走了。“
“额，我还以为你的手机真的丢了呢。”
“怎么可能，我在罗森的时候还拿来付款的呢，怎么可能那么大一个人手机都管不住。我就是去找个借口看了一下他们的监控系统，只有6个格子，红色福特车的车尾部分正好在摄像头的边缘，右侧车尾根本看不到，就算看到也最多一点点，你信我，没问题的。”
沐春越是让方明信他，方明越是觉得这事情不靠谱，但是一种骑虎难下的心情又在方明的心里越烧越热，在沐春的煽动下，方明有一种即将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快去，快去，门口站着好冷啊。”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方明把钥匙塞还给沐春，沐春一脸鄙视地离开了停车场。
“喂，你等等我。”方明在后面追着沐春小跑了起来。
沐春径自往前走着，头也不回，任由方明在后面跟着，忽然沐春在一家店门口停了下来。
方明走近一看；【风云天下】四字招牌把半条街都照亮了。
“走吧，我要进去玩一会。”沐春说着，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好像是这里的常客一样。
不出方明所料，这【风云天下】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就是一个游戏机房。
里面人头攒动，什么年纪的都有，大到四五十岁，小一点的也就是中学生的年纪，游戏也是玲琅满目，一进去就能听见各种机器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响声。
接下来，沐春和方明两人说话就再也不能好好说了，一切都要用喊的。
“你要买多少钱游戏币。”沐春喊道。
“什么？”方明问。
“多少钱游戏币？”沐春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懂啊，不知道。”方明实话实说，说起来也不怕丢人，长这么大，方明一次也没有来过游戏厅。
从小读书繁忙，考入医学院后更是每天在学校读书，何况就算要打游戏也就是打打手游和网游，方明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年代网络都已经那么发达了，谁还会玩这些东西。
可是眼前的景象实在出乎方明的想象——店里面都是人。
很快，沐春抱着两个红色的篮子跑了回来，“给你。”说着将一篮子硬币塞到方明手上。
“想玩什么？打僵尸、赛车、格斗、跳舞、打鼓、抓娃娃，你要玩什么？“
沐春如数家珍地介绍起来，方明端着篮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几个正在玩赛车的年轻人，看起来很嗨。
”走走走，赛车赛车，我跟你说啊，我考驾照的时候可是每天靠着玩头文字D练习手感的，别把游戏当人生也别把人生不当游戏就行了。“
说完，沐春也不等方明反应过来就推着他来到了两个空着的机器前，”来吧来吧，我可以让你一点，赢了我今天的游戏币全算是我请客。“
说完，沐春又把方明按到了驾驶舱内，调整座椅、投币、启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
第五百二十一章 在释放和放下之间
启动，引擎声阵阵，短短五分钟时间，方明已经输了沐春三回。
“还来吗？”沐春在一旁问道。
“来。“输上瘾的方明倒是不信了，自己也是老驾驶员了，怎么可能一个游戏一局都赢不下来。
一边心里暗暗和沐春较劲，方明的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如何过弯，如何控制油门，如何记住赛道形状上。
从一开始撞车之后还会往赛道反方向开，到现在至少不会开错方向能够开过一半以上赛程，用沐春的说法，天资不足勤奋补，不切换地图，就一个赛道，只要方明能赢他一局就算方明赢。
从小赢成习惯的方明可不能被沐春打败了，一局接着一局，外套脱了还不算，毛衣穿在身上都觉得热的不行。
方明索性站起来把毛衣也脱了，只穿一件衬衫和沐春一战到底。
又一连比了5局，还是方明完败。
“还来吗？”沐春转过脸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方明，“还来吗还来吗？”
看着额头上一滴汗都没有的沐春，方明脑子里只剩下赢下沐春然后好好怼他一顿。
“那就再来。我跟你说啊，你这个油门啊要控制好，不是说油门一直踩着速度就一定会快，过弯的时候不放油门会撞的，撞上以后时间会损失很多，再要重新加速也是很麻烦的，懂了吗？
还有啊，你方向盘不要左右转的那么勤快啊，你看我，都是很随意很轻松的，你自己开车的时候也不会忽然往左边打死方向，动不动又忽然往右边打吧，这不是开车，这是开玩笑。
再有啊，我跟你说你这个。。。。。。“
方明火了，大声喊道：“你别说了，啰嗦。”
沐春一脸无辜，嘟囔着，“我还想教学一遍给你看看，你这人怎么这么。。。。。。“
“快点，开始了。”方明可没听沐春在嘟囔什么，他满脑子就是快点开始，再来！再来！
又是五局。
沐春百无聊赖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面站着的大学生模样的男孩问道：“你是不玩了吗？不玩了让一让。“
“谁说他不玩了？”方明一听立马把沐春拉回驾驶座上。
男孩无趣地瞪了一眼方明随后走开了。
“你对人家小孩子那么凶干什么，要不然我们换个游戏玩玩？也许方医生对赛车没有天赋呢？”
沐春好心建议，不料方明却是完全没有领会沐春的好意，强行说道：“等我赢了你再说。”
“啊～要是你到明天早上也赢不了呢，我明天不要上班啦。”
“住嘴，这里又不可能营业到明天早上。”
“方明医生～好凶啊！”沐春抱怨着启动了游戏。
十局过后，方明终于赢了，“哈哈哈哈哈哈，看我还是赢了吧，我今天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玩赛车，怎么样，是不是天赋异禀。”
看着方明膨胀的样子，沐春连连点头，“厉害厉害，我当年科目二可是考了四回才通过的。”
方明高兴地站了起来，拿起毛衣和外套，又跟孩子捧着薯片一样捧着篮子，说道：“还有什么你拿手的，跟我说，我来挑战。”
“那就打僵尸吧，那个很爽。”说完，沐春也从驾驶舱里爬了出来，在方明身后偷偷捶了几下麻木的右脚。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方明的兴致却很高，拿起枪就问沐春，这个怎么打？
沐春简单介绍了一下游戏规则，最后完全推翻了自己的介绍，说道：“看见僵尸出来打死就行了，别管什么规则，不重要。”
方明前面也是听的一头雾水，最后一句话算是明明白白听进去了。
“那就来吧。”说完拿起枪，对准屏幕，在沐春一声开始之后，冲进了枪林弹雨之中。
血肉飞溅，20秒不到，玩家角色就死了。
“我给你演示一下啊。”沐春在一旁干着急。
“不用，就是主视觉很奇怪，有点晕不太习惯。”方明说道。
“那简单，我帮你设置一下全景模式好了，这样你就能看见你操控的这个角色了。”沐春说完投入三枚硬币，重新设置了一下游戏参数。
方明又玩了两局，衬衫背后都湿透了。
打僵尸机很受欢迎，方明在玩的时候，周围围了一圈玩家，时不时发出，
”诶！垃圾“
“这根本不会玩啊。“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从来没有打过这类游戏的方明自然是一直在输，一直输了十几盘之后，方明找到了感觉，开始越打越好，目光如炬，专注力连连攀升，一路通关到第四局才挂。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说的话也和原先完全不同，
“这个操作可以啊。”
“今晚有大佬啊，难得，这第四关不好打。”
这些话方明都听的清楚，被周围人这么窃窃私语夸赞着，方明打游戏的心也跟着膨胀了起来。
”沐春，要不要你也来试试？“方明挑衅地对沐春说道。
沐春站在一旁，手上拿着方明的外套、毛衣还有两个叠在一起的红色篮子，样子活脱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友。
要说玩一局当然不是问题，可是沐春看看自己手上那么多东西也没地方可以放，于是摇摇头道：“你玩吧，我就算了，我这个打僵尸的水平还真的就是入门级而已。“
听沐春难得谦虚，方明来了劲，“没事没事，你打一局我看看，要是不行我再教你，这个我可以，我比较有天赋。”
“那是啊，你哪天不和血肉模糊打交道啊，就算今天不顺利，明天又有新病人，同样情况再来一遍，提高总是很快的。”
“你说什么呢，到底玩不玩？”方明说着拿过沐春受伤的外套和篮子。
“东西都给我，你打一局我看看。”
被赶鸭子上架的沐春也是牟足了劲，撩起袖子，端起枪，对准屏幕一顿操作～
结果第二局就被僵尸包围最后命丧喷水广场正中央。
Game over！
“哈哈哈哈哈哈，沐医生也有不拿手的啊，哈哈哈。”方明在一旁嘲笑起来，完全就忘记了自己刚才可是玩了两个小时才赢下一局赛车的。
………………………………
五百二十二章 在放下和努力之间
打完僵尸之后，方明给沐春讲起了他从来都没有抓过娃娃，但是从小有一个梦想就是拿好多硬币，连着抓娃娃。
沐春称赞方明的梦想很精彩，而他自己儿时最大的梦想不过是跑到麦当劳或者肯德基对着冰激凌机器，等着店员按压一下机器，源源不断地冰激凌都到了他嘴里。
方明听完沐春的梦想直夸他特别有想象力。
沐春抱着7，8个公仔走在绕海的夜色中，总觉得鼻子里好像被公仔身上飘出的纤维弄的有些过敏。
走到海边步道时，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十一点。
方明的兴奋似乎已经比在风云天下时少了几分，但是他仍然是精神抖擞，完全没有困意的样子。
一直拖着沐春来到海边，“你知道怎么找北极星吗？”
方明问道。
“嗯～用软件的话我就会找一点，用肉眼的话。。。。。。”沐春仰头看了看夜色，当晚的月亮亮如明镜，这样的天色之下，月亮本身就是最大的‘光污染’，想要找到北极星用肉眼谈何容易。
方明却来了劲非说要找北极星，说是找到北极星一定会有好运气。
于是沐春陪着他找了二十分钟，最后方明又说想要喝酒。
这是没完了。
沐春在绕海步道旁有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就是之前白露经常去的那一家。看着方明还没有完全释放彻底的样子，沐春抱着皮卡丘说道，“我的确认识一家店，要不然去喝一杯吧。”
方明不可思议地看着沐春，“果然啊，沐春医生真的就和传说中一样和病人各种出入酒吧、火锅店，果然是。。。。。。”
“嗯，各种不良我都沾了，那你要不要去喝一杯？”沐春问道。
“去去去，今天就陪沐医生好好喝一杯。”方明酒未下肚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来到JazzJazz Club，慵懒的爵士乐和昏暗的灯光照的沐春困意十足。
来到吧台前，瘦弱的调酒师随口问了一句，“来点什么？”
“伏特加，谢谢。”沐春要了两杯伏特加，一杯给方明，一杯留给自己。
调酒师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整个脸全都在昏暗中，完全看不清楚。
不知为何沐春却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浅浅抿了一口酒后，沐春又闻到一种异常熟悉的香味。
“柑橘还有薰衣草还有。。。。。。”方明似乎有些醉了，也似乎故意想要喝醉，懒洋洋地靠在沐春肩膀上说道：“这是女用香水的味道。”
“不是我身上的。”沐春连忙否认道。
“我没说是你身上的，我鼻子特别好，一闻就知道，你信不信我可以用嗅觉来帮我判断病人的病情。”
方明越说越诡异，沐春虽然听着，但是却异常警觉起来。
【背后有人】，这时候他突然想到沐笑常说的这句话，背后——有人。
鬼使神差的一记转身，沐春看到了白露。
“方主任，喝完酒我们就回去吧。“沐春迅速转过脸并且催促方明早早回家。
方明却开始感谢起沐春来，“对亏了你，沐医生，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从来没有，我以为我这辈子的从医生涯都不会犯什么大错，我以为我就是那个特别幸运的医生，我不会犯什么大错。”
“你本来也没有犯什么错啊，教授的事情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不是你的错，方明，这真的不是你的错。”沐春假装也喝多了一样，用和方明相似的醉醺醺的语气和他说着话。
“不是的，我要是当时吃饭的时候告诉教授他的病还有救，也许他不会离开知南去别的城市，也许他不会现在就已经去了天堂。”
“这都是不可改变的，教授有他自己的想法，他直到最后都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种控制感对一个人来说有时候和生命本身一样重要。”沐春拍了拍方明的肩膀说道。
“不不不，活着，让病人活久一点难道不对吗？难道为了自在就不需要多活一天吗？“方明傻呼呼地笑着。
“很多人选择无论如何都要抢救，一定要活下去，就算用完所有的积蓄，就算最后已经不能说话、无法进食，只要生命气息尚存，只要那台显示心率的机器没有停止，很多人认为就不应该放弃生命。”
沐春还没有说完，方明频频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贪生无死，贪生无死啊。。。。。。再给我倒一杯。“
调酒师点点头。
“但是有些人，有很多医生都会事先和身边的家人和同事说好，我不要急救，不要进ICU，当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我想要体面的离开，这也是一种选择。”沐春试图向方明解释另外一种同样普遍存在的情况。
方明显然还不太愿意接受，“我只知道救人，从来没有想过不作为，我不知道不作为是什么样的，大概只有你们身心科医生能说这种风凉话吧。”
“这个问题的确不容易理解，但是你没有错，方医生在教授的事情上一点错也没有，而且你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你。”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垮呀，我处理的很好不是吗？我非常优秀，我是不会出错的方主任。”
“是的，但是你游戏机水平真的很差。”
“什么？“
“我说你赛车真的开的很差，你知道你用了多少游戏币才赢了我吗？我们两人加起来总共用了106个游戏币，50局，我右脚都麻了，完全的供血不足啊。”
”有那么多吗？那么我在打僵尸上算是天赋极高了吧，你看我用不了多久就赢了你。“
方明沾沾自喜地仰头又喝了一杯。
“那是我故意让你的，我故意让你的，就是这样。“沐春说完拿出手机给沐笑发了一条消息。
“你。。。。。。真的吗？“方明又哭又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支支吾吾道：”我，我以为我很。。。。。。很。。。。。。优秀。。。。。。我不该。。。。。。错的。“
“没有人不该错的，没有人怪你。“沐春在方明耳边不停重复着这句话。
直到几分钟后，沐笑给他回了一条消息，“幸好我还没睡，一会见。”
………………………………
第五百二十三章 在喝醉和清醒之间
方明醉倒之后，沐春发现白露也已经醉倒在沙发座椅上，犹豫半晌，沐春走到白露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还没有睡着的白露勉强睁开双眼，”沐医生。“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沐医生。。。。。。“说着，白露突然扑进沐春怀里，像个小兔子一样哭泣着。
“我想去看他，我想去看他。”白露一边痛哭一边流泪，沐春完全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只能向投降一样高高举在半空中。
“你能不能。。。。。。抱抱我。“白露抬起身，万般可怜地看着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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