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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心理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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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云以为邱平只是普通的过敏涂了药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邱平也不敢告诉沈晓云,眼看公司接了一个大单,正是好好赚钱的好时候,主营东南亚化妆品的店家又正好看中邱平的长相,也没说她眼睛没神之类的,反倒还说邱平给人一种娇小惹人保护的感觉,他们要的就是这种。
沈晓云足足唠叨了一周,“这笔单子做好了全年都有的做,一年65万呢,你还可以拿分红,到明年年底的时候可以分到4万多元分红,还不赶紧去把脸养养好。”
万幸的是,用了两天医院开的药膏,邱平脸上的疹子褪了下去,复诊的时候医生也很满意,说是只要保持面部清洁透气,也许一个月就能好了,但是这个药不能连续使用,毕竟是激素,建议还是慢慢养着,等三个月以后自然也就全好了。
邱平只听到了前面半句,后面半句完全就没有听清楚,心里高兴坏了,立刻冲回公司告诉沈晓云自己的脸没有问题,已经可以拍摄了。
这下轮到沈晓云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办公室里气氛异常尴尬。
接下来一个月,邱平每天化妆卸妆最高的时候达到35次。
睡觉、吃饭、任何时候,邱平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
第二百六十三章 抑郁障碍
等三个月拍摄告一段落的时候,邱平的皮肤已经开始严重蜕皮。
“怎么会这样的?不是让你不要频繁用药吗?怎么会这里都在蜕皮啊,底下还在出血。”
医生根本没有想到皮肤过敏的邱平这三个月来根本没有时间用药,而且她每天都在化妆,比平时更频繁地化妆和卸妆。
回公司的路上,沈晓云那几句简单的教导一直会绕在邱平耳边:
多一斤肉少十个机会。
化不好妆神仙难救。
再不行你去拍吃播去,萝~莉大胃王还是个不错的卖点呢。
都是看脸的时代,如果脸不行了,大胃王也没人找你拍,要不然自己拍吧。
邱平摇摇头,地铁的灯光反射在玻璃门上,邱平突然有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似乎听到了一种声音,“跳下去吧,这样就再也不累了。”
真的是很累,几年来都没有休息过,真的是好累。
但是晓云姐姐不是也一直陪着她嘛,公司里的女孩都很辛苦,谁都一样努力。
想到这里,邱平重新打气精神,从包里无意识地拿出一粒止疼药扔进嘴里。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吃的第几粒止疼药了。
原本中午十二点的拍摄,邱平打了两层底之后,终于有了一张可以见人的脸,她走到道具室去找假发,忽然听到道具室里有人在说话。
是晓云姐。邱平不敢打扰,就在门口等着。
只听沈晓云抱怨道,“要不是我带她出来的,我真的不想管她了,这次拍完化妆品视频就让她走吧。”
“沈姐你不要生气了,邱平不是很卖力的嘛。”
“在网红圈她根本不算卖力的,要是能有你的一半我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邱平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日对自己那么好的晓云姐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但是一个月后,她被辞退了,沈晓云说好的年底分红一分钱也没有给他。
邱平总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好,郁郁寡欢,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每天到了中午就换好衣服搭乘地铁去公司,到了公司门口又响起来自己已经被辞退了。
有一天,在地铁站,邱平又听见一个声音喊着“太累了,不要做任何努力了吧。”
就这样,她在走着走到走到没有隔离门的一段轨道处,身体前倾,几乎倒了下去。
“别这样。”
一个温柔的声音叫住了她,还有一双温柔的手,一张和雪花一样纯净的脸。
“没有什么事情过不去。”
温柔的声音又说道。
邱平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幸好地铁来了,她像淋了雨的老鼠一样逃进地铁里。
邱平那天认识的男人就是俞力,这之后的一年多,也就是邱平在这座城市的第五年,没有一个朋友的邱平,每天晚上睡不着觉就是听俞力的声音,渐渐地她觉得这个声音就是世界给她最好的礼物。
后来她知道俞力也有长期胃痛的问题,两人便聊了一下止疼药的事,邱平这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人像她一样拿止疼药当糖吃的。
“至少我们又没有吸~毒不是吗?”邱平调侃着问俞力。
“是啊,谁说过人需要活很久呢,我觉得当下幸福的感觉也是重要的。”俞力说道。
“如果哪天你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了,我们一起去找蔷薇之海的尽头吧,去另一个世界吧。”
邱平的这句无心之言,成了红色房子事件的导火索。
“止疼药是会上瘾的,会治疗你的胃疼,但久而久之也会让你的胃真的出现问题;会让你愉快和平静,久而久之也会让你更加容易暴躁,或者总是想睡觉,到底每个人在长期服用不同类型止疼药后究竟会有怎样的问题不确定。可以确定的是一定会有问题,而且会影响你的神经系统。”
沐春说完,邱平忽然站了起来,“那我就先不要了,我先走了,医生,不要意思。”
沐春感觉胸口的疼痛再次如淬毒的箭穿过。
“你是要去替亭亭玉立完成没有完成的事吗?”
沐春这样一问,原本柔弱的邱平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我只是我也不知道”
“你是病了,不是什么命运如此,你是生病了,”
沐春艰难地说着,“不仅是你生病,还有很多人,你可以救她们的,邱平,你可以救她们的。”
楚思思回来时,看到沐春面色如死灰,以为他又要像上次一样莫名其妙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老师,没事吧。”
沐春艰难地回了一句“没事。”
邱平离开后,沐春给刘一明打了电话,说是想要见见这个亭亭玉立。
解铃还须系铃人。
见面的时间定在周四上午十点,沐春见到的亭亭玉立已经几乎没有办法站起来了。
“不是不给他吃饭,是他拒绝食物,他只想睡觉。”
马路告诉沐春,俞力的父母拒绝见这个儿子,但是联系了警方询问俞力如果被判刑,财产问题要怎么算。
“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马路摇摇头,看了眼半躺在地上的俞力。
俞力倒是没什么感觉,根本无所谓了,什么父母,早就已经不指望了。
这个世界就是孤独的人,孤独的人一旦和正常人类社会在一起,就会伤痕累累。
“我很想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沐春说道。
“你看到了,我就是这样,一个无精打采的人。”
“你是因为服用了太多止疼药的缘故,有病可以治疗的。”
俞力摇摇头,“我不想治疗,其实我想走到底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惜我没有办法告诉那些相信我,喜欢我的人,有人喜欢的感觉真好啊。”
“你睡了几天了?”沐春又问。
“好多天了,我很喜欢睡着,睡着了什么感觉都没有,比吃药还要舒服,所以我有一种开关,只要打开这个开关我就可以一直睡下去。我觉得很多人的身体里都有这个开关,只要打开就能一直睡下去,那个开关不是叫吗?”
沐春有些惊讶,这个词,怎么会,俞力怎么会知道。
………………………………
第二百六十四章 预防基金
不知道是不是俞力为什么会觉得很多人的身体里都有一个开关,只要打开就能一直睡下去,他把那个开关称为。
沐春有些惊讶,这个词,怎么会,俞力怎么会知道。
不过,他又想起俞力的那些网络记录里,的确是提到过这个词,在哪里呢?
有了,是俞力申请成立的非公募基金会。
这个基金会的目的是帮助人们从中解脱出来。
“你也是知道这些的对吧。”
俞力看着沐春,从他朦胧的困倦中,沐春看到的是一双清透的眼睛。
要说这双眼睛是杀人犯的眼睛,沐春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还有俞力的声音,感化人心的力量。
难怪那么多女孩在孤独的半夜里,捧着他的声音才能安然入梦。
人们的孤独何以拯救。
有些药,譬如既是解药又是毒药。
止疼药,仅仅是止疼,却不治愈疾病本身。
“你其实并没有那么想过,我是说谋害那些女孩。”
沐春有些沮丧,说不出来的悲伤正在这间十平米大的房间里蔓延。
紧锁的窗外是这座城市冬天的阳光,阳光白的刺眼。
亭亭玉立很少对着阳光,他觉得黑夜比阳光更温柔。
黑夜能更好的让一个无药可救的人找到藏身之处。
亭亭玉立告诉沐春不管有意无意,他已经造成了那样的事情,事实上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
“就好像你的同桌拿起一枚硬币问你,你喜欢花还是喜欢字?”
亭亭玉立笑着,沐春却笑不出来。
“我不知道对错,所以我做我的生命告诉我要做的事。”
“你成立防治基金会,你还申请了一家公益组织,想要拯救和你一样深受困扰的人。”
俞力没有对沐春所说的话感到惊讶。
这个人会来到这里,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检察院更不是律师,这个人如此心平气和陪他看窗外的太阳。
他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也没什么关系了。
俞力点点头,“我做一切我能做的事。”
“硬币的两面。”沐春说道。
“是的,两条腿走路,因为,没有对错吧。”
沐春想说是有对错的,因为生命只有一次。
任何借口和理由,美化的或是丑化的生命都只有一次。
但是明天却有几万个,有几万个明天世界都可能发生改变,但是生命却只有一次。
他没有办法向俞力解释,因为俞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你会继续帮我走另一条路的吧?”
俞力笑着问道。
“不,我觉得有更合适的人选,我会帮助她的。”
“是邱平?”
俞力真的很聪明。沐春点了点头。
他的确不能如他所愿那般告诉大家这条路的终点是怎样的。
生命耗尽之前,俞力立下一份遗嘱,将名下的基金会和所有财产交给邱平和沐春,两人必须严格遵守基金会章程,拯救更多因为孤独无助的人。
这件事情,后来引起了俞力父母强烈的抗议,说沐春是骗子,说沐春和邱平联合起来害死了他们的儿子,还联合起来骗走了他儿子的钱。
至于那套俞力卖掉的房子,是俞力的外婆留给外孙的房子,这些年房价翻了很多倍,俞力却没有享用过它带来的一分钱。
他省吃俭用,或者说对物质他根本没有任何追求,他的房间非常整齐,整齐叠放的衣服,整齐的床单,但是它们都是红色的。
俞力的床上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海豹,纯白的颜色在红色房间里尤其突兀,邱平询问了马路,马路答应,检查没什么问题之后,这个海豹就给邱平。
“李潇潇面试成功了。”
周五早上楚思思欢乐地拿着的中无法自拔。
“老师,我跟你说话呢,李潇潇说她收到offer了,好快啊,周四面试,周五就录用了,比我们医院的入职程序快多了。”
“好像楚医生还是实习医生吧。但是,这一次做的很好,李潇潇如果没事了就不用一直来了。”
“不,我要照顾她到她开始新的恋情为止。”
楚思思抬着头,有些骄傲地说着。
“你不觉得她应该和楚申明在一起了?”
沐春抬了抬眼睛,楚思思觉得这表情实在是有些不怀好意,于是“哼”了一声也没有回答,而是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小本本。
“我觉得啊,楚申明配不上李潇潇。”
楚思思的大脑反射弧似乎有些太长了,简直和树懒一样。
沐春前一句话说了有分钟了,楚思思才突然这么回了一句,实在是叫沐春摸不着头脑。
楚思思刚想请教沐春,李潇潇接下来的治疗中要注意些什么。
沐春的电话突然鸡飞狗跳一样哇哇大叫。
“你这是什么恐怖铃声啊,要是在治疗病人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不是没有病的人都被你治疗出疾病了吗?”
沐春却觉得这个铃声很好,很能够振奋精神。
只要这个铃声一响起,无论他多么萎靡不振,都能立刻注意力百倍,精神千杯,能量万倍!
因为这个电话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老钱,另一个就是丁家俊。
沐春打开抽屉,在惊慌错乱的铃声中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按键超级大的儿童手机!
沐春神色凝重的将贴满水钻的手机放在耳边。“喂,我在。”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楚思思勉强能够听出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的,那你让他来找我吧。”
沐春挂完电话,楚思思好奇道:“诶?这个是儿童手机吗?”
“不,这个是老年机。”沐春纠正道。
“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奇怪的~老年机?”
楚思思问道。
“因为好看啊,不好看吗?这款颜色和小西瓜手机上的水钻很像我就贴满了,是不是超级好看?”
楚思思瞪了一眼沐春,离开门诊室去大厅给刘田田送零食了。
………………………………
第二百六十五章 绝对音感
沐春又给老钱打了电话,询问了丁家俊去殡仪馆工作是不是老钱安排的,老钱倒是回答的干脆,“除了我还有谁啊,他啊,说什么现在到处有人要采访他,还要找他画东西,他烦死了,问我能不能在我店里躲起来。”
躲在老钱那里,真是个不错的办法,沐春在电话这边咧了咧嘴。老钱却在叹气,接着又说,“不过那个殡仪馆还是很欢迎他去的,化妆真是太有水平了,跟画画一样,他还开展了一个新的业务,手绘相册,这业务竟然很受欢迎,而且他还能帮大家把人未来的样子画出来,总之加上了丁家俊的想法之后,那些家人看着丁家俊画的画似乎都得到了安慰。”
老钱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也没去看过,最近旺季,我太忙了,就算在那里看到他,也就是打个招呼,没时间看他的作品。”
沐春听张文文说起过一个案例,他在北美那边读书的时候,一位神经科学教授曾经治疗过一个突然看不见颜色的画家,这个案例现在想来和丁家俊似乎有几分相似之处。
那个画家也经历了绝望,经历了人们的怀疑,他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黑白灰,说到底就是不同程度的灰色。
蓝莓果酱是灰色的,吐司是灰色的,神诞老人是灰色的。
一个画家的世界没有色彩。
他也经历了求医和治疗,几年以后他渐渐开始适应和接受现在看到的世界,世界这样抽离了颜色看上去是一种惩罚,但何尝不是一种馈赠呢。
他可以看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而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个世界的美展示给更多的人,因为他能看见,而别人要通过他的画笔去了解这个世界的美。
日出和日落是不同的灰色,就用画笔和颜料呈现这份美好和庄严。
树木是灰色的,在月光下有着别样的金属光泽,像是纯粹机械的世界。
后来《月光下的机械树》成了当年最炙手可热的作品之一,得到了很多项大奖。
画家谦逊地解释道:“这不是创作,只是我看到的世界,我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这是馈赠。”
张文文说,他当时的导师,这位神经学教授认为,“治疗病人,你无法理解他的世界,因为人和人之间是不存在相互理解的,你能做的是成为他的眼睛,用他的眼睛看到他看到的世界。”
丁家俊的眼睛看到的是美,是更饱和的色彩,这是世界对他的馈赠,如今他在殡仪馆的工作,虽然很多人不能理解,但是对丁家俊而言是他最适合的生活。
这样就足够了。
沐春的电话是丁家俊在一张名片上找到的,这张名片是之前沐春塞给他的,拿到手的时候丁家俊看都没有看一眼。他当时精神很差,沐春递给他名片时只是说,“如果还要再举行葬礼,记得找我。”
当时这张名片就被丁家俊放进了口袋里,回家后随手夹在了素描本中。
沐春对于丁家俊去殡仪馆做化妆师之类的事情没有感到半分惊讶,倒是有几分欣慰。
一个人找到自己喜欢的环境和生活方式,有谁能评价他的生活不好呢?
沐春担忧的是丁家俊介绍来花园桥医院的十二岁男孩龚海。
练习完贝多芬《降e大调第二十六号钢琴奏鸣曲告别》第一乐章,龚海精疲力竭地呆坐在钢琴前。
以往这个时候,爸爸总会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拍拍手,鼓励龚海,“刚才的演奏太棒了。”
龚海就会说,“哪有,还有很多细节不完美。”
“不不,小海星光闪闪,享受你的演出就好了。”
龚海的第一堂钢琴课就是龚一枫带他去的。因为绕海的这一边是本市最大的区,青少年活动中心在8公里外的东郊一带,龚一枫开着那辆手动挡的小汽车带着龚海去上课。
那时候龚海4岁,妈妈刘一梅因为癌症已经去世三年。
龚海从小就是跟着爸爸一起生活,一个爸爸,一个男孩,相依为命。
到龚海4岁的时候,龚一枫把他的小提琴放到龚海手中,年幼的龚海还以为那是一个好玩的玩具,不小心砸在了地上。
龚一枫万分心疼,但是冥冥中他似乎明白,孩子也许和小提琴没有缘分。
虽然自己是从小练习小提琴长大的,尽管没有走上专业道路,可是却也一直热爱着音乐。
龚海要是不喜欢,他也不会勉强。
他偷偷把小提琴放进琴箱,抱起龚海问道,“你喜欢什么乐器?”
龚海的两只小手在龚一枫后背上来回移动,十根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龚一枫的后背,嘴里还咿呀哼唱着。
“你喜欢钢琴?”龚一枫恍然间似乎明白了龚海的天赋所在。
钢琴和小提琴,都是很好的乐器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龚一枫也是4岁就开始学小提琴,但是起步艰难,因为天赋实在不足,单单听音准这一块已经令他头疼不已。
一周后,龚一枫就带着龚海冒雨前往青少年活动中心学习钢琴。
不出所料,钢琴老师连连夸赞龚海很棒,少有的坐得住、注意力集中,而且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他的手真的是有些大。
龚海看着沙发想起了第一次上课的情景,他的记忆很好,几乎不会忘掉什么东西,尤其是和学钢琴有关的一切,都清晰整齐的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就和他背谱子一样快。
在很多孩子看来背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练到后来好几张谱子就算背出来也容易在演奏的时候弄错了,偶尔错几个音之类的情况总是难以避免的。
但是龚海不同,背谱子对他来说只比吃饭稍稍难了一点点,他在四岁半的时候就能听出和声,并且能够听出双音、三音等不容易辨析的声音。
绝对音准。
当别人说起龚海的天赋时,他总是害羞地躲到龚一枫身后,抓着龚一枫的衣服,“爸爸。”
这时候龚一枫就会专业地解释一番,“绝对音准并不是大家认为的那么夸张,既不是魔法也不是不能训练出来的。只是可能他会在背谱上面稍稍快一些吧。”
………………………………
第二百六十六章 超级新闻
遇到学小提琴的家长询问龚一枫为什么小海记谱子那么快,学新曲子也那么快的时候,龚一枫就会说,“钢琴毕竟按下去是什么音就是什么音,小提琴可没有那么简单,小提琴单单是把音按准,就要好多年的功夫啊,完全靠耳朵、脑子、还有没完没了的练习。”
这样一解释,家长们就高高兴兴地带着孩子离开了。
龚海的眼泪滴到钢琴上,他来不及用手擦干,因为后面还有几小时的练习在等待着他。
可是没有了龚一枫,龚海根本不知道自己参加那个比赛还有什么意思。
每天的练习还有什么意义。
12岁,他才只有初一。
从此以后,他成了孤儿。
龚海走到桌子旁看了一眼龚一枫的画像,画像上龚一枫和龚海一起在海边跳跃,背后是海水和太阳。
这幅画是爸爸再也不能兑现的承诺。
说好的比赛结束一起去海边旅行。
说好的比赛结束后,就去巴厘岛,一分钟也不耽误,机票的钱龚海都已经想好了,就用比赛奖金。
龚海还记得自己骄傲地说完用奖金后,龚一枫拍了怕他的肩膀,“就是这样的自信,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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