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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两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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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对方的主儿竟是个这么厉害的角色，几个人反过来被他虐。他们只想快点离开。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出这笔钱，依然昧着自己的内心劝柳小如赶快收下这笔钱。
听几人这么说，柳小如收下钱，拉着大包商品准备离开。
几人望望司马超风，见他没说话，心里放下心来，终于可以离开了。“那，我们走啦！”
混混甲试探着迈开步子准备离开，一边走一边观察司马超风的脸色，生怕他突然又想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让自己再折腾一番。
有一个人带头，剩下的几人紧跟其后，迈开腿往街的另一边走去。
“等等”
几人刚走出一小段距离，司马超风喊住了他们。
他们心头一沉，“这个哥太难缠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呢？”心里有些不解。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尽管说，我们一定竭尽全力让你满意。”
混混甲停住脚步，双手呈十字放置在面前，低着头，很谦卑地和司马超风说。
“你们是一群助人为乐的好人，干脆好人做到底，再想办法把她那一大包东西运回去吧”司马超风很平静地说，像是在和他们商量，请他们帮忙。
混混甲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啦，他们几个身上的钱悉数掏出来，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钱。司马超风的那意思不可能真是让他们把那一大包商品送回去。
“这・・・”几人傻愣在那里，没了主意。
司马超风似乎早料到他们是这种反应，他朝几人的手上指了指，“现在几点啦？”
这倒是提醒了他们几个，手上的表可以当钱。
“给，这个给你。”
混混甲取下手里的手表，重新折回来。另外三人同样如此。
这次柳小如说什么都不肯收下，刚才那一大笔钱已经足够买下三轮和这包东西而绰绰有余了。
几个混混又急了，怎么这妞这么傻，这么值钱的手表换别人肯定高兴死啦。她不收，司马超风就不会放过他们，这可如何是好。几人把目光转向司马超风，用眼睛乞求他，自己该怎么办。
“没事儿，把这几块表都给我吧，我替她先收着啦。”
几人慌忙把几块手表双手奉上。
“司马老师，你・・・”柳小如想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
这次，几个人终于可以放心地走啦。
“等等”
这回不是司马超风叫住他们，改成柳小如。
“这包东西你们拿去吧，既然付了钱，它就是你们的啦，你们可以把它卖了。”
几人无语，这妞还真的是傻的可爱，他们要这一大包破烂玩意儿干啥呢，才不会有那闲工夫把它转手卖掉，他们正急着离开，找个取款机再取一笔钱，赶紧去红灯区找几个女人泄泻火，今天倒霉透顶，需要好好释放一下，去去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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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勾起回忆
混混甲很无语地看看司马超风。
司马超风笑笑：“她给你们你们就拿着吧！”
混混甲只好无语地再一次返回来，很无语地拎过那一包东西。
“我们走吧！”
司马超风和柳小如一道消失在街角。
另一边，混混甲和同伴几人刚一转弯就扔掉了手里的用旧床单包着的一大堆商品。
司马超风拦下一辆出租车：“柳大夫，上车吧！”
“司马老师，我们还是坐公交吧！”
“没事，坐出租车快点，正好我肚子饿了，急等着尝尝你的拿手好菜…番茄蛋汤呢。”
柳小如听司马超风这么说，放弃了坐公交的打算。“司马老师今天可是帮了我大忙，让他饿着肚子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司马超风一点都不饿，他这么说只是不想柳小如去挤公交。
柳小如家中
“小如，你回来啦！”
刚进门屋里就传来柳小如母亲的声音。
“饭我已经烧好啦，在里屋呢，你端出来吃吧。”
屋里又传来柳母的话音。
司马超风只是听到柳母的声音却不曾见到她的人。
“妈，你怎么自己烧饭呢，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烧吗？你躺着休息就成。”柳小如有些难过，自己今天回来晚了。
“咳咳”
屋里传来两声咳嗽。
柳小如赶紧快步走了进去。
司马超风也跟着进去了。
“妈，你没事吧。来，先把药吃了吧！”
柳小如端来一杯开水，手里拿着两粒小小的药片。
“伯母！”
司马超风走到床前，和柳母打招呼。
“这位是・・・”
柳母看看司马超风，再看看女儿。
“哦，他叫司马超风，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哦！”
柳母小声回了一句，张开嘴，把柳小如手里的两粒小药片塞到嘴里，喝一口开水，昂起脖子，喉咙动了一下，把药吞进了肚子里。
“咳咳”
又是两声轻咳。
司马超风皱皱眉，心里想着：“看来柳母病的不轻啊，不知道得的什么病？”
安顿好母亲之后，柳小如把厨房里的菜热了一下，摆上桌。
司马超风现在一点都不饿，下午在血斧帮的那顿大餐可是自己一天的食量，那些山珍海味实在是太可口啦。自己忍不住多吃了不少，肚子现在还感觉有点撑得慌。
虽然不饿，坐车前司马超风可是对柳小如说他很饿，要是一点都不吃的话，那不露馅儿了吗。
“司马老师，不好意思，今天你没法尝到我做的番茄蛋汤啦，改天我一定请你尝尝。”
柳小如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回来前还答应要给司马超风做这道自己的拿手好菜呢，现在妈妈已经把饭烧好，只能是等下次有机会再烧给他喝。
“柳大夫，冒昧地问一句，你妈妈得的什么病？”
“哎”，柳小如放下碗筷，没有心思再吃下去。
“这是一个多月之前才检查出来的，都怪我，以前不知道定时带妈妈去体检，亏我自己还是学医的呢，这点健康意识都没有。”
柳小如说着，心里很难过，眼圈红红的，眼睛里有些湿润。
“那你妈妈得的是？”
“肺癌，已经到中晚期啦！”
说到这，柳小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流了下来。
看着单纯可爱的柳小如伤心，眼泪直流，司马超风心里很难过。
“那你爸爸呢？”司马超风有些奇怪，怎么没看见柳小如的父亲。
柳小如指指不远处的一处佛龛，它的正上方挂着一张用木相框镶好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司马超风歉疚地说。
柳小如用手臂擦擦眼泪：“没事，我小的时候爸爸就出车祸离开了我和妈妈，我一直是单亲。”
“出车祸？”
司马超风一怔，这句话勾起了他一些久远的回忆：一个小男孩站在马路上嚎啕大哭，旁边是一辆被撞的稀巴烂的小轿车，车子四个轮子仰面朝天，车尾已经着火，车子压着的那一块地面从油箱里漏出来的汽油正朝四周一点一点蔓延开来。车尾的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地面的汽油越来越多，小男孩儿看着燃烧着的车子，空气中好像有一道扭曲的透明气流，车子映在那里面，画面变得模糊。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火光冲天，一大堆碎片伴随着这声音在空中飞扬。小男孩哭的更凶了，望着正在燃烧的车子，从这一刻开始，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司马老师，你没事吧？”
柳小如在发愣的司马超风面前招招手。
“哦，没事儿，没事儿！”
司马超风从往事的回忆中恢复过来。
他叹了一口气，心中伤慨：“又是一个没爹的孩子！生活中总有那么多让人难以承受的悲伤事情。”
没想到平日里单纯可爱的校医，此刻正忍受着巨大的生活痛苦和压力。很多时候，我们的心因为悲伤而变得对生活失去激情，因为亲人的离去而抱怨命运的不公，我们的心因为各种痛而变得冰冷，不再保有热情，不再温厚单纯。
柳小如好像并没有因为生活的磨难而变得对生活缺乏热情，对身边的人冷漠对待，她依然是个单纯善良，对人关心，工作认真的女孩。更重要的是她把这一切磨难都承受了下来，不消极，不逃避。
想到这些，司马超风看看柳小如，看待她的目光有了些改变，她不仅仅是个单纯漂亮的美女，更是一个柔弱外表下有着一颗坚强内心的让人称赞的生活强者！
“你晚上到夜市上摆摊赚钱就是为了攒钱给你妈妈治病？”
“嗯”，柳小如点点头：“经英高中的工资不低，够我个人和家里的日常开支。我也是被逼到这一步才去摆摊。我得尽快攒足钱给妈妈动手术。”
“动手术？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动手术风险很大，而且动完手术之后不一定能维持多久患者的生命，很可能活不过几个月就・・・”
司马超风没有把那种最坏的可能说出来。
“我知道，我是学医的，这些多少会有些了解。我不愿去多想这些，医生说如果一直就这样拖下去的话，妈妈可能会只有很短的时间可以弥留人世，我只能是争取妈妈可以多活一些日子，多一天算一天吧！我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方案。”
………………………………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吃药不吃饭
很多癌症患者的家属也是像柳小如这样的心理，宁可付出哪怕再大的代价，只要有可能让亲人多活一些时日，背再多的债，欠再多的钱也在所不惜。
有这样的心理是人之常情，他们害怕如果万一哪天亲人逝去，自己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会后悔一辈子。这种关心有时候会成为一种软肋，让某些居心不良的庸医哄骗家属花无谓的钱。甚至是耽误了治病的最佳时机，钱花了，人最后也挂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那你确诊了吗，很多病例在第一次检查的时候无法百分之百确定。”
“我们是在是第一人民医院检查的，第一次检查结果出来后，我不甘心，想带妈妈再换一家医院再诊断一下。妈妈不愿意去看，当时连药都不愿意吃。后来，我没办法，她不吃药我就不吃饭，她拗不过我，现在每天都准时吃药。”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换一家医院再看看，我看伯母的病症好像不是肺癌的症状。”
柳小如听到这里，眼睛发亮，跳起来一把抓住司马超风的胳膊，异常激动地说：“真的吗，你是说真的？”
司马超风苦笑一下，柳小如看着柔弱，没想到臂力还真不小，抓着他的胳膊让他居然感到酸胀的感觉。
“我只是猜测，还不能断定。”
柳小如放开司马超风，眼神重新黯淡了下来：“市第一人民医院是全市医疗水平最高的一家医院，那个主任医师万主任很肯定地保证妈妈得的是肺癌！”
司马超风有些无奈，柳小如还真是单纯，人家百分之百肯定你就百分之百相信。说不定人家就是看你们好骗劝你们乱吃药乱花钱，或者是赚一笔高额的手术费，反正就是动动嘴皮子，只赚不亏，医院有钱赚了，自己的病人医生自己提成拿得最多。
“没错，它医疗水平是最高的，设备也最先进。但，这并不是说医德也是最好的！”
司马超风第一次陪金音慧去这家医院的时候可就见过那里的医生只认钱不顾病人的死活，小静当时都奄奄一息啦，那庸医依然无动于衷。
“司马老师，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现实就是现实，有的时候躲避问题只会让自己心里更难受，与其让问题始终留在那里还不如尽最大的努力尽量解决一点是一点吧！我自己也是医生，这种事情不会搪塞家属的。”
司马超风心底重重叹息了一声：“这丫头，真是太单纯啦，你自己心眼好不会坑病人，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和你一样对病人认真对待，对很多穿白大褂的来说，钱可比患者的命重要得多。”
既然劝说无效，索性不劝了。不过，他心里确实有些疑惑，刚才在里屋观察柳小如母亲的症状，不像是肺癌，倒是像普通的哮喘。
医学知识司马超风虽不精通，但不少的病情他都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司马超风思考了一会儿，心里打定了主意：“算了，还是改天找小鬼请个好的私人医生过来看一下吧，自己光着嘴说没有什么说服力。”
司马超风这些判断，虽暂时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明，但事实上有的问题还真是被他说准了・・・
柳小如母亲的主治医师万海家里。经英高中新来不久的高二年级主任姚武源正和他一块儿喝着小酒。
“表弟，这次多谢你帮忙，来，表哥先敬你一杯！”姚武源一边不停地夹盘子里的花生米，一边举起酒杯。
“表哥，我这也就是经不住你这苦苦哀求才干这件错事儿，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了。”万海兴致不高，这可是昧良心的忙，他竟然就没屏住，姚武源一番哀求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姚武源兴致很高：“表弟，事情都已经做了，你就不要再纠结啦！放心，又不会闹出人命。最后等我把柳小如拿下了，她的母亲依然安好，这不两全其美嘛。”
“哼，你是两全其美了，我呢，我刚毕业一年多，好不容易通过裙带关系才弄到一个主任医师的位子，可不能因为这事儿给搞砸啦。”
“嗨，我说表弟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那妞虽然也学过医，但她太单纯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不会察觉的。”
一个多月以前，一天，姚武源找到正在上班的表弟万海，神神秘秘把他拉到一个小会议室里。“表弟，前两天是不是有个叫柳小如的女孩子带着她的妈妈到你这里来看病？”
“没错，就是我给她检查的。咦，你专程赶过来就是问我这个？你认识那女孩子？”
“怎么样，这妞漂亮吧，那胸前伟岸吧？”
“嗯，是挺漂亮的，不过这和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想把她介绍给我吧？虽然我不喜欢医院主任的女儿，但毕竟我要靠着她才能升上去，我暂时不会考虑别的女人的。”
“我说表弟，别一提到漂亮妞你就净为自己考虑，你也考虑考虑你表哥我啊，我到现在可还单着呢！”
“这要怪就要怪你自己太挑剔，舅舅和舅母给你介绍过那么多女孩子，哪次你不是把人家骗上床之后就随随便便找个理由把人家给甩了。”说到这儿，万海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喜欢那个女孩子，你想让我给她们母女看病花最少的钱享受最优的治疗，我说的没错吧？”
“你想哪儿去啦，你表哥我啥时候成这么个背后做好事的活雷锋啦，你把我想得太高尚啦！”
万海被姚武源这话搞懵了：“这我就不懂啦，你既然不是想暗地里找我给她们帮忙，那是干嘛来啦？”
“我是会给她帮忙，但是得换个形式。”
“表哥，你就别绕圈子了，直接点题吧，我这还有一大堆病人等着我去给他们诊断呢！”
“表弟，你先别着急啊，这事儿我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嘛。”
“哟，姚大少爷，你啥时候脸皮变薄了，在我的印象里你的脸皮可是比那万里长城的城墙还要厚啊，哈哈哈哈！”万海笑着调侃姚武源。
………………………………
第一百四十三章 有钱能使磨推鬼
姚武源脸还真的有点红了，“柳小如的妈妈的诊断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通知她们，我正准备叫她们来取结果你就过来啦。”
“她妈妈得的什么病？”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普通的哮喘，用药物维持维持，没什么大碍。”
“这种病和什么病的症状有些类似，比如说一些严重点的病。”
万海狐疑地看着姚武源，他这问题问的不着边，东一句西一枪的。“有不少，比如说肺炎啦，严重点的还有肺癌，还有一些其他的病也会有类似的症状。”
“太好啦，那就肺癌吧！”
姚武源情不自禁，因为高兴双手拍了一下掌。
“啊？表哥，你今天没嗑药吧？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正常呢！”
“去，咒你表哥呢。我现在很正常。”
“那你到底干嘛来了，不说是吧，我出去继续给病人看病去啦！”
万海说着，做状去拉旁边的们，迈开腿准备出去。
“别别别，你先听我跟你说啊。”
姚武源拉住万海。
“你把那个病例结果单的检查结果改一下，把哮喘改成肺癌。”
“啊？你说什么？”万海心头一惊，忍不住放开嗓子，大声说。
“嘘！”
姚武源把食指竖指放在嘴唇上，使劲吹着，“你小点声，别让别人给听见了！”
万海压住嗓子，将嘴凑到姚武源耳朵边上，“表哥，你想干嘛。这可是丢饭碗，犯罪，会坐牢的事儿。再说啦，你不是喜欢那女孩儿嘛，怎么还要背地里给她使绊子？”
“我这不是使绊子，是给她帮忙！”
“你害她还叫给她帮忙啊，你这说法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吧！”
万海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表哥，佩服他的无耻！
“哎”姚武源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平时在学校里柳小如都不怎么爱搭理我，我主动献殷勤都被回绝，连和她一块儿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照这样下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把她拿下。”
万海还是没弄明白，“那你叫我篡改检查结果就能帮你把她泡到手啦？这个，貌似两者有些矛盾吧？”
“一点都不矛盾，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有把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我压在身下。嘿嘿，那饱满的两只兔子，不知道脱光之后露出来，用手摸上去什么感觉，我的这一只手怕是还不能握住吧。”
姚武源一想到这种自己握着柳小如的两只兔子尽情揉着的场景，别提有多爽，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不听使唤的就硬了起来。
“表哥，你就别幻想啦，就你这条件，要找个漂亮的女人玩玩儿那还不简单！”
万海望望姚武源，姚武源长得倒是斯斯文文，虽然是个斯文的败类、人面兽心的家伙，长得倒真算得上帅气。不了解她的女人肯定很容易被他泡到手。
“话这么说是没错，虽然我知道自己长得帅，又有人格魅力，但要找到一个单纯可爱而且胸大的妞儿真的是很困难。我对她真的很有感觉。”
万海鄙视地看了一眼姚武源，“你是对她的胸部很有感觉吧！”
“表弟，我这次是认真地，我想追她。”
“切，你哪次不是认真的，每次泡妞你都跟我说是认真的，结果还不是一个样，被骗上床之后没了新鲜感就跟那陈世美一样喜新厌旧，接着找寻下一个目标去了。”
“咳咳”，姚武源把手握成拳头放到嘴上，低着头咳了两声。“别把我想象的这么不堪嘛，我那是没有动真感情，这次不一样，我感觉自己动情啦。”
“不好意思，这次这个忙我帮不了你，我可不想丢了饭碗又坐牢的。”
“好表弟，你就再帮表哥一次嘛，你只需要把检查结果单改一改，别的你什么都不用做。算我求你啦！”
“不行，我不能为你冒这个险！”
万海义正言辞，板着脸，依然拒绝姚武源的这个请求。
姚武源心里对万海一阵鄙视，“哪次找你帮忙少了你的好处，你他妈给我装好人，把自己扮的搞得像真的是个好人一样，别人不了解你，没少在一块儿厮混的我还不了解你什么嘴脸吗？”
“那个，表弟啊，这次还和以前一样，不让你白帮，先付你两万，事成之后再给你两万怎么样？”
在姚武源的生活词典里，一直信奉“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一理念，摆不平的事儿最后谈到钱上总能解决，这次同样不例外。
“表哥，这个不是钱的问题，是我真的不能这么干。这不是坑人嘛，如果我把结果改成肺癌，那会给患者和家属心理上带来很大的负担。作为一名光荣的汉昌第一人民医院的一名光荣的主治医师，这样做是不对的。”
万海斜着眼看了看姚武源手里掏出来的两叠儿毛爷爷，抬起眼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表哥。
“我草，见过装逼的没见过装逼装得这么厚颜无耻的！”姚武源此刻觉得这个表弟居然可以做到比自己还厚颜无耻。“哪次自己干坏事儿他不是一块儿去的，搞得跟真的一样。”
“表弟，这样吧，你平时帮了我不少忙，这次我就再多给你一点。先付五万，同意我现在就去取，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万。怎么样，够意思吧？”
姚武源加大价码，他就不信这个邪，“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个屡试不爽的必杀技这次会失灵。别人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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