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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良心小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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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顾不得提醒那位痴心的鬼来。
所以在他自顾自怜的瞧着宋年之时,那肩上便多了一双手来。他只当是方才同他一起瞧着墒祖的同行之鬼,未曾想到转过身来,生生把他那痴心妄想吓得东逃西窜再没了影子。
“冥……冥君,我……我这就走。”
这身后来者——冥界之君阎魔。
见着这位那脸上硬生生可以刮得掉三层的冰碴子,再多的绮丽之思都被抛之脑后,剩下的也只敢四下逃窜。
阎魔见这前来窥探的鬼怪们,以及那躺在院中,恍若未问的宋年,他阎魔觉得这冥界良心小铺里面有必要找上两个伙计了。
最好从他身边调两个知根知底的过来。
这小铺子里,原是有伙计的,躺在榻上的宋年曾经收留过两生魂,他们生前为那兄弟,死后便一同在这良心小铺里做些活计。若不是这百十年来,宋年觉得他们两个在这小铺中过于单调枯燥,便将二鬼打发入那人世间,重新入那轮回之地。
这二生魂当日亦是为了他人留在这冥界之中,若是让他们在那人世间多历练上几番,想来最后虽不敢说有什么特别大的造化,可也能让他们比之在这冥界之中日渐消散来的好。
如此,宋年便放了他们二鬼。
这铺子里如今只剩下了宋年一个。他如今倒是不愁何事,无需顾及到那吃穿之事,亦无远虑,如今逍遥快活,自然也是没有那些个近忧可言。
这铺子,他宋年便也有一日没一日的经营着,如今这冥界之中还有何鬼何人敢来算计到他宋年的头上?
“外头风厉。”
阎魔踏进这铺子里,对着榻上宋年倒是说了这一句来。
这冥界之中,向来都是阴风阵阵的,宋年倒是觉得无甚大碍,更何况如今还有这四方院子做了阻碍,更是没了几丝风挤进这院子来。
即便有的,怕是也被阎魔大人阻个一干二净。阎魔见他宋年没有动静,便悄悄立于他头前,结个手印来,抛出个结界,将宋年围个严严实实。
床榻之上,似是睡得安稳,再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只是那略微牵起的嘴角泄露了主人的心情。
宋年自然知晓这是何人所为。
他如今倒是乐的此人在他身旁,鞍前马后,周详仔细的照顾与他。
他不喜人多,可他除外。
阎魔见着宋年睡得沉,便也未曾作甚,便在这小铺的掌柜椅子之上坐了下来,这来良心小铺买卖东西者,刚刚进门踏出些许的动静来,便被抬头见到那坐在掌柜椅上的阎魔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阎魔有那读心之术。
将那愣住之鬼怪所需之物取了来,手下那愣住之人手中的银两,便面不改色的继续坐在那处。
收到东西的鬼怪,一脸的茫然,手足无措,而后想起时便是满脸的惊讶不已!继而久久都不能够对此事平常视之。
宋年倒是未曾有过这吃惊之色。即便是他醒来时,见着冥界之君守在他身边,将他身上的衣被盖的严实,而自己独独掌了一盏不甚明亮的灯火,在一旁处理那些个上呈的折子。
世人都说灯火之下观美人,宋年如今醒来便是见到此景,甚是觉得赏心悦目。
他身为创世之神,自然是对着那些个红颜枯骨,皮囊之事不放在心上,若是魂魄不灭,记忆犹存,即便这人换了万千模样,有了万千变化,他们依旧是那一人所为。
可即便如此,看着如今的阎魔,宋年倒是觉得他如今是入了几分的俗念来。
他倒是起了几分贪念这阎魔皮囊之心。
这冥君,他宋年真的不曾细细观赏过,如今这机会,对着这昏黄的灯火,那颧颚之处的锋芒,那眉眼间的轮廓,配着那认真端详上呈书折的模样,都带着几分不同的韵味。
他便无声无息的在这一旁观赏者。
“你醒了?”
未曾想到,此无声无息之境,倒是让这阎魔感受到了,那书折被随手放置一旁,而后便从那身后之处,极其顺其自然的拿了那杯茶水来,递到了宋年面前。
宋年将手从那衣被当中伸了出来,接过那杯茶水,轻酌一口,自然是入肺及心,味道和温度,都是极合宋年脾性。
他未曾服侍过任何神鬼之辈,却是将他的所行所好,记得是一清二楚。
茶水未及咽下,那手中便又捻着一块糕点送至面前,像是早已掐着时辰一般,分毫不差,不早不晚,无声无息,在这处静静地待着他。
君若采之,我必在此处守株待之。
………………………………
第五十九章 一心投桃报李的鸟儿
第五十九章
待着无事,宋年倒是不是那在床榻之上安睡住的主。
更何况身旁还有个说个不停地天书墒年。他宋年当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从那桃止山幻境之中带了回来,若是知道他是如今这般模样,他就不费那些个功夫。
“你……你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这几日他身上不甚爽利,便在这院落修养,未曾想到仅仅是这几日不见,这唠叨的墒年纪竟是将这小铺里的鬼神之辈荼毒个干净
宋年这几日,不知是何缘故,竟是无缘由的噩梦搅着他难以安眠,一大早上醒来,便见到这院子里的大柱拦着欲来这话痨身边的二柱,拦住这个,倒是没有防得了那一旁的松鸦。
这鸟儿平日里最是跳脱,如今能够这样安安稳稳待在一个地方听别人言语,当真不是件常见之事。
“那是自然,想当初……”
宋年听他此语,倒是不知想到何处,牵着嘴角,脸上泛着几丝笑意。
“笑什么笑!我说的难到是假话不成?”
瞧着扶着门框出来的宋年,墒年那火气便不知为何蹭的一下起来了。
大柱见着宋掌柜出门来,赶紧过来将他扶到躺椅上坐下,而后取了一软和的衾被,半盖半拥在宋年腰后,这一切服侍完毕,方去一旁做着自己的事情。
听闻墒年那声调倒是未曾出言反驳,便拥着衾被,瞧着门前那一书一人。
“朋友,朋友,你还不能同我去玩耍吗?”
松鸦这几日自然是等着宋年康复,宋年回来之后,搜罗些的东西送到他院子里,从那院门口到屋里,铺着一条泛着微光的小道,他自然是喜欢的紧。
想着崔府王老头曾经说过,这世间的知己之辈,必然是对着友人呵护备至,无需言明便知所求何事,所需何物,如同宋年朋友同他一般。
既然如此,他松鸦自然是要投桃报李。可是这宋年朋友,如今病在床榻,他松鸦那是一个急啊,若是这朋友再不好的话,怕是难以见到了。
“明日,明日可好?”
宋年倒是知道松鸦秉性,赤子心性,天真无邪,这些日子候在这小铺之中,一步未曾踏出,若是再拘着他,这怕是要闷坏了。今日已过大半,他如今虽不能够那些个舞刀弄棒,陪着松鸦游玩一处还是可以的。
“去什么去,一个堂堂之辈,如今将自己糟蹋成这人不人,鬼不鬼,仙不仙模样,一阵风吹来都能够抖上三抖,连那魂魄都凑不齐的,还有力气不成?”
墒年见着宋年这个老宿主,自己连站着气力都没有,倒是答应别人来的爽快得很。
“笑什么笑!有那一日让你无处笑去!”
墒年见着自己都这般口舌损他,他倒是好似无事人一般,还有这些个力气同他扯着嘴角上扬,见他如此,他这心中便是郁结更甚,便呼扇着书页回到那宝盒之中,将那收纳天书宝盒的盖子弄得大声作响,而后赌气一般跳进去,眼不见心不烦!
松鸦在一旁看着,宋年朋友盯着藏入宝盒内不见身形的墒年纪,那嘴角扯起的弧度渐渐地拉平。
“朋友……?”
松鸦不解,便只能够拉着宋年的衣袖,见那对着藏宝阁处早已看不到身影,却还是目不转睛的人,拉回神来。
“无妨,我明日便陪你前去。”
宋年转头对着松鸦说着,这鸟类单纯,如此一眼便可见他那嘴角上扬,喜形于色。
不过这感官倒是也敏锐得很。
“真的?明日你一定要来!”
“嗯。”
松鸦见着宋年答允与他,便将刚刚那些个事情抛之脑后,只想着他终于有机会对他这朋友回报一二了。
不行不行,明日出发,他定要好好准备准备。
宋年不知道松鸦这鸟儿想到何处,竟是火急火燎的冲出门去,连声招呼都不曾向他说明。
果真,这鸟儿同鸟儿也是不一样啊。
他宋年不该以为自己曾经与两只鸟儿生活不短时间,便以此道论辩这世间所有的鸟来。
不过,好在松鸦倒是喜欢那条夜光石的小道来。
那些个石头,是他宋年收集的。
他没了法力之后,自然是回不了那三十三天之上,至于他所诞生之地,那有着二百八十万星宿之地,他亦是回不去了。
这夜光石,便是那星宿陨落之时的边边角角,他若是机缘巧合知晓何处有那星宿坠落,他必然是会去那处将那陨落的零星碎片带了回来。
这些年,他便有意无意的收集着,可却是一次都没有将此拿出来视人过,就是他自己,也未曾找个日子,仔细看看那些个星宿碎片。
可他依旧收藏此物。
将那些星宿碎片,一个一个的搬回了小铺之中,在藏宝阁里贮存。
从未拿出来看过第二次。
可他依旧会去找寻。
这些个在冥界良心小铺里头的星宿碎片,有的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光辉暗淡,变成了一块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
若不是那日见松鸦一面,想着以他秉性在此处可谓是多有委屈之意,便记起深埋在藏宝阁里头那些个星宿的边角来,如此拿出来,给他铺就一条星光之路。
胜在他宋年猜对了,松鸦那只鸟很是喜欢。
第二日。
宋年自然是记得与松鸦的约定。
便将自己收拾收拾,准备一早后便同松鸦前去他念叨不少时日的地方。
推门而出。
见着便是早已经候在门口多时的松鸦,见他跨出门来,那眼角都带着几分神采飞扬。
宋年此刻觉得,今日他为了出门吞食得那丸丹药,最后虽说会让他略微不适,如今倒也觉得值得。
“朋友,朋友,我们出发吧!”
“你且前头带路。”
如今,这小铺当中事宜,大柱了然于胸,自然无需宋年吩咐。
可这宋年如家身体出门去,他倒是多有担心,即便将宋年送出门外,身上披着件貂裘与身,这么一裹着,大柱觉得宋年越发的人不胜衣。
眉语间,自然是皱巴巴的。
“掌柜的……”
实在是不放心宋年此行,那大柱声音里满是留意。
“担心什么担心,他有胳膊有腿的。”昨日因气宋年,躲进那宝盒之内,躺在宝盒内休养生息的墒年纪,便在那藏宝阁,宝盒之中,瓮声瓮气的插了一句。
“无事,不是还有他在的。”
宋年见着大柱此模样,倒是知晓他之心意,便走到堂内,将那个在宝盒之内都忘不了嘴上损他几句的墒年纪连着宝盒抱了出来。
“掌柜的,可是……”
大柱见着掌柜的倒是让他哭笑不得,他担心掌柜的身体,他倒是好,去那屋里取了宝盒来,那盒中的天书,如今连着身形都不能够变化,如此这让他带在身边又能如何?
“可是什么可是!你倒是是个磨叽的!”
原是生气宋年将他从那藏宝阁内擅自取了出来,未曾来得及阻止一二,便听到这身旁大柱言语。
这言语实打实将他怼宿主的话堵了回去。他为一介天书,如此被他人看扁?
“出发。”
被宋年抱在怀里,墒年纪不喜盒子内,便掀了那盒盖,跳了出来,立于宋年肩上,大声响亮的说了此语。
见着他这神气模样,宋年那嘴角便又悄无声息扯起几分。
“笑什么笑,你往日是这般嬉皮笑脸的吗?!”
一行一鬼一鸟一书,倒是热闹得很。
宋年对着去处倒是有些印象。
松鸦这只鸟儿,亦是与他言过几句,此次要去之处乃是人间一处荒山野岭,这地方是松鸦还未曾做那鬼仙之子时所在的归处。
他原就是山林处的一只鸟儿。
日暮西山近,飞鸟相与还。
在那冥界枉死城内,崔老头对他虽然嘴上多是言语他不成气候,丢了他鬼仙的名号,但却是从未苛待与他。
可有时候啊,他也不知为何,便想要来他人间归处瞧上两眼。
权作那念想。
他倒不是在此人间有何留恋之处。他是只孤鸟,连父母是何模样都没了印象,他记事之时,便被留在树上高高枝丫横生的窝里。
他听过树下来往的农夫农妇曾经见过他之面目之时,遥遥在那树下说过一句话:
“这崽儿沾了人味,被弃了。”
他想着也许就是这个缘故,他那对父母便从未让他松鸦见过一面。
此事,他并未放在心上。
他年少之时,找寻那吃食之时,因为阴雨连绵,他曾经两日都被那雨水打湿个透,从里到外都是透心凉意,可他不敢靠近那些茅草低垂的房屋之内一步。
他不能粘上人味。
那样的他,会被别的鸟弃了。
可当他在那高高枝丫之上,冻了两日方才记起,这方圆之内何曾见过别的鸟类身形?
而后他便无所畏惧。
后来,羽翼丰满,更加的蓬松,亦是更加的有力之时,他便时不时的离了这片林子,去那父附近的山川河流处,自在翱翔,亦或是遇到三两个同为鸟类的伙伴,便会遥遥的鸣叫两声,权作招呼。
他亦是听闻与之鸟界之中,被父母之辈因沾染异样气息而被抛弃的,比比皆是。
如此稀松平常,他何故记起?
从那以后,他便形单影只,在他喜欢山间风月之中斜影伴月,在那清泉流响之处,润桑止渴。
如此逍遥自在,何处惹愁苦?
“还要行上多久?”
墒年纪觉得前头那鸟儿,如此不言不语的模样,让他瞧着不甚习惯。
“朋友,前头便是!”
绿树成荫村边合,小桥流水近人家。
倒是风光旖旎。
………………………………
第六十章 冥界之君的人间庙宇,塌了
第六十章
前头一村郭人家,袅袅炊烟,飘散而去,这空气中,像是有了几分的粗茶淡饭的香气飘来,安静惬意。
如此,烟火人间。
宋年这一路上,虽说是对松鸦心下有所愧疚,方才同他前来。可迎头这炊烟缭绕,倒是让他无端多了几分的暖意。
这是他一手创造出来的人间。
虽说如今这人界,过了这千万年之久,他当时付之辛劳的那些人界子民们,不知道在八百里黄泉路行了多少来回,他亦是再没有出现在这人间的只言片语里。
可若是此景,那便值得。
人间值得。
“莫要看了,那地方容不下你。”
宋年对着烟火出神,揣着宋年怀里的墒年纪自然是知晓宋年的来去过往,对着他之心思也是能够猜出些许。
如今,既然已是往事。
便忘在风里,莫要惦记。
墒年纪虽说不解墒祖当日为何那般为,说的这句话倒也不十分中听,可细细品味,这里头还是那安慰居多。
只是,墒年纪向来伶牙俐齿惯了,如今这样安慰一次别人,却是做的不那般的适应。
好在,宋年他倒是应该能够理解。
可墒年纪忘了这身边还有一人。松鸦听闻墒年纪此语,刚才一路之上沉思此事,他松鸦向来也未曾今日这般伤感,怕是睹物思旧,如此竟也敏锐起来,这乍听一句,自然是认为说他的。
“我知道。”
这句话里,有多少苦涩,松鸦不知,可抬头看他的宋年连同怀里的墒年纪却是知晓。
未曾想到,这瞧着赤子心性者,今日也染了伤感。
“如今可还开心?”
宋年未曾安慰松鸦,倒是出声问此语。
他开心吗?
如家他松鸦是鬼仙崔府王的干儿子,人人都道冥界枉死城恐怖如斯,可他区区一只鸟儿,却是在那处得了人间都没有的暖意。
“嗯,我开心。”
他松鸦很开心,比之投生转世!为人也好,为鸟也罢,都无这份的开心,所以,即便他那样在一个地方都待不了多久的,整日里喜欢热热闹闹,也还是在这枉死城内待了这许久的日月。即便,他会出了枉死城,老头从未问过他何时回来,可他依然一次次的回到了那里。
归途——归心之途。
“那就好,若非昔日因,哪的今日过?”
是,若非他在那山中寂寥的一身,无三俩知心好友,他怎么在那黄泉路上唠唠叨叨同他鬼差说了许久,没有他这一茬,想来也不会到了老头身边,早已投胎转世,何来如今这般顺心。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无需怨怼,昔日如何他松鸦还需耿耿于怀吗?
“朋友,你说的对,我如今很快乐。”
当下欢喜度日,何须自寻烦恼?
若是,居安思危,考虑那将来之事,他也是愿意留在冥界之中。
“那你今日带我来此,所寻何物?”
宋年见松鸦如今听进耳里,便放下心来,为了防止他再次睹物思旧,便将这话题挑了起来。
“我带你来找它。”
松鸦用手一指下方之物,宋年顺着手指处,看到了一片星海。
一朵朵花朵组成的星海。这下面泛着宝石蓝的米粒一般大小的花朵,绿叶相映衬,一阵微风之下,犹如满天繁星点点滴滴,霎时生动。
宋年很喜欢。
松鸦看得出来。
宋年送了他一条星辉的小路,莹莹如玉的一条小路,使得他松鸦回去的路暖意如春。他当日见宋年将那些个星星点点的石头铺与地方之时,他便发现宋年的珍惜之意。
他松鸦的朋友,将自己珍稀的东西,送给他。他很喜欢宋年的礼物,如此便想着,有此一日,他也要将自己最为喜欢的东西送给他,他待在良心小铺里面思索良久,便想到这人世间,他松鸦虽说未曾得到任何的温暖可言,可他记忆之中,还有一处可以作为送给朋友的礼物。
这是他松鸦独自发现的地方。
“朋友,夏夜之时,躺卧于此,地上是星辉,天上也是一片星海。”
“你可还喜欢?”
松鸦期待着看着宋年,宋年倒是真心实意的笑了,他喜欢,是真的喜欢,刚刚虽说劝说松鸦之话,亦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不后悔创世。
不后悔在那大战之中殒身。
不后悔让自己变得三魂七魄,术法灵气统统散个干净。
可他,还是思念一处——他出生的星海之地。可若是与过去再无瓜葛的话,他便再不能够去看看那片的星空了。
如此,自当思念。
如今,有了松鸦的这片星海,若是哪日,夏夜之时,他便在此处躺卧,瞧一瞧松鸦口中的那片星海之地。
“嗯,喜欢。”
墒年纪藏在宋年怀里,听着隔着衣服传来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每一下都彰显着宋年的如今那高昂的心情。
墒年纪,便毫无动静的窝在他的怀里,罕见的无有生息想起。
“那处是在作何?”
宋年虽说在这山中欣赏这片星海,回过神来,便看着山下有村民,手持铁锹之物,弯弯曲曲的沿着上路,往这山上行来。这队伍后面,像是还跟了几个太抬着石像之人。
“怕是山后面的庙宇又塌了吧。”
这山上除了这一处的山花烂漫外,这山后还有一处庙宇,每过上年岁,便会塌上一回,村民们原是想着莫非此处风水有问题,再使得这庙宇如此容易损毁,为此事,他们亦是找了方士前来观看,方士俱是言明无此风水问题,且此处山峦环抱,若是于此处休庙宇,有利于祖先保佑,后代贤孝。
他们便未曾将此庙宇拆毁。
这庙宇虽说会崩塌,说到底这也并非年年如此。
“我当日在此枝头听闻,此庙宇四十四年,方才会坍塌一次。”
松鸦对着宋年解释道。宋年听闻此语,无端倒是觉得有了几分的寒意涌上心头。
连怀里的墒年纪都觉得几分的宋年下意识里带着几分颤意。
“此地,食何方神圣庙宇?”
宋年接着松鸦所说问出口来。
“冥界君主的庙宇啊,这村民还听闻方士语此四十四乃是最利于冥界之君,遂,每次塌了,都乐此不疲,觉得自己经历神仙显灵一……”
松鸦在这一旁,未曾注意到宋年早已不在他身后。他刚刚说到一半之时,宋年便将那松鸦抛在此处,回转那冥界之中。
千万不能是他所想。
千万不要。
谢必安同着范无赦今日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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