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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良心小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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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的不甚用力,亦没有使尽全力。他曾经听闻街市之上有一句,让他如今想起来记忆犹新:
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
若是强留下来的,自然不会是他真正想留下的那人。可是若是让他什么都不做的任由他转身离去,他做不到。
阎魔拦下宁晖大殿。
对着其一道心念传至,“这孩子本就是本君”,听闻此,宁晖大殿看了阎魔一眼,若是如今的他依旧如此,想来这小娃娃记得所有事情,也并非改变了什么。
手下的那捻诀便放了下来。
宋年倒是觉得突然的无奈起来,这小娃娃自然是黏着终日愿意陪伴与他,对其温柔体贴的宋年。
这衣袖上的手,他便不忍扯了下来。
宋年不忍,阎魔忍心。
从孩童手里夺了宋年的衣袖,而后顺手牵起这小娃娃来,一道心念之音传至小娃娃耳中。
霎时间,这刚刚一直与他宋年沉默以对的小娃娃竟是撒开了手,虽然这依旧一脸的不舍,可终究放开了那手。
看着宋年在那天空中,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再也无法寻踪觅迹。
这天地间便是只他一人在这山路之上,夕阳西下,余晖迎面而来。
小阎魔便踏着那余晖,头也不回的朝着那片黯淡的夜色深处走去。
但他那颗心却是燃烧起了希望之火,以后不论如何艰难,他都能够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只因刚刚阎魔传他耳中之语:
“你长大了,便是我。”
只要长大了,他便能够成为那样的,虽然不喜欢他的冷冰冰,可是他足够强大。
无需人来庇护。
还可庇护他心中所想之人。
如此,自是甚好。
………………………………
第六十七章 君生我未生,好在,我生君亦在
六十七章
宋年刚刚经历小娃娃的那桩事,如今脑袋里虽然知晓被带了回来,可一时之间,着实没有转过弯来。
小娃娃松开他宋年的手。
冥君醒了,一路之上在他身侧的便是冥君。
小娃娃,小娃娃是冥界之君。
另一身侧的,是他那心心念念的小凤凰仔。
在三十三天之上,处理众多事情的小凤凰亦是来了。
面前的是伴他许久的可化作人形的天书墒年纪。
“宿主,你可算回来了!”
墒年纪看着宋年安全无虞的回来了,心下高兴,便脱口而出。
这一声“宿主”倒是将这一路上来悄无声息观察着宋年的宁晖大殿听的一激灵。
宿主!他唤何人为他宿主?!
“何人,是你宿主?”从宋年身侧,不顾及那些个温文尔雅,仙家风范,便大步行到墒年纪面前,擒着他那两只手臂,箍得不可为不紧。
宋年倒是入梦方醒,大步流星走上前去,要把宁晖紧攥着墒年纪的手掰开来,却没预料到身侧冥界之君冲到前头去。
“大殿,你要擒着我这天书到几时?”
手下用了两分妖力,将墒年纪夺了过来,这墒年纪撑着人形到如今,早已经到了极限,如今这宁晖大殿同着冥界之君,两两相较,不分上下,这墒年纪夹在中间,那是摇摇欲坠,索性他便再一次变成了天书原本模样,省的到时候面临这二者雷霆之怒。
其实,他刚刚那声宿主,是故意为之。是,他是气他的宿主,可也知他,气他知他,却又叹息与他。
他可是三十三天之上,与如今闭关的元祖相提并论,美名传世的墒祖啊,这创世之功有他,这冥界之主是他,还有东海之极的始祖亦是他,可如今这人界、仙界、冥界,倒是哪哪都容不下他一个……
孤魂野鬼一个,连个完整的魂魄都没有,不得转世为人,不能拾阶而上三十三天,不能留在他最喜欢的东海之极,就连看一眼故人,都做的小心翼翼,他何至于如此!
他就是要将宋年的身份说出去,提醒一下天上那帮子神仙,莫要忘了他们的根。
更要让下界的那群忘恩负义的人知道,他们的创世神回来了,省的他们连他的庙宇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他墒年纪可以在嘴上平日里唠唠叨叨他两句,可不能够让别人对着他宿主指手画脚,更不愿意,那些个狼心狗肺之徒将他宿主恩德忘得一干二净!
他是不喜宿主这做法,明明已经落魄街头,却还能够在这冥界之中,做起这买卖营生来。
“宿主,你可知他宿主何人?你竟也敢认!”
宁晖大殿看着眼前与他争夺墒年纪的冥君,他倒是如此厚颜无耻,这天书认主一事,自古以来便是只认一宿主,若是宿主不在,转手他人,亦不过是那饲主之职。
“本君乃是冥界之主,这天书如今入得了这冥界之中,自然是归我冥界所管,是我冥界一员,本君为那一界之主,敢问大殿,本君可有为他宿主的权利!”
三界之中,井水不犯河水,即便如今这关系稍作缓和之态,可这互不干涉之态,还是维持现状。
入他冥界之中,便是冥界之物。此理自然是名正言顺,驳斥不得。
“敢问大殿可还有要事?”
这是在哄人,**裸的轰人出去。如今冥君宫殿内,墒
年纪早已变回原形,在冥界之君的手里,殿门前,是被宁晖大殿冲进来之时,打伤的黑白无常同冥界判官。
他们自然不信天界风传最得元祖墒祖风采的宁晖大殿会做出这等伤人之事来,可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摆在眼前,却都是他宁晖大殿所为。
无从抵赖。
“今日本殿鲁莽,伤了冥君三位手下,望冥界之君恕罪,回天界后自当偿还。”
他在众人面前失了仪态,伤了人。
他不在乎这些。
可依旧没有寻到二师父。
果然,是他痴心妄想了,二师父早已泯灭,那日所梦之事,怕也是他这般思之若狂所致。
他不在了。
过了这许多年月了,他竟然还是未曾习惯。
“今日鲁莽,皆因思之往事所致,本殿道歉。”
宁晖大殿既然已经明晓这事实,左不过将这几日的尽失仪态,当做一场梦境,醒了就好。
“无妨。”
这是这一场红尘之梦,如今醒来,破碎,让这心怀梦境着,带着几分的愧疚之心,失落之意。
他也该回转天界了,如今这天界众多事宜还需要他一一撑着。
“告辞。”
宋年心绞着疼。
凤凰一族最是骄傲,着凤凰仔向来是这众多凤凰之中最为骄傲者,他自打跟了他同着元祖之日起,便未曾受了委屈,今日,如此犹如霜打茄子,如此萎蔫之态,墒祖之时,他都未曾见过一次。
可今日当着许多外人的面,他竟是连维持一下都懒得维持了。
宋年看着他,自小到大,护在手心里的孩子,如今在他眼皮子地下,因着他宋年,受了这场子气。
他宋年心绞痛。
见宋年如此,阎魔对着黑白无常他们一挥手将人撤了下去。
着大殿之内便只留下宋年一人。
天界那帮子的神仙之辈对着宋年而言,意味着什么,他阎魔是一清二楚,那是墒祖的根。
他是东海之极的主人;是人界的创世之神;是冥界的独一无二的始祖,同是他还是天界的二尊之一。这种种身份之下,宋年最为喜欢的,最放不下的,从来都不是冥界。
他知,天界才是送你最为渴望的地方。但他不能够回去,也回不去了。
他不喜欢看他落寞。
比之世间任何一人,都不希望他落寞,这件事,原本任何人都不知,烂在他阎魔肚子里。
唯一知晓此事的,只有幼年时发下此誓的他自己。
他不会逼着宋年。他如今只需要给他个地方,让他静一静。
他取代不了天界在他心中的位置,不仅如此,他怕是连冥君之中能够跟他搭上话任何一个鬼怪都不如。
在他眼里,鬼怪是可以与他成为亲朋好友,可他冥君不是,虽然一直他一直语他们二者之间实乃友人关系。
可说到底,宋年只当他为冥君。
救他,多半是舍不得这冥界之中如今井然有序让他一死乱了阵脚。
他讨厌自己知道的如此清楚。
可不得不承认,在宋年心中,他之所想就是如此。
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遐想的地方。
冥君在寝殿之内,将一干鬼侍赶了出去,就着冥界天空之上的星星点点光亮,一脸的沉思。
即便如此,他阎魔不会退步。
他幼小之时,母亲常常与他轻言细语一些故事。如今想来,那些个故事也多半是他那父亲说与母亲听的,里面便有这墒祖的事迹,那时,人魔仙三界还未曾忘了那个以一己之力救下天下苍生的神。
当时年幼,尚不知做出如此选择的神需要多大勇气为之,只觉得那样的神才配被这世间所敬仰。
等他长大之时,早已被这世间磨灭了所有仁慈之心,弱肉强食,这世间所有的公正法度,在那弱肉强食面前,便被粉碎的一干二净。
他,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为这冥界之君,可却也明白了当初墒祖所行的难得可贵。
未曾身居他位之时,觉得此人遥不可及,值得万民敬仰。
身居其位时,方知晓他做此决定亦需要几多挣扎。
那些艰难险阻的岁月里,伴他前行的是天上的元祖宁晖大殿,是东海之极他精心谋划要救命的凡文,是那虽为一本天书却不离不弃的墒年纪。
此间没有他。
所以他阎魔没有资格立于他身边。
原本,他也就只需如此埋藏在心底,可这人终究招惹了他。
他当日风光之时,招惹了一个落魄的皇族私生子,使之一个朝代兴衰十代有余。
他是墒祖,这些与他而言,只不过是区区馈赠罢了。
可他这喜欢馈赠暖意的习惯,即便换了身皮囊,即便落魄至此,他依旧是他。
从未把他那颗想要为之的心做了任何的改变。无论境遇好坏,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红颜枯骨,间将军白发,他不变。
碎了魂魄,散了仙骨,丢了术法仙力,统统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够改变他那颗心。
若是欢愉他之初始之态,他便在你的记忆之中,眼前之景里,亘古不变。
世间万物留不住,唯他尔。
君生我未生,好在我生君亦在。
这是给他阎魔的机会,难得的机会,如何舍得丢弃?
思及此,妖力闪现,这冥界寝殿之内,便再也没有冥君身影。
冥君亦有万物沉寂之时。
宋年今日未用饮食,大柱二柱想要去冥界大殿一探究竟,却是见到宋年自己个儿倒是走了回来。
脸上自然是阴云密布,哪来一个惆怅了得。他们两兄弟倒是善解人意,一句话都没有问,松鸦回了崔府王去了,这小铺子里到处都是清净之所。
宋年便从他的藏宝阁里拎了两壶的佳酿,寻见那堆的物件里头,有着闪闪发光之物。
星石碎片。
他逮着机会,便会在星石坠落之地,捡上三五块,聊作慰藉。
他宋年自然是知道,二百八十万的星空之地早已是面目全非。那是他墒祖的诞生之地,孕育了他,亦受着他的术法仙力所维持。他若是有所损伤,这星空之海便会有所陨落。
抬头看着天空,这冥界是看不到一颗属于他诞生之地的星辰,他自然知道。
拎着酒壶,便仰头喝下。
这佳酿许是因他心情所故,喝在嘴里,竟是带着几分爽利的凌厉之气,顺着肠腹而下。
此味正合适宜。
这危楼之上,让他端坐飞檐屋脊处,缅怀心中那一片天地。
无人与他共鸣,最好。
听着背后的动静,唉,可惜,总有搅了这局子的。
………………………………
第六十八章 你给予的,我都记得
他倒是如今一点都不跟他客气。
“不知,冥君到此所为何事?”
他如今在这自己的地盘,不需要受制于人,加之刚刚佳酿入了腹内,经受这冥界之中的阴风阵阵吹拂而过,倒是有了几分微醺。
无人答应与他。
便好似他一个在此处自言自语。这也无妨,他又不是没有自言自语的时候。
冥界体内有宋年血气,无需特意找寻,便知他在何处。见他少有醉酒之态,在这小铺高楼之上,摇摇欲坠。
阎魔倒也不拦着,任由他如此。
手舞足蹈也好,对酒当歌也罢,只要他在这冥界之中,他阎魔便可护他周全。
在这危檐之上,他便寻着离宋年不远不近的地方,撩起衣摆转身坐下。
微醺并未醉。他宋年倒是将来人看的一清二楚。可他今日心情不愉,自然是谁也别想他变成八面玲珑的模样。
他不准备招呼冥君。
摇摇晃晃在这房顶之上许久,他倒是有了几分的倦了,便将出来时大柱披在他身上的大氅摊开,顺着这屋檐,幕天席地的躺着。
无清风明月来伴,这阴风阵阵,点点萤火也权作慰藉。
好在与他心性相符,如此便在此处酣眠一场,哪管这人间几何,岁月如歌?
阎魔未曾阻拦。
亦是知晓,即便宋年睡觉不安稳,这良心小铺也不会让他掉了下去。伤他的也就只有这阵阵阴风了,防止打扰他休息,他便起身离开,走之时,给宋年加个结界,阻断了阴风侵袭。
一夜安眠。
宋年已是好久都没有如此睡个舒服的觉了。这些年,过得如何,别人清楚的不清楚的,这日子都是他一个人度过,各种滋味,无处去说。
他不想说。
显得太过矫情。
放在外人眼里,知晓他过去如何的,只当他是无病呻吟。若是不知他过去的,亦是不予理睬。
他有何必眼巴巴如此,送上自己做那茶余饭后的谈资。
瞧着方青贴心的将屋檐变幻,只为了让他睡得安稳。
他何须自怜。
“方青,劳烦了。”
拍了拍着屋脊,感受着微微的回应,宋年便顺着梯子下了这屋檐之上,收拾妥当之后,他便还是良心小铺的宋年宋掌柜。
“掌柜的,早上好。”
“好。”
大柱见着宋年无恙,这一晚上的提心吊胆终于放下心来,将桌子上早已备好的醒酒茶水端了上来,递给宋年。
“昨日有劳,你们且去休息吧。”
他昨日虽说感觉自己倒是控制了,可看着眼前之景,便知道此事他多半是没有控制的住,累及这一屋子跟着他提心吊胆一晚。
“去吧去吧,我无妨的。”
在宋年的推攘下,大柱同着二柱方才出了这院子去。宋年将他兄弟两个推出去以后,便在这铺子里,四下打扫打扫,归置归置。
一眼就能够瞧得出来,这两兄弟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将这小铺管理的井井有条。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宋年坐在这铺子里,满面笑意,看着行人迎来送往,川流不息。
瞧得他宋年好生欢喜。
大柱二柱出了铺子,想到院子还没有打扫,便又朝着院子走去。
“大哥,主子喜欢我。”
柱如今虽说不痴傻,可也与寻常的鬼怪有异。不过这痴了以后,这心思倒是七窍玲珑起来。
“为何如此说?”
大柱对着这兄弟还是颇为有耐心的,平日里这二柱也是问题多的,这多半时候都是大柱与他一一解答。如今,他对此语倒是未曾放在心上,只当平日里与他应答一般。
“今日,主子碰了我没的手。”
二柱以为大柱听的认真,便像模像样的说了出来,一副要求表扬的模样。
是喽,宋掌柜不喜触碰与人。
他们两兄弟为这冥界小铺掌柜所救,终日里对着他们两个,未曾克扣一分,亦是没有打压他们,反而对他们是多有照顾。
可从未与他们亲密相处,他可以是八面玲珑的,可以是巧舌如簧的,唯独没有是这亲切和蔼的。
他带着笑意,可那笑意便如同他所到之处恰到好处的问候一般,犹如冰雪雕花,美虽美,却是少了几分的生气来。
今日却是不同了。
“还是兄弟眼尖得很。”大柱将手放到二柱头发上,算是奖励的夸赞与他,他这兄弟便是异常开心。
掌柜的对他们如此,早已是他们在这冥界之中的依靠了,如家这依靠向他们兄弟抛出了橄榄枝,如何不让他们心下陡生暖意。
宋年这些都不知。
他也并非不愿接触他人之辈,比如这松鸦当日第一次见面,他宋年都可与他共乘一骑,御风而入枉死城,他亦是未曾有过不适。
提及松鸦,他宋年倒是忆起一事。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跟冥君忙前忙后的,倒是将崔府王的事情忘了。
“方青,鬼仙可有留下何物?”
四下无人,当日他拜托崔府王一事,表面上他是为了这良心小铺的易址问题,可除此之外,他还拜托了他带一物件。
“有,主子不在,我便收下之后,将那物件放在藏宝阁内。”
方青嗡声嗡气的一一说明,宋年便回了藏宝阁内,找到方青所言的地方,找到了那物件。
“你倒是对那地来的喜欢。”
宋年刚将那物件拿到手里,便听到墒年纪在那边微带着几分酸意的出了口。
看来,他还有力气来与他争辩此事,想来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那地方是你的宝贝不成?连着提一下都不可以吗?”
墒年纪见着平日里,若是他出言不逊的话,这宿主多半是要回他一句的,今日不知为何,竟是连回头都不愿意回头看看他。
墒年纪觉得委屈。
他虽说昨日说出那句话来,让天界宁晖大殿受了委屈,可说到底,他倒底为了谁好?他不求这没心没肺的宿主能够感怀他一二。可他倒是没有想到他如此劳心劳肺的,在他这处连着一点的好都没有得到。
若不是昨日冥界之君来,他墒年纪倒是被这宿主忘得一干二净,在那危檐之上喝酒,都记不起他来。
他,他昨日可是受了伤,现了原形啊,这宿主当真无情无义。越思越想,越觉得自己受得委屈颇多。
可他不愿在这宿主面前显摆出来,免得着了他的嫌弃。
原是对着宋年背的墒年纪,想到自己这般可怜,便转了身子去,在这角落里自怜自弃。
宋年看着书本模样的墒年纪,在那角落里缩成一团,看的是又心疼又想笑。他知道,昨日他之鲁莽行迹,说到
底是因为他宋年。
这傻书虽说是嘴上不饶人,可这心里向来都是软的一塌糊涂。这不,怕是被昨日他的忽视伤到了,如今在这角落里伤心着呢。
“可是怨我?”
昔日里,他宋年对着凡文也好,小凤凰也罢,凤凰是当成孩子养大,亦师亦父,凡文伴他多年,一路上跌跌闯闯的,他倒是把他当成了忘年之交的小友。
可墒年纪不是这两种里的任何一种。
他把这傻书当成了一件陪伴他的法器,一件十分喜欢的小宠,可从未正式的把他从小宠的脱离开来。
未曾想到的,如家愿意伴着他身边,却是只有他当做小宠的一人。
“我哪敢怨你……”
墒年纪听闻此语,是真的抑郁了。
是他不敢怨怼宋年,说到底,他墒年纪不过是天界之中送给墒祖的一件玩意儿,若是放在其他仙神身上,还可有些用处,可他为墒祖之时,与元祖术法力气不相上下,这天地间,他再无敌手。
这天书作为法器的那些个先见之明落在墒祖眼里,形同虚设。
可这人是温柔的。
他彼时刚刚化作人形之时,心下自然是十分的开心,那可以使用天书异能之时,他早已不在父母身边,亦是没有那些个同类与他分享此物的欢愉。
只有墒祖一个。
墒年殿里是孤寂的。
墒祖不喜欢天上的安静,这天界的众仙门便想着让墒祖开心起来,她们便准备将这墒年殿装扮的热热闹闹,将此打算呈上奏报之时,被墒祖一句话给否诀了。
“不必劳烦,本殿不喜这些个热闹,素净些好,素净些好。”
因着墒祖的这句话,这以后的墒年殿便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非必要之时,连着打扫仙使的脚步声都压了下去。
可即便没仙神打扰,墒祖还是不快乐的。渐渐地,在这墒年殿里,能够光明正大,无需躲藏在一旁的仙使,便只剩下了凡文一个,就是那东海之极如今的岛主。
他是一件死物。虽说已可幻化人形,可终究还是作为器物之用送到这墒年殿里来。
他倒是没有怨言。
天书一族,本就是作为天界众仙的法器一用,如此有何可抱怨之处。
既无曾抱怨,可这压下去的又是何物?
给他解答的便是墒祖。
他见着墒年纪无精打采,便让背着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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