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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良心小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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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慢慢的向前摸索着走近。
此处漆黑一片,见不得任何光亮之处,他如家在黑暗之中,无法视物,脚底下走起来便是更加的小心翼翼。
犹如盲人瞎马一般。
这脚底下的,只得手掌之宽度,一阶同着一阶之间俱是中空而立,他开头走的不熟悉,只能够双手扶着犹似壁垒之物,而后用着脚去一点点的试探此地,如此这龟速之上,便是又添了几分的男度。
可这些亦是不能够难得住他,左不过一时三刻之间,他宋年便已经熟悉了脚底下的石阶的大致方位之地,如此走起来,不需要将那全副的精力投入此处。
精力稍稍分散之后,宋年便是注意到这漩涡之中的异样之处。这里面飘着一股子的血腥之气。看来这里面被猎杀的,怕是不仅仅是那冥界生魂,亦或是其他之辈,这里面应是有冥界的的鬼怪之流。
生灵之物,最为重要之物方是那一身的血气,人间生灵,若是失了那一身的鲜血,即便是神医再世,亦是难妙手回春,这血气与仙神之辈,自然是那修炼术法灵气的不二之物。
因为此物太过珍贵,所以这神仙之辈多时会储存上一些自己的血气之物,而他墒祖自然是不会例外。
他比之别的仙神之辈还多了一件的雪衣。
血气已经被他送了冥界之君,一部分用在了凡文的身上。
冥界之民,亦是血气之族,他们若是只为这冥界的过客之流,冥界之君自然是不会与他做那烙印之事,可一旦被冥界之君烙上印记,那么他拥有了冥界一族的血气。
而如今这整个空间内,吸入肺腑的便是那浓厚的血气,可想而知这幽冥间的邪祟之物,伤了多少的冥界生灵。
如此,冥界之君怕是在上头亦是不能够安心如此。思及刚刚他宋年让冥界之君在那上头等着,如此瞧来这法子多有欠妥之处。这冥界之君虽说见不到几分为君为帝者的恩慈之政,可他向来是最为尽责之辈,怎可为那袖手旁观之事?
俞是多家思索,宋年便觉得刚刚那番举动颇为不当,也不怪平日里从不轻易动怒之辈,竟是与他如此的气愤。
唉,也不知冥界之君如何了。
他是有那一身的妖力傍身,虽说这漩涡之中,邪祟出没,血腥冲天,可若是这些都能拦得住他,那他这个冥界之君也算是做到头了。
宋年如家在脚底下,早已熟悉每一阶的高低大小,这每一次下脚便有了几分的分寸之感,如此方才让他有时间分神,做这个个猜想一事。
宋年在没有丝毫动静的洞府之中,拾阶而下,虽说凶险,他倒是已适应此事。
可自当他觉得脚底下应当有一台阶之时,他踩踏上去之前,竟是有了几分的感念。
此感觉来的太过突然,他宋年被生生订在原地之上,停止前进的脚步。
仙神之辈是不会有梦境的。
若是,哪日仙神一梦,那便是一场预示未来的梦,他虽说如今只是个区区生魂之辈,做不了那些个有着大能力的预梦境,可若是感觉袭来,这事情十成十是要发生的。
宋年如此只能够将脚撤回了这只可单脚而立的巴掌之地。而后背靠着岩壁,慢慢的,缓缓的蹲了下来,直到安全蹲了下来以后,他宋年方才笨拙的伸出手来,想要感受一下这前方是何模样。
因为不可视,他便只能够一个个的摸索着,这前头,他宋年的脚前,有一堆石头,只因这石头再往摸去之时是个中空之物,想来是感觉预警之物怕是这块山石了。
宋年预估这山石有多大模样,如此便抬腿越过山石,一脚踩了下去。
可脚下是空的。
思及此处时,宋年想着这下怕是不好了。他准备调整最好的方式落在这漩涡中心,手上亦是下意识的握紧拳头。
他宋年死不怕。
可是他不喜欢死不了活不成的模样。此番的形容自然眼下之景。
一刹那,做好所有的心里准备,未曾想到竟是让他落入一怀抱之中。
这一抱,让他宋年带着几分的懵。
他未曾被人抱过,如此番模样,面对面的跌入别人的怀抱之中,若是目光可视,他宋年便好似从天而降一般。
不知为何,宋年倒是想起了前几日凡文那个虚张声势的围困之姿,那是凡文对他的怀抱。
小心翼翼,却又带着几分的执着之意。让他宋年觉得十分稀奇,又带着几分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
可眼前这怀抱自然是没那闲工夫让他一探究竟的。
“别动。”
好了,这下子倒是不用猜测这抱着他宋年的是何许人也了。
抱着宋年的是那冥界之君阎魔。
他是气宋年倒是伤人不自知,可是亦是怨不得他,他阎魔何曾向他言明心志?如此在这一股脑的跳了下来之后,他便带着几分的后悔之意,恼怒着自家竟是过了这许多年岁,亦是在这冥界之中做了这许多年月的冥君之位,早已不是那般容易暴怒之辈,却是为何竟是在此处失了仪态。
阎魔想着自己跳了下来,自然,那人不可能追到此处,却是什么都不做,这里面是何模样,冥界之君可以轻微的看到些许轮廓之地,于是在这第一次着陆之时,他便在此处侯着。
“下面的路是倒悬着。”
宋年未及问为何他在此处,不是一早便跳了下来?
倒悬着的路?若是倒悬着的话,他宋年想要过去便要难上几分,如此宋年只好挣扎出了冥界之君的怀抱之中,拿起那储物乾坤袋,想着能不能在里面找到些许的可以为他所用之物来。
冥界之君倒是被宋年挣脱开来之后,带着几分的不满足之意,他平日里岂敢如此对着他这般?
在这暗无天日的漩涡之中,唯他们,如此绝境之地,方才能够如此的助他一把。
此可作为那福兮祸所依吗?
“你可有事?”
宋年将冥界之君推了出去方才想到,刚刚冥界之君身后便是那倒悬之路,若是一不留神,这冥界之君方才救他一举他便要恩将仇报了。
“无妨。”
见宋年顾着自己,冥界之君刚被推开的郁结之感顿时烟消云散。
宋年听此语,确认无碍之后,便在那乾坤袋中翻找了起来,可是奈何没有一件宝物可将他们两个倒悬过这漩涡之地。
阎魔可以看得到宋年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他未曾如此这样细微的看过他的神态,之前是怕他被那样的自己吓跑了。
如今在这里,他之术法灵气怕是不能够视物,如此竟是让冥界之君多了几分的感激之意,如此良机,他便立于此处,暗暗观察了他良久之后方才满足。
有人在盯着他看,宋年知道。
而这人宋年亦是知道。
那目光太过炽热和认真,让一直以来对着情爱之事未曾开窍的墒祖一瞬间,醍醐灌顶。
未曾想到,他这棵千万年不曾有动静的铁树,竟是在这短短是日内,招惹了两朵的桃花来。
………………………………
八十五章 一切结局在踏出第一步时早已注定
这桃花他倒是觉得来的十分稀奇。
毕竟凡文倾心与他,与他们这千万年间俱是待在一处不无关系,可这冥界之君为何对他如此?
宋年倒是真的想不出有何缘由来,他同着冥界之君在一处之时,多半都是规规矩矩的,未曾有过逾越之举,如此这心意怎会到了他身上?
可宋年倒是不准备在这时候挑明了说。
一是不合时宜。
二嘛,他宋年如今只是凭借那猜测,他这红鸾星怕是千万年早已老的动不了腿脚了,自然是这一次也不能肯定便是冥界之君对了他动了心思。
如此,也只能将这探究之意压了下去。
“前辈,前面凶险,抱紧我。”
宋年这厢刚刚将那些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了下去,可这冥界之君的一语,却是让他多了几分的不适应。
可这话放在此情此景下,是一点的问题都没有,这冥界之君是知晓他原身的,自然在这无人之时,他叫的这声前辈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他们如今倒挂着,他宋年不知道冥界之君是何原身,可眼下自然是化作原身最好攀爬这倒挂的台阶。
冥界之君独自一人攀爬之时,都需多加小心,而这原形爪牙都需深入这台阶之中。
如此,他宋年便需紧紧抱着冥界之君。
可眼下被逼到此处,亦是只能这样了,心下做好了诸般的心理建设,他宋年抄着冥界之君的腋下,将人搂紧了几分。
“前辈,多有得罪。”
宋年如此搂着冥界之君,倒是听着这头顶之上传来冥界之君的抱歉之言,顿时觉得无端他宋年显得小气了些。
“无妨无妨,我亦是第一次抱着别人,冥君莫要见怪。”
既然这冥君被搂着的人,都没有在此处大声指责他宋年是那登徒浪子,他这般倒是如此扭扭捏捏,倒像是他这般占了别人的便宜还卖乖。
他宋年倒并非是个极为板正的神仙。
在三十三天之上,为那墒祖之时不是,如今自然也不是板正之辈。平日里同着凡文及小凤凰仔,他多半是嬉笑怒骂多些的,可对着冥界之君,虽说这些时日林林总总的他们亦是算得上熟识了。
可他同凡文自是不同的。
他是宋年寄予厚望之辈,与他之间,他宋年倒是为师为友均可,不会有着这等的姻缘之事。
“很好。”
宋年想的倒是多,如此听着冥君这声“很好”,倒是让他摸不着头脑来,这冥界之君是调戏与他?
宋年被他这调戏倒是笑了他竟是如同那凡间女子在大街之上遇到了登徒子一般,让人言语调了去。
可他们如今这姿势,说出去怕是都没有信他所言。
他阎魔是存了不良的心思。
他原不会在此如此,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楚的,可是刚刚此人言语,他阎魔竟是他第一个拥着的人。
第一个,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是第一个。
宋年与凡文的相处方式,他冥界之君可以看得出些许的端倪之处。是,他冥君未曾与女子相处过,与之儿女情长之事,他着实算不得什么个中老手。
若是此事放在任意一对身上,
如宋年同着凡文这般不显山不露水的,他冥君自然是可能瞧出什么来。
可宋年不同。
宋年身上任何一处的变化,他都是细细观察了许久,若是有一点与之前有异之处,他都可瞧得清楚。
他不喜将注意力放在别处,有这些的精力,不若放在专心行事,提升术法灵气比之这无端的关注他处来的重要的多。
可宋年不同。
模模糊糊不知情为何物之时,这人便给他留下那般朦胧的亲近感,多年之后,他生活在他身侧,触手可及。
这世间若是能有一人,让他这般的心心念念,虽不善言语却也希望能够做他那交谈对象的,怕是只有宋年一人。
其实,一开始他所求的不过是见他一面。
他幼年之时,父亲没了,娘亲虽是一女子,奈何为母则刚,对他是多有庇护之意,而他对着父亲,他心中存着向往之意,却是又怕挑起娘亲的伤心之处。
娘亲喜欢与他讲故事。
只因幼年之时,他听着那些个瑰丽的仙神之事,便会安安静静的睡觉。娘亲因着要靠绣着绣品,无那许多的时间抱着他,便将那昏黄的灯火端至床榻之处,一边给他说着故事,一边纺线,多半时候,先故事未讲完,他便睡着了。
母亲一个区区人界女子,自然是没那许多仙界的异闻奇录,这些左不过是那冥界的妖魔父亲说与她听的。
娘亲她一个女子,见着儿子身上一日日显现的魔界痕迹,她是心急如焚,可她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又能如何?
儿子听故事之时,安静乖巧。
她便将那些故事说上千百遍亦是甘愿。
在他冥君的幼年之时,那人带着传说之中的几分神秘色彩,成了他幼年之时庇护之神。
可如今,他可再遇他,却是再难如同幼年之时那般仅仅将他认做那天地间的无上神明。
他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眉目都带着几分的烟火气息,幼年故事中的他,是牺牲小我成就三界,
可与他相处这些时日,他见过他的种种面目,他希望他亦是能够入得了他之眼目的。
如同东海之极的岛主,如同三十天之上的宁晖大殿,哪怕是他区别对待的一本书。
他都甘愿,可是他未曾如此对他。
宋年与他是何心性,他虽说不能全数猜的清清楚楚,可亦是知晓不是将他做那亲近之人。
他是魔,最为重欲之族类,虽然他为这冥界之君这些年月里未曾显山露水的表现出来,可他依旧魔。
比之那些依旧在**路上追寻的同类,他阎魔来的克制的多,亦是来的内敛的多。
但是若是让他寻到自己想要之物,渴望之人,那被压抑已久的魔性如何展示,俱是未可知。
冥界之君在这倒悬的台阶之上,攀爬着,他未曾化作原身,低头便可看着抱紧他的宋年。
每一步带着他前行,他是满足的。
比之他降生的许多年月加起来都要满足的多。
宋年倒是未曾察觉到冥界之君在看着他,他做鸵鸟状窝在冥界之君的身上,远远看去,他便整个人都包在冥界之君的怀里。
如此姿势着实
的让他觉得窘迫得很。
“前辈,可是识得此幽冥间的人物?”
攀爬之际,阎魔见到宋年的窘迫之态,便想着与他攀谈可以让他解了几分的尴尬。
加之,阎魔如今攀爬这倒悬台阶之时,方觉得这下方好似有一股力量在托着这石阶,所以他攀爬起来倒是未曾特别的费力。
“何以见得?”
何以见得他宋年识得,亦或者为何他要识得这幽冥间内的世上最为邪祟之物。
“无他,只是感觉罢了,不知前辈为冥界之主的时候,可曾有此处?”
阎魔观察着宋年的一举一动,只是方才无意间聊起此事,宋年那细微僵硬了一下,此事想来他不想言与他人。
“未曾有。”
宋年倒是觉得这冥界之君怕是一番好意,解他如今窘迫之境,而他三番两次如此的少语作答,如此不领情,让着一番好意做了打水漂之物,着实不该。
更何况,冥界之君平日里便是那寡言少语之辈,今日如此的照顾与他,多番起了话头,怎可浪费他人一番好意。
“那时未曾有,此物是在人间创立之后的一千余年降临于世的。”
天地初开,未曾有之。
“我曾经在这三界之中,多番游历,每有动荡之时,便会出没此间,人间创立的一千多年间,安然无恙,此物是在一千年之后,我在人世间发现它的。”
初见之时,他只是一个阴晃晃的影子他当时未曾注意到他,待到看见时,却是无法将其毁灭了。
“他是天地父神创造世间之时,唯一留下的阴暗之地。父神创世之时,允诺世间众生,必给他们足够的浩然之气,即面临黯淡无光之地,亦是终有一日会让阳光普照大地之上。”
可事无完美一说。
如他墒祖同着元祖一般,虽说术法高强,却是不通世间情理之道。
终究无那完美之物存于世间。
人世亦如此。
人世虽说生存之辈皆是弱小之流,但人间不弱小,它比之三界之中任何一处都无甚差别。
可朝夕相处,日暮相交,如此造就了整个人世间的草木枯荣,生生不息。
可人世不可一直如此,如此的完美无缺。
“父神在这人世间留了一处的喘息之地,那便是幽冥间。被父神创造出的人世间是完美无瑕的,可终究需要有所瑕疵,来盛得下这世间的不完美。”
幽冥间便是此地。
盛着这人间所有的恶。
“那时我太年轻,不忍心看着人间有此盛满恶意之处,便一己之力将其移到了这冥界之中,而这冥界是人间的最终归宿,亦是所有善恶的聚集所在。”
他当日未曾悟得那逍遥之道,便想着把世间最好的给那群他所造之人,未曾想到这世间的恶又岂是他一个老神凭借一己之力可以担得下的。
“是我不自量力了。”
他太过自负此番行迹,所以才有之后的一切果。
只因这因由一早便是他墒祖一手种下的,此后经年,自然是是要他一人扛着。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
八十六章 第一次仙冥两界大战的真相
他们再一次到了底部。
没有任何出路的底部。宋年见着冥君想要施展术法,便伸手拦住他。
“我有法子。”
他宋年既然敢如此进幽冥间中自然是不会一点准备我都没有。
他说了,这幽冥间他识得。
这话他未曾诓骗冥界之君,将冥君拉着身后,宋年便对着这倒悬的台阶,已经黯淡无光的虚空中言语一句:
“我来了。”
这一声无甚起伏跌宕,亦是没高声言语,恍若平日老友见面之时的对语。
宋年如此之时,被他拦在身后的冥界之君俱是一愣,幽冥间生活的俱是世间邪祟之物,而宋年是天界二尊之一,如何会识得此物?又如何会同此物这般?
“冥君,今日你又要知道老朽一件秘辛,还望冥君手下留情。”
冥君在一旁思索,便听闻宋年此声,但因着未曾转过身去,所以未曾看到那一脸的苦涩之意。
“秘辛……”
他倒是如同带着面纱一般,他阎魔揭了一层,又会有第二层覆盖其上,如此的周而复始,反复无常。
“是啊!我同墒祖的秘辛!”
这二人在此处未曾移动,可这脚下土地却是瞬息万变,眨眼间他们便从那黯淡无光之地,到了如今的灯火通明之所。
而吃此地站立一人。
全身俱是被黑袍所包围着,就连那面目之上都覆盖着一层的粗糙的黑皮。
“哦,未曾想到你还有一日敢带着小辈前来?不怕他拆了你的面目?”
见着宋年一脸的淡定,他不喜宋年如此面目,便对着冥界之君多言一句。
“原来,还有人愿意护你,我可真是嫉妒啊!”
黑衣者话音刚落,冥君阎魔便将宋年衣袖牵起,拉至身后处,如此袒护之意,昭然若揭。
“墒年啊,你真的是好命的很,这般破皮囊都有人愿意护着你,人世当真不公平,你说是也不是?”
虽未曾见到他之面目,此黑皮覆盖面目之上亦是狰狞颇多,只是这声音之中倒是多了几分的难辨真假的叹息之意。
“你是在这待的腻了?亦或是觉得如今皮囊健全了?”
宋年倒是未曾接过一语,便对着幽冥间此物如此言说。
“我腻了?哈哈哈,是,我是腻了,若不是创世之初,墒祖你老人家的手笔我至于在这地方待了千千万万年吗?”
听闻宋年言语后,他倒是又多了几分的狂态,冥君怕伤到宋年,便把人护得更加紧了些。
这黑袍之人,对着面前的冥界之君多加打量,而后竟是笑出声来。
“冥君?冥界之君?好好好,您老人家倒是有胆量带着你之行迹的受害者来此,好啊!”
他是受害者,阎魔也能猜出几分来。墒祖当年将此物从人间移到此处,观此物如今的模样和危害,自然是算得上转嫁祸害,若非墒祖此举,冥界必然不会如此混乱纷杂。
“你若在人间,三界都不得安宁。”
阎魔倒不会被这区区小伎俩所离间,这幽冥间此等阴邪之物,若是留在人间,受其蛊惑之辈自然是心术不良,死后入了冥界,自然是不能够奢望他们改了那一身的邪念,如此冥界亦是逃不掉被其干扰。
而若是他们之中修习邪术,得其长生秘诀,到那时这三界之中,怕是没有一块净土了。
墒祖当日所为,只不过是将此等危害降至最小罢了,只是人仙两界俱是他关爱之地,所以才会独独选了冥界之中。
这可算的上墒祖的偏心之举?
不过,阎魔倒是希望他是偏心的,如此,哪日他成了墒祖偏心的对象,何其有幸?
“至于为何是冥界,你如今逃离不了便是最好的证明。”
冥君此语即出,宋年倒是眼中多了几分的笑意,原来,知他之人,他要在千百年后方才遇到。
虽是晚了,可他无悔,这不让他等到了吗?
“墒祖你老人家啊,未曾想到有此一日,能够遇到这存在良心的,不枉你当初那般竭尽全力狙杀我。”
冥君听此语,虽未曾开言,却是神色一凛然。他是存有良心的,在这黑袍嘴中,那是不是之前种种都是这黑袍嘴中的没良心之辈。
那里头有谁?又伤他多深?
“有无良心,无需你多言,更何况本座昔日封印狙杀你之时,从未想过让什么人记得本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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