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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良心小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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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墒祖当初遣他讨教一二。
那日登级盛典,自然是不了了之。
灵力那般弱,进不了天测台怕是要散的干净利落,不知南风想复仇之人眸中可有过她身姿样貌?
有也无妨,早已是陈年往事罢了。
执着找寻的唯她一人儿,熟不见当日弃她之信徒,早已在轮回中消磨了魂魄。
“咦,这蕴灵池何时混进来了一条银蛇?”
“快快,你且将它捞起,送往下界,莫让王殿这蕴灵池沾染了浊气。”
听此一言,觉得十分有理,遂抄起了网叉之物,不知轻重的逮捕。
不知是否有了灵性一般,那蛇竟是配合的进了网兜,拎着网兜的仙侍便急忙的将其放入了下界一湖水中。
那携蛇的仙侍方退,王殿便出巡到此处,呼啦啦的跪了一地,众人自是唏嘘不已。
“见过王殿。”
“嗯。”
王殿浴灵,从不让人护法,连服侍都不留下,呼啦啦的一群便退了干净。
一阵微风吹过,搁下外袍的身形一顿,须臾抬手继续。
“那方池水,不是你该宵想之物,你且寻一处,潜心修炼方是正途。”
宁晖殿仙侍将网中小蛇,寻一方水土放了下来。
未成想他殿内的仙侍都有此通透,只是没顶的湖水扑面,未来得及道谢。
这湖水他认得。
“你来了吗?”
“你终于肯理我了!”
一青衫少年,飞奔而至,却只见一银白小蛇。
“你,是她吗?”
她是仙是妖,都可万般变化,他守着这方湖水,不论湖
中落入何物,他都是要飞奔而至。
“不是。”
“她死了。”
他不喜欢给人空欢喜。
以眼可见速度见那青衫之人,喜悦消弭殆尽。
“为甚麽?她不是神仙吗?”
她不是神仙。
“神仙不是不死不灭的吗?”
神仙亦会泯灭。
“这十多年来,我日日想见她一面,我知神仙不喜凡夫俗子的污浊之气,我便沐浴熏香,静心修道。”
抬眼瞧见他身上隐隐清气,若此生一心向道,百年后,在天庭或有可能见他一面。
“为甚麽。。。。。。”
可见他如此情绪波动,是否继续修行尚未可知。
瘫坐一滩,神情落寞。
他不会安慰凡人。
索性潜回了湖里,方才那些网叉带了些许三十三天的惩戒之气,需静养。
一人一蛇,一屋一湖。
相安无事。
那凡人未曾露面,只是在湖边会多些蔬果点心。
他是生来仙身,无需食谷。
便任由那蔬果端来又送走。
终有一日,再没了蔬果,只余一人,环抱琴身,向湖水道了一句:
“我走了。”
便又剩下那一池绿茵茵清澈的湖水。
“思真,你且跟着他,待南风散了气息,你便带她回墒年纪。”
“是。”
见他纹丝未动,一派恭谨。
“你莫要担心,稍后我回东海之极。”
东海之极,是他降世之地,生命之源,最适合将养。
“属下告退。”
东海之极,并非是海。
极目远眺,群山连绵起伏,桑榆向晚,朦胧淡却。间或有飞鸟横飞,展翅御翔。
此全为幻象。
东海之极的幻象乃开世墒祖所设,斑驳陆离,真假未可知。心性不坚者,多迷失其中,无功而返。所以自创立之处,天上地下,无数人妖仙欲要探知一二,无人成功。
三十三天亦无例外。
“殿下,主上未归,殿下不如先行离去,主上回来了,我等前去宁晖殿禀报。”
东海之极,禁忌处看守的仆从,眼看宁晖殿下驾临,但主子不在,无人可开启禁忌之门。殿下身份尊贵,在此处坐等不妥。
“无妨,你们且先忙着去吧。”
殿下在此,他们如何只顾自己?这五万多年来,东海之极都鲜少有人踏足。如今一来便是三十三天的宁晖殿,对于这些仙龄不过千年的守门散仙而言,自然是件了不得的事情。他们如何敢散漫待之,一时之间,气氛竟是凝固了一般。
宁晖殿下待得不耐,便轻拢衣袖,慢捻个口诀,欲要先进去等着。
“要殿下等着,是小仙管教不严。”
刚落入东海之极,便感受了仙家少有的勃发仙气。
虽五万年未见,他与那气息还是记得的。
那是他不想见的人。
宁晖轻拢捻诀的手一顿。
抬头便见那一身烟雨色长衫,身姿修长,轻扯着嘴角,似笑非笑。
………………………………
一百零二章 鬼国往事
你换了口诀。”
东海之极的进门诀,他是有的,也记得清楚。
方才一试,他便知晓。
“我这个地方,太过偏僻,却劳烦宁晖殿下惦记着,真是罪过……”
“殿下!?”
宁晖殿不喜那张字字都在逼他走的嘴。
“殿下,请你把主子放下!”
门禁处众散仙见三十三天的王殿在东海之极门前出手伤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墒祖定下东海之极的三条训诫:以三十三天为尊,井水不犯河水;东海之极主上性命高于一切;两者相悖时,弃一保主。
此训诫代代相传。
虽东海之极早已不复昔日的灵气逼人,盛大绮丽,可训诫不可忘!
“尔等觉得可有胜算?”
以宁晖殿周身散射而出惩戒之气迎面而来。
东海之极如今只有些散仙,修为不足千年,受不住宁晖王殿的灵力侵蚀,寥寥修为者已极欲散魂离魄。
可无一人退。
“放肆!尔等可知……”
天宫听闻少见动怒的王殿竟难得一见疾言厉色。
“王殿,十几万年了,这毛病还没改吗?”
原被灵力所缚竟是挣脱开来。
这嘴说不过就动手的臭毛病,何时才能改!
扯开灵力束缚,念诀抬手迎了上去,解了一众散仙的灵力侵蚀。
“若不愿为客,为敌的话,东海之极也欢迎得很!”
“你知我为何如此。”
知道,他当然知晓。
“若是故人所托,故人已逝,做不得数。”
与他留情,他倒是步步紧逼,分毫不让,直将王殿推至门禁外,东海之极众仙肉眼难辨处。
“你非要这般糟蹋自己?!”
年少轻狂时,他最是厌恶此身烟雨色,只因,此为他勉力维持之法相。十几万年修为竟然不足以支撑法相!?
“糟蹋?殿下说笑了,宁晖殿事务繁重,小仙就不恭送了。”
宁晖殿见又是那副似笑未笑,略带嘲讽。
“你给我好好说话!”
从见得第一面,他便如此阴阳怪气,装模作势给他说那些没用的!
“你那身灵力都去了何方?!”
天地孕育如他们,日月盈亏都可获益灵气,修法练气自是无大阻碍,可交手之际,那与千百年修为的散仙无二灵气又作何解释。
“丢了。”
“你!”
实在气不过,以灵气为缚将他甩了出去。
这是第二次了!?
摔上瘾了是吧!
“好,你让我跟你好好说,那我今日就跟你一次说清楚!”
伸手抹掉嘴角溢出的鲜红,弹了那衣角的灰迹。
“你?!”
他刚刚愤怒,失了分寸,忘了他承受不起。
“宁晖殿,我东海之极与你三十三天不共戴天,但念及天下苍生,福泽万世,方与天庭做到如今的井水不犯河水。”
“你走吧,今后莫要来了。”
掐个行诀回了东海之极。
“我等无能,求主上责罚。”
“灵力悬殊,何谓无能?你们先下去吧。”
如今,打得过那人,天上地下怕找不到第二个,如何怪罪他们无能。
罢了,想那些无用的作甚?
“我要闭关一段时日,若再来客,一律回绝了便是。
“是。”
他在,定是要训诫我一番的。
少时好斗,每每研习功法,必然是要寻人斗上一场方可罢休。虽赢着居多,倒也多是挂彩而归,他总是语我心性浮躁,难成大业。所以与修行之道,多半时候都是他督促而为,若不是他,我如何挣得这满身的修为。
有吩咐传下,自然是不敢怠慢。
东海之极处门禁已下,这方挡的还是那天宫之人。
不管何物,挡下了便是。
方清想。
“方老,这是新分来东海之极的散仙,请您示下。”
方老是东海之极的管事,他原为东海之极出现的第一棵柳树,如今根须遍布岛内,法力高深,为人公正严明。
“哦,东海之极来新人了,好好,同他们安排住处,教习他们规矩。”
东海之极没落之后,人数日渐减少,这一千年来,竟是渐渐的没人再来了,如今连修行之人都如此,天界果真不是原来的仙界了。
“方老,来是来了,可只有一人。”
禀报的人一脸的不知所措。
因为很久没有来人,所以,他便将此作为好消息传了上来,希望能够让主子也高兴高兴。
“无妨,你且把人带上来吧。”
他们的心思,他如何不知道,都是些替人着想的孩子。
“是!听说此人的根基命数皆上品。”
“哦,是吗?”
处理了岛上的事务,他便来了闭关之处。
今日是闭关后的一月有余,想来跟修已定,可以将此呈上去了。
“方清,有何事?”
主上一身皎洁如月,眉目舒展,灵力充盈。
“主上,如今可是要出关。”
“嗯,思真可回来了?”
这一月有余,想来凡界那人寿命所剩不多,南风怕是也尽然殆尽。
“主上,思真出事了。”
三日前,思真的尾翼到了东海之极。
思真是只孔雀,其母乃鬼国门神郁垒之妻,但他并非门神之子。其母乃凤凰山落凤一族,与人私通,怀有一子,孔雀真身,嫌其异类后弃于他处,为游历墒祖所救,带回东海之极,取名思真。
伴主上而行。
鸟类尾羽,拔之,可求救。
但此法耗损命数。
非万不得已之时,必然不会如此行。
他已差数名散仙寻其踪迹,奈何散仙修为不高,只可与人间寻觅,鬼国与仙界都是无法涉足的。
“思真上不了仙界。”
那便只有鬼国了。
“将无极东珠取来。”
“是。”
无极东珠,唯东海之极独有。
鬼国。
天地初开,人鬼不分,集聚而居。奈何鬼怪生来强于人类,且鬼怪多逞凶好斗,是故多争端。天地始祖见人类日益减少,便划分人与鬼之界,人类多喜阳,鬼嗜阴,遂阴阳分治。
分五方鬼帝,分而治理,为防止鬼界众鬼逃窜,与桃止山设鬼障,郁垒神荼二神为门神,建鬼门关。
桃止山有一光明使者,司神职司晨啼晓。以此界定阴阳分界。山门前,有一大桃树,遍根桃止山,凡意图逃脱之鬼怪,均饲之。
遂四方平定。
仙乃极阳之身,鬼却反之。
鬼入仙界,三魂七魄定会消散无疑,仙神受阴气所侵袭,灵力不济者,亦会如此。
是故,鬼国与仙界自建立而来,相安无事度过了千千万万个年月。
无极东珠乃天地间唯一属性阴冷却不伤仙身之物。
思真尾翼所指之
所鬼国。
将灵飞剑收入仓囊中,东珠系在腰间。
“莫担心。”
思真这些年月都在方清处长大,与他无异于亲子。
“恭送主子。”
他不担心。若是几万年前,他或许会,但现在他从不担心。只因他如今顾全大局,思虑周全。
不知墒祖若是有知的话,会欣慰否?
“主上,你把他带上吧,路上方便些。”
“嗯。”
推到他面前的是个有着干净眸子的孩子。
气息干净透彻,颇具仙根。
“这是飞升的散仙,此事虽急,路上不可无人照料。”
“好。”
将一切准备妥当,御风当空,却见那孩子在原处,想来御风之术定是未及习得。
“上来吧。”
与他一股御风,相伴而行,途中有人在身后轻轻略带怯意牵起衣角,想来第一次御风不甚安心。
他当初学御风之时,牵的不是衣袖,而是双温暖微糙的手。
到鬼国前,需得行一段暗黑沙城。
沙城中,无一漂浮之物。
这是座不断坠落的城市。
御风到此处,剩下的只能步行前往,好在不甚远,两日即可。
“用此物捂住口鼻。”
沙城飞扬之物内含阴郁之气。
他们要与此处补给些水和食物。
他无需食谷,只因以灵气为食。天地间无处不是灵气聚集,独独少了鬼国,鬼国浑浊之气盛,不适合修气。
遂为了减少灵气消耗,他们最好以食物代之。
“多谢主上;我去买水和食物。”
这一路来说的第一句话。
|“老板,给我们些食物和水。”
掏出袋子中钱币,递给老板。
曾在人世间走过,知晓以物换物,交之以钱币,换之所得。
“好嘞,小客官拿好。”
装好食物与水,重新出发前行。
“来自人间?”
“嗯……”
人间都能修的此身灵根,想来命途必然极好。
这怕是方清遣他跟来缘由。
“名字?”
“凡文。”
“为何来东海之极?”
若是天资过人,留在仙界方是正途。
“我喜欢这里。”
只剩下双眸脸上,熠熠生辉里的喜欢倒是半分不假。
喜欢啊,若哪日不喜欢了。
“主上?”
“赶路吧。”
这鬼国桃止山暴戾之气有增无减。
将东珠丢给身后摇摇欲坠的凡文。
“拿着。”
“主上,东珠我不能……”
东珠如此珍贵之物,如何能用在他身上?
即便根基上佳,若任由鬼国森然之气侵蚀,结果不过是早夭罢了。
“你可去过后岛?”
“未曾。”
果然。
给他个收下的眼神,见他小心翼翼收于腰侧荷包内。
“回去后,你去后岛一趟。”
“是。”
“光明使,你同他说我来了。”
一路而来,鬼气森森,迎面而来的璀璨绯红,凡文未及适应,灿若明霞中,飞出了只鸡。
………………………………
一百零三章 救治鬼国的贵子
迎入庭中,虽外面天光大亮,屋内却阴郁柔和。以海底玄石铺地,森然冷寂,不似有活物。与这般寂静中,缓步行至,一身玄色,融入这冷寂中。
“鬼界守神见过东海之主。”
凡文未动,只因主上未动。
他们此行是为救思真,而面前之人即为绑缚者。
未动,守神便只能够一直鞠躬相迎。
“他在何处?”
“思真仙使现居于殿中养伤。”
俯身者口答,却未起身。
“凡文,我们回去。”
“主上?”
思真神使命在旦夕,他们此行尚未见到人,如何就回去?
“求东海之主救小儿一命!”
既然鞠躬无用,那便跪求。
“我救不了他,你知道的。”
仙界有一顽疾者即为这鬼国守神之子郁越。
其母亦是思真之母。
郁越生下来即有仙身,周身仙气萦绕,仙根颇正。但无法直视浩然之气,为骄阳所伤,黑暗与他而言无异于荼毒。六道三界中,唯有东海无极东珠可缓解此景。
以东珠之光萦绕其身,其修为方能不退反进。
但东珠亦有其寿命。
东珠以三千年为限,寿尽则与寻常东珠无异。
遂每三千年轮回,必然有此,已不属罕见。
“我知晓。”
他自然知晓,在过去的几万年里,遍寻名医如何不知?
“郁君,此次未及三千年。”
即便再不清楚,他也记得,上次的东珠到此时未到三千年。
“是,未到,可小儿之疾却每况愈下。为人父母,救子心切,遂出此下策,望见谅。”
“每况愈下?所以你们伤他?!”
好一个为人父母!
“凡文,领思真出来,我们回东海之极。”
“东海之君莫气,容小仙详述。”
“此次小子之疾来势汹汹,难以遏制,遂小仙出此下策,束缚神使前来鬼国,但神使并非小仙所伤,据来人禀报,与下界遇神使时,已然身受重伤,遂带回鬼国疗伤。”
“若东海之君不信,可与神使对质。”
寻常之时,他们多为东珠,即便束缚思真,却也未曾伤及一二。
此事发蹊跷。
“他在何处?”
“这边请。”
周折几转,竟是让思真与郁越住于一处。
两处床榻,并无二致。只一方床榻有母照料,另一方则是遥遥相望那对母子。
思真那望过来的眼神,不似被欺负胜似被欺负。
“凤姬求东海之君施以援手!”
床榻上那郁越,身体孱弱,仙气微薄,隐隐竟有死气萦绕。
“救不了。”
我不是天医,救不了泯灭。
“思真,同我回去。”
凡文眼见那两人霎那间眼中的光芒泯灭。
“且慢,今日东海之君若救得小子,小仙愿将混沌镜双手奉上。”
混沌镜,世间创主所赐之四**器,气吞世间浩然之气,丰润充盈,为所拥有者提供源源不断的上乘之灵气供给,助其修为。
“我为何要帮?”
“东海之君,五万年已临,望此法器可助您一臂之力。”
五万年?是何事,竟能以此要求救不可救之人?
“凡文,我们走。”
主上考都不考虑,那怕是不重要的事情吧……
“主子,思真求你救他。”
受伤横贯整个上身,躺于榻上,竟起身跪求,不顾伤口撕裂渗出丝丝血气。
“思真,当**跟我时,所言可还记得?”
“思真为东海之极君主护卫,终身护其安危,听其差遣,以其命令为天。”
“记得就好,回去。”
“主子,思真求你,救他。”
跪求之人,俯首极低,触及玄石地面,微微颤抖。
“思真蒙墒祖及主子照顾,得以有今日,时常犯错,主子宽容,鲜有惩戒,虽知我胡闹之举,亦前来相救,思真谢主子关怀备至,今日,思真有违当日誓言,陷主子与两难之境,思真该死,但求主子求他一命,思真甘愿受罚。”
“不悔?”
跪在地上者,相伴我千万年,终要远去。
也罢。
“不悔。”
掷地有声。
如此决绝,何必挽留?
“以后,你好自为之。”
“跪谢主上。”
凡文,愣着作甚?”
这小子仙根上佳,若得好好为之,必然成一番大业。如今便带在身边,提点一二。
“方老,我能去看看主上吗?”
细不可闻,却也磕磕绊绊的说出口。
那日,他们回了东海之极,带回了守神之子郁越。
郁越被安排在后岛治疗,思真神使陪伴左右,一同将养。
他以为主上,那时所语,定会有一番惩戒。
可没有。
主上去了主殿,外人无传讯,不得入内。
已过一月有余。
方清迎着那双灵气真挚眸子,知他心性,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别去了,我们耐心等着吧。”
“可主上他,一个人在殿里;多孤独……”
“傻小子,主上成神已十几万年,这些日子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时间长,就不孤独了吗?
“莫要偷懒,练完后去后岛送药去。”
“是。”
后岛是东海之极的特殊之所。
只因此地遍是东珠。
虽不是顶好的无极东珠,可已是珍宝。
此地无日月,以东珠之光盈盈相照,恍如临水。
不过短短时日,那郁越脸上便再无死气,晃晃悠悠竟从床榻上站了起来,跟来随身侍候小侍从便将之传回桃止山。
即便无日月,那也是有风的。
“郁公子,外面不宜久坐。”
“多谢,只是平日里无这样,所以就坐的久了些。”
平日里,他都是卧在榻上,不能直视浩然之气,不沐黑暗,可也单调的紧。与他而言,在后岛的时日当真与他是顶顶难得之时。
“若欢喜,何不再留一会儿?”
人生难得一尽欢,若遇到,总归不愿轻易放过。
“可以吗?”
凡文见转脸看他的郁越,难得一见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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