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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再有一个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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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否则我怎么会就此善罢甘休?做错事之前,就该想着会付出更高昂的代价。”
“有些代价应该交给警察局裁定。”
语毕,阮恩却接受到一阵迫人的注视,然后顾西凉胸口有略微的起伏,片刻才有些无可奈何地回答。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我可以完全不去管亦舒的尊严,如果这世界只充满着香槟与玫瑰。”
阮恩的确没有想到这深层的一点,于是语调也有稍稍降下来。
“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话未完,却被男人一个斩钉截铁的“不可以。”打断。
她本来只是单纯的求情,成与不成并不是那么的在意,但顾西凉的反应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是听过顾西凉在外人面前不留情面,或者趋向于冷血,可这毕竟牵扯上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她没想到他真能做到如此绝。
“这是间接的伤天害命啊,每个人都会有死的那一天,就当做积德!”
“那亦舒叫救命的时候有谁来救过她?有谁想过要积德?”
“况且,我不需要积德。”
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的,他也没什么意思,只是不习惯遭人反驳自己想做的事,而且对象还是一向在自己跟前永远小女人模样的阮恩。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没有忽略掉内心那一闪而过的悲哀,阮恩不敢,却还是问出了那个她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说到底,你是不能忘记对方做过的错事,还是不能忘记她?”
阮恩口里的那个她,顾西凉当然知道是指何亦舒。他还是像以往一样,面对自己不想继续的话题都选择漠视。小雪说得对,继续纠缠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受不了,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逼他做选择,也许会造成反效果,但是她等不了了啊,也不想再等。那么,他会说“我已经忘记她了。”还是“你说得对。”
阮恩满心紧张地等待那个也许会让她上天堂,也可能让她下地狱的话,却一直没有等到。车子一停,顾西凉便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走。阮恩骨子里的执着又被激起,她不死心,在背后遥遥几步跟着上楼,直到进入卧室,两人才终于避无可避。
本来是想带她出去吃饭的,但面对阮恩的不罢休,甚至是咄咄逼人,顾西凉便没有了想吃饭的欲望。他扯松领带,脱下外套随意甩上床,旁若无人的拿了睡袍要去洗澡。岂料阮恩却又跑去堵住淋浴间的门,眼神坚定。
“你还没有给我答案。”顾西凉侧身想从另一边过去,却一次次被女生挡住去路,终于惹起他的烦躁不堪,语气也开始不善。
“你想要什么答案?我们当初会结婚的原因你不是已经清楚了么?难道你的心理准备直到现在也没有做好?”
好像陷入一个黑色的漩涡,阮恩只觉得不断不断往下沉,没有人来拉她。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男人的脸,她在想,为何那初初的惊艳迷人,到现在看来却如此凉薄。所以顾西凉也是了解自己的,他最初的自我介绍没有骗她。
照顾,凉薄。
让人开心中夹杂伤心。
而阮恩终于无话可说,只向对方报以苦涩的一笑,嘴唇轻启。
“我知道,就只是个替身嘛。”
“我了解自己的身份,并一刻也不敢遗忘。”
是自己愿意沉沦的,能怪谁呢。谁存心搅和,是谁太寂寞,又是谁居心叵测,都不重要。
第一次见阮恩对自己的话产生反抗,顾西凉本来在气头上,听见她嘴里吐出的替身二字,更是在瞬间怒不可遏。他一把捏住女生刚刚垂下的手,神色冷静自持,语气却带点咬牙切齿,他说“你再说一次。”阮恩第一次看他发狠的表情,差点就灭了士气。他根本不了解自己需要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将这两个伤人的字眼吐出来,而他居然要她再说一次。于是她也豁出去般地控诉。
“难道不是么?我本来就是个替身。替身,替身,替身。”
顾西凉简直想把握着的手腕捏断,他最初接近她的目的是不单纯,可如果真正只把她当替身看待,自己何必在意她的感受?他大可以对她就像以往生命中已记不得面貌的女人,用金钱解决一切。正主回来了,他更可以用烂俗的物质去了结这段关系,只要他想,便没有人能阻挡。可他都没有,还处处维护她,而她现在居然说自己只拿她当一个替身!
心中再无意顾什么怜惜,将她用力拉近自己的胸膛,阮恩越表现出痛,他便越用力。女生挣扎,顾西凉便索性丢掉手里的睡袍,两只手上去钳制住她的身体,顺势一把抱她上床。
“想当替身?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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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想当替身?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顾西凉这幅冷硬的表情,阮恩从来没见过,她不可否地被他那个“不够资格”伤害。居然在你心里,我当替身都是不够格的。
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没有缓和,阮恩只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一个重量,令她喘不过气。凝视进顾西凉狂风暴雨的眸里子,欲伸手推开对方,却完全没有那个抵抗的能力。而男人只是死死压住她,表情风雨欲来。
“阮恩!你没有感知是不是?你的心盲了是不是!”
却更得来女生的反驳。
“是!我就是没有感知!我就是心盲了才会喜欢你!”
晴天霹雳。
阮恩能感觉到顾西凉胸膛瞬间剧烈起伏,男性大掌突然粗鲁地去掀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偎贴在肌肤上的手带着惩罚的意味,所到之处无不是一阵火辣的摩擦。阮恩手脚并用,左躲右闪,所有的动作却全全被一股蛮力制住。最后索性她不再挣扎,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只是那眼睛委屈得快要滴出水来。
然后屈辱磨人的动作便全都停下。
本就是吓吓她,顾西凉怎么舍得真的像禽兽那样不顾阮恩的意愿占有她?
最后他只是逐渐将脸靠上前逼近,两人几乎鼻尖挨着鼻尖,不了解的人会觉得这多么亲昵的举动,熟不知前一刻还酝酿着风暴在其中。
顾西凉的声音传入阮恩的耳朵,坚决而淡定。
“我想要你就得乖乖躺上床,我不想要你就聪明的消失越快越好。阮恩,这才叫替身。”
说完男人翻身起来,拿过被扔至床脚的西装外套头也不回的往外走。阮恩才心里的惧怕才消失,终于有些冷静,也觉得自己某些话是过分了。于是光脚挣扎着几下起来,跑上前从背后拥住卧室门口的顾西凉。
“你要去哪里?”
仿佛又恢复成了一贯淡漠自若的那个自己,他只冷冷吐出一句“替身没有资格问这些。”
只是想出去透透气,再继续待下去顾西凉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而阮恩却以为他要到另个女人身边去,加上知道自己惹怒了对方,于是语气彻底软下来。她说“对不起,我口不择言,我只是害怕会失去你。西凉,我不能失去你。”
男人背对着她,依然没有什么行为举动。阮恩从背后松开顾西凉的腰,转至与他面对面,才发现他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吓人。她微微带笑,两只小手抚上男人完美的侧面,语调既欢又缓。
“西凉,我有。”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一阵迫人的电话铃声打断。顾西凉摸出手机接听,是医院打来的,阮恩离得很近,几乎听完了所有对话。
“是顾先生吗?何小姐说没有等到您不肯吃药,您需不需要过来一趟?”
顾西凉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眼神一瞬不瞬地与阮恩对视,他知道她也听见了,如果这个时候离开必定会伤害到她。可是想起何亦舒柔弱的脸,满满的愧疚感又一波一波地将他整个人淹没。
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电话那头的看护几乎以为他已经挂电话。
“喂,您还在么?”
于是一句似是轻叹的“好,我马上过来。”脱口而出。
阮恩的手终于缓缓落下。
失去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顾西凉突然感觉整个人虚无缥缈地空,他想去追逐那炽热的温度,却再也无从找起。
女生垂落的手好像不安于放在身体两侧,有些无所适从,又不知到底该安放在哪里,最后只得抚了几下发尖,突然抛出一个毫无相干的话题。
“你出差那几天很辛苦吧。”
惹得对方一愣,顾西凉并不知道何亦舒已有意无意透露了自己那几天的行踪,为了不再给她添新伤,他只得继续用谎来圆。
“还好。”
而阮恩依然轻扯发尖,微微扬唇。
“哦?看来顾总的事业版图要扩展到医院了。”
此言一出,男人只觉得心突地一震,却再无辩解的话。阮恩却将原本低着的头抬起,正对他的脸,继续往下说。
你知道那几天我都和谁在一起么?
对方没有往下问的意思,图案恩却继续往下道。
“和顾任。”
忽略掉了自己发烧到医院的一段,她故意说话歪曲事实,只为激起顾西凉的醋意。她记得他说过,不要离顾任太近,他会吃醋。阮恩没有办法了,她以为激起顾西凉深层爱意,便能将他留在自己身边。顾西凉也确实有了情绪,不过这情绪对两人的感情来说,影响应该是负极。
顾西凉以为这个谎是善意的,是不想令她受伤。而阮恩以为那番话是正确的,只为留他在自己身边。两个人的心都朝着一个方向,却选择了最错的方式。
最后的顾西凉,只是压抑住快要喷火的冲动,深吸气吐出一个字。
“哦。”
女生本来还努力带着笑意的脸终于再也装不下去。她以为的,信仰的,被全部推翻。于是侧头,埋下脸,也只平静地吐出一句“你走吧。”顾西凉从未听过阮恩这样淡若水的语气,他想说些什么,阮恩却再度开口。她说“你走。”
见男人身形未动,她才动手把他往卧室外推,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顾西凉知道两人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索性都冷静下,于是他踌躇片刻,脚步还是往楼下踏去。阮恩不敢出气,生怕漏听了一点声响,直到一阵车子启动声的响起。
整个屋子已空无一人,回首一眼便望见梳妆台上那张小小的二人度假合照,阮恩一步一步过去,上前双手捧起,指腹一遍一遍扫过照片上顾西凉和自己的眉眼,最后指尖停留在自己的容貌上,再抬头望向镜子里的那张脸,情绪终于不受控制。
接着只听见相框和镜片玻璃碎裂的声音,镜子里的人被分成无数个小点。
梳妆柜上的小巧手机也不合时宜地响起,阮恩没有意识地伸出左手去接,接着便听见顾任叫了一声“阮阮。”
她颊上的眼泪终于四处纵横。觉得头痛,心痛,全身都痛,几乎痛的说不出话。
最后的最后,女生侧首咬住衣袖,只余下从嗓子眼里低哑的暗音。
“他不要我了。”
一切戛然而止。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看童话,总是相信自己会有灰姑娘的际遇,只要你足够温柔足够善良内心足够强大。阮恩也对这样的美好深信不疑,那感觉就好像是一朵遗失在天涯的花,悬崖峭壁,伶俜独行,终于有人问津。现在长大了,她依然看童话,深深以为是上天垂怜,自己也好歹演了场灰姑娘的戏码,能够遇见一生倾心的他。
可原来顾西凉不是她的王子,他骑着白马,要走的方向不是她的家。
终此一生,咫尺天涯。
………………………………
35
在顾西凉的每场梦中,仿佛永远都是惊人的红,那颜色,像极了血。
再次从睡梦中睁开眼,明明额际有薄汗流下,男人的眸光却在转瞬间由惊恐恢复到了平静无波澜。
没有了睡意,将手机开机,很细微的铃声还是吵醒了身边人。女人一只手环住顾西凉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他身体上丝丝汗湿。
“做噩梦了?”
“嗯。”
“能和我说说么。”
男人微扯薄唇,一手轻抚上女人的柔顺卷发。
“梦见你出了意外。”
这个回答似乎令女人很满意,她更紧了紧手臂的力度,吐气如兰。
“不要担心,我的身体目前为止都很好。”
一室寂静,没有回答。女人好像又想起什么,喃喃地多添了一句“我不会再一声不响地离开你。”
关于噩梦,何亦舒也一直没有停止过。
她也经常会想,欠下的债恐怕只有下辈子能再还。就如最初心里所想的那样,她对阮恩,有太多太多的感谢和抱歉。感谢她某段时间里,陪在顾西凉身边,不至于令他孤单一人,抱歉自己的再次出现,打乱他们的步调和人生。
可是这些感谢和抱歉,现在的何亦舒更加不能说出口。
半年前的那场车祸,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眼,顾西凉首先听见的便是何亦舒的哭音。她情绪有些激动,对病房里的顾任和周子宁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死。”于是顾西凉挣扎着从病床坐起,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行护士手忙脚乱的过来量血压,换药水瓶,检查瞳孔。当事人却只看了看奔过来握住自己的素手,声涩轻微。
“谁死了。”
顾任见他这副模样,只握紧了拳头,嘴里所有指责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周子宁在一旁拄着拐杖直叹气:情之一字,谁也逃不过。何亦舒紧咬嘴唇,“阮恩”两个字颤抖出声。众人皆等待着狂风暴雨的袭来,没成想只等来一句“阮恩是谁?”
惊恐,犹疑,不可置信满了每个人的眼,而顾西凉只是很平静地一直凝视身边人的轮廓。
“阮恩是谁。”
何亦舒怔愣半响,最后倾身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最用力的拥抱,仿佛得到了什么恩赐,仿佛不抱紧下一刻就会流失。
她说“不是谁,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自从出院回到家,顾西凉仿若变了一个人。
说到底,也没有什么样的改变,性子依然淡漠,棋逢对手依然一针见血,唯一改变的只是很多生活习惯。当然,他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样的,而陪在身边的何亦舒却深刻感觉到。
比如早晨不再喜欢空腹去上班,比如对企鹅与北极熊这两个名词特别敏感,比如喜欢听冷笑话。
再很多比如。
像往常一样,顾西凉早早起身收拾准备去公司。何亦舒习惯起得比他早,从客厅上楼来发现他已经在洗漱,便自觉地去衣柜挑自己亲手配套的西装,衣服取出时,顾西凉也刚好从洗漱间走出来。他动作娴熟的换上衬衣,然后是外套,何亦舒几步过去帮他接着打领带。
她很喜欢为他做这些小事,仿若一对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
而顾西凉身子正好面对床头的墙壁,那里有一副大大的表框照片,照片中的自己笑得欢畅,女生则满脸通红,发丝被海风轻轻刮起。
“你还是直发好看。”
闻听这突兀的陈述句,何亦舒一愣,打领带的手也停滞了,半晌才继续手下的动作。
她抬头扬眉淡笑。
“真的么?那我去烫回直发好了。”
顾西凉不点头也不说阻止的话,只是拿好一切随身物品和车钥匙往楼下走。看见餐桌上的吐司面包和牛奶,不由地蹙了眉,于是转身对着跟下楼的何亦舒半是埋怨地道。
“怎么回事。”
抬眼望见餐桌上的食物,何亦舒随即明白了对方指的什么,低眉顺目的解释“你这半年的早餐几乎全是鸡蛋,我怕你会腻。”顾西凉也不再多说什么,居然脱下刚刚穿好的外套,卷起衬衣袖子亲手去厨房做早餐。
果然,还是鸡蛋拌葱花。
如果不是顾西凉的脸色太过平静与正常,何亦舒会以为这种倾向于强迫症的这种行为,是他对自己的变相惩罚,毕竟她如此了解他。
喜欢顺从讨厌解释,喜欢牛肉讨厌鸡蛋,有些大男人。尽管那些了解已成为曾经。
大概10分钟,两人已经面对面坐着吃早餐,默默无语,可何亦舒本也不是多话的人,便也觉得没什么。直到一双银质的筷子从对面伸过来,她还未有所反应,盘子里就多了一块鸡蛋。何亦舒抬起头,正好对上顾西凉略带温暖笑意的脸。
他说“你身体不好,要多补充蛋白质。”
惊讶和些微的委屈就写满了何亦舒的脸。
“西凉,我吃鸡蛋会想吐,你知道的。”
男人便抛过一个疑惑的眼神,嗓音依然温润。
“哦?我怎么记得你喜欢呢。”
于是这顿饭吃得压抑,让人再也不能心安。
最后用完餐,顾西凉才将仪容重新整理完毕,叮嘱何亦舒一句“别忘了吃药。”接着再无留恋的开门,上车,绝尘而去。
目送男人离开,何亦舒又像想起什么似地踏上卧房,有些费力地将床头那副大大的合照取下来。这件事从她第一天开始入驻顾家就已经想做了,却碍于对阮恩的愧疚,便没有改变房子的任何格局,只将衣橱里属于阮恩的衣裳处理干净。而现在,那副合照已经开始有些影响顾西凉,她不能继续坐视不理,只能在无人窥听时,凝望那与自己9分相似的模子道一句“对不起。”
本来应到下班时间,顾西凉却去赴了韩裔的约。
最近顾氏旗下的2家中型企业有异动,想着趁上头无暇顾及的时刻找机会海捞一票。这有些像古时的藩王,趁朝中领导者疏于防范军心不济时攻皇城。有几位股东已经将手里的股票抛到市面销售,最先朝与顾氏旗鼓相当的韩通兜售。
韩裔讶异此种明显的异动,顾西凉怎会毫无发觉?于是约他“叙旧”。
一脸好奇的盯着刚在对面坐下的人,韩裔单刀直入主题。
“不要告诉我贵公司发生的某些事,你被蒙在鼓里。”
紧接着又想起什么,吐出一句“看来阮恩对你造成了不小影响。”
这是顾西凉半年以来第二次听人说起这个名字,没有多问,只喝一口香醇的茶淡然道。
“你是指某两家子公司向韩通抛售股票的事?”
韩裔庆幸,还好,差点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于是他也一手端起面前的茶杯戏耍,饶有兴趣。
“这么说你是知道的,可据我观察你迟迟没任何动作。”
对面的人闻言却一笑。“我不急。”
“这出戏他们想唱就等他们去唱,起码到目前为止,那还是独角戏。”
闻言,韩裔却挑了眉。
“哦?看来顾总早就猜到韩通不会接受对方伸出来的手?可是你哪来的自信?”
男人耸肩。
“并不是在下有自信,而是对韩总有一定的了解。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得罪整个顾氏,这笔买卖怎么看怎么赔本。既然韩通都不接,其他的更不敢轻举妄动。那我又何必费力气做些不讨好的补救。燕子飞了,发现外面冷,它自然又会飞回来。”
克制住鼓掌的冲动,韩裔刚准备再说些什么,他的手机却响起。
………………………………
36
韩裔的手机响起,禾雪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
“你在哪里?”
“公司对面的茶餐厅。”
“哦,我没什么事,就正好经过你们公司,看看你有没有下班。”
闻言,韩裔便没有一丝犹豫地吐出两个字。
“上来。”
刚打开包间门,禾雪便看见了顾西凉,他正站起身来向韩裔点头告别。
有多久没见了?她以为再不会见到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男人。如果不是他,阮恩还好好的在自己身边或哭或笑,可是现在的自己,再不能知道她究竟是哭还是笑。又或者不念前尘种种,投入轮回。
她希望是后者。
从禾雪身边经过时,顾西凉的视线在她身上逗留了几眼,却发现女生满是愤怒的脸。他不去深究,与之擦身而过,出门搭电梯下停车场取车。
刚进家门的那一刻,顾西凉似遭雷击。他眼见对面的人缓缓朝自己走来,米衣素裙。
“看你的表情好像不喜欢?不是你说直发好看的么。”
于是顾西凉才回过神来,简洁地答了句“喜欢。”
接着将带回家处理的文件和报表放在玄关的置物柜,换好拖鞋后,径直上了楼。
听见他的那句喜欢,何亦舒才放下心来。两人吃过晚饭后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何亦舒捧一本时下刚流行的言情小说解闷,顾西凉则呆在书房做行情走势分析。他期间从书房回了卧室一趟拿资料,见她津津有味地读着什么,有些好奇地从何亦舒背后倾身去看,却恰好看见一个关于企鹅与北极熊的冷笑话:
有一只企鹅,他的家离北极熊家特别远,要是靠走的话,得走20年才能到。有一天,企鹅在家里呆着特无聊,准备去找北极熊玩,于是他出门了。可走到路的一半时,发现自己家的煤气忘记关了,这就已经走了10年了。可是煤气还是得关啊,于是企鹅又走回家去关煤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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