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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魅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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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璟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可眼前三人的对话让他很是不爽。

    他侧过身,不屑的看了看三人,随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哼!萧俨,你成心延误军机,是轻慢本帅嘛!”

    茶仪卿闻言没有言语,凤九天的眉毛却向上挑了挑。

    “李璟!你若胆敢加害茶兄,我定饶不了你!”

    “你不饶我?就凭你这乡野刁民也配!”

    凤九天闻言眼中满是怒火,就连握剑的骨节都咯咯作响。

    任何人都能感到他的震怒,与周身越来越重的杀气。

    李璟见状不禁有点惧意,只得狠狠的瞪了茶仪卿一眼。

    随后他拔出腰间宝剑,向南一挥,带着军队有些悻悻的去了。

    “凤少侠,你真的放心……”

    茉莉见军队走远了,有些担忧的说着。

    凤九天缓缓点了点头,脚步却没有停留。

    “我想李璟应该不会嫌他自己的命太长了吧?”

    这句话若是在别人口中说出,无疑是要贻笑大方的。

    但在凤九天口中说出,却显露出自信与杀机。

    茉莉像是被他的话震住了,一时间变得默默无语起来。

    直到凤九天消失在街角,她仿佛依旧没有回过神……

    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

    自古英雄必守信,无信之人焉能立于天下?

    凤九天虽是个热爱自由的人,更是个守信之人,他既然答应了茶仪卿,就决计不会出尔反尔。

    答应了寸步不离金陵,他便不会踏出金陵半步。

    答应了寸步不离李昪,他便不会离开皇宫分毫。

    他每日除了练功、喝酒,其余时间几乎都陪在李昪身边,李昪对他很好,好得让他感觉又回到了舅父身边。

    陪伴李昪期间,有很多怪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首先,每过三个月,李昪就要服用一种神秘的药物。

    凤九天不知此药的来历,却知道李昪对其视若生命。

    除此之外,李昪还越来越迷恋丹药,笃信道士。他的脾气也变得暴躁,时常莫名的暴怒。

    两年中李昪变了太多,变得让凤九天有些诧异。若非他每日都陪在李昪左右,绝对会认为李昪被掉包了。

    凤九天无力改变这一切,只盼着茶仪卿能早点回来……

    时光如水,转瞬两年。

    两年里,凤九天每日都在关心战局,更关心茶仪卿的安危。

    闽国是个小国,却绝对不是个弱国。

    茶仪卿不只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更是个谋略超群的智者。

    大军虽未连战连捷,却也仅吃过一场败仗,随后越挫越勇,几乎将闽国疆土尽数纳入版图。

    自古无不散之席,亦无不决之战。

    捷报传来,大军得胜凯旋。明日就要回到国都金陵。

    夜,月夜。

    凤九天躺在床上,久久难眠。

    “茶兄、李璟、尚清天、四个神秘人、金佛……”

    他口中喃喃自语,重复着许多看似无关,实则有关的词语。

    谁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心中总有些不安,一种隐隐的、无法形容的不安。随着大军离金陵越来越近,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起来!

    良久,凤九天终于睡着了。

    他近来频频做梦,今夜又做梦了。

    这是一个无比离奇、无比清晰、无比真实的梦……

    昆仑山,玉虚峰。

    满天飞雪,地势高耸,雪峰突兀。

    这里没有艳丽的花海,也没有恢弘的宫殿。

    但在凤九天心里,这里的冰雪却是天下最美的风景。

    他恍惚又回到从前,回到这一别数年的故乡。

    凤九天此刻心情有些复杂,愉快中带着一丝不安。

    这种感觉来自不远处的几间草屋,几间他熟悉的草屋。

    这里是舅父的家,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但本能却在告诫他,千万不要靠近这些草屋。

    因为草屋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致命而莫测的危险!

    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

    他明知草屋会带来危险,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靠近……

    “舅父!”

    凤九天进了草屋,激动的喊了起来。

    屋中有一位飘逸出尘的老者,背门而坐。

    老者闻声缓缓转过了身,朝凤九天招了招手。

    凤九天情不自禁地凑到老者身边。

    突然,他面前出现一道光,一道剑光!

    这道剑光径直刺入凤九天的胸膛,一剑贯穿。

    凤九天不敢置信的看着老者,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把剑。

    “舅父,你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哈,没有为什么!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是你的外甥,是您一手带大的啊!”

    “那又如何?我不允许任何人阻挡我的大业!”

    老者狞笑着拔出了剑,熟悉的面庞瞬间变成了狼脸,贪狼!

    “啊!”

    凤九天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

    他全身衣裳已被冷汗湿透。

    这梦境无比真实,真实得根本不像是做梦。

    有所思,才会有所梦。

    梦中的画面无疑是凤九天心中最不愿接受的结果。

    无论凶手是何等的高手,他都有勇气拼死一搏。

    但他唯独不愿凶手是舅父,从小把他带大的舅父。

    在他年轻的生命中,早已失去了无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而他现在真正拥有的,只有茶仪卿、舅父,以及流云剑。

    此刻他的心中,不仅仅是不安,还有后怕与烦躁。

    迷茫中,他披衣而起,踱出房门,迎接天际第一缕曙光。

    曙光是希望之光,能抹平人心中的创伤。

    凤九天的心渐渐平稳下来,神情变得轻松许多。

    这两年中,他几乎毫无作为,就像一把被闲置已旧的利剑。

    但他十分清楚,随着茶仪卿还朝,自己势必再露锋芒!

    两个时辰后,天已大亮。

    往日冷清的东城门,今日却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城中百姓奔走相告,大军就要得胜回城了。

    凤九天两年未离开皇宫,此时也挤进了人群。

    以敌人的行动作风来看,他们绝对会做最后一搏的。

    所以他不只是来迎接茶仪卿,更是来保护金佛的。

    “哒!哒!哒!”

    无数马蹄声已从远处传来。

    声音宛如闷雷,金陵城的地面都随之颤抖。

    马蹄声虽然常见,可如此雄壮的马蹄声,却少之又少。

    除了人彪马悍的契丹外,有如此军势的,恐怕只有唐了。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大军的脚步声,也逐渐清晰起来。

    片刻过后,浩浩荡荡的大军出现在东城门外。

    走时仅有五千人的队伍,凯旋之时已达万人。

    队伍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几位主将及马车上一口木箱。

    木箱虽很寻常,却极是庞大,被三匹健壮的骏马拉着。

    众人虽看不见箱内的东西,却都知道一定是那尊传说中的金佛。

    上万人的队伍井然有序,对沿途百姓秋毫无犯。

    这样的军队怎能不受百姓的爱戴!

    谁料在光天化日之下,偏有人要当众犯大军的晦气!

    光,剑光!

    道路两旁的人群中,突然出现数十道剑光。

    这样的剑光必定来自利剑,而挥动利剑之人,通常都是高手。

    剑光泛起时,人群中跃出数个黑衣人,拦住了行进中的军队。

    “什么人!竟敢在京城截杀大军?”

    祖全恩率先举起大刀,怒喝着点指面前这伙人。

    这些人仿佛都是聋子,竟对祖全恩的话恍若未闻。

    他们眼中只有那口木箱,根本没把上万大军放在眼里!

    他们兵分两路,一伙人持剑而上,直奔木箱。其余几名刺客,分头袭向马上几员大将。

    祖全恩正欲下令放箭,人群中又跃出一伙人黑衣人,直冲进队伍中,南唐大军实力虽强,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阵势。

    李璟看看身边几员大将,有些惊慌的大喊起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拿下!”

    他的话音未落,其中一名刺客竟已到了他的马前。

    这人明显是刺客中的首领,也是刺客中武艺最高的。他毫不慌张地指挥着其他人去抢金佛,自己却腾出手要杀李璟。

    这样的人无疑很可怕,因为他们都是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皆看轻生死,不只别人的生死,还有自己的生死。

    他们从来不知畏惧,剑法冷酷而绝情。

    这是把少有的利剑,绝对可以一击致命的利剑。

    这把利剑已然刺出,化作寒芒,直点李璟前胸。

    李璟此刻很慌张,纵然是在战场上,也从未如此慌张。

    他知道自己根本躲不开此剑,只能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当!”

    一道劲风与寒芒相撞,火星四射。

    劲风尽收寒芒,又回到了一人手中。

    有如此反应、如此身手,如此忠心的,绝对不多。

    但茶仪卿偏偏是其中一个,而且是距离最近的。

    刺向李璟的剑被挡下,刺客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但茶仪卿的脸色更难看,难看得十五个人能看上半个月。

    不仅因为他们欲在光天化日下截宝杀人,更因为他们的剑法!

    这种剑法茶仪卿虽不认得,但给他的印象却无比深刻。

    因为淹城截杀他和小九的四个神秘人,使的正是相同的剑法。只是他们使来,比起淹城那四个神秘人,显得差些火候。

    “是谁指使你们来劫金佛的?”

    “当然是我们老大!”

    “你们老大又是何方高人?”

    “你已是快死之人,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些!”

    这人说着向茶仪卿连刺数剑,剑招迅捷而阴损。

    茶仪卿在马上行动不便,只得纵身跃起。

    只见他身子猛地俯冲而下,右手挥扇向下斜劈,看似飘逸的折扇,瞬间化成一道疾风。

    这道疾风利过神兵、快似闪电、寒若玄霜。

    刺客纵然武功再强,见到此招,神情也变得凝重而焦灼。

    他正不知该如何应对,茶仪卿的攻势却猛然一滞。

    “咳!咳!咳!”

    茶仪卿明白,此招如果得手,必能斩下敌人的首级。

    可他却突然咳了起来,咳声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

    随后,他喷出几口鲜血,霎时染红了衣裳。

    几个刺客像嗜血的恶魔,见茶仪卿吐血,纷纷兴奋的挺剑逼近。

    茶仪卿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却仍用身子死死护住李璟。

    “你们要动手冲我一人来,不要伤害伯玉!”

    茶仪卿此刻虽已有心无力,却还是朝他们大声喝道。

    刺客首领闻言一阵冷笑,看向茶仪卿的眼神满是轻蔑。

    “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想护主?实在是痴人说梦!”

    他身边几个刺客也随着冷笑,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

    突然间,他们的笑容都僵住了,彻底在脸上凝固了,因为他们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不像是人发出的,却像是九幽索命的恶灵。

    “你们这些死人,有何资格在此放肆!”

    随着话音,一个白衣少年缓步而来,从容得宛如闲庭信步。

    上万军队都无法轻易摆平的刺客,他却全未放在眼中。

    茶仪卿见到此人,凝重的脸色变得和缓下来。

    他眼中放出了两道光,两道充满希望的光。

    他知道自己得救了,李璟得救了,金佛也不会有事了。

    这种绝对的信任是挚友间才有的,着实让无数人羡慕。

    刺客首领不是弱者,更不是轻易屈膝之辈。

    他虽为白衣少年气势所摄,却绝不会轻易认输。

    “凤九天,你少多管闲事!”

    “还算有点见识。”

    “你以一人之力灭了鬼境,江湖中人谁不认识你?”

    “既认得我,就该知道一件事!”

    “何事?”

    “你既然来了,就走不了了!”

    凤九天说得很自然,仿佛说的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刺客首领收起了冷笑,额头渗出了冷汗。

    无论是江湖也好,还是整个天下也罢,凡是强者说出的话,看似不切实际,但却不会被当成玩笑。

    瞬间,寒芒一闪,血光乍现!

    刺客首领已然倒下,咽喉被一剑洞穿。

    在场众人谁也没看清他的剑。

    凤九天不是个不切实际的人,从来都不是。

    只要他想,他的剑就永远是那么神鬼莫测。

    他说过要一个人死,这个人就绝对不可能活。

    十大高手如此、李佐琳如此、萧赞如此,就连廖楚笙也如此!

    更何况刺客首领再强,比起这些人也是天壤之别!

    南唐百姓无不振奋,众刺客无不心惊胆战。

    刺客本就不擅长公开群战,此时更是变成一盘散沙。

    李璟见状不禁大笑起来,无比愉快的大笑。

    他朝众人一挥手,兴奋的大声喊了起来。

    “这些贼人已是强弩之末,还不速速给本王拿下!”

    众军兵立即行动,只片刻功夫,剩下的刺客尽数伏诛,无一漏网。

    南唐众人无比喜悦,看向凤九天的目光满是敬佩。只有李璟和茶仪卿的脸色,仍显得不太好看。

    李璟的脸上满是嫉妒,而茶仪卿的脸上满是责怪与担忧。

    “茶兄,你怎么了?”

    凤九天有些奇怪,不解的看向茶仪卿。

    茶仪卿却指了指刺客的尸体,又指了指皇宫。

    凤九天弯腰看了看这些尸体,脸色陡然变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种花,一种无比妖艳而熟悉的花。

    “泣血梅!又是泣血梅!”

    凤九天低声喃喃自语,精神似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又偏偏无力反驳!

    “我不是让你不要离开义父吗?”

    茶仪卿注视着凤九天,语气有些生硬。

    凤九天心中有些委屈,可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明白茶仪卿的意思,自己可能犯了致命的错误。

    或许这些刺客只是为了吸引他们注意,而真正目标却在皇宫。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凤九天两年的努力,就要毁于一旦。

    茶仪卿并没有再责怪他,只是快步向皇宫方向而去。

    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凤九天还是第一次见茶仪卿生气。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记得两年前在清逸楼下,曾见过这个不凡的大汉。

    那时他还是个粗衣百姓,现在却成了威风凛凛的将军。

    此时凤九天没有心情上前搭话,而是急匆匆去追赶茶仪卿了。

    茶仪卿刚进宫不久,李璟与祖全恩也到了。

    他们向李昪交代完了战果,就都打算出宫了。

    李昪一向不太喜欢李璟,可这次却把他单独留了下来。

    茶仪卿察言观色后,也小心翼翼的告退了。

    他才走出皇宫大门,就见凤九天从宫门外迎了过来。

    “茶兄,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只是有些事情我需要好好想想。”

    “有事要想想?”

    “是啊,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说一个人有预感,或许只是杞人忧天而已,可两个人同时都有预感,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半晌后,萧府。

    两人坐在书房中,宛如两年前。

    他们本以为这一天到来后,会变得轻松一些,可他们都发现自己错了,却又不知错在哪里。

    “小九,你知道莉儿去哪了吗?”

    “不知,你走后她也离开了,我也两年没见她了。”

    “两年中你是否离开过皇宫?”

    “没有,你让我保护叔父,我怎会擅离职守。”

    “那宫中可有什么事发生过吗?”

    “没有,一切正常,只是……”

    “只是什么?”

    “叔父好像变了,跟以前判若两人。”

    “我也感觉到了,你确定义父还是从前那个义父?”

    “我确定,我愿以性命担保!”

    “我信你,可这又该如何解释?”

    “或许和神秘的丹药以及那些道士有关。”

    “丹药?道士?”

    “是的。”

    “什么丹药?何处得来?”

    “不知,但叔父每隔三个月都要服用!”

    “那些道士是否可疑?”

    “不可疑,最多骗些钱财而已。”

    “那就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茶仪卿与凤九天四目相对,眼中都蕴含着隐隐的不安。

    他们之间的气氛,以往都是愉快抑或是凝重的,可这次却有些古怪,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突然,从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香。

    茶仪卿知道是谁来了,可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房门被轻轻推开,茉莉飘然进来。

    “萧郎,你去了这么久,害我一直担心你……”

    “莉儿,这两年你去哪了?”

    “我还能去哪?当然是回素心山庄了。”

    “你回去做什么?”

    “看病、采药、教徒弟。”

    “你只做了这些?”

    “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那你怎知我今天回来?”

    “人家关心你,一直托人打听,方知你今天回来。”

    “是吗?可大军路线乃是机密,你怎会提前知晓……”

    茶仪卿还想再问下去,茉莉有些生气地打断了他。

    “难道我是犯人吗?”

    茶仪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充满歉意。

    “这……是我言语不周,还请见谅!”

    “唉,你还是老样子,见谁都觉得可疑。”

    茉莉有些不太高兴,却还是无奈的笑了笑。

    凤九天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开口打断他们的对话。

    “茶兄,我听说你们途中吃过一场败仗?”

    “是啊,那次是我失算,否则营寨不可能失火!”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对方有几个高手趁夜放火。”

    茶仪卿脸色本已缓和下来,此刻却突然变得凝重。

    凤九天和茉莉见到他的神色,不禁都吓了一跳。

    “茶兄,你想起什么了?”

    “那晚大火之后,我在营外看到了泣血梅!”

    “又是泣血梅!为何现在的一切都和泣血梅有关!”

    “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要么有人频繁以泣血梅来诬陷凤前辈,要么……”

    “要么什么,你说下去。”

    “要么凤前辈确是神秘组织老大,并以泣血梅为标志。”

    “不会的!舅父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这种可能性凤九天并非没想过,而且想过无数次,可此时听茶仪卿说出来,他心中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茶仪卿并不想继续讨论下去,而是独自走向后院。

    萧府虽不算奢华,却精巧别致。

    无论是自然,还是园林,向来无水不灵。

    茶仪卿一直觉得后院该挖个荷花池,但又恐劳民伤财。

    可当他转过回廊,穿过一道月亮门后,却被眼前景象彻底惊呆了。

    因为他眼前竟真的出现了一片荷塘,优美而清新。

    荷塘旁陈设着一方大石,还有几块高大精美的假山石。

    这样的景色是他梦寐以求的,也曾是他多次幻想过的。

    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不是愉快,而是一阵费解。

    他清楚自己府中之人,绝对没有胆子背着自己修建荷塘。但如果不是府中用人修建,那眼前荷塘又怎会凭空出现呢?

    他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身后传来了两人的脚步声。

    这两人个脚步声他很熟,熟得根本不用回头去看。

    “小九,你知道这片荷塘,是怎么回事吗?”

    “这是叔父下旨修建的。”

    “义父为何要下这样的旨?”

    “听说是为了和天佑寺、齐王宫,形成个风水局。”

    “天佑寺是什么地方?”

    “是为了迎奉金佛,特意修建的一座寺庙。”

    “这是谁的主意?”

    “不知是何人给叔父的提议。”

    “现在已经落成了?”

    “天佑寺与荷塘并非同时开工,却是同时竣工的。”

    “唉,义父一生勤俭,不料老来却如此……”

    茶仪卿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叹息背后是臣对君、子对父的无奈与惋惜。

    “大人,齐王亲自带人拜望!”

    一个有些年迈的老管家,快步来到三人身后。

    茶仪卿并没有惊讶,只是从容的转过了身。

    “齐王前来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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