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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魅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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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江湖中人知之不多,但我们却查清楚了。”
“那你的意思是,还有人会养泣血梅?”
“有伙歹人在昆仑余脉种植此花,以此诬陷凤大侠。”
“那伙歹人是谁?现在哪里?”
“他们早已取下花朵,并将花匠杀人灭口了!”
“可余脉至江南甚远,如何才能让其保持娇嫩?”
“当然是用特殊药物,具体配方不得而知!”
“多谢乔帮主告知,让我顿开茅塞!”
凤九天一向狂傲,此刻却恭敬的施了一礼,若对于有助自己之人还傲慢,岂非成了天大的混蛋?
“阿弥陀佛,凤施主可在草庐之内?”
少林寺方丈同光大师双手合十,显得慈祥而**。
凤九天就在他面前,所以他问的凤施主自然是凤怀山。
“不瞒大师,我舅父已于昨夜故去了!”
“什么!凤大侠因何而死?”
神龙派掌门李瀚阳眉头一蹙,诧异中带着悲伤,正一派天师慈妙真君口念道号,悲伤之色溢于言表。
凤九天正要答话,万玉龙却怒气冲冲大喝起来。
“诸位前辈,恩师正是惨死于凤九天之手!”
他的语气万分肯定,让人无可置疑,众人看凤九天的目光,瞬间从敬佩转为敌视。
“凤九天,我还当你是善类,不料如此狼心狗肺!”
李瀚阳与乔建贤怒目圆睁,似乎随时都要出手。
凤九天恭敬之色瞬敛,脸上仿佛凝了冰霜。
“万师弟,你冤枉我就罢了,真要置我于死地吗?”
“凤九天,你不但该死,还当食肉寝皮!”
万玉龙咬牙切齿说着,当场无数人齐声附和,此刻大多数人都不再把凤九天当成英雄和朋友,而是视之如同魔头,十恶不赦的魔头!
对待十恶不赦的魔头,正道中人只有一种态度,那就是群起而攻之,不除之誓不罢休!
“诸位,此事尚未查明,不可冒然动手!”
茶仪卿带着茉莉出了屋,朝数千弟子大声高呼。
李瀚阳见来人竟是茶仪卿,不由微微一愣。
“说话的莫非是大理寺卿萧大人?”
“李掌门好眼力,在下正是萧俨!”
“萧大人,你不在唐国办差,何故来此?”
“我此来既是为私,也是为公!”
“哦?莫非你是凤九天的朋友,来此调查泣血梅?”
“没错,李掌门果然一语中的!”
“那你自然要护着凤九天,说的话不值一听了!”
“凡事虽要讲情,却更要讲理吧?”
茶仪卿一字一顿的说着,目光紧盯着四位掌门。
他此言虽然有理,乔建贤却颇不以为然。
“萧大人,那依你看凤大侠是怎么死的?”
“多半是凶手易容杀人,意图栽脏嫁祸!”
“易容?莫非你当我们不知韩王之事吗?”
茶仪卿闻言脸色变了变,竟被问得有些难以应答。
凤九天发出一声冷哼,正眼都不看乔建贤一眼。
“乔帮主,茶兄为何要假扮韩王?”
“是……是为了除掉奸贼。”
“没错,他不顾自身,为天下除贼!”
“那又如何?那也不能否认其手段卑鄙!”
“舍身除贼卑鄙?那乔帮主有何不卑鄙的建树呢?”
乔建贤被问得脸发红,同时发红的还有他的双眼,双眼发红的他,只会做一件事——杀人!
不是自己杀了别人,就是让别人杀了自己!
掌如疾风,势如雷霆,世罕匹敌。
若非绝顶高手,怎配作第一大帮之主?
凤九天却似乎全未看到,没有一丝动作。
乔建贤不由停掌,生怕他会使用阴招。
“凤九天!你为何不拔剑?”
“我习剑不为杀人!”
“不为杀人?那习之何用?”
“不为杀人,而为卫道!”
“卫道?”
“只有邪魔外道,才该杀无赦!”
“我没空和你贫,受死吧!”
乔建贤说着口中一声暴喝,就要再出掌。
凤九天微微颔首,流云剑却没入自己肩头。
“你要做甚,疯了不成?”
“不!我没疯!”
“疯子才会自己伤自己!”
“我刺此剑,只为了一件事。”
“何事?少卖关子!”
“我纵屠尽你帮,也是为你所迫,也绝非背叛正道!”
乔建贤正欲冷笑,可见凤九天杀意冲天,何人敢笑?
凤九天看着另外三位掌门,恭敬的深施一礼。
“三位,你们今日也定要与我为敌吗?”
三人相视对望,半晌才壮着胆子点了点头。
凤九天见势非但不慌,反而发出了爽朗的大笑。
“好!尔等虽不辨善恶,却不惧生死,佩服之至!”
随着他的笑声,他毫不犹豫的又刺了自己三剑。
鲜红的白袍、鲜红的利刃、鲜红的双眼。
山峰吹乱青丝,鲜血染红白雪,格外触目惊心!
“小九,千万别莽撞行事!”
茶仪卿连忙开口,尽显焦急之色。
凤九天笑了笑,轻蔑而霸气的开了口。
“他们心智既昏,我就用鲜血将其唤醒!”
他口中说着,宝剑出鞘,势如流虹。
剑饮鲜血,自孕有灵,护主杀敌,生死相随。流云剑此刻嗡嗡作响,仿佛真的有了生命。
大雪忽至,随风飘洒,杀气直冲九霄。
他剑尖大绽光华,剑刃比冰更冷,所过之处生死尽断。
敌人近千,高手如云,又怎抵凤九天一剑?
茶仪卿毫不犹豫的从怀里取出一粒丹药放入口中。
纵损十年阳寿,换挚友平安,又有何惧!
他怎忍心让小九一人血战,自己却袖手旁观?
凤九天见两人出手,本想阻拦,但还是忍住了。
若出言阻拦岂非嫌弃?岂非让茶仪卿生不如死?
凤九天知道,现在除了向死求生,别无退路。人处险地,往往会爆发潜能,连自己都震惊的潜能。
三人身影飘忽,绝招尽施,横扫千人亦似等闲。
此战之惨烈在江湖罕见,惨绝人寰,无言可喻。
原本清净雄伟的昆仑虚,此时已变成人间地狱!
大战持续多久,死伤多少,无人知晓。
但所有人都知道,此战之惨,生平仅见。
若非四大掌门皆非死即伤,只怕仍要持续下去。
各大门派死伤无数,但谁也不敢怨恨凤九天。
恨是人的本能,但却只会恨自己所能企及之人,对于不能企及之人,他们也只能选择仰望。
不过这种仰望中尽是阴影,永远,永远挥之不去……
………………………………
第二十五章 水落石将出
肃杀满天风雪里,玉虚燕脂凝夜紫。
大战虽息,杀伐虽止,殷红犹存。
原本清净纯洁之地,这时一片血腥狼藉。
凤九天一生向善,从未想过要滥杀一个好人。
此刻目睹满山的尸骨,心中尽是惆怅与唏嘘。
“到底何为正?何又为邪?”
凤九天目视远方,似在问苍天,又似在问自己。
这时茶仪卿默默走到他的身后。
“世间正邪难分,凡事问心无愧便是。”
“以杀戮证明自己无辜,又怎能真的无愧?”
“你是不是想起了廖前辈?”
“是啊,他当时心中恐怕比我更难过。”
“小九,你变了,终于还是变了。”
“或许吧,我以前杀伐果断,此刻却悔恨良多。”
“小九,不必自责!你所言不错,以剑卫道亦是善举!”
凤九天转过身,两人紧握双手,并肩而立,默默注视着天边那轮如血的残阳。
当晚,三人趁夜下山。
他们都身受重伤,自然不能再住破旧的古庙。
山下人烟虽稀,却幸好有位茶仪卿的故交,于是三人加快脚步,到他庄中留宿。
主人腾出几间上房,安排三人住下了。
凤九天整晚都在床上辗转反侧,忧心忡忡。
龙行云是正道之首,本该神圣不可侵犯,但在舅父记载中,他却是个小人,弑师夺权、残害同门的小人。
若放在往日,他会深信不疑,但此刻却怀疑是敌人嫁祸之计。
他只得披衣而起,敲响了茶仪卿的房门。
茶仪卿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但对凤九天却是个例外。
“小九,你找我是为龙前辈的事吧?”
茶仪卿缓缓打开房门,笑着望向凤九天。
凤九天闻言一愣,随即用力点点头。
两人步入房中,相对而坐,秉烛夜谈。
“茶兄,依你看舅父记载之事是否可信,龙前辈到底是善是恶?”
茶仪卿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开口反问。
“小九,你知道我们为何至今没找到真凶吗?”
“不知。”
“那你知道为何有那么多无辜之人接连惨死吗?”
“不知。”
“还有,你知道我们忽略了什么?”
“不知。”
凤九天面色凝重,每句“不知”中都是无可奈何。
茶仪卿并没有取笑看似有些发懵的凤九天,反而十分郑重的继续说着。
“期初我也不知道,直到凤前辈意外离世方才找到原因!”
“什么原因?”
“我们太依赖自己的眼睛了,太舍本逐末了!”
“眼见为实,不依赖眼睛,那该如何判断?”
“自然是靠心,具体即为逻辑。”
“你此言何意?”
“我们已陷入凶手彀中,一切眼睛看到的都不可信!”
“你说的太云山雾绕了,我听不懂!”
“简单点儿说,我们不要再轻信任何表面的证据。”
“我们本来就缺少证据,若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之奈何?”
“我想我们要辛苦一点了,明日便启程。”
“启程?你想去哪里?”
“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找我,想让我随你去哪里吗?”
“去……去涟霞山!一路行来,险些忘记!”
凤九天眼睛突然亮了,仿佛被惊醒的梦中之人。
茶仪卿淡淡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晨曦入深庄,初日照清虚。
三人起得很早,正在促膝清谈。
“茶兄,我们今日何时动身?”
“辰时末动身。”
茉莉闻言微微一愣,不解地看向两人。
“凤少侠,你们伤势未愈要去哪里?”
凤九天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斜眼看向茶仪卿。
茶仪卿轻摇折扇,对茉莉温柔的笑了。
“莉儿,我们要去武当山紫霄岩……”
茉莉不待茶仪卿说完,眼中就露出了惊诧之色,如此神情在她眼中一闪即过,宛如过隙的白驹。
“你……你们去紫霄岩做什么?”
“听说魔头谭安洺命丧于此,故此想去一游。”
“他不是魔头!而且……你们不再破案了?”
茉莉初时有些愤怒,可随即又迅速的缓和了。
茶仪卿似全未察觉,只是不断催促着凤九天。
“小九,你快去收拾东西,再耽搁一会来不及了!”
他随后又看向茉莉,继续温柔的说着。
“莉儿,那里风景优美,你一定会喜欢!”
茉莉犹豫了一下,轻轻摇头,柔声回答。
“萧郎,我伤势严重,还是不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留下陪你。”
“不用,凤少侠更需要你,你还是陪他去吧!”
“可你的伤……”
“你难道忘了,我可是神医,不会有事的!”
茉莉故作轻松的笑了,手却下意识按向伤口。
茶仪卿温柔的笑了笑,神情显得有些不舍。
不久,两人辞行而去。
他们一路夜行晓住,数日方至涟霞。
两人从小均长于此地,上山自无阻碍。
但他们并未光明正大上山,而是选择夜探。
两人武艺虽非天下第一,江湖上却也罕逢敌手。
凤九天对自己轻功很自信,同时更相信一件事。
若自己闯不上去,凶手也决计不能!
夜,深夜。
又到深秋,天地萧索。
水云阁虽不大,但实力绝对强悍。
正常人都会选择奇径上山,疯子才会硬闯正门
凤九天绝对不是疯子,他想凶手多半也不是。
天下哪有独步武林却又智慧无双的疯子呢?
一条潺潺的小溪,蜿蜒着绕过山腰流到后山脚下。
在月光映照下,溪水显得更加明亮。
两人走了一段路,忽闻水声极大,滔滔不绝,仿如雷鸣。在高山之上,只有瀑布能发出这么大水声。
瀑布从山顶飞流而下,气势磅礴,极是宏伟壮观。
“小心!快到第一处关卡了!”
两人脸色一凝,相视点头,小声齐齐说道。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果然见前面是一片空地,旁边有个小水潭。
潭边一条小路上,一个红衣老者负手而立。
貌不惊人者,未必技不惊人,这位老者正是实例。
两人正想悄悄避过,却突听老者一声暴喝。
“什么人!不要鬼鬼祟祟,速速现身!”
凤九天瞳孔骤然一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他的轻功,想避过一流高手也绝不废吹灰之力,但老者却能在瞬间发现自己,实在难以置信。
剑,寒芒一闪。
凤九天不想伤人,不代表凶手不想。
想彻底查明真相,只得考虑一切可能。
凶手连环几剑击伤老者,也是可能之一。
老者见到寒芒一惊,斜里猛滑出了三四丈,随即他又是一声暴喝,双掌齐齐击出,招数刚猛绝伦,快如风,烈如火,疾如电。
凤九天并未闪避,挺剑直上,颇悍不畏死。
若还在乎生死之人,谁会冒死刺杀阁主呢?
两人以快打快,招招神速,式式迅捷。
凤九天罕有败绩,自然不会败于老者手下,但却拖过几十招方才取胜,众弟子早已围拢。
凤九天并没有丝毫畏惧,只是心中疑惑越来越重。
“什么人!为何夜闯涟霞奇径!”
为首一名英俊少年,点指凤九天喝问。
凤九天并不答话,只朝他微微一笑,茶仪卿不再隐藏,径直走了过来。
“周维师弟,好久未见了!”
为首少年见到茶仪卿,这才露出笑容。
“你……你是萧师兄?”
“没错,多年未见,幸未遗忘。”
“那这位是?”
周维一指凤九天,朝茶仪卿问道。
凤九天冷笑了数声,一字一顿说着。
“连我都不认识,真枉费家父一番苦心!”
周维闻言一愣,仔细打量再三,忽然笑了。
“是凤师兄啊!恕我眼拙,见谅见谅!”
众人见大水冲了龙王庙,全都笑着寒暄了一阵。
凤九天并未多说什么,径直走到一人身边。
这人年纪略长,长相朴实和蔼,始终一言不发。
“牧兄弟,数年未见,愈发老成持重了。”
“师父一去,自要越发谨慎。”
“难道在我面前都不能袒露心扉?”
“无话可说,还望谅解!”
凤九天不悦的点点头,悻悻的转身离去。
当晚两人宿在山上,但谁也无心睡眠……
“茶兄,牧兄弟像变了个人,真是太……”
茶仪卿并未搭话,似乎陷入了沉思。
“茶兄!你睡着了?”
“没有,我在想牧兄弟为何会变。”
“我就随嘴一说,何必当真?”
“不!他以前虽沉默寡言,对你我却无话不说。”
“难道你怀疑他,也是别人易容的?”
“这倒未必!或许他有难言之隐。”
“当众不好直说,难道不会私下来找我们?”
“或许有人不想让他来!”
“你是说表面一团和气,实则暗潮汹涌?”
“不然你认为凶手是如何躲过重重警戒的?”
“周维不像坏人,其他人又无实权……”
两人谁也不明所以,只得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困惑与死寂,往往比死亡更令人惆怅……
突然,一张纸条从门逢塞进。
两人相对无言,一时俱感茫然。
凤九天连忙起身,悄然来到门边,他一手捡起了纸条,一手推开了房门。
房门被推开后,连条人影都没有看见。
“小九,刚才是什么人?”
茶仪卿此刻也到了门口,目光很是警觉。
凤九天摇了摇头,把纸条递给了他。
“我也没看见人,只捡到这个。”
茶仪卿连忙打开纸条,小声读了起来。
“光接天色,霞似紫烟。心惜春暮,期已近前。”
凤九天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索性夺回纸条。
他看着几行诗句良久不语,眼中写满莫名其妙。
“这是父亲的诗,为何缺了四个字?”
茶仪卿略一犹豫,脸上忽显忧虑之色。
“不好!水云阁果然有问题?”
凤九天愈发不解,指着脚下砖石甚是疑惑。
“水云阁?你是说我们所处的水云阁?”
“是的,这首诗哪里缺字?”
“每句都缺第一个字。”
“这四个字分别是什么?”
“‘水’、‘云’、‘有’、‘归’。”
“如果归通鬼,你连着读读。”
“通鬼?水云有鬼?水云有鬼!”
茶仪卿点了点头,再次陷入深深的沉思。
凤九天却有些坐不住,想要当即查个究竟,但却被茶仪卿出手拦住了。
“小九,不必着急,三日内定会真相大白!”
茶仪卿远望着窗外,眼中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两日间,他们如同无事人一般,到处赏风观景。
直到第三日午后,这才告辞下山。他们在山下一处废庙里,见到了等候在那里的一行人。
这些人都是萧府家丁,十分可靠的家丁。
茶仪卿当众宣布了计划,一个无比精巧的计划。
只要计划顺利完成,所有的秘密都将见分晓。
傍晚,夕阳如血。
最后一缕阳光,将涟霞山映衬得分外沧桑。
突然,水云阁响起了叩门声,叩门的是个女子。
很快大门缓缓打开,开门弟子带着一丝敌意。
“姑娘,我们水云阁早已不待外宾!”
“我不是外宾,带我去见周维!”
弟子闻言不禁一愣,随即快步离开了,不多时他便出来了,
周维跟在他身后。
周维神情有些戒备,在见到女子后则转为喜悦,随即又充满疑惑。
“灵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几步凑到女子耳边,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这女子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谨慎的点点头。
“事关重大,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周维双眼紧紧盯着女子,心中似乎若有所思,良久之后他才郑重点头,把她带进一间僻静的空房。
房间门窗紧闭,气氛十分凝重。
这气氛不像兄妹相聚,却似卧底接头。
“妹妹,这些年你还好吗?一直都在凌霄派?”
“几年前我意外遇险,曾下山疗毒。”
“难怪我向师父询问,他说你性命垂危。”
“是的,幸亏有寒天在,才保住性命。”
“你怎知我在此处?莫非你已经知道师父的事了?”
“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该瞒我。”
“是师父派你来的?”
“没错,师父派我来暂时接替你。”
“我已在此隐姓埋名了十八年,师父为何突然急招?”
“师父没说,好像事情极其重要!”
“好!我这就和几位心腹交代一下。”
周维说着就要出屋,苏灵鸿却突然叫住了他。
“星天,你先等等!”
“星天?你不是一向叫我哥哥吗?”
“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交待一件事。”
“什么事?”
“阁中有哪些人是需要提防的?”
“这……或许只有一个人。”
“谁?”
“那个姓牧的!牧巍!”
苏灵鸿点了点头,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周维并未理会她的神情,径直走出房间。
不多时,周维带回三个人。
这三人之中,也包括红衣老者。
“你我兄弟不分彼此,有些事儿也不必瞒你们。”
周维看看神情肃穆的三人,又指指苏灵鸿。
“这位是我亲生妹妹苏灵鸿。”
“星天贤侄,令妹前来所为何故?”
“她受师父委托,暂时代管水云阁。”
“暂时代管?龙兄此举何意?”
“我也不知道,定是师父那边出事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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