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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界当牧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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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唯一的遗憾，便是少女主教明明有着绝美的容颜，却一直板着脸，没有丝毫表情，让这场表演失色了几分。
她如果能稍微带上些许微笑，肯定会更美。。。
加洛也看得格外认真，他记得这叫做‘仪式之舞’，是各类宗教仪式中经常用到的，大部分教派都有。
弥雅教派当然也不例外。
但他却没有练过，因为觉得没用。。。
毕竟就那么几位信徒，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看来我回去之后，要好好把仪式之舞捡起来练练了。
虽然我修炼神术的天赋不行，但艺术方面的水准还是颇为自信的！
随着仪式之舞的进行，少女主教身边也开始浮现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向着周围缓缓飘荡开。
这些四散的光，又逐渐变成一朵朵花卉，这些花看上去晶莹剔透，圣洁高雅，非常契合眼前的气氛，又渐渐的铺满整个房间，让众人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
而房间的天花板附近，也开始出现一朵朵由光组成的云彩，相互簇拥在一起，堆砌成一副宫殿的形状。
宫殿中飘荡出起那种遥远而空灵的歌声，像是在呼唤着什么一般。
可死者的灵魂虚影依旧没有出现。。。
进展到这里，少女主教也停下了动作，睁开双眼，默默的望着眼前的场面。
她脑袋微微歪了歪，再次露出疑惑的眼神，却又什么都没说。
周围的观众见到如此华丽的视觉特效，连呼唤灵魂的圣歌都响起了，便以为仪式已经结束了，纷纷开始鼓掌。
他们是被少女的美态所感染，发自内心的由衷赞叹。
不过却忘了这是一场告慰仪式。。。搞得像是欢送会一般。
少女主教却没解释什么，依旧保持着沉默，给身边跟班使了个眼神。
于是一众跟班连忙前倨后恭的送她离开，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从出场到离开，她总共只说了两句话，面部表情更是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但这却价值50金。。。
加洛一直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心里若有所思。。。
可他还没来得及总结感悟，就被人捏了把脸。
“人都走了，还看呢？”
“主教大人美吗？好看吗？”
温蒂尼似笑非笑的问道。
加洛点了点头，认真的答道：
“比我好看多了。”
“我要怎样才能像她那样好看呢？”
温蒂尼不由得一愣。。。
这家伙又在说些什么鬼话啊？
自己本来想着劝告他两句，不要对这位少女主教有什么非分之想。
哪知道这家伙的想法居然比非分之想还要过分。。。
不过还好，之前几次共事的时候，加洛也会偶尔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温蒂尼倒也适应了，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
只是用那种关爱和同情的眼神望着他，柔声说道：
“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就该干活了。。。”
一听见‘吃饭’这两个关键字，加洛瞬间恢复了正常，连连点头。
“好好好！”
得益于无罪之城的富饶，治安官的待遇一向很好，这顿午饭当然也没让加洛失望。
等他们这边吃饱喝足后，马丁上尉那边的人也走了，还带走了几位女仆和佣人回去问话。
庄园里顿时冷清了下来，这才轮到温蒂尼他们善后了。
加洛先是跟着温蒂尼，去找庄园里剩下的仆人们问话。
每位仆人在回答之前，都会在他面前起誓绝不撒谎。
加洛则会找温蒂尼要个小铃铛，摆在掌心里，又施展一个简单的神术。
如果对面撒谎，他手里的铃铛就会响。
这也是温蒂尼每次办案都要带上他的原因了。
两人就这么合作，顺利的收集到了几份证词，虽然铃铛没有响过，但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碎颅者行事太隐秘了。。。
而豪斯男爵平日里作恶多端，记恨他的人也太多了。。。
至于犯罪现场，早就因为马丁上尉的乱来，被搅得一团糟，更不可能找到线索。
温蒂尼今天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
反正她也习惯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了，我就再回卧室里看看，有没有诅咒或者邪术啥的残留。”
加洛提议道。
“人家年轻漂亮的主教大人都亲自出手了，哪里还需要你去瞎忙活？”
温蒂尼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
不过很快又转念一想，反正来都来了，钱也总是要付的，就让他把工作流程走完吧。
于是也就没有反对。
而加洛则回到了男爵的卧室，闭上双眼，仔细感应着空气中残留的神术余韵。
他觉得少女主教那神术的视觉特效很酷很炫，很能唬人，想要学习一下。
之前别人在主持仪式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留意着她身上的气息波动，这会回来再借着余韵稍微温习一下。
“这样。。。这样。。。这里应该是这样？”
“应该就差不多了吧。。。这神术虽然酷炫，但却不算难。”
“如此简单的神术就能赚50金，真是让人羡慕啊。。。”
他嘴里一边嘟囔着，双手一边左右翻飞，结出各种手印。
对于这种第一次接触的神术，还是有些麻烦，需要用手印辅助一下。
等以后熟练了就不用了。
神术就是这般的方便。
………………………………
8。不太一样的神术
加洛在手印的帮助下，调动着体内的信仰之力，又像是编织图案那般，将信仰之力绘制成术式，在手上凝结出两团光球。
最后，他口中低声祈祷道：
“女神保佑我！让我顺利学会这记神术！”
“等我赚了钱，回头就帮您修缮教堂。”
说罢，他双手微微用力，捏碎了光球，发动了神术。
一朵朵由光组成的鲜花开始在他身边绽放开来。
天花板上也再度浮现出由云组成的宫殿。
与之前少女主教施术时一模一样的场面再度出现！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宫殿里飘出来的不是那种空灵的圣歌。
而是一首节奏更快更欢脱，用这个世界上没有的语言唱出来的古怪歌曲。
“鸡你太美。。。噔噔噔，噔噔噔，鸡你实在是太美。。。”
随着歌声的响起，在朵朵花丛中，豪斯男爵的虚影也缓缓浮现。
说是虚影，但却清晰可见，不仅能看清他的五官容貌，连每一根头发都栩栩如生。
他依旧保持着下跪忏悔的姿势，脸上已经没有了临死前的恐慌，而是那种平静的自然。
伴随着歌声，虚影逐渐变淡，最终彻底消失。
而那些花卉与宫殿，也缓缓消散，奇怪的歌声也逐渐安静。
最后，神术结束，卧室再度恢复了平静。
加洛微微皱着眉头，长长的出了口气，有些遗憾的叹道：
“唉。。。结果还是没能完美复刻50金的神术啊。。。”
过程太快了，显得一点都不专业；曲目也不对，搞得像是要打篮球一样。
而且最后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个男爵？
即使有着女神的护佑，也就只有这点水准，难怪老主教总说我天赋不行。。。
他在心里总结着瑕疵与不足，又低声嘟囔了一句：
“看来回去之后，不能偷懒了，要更加勤奋的修炼，每天再少睡两个小时吧！”
“只睡四个小时，足够了！”
与此同时，远在神光大教堂的主教卧室里，之前那位惊艳的少女主教突然楞了一下。
她合上了手头的书本，从桌边站了起来，又走到窗边，远远仰望着庄园的方向。
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蓝色双眸里却闪烁着惊讶与疑惑的目光。
“我神术的余韵，消失了？”
她之前在庄园里施展的那记神术，已经有了五阶的水准。
这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造诣了，很多神职人员究其一生，也就勉强能掌握五阶神术。
而她在十五岁时便掌握了五阶神术，从学习到熟练，只用了半年时间。
这奇迹般的速度，证明了她在神术方面的惊人天赋，被教会恭称为‘奇迹的圣女’。
这让她十八岁便登上了主教之位，成了神光教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教。
而五阶神术，哪怕结束之后残留的余韵都会维持一阵子，并与她这个施术者保持一些微弱的联系。
但是这一次，余韵消散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是因为神术没有完全成功，没能呈现出死者虚影的缘故？”
“还是遇上了更高位的神术，我的神术便直接失效了？”
“有些。。。好奇。。。”
少女低声自语着，接着又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说的话，比过去一周都要多。
好累。。。
她索性便不再多想，又坐回书桌旁，继续翻看着面前这本记载着神术的典籍。
上面希望她能将这记神术稍加改良。
即使以她的天赋来说，这也是非常麻烦的事，已经耗费了她相当多的时间与精力。
所以真的说话，也不想去思考其他事了。
而加洛那边，同样没想过其他事，连收到报酬的时候，都没以前那么兴奋了。
温蒂尼不由得有些奇怪。。。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在想怎么变漂亮吧？
等到马车回到了弥雅教堂，把加洛放下之后，他才突然记起了点什么，开口问了一句：
“那个马丁上尉，不会真的要把那些仆人们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逼他们为此事顶罪吧？”
温蒂尼摇了摇头，答道：
“这人虽然又蠢又无能，但应该没那么疯狂。”
“他只是急着给男爵的侄子一个交待。”
“但他已经花了50金请来了主教大人，这份交待应该足够了。”
加洛想了想，觉得这说法挺有道理，便没再深究，这便与温蒂尼告别，走进了教堂。
一如既往的冷清，老主教也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加洛先是满怀期待的看了看供奉箱。
果然不出所料，里面空空如野。。。
他接着又点起一盏油灯，去了地下室。
这里被改造成了教会的藏书室，摆着好几张硕大的书架，上面整齐码放着各种书籍，大多是那种旧得发黄的老书。
加洛之前还挺好奇，自己教会这么穷，为啥还能有这么多书？
书这个东西，可不便宜。
老主教则说这些都是信徒们供奉的，然后慢慢积攒下来的。
加洛信了，因为老主教从不骗人。
可又有了新的疑问：
咱们都这么落魄了，怎么不把书都卖了？
老主教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默默的拿起一本记载着神术的典籍，递给了他。
加洛翻了翻，瞬间就意识到了原因。
这些书，太旧，太老，卖相太惨了。
根本卖不出去！
这样也好，他闲着没事就拿在里面找书看。
各种历史传记就当故事看；神术方面的就顺手练一练。
这样便能让穷苦的生活就不至于那么无聊。
加洛拿着油灯，在书架中耐心的寻找着，花了好一会，才找到那本记录仪式舞蹈的书籍。
虽说之前少女主教主持仪式时的动作他都记在了脑中。
但他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完全照搬，多少要有点自己的东西。。。
这就叫微创新，要搞出我们自己的特色，保持与神光教的区分度，这样才更具竞争力！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加洛回到教堂，翻看着书籍，把里面的各种动作姿势记了下来。
然后，他试着跳了跳。
一气呵成，感觉良好！
我果然是艺术天才，一学就会！
加洛满意的点点头。
接着便是等老主教回来，让他欣赏自己的舞姿了！
………………………………
9。代价
老主教很快就回来了，并没有说自己去哪了，加洛也不问。
反正他经常这样神神秘秘的玩消失。
“来来来，快看看我今天刚练的仪式之舞。”
加洛说着，找来根拖布当权杖，这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比起少女主教那番优雅、纤柔、高洁的舞姿，他的舞看上去孔武、有力、奔放。
手头的拖布更是被舞成了电风扇一般，带出一股股劲风。
说是舞蹈或者仪式，倒是更像街头卖艺，表演胸口碎大石那种。
可饶是如此，老主教却还是不停的点头，一边鼓掌，一边赞叹道：
“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仪式之舞！”
“你果然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是一位被信仰拖累了的天才艺术家！”
“不过。。。你为什么会突然想着学这个？之前不是一直觉得没用吗？”
加洛停下了舞蹈，放好拖布，这才开始讲述今日的见闻。
等他说到自己偷学少女主教的神术时，老主教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有些惊讶的打岔道：
“等等，你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她的神术？只用手印辅助就施展了出来？”
“没有。。。还是有很多瑕疵和不足的。。。”
“明明只是简单的五阶神术而已，我都学不好，还得靠手印才能施展。。。”
“我的天赋实在太差了，愧对女神的眷顾。”
加洛很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天赋这种东西毕竟是努力也换不来的。
他认为这应该和自己复活过一次有关。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地球上的时候，也是位牧师，还是那种非常强大的牧师。
不过信仰的是一个叫‘圣光’的神祇，还特别擅长精神控制，经常把敌人的强大随从，像什么炎魔之王、死亡之翼啥的，变成自己的随从，让它们反噬原主。
然后再轻描淡写的说出“哇哦”“谢谢你”“打得不错”这样的话，把敌人气得原地爆炸。
结果现在，却沦落成了一个天赋极差，连最简单最基础的入门级治疗神术都学不会的庸人。
他觉得这就是复活带来的副作用。
死而复生这样的奇迹，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而老主教在听完了他的描述后，腔调有了点变化，连忙说道：
“那可是五阶神术啊！你这未免也太。。。”
他一激动，险些说出了心里话，还好反应够快，马上改口道：
“未免也太差劲了！”
“如果换成你那师兄，肯定就能完美重现这项神术了。”
“你还需要继续努力啊，更不要和别人说起这事，免得丢人现眼。”
加洛惭愧得连连点头，跟着说道：
“我知道的，我会牢记女神的教诲，时刻谦虚谨慎。”
老主教又再叮嘱了一句：
“不要重蹈你那师兄的覆辙。”
“是，我会时刻牢记他的教训。”
加洛有个师兄，也是被老主教收养的学生，不过素未蒙面，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只能在老主教的各种描述中想象他当年的英姿。
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天才，什么神术都是一学就会，一搓就有，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倒他的事。
加洛信了，因为老主教从不骗人。
他经常幻想，如果师兄还在，自家教派该是何等显赫？日子又该是何等滋润？
自己若是能有他这样的天赋，又该有多好？
可惜这位天赋英才的师兄却骄傲自满，不肯努力，等到把天赋挥霍光之后，便泯然众人。
他骄傲的内心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选择了服毒自杀，就这样英年早逝了。
加洛不禁为之唏嘘，并时刻以他为鉴，提醒和敦促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老主教那边思索了一阵，又开口问道：
“那么，你学习那项神术的目的是什么呢？”
加洛连忙把心头的小算盘和盘托出，包括找老约翰借牛车，找邻居借小毛驴，再用土豆皮当花瓣，用窗帘当地毯啥的，全都说了。
“这样一来，咱们也是有排场有气度的人了，再去帮人办仪式，收费也能提高一些。”
“那主教一次要50金，咱们可以便宜一点，打价格战嘛！”
“呃。。。你这。。。”
老主教面露尴尬，欲言又止。
最后才勉为其难的说道：
“你可以试试。。。”
“但问题在于，谁会来请咱们主持这类仪式？”
加洛也不由得一愣。。。
是啊。。。谁会来请我们这不知名的教派搞这种仪式？
而老约翰那些信徒，又根本负担不起高价。
他不禁有些泄气。
老主教注意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连忙安慰道：
“没事的，现在没有，以后未必没有。”
“女神说过：心怀希望，明天会更好。”
“所以你可以先准备好，有备无患。”
加洛顿时又来了精神，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就像你常说的那样：我们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我这就去继续练习了！”
说罢，他就真的回去自己房间，开始仔细琢磨这项刚学会的神术。
他要尽快掌握这神术，尽快做到不需要手印就能施展。
以自己的天赋，可能需要花上一晚上的时间。
如果换成天才师兄来，可能就是几分钟的事。
这差距实在太大了。。。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用努力来弥补！
他在心头给自己鼓着劲，就这样投入到了神术的练习之中。
直到午夜时分，他总算才熟练掌握了这项神术，不需要手印的辅助就能瞬间施展出来。
可还是存在着一点瑕疵。
就是那圣歌的曲目。。。
不管他如何调整如何尝试，响起的总是些奇奇怪怪的曲子。。。
没办法，他已经尽力了。。。
虽然曲子奇怪了点，但这些语言连他都快听不懂了，别人更理解不了。
“倒是正好能作为我们自己的特色，不至于和神光教完全一样。”
加洛自语了一句，觉得有些困了，赶快做了100个俯卧撑，锻炼了一下身体，这才解下身上缠着的铅块，倒床睡觉。
睡前，他依旧不忘向女神忏悔告罪。
“我今天吃了一顿治安官的伙食，一个人吃了两人份的。。。”
“太少了，浪费了这宝贵的机会。。。”
“浪费是一种罪，希望女神能宽恕我。”
………………………………
10。我可真受欢迎
第二天加洛起了个大早，在向女神祷告，并顺手把教堂打扫得干干净净后，便请老主教留守，自己则出门找老约翰去了。
他想借老约翰的牛车来试试。
老约翰家住在城外，以加洛的脚力，抵达的时候也已经是中午了。
于是他和约翰父子一边啃着土豆，一边说起了此行的来意。
“既然是加洛牧师想借，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这段时间恰好农忙，等那牲口把地翻好，我就给您送去。”
加洛想了想，连忙改口道：
“牛就不必了，把车借我就好。”
老约翰家里就这么一头牲口，自己借去之后肯定会有各种不便，而女神说过：不可为一己私欲去为难他人，所以牛还是不借了。
他可以找邻居借小毛驴来拉车，或者干脆自己去买一头，反正手头有10枚银币，一头小毛驴还是买得起。
“加洛牧师可真是时刻为别人着想的好人啊。。。”
老约翰由衷的赞叹了一句，又跟着说道：
“不过我那牛车，又破又烂，您要是坐着出去主持仪式，恐怕会有损颜面。。。”
“不如这样吧？咱们回头去找隔壁那老木匠，请他帮您做辆新的？”
加洛自然是连连点头，有新的用当然是最好不过。
于是三人啃完土豆，老约翰又让小约翰装了一口袋农产品，当做老木匠的报酬，三人这便找上门去。
老木匠虽然不信弥雅教，但经常听老约翰提起，尤其是听说昨天老约翰才去祈祷，回头小约翰就化险为夷，这让他对加洛的观感极好，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并当场开始忙活起来。
看他这么热情的样子，加洛不禁怀疑自己若是稍微费点口舌，便能把他也发展成信徒。
但今天不行，不够正式，等车做好再说吧。
约翰父子也在帮忙，加洛见状便也想搭把手。
却被三人一齐拒绝了：
“加洛牧师，您身份尊贵，这些粗活还是让我们来干吧。”
加洛挺想告诉他们，自己平日里就经常自己动手修缮教堂啥的，对这些活计还是挺上手的。。。
但别人也是一番好意，他不好拒绝，也就没有坚持，这便有些无聊的四处闲逛起来。
结果在一处窝棚下找到了几只刚出生的小奶猫。
他当即一喜，连忙想要抱起来吸吸，可小奶猫一见他就害怕，奶声奶气的叫着，蠕动着毛茸茸的身体，四散逃掉了。
加洛连忙给自己身上加持了一记简单的神术：亲和。
大概效果就是让他看起来更亲切，更顺眼，只对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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