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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别想剧透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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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武力,你是白银祭司之首,与三神卫比,也不差,你自己也说杀不死他,又要如何当街杀之?”

    “请野将军入局。”

    “好胆!”

    白月爆喝一声,沈夜的心脏突的跳空了一拍,如三座大山凭空压在了背上,叫人喘不过气来!

    ……

    沈夜走进绮罗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但虽说是深夜,这坊里却亮如白昼,叫人摸不清时间流逝,只得沉迷在此,日日笙歌。

    “沈大人来了~!”

    自以为与他相熟的姑娘趴在桃木栏杆上欢呼,这一掷千金的主,可不能随意放他出门。

    但虽说如此,却也没有姑娘敢靠近,若是一不小心着他杀了,那可真是死的冤枉。

    待沈夜走进设了流水雅宴的小屋时,李恒溯已喝了个半醉,也没有姑娘陪着,便是干喝。

    沈夜看他落在身边的酒壶,没有一个是这绮罗坊的,便是醉中,也显出十二分的谨慎。

    只是……他左脚的草鞋早横飞到了墙边,衣裳也大敞着,鬓角沾了酒渍,叫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将头闷进了酒壶,才喝成了这样。

    “知道的晓得你是白银祭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乡野村夫暴发户跑到绮罗坊撒野来了。”

    沈夜半笑不笑,一脚把李恒溯的草鞋从墙边踢挂回了它主人的脚牙子上。

    “好脚法!”

    “幸好沈大人不玩蹴鞠,否则,这外头叫苦连天的人不知又要增加多少。”

    李恒溯红着脸笑,笑着笑着打了个酒嗝,从怀里掏出一打卷宗,塞进沈夜怀里。

    塞完,还故弄玄虚的把食指比在唇前,贼头鼠脑的左顾右盼,等确认了四下无人,门窗紧闭后,才低声说道,“野将军轻易查不得,他一生气,不管不顾、天崩地裂,能把我脑袋从肩膀上撕下来!”

    “沈大人要珍惜我这个同僚,说不准,恒溯已经没几天了。”

    说这些话时,李恒溯眼神半明半浊,也说不清楚他是醉着还是醒着,沈夜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上李恒溯发烫的额头——

    “哎哟!”

    李恒溯捂着脑门跳了起来,“沈夜!你干嘛呢!不知道你那神术能把人脑袋冻掉啊!我冒着莫大的风险给你收集情报,到头来你就这么对我?!”

    “你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

    “便是这绮罗坊里最高贵冷艳的姑娘都比你有情!”

    他这声音大的,怕是十里外都能听见。

    沈夜曲起指来,敲了敲陈木桌面,低声道,“差不多得了。”

    李恒溯无声咧嘴,“沈大人,怎么样,我演技可还好?”

    “过了,不过……还不错吧。”

    “那是!想当年为了求取情报,我什么没演过?便是换上女装在这坊里招揽客人也不在话下!”

    李恒溯这么一闹,负责护卫的教众自然为了过来,周围意图窃听的人慌忙离去,带走了‘沈夜掌握了某些至关重要的消息’的讯息。

    这下,能谈正事了。

    “什么时候知道我要打野将军的主义的?”

    “染烈能从你手下跑了,靠咱们自己的力量,怕就抓不住他了,除非大教宗出手——但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那位高悬于天,点点手指动动口,受累的都是你我这种办差的。”

    “如此一来,想弄死染烈,可不就得指望野将军了么?”

    李恒溯眼珠子一转,“你说咱俩应是差不多聪明的,怎么我就想不出,让野将军入局,而设局者不死的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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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杀鸡儆猴,谁是谁?

    很难,野将军性急好斗、不近女色、不慕权势、终日沉迷于野猎,挂着金榜,成天想招募高手与他过招,他自己倒是爽了,却弄死了不知多少武学名家,日子久了,他也就只能呆在山里与虎狼为伍了,都不知道浑身长出毛来没有。”

    沈夜也脱了银绣鞋,给自己倒了杯酒,对面的李恒溯举着食指按在嘴边,整个人扑在桌上,“嘘嘘!我的沈大人,这话要是被传出去,你死定了!”

    “那可是教宗都忌惮的人物!”

    “好了,不说他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眼下还是想想如何引染烈再度出手吧。”

    “野将军再厉害,也杀不死一团不存在的空气。”

    刚温过的酒还带着烫,沈夜吹了吹,“你说,他为何偏偏挑上了我?若是选你当目标,应能给我们造成更大的麻烦,你手上的消息,至真至贵。”

    李恒溯摩挲着翠色的宝石戒指,一番沉思,“沈大人的意思是说,这次刺杀,幕后指使不是春山君?”

    沈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得你去查,我不善此道。”

    “勤王一党以春山君为首,但春山君勤王却不是为了所谓的天下大义。”

    “如今这朝局,各国之间互有纷争,边境多有冲突,春山君表面上洒下大片金银资助勤王义士,私下却贩卖兵刃、火药,大发战争财,他的慷慨是为了纷争不止。”

    “因此,他虽名声甚大,做事却并不激烈,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那位心里明镜似的,这唐都银月里,恨我这情报贩子的,可比恨沈大人你的多得多,如此一来,他便有诸多理由辩驳,只要一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能转移不少怀疑。”

    “若是要继续提升在勤王派中的名声,选我做目标最为合适。沈大人你是我等白银祭司的脸面,且又出奇的强,与你对上……刺杀失败的可能性大了不知多少倍,真可谓是下下策之选。”

    “以春山君那一个铜板都不会浪费的性子……这事儿,多半还真不是他做的。”

    “哪能是谁呢?”

    “这都城里谁最恨我?又或者说,谁对教宗大人意见最大?且有挥金如土的权势,就算弄死了我,也能轻松脱罪……”

    李恒溯一惊,“沈夜,你这话就过了。”

    “皇室可不是我们能议论的,白银祭司说来高贵,到底也不过是尘土出生,我们哪个都没有世家的背景,我们这些人,便是教宗大人特地放在都城里维护安稳的,我们身后不知多少人等着补上空缺。”

    “就是三神卫莫名其妙死了一个,教宗大人都没理会,要是皇宫里那几位想弄你,那我看你还是早早卷铺盖走人,从此往后逍遥天地间的好。”

    李恒溯句句真心,他是与沈夜一批成长起来的,他们那一批孩子共有三百二十七人,到现在为止还活着的,也就他们两个了。

    沈夜小酌了口酒,端着葡萄坐到李恒溯身旁,附耳悄声道,“皇帝为了求仙,立我银月为国教,不过一道圣旨的事,咱们能壮大到今天,是教宗手腕高明。”

    “当年立国教时,皇室内部便有许多人反对,但可惜,坐在位置上的那位一意孤行。”

    “没出大乱子,不过是因为其他的皇室成员还有野将军这个最大的依仗。”沈夜咂咂嘴,“但教宗大人投其所好,因而野将军日渐隐居,朝政也问的少了,皇室的其他人,自然也是慌的。”

    “你想想,勤王派针对的目标本就不是当朝皇室,而是银月教本身,他们的剑尖甚至直指大教宗本人。”

    “皇室与勤王派有点合作……又或者说,利用勤王派不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了么?”

    “若如此想,我就是杀鸡儆猴最好的那只鸡,”沈夜倍感无辜的摇头,“谁叫三神卫神出鬼没,多居神殿和皇宫内部。也就只有整天在城里晃荡,负责巡防的我,最好刺杀。”

    李恒溯默然。

    他比沈夜不同,他实际上的出身并不低微,甚至算得上是世家弟子,在这大部分人都不识字的年代,‘李恒溯’这种名字,可不是随便哪个犄角旮旯的庶民能取出来的。

    李家祖上曾与皇室有过姻亲,只是家中连着三代都不成器,最终在他父亲这一代败光了家业。

    幼年时,银月教负责‘收揽苗子’的人见他尚算有资质,便找上了他的父亲,以一百两的天价买下了他,那是,他刚满10岁。

    虽然那时还是个孩子,但他也从父亲、祖父口中听过许多关于皇室的故事,他深知,宫门之后掩藏着多少腌臜,借刀杀人、敲打一二,于那些人来说,家常便饭罢了。

    “但他们现在失败了,别说杀鸡儆猴,恐怕教宗大人也多少会有怒气……”李恒溯恍然大悟,“教宗是要你尽快弄死染烈,反过来敲打敲打皇室?”

    “如果你设局让野将军杀了染烈,那就相当于把他拉到了我们这边来,无论真相如何,皇室是不敢再信他了……”

    “这都城,真要成银月的了。”

    “嗯,”沈夜勾了勾嘴角,“我听着,是这个意思,不然,我也不想招惹那位,又不是嫌命长,都是无奈之举啊~”

    话至此间,酒已经凉了,李恒溯站起身来,推开窗,凉风吹进来,他猛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了不少。

    外面人声鼎沸,姑娘们环着抱着醉了酒的客人,胆子小的与这些人肆无忌惮的调笑,希望能多得几分赏钱,胆子大的便自己伸手到男人们敞着的衣袍里捞钱,笙歌燕舞之下,倒是一片平和的安宁。

    “唉唉!”

    “那是沈大人吧?百闻不如一见,真绝色,真绝色~!”一个早醉得分不清东西的世家弟子一把推开怀里抱着的女人,朝沈夜奋力挥手!

    说着,他就要翻上栏杆,想来是觉着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您可千万别……!”姑娘们七嘴八舌的叫喊着,也有人伸手去拉他,‘扑通’一声,池里的水花溅了半人高,“真是造孽……”

    湖对面,这下子是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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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发家致富的手段的‘特别兴趣’

    李恒溯苦恼的抓抓脑袋,关了窗,“你这张脸,还真是个麻烦物件。”

    “那个蠢货,春山君麾下的义士,据说与皇室多有些沾亲带故,家道中落后便跑到都城,打着勤王的名号混日子,也亏春山君舍得钱财,这种废物也愿意养。”

    但他真正想抱怨的却不是这个,“我是真不明白,爷这么大个活人就坐在你旁边,他是瞎了看不见?”

    沈夜淡笑一声,“难道你会兴致勃勃的盯着男人看?”

    “你也是男人啊!”李恒溯甚是不满,沈夜摇摇头,“外头转一圈,谁比我长得好看?”

    “……”

    李恒溯大大翻了个白眼,二十多年了,这厮自恋的劲倒是越发茁壮成长了。

    “说到好看,”男人爱美女大抵是刻在骨子里的兴趣,李恒溯来了兴致,“这绮罗坊里有位晴姑娘,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娇媚,能苏到人骨子里去,可是开春争花魁的一大热门!”

    “这都城里比你好看的姑娘少得很,但你总不会比人家妩媚娇艳,那般的才叫女子春情,你这就是沾了一副好皮囊的光。”

    晴姑娘……会不会是顾南晴?

    这么想着,沈夜推过去一壶酒,夜已经很深了,欢乐窝里的夜夜笙歌听得人迷醉,他继承的记忆中,‘沈夜’在这楼里曾经有几个相好的姑娘,可惜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亲手杀了,记得是第三个之后吧,‘沈夜’再到绮罗坊就不再找姑娘陪着,只是对月独酌。

    不知觉得,沈夜就把眼前、耳边的情景与过去喧嚣的都市夜场重叠在了一起,“尘世喧嚣,烟火香甜,挺好。”

    “啊?”

    李恒溯听不明白。

    “说说那位赤焰君吧。”

    李恒溯又从怀里抽出一叠卷宗,“年岁不大,按照记录推算,今年刚满二十。初闻名是在北境,数万人军帐中取敌军将领首级,得一百三十三两赏。”

    “师从何人查不到,但大致的经历可查。”

    “他八岁时遇上了北方大饥荒,遂与家人逃难至内地,他是家中独苗,一路上父母以己肉饲之,先后亡故。后来,他流浪到南北交界之处暂时安置了身家,靠着与野狗争食活了下来,成了个小乞丐。十二岁时失踪,十六岁突然出现在银月都附近,开始以杀人为业。”

    “最开始,他加入过几个杀手组织,但因为不受约束,任性妄为,皆被逐出。”

    “为了己身的安全,这几家先后被灭,自此,他成了一匹独狼,我们也就掌握不到他的具体消息了。”

    “据说,最初的时候只要给钱,他什么活都接,要是高兴,一个铜板都能收买,后来大抵是雇主们贪得无厌,又或者是钱已经赚了太多,他就开始要求别的东西,什么手、脚、眼、鼻之类。”

    “真是变态的嗜好。”沈夜评价了一句,李恒溯却不这么觉得,“人家是专业的杀手,嗜血如命,不变态点儿,都撑不起他这凶名。”

    沈夜很想从专业人士的角度告诉李恒溯,杀手不过是一个职业,没那么多变态,但他忍住了,“那他得了‘赤焰君’的名号是……”

    “这个就是春山君的手笔了。”

    “起初,染烈还没这么多变态嗜好的时候,他从雇主那里赚到的赏金有很大一部分都会流向银月都附近的贫穷村落,看起来像是救济穷人。”

    “春山君要用他博自己的美名,自然也不能让他带着凶名做事,便叫门下文人写了几首童谣、打油诗赞美其劫富济贫的‘善行’,又雇了很多小乞丐,将这些诗作传唱出去,也就一个多月吧,‘赤焰君’的名号就打出来了。”

    说到这里,李恒溯的语气变得谄媚起来,“以我的身份,本该在事情变成这样之前阻止,但是……春山君当真是富可敌国,我没舍得。”

    “你倒是也真敢说。”

    “沈大人,时代动荡、朝局不稳呐~负责情报的人最容易死了,恒溯到底也只是个普通人,说不定突然哪天就魂归天地,便想着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

    “这及时行乐,可得靠银子开路。”

    沈夜都快被他说笑了,“如此说来,恒溯比我富多了,还诓我请你喝酒?”

    “这话可就偏颇了”,李恒溯仿若献宝般凑近沈夜,贴着他耳朵小声说,“想要银子生银子,最好的法子是学春山君,瞧准机会等着投桃报李。但我这种不懂理财的普通人,那可不得靠开源节流嘛~”

    在李恒溯的暗示之下,沈夜小酌一口辣酒,“这事我替你罩着,你接着说染烈的事,如果我们要引蛇出洞,你觉得如何做最好?”

    李恒溯思索了一会儿,“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拿钱雇人直接上手抓,但这难度有点儿大,春山君要的是和平纷争,想必不会帮我们。”

    “那就只剩下策了。”

    “我们要抛出一个诱饵,如果他足够警觉,那甚至是直钩钓鱼。”

    “有意思,说说。”

    “根据我掌握的情报,染烈有一个很有趣的喜好,他喜欢给别人买女人。”

    沈夜楞了一下,这是……什么喜好?

    李恒溯灌了口酒,“先前说,他初时救济穷人,却得了不大好的回报,于是他转变了目标。”

    “他会在城里寻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被迫分开的‘相爱之人’,用尽手段将女方卖入青楼画舫,再给男的一笔不多不少的钱银,让他去赎回自己的爱人。”

    沈夜大致有了个猜想,李恒溯继续说道,“他会事先给老鸨一笔定金,帮这个男人保住姑娘的贞洁,但你知道,名声这种东西,一旦进了青楼画舫,那就说不清楚了。”

    “这个时候,拿了钱的男人普遍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卷款逃跑;二,是老老实实的把姑娘赎回来,有情人终成眷属。”

    “选了第一个,当然成了他的刀下亡魂……”说到这里,李恒溯故作神秘的顿了一下。

    “第二个也没什么好结果?”

    “嘿~沈大人,这就是你少近女色,不通常俗的缺憾了吧?虽然染烈是个惯常杀人的混账,但他在男女之情上,那是相当的忠贞,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就一定能让你圆圆满满的过日子。”

    “只是……需要满足几个‘隐形的条件’……”

    沈夜的兴趣被彻底吊了起来,“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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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计谋

    人是很无情的生物,沈大人。”

    “尤其是男人。”

    李恒溯神秘一笑,“稍微愿意动一下脑子的人,都会对这笔突如其来又数额巧妙的钱财产生怀疑。”

    “被染烈选中的人,大概有三分之二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们一定会选择把女人赎回。”

    “这么做有一个天大的好处,一个名声坏了的女人和一个能拿出一笔巨款为其赎身的男人,正合了各色话本中人们,人们‘劝妓从良’的期望。”

    “更何况,有老鸨作证,女方还是清白之身。”

    “这种情况下,世俗的意见并不会太反对这两个人在一起。”

    沈夜总算听出点儿门道了,“你的意思是说,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开始——根据横唐的律法,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一个曾是妓家的女人做不了正妻,只能做妾,让赎回来的女人做妾,以期再娶会成为大部分男人的选择。”

    “做了这种选择的男人,也会成为染烈的刀下亡魂。”

    “对!”李恒溯的酒盅嘭的一声撞在小桌上,“为了完成这一项‘试炼’,他会慢慢的……通过更多的门道,更隐秘的方式给这个男人送钱。”

    “有时,甚至还会给他介绍适合做‘正妻’的姑娘家!”

    沈夜单手撑腮,心下无语得很,“他有够无聊的,这是少年时受了多大的情伤,竟生出这种嗜好。”

    “谁知道呢?”李恒溯耸肩一笑,“名人,有点儿怪异的爱好,正常~”

    “那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暗中拆散几对有情人,等着被他选中,然后等他出手杀人的时候,一击必杀?”

    李恒溯点头,“不然还能怎么办?近年来他的兴趣越发古怪,咱们只有迎合他这些兴趣,才能把人引出。”

    沈夜看李恒溯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叹了口气,“那你是已经有人选了?”

    “礼部尚书的二女儿和一个极有才名却因未生在世家,而无法登科的少年郎,刚被棒打鸳鸯没几天。”

    李恒溯是个有手段的,若非如此,一他那孱弱的身体注定一生与白银祭司的高位无缘。

    沈夜整理着脑袋中各部官员的资料和联系,有了个大致的猜测,“礼部尚书林静梓……有传闻说,三年前的春闱科考,他曾泄题,但到底没查出证据,便不了了之。”

    “想来是他挤掉的某些人在这三年内找到了更好的靠山,便要对他动手了?”

    李恒溯摇头晃脑的品评,“沈大人,这便是风水轮流转~今年活该他倒霉哦~”

    沈夜想了想,“你那边找罪案罢了林静梓的官,发配流放,将那位可怜的小姐充为官妓,我这边借着开春的花魁之争,名正言顺的把那颇有才气的少年郎彻底捧红,甚至可以给他个官坐坐……如此,这对苦情人所处的位置便到转了过来。”

    “意气风发的才子和落难的高门贵女……恐怕再没有比这更能引起染烈兴趣的有情人了。”

    “只是有一个问题……”沈夜顿了一下,“无论怎么处理,你我参与的痕迹都太重,染烈会上钩吗?这么明显的陷阱。”

    李恒溯啧啧有声的感叹,“我聪明的沈大人哟~平日里你要是能把我跟你的那些抱怨多听进去两句,多关心关心我这个同僚的公务,何至于问这个问题?”

    “春山君把染烈捧成‘赤焰君’后,我就痛心疾首,决定痛改前非,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把染烈抓捕归案!”

    沈夜给自己倒酒的手抖了一下,他这话是想笑死谁?

    情报贩子何时负责抓捕犯人了?

    “我用这个办法引了染烈很多次。”

    “他每一次都上钩了!那家伙根本不把我们当一回事!”

    沈夜横了李恒溯一眼,他已经知道下一句是什么了——

    “就是手下人不行,不仅抓不着,还老死人,搞得我都快不好意思找补了。”

    李恒溯非但不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还承认的极为大方的承认了,就差没拍着胸脯大喊——‘没错,我就是个废物’了!

    李恒溯的无赖程度从这一刻开始,超出了沈夜的预料。

    他继续叨叨说,“沈大人,还记不记得我以前暗示过你好几次,想你帮忙抓下人?”

    “但你老说什么‘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如此,我也就只能等,等啊等,终于,染烈自己撞你手上了!你都不知道,听见你被染烈刺杀的时候,我有多振奋!”

    沈夜的手,摸上了脚边的横刀。

    然,刀虽锋利,却捅不穿李恒溯的厚脸皮,李恒溯一把抬起把酒坛子,放到沈夜面前——“沈大人,就让咱们以酒为盟,一起把染烈那泥鳅变的小崽子抓了吧!”

    李恒溯爽朗的露出个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酒就往喉咙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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