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见稽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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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罗兹瓦尔的房间出来之后，秦墨就向着大厅走了过去。

　　　　“要出门去了吗？”耳边传来的蓝发女仆的声音。

　　　　“是的，出去办点事情。”秦墨对雷姆笑了笑。

　　　　“如果是要去对付咒术师的话，雷姆应该可以帮上忙。”雷姆期待的看着秦墨，“请让雷姆和您一起去吧！”

　　　　“之前不是还一直躲着我吗？今天这是怎么了？”秦墨诧异道。

　　　　雷姆先是低下了头说：“雷姆之前是很讨厌秦墨大人。”

　　　　“但是今天是秦墨大人救了雷姆一命，这是为了回报这一份恩情。”雷姆抬起头直视着秦墨道。

　　　　“不要搞错了，我可没有救你，救你的是碧翠丝。”秦墨纠正了蓝发女仆的错误。

　　　　“不过你一定要跟过来的话也可以，还是有点用的，不过要完全听从我的安排。”秦墨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是，秦墨大人，请让雷姆跟你一起去。”雷姆毫不犹豫的回答。

　　　　当秦墨和雷姆赶到村庄的时候，发现黑暗中村子已经被猛烈的篝火照亮了。

　　　　在这个时候还升起篝火，保留照明，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姆问过村民之后，发现是村子里的好几个小孩都失踪了。

　　　　两人跨过围绕在村庄周围木制的高耸栏杆之后，就向着群树之间的深处走去。

　　　　“雷姆，你看，这里的结界断了。”秦墨指着一颗镶嵌在大树上已经失去光芒的结晶道。

　　　　“嗯，难道那只小狗就是从这里进入村子的魔兽？”雷姆神色凝重的猜测。

　　　　秦墨皱了皱眉，继续向着森林深处走去。

　　　　“请停下，秦墨大人，前面是魔兽的栖息地”雷姆跟了上来说，“太过于危险了。”

　　　　“雷姆找找周围有没有那些孩子的气息。”秦墨很过分的无视了雷姆的劝告，直接对她发号施令。

　　　　“是，秦墨大人。”

　　　　雷姆停下脚步，在环顾四周环境的同时微微抽动鼻子。

　　　　“附近有生物的气味，但不是野兽，可能是那些孩子。”雷姆捕捉到了一些气味。

　　　　“带我去。”

　　　　雷姆带着秦墨在森林中搜索，经过一片绿色的小山丘时，他们发现了躺在绿色地面上的六个孩子。

　　　　“好像都中了衰弱的诅咒。雷姆，先稳定一下他们的情况，再把他们搬走吧！”

　　　　秦墨吩咐完雷姆之后，就继续往森林深处走去了。

　　　　“好的，秦墨大人，雷姆解决完了这边的事情就来找你。”

　　　　“不，雷姆，只需要把他们送到宅邸解除诅咒，你的任务就完成了。”秦墨转过头对雷姆说。

　　　　“秦墨大人，前面是魔兽的群居地带，可能还隐藏着危险的咒术师。”雷姆有些担心道。

　　　　“你只需要做好我让你做的事，然后回宅邸好好睡一觉，明天醒过来，一切都会圆满解决。”秦墨不紧不慢的说，就像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是，秦墨大人，我相信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雷姆自己都吓了一跳。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明明他就是满嘴谎言的人，但是自己内心深处就是已经相信了他能轻而易举的在遍布魔兽的森林之中解决咒术师，相信了他所说的自己就算是回宅邸睡了一觉，明天醒过来，一切都会圆满解决。

　　　　秦墨逐渐远去的背影，似乎渐渐的和自己曾经追逐的姐姐小时候的背影重叠了起来。

　　　　……

　　　　视线的尽头，是树木稀疏的地方，那里有棵因被腐蚀而被风吹倒的树木。

　　　　在倒下的树木旁边，有一双白皙瘦小的脚。

　　　　走近一看，那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辫子头，长得十分可爱，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呢？

　　　　秦墨轻轻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指尖拂过她的发梢往下。

　　　　按住了她的肩膀。

　　　　“梅丽，先让你的这些小宠物退下，好不好？”秦墨的声音很温柔。

　　　　沃尔加姆，体毛又黑又短，形似秦墨原本世界的杜宾犬，体格却比他所认知的要大上不少，脚尖和钩爪一样尖锐。

　　　　现在正有密密麻麻一群沃尔加姆瞪着猩红的眼睛，流着口水包围着两人。

　　　　小女孩睁开了眼睛，轻声说：“你认识我吗？”

　　　　“当然认识啦！‘魔兽使’梅丽嘛，我还认识艾尔莎呢！”秦墨对梅丽笑得很温柔。

　　　　看着秦墨的装束，梅丽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就是上次艾尔莎说的怪物。”

　　　　“被说成是怪物，还真是伤心，明明还特地留了她一命。”秦墨表示很遗憾。

　　　　“大哥哥可以放开我吗？不然我要生气了。”梅丽开始挣扎起来。

　　　　“再动杀了你哦！”秦墨微笑着说出了可怕的话。

　　　　“大哥哥别这么自信，这里可是我的领域。”

　　　　风吹起土壤，沙尘和泥土，树木被连根拔起，一根庞大的岩柱从地面升起。

　　　　秦墨抱着梅丽轻松的避过了这一击，并发现了施法的魔兽。

　　　　那是一只长相很可爱的幼犬，头顶的一圈光秃秃的，一点毛发都没有，周围缠绕着黄色磷光，散发着淡淡的魔力。

　　　　“你觉得我会没有防备吗？那只地中海就是你的底牌了？被折断了角都没有头发了真是可怜。”

　　　　“吼吼吼！”

　　　　地中海幼犬似乎对自己一击不中十分愤怒，它的身体开始膨胀，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犬形魔兽。

　　　　不过不管他是幼犬，还是现在的庞然大物。

　　　　对于秦墨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乌尔·芙拉。”

　　　　凌冽的狂风呼啸过大地，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说到底，对于这种层次的对手，现在的秦墨已经完全不需要动真格了。

　　　　接下来，就是她了。

　　　　看着怀中的小女孩，秦墨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第十四章　剑鬼

　　　　“艾尔·修玛！”

　　　　秦墨身前的慢慢凝聚成了一根尖锐的冰柱，向着前方激射而去，他正在庭院里试验魔法。

　　　　此时，离魔兽使进攻宅邸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梅丽当然也早就已经被秦墨放走了。

　　　　不过倒不是因为秦墨喜欢小萝莉什么的才留了她一命，而是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负责比较合适。

　　　　而艾尔莎和梅丽已经算是不可多得的珍贵战力了。

　　　　“秦墨大人，好棒。”耳边传来了雷姆的称赞，“昨天才让雷姆演示的魔法，今天已经可以熟练的掌握了。”

　　　　不，其实你昨天刚演示完我就掌握了，而且比你还熟练。

　　　　这只是一种试验。

　　　　自从魔兽使事件之后，雷姆对秦墨的态度就改变了很多，对秦墨很恭敬，而且是发自内心的。

　　　　雷姆对秦墨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向往。

　　　　不过秦墨并没有产生错觉，他能清晰的察觉到这种感情里完全不带一丝爱慕。

　　　　自己竟然在某些方面还不如菜月昴吗？

　　　　就在秦墨胡思乱想的时候，雷姆忽然转过了头。

　　　　远处，一辆豪华的龙车向着这里驶来，停在了宅邸前面。

　　　　“秦墨大人，那是……”雷姆表现出了相应的警惕。

　　　　“好像是卡尔斯腾公爵家的人哦！”秦墨看着龙车上的家徽道。

　　　　来找艾米莉娅的吗？王选要开始了。

　　　　最先从龙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将亚麻色中长发修剪齐平，脸蛋俏丽可爱的少女。

　　　　以女性来说身长偏高，身材十分纤细。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女性的特质，亚麻色的头发用白色的蝴蝶结装饰，大大的瞳孔闪烁着好奇心。

　　　　可惜是个可爱的男孩子，虽然可能会有特定群体觉得男孩子更好，但是秦墨还是感觉超级浪费啊。

　　　　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将一头白发仔细的梳拢至后方，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老绅士。这位长者虽然看上去上了年纪，但是还是能看得出身体锻炼有素，释放出的气质不由让人挺直腰杆。

　　　　“雷姆，去禀报罗兹瓦尔吧。”秦墨看着猫耳伪娘露出了微笑，“我去跟老熟人打个招呼。”

　　　　“菲利丝，好久不见。”秦墨走到了猫耳伪娘的身前。

　　　　“秦墨，是你，你怎么会在边境伯的宅邸。”菲利丝显得十分惊讶。

　　　　是的，在主神给的记忆之中，有着秦墨和库珥修是友人的设定。

　　　　虽然秦墨不知道主神是怎么干预这个世界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心里给主神点赞。这个主神真的是创造了一切有利于他完成任务的条件。

　　　　这种待遇甚至超过了某些乱七八糟的系统。

　　　　“那当然是因为我已经加入了艾米莉娅的阵营。”秦墨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你说什喵？你这家伙！明明库珥修大人邀请你那么多次，你都没答应，现在还加入了艾米莉娅的阵营。”菲利丝气急败坏的说。

　　　　“这位就是‘剑鬼’威尔海姆·范·阿斯特雷亚阁下吧！”秦墨没有理会跳脚的菲利丝，看向了白发的老绅士。

　　　　“很荣幸见到阁下，‘辉光的骑士’。”威尔海姆向秦墨鞠躬行礼。

　　　　“机会喵！”

　　　　菲利丝趁机接近秦墨，却被秦墨一只手糊在脸上，无法前进。

　　　　“抱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菲利斯的猫耳垂了下来，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

　　　　“说起来，那个菜月昴怎么样了？”看到菲利丝，秦墨终于想起了被自己托付给卡尔斯腾公爵家的菜月昴。

　　　　“哦！那个男生喵。”菲利丝开始评价起菜月昴，“虽然笨手笨脚，不分尊卑，长相凶恶，还整天用恶心的眼神看着库珥修大人，但是反应很可爱，工作也还算努力，意外的是个好孩子。”

　　　　秦墨现在就很想知道反应很可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不过看起来菜月昴在卡尔斯腾公爵家的日子过得还不错，菜月昴这个人虽然有着诸多的缺点，但是至少还算是善良。

　　　　“客人，罗兹瓦尔大人和艾米莉娅大人已经在书房等候了。”

　　　　归来的雷姆向两人做出了请的手势。

　　　　“秦墨，等菲利酱办完正事再来找你算账喵！”

　　　　菲利丝跟着雷姆走了，剑鬼威尔海姆却还留在了这里，他拿出了一块手帕仔细的擦拭着龙车。

　　　　“剑鬼，也会做这种事情吗？”秦墨笑着对威尔海姆说。

　　　　“现在的我只是一名执事，这是我的职责。”威尔海姆面无表情的说，“倒是阁下，居然拒绝了库珥修大人的邀请，加入了艾米莉娅大人的阵营。”

　　　　在别人看来，这确实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库珥修阵营和艾米莉娅阵营的孰优孰劣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

　　　　“没办法，被银发的半精灵蛊惑了呢！”秦墨摊开双手无奈的说。

　　　　“原来如此，这样我就理解了。”威尔海姆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忧伤。

　　　　“威尔海姆先生，我也是一名剑士，听闻‘剑鬼’之名，内心十分向往，可以请您赐教吗？”秦墨从个人空间拿出千幻，化为一柄骑士剑递给了威尔海姆。

　　　　“居然是‘流星’吗？好吧，那我这把老骨头就从命了。”威尔海姆接过了骑士剑。

　　　　而秦墨也从个人空间拿出了那把霜之悲叹，看着那熟悉的羊头骷髅，竟然连外观也是仿的霜之哀伤。

　　　　那么，来吧！

　　　　秦墨的双脚踏碎了地面，在风的加持下以超人的速度持剑向着威尔海姆突进。

　　　　威尔海姆看着袭来的秦墨，不退反进，正面迎了上去身体向下一弯，轻巧的避过了秦墨的斩击，提剑上挑，斩向了秦墨的身体。

　　　　但是面对威尔海姆的斩击，秦墨不闪不避，再次向着老人的挥出了一剑。

　　　　而威尔海姆的攻击却落到了空处。

　　　　“加护吗？”对自己的剑了若指掌的威尔海姆察觉到了秦墨身上的异常。

　　　　初见的加护，如果是看得到的攻击，对手的第一次攻击必定无法命中。

　　　　那是秦墨早在和猎肠者对战之后，向着莱茵哈鲁特挥剑时收获的战果。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伴随着威尔海姆的怒吼，如狂风暴雨般的剑幕向着秦墨笼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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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断裂

　　　　这是让人叹为观止的演出，每一道剑光都是让人难以企及极速，如同流星一般向着秦墨的周身要害袭来。

　　　　即使是以秦墨的剑术也只能勉力抵挡，在剑幕的笼罩下，他的身上已经平添了数道伤痕。

　　　　这就是威尔海姆，年仅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在露格尼卡王国军和亚人的战争中脱颖而出，制造了无数尸山血海，被称为“剑鬼”的男人。

　　　　曾经击败上代剑圣特蕾西亚·范·阿斯特雷亚，达至剑之技艺巅峰的男人。

　　　　如今虽已年迈，但仍然保留着强大的实力。

　　　　秦墨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单论剑术，眼前的这个老绅士确实完完全全的在他之上。

　　　　但是。

　　　　下一刻，就不一定了。

　　　　秦墨手中的霜的悲叹化为一道银色的月光，迎着威尔海姆剑幕撞了过去。

　　　　“铛……”

　　　　剑与剑的交锋发出了如同金铁交击般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回响。

　　　　再次与秦墨交锋的威尔海姆感受了到秦墨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斩击变得更沉重了。

　　　　身法变得更灵巧了。

　　　　经验变得更丰富了。

　　　　被凌厉的剑光所笼罩的威尔海姆开始感受到了庞大的压力。

　　　　秦墨的挥剑的速度，斩击的力量，控制的技巧在威尔海姆的眼中开始变得熟悉起来。

　　　　那不正是自己的剑吗？

　　　　“有趣。”威尔海姆严肃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笑，“那就由我来陪你起舞吧！”

　　　　密密麻麻的剑影之中，两人正进行着激烈的交锋。

　　　　伴随钢铁交击的声响，威尔海姆手中的骑士剑，也就是千幻，出现了裂痕，之后马上就断裂了，化为白光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紧张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阁下，向你致以我最诚挚的歉意，居然将如此珍贵的‘流星’给……”反应过来的威尔海姆向秦墨鞠了一躬。

　　　　秦墨自己也愣了一下，居然断了？这才用了几天？不，才几次？

　　　　有没有搞错！刚刚才打到热血沸腾，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

　　　　容易磨损就是这个意思吗？或者说刚才与威尔海姆的战斗超出了千幻一下所能承受的极限。

　　　　500幻想点果然不可能兑换到那么方便东西。

　　　　“不用在意，威尔爷，那东西本来就不结实，倒是我，麻烦你了。”秦墨笑着对威尔海姆表示不用在意。

　　　　“感谢阁下的宽宏大量。”威尔海姆再次向秦墨鞠了一躬。

　　　　“这位是客人？还有秦墨大人，你怎么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有伤，还拿着这么奇怪的剑？”红头发的女仆从宅邸外面走了进来。

　　　　虽然拉姆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秦墨明显能察觉到红发女仆眼神里的嘲笑。

　　　　其实拉姆没有目睹两人交手的经过，但是从周围犹如被暴风肆虐过的草地和秦墨现在的状态也大抵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威尔爷，我先回去整理一下，现在就由这个偷懒的女仆来招待你吧。”秦墨打算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不像话。

　　　　“伤口已经愈合了。”威尔海姆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事实。

　　　　“老了啊！”看着秦墨远去的背影，威尔海姆不由感叹道。

　　　　……

　　　　“菲利丝，有完成使者的任务吗？”威尔海姆坐在驾驶台上轻松驾驭着地龙。

　　　　“那当然，菲利酱被库珥修大人委托的事，哪次有失败过喵。威尔爷，你就是太爱操心了。”

　　　　在远离罗兹瓦尔宅邸的龙车上，菲利丝和威尔海姆相互交谈着。

　　　　“比起这个，明明菲利酱想要在办完正事之后，找秦墨那个家伙算账的，他跑得倒是很快。”菲利丝显得有些不甘心。

　　　　“菲利丝，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威尔海姆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威尔爷，你说。”察觉到威尔海姆变得认真起来的菲利丝没有再开玩笑。

　　　　“对于那位‘辉光的骑士’秦墨，你到底了解多少？”威尔海姆的声音很沉重。

　　　　菲利丝的双手托着脑袋，头上的猫耳动了动，沉思了一下说：“就是库珥修大人的朋友，曾经多次帮助过库珥修大人，是一个爱管闲事的老好人喵！不过他竟然拒绝了库珥修大人的邀请，加入了艾米莉娅的阵营，真是不识好歹！”

　　　　“那么关于他的实力呢？”威尔海姆的眼神锐利了起来。

　　　　“剑术很高喵，之前在剑术的比试之中还赢过了由里乌斯，不过好像没有展现出什么压倒性的力量，菲利酱觉得由里乌斯要是拿出全部实力，秦墨一定会输的。”菲利丝做出自己的判断。

　　　　白发的老绅士思虑了片刻，对着菲利丝说：“我刚才与那位阁下交手了。”

　　　　“在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剑术即使可以说是高超，也还是略逊我的，我可以完全压制住他。”

　　　　“但是之后并没有过多长时间，他的剑术就追上了我。”

　　　　“这怎么可能喵！剑术追上威尔爷什么的。”菲利丝不可置信的说。

　　　　他很清楚这个老者的实力与战绩，“剑鬼”的传说现在还在王国之内流传。

　　　　“是真的，那种斩击的力量，挥剑的感觉，控制的技巧，让我感觉好像在面对另一个自己。我的一切都好像成为了他变强的养料。”威尔海姆神色凝重道。

　　　　“难以置信喵。”菲利丝的猫耳突然竖了起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秦墨是不是可能有什么可以短时间内学会别人剑术的加护喵。”

　　　　确实，加护是世界的恩赐，如果是有特殊的加护倒也可以说得通。

　　　　“只是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可能拥有复数的加护。”

　　　　威尔海姆想起了自己第一剑的落空和秦墨那快速愈合的伤口。

　　　　“哎，照这么说，秦墨岂不是会成为一个难缠的对手喵？”菲利丝有些苦恼的说。

　　　　“不过，等他回到王都，由里乌斯应该会挑战他，近卫骑士团的怒火都已经压制不住了喵，所以这次由里乌斯一定会动真格的。到时候就能看出秦墨真正的实力了。”猫耳伪娘笑得有些腹黑。

　　　　“最优的骑士”吗？威尔海姆见过这个年轻人，可以说是非常的优秀。

　　　　只是如果他真的和秦墨对上的话，威尔海姆并不看好由里乌斯。

　　　　因为只有和秦墨战斗过的他才知道，不仅是自己的经验和技巧，就连那份灌注在剑刃之上的意志，对方都分毫不差的重现了出来。

　　　　刚刚那场战斗的最后，如果不是那个‘流星’断裂了，剑鬼就输了。

　　　　不过这些他都已经不在意了，现在的威尔海姆只是一个复仇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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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局限性

　　　　“所以你今天一直呆在贝蒂这里是要干什么？平时这个时候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罗兹瓦尔宅邸的禁书库里，坐在梯椅上的竖卷萝莉对秦墨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明天，我就要回王都了。”秦墨将手中的魔法书放回书架，“这不是怕你寂寞，所以多陪你一段时间嘛。”

　　　　“啪！”

　　　　碧翠丝将手中的书籍重重的合上了。

　　　　“你走不走和贝蒂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如说贝蒂的房间没有虫子了，贝蒂会很开心。”

　　　　“真是足够无情的话，明明我们在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进行过那么多次深入浅出的交流。”秦墨委屈的说。

　　　　“不要说那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贝蒂只是答应了哥哥的请求才不得不教你魔法。”碧翠丝嫌弃的看着秦墨。

　　　　其实碧翠丝是有些疑惑的。

　　　　因为秦墨平时虽然也会和她开一些玩笑，但是他会很好的把握尺度，也会算好时间及时的离开，再加上秦墨出色的魔法天赋，碧翠丝才乐意一直让他呆在禁书库。

　　　　至少碧翠丝心里是这么想的，或者说她心里是这么骗自己的。

　　　　而今天，秦墨却没有往常那样“识相”，反而有些纠缠不休的样子。

　　　　秦墨走到了她的身前，蹲了下来，将自己的脸凑到碧翠丝的面前说：“呐，贝蒂，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王都呀？”

　　　　“哈？你的脑子没有坏掉吗？为什么贝蒂要跟你走？”碧翠丝撇过了头。

　　　　“好，那我换个说法，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不，成为我的精灵吧！”秦墨笑眯眯的看着碧翠丝。

　　　　“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的话，那么贝蒂选择拒绝。”

　　　　一道空间裂缝陡然从秦墨身后出现，将他吞了进去。

　　　　“空间转移吗？”

　　　　此时的秦墨已经到了宅邸的庭院之中。

　　　　果然被轰出来了。

　　　　不过下次过来，就一定会把你带出这个禁书库。

　　　　“秦墨，你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银发的半精灵才刚刚结束与微精灵的交流，就看到秦墨凭空出现在了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