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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轻松游戏-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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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其他时间的报道,否则,就削减栏目时间。
兰师姐的叔叔统计了获得的捐赠,迄今为止存到医院的捐赠累积总额为一百万ice,兰师姐的家人自己凑了六十万ice,总共治疗费用为一百六十万ice。
我们开始担心起来,依照目前的状况,别说动手术,能否继续在无菌病房维持治疗都成问题,兰师姐的肺部衰竭,血液运载能力又不足,现在只能依靠输氧来取得必须的氧气。
市红十字会那里扣留了整整八百七十万ice,市民们也渐渐清楚了这件事情,大家都愤怒起来了,有人到市政府门前静坐示威,校学生会组织了一次针对市红十字会的游行,周师兄因此被校党委书记叫去训斥,差点暂停他的学生会主席工作。
一些同学在街上散发宣传单,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给大家。
xm电视台采访了一位散发宣传单的同学,这位同学讲到最后都哭了出来。
市民们愤怒了。无数电话打到电台、电视台、信访局甚至市长办公室,xm日报上刊登了一位愤怒作者的文章,文章强烈批判市红十字会的“教条主义”,要求把钱拿出来,先救活丁兰。
市红十字会打电话到学校,怒称我们学校的同学朝市红十字会办公楼的窗户扔石头,校长亲自接了电话,笑道:“没证据不要胡说!”
这件事被学校“八卦委员会”传得神乎其神。随后,周师兄也重新活跃起来,组织了一部分同学到市红十字会“文明抗议”。
这一周,是我最难捱的一周,见到每个同学,都是先帮我打气,仿佛我是即将上场的拳击手,压力,就这么弥漫开来。而且,我也担心检察院再来找我,如果我履历上有这么一笔,“学生时代有与他人粗暴肢体接触”的记录,我就不能从事许多工作了。
这一周,恐怕也是那位市红十字会会长最难捱的一周,听一位法律系的师兄说,他在检察院做社会实践的时候,看见这位会长连续几天往检察院跑,除了检察长,谁都不敢理他,他本来就被我打歪的嘴气得更歪了,最后直接在检察长办公室里大吼大叫。
我听了笑笑,那位师兄赶紧改口,说是他自己的嘴巴撞到桌子的,大家都笑起来。
一周后,尘埃落定,我们城市聚焦的中心,歪嘴市红十字会会长正式成为历史,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而我,依然“悠然自得”地捧着书在图书馆发呆。
市红十字会把扣留的90%捐款总共八百七十万ice交还给兰师姐的家人,大家都欣喜若狂,在学校庆贺完毕后,我们赶到医院。
兰师姐的叔叔却说:“手术不做了,这是兰兰自己说的!”我们震惊在原地,为什么兰师姐自己不做手术?
主治医生过来和我们解释:“丁兰的身体已经过于虚弱,无法动这样的手术了,至少我们医院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个手术的条件。”
海风在一边补充道:“我也进去和丁兰谈过了,她的愿望是把这八百七十万ice分成三份,一份偿还家里为她生病欠下的债务,一份转捐献给‘累积基因变异医学研究会’,最后一份,是捐献过南国大学,建立一个独立的微中子信息站。”
我忽然想,可不可以换家医院,把兰师姐送到国外治疗,但是我没敢说出来,这方面,我是一无所知。大家都没说话,白羽师兄穿上密封手术服,进去和兰师姐谈了将近一个小时,因为中间兰师姐昏迷过去几次,他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只说了一句:“大家尊重丁兰的遗言吧!”
消息迅速传开,大家都是震惊,然后,许多人开始咒骂那个拖延了兰师姐病情的前红十字会会长,再后来,大家开始通知自己的朋友来医院,看最后一眼丁兰。
我穿过人群,心在流血,却留不出泪来,许多人已经在一边低声抽泣了。
之后,第三天,无菌病房窗台上的玫瑰没有换,枯萎在那里。小慧和几个女生哭着把纸鹤、星星窗帘,还有后来做的插花等东西拿走,我们则把签名布和捐款箱等东西移走,打扫了一下病房前面的空地,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兰师姐在前一天就出院了。
学校广播叫大家不要去打扰兰师姐,老师们也恢复了上课,而且都是严格地点名。我人坐在课堂上,心却不知道到了哪里,想着这个月来的忙碌,大家的热情,最终,却被一个人毁于一旦。可是想想,错也不全在那个会长身上,到底错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自己,却有着深深的内疚,如果我不打人,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
第五天上午,依然是无聊的课程,天气比较凉快,我坐在座位上托着腮帮目光呆滞地盯得前面的老师哭笑不得。
忽然,大家叫起来:“看,丁兰来了,丁兰来了!”
整个教学楼都轰动起来了,大家开始是站起身来看,果然,不远处第三校门口站着一位全身白衣的女生,身边是一位护士扶着她,还挂着氧气袋。
老师自己走到门口,大家都跑出教室,我们蜂拥下楼,楼上的教室的同学也都跑了下来,大家激动地跑到校门口的空地上。
不远处停着两辆taxi,兰师姐的表哥和父母站在车边,朝我们挥了挥手。
兰师姐苍白了许多,眼窝深陷了下去,鼻子放着氧气袋的导管,孱弱地倚着那位护士。大家都慢下脚步,忽然静了下来,渐渐靠近她。
我走在最前面,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身子一直抖。走近了,那护士说:“丁兰只是想来看看大家,她现在说话很困难,大家别和她说太多!”
我轻轻说了一句:“兰师姐……”却说不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中,看见兰师姐笑了一下。
忽然,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护士赶紧抱住她,大家惊慌起来,纷纷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位老师说:“大家别乱,保持安静,丁兰现在最需要安静!”兰师姐的家人赶紧过来帮忙扶住她。
护士望望我们,说:“我们先走了!”他们把兰师姐扶进车里,兰师姐的表哥走在最后,转过头来说:“谢谢大家!”然后专门看了看我,说:“谢谢你,美流!”
我们涌到taxi前,看着他们全上了车,最后,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
大家却依然站在那里,直到老师们大声说:“好了,同学们,大家先回去上课吧!”大家才稀稀拉拉地走回教学楼。
涵把我拉着走回去,我一直小声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涵把我的手臂甩掉,大声说:“这谁的错都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振作起来!”
我惊讶在原地,涵扑到我怀里,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已经是这样了,自责也没用,你要振作起来啊,兰师姐也希望看到你振作起来的样子!”
旁边走过的同学看到我们的样子,一位男生从后面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小声说:“美流,别伤心了!”接着,几个人都轻轻碰我,我恍然失神地望过去,是几张充满鼓励表情的脸,朝我点点头,就走了。
我和涵相互拥抱着走进教室,却没人起哄,坐在我们旁边的同学都赶紧起立让我们进去,老师等我们坐好了,说:“好,我们继续上课!”
…………
兰师姐在看望了我们的第二天黄昏去世,她的家人坚持要回家乡举行葬礼,因此,我们都没办法参加她的葬礼。
我回阿轩的住处拿回被子和枕头,小慧也在那里,我去的时候,她和阿轩已经说得泪流满面了,阿轩一直在安慰她,看见我进来,不得了,一下扑了过来,泣不成声。
直接把我胸前哭湿了一片,我本来很伤心,可是看她这么激动,只好也安慰她,阿轩却已经忍不住了,说要出去买水,就跑了出去。
结果,我走不了了,坐在那里当小慧的柱子,哭了不知道多久,小慧忽然想站起来,差点跌倒,原来是蹲太久腿麻痹了,我只好又给她推拿了半天,才把她送走。
一个人静下来,关上房间门,我拿起神经接入器,懒洋洋地戴上,站在人来人往的全球微中子信息网上,不知道干什么好。忽然想到qq,随手打开了,马上有条信息。
是洁给我的留言。她可能还不知道兰师姐已经去世了,留言是前天的,依然是轻轻淡雅的声音:“流,照顾好自己,还有许多人需要你的爱!”
我再也遏抑不住,泪水就这么汹涌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登出神经接入器,把眼罩放到一旁,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到地上一片被泪水模糊的雪白,那是水银般倾洒下来的月光。
“还有许多人需要你的爱”。
再也见不到兰师姐的笑容了,再也听不到她轻快的笑声,再也借不到她珍藏的书籍,再也感受不到最初见面的那种亲切。
从前的我仿佛是一只泡在蜜水里幸福游泳的小耗子,仿佛这一切美好和甜蜜都是自然而然的,从没想过会突然间失去,或者,连一个接近于这样的念头都没闪动过。
当死神忽然来临的时候,我惊愕地发现自己将会失去什么,我尽力地试图守护住这点幸福,我只想让生活回到原来的轨迹。
大家的热情,大家的虔诚,大家的祝福,大家对奇迹的希望,一直鼓舞着我,一双双期盼的眼睛和我的心引起共鸣。
一只纸鹤,就凝聚了无数人的心;一朵鲜花,就饱含了大家的希望;每一个落入捐款箱的钢币,都响出投币人清脆的心声。
大家都太年轻,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以为有心有努力,就可以铸就一切,就可以出现奇迹。而那些成年人,却一直在细心呵护着我们幼稚的幻想,一直在迁就着我们的梦想。
直到梦被绞碎。
死神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滞,我们的爱,我们的诚心,我们的任何努力,在死神面前都是毫无意义的挣扎,他伸伸手,没有任何阻力,就把一个生命带走,就把我们生命中的一束阳光带走,就把我们的所有努力、所有心情、所有希望带走。
我拼命抓自己头发,又握紧拳头,泪水落下脸颊,内心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苍白和无力。
眼睁睁看着自己根本无法面对的事情发生,却是无能为力,却是一个接一个错误的发生,却是慌乱和迷茫,然后只留下歉疚和泪水。
“还有许多人需要你的爱。”
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尽情痛哭之后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畅快,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了,有一种灵魂变轻的感觉。
我再也不能当泡在蜜水里的小耗子了。
如果要守护身边的人,那么,就从现在开始珍惜,不能让自己一直后悔下去。
当场做了一个以前从不会做的决定,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是老妈接的。
“哎呀,美流,急死我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打电话回来?”老妈的等待永远是漫长的。
我笑笑,把声音放低,掩盖掉那一点点的哭腔:“老妈,我很好,老爸呢?”
“他开会还没回来,美流,今天回家吧,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不了,省得你去买菜,我明天还得上课,就这样吧!”和老妈说了拜拜,我切断通话,又给涵发了一个语音留言:“什么时候重新竞选?”
涵那边几乎是马上回话:“你复活了啊!这么快?下周一就开竞选大会,你快回学校!”
我笑道:“那还有三天时间啊,晚上要做课题吗?我们去香水城逛逛怎么样?”
“7点,在食堂门口见面!记得呀!耶――”
晕,连时间和地点都计划好了。我笑笑,环顾了一下四周,抱起被子和枕头,锁好门回学校。
悲伤不能总是延续,不论怎样,时间流淌,既平静又无情,生活总是在继续着,如果不想继续悲伤,就要让生活更有意义!
如果生活能象网游里那样就好了,少了许多繁文缛节,多了一些坦诚相待;少了许多顾虑和猜忌,都是面对面的竞争;少了司空见惯的冷漠和日复一日的无聊,多了一份热情和朝气;一点心情,就能掀起轩然大波,一次偶遇,就能倾心交流,一份真诚,就能赢得大家的心。
轻松写意,没有压力,没有猜忌,没有角逐,大家都是笑脸相迎,给别人带来快乐,也给自己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
如果生活和网游相似,那就是完美的生活了。
“还有许多人需要你的爱。”我决定把心敞开,不再生活在自己的空间里,把自己的温暖释放出来,让生活多一缕阳光,也给别人一点温暖,希望这点温暖,能找到其他的火星,能引燃别人,让一切都变得热情。
我晃晃脑袋,虽然有点可笑,生活毕竟不是网游,但是我要学会珍惜生活了,为了不再让自己后悔。
也或许,有一天,生活真的会变成网游,简单又美好。我心里怀着这样的梦想,拭去眼泪,重新面对生活,这次,有了一个目标,不再浑浑噩噩,更有信心,也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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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兰师姐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然而,后面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
我几乎就没做过竞选前的准备,宿舍的猪们都对我即若即离,我也不期望他们的承诺了,自己觉得这次竞选,十有八九是没戏,不如厚着脸皮等明年和师弟师妹们竞争好了。
涵却一直在和我说另外两名有实力候选人的情况。
那位b同学被发现是同性恋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且愈传愈烈,不用涵告诉我,都有人问我:“美流,你真的要和一个同性恋同台竞选?”我只是笑笑:“那只是爱情观不同,这和竞选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然而,b同学在两个星期前就搬出了宿舍,因为宿舍的同学无法忍受晚上和他睡在一起,说他在床上的目光“怪异”。而且他的人际忽然出现了困难,据说他的同乡会会长都拒绝见他了。
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奇怪的是,刚开始好像只有涵知道这件事,是涵去调查的,还是有另外的人告诉涵,还有,这事我已经告诉涵别传出去了,到底是怎么扩散出去传得全学院都知道了,闹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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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血战
可是看着涵认真的脸色,我也不好意思问。她为了我,这几天整整瘦了一圈,买了一条新腰带,才穿上以前的牛仔裙。
a同学,据说他的父亲是一位神秘莫测的中央级领导,而他本人,虽然做事认真勤恳,却多少有点傲气,因此,他的朋友群比较小。这次竞选,他似乎志在必得,跟我一样,没什么准备。
而我,白羽师兄和周师兄都答应鼎力支持我,特别是周师兄的做法让我惊奇,他几乎是每天往我们学院跑,大家都看见他和我们系的几位同乡会会长在食堂见面。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热情的帮我,或许,是在兰师姐的事件中他对我的印象比较好吧?
于是,传说中竞选前本应该最关键的前三天,在大家热火朝天的宴请、拜票浪潮中,我和涵把全市的几家风味小吃店都逛了个遍。
最后,还是在涵的催促下,我才参加了白羽师兄组织的xm同乡会竞选动员会,竟然见到许多新面孔,一位没见过的师兄也惊奇地问我:“美流,你居然是xm人?”
星期一晚上,学院大礼堂,所有的代表们都云集一堂,每个候选人都上台演讲三分钟,每个人代表里都有一张详细的选票,把每个候选人的竞选目标和一句口号写在上面,下面是让人选择的方框,一个代表对一个职务可以选择两名候选人,当然也可以都不选,最后再计票,得票多者胜出。
我毫不犹豫给了自己一票,其他的当然是先选自己宿舍的那些猪了,还有承诺过的候选人,不过,其中有一些人的懒散或者小气已经名声在外,我是敷衍了一下,投票的时候,不敢选择他们。
大家看来都是有准备,三分钟的演讲十分精彩,我却是满脑子中午吃过的“海蛎煎”,上了台,看着下面一群一大半都不认识的人,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学着前一位候选人说了一句:“大家好,我是美流,我竞选宣传部长职务,我希望为大家贡献一己绵薄之力,谢谢!”
没有丝毫特色,大家也是礼貌地鼓掌,我就下了台。
演讲花费了将近三个小时,然后是现场计票,得票结果令人吃惊,我竟然获得了475票,比第二名的a高出了整整20票,而b连前五名都没见到。
虽然不是绝对多数票,但是,竞选已经成功!
走出大礼堂的时候,xm同乡会和年级里几位要好的同学都簇拥着我,外面涵和阿轩他们几个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小慧跑掉去买东西,一听说我竞选成功,大家都欢呼起来。
我有点尴尬,毕竟旁边还有许多也同样竞选成功的同学,他们都没有这样闹,我们这样似乎有点张扬了。
后面担任竞选委员会委员的白羽师兄和几位xm同乡会的干部走了出来,竟然先跟我一个拥抱,然后也大声欢呼起来,整个大礼堂外面的空地都沸腾起来。
我还有点迷惑,这么简单就竞选成功了?我实在有点不敢相信。可是,现在大家都是笑嘻嘻地叫我:“部长老大!”我也笑眯眯地回应他们。然后,大家开始说了:“部长,要请客拉!”我开始笑眯眯地装傻:“咦?哎?”
回到宿舍,才知道我们宿舍里八个人有四个人竞选成功,本来最有实力的老王,却竞选失败了。老王没回宿舍,大家都要出去舍撮庆贺一下,我问道:“要不打老王的手机,问问他来不来?”
而余猪却说:“算了,我们去就好!”神情有点古怪,大家也都打哈哈过去,于是,就我们宿舍的几个人,都带了老婆一起到那家“川菜第一家”大啃了一顿,这次叫来酒了。
许猪笑道:“竞选的时候请人家到海派,现在结束庆贺了我们自己啃川菜了!”
大家都是哈哈大笑,气氛蛮热烈的,涵也很高兴,当晚也喝了酒,散席后我们到海边散步。涵脸红红地缠着我说胡话,我把她搂在怀里,特别喜欢她现在这样娇憨的样子。
第二天,我开始制定宣传部的学年计划,中午,也见了几位组长和大一的活跃分子。晚上却传来学院要重选的消息,我们都认为是假的,可能是一些落选的人搞出的风声,自我安慰一下,我们不屑一顾。
我甚至计划好把宣传部的事情搞定了,就要赶紧上网,好久没见到sky他们,特别是盗之道,不知道他上线了没有。
没想到,白羽师兄也说明天要重选。原因很简单,学院的党委副书记说有同乡会等小团体参加了竞选,这样不符合民主精神,要再搞一次雅典式的“全民公选”。
大家却私下流传这样一个消息,说就是我的竞争对手,那位a同学的父亲,在竞选结束后地第二天一早,也就是我早上在上课的时候,打电话给我们学院的党委书记,对我们这次选举表示了“关心”,于是,党委副书记马上就发现了多年来学生会竞选中的弊病,就重新选举了。
晚上,学院大礼堂爆满,全系本科生大集合,来得晚的人甚至站在过道上,本来是硬性要求大家都要集合的,有一些人没来,但是候选人们帮了学院大忙,都是纷纷打电话号召“桩脚”们一定要到场“投出神圣的一票”,因此,人来得算比较齐。
我目测了一下,全系四千名同学至少来了三千多人,大礼堂外面临时安放了大音箱,因为到后面,大礼堂的坐位席连站的地方都没有,许多人只能站在外面。
而我比较走运,因为是候选人要演讲,所以特别照顾了位置。
现场满是酒味,可能有许多人还没从昨天的竞选成功中反应过来,都是参加了宴席才来这里的。
正式开始时,又是连绵不断的演讲,我们的副书记,就是那位女老师,说许多同学在外面站着,要加快进度,就要求所有候选人只能演讲一分钟,还专门请了个计时员。
人多很乱,大家窃窃私语,前面几个候选人讲了什么我都没听到。
有趣的是,昨天有位竞选成功的女候选人在台上演讲,讲述了她从小的经历,说她是在歧视中长大的,希望大家给她一次展现自我的机会,鼓起面对生活的勇气。
昨天,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我也是听得热泪盈眶,为她投了一票。
今天,她上台半分钟,又哭了出来,大家也停止了窃窃私语,看着她。我心里很感慨,今天还是投她的票吧,要不老这么伤心怎么行?
接着她的,竟然就是a同学,他说了两句有点不着边际的口号,大家也是静静地听他说,毕竟,这是传说中重新选举的导火索人物啊。
他下来以后,整个现场又是“嗡嗡”声不绝于耳。
而余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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