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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傀儡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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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居然还没走，孟霄也服气了，“请问你是”
女生大方地伸出了右手，“我叫卡罗琳，很高兴认识你。”
约翰和她握了手。“我叫约翰，是李敏媛的老板。”
“你是做皮包修复的？”
“不，这只是我为了拯救某个可怜的姑娘顺手做的。”
卡罗琳明显对约翰的回答不满意，“顺手不顺手无所谓了，关键是你可以把皮包修好，我很好奇你嗯，修复皮包对你来很简单吗？”
孟霄心里微微一动，：“要看情况，不太严重的话是可以修复的。”
“怎么才算不太严重？”卡罗琳的眼神里的渴望越发明显了。
“比如碎成好多块，缺了大半个，这种情况。”其实对于孟霄来，只要游戏里能修复，现实世界损坏多严重的皮包都不是问题，但是把一个碎成渣的皮包原样修复太吓人了，随便找个人都会：绝对不可能。所以孟霄只能默默地把修复范围缩了一圈。
卡罗琳感觉一问一答节奏太慢了，干脆：“约翰，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什么合作？”
卡罗琳身旁的女生扯着她的袖子提醒：“卡罗琳，马上就要上课了，咱们该走了，要不然会迟到的。”
卡罗琳看了一眼手表，表情变得很急切，“约翰，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没手机号，刚才我过了。”
卡罗琳要抓狂了，“那我想和你联系怎么办？要不我把手机号留给你，你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是，算了，还是给你写下来吧。”着，卡罗琳在笔记本空白处写下了一组数字，“嗤”的一声，一大块不规则的内页被撕了下来，卡罗琳一把将它塞到了约翰的裤兜里，同学在远处楼梯口召唤着卡罗琳，她留下一句“约翰，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便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李敏媛笑着打趣约翰：“老板，你挺有女人缘的，人家都把电话塞到你兜里了，晚上一定要把她约出来哦。”完还对约翰眨了眨眼。
约翰都是从右边的口袋掏手机的，纸条偏偏在左边的口袋，不过应该掏不出来，约翰没有对应的动作。
“你不着急上课？”
李敏媛：“我们不是一个系的，课程安排不一样。她有课，我没课。”
“哦。那你也不认识她了？”
李敏媛摇头，“不认识，很多一起上课的同学都不认识，因为不需要一起活动。老板，需要我为你摸摸她的底吗？”
你怎么又把话题扯回来了！当初我为什么不把约翰设计成一个白头发的老爷爷呢？孟霄很认真地想，似乎是因为惯性吧，游戏的角色都是帅哥靓妹，所以我也照猫画虎设计了约翰。不知不觉被别人影响了思维呀。
“不用了，我目前只需要一个助理。”多一个人还要多一份薪水呢，孟霄不怀好意得看着李敏媛，：“或者你可以把助理的位子让给卡罗琳，给我们两个人创造机会。”
李敏媛低下了头，“对不起，老板。我错了。”
孟霄决定换个话题，于是：“刚才她那些话，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李敏媛奇怪地问：“需要有想法吗？我们又不认识，她也没打算和我交朋友，我们是陌生人呀。”陌生人的事关我p事。
孟霄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姑娘是没有什么经商的赋了，真是可惜了。
“那就没事了，我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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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卡罗琳
给目标人物加叹号的功能已经完成，约翰漂浮在教学楼外，即使没有开透视功能（把建筑物的墙壁去掉）依然看到了重重阻隔之后的叹号，只是叹号有些模糊，似乎是想借此表示其不在约翰目视范围之内。借助叹号的指引，孟霄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卡罗琳，不过孟霄没打算和她面谈，约翰还不够成熟，能通过电话交流就不要见面了。 等人的时候是很无聊的，孟霄还是选择打开了透视功能。放眼望去所有建筑物的外墙、地板和屋顶都消失不见。一楼还好，毕竟桌椅都在地面上，从二楼开始情景就非常玄妙了，人和桌椅悬浮在空中，仿佛被无形的手托举着，而被托举的人神色十分平静，似乎不知害怕为何物，又或者是对自己的“危险”的处境一无所知。想想某些景区的玻璃栈道把游客吓得大呼叫、跪地爬行，孟霄忍不住笑了。 下课的铃声响起，卡罗琳和同学笑着走出了教室，约翰漂浮在几十米的高空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移动。终于卡罗琳和同学分道扬镳，独自走在校园的马路上。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了电源键，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未接来电”。“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要拒绝我呀。” 卡罗琳见到修复如新的皮包时，脑子里马上就有了拉拢，啊不，嗯~应该是攀附的念头：奢侈品价格昂贵，日常保养都要心翼翼，普通人根本玩不起。只是总有那么一批经济实力不强的人愿意压迫自己，英国那边更夸张，很多人身上只有寥寥几件奢侈品凑不出套装，他们选择真假搭配，即西装手表可能是高价的正品，腰带领带则是高仿的赝品，以此来撑场面。由此可见，民众对于奢侈品的渴望是何等之强烈，奢侈品市场的蛋糕有多大也不需赘述了。 这就是商机呀，而且可以是一本万利的商机！花几千欧元就能避免数万欧元的损失，你做不做？当然做了，谁敢拦着我，我就砍谁。换个思路想，名贵的限量版皮包损坏了，怎么办？纵然心里一万个舍不得，也只能扔掉了。难道还能在名流云集的酒会上拿个破包丢人现眼吗？卡罗琳幻想着，如果这个时候我出现在他们面前，表示愿意用1000…2000欧元收购这些“废品”，他们会答应吗？肯定会的。然后我把翻修一新的皮包拿到市场上去卖卡罗琳似乎看到了无数的欧元从而降。有了想法的卡洛里当时就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让约翰跑掉。 电话铃声打破了卡罗琳的幻觉，当她满心欢喜地看向手机屏幕时，整个人又愣住了，为什么没有显示来电的号码？心怀忐忑的卡罗琳还是选择了接听。 “喂。” 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是卡罗琳吗？我是约翰。” 卡罗琳瞬间满血复活，“我是卡罗琳，真高兴能听到你的声音，约翰。” “我也很高兴能有一个美女给我留下手机号，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想和我什么？”隐身打电话的约翰此时就像卡罗琳衣服上的纽扣一样随着她的脚步移动着。 “是这样的，我你会很奇妙的方法，能修复奢侈品皮包，那你有没有想过用这门技术来赚钱呢？”卡罗琳心里暗想：真是糟糕透了，这句子烂的像一坨狗屎。 从屏幕上的视角可以推断出约翰就在卡罗琳的肩膀上，孟霄本来是看不到卡罗琳正脸的，只是因为加了单向视频通话的功能，屏幕左边出现了一个窗口，那里显示的是卡罗琳的正面影像，孟霄自然把卡罗琳懊恼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当然愿意了，可是目前我没有什么名声，找不到生意啊。就算是想毛遂自荐也不知道该找谁，也许我要考虑改行了。” 真是上帝保佑！“约翰，我想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你认识很多富豪吗？” 卡罗琳：“不不不，其实我不认识富豪，但是我的父亲是富豪的管家，他认识很多富豪的管家。约翰，你的生意不需要和富豪打交道，只要认识他们的管家就可以了。那些管家想必很乐意在自己的老板面前装作神通广大的样子，只要搞定这些管家，你的生意就来了。明白吗？” “我想我明白了。你通过自己的父亲来找生意，而我则负责修复，大家亲密合作，一起赚钱，对吗？” 卡罗琳一脸的兴奋，“对的，就是这样。” “那么我们怎么合作呢？我是收入怎么分配呢？” “您觉得分配比例多少比较合适？”这项业务的核心掌握在约翰手里，卡罗琳根本不敢和约翰叫板，只能祈祷约翰仁慈一些。 孟霄陷入了纠结，9：1还是8：2呢？7：3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虽这钱来得容易，比大风刮来的也不差，但是在商言商，况且孟霄的雄心壮志也要依靠大把的money才能实现，而奢侈品修复怎么着一单也要上千欧元才得过去，8：2可就意味着一单生意少赚几百欧元呢？然而手下（孟霄已经以老板自居了）的积极性也不能不考虑，自己总归是要把生意做大的，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就要笼络人心呢？ 卡罗琳觉得自己等了很长时间，她心翼翼地问：“约翰，你还在吗？” 孟霄终于回过神了，“抱歉，刚才想得太入神，忘了你还在等。我觉得每笔收入我拿85％是个合适的比例，你觉得怎么样？”既然9：1和8：2都不满意，干脆取个中间值。 卡罗琳心里在快速地盘算着：假如修复一个皮包收费1000欧元，那么我就能拿到150欧元。一个月有十笔生意的话，就是月入1500。生意的规模扩大到每月10万的话，就是月入1万5。不少了！更何况卡罗琳不认为10万欧元会是这门生意的上限。自己所做的不过是牵线搭桥，不费什么力气，可以换谁来做都可以，所以还是赶快答应吧。“可以可以，我对这个分配比例非常满意。约翰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随时可以。不过第一批可能花的时间长一些，毕竟之前我见过的皮包还少，可能有些损坏的情况没处理过，需要慢慢摸索。”红珊瑚游戏工作室添加的功能是复原，但是游戏里皮包损坏的程度和类型非常有限，孟霄觉得有必要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来容错。 卡罗琳：“那你觉得半个月修复一批怎么样？或者一个月一批，我觉得那些富豪或许不介意等待，毕竟能修好已经是意外之喜了。等一等也没什么，总比心疼地扔掉好多了。” 没有参考，孟霄也不知道多久修复好一个皮包合适，“别人也不知道我一个单干，或许我有一个团队呢。”于是孟霄：“好的，半个月一批，但是有些不好处理的破损会延期，这一点你要向顾客明。” “没问题！老板，你放心吧。我一定处理好。”打官腔谁不会啊，大不了全额退款，把包还你。 孟霄松了一口气，这可能是自己第一次和别人谈生意吧，尽管不是那么正式，不是那么艰难。 “我想我们已经打成了协议，那么祝我们好运。” 卡罗琳也是十分开心，能当机立断拿下一闪而逝的机会，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祝我们好运。” 孟霄摘下了耳机，“没想到当初帮李敏媛一个忙就能发现一片新大陆，而且看着钱景一片光明。对了，李敏媛。李敏媛是助理，卡罗琳算是合作伙伴。如果生意做大了，李敏媛会不会心里不平衡？源头还是李敏媛，虽她不是有意帮我开拓生意渠道，但是一毛钱好处没捞着也似乎惨了点。要不让她负责华人这一块，卡罗琳负责法国人？就这么定了！” 孟霄再次戴上了耳机，隐身约翰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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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很了不起
皮埃尔神父是主教巴黎总教区的神父，也是为佐薇驱魔的神父，此刻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整理资料。 助手吕克坐在他的对面，脊背挺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上，眼睛盯着桌子一角看得出神。 皮埃尔神父开口了：“听我上次驱魔的那户人家，已经没事了？” 吕克点头，“是的，那家的男主人贝尔纳主动打电话联系了我，之后我也去看过。女孩状态很好，她的父母也连续好多没有发现异常，除了表现出受惊吓的症状外，一切正常。” “那么是谁驱走了附在佐薇身上的恶灵呢？” 吕克：“事情是这样的，贝尔纳有一个哥哥叫巴尔，巴尔开了一家咖啡店。有个来自华夏的员工被人用高新挖走了，巴尔从员工那里得知雇佣她的是一个驱魔人，恰好弟弟家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巴尔就把驱魔人领到了贝尔纳家。嗯，他们驱魔人只用了10分钟就把恶灵消灭了。” 皮埃尔神父来了兴趣，“哦，这个驱魔人是怎么做到的？” 吕克有些忐忑地：“不知道。当时驱魔人以商业机密的理由，拒绝让他们留在现场。3个人都没有能亲眼目睹驱魔过程。”教会不是公司，但是等级同样严密，吕克不觉得给上级回复“不知道”是件好事，于是他刚忙补充了另一个重点，“当时在门外的3个人都表示没有听到卧室里面传来任何声音，而驱魔人事前表示10分钟就能搞定，他们就在10分钟之后闯了进去，但是屋里当时只有佐薇一个人，驱魔人反而不见了。最诡异的是，很快咖啡店的员工就给巴尔打了电话，驱魔人已经回到了咖啡店。我查过了，从贝尔纳家到巴尔的咖啡店步行抄路最少也少20分钟，而且必须全程奔跑。” “所以你觉得这个驱魔人是真的驱魔人？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吕克摇了摇头，“约翰，他自称约翰。我没见过他，所以不能判断约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实在抱歉。如果需要，我可以联系他的助理要求见面。” “暂时不用了，你继续留意那个被恶灵附体的女孩就可以了。” 吕克站了起来，“好的。我汇报完了，如果您没有什么吩咐，我要告退了。” 皮埃尔神父看着吕克：“去吧。” 来到走廊上的吕克在随身的本子上记下了两件事：关注佐薇以及调查驱魔人约翰。虽然上级暂时没有对约翰表现出足够的兴趣，但是下属必须以防万一，万一上级思维发散，随口问一句，吕克必须提供一些干货，而不是“抱歉，我不清楚。”以吕克对皮埃尔神父的了解，约翰很有可能成为他的拉拢对象。于公于私，皮埃尔神父都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 于公而言，欧洲的宗教势力是一不如一了。最辉煌的时候，欧洲的国王若无教皇为其加冕，就是非法国王，神权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骑在王权头上。如今呢，警察调查案件，神职人员也必须乖乖配合，如果有谁敢抗拒执法，大喊：“老子是上帝的人，你们这些凡人无权管我。”那么他不是神经病就是认不清形式的傻子。神职人员和宗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凡有点想法的人都会试图挽救江河日下的信仰。信奉上帝的神职人员从来没有否认恶魔的存在，面对越来越多暴露在世人面前的灵异事件，神职人员一直在寻找解决办法。如果能以此来显示上帝的威能，那就最理想不过了。 于私而言，皮埃尔神父也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一个团体内部级别越高享受的权利和待遇越好，如果有可能的话，谁会拒绝更好的生活呢？安于现状的人大多数是被迫的。如果皮埃尔神父挖掘了一个真正的驱魔人，那么他就是教会的功臣，其地位必然水涨船高。他需要做的仅仅是牵线搭桥，可以投入回报高，唯一的风险似乎就是约翰能不能经受住考验。不过，继续观察就可以找到答案了。 这么想着，吕克走向了停车场，他打算和约翰的助理好好聊一聊，据咖啡店的老板巴尔只有她能联系到神秘的约翰。 ……………………… 卡罗琳行动十分迅速，和约翰达成协议的当晚上就急吼吼地回家找父亲面谈。 父亲欧文看着自己激动不已的女儿，：“卡罗琳，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卡罗琳重重地点头，“父亲，那个华人女生毁了lv包包的事很多人都知道，约翰把皮包修好以后带到了我们学校，他还包的时候我也在场，皮包外面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后来我还打电话问了那个女生，她也包的内标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显然不是换了一个新包，而是把坏掉的包修好了。”为了得到李敏媛的电话，卡罗琳问了十多个人，好在李敏媛最近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卡罗琳稍一描述对方就知道卡罗琳在找谁。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欧文还是不敢相信，“什么技术能把受损的皮革修复？我和奢侈品打交道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过类似的事情。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想圈子里应该早已经传开了。” 卡罗琳手里抓着欧文的袖子来回摇晃，“父亲，技术不是重点，圈子里有没有传开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约翰可以做到，而我见到了那个修好的皮包。我们和约翰合作没有任何风险，这是上帝赐予我们的财富。我们要赶快抓紧啊！” 欧文：“孩子，你太乐观了，做修复的人不是没有，别的行业就有把商品修坏的例子” “比如某人在工作的时候和别人聊，忘了机器还在工作，把杜兰先生的西装毁了，是吗？”卡罗琳得意洋洋地，父亲没事的时候会把自己听到的趣事讲给卡罗琳听，所以卡罗琳稍微一想就知道父亲会什么。 欧文无奈地用手指虚点几下，本想在女儿面前摆出专家的姿态，没想到被女儿表演了料事如神，这可怎么维持父亲的尊严，“我的意见是先试试看，不要着急大捞一笔，你明白吧？” “明白。我们可以先找不要紧的皮包让约翰修复，如果他表现的好，我们就扩大范围，反之就赶紧结束。” 欧文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您什么时候从杜兰先生那里拿皮包出来？我想还是越快越好，约翰早一有生意，咱们也能早一知道他的深浅。” 女儿的心思瞒不过父亲的眼睛，不过都是事，欧文：“明我就和杜兰先生明这件事，库房里有些皮包也该处理了，我想他不会拒绝用坏掉的皮包做一些尝试的。” “您直接把皮包拿出来不就好了吗？反正也是坏了，杜兰先生自己恐怕都忘记了。就算他想起来，大概也会：‘欧文，把它们丢掉吧。’为什么非要杜兰先生点头才行呢？” 欧文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我是杜兰先生的管家，没有处置老板财产的权利，即便是破损的皮包，即便我知道老板会选择扔掉，我还是要征得老板的同意，这是一个管家的本分。这么多年我” 卡罗琳依偎在父亲的肩膀上，：“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只要您把皮包拿来我就满足了，别的我不管。” 欧文好奇地看着女儿，问：“他到底答应给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着急？” 卡罗琳笑嘻嘻地：“每一单我可以拿到15％的提成，估计修复一个皮包最少也要1000欧元。只要约翰一个月有10万欧元的生意，我就能赚1万5千欧元，嘿嘿，是不是很了不起？” 欧文用平淡的声音地：“确实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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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水母
孟霄不懂皮革，能出来的仅仅是牛皮（皮鞋）、鳄鱼皮（皮鞋）、貂皮（大衣），其它的就完全不知道了。至于皮包损坏的类型能想到的是磨损、污渍、撕裂、变形以及配饰损坏，之前红珊瑚游戏工作室只做了一个划痕（孟霄分不清这是哪个类型），从卡罗琳手里拿到了两个皮包之后，孟霄再次提出了更新功能的要求。 这一次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忙碌的是美工和模型，程序只是的动了一下手指。 地板上有两组物品，一组是内侧有污渍的皮包，另一组是几张废纸。孟霄的设想是，约翰同时对两组物品施展法术，把皮包的污渍转移到纸张上。其实在游戏里，约翰只要施展法术，皮包上的污渍就可以不翼而飞，但是孟霄偏偏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些污渍去哪里了？” 这些污渍去哪里了？问得好。如果不开玩笑，程序员完全可以告诉孟霄：皮包上的污渍只是游戏的数据，约翰施展法术之后，皮包很干净是因为代表污渍的数据没有起作用，它们还在游戏里。打个比方，我们用积木堆叠了三层，现在把最上面的积木拿走，那么就剩下了两层，第三层去哪里了？它被放到另一个地方了。 孟霄听了程序员的解释，陷入了思考：假设约翰的“家”是一个未知的空间a，孟霄运行游戏之后，约翰从空间a穿越到了地球。孟霄退出游戏之后，约翰则回到了空间a，孟霄知道约翰回家的时候会把地球上的东西留下，“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于是问题就来了：污渍去了哪里？约翰没有把它带走的话，污渍应该还在地球，可是约翰弹指一挥就让污渍消失的无影无踪，孟霄根本不知道污渍去了哪里，更不可能控制污渍的去向，往坏处想也许到了某人的脸上呢？ 孟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对柯桂亮：“我觉得应该明确显示这些污渍的去向。”于是孟霄卧室的地板上有了一个皮包和几张废纸。 约翰摆了一个绝地武士徒手施展原力的造型，屏幕中心的准心对准了皮包，一个蓝色的光球砸了过去，准心再次对准了废纸，又是一个蓝色的光球。光球命中皮包之后仿佛变成了流水，自动覆盖了皮包外侧的每一寸空间，看上去就像皮包散发着微亮的光晕，有一种奇幻的美。或许是感受到了旁边有同类的存在，光晕向对方伸出了细细的“触须”，那场景让孟晓欧觉得是两只水母在握手。 大概一分钟之后，光晕消失了。孟霄拿起地上的废纸仔细看了看，原本只有字迹的废纸上多了几块污渍，孟霄又在皮包内侧检查了一番，没有看到碍眼的痕迹，而约翰施法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好了，修复完成。再试试下一个。” 第二个皮包有些麻烦，怎么形容呢，就像蛇皮某些部位没了鳞片，不那么光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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