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傀儡游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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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孟霄在自言自语，所以也没有出声询问。　　游戏运行很流畅，约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他停在了桌子前，桌子上是一个女士皮包，孟霄切换到动作捕捉器，伸出双手向女士皮包缓缓接近。手指碰到屏幕的时候，约翰也碰到了皮包。双手慢慢合拢，屏幕上约翰双手看着也抓住了皮包，孟霄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约翰双手举起，把皮包从桌子上拿走了。　　就像孩子晃动空罐子一样，孟霄左左右右的来回移动。接着孟霄松开了一只手，单手拿包并且站了起来，约翰原地站立右手做着莫名其妙的动作。　　孟霄再次坐下，左手抓住了鼠标，约翰依然原地不动，左手在半空中抚摸着空气。　　约翰松开了右手，皮包诡异的浮在了空中。　　柯桂亮赶忙：“可能是程序上有了问题，我们马上改过来。”　　孟霄面色平静地：“没关系。”约翰拿起皮包放到了桌子上，好在这次没出差错。　　“移动的情况下切换动作捕捉器会很碍眼，而且走路的时候，双臂除了摆动以外，似乎不需要别的动作。还是看看静止状态的表现吧。”　　约翰原地停留30秒，孟霄做了一个双手环抱的姿势，约翰照做了。插兜，手臂展开，背手，高举“这个做得很好。”　　约翰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重复了好多动作。　　约翰躺在了床上，这次有些动作没能做出来，孟霄双臂下垂，约翰则是双臂平放在床上。　　“很好，我很满意。”　　翻译对着dr的威廉先生了几句英语，威廉先生连连点头。　　孟霄看着翻译，：“请帮我翻译，捕捉器能不能在手上加个开关？”　　威廉先生了几句英语，翻译告诉孟霄：“捕捉器没有开关，只要把它从手上脱下来，游戏角色就不会再接受指令了。”　　孟霄摘下来的“手套”就放在桌子上，约翰的手却不太自然。　　“那有没有办法在捕捉器上加一个插头，”孟霄把捕捉器拿了过来，捕捉器的手腕位置有一根线，“把这根线做成插头连接的形式，拔下插头捕捉器的信号不能传到电脑上，系统自动切换回鼠标操作模式。”　　片刻之后，翻译：“改成插头是可以的，但是威廉先生不擅长做手工，他爱莫能助。”　　孟霄也没有表示恼怒，“我知道了。那么请问威廉先生，是不是动作捕捉器的软件整合没有问题了，不会和游戏冲突造成系统崩溃吧？”　　翻译和威廉先生对答了几次，翻译：“捕捉器的程序不会影响电脑的操作系统，从现在的表现来看它和游戏程序也没有冲突，不会有问题的。”　　“那么威廉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国？”　　“威廉先生，如果你觉得没问题了，他想搭乘明的飞机。”　　孟霄沉吟一会儿，：“抱歉，可能要威廉先生多留一了，我还需要再做一些测试，明才能确定是不是满意。”　　“威廉先生，好吧，谁让他收了你的钱呢。”　　“替我谢谢威廉先生，”孟霄转过身看向高总，“高总，我要把游戏带回去仔细测试一遍，就不再这里和你聊了，咱们明再见。”　　高总自然是无所谓，“行。这里人多你也放不开，回家测试也好。”　　孟霄又和柯桂亮了几句，得到的答复还算满意。　　送走孟霄只后，副总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要结束了。这人可真不好伺候，你动作捕捉器不都是穿上采集数据，脱掉万事大吉吗？怎么他还要一个开关，插头，还来回切换，烦不烦。”　　高总倒是没有那么多牢骚，“客户花钱了，咱们自然要让人家满意，虽他提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但是为难的又不是咱俩，最后也实现了嘛。别放在心上。”　　副总笑了笑，：“我也是随口两句，对他这个人倒没什么意见。”　　孟霄急匆匆地回到了出租屋，游戏里测试的再好也没用，必须在thinkpad上运行，孟霄亲自看着约翰做动作才可以。　　thinkpad上已经有了2个《约翰的世界》，而且可以同时运行，孟霄在订做游戏之初就要求按照破解版来做，“注册表什么的都不要，就是复制过去马上能玩，安装程序什么的都省了，对操作系统的影响越越好，最好就相当于一张图片，复制到桌面上，扔到回收站就是一下的事儿。不要搞什么套路，忍痛删除，改进意见统统不要。”　　不过孟霄从来不在thinkpad上同时运行两个《约翰的世界》，两个《约翰》一个是孟霄确认无误的，另一个是最近更新的，只有最新的确认没问题，孟霄才会把旧的剪切到移动硬盘。　　孟霄关注的是静止状态鼠标键盘切换到捕捉器以及反向操作时约翰手臂的变化，约翰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双手交叠在腹部，这个时候孟霄用键盘鼠标切换模式，那么孟霄双臂平放的姿势和约翰就明显冲突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幺蛾子？　　约翰交叠的双手分开摆出了和孟霄一样的姿势，“看来某一时间点我和约翰动作不一致，约翰的姿势会向我靠拢，挺好。只要系统不崩溃就没问题。”　　孟霄关掉游戏，再次重启，键鼠切换捕捉器的一瞬间，孟霄快速挥舞手臂胡乱做着动作，约翰的手臂逐渐加速，最终两个人玩起了照镜子。　　“看起来是没问题了。哎！有个事情正好现在试试。”　　桌子上放着一个塑料杯，里面的水都要溢出来了。屏幕里的约翰双手十指握紧，松开，握紧，松开。约翰右手慢慢接近了水杯，捕捉器上没有传来握住杯子的触感，孟霄只能从画面上做出判断，所以他抬起手臂的时候动作很慢，万幸屏幕里的杯子随着约翰的手一起抬高了，左手操作鼠标让镜头来到约翰的侧面，孟霄做出了喝水的动作。　　现在的重点不在是画面了，孟霄扭过头看着穿越现实世界的约翰，水流不断从他嘴角流出，已经打湿了衣襟。孟霄左手捂脸，“没有吞咽的动作，嘴里灌满了就会流出来，看来又要加一个场景了。真是烦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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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下一个安迪

　　　　海顿是一名投资顾问，就是那种客户把钱交给他打理，他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客户盈利，然后从中分润一部分好处的人。这不是一份很安稳的工作，因为有太多投资顾问控制不了的因素在影响收益，就像渔夫出海捕鱼，结果遇上了飓风，你能什么呢？当然，投资顾问也不是完全无辜的，客户在向他们咨询时，没有任何一个投资顾问会把脑子里的所有想法毫无保留的告诉客户。“那会把他们吓跑的，”一位前辈是这样劝告海顿的。　　公平的讲，高收益就意味着高风险，如果某人的目标是捞一笔大的，那么他就要有承受巨大损失的勇气，这样才公平不是吗？可是海顿从来不敢这样对客户：“嗨，哥们。你去打猎的时候，要有被猎物咬死的心里准备。”姑且不客户能不能理解海顿话里的意思，这句话本身就很刺耳好吗？客户绝对不会把钱交给不会话的投资顾问，就算你为他打算也不行！所以一个有经验的投资顾问会选好听的话给客户听，而那些必须出口的“逆耳忠言”也会被包装的很漂亮，让客户觉得其中的风险是可以承受的。　　海顿不认为自己在欺骗客户，他只是做了符合客户预期的举动。这样的做法在平时没有问题，但是在海顿狠狠输了一笔之后就很有问题了。签约的时候，投资顾问是有义务为客户解答所有疑问的，现在有好多人认为海顿没有解释清楚，简单地就是海顿骗他们在合同上签字，他们是无辜的受害者。“真是见了鬼了，就算我手上不干净，你们也不可能是无辜的白羊。”　　法律会主持正义，但是正义也分好多种，海顿自己知道的就有法律正义和道德正义，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道德正义对自己比较有利。法律方面就很难了，在美国，富豪有重大犯罪嫌疑，但是经过大牌律师的据理力争最终无罪释放的例子有很多，比如美国大名鼎鼎的“摩大楼之父”赛摩尔�9�9达斯特之子，罗伯特�9�9达斯特，不仅身拥亿万家产而且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变态狂，曾涉嫌三桩惊命案，并当庭承认枪杀邻居并肢解尸体，但最后却被判无罪；那么反过来讲，大众认为无罪的被告人被送进监狱的案例也是存在的，想起前几面对的群情鼎沸的投资人，海顿觉得自己很可能就是下一个安迪（《肖申克的救赎》男主，冤案受害者）。　　“我可不想进监狱。”开庭时间是3之后，谁知道3之后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　　座机铃声打断了海顿的思绪，是保释金经纪人（担保人）打来的电话。　　“海顿，你还好吗？”　　“库珀，我很好，现在我就在家里，哪里都没去。”海顿向tk保释公司申请了保释金，担保人为了自己的“绿油油”必须确保被担保人会准时出庭，所以他会早中晚打电话来确认海顿还待在家里。　　“海顿，对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作为担保人我必须确定你会出庭。不要害怕出庭，你的情况并不糟糕，相信律师给力的话，你有很大的可能会自己走出法庭（宣判有罪，会被法警带走）。你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没有，对吧。”　　海顿：“谢谢你，库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们晚上再联系。”　　“好的，再见。”　　放下话筒的海顿忍不住骂道：“都tm是一群骗子！”库珀的安慰绝对不是出自真心，海顿在安慰客户的时候也会从各个方面做出对他们有利的分析，但是海顿心里清楚，投资市场纷纭莫测，再有利的分析也不可能让投资市场对客户保持善意。　　海顿对自己：“也许我该做点什么。”担保人为海顿设下了警戒线………一台座机电话，海顿只有在家里才能接听电话，而逃跑的海顿是不可能接听座机的。办法不高明，可是海顿偏偏无计可施。担保人或者他的助理会在每8点，15点，23点打来电话，也就是即使海顿逃逸，最多9个时之后担保人就会知道，然后担保人就会派出自己手下的“猎人”追踪逃逸的毁约者（根据合约，被担保人必须在家里等待开庭，走亲访友什么的可以省了）。也许有的人会，9个时的飞机完全能跑到国外，只是担保人会给海顿出国的机会吗？“你安心等待开庭，证件什么的就交给我保管吧。”这句话的意思是，都tm要上法庭了，你还想去哪里？　　只能开车出逃！美国地广人稀，想找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并不难，带上帐篷、炊具、燃料、食品、药品以及一些美元，海顿完全可以在野外生活相当长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再想办法也可以。　　“我应该现在就开始准备。”海顿的眼睛里闪耀着莫名的神采。　　………………………　　孟霄早上起来习惯打开外星人先追和视频，然后再查看自己合作人的情况，这个时间通常是9点左右，北京比巴黎快6个时，所以上午孟霄查看的是美国西部的情况，这里有赏金猎人约瑟夫和他要求监视行踪的被担保人。　　还好，几个被担保人都没有远离自己的家，个别出门的是在采购食物。不过孟霄觉得自己又有了新的需求，“每次都要在地图上查找他们家的坐标，看看红色叹号距离住处有多远，好费劲啊，应该在他们家设一个位置图标才对。”玩游戏的孟霄很快把他们抛到了脑后。　　中午孟霄喜欢出去吃，宅男的运动量太少了，走路也被当成了运动。　　何文慧已经守在了门外，一般来孟霄中午出门的时间都是这个点。“孟哥，麻烦你帮我带一份水饺，牛肉馅的。谢谢了。”着何文慧递过来几张“毛爷爷”。　　“我知道了，不过今我打算点两个炒菜，中午人又比较多，可能等得时间长一些。”　　何文慧点点头，：“我知道了，屋里还有一点零食，我能等到孟哥回来。”　　“那我走了。”　　………………………　　海顿开着车来到了加油站，他对加油站的员工：“帮我把油箱加满，还有这两个油桶也灌满。”　　加油站员工接过海顿手里的两个铁皮桶，：“好的，先生。”　　海顿则走向了旁边的便利店，美国加油站的便利店和华夏的有所不同：华夏的加油站主要功能就是给汽车加油，便利店完全是附赠的，美国方面则不然，很多人都喜欢步行到加油站来买东西，这里的商品也很齐全，再加上24时营业，生意蛮不错的。海顿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一个大袋子。　　从员工手里接过加油卡，海顿驾车向超市驶去后座上堆满了海顿买来的东西，甚至锯子和斧头都有。海顿有些后悔，不是后悔准备逃跑，而是后悔没有买一辆皮卡，车子上能带的东西还是太有限了，也许自己在野外露营不会像预期那样舒服了。　　海顿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屋子，他是回来收拾衣服的，冰箱里还有不少食材，海顿通通拿了出来，这是一次不计成本的晚餐，非常丰盛，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量太大了，海顿感觉自己一个人吃不完。“带一些路上吃还是可以的。”　　海顿吃的很慢，每一口菜都咀嚼很多次，味蕾仔细地感受着每一点奇妙的味道，距离晚上的电话还有很长时间，完全不用着急。　　感觉食物要从喉咙里冒出来的时候，海顿才放下勺子。窗外微弱的光亮渐渐被黑暗吞没，夜晚终于降临了。　　冬季的衣物被留在了衣柜里，海顿把夏季和秋季的衣服全部塞到了提包里。再次扫视卧室，海顿确认自己没有落下任何东西。装满衣服的提包还是很沉的，海顿走一步歇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把提包放到后备箱。　　再次返回的海顿发现屋里有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似乎原本充满屋子的某种东西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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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教练，有人抢跑

　　　　库珀的助理凯尔看了一眼手表，11点01，可以打电话了………该死的库珀，你自己早早躺倒床上睡觉，反而让我熬夜。凯尔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手指却没有停顿，几下就拨通了海顿家的座机，“嘟嘟嘟”的响声之后，凯尔听到了海顿的声音，“你好，凯尔。”　　凯尔：“你好，海顿。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　　“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知道自己可以睡觉了。嘿嘿嘿。”海顿的笑声里藏着莫名的意味。　　凯尔不是库珀，不需要照顾海顿的情绪，即使被担保人逃跑库珀也要给自己的助理发工资，所以他很直白地：“那好吧，我就不什么了，祝你做个好梦。再见。”　　海顿没有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凯尔能想象一个人被逼迫着走上法庭的心情，耍点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凯尔无奈地耸耸肩，我也该睡了，明还要上班呢。　　………………………　　早上8点的时候，tk保释公司的保释金经纪人库珀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库珀是一个自律的人，对于自己的工作很尊重，所以他比助理凯尔来的还早。既然时间到了，那就打电话吧。“嘟嘟嘟”的响声几十秒都没有变化，库珀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再次拨打海顿家的座机电话号码，还是无人应答。库珀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他立刻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约瑟夫，我是库珀。”　　“你好，库珀。有什么事吗？”　　库珀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住在杰克逊大街的海顿跑了。”　　话筒里传来约瑟夫的询问：“那个破产了的投资顾问？”　　“是的。”　　约瑟夫又问：“什么时候发现他不在家的？”　　“刚才我给他打电话，这家伙没有接。昨晚上是助理打的电话，但是他没有在晚上吵醒我，所以我想海顿是在昨晚上11点以后逃走的。”　　“那就是他已经抢跑了9个时，而现在库珀你的发令枪才响。”　　库珀：“老伙计，他的证件都在我手里，所以他跑不了多远，我建议你可以先去他家里看看那辆雪佛兰是不是还在。”　　“好吧，我知道了。”　　约瑟夫一直和库珀有合作，因为理论上每一个被担保人都有逃跑的可能，库珀在为被担保人支付保释金之后，会找机会让约瑟夫认识一下被担保人，毕竟猎人打猎的时候总要知道自己追捕的目标长什么样子才行。　　约瑟夫想到了神秘的黑客先生，他没有给自己发出警告，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联系自己，看来他没有发现目标已经逃跑了。约瑟夫走向自己的车架时，想打电话嘲笑一番黑客先生，但是马上想起来自己没有他的联系方式，“需要你的时候，反而联系不上你，黑客先生我真想知道你有什么脸面分享我的赏金？”　　………………………　　孟霄给自己规定：每晚上12点之前必须睡觉，早上8点之前必须起床。这是因为孟霄必须遥控约翰和李敏媛、卡罗琳、约瑟夫联系的缘故，三方因为时差的关系本来就不能同步行动，若是作息时间混乱就更没法一起玩耍了。快12点了，孟霄决定睡觉之前最后观察一下他们的情况。李敏媛，正常；卡罗琳，正常；约瑟夫，正常。接下来是5个被监控的目标，飞到上千米高空的约翰俯视着“使之城”洛杉矶，“1，2，3，4。少了一个。”孟霄确定自己没有数错，洛杉矶范围内本应该有5个红色的叹号，但是现在只有4个。“约翰的视野可以覆盖整个洛杉矶，如果看不到就明目标逃跑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证明我自己了，哈哈哈，约瑟夫等着掏钱吧。”　　隐身约翰向东飞行的同时也在不停地爬升高度，距离上午查看目标已经过去了13个时，逃逸者速度够快的话可能已经离开了加利福尼亚州，爬升高度能扩大约翰的视野范围，至于分辨率完全不是问题，孟霄不指望在万米高空看清楚洛杉矶星光大道上的签名，只要能看到红色的叹号就可以了。　　孟霄看到了两组红色的叹号，一组距离美国西海岸近，一组距离海岸线远，回想一下洛杉矶的位置，孟霄马上知道离得远的那个红色叹号就是自己追踪的逃犯。不断加速的约翰很快把目标纳入了目视范围，在某个镇停放的汽车内，目标正在酣睡。　　“我把地址报给约瑟夫就可以了。”thinkpad屏幕上方有一个地址栏，随着约翰的移动地址栏的内容也在不停变动，孟霄指挥约翰悬浮在汽车上方静止不动。　　孟霄拨通了约瑟夫的电话。　　约瑟夫冷笑着：“黑客先生，你知道自己监控的目标逃跑了吗？”如果不知道就最好了，看我怎么喷一你脸口水。　　“我知道啊。”孟霄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约瑟夫的意思，想看我的笑话呗。可惜你没几回了。孟霄不等约瑟夫回答，又：“我不但知道他跑了，而且我还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约瑟夫猛地坐直了身子，“怎么可能？”　　孟霄用耳机上的麦克风和约瑟夫通话，双手则不停的操作着约翰观察四周的情况，“我现在正在**里看着他”，附件确实有一个**，“现在我把地址报给你，你来找他吧”　　逃跑的海顿不在加利福尼亚州境内，约瑟夫知道自己即使赶过去也要好几个时，而海顿在这几个时里肯定会继续逃跑，这个地址的意义没有孟霄想象的那么大。况且约瑟夫刚刚想到了一种可能：黑客在给自己错误的提示，好掩护海顿逃跑。只是仔细推敲之后，约瑟夫放弃了这种想法………帮助逃逸者能获得什么好处呢？　　“黑客先生，尽管现在还没有证实消息的真假，我依然非常感谢你，但是要赶过去必须等几个时之后，你能不能一直保持对目标的监控？”　　孟霄很不给面子地拒绝了：“抱歉，不能。”　　约瑟夫惊诧地问：“为什么？”　　因为晚上12点了，我该睡觉了。“我困了，要睡觉。”为了不暴露自己，孟霄只了半句话。　　约瑟夫忍不住惊呼：“睡觉！现在才9点！你你要睡觉！？”孟宪心：黑客先生好像从来没过他是美国人吧？　　为了不暴露身份，孟霄开始误导约瑟夫，“抱歉，黑客的作息时间和普通人不一样，我每最早下午5起床，然后工作到第二8点或者9点，之后就是休息时间了。”　　也就是，现在你就要休息了？约瑟夫感觉自己哔了狗了，“能”那你能不能“熬日”帮我抓逃犯？　　约瑟夫的话没完，孟霄却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约瑟夫，你可以先到海顿现在停留的地点确认他的行踪，这里有监控，相信你能找到想要的证据，虽然我不能随时报告海顿的位置，但是请相信我，几个时之后他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即便是跑到荒郊野外我也能告诉你他的位置。”　　“好吧。”比以前追踪逃犯快了许多，约瑟夫也放弃了实时跟踪的打算，先确认黑客先生所言的真假比较重要，如果是真的　　“对了，海顿身上有一只左轮手枪，你要心了。”　　约瑟夫脸色变得很严肃，“他还有别的武器吗？”　　隐身约翰在车厢和后备箱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有看到其他武器，监控**毕竟不是扫描仪。”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黑客先生。”　　“不客气，只要你能保证如约分给我赏金，我就会很高兴的。别的无所谓。”　　约瑟夫郑重地：“我对于帮助我的人是很守信用的，你尽管放心。”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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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不要拒绝

　　　　问一个问题，要想逃跑成功，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不是跑得快，跑的远，而是从敌人的视线里消失！只有从敌人的视线里消失，逃犯才能获得自由。海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