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傀儡游戏-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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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就这样吧。”念头转了几圈，孟霄大概也猜到了原因。动物的数量远比人类多，畸形数量多也很正常，再加上人类驱赶他们向偏僻地区迁徙，见不到也很正常。

　　　　犹豫了一下，孟霄说：“3300，如果我把肢端肥大症和甲亢的患者也列入试验范围，会产生不好的结果吗？”

　　　　kl3300很敬业的提醒孟霄：“先生，做人体试验会让您内心产生负罪感，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建议您这么做。”

　　　　孟霄心跳加速了，右手按在胸膛上仔细感受着跳动的节奏，闭上眼问了自己的道德和理智，孟霄说：“我记得肢端肥大症和甲亢都是激素分泌过多引起的，也就是说，只要把多余的激素排出体外就能解决问题，并不需要对人体进行复杂危险的干预，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kl3300很快在网上验证了孟霄的说法，肢端肥大症是腺垂体分泌生长激素过多所致，而甲亢是由于甲状腺合成释放过多的甲状腺激素所致。理论上，孟霄的办法确实能治愈患者，不过，能这么做的只有孟霄，别人能想不能做。

　　　　kl3300；“您说的是对的。我赞成您的意见。”

　　　　孟霄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谢谢。”人体试验不是纯粹的邪路，控制好方法和度量也能皆大欢喜，孟霄很庆幸自己做对了。

　　　　独自一个“人”留在北京的kl3300于深夜时分启动了thinkpad，某个正在熟睡的中年人感觉嘴巴有些痒，伸手挠了两下，却不知一团绿色的烟雾从嘴巴进入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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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正月初一的晚餐，孟霄特意控制了食量，今天晚上可是小学同学聚会，为了在餐桌上表现战斗力，必须空出一部分肠胃。

　　　　父母和妹妹都在看电视，孟霄则在自己的屋子里挑着衣服。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纠结这个问题，孟霄自己都认为画风有问题，但有钱了自然要好好打扮自己，消费水平和收入保持一致是很正常的。

　　　　西装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同学都是村里的人，穿的太正式反而显得格格不入，装b的意思太明显，所以pass。

　　　　牛仔裤是一定的了。羽绒服也不重要，包间里肯定有空调，不可能一直穿着羽绒服显摆，孟霄的目光在毛衣和羊毛衫之间游荡了一会儿，最终定格在了羊毛衫上。买的时候，店员说这是英伦学院风格，孟霄听着挺高大上的，又觉得它风格比较朴实严谨，顺势就买了。

　　　　刚刚换好衣服，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好，我知道了，马上去。”

　　　　见儿子全副武装的样子，母亲知道孟霄是要出门去了，叮嘱说：“钱和手套都记得带上，到了那里别小气，该花就花。你一年就聚会一次，大方点也没事。”

　　　　“我知道了。”孟霄就像学霸上考场一般自信地笑了。

　　　　孟霄骑车的速度并不快，冬天街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是谁家里流出来的，水下有坑或者是冰，骑得太快可能会摔倒，为了一身加起来3000…4000块的衣服，孟霄也必须很小心。

　　　　“还好郑义宣，全宝蓝他们看不到我现在的样子，如果被他们看到了。。。。。。”孟霄放肆地笑了，那画面太美，不能想。

　　　　*

　　　　“呦！班长来了！大家可就等你了。”刚进门，孟霄就听到有人用夸张的语调对着说了这么一句话。抬眼望去，看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不过说话的人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了。

　　　　“来我这边做吧。”陈飞向孟霄招手。

　　　　别的位子都有人了，孟霄只能走到陈飞旁边坐了下来。包间里总共有10个人，但全是男的，这和前两次的聚会一样。

　　　　陈飞主动给孟霄的杯子里倒满了啤酒，笑着说：“来晚了就该罚酒三杯，不过，待会儿大家还要喝，所以给你减两杯。这一杯你无论如何要一口干了。”

　　　　孟霄总觉得陈飞眼里有挑剔的神色，但是他说的也有道理，其余8个人也跟着起哄，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了。孟霄也不扭捏，和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说：“咱们好长时间没见面，我就先敬大家一个。”仰头朝天，一下子把啤酒灌进了肚子。

　　　　丁双钧竖起拇指赞道：“好！还是班长最爽快。”

　　　　“别这么说。”孟霄手掌下压。“我也就做过一年，后来不是被老师换掉了吗？挺丢人的，你还是别提了。”小学时，孟霄也很调皮。有一次带头在自习课打闹被老师发现，老师认为孟霄不能做学生的模范，于是就把他撤职了。这件事也算孟霄的污点了。

　　　　李国方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在这里就你一个人做过班长，咱们重温一下当年的气氛也挺好，你就别推辞了。”

　　　　三个人站在同一个立场，孟霄放弃了争执的打算。“那就随你们了。菜点好了吗？”

　　　　曹俊杰把记菜单的小本递给了孟霄。“一人一道菜，就差你一个了，赶快点吧。”

　　　　等着上菜的工夫，10个人自然只能聊天了。小时候，为了动画片，纸牌和玩具能争的面红耳赤，可乐在其中，即使闹翻了也会很快和好。可现在，大家说话都要留半句在肚子里，这分寸把握的很好，只是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

　　　　工作是必备的话题，除了孟霄，其余八个人都没有外出打工，于是很快聊到了孟霄身上。此时，点的菜也上齐了，众人边喝酒边聊天。

　　　　李国方问：“你现在还在北京吗？”

　　　　“对啊。在北京工作还算顺利，收入也上去了，我打算以后留在那边。”

　　　　“那现在一个月收入多少？”

　　　　孟霄简单地盘算了一下。“一万左右，以后还有增长的空间。”

　　　　曹俊杰的手掌按在了孟霄的肩头。“不简单啊。咱们班里第一个月入上万的就是你了。我听说你们家买新房了吧，在那个锦园小区。”

　　　　迟早要搬过去住，更何况也没遮掩的必要，孟霄很大方的承认了。“对。四单元606。”

　　　　丁双钧表情夸张地说：“土豪啊。我们做朋友吧。”

　　　　孟霄绷着脸，不让自己嘴巴张得太大，可两腮还是鼓了起来。“别别别。这太夸张了。”为了避免可能的麻烦，孟霄加了一句：“总价109万，首付40万，现在开始我也是房奴了，大家可别笑话我。”其实孟霄选择的是全款一次付清，但是同学面对月工资一万还要大呼小叫，孟霄要是实话实说，一桌子人还不得惊爆眼球啊，以后父母在村子里可能就难做了，所以孟霄给自己降了两个档次。

　　　　“那也很不起了。”丁双钧羡慕地看着孟霄，眼睛里的情绪略显复杂。

　　　　陈飞装作颓废的样子，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啤酒。“哎。人比人气死人啊。同学们，咱们今天是不是该打土豪了？”

　　　　“对。”

　　　　“没错！哥早看他不顺眼了，今天正好和大家一起出了这口恶气。”

　　　　“灌他。”

　　　　“炫富最招人恨了。”

　　　　一时间，包间里就像被捅了马蜂窝，乱糟糟的声音响个不停。面对敬酒的同学，孟霄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只是平常只喝饮料的孟霄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头有些晕。出现征兆就要马上采取预防措施，孟霄立刻尿遁。

　　　　聚会才进行了一半，桌上的菜多数没有见底，回去还是要喝，孟霄有些发愁。敲了两下脑袋，孟霄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3300，帮我个忙。。。。。。”

　　　　回到包间的孟霄有了十足的自信。“刚才你们都敬了我，现在该我敬你们一杯了。来来来，给我满上。”

　　　　嚣张的做派激起了众怒。“小子你别得意，我们9个人今天就要让你爬回去！倒酒。”

　　　　一圈下来，孟霄喝了9杯，其他人没人喝了一杯，双方平手；

　　　　第二圈，孟霄又喝了9被，脸色依旧正常，其他人有的脸上已经微微见红了；

　　　　第三圈。。。。。。

　　　　第四圈。。。。。。

　　　　。。。。。。

　　　　第7圈，孟霄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的人却已经不行了，聊天和孟霄出去的时候，9个人也在互相敬酒，算下来每个人都至少喝了3瓶，加上灌酒的速度太快，脑袋都开始晕了。

　　　　挑衅地和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孟霄说：“待会儿有的人还要开车回去，我就不敬了。大家随意吧。”孟霄擅自替别人做了决定，可没人敢出头反驳。

　　　　丁双钧满是遗憾地说：“早知道你这么能喝，我就介绍你到我们公司了，接待客户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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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吃饭，k歌已经是固定的套路了。10个人出了饭店就骑着车，开着车，坐着车来到了ktv。看着孟霄走向一辆沾了泥水的自行车，某些人眼睛里的嫉妒减少了一些。真要是有钱，肯定会买车的。

　　　　一帮大老爷们就在包厢里扯开了嗓子瞎喊。孟霄感觉身处地狱一般，好长时间没和熟人一起玩了，ktv这种地方也不是宅男的圣地，所以突然重温鬼哭狼嚎让孟霄本能的皱了眉头。

　　　　陈飞拿着话筒唱了两句，眼角余光看到了孟霄的表情，歌声停了下来。“孟霄，你来唱两句吧。”

　　　　孟霄唱歌的水平怎么样，陈飞其实没印象，可是同学之间从来没说过谁唱歌唱的好，那孟霄的水平自然不可能好了。

　　　　“还是算了吧。我唱歌也不在行，你们唱，我听着就行。”孟霄确实不擅长唱歌，又不喜欢被围观，下意识地拒绝了。

　　　　“看我看你刚才表情不太好，是不是我们吼的太难听了。”

　　　　遇到这种事情，一般大家都会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没想到陈飞反而把事情挑明了，他也太不会做人了。孟霄脸上的凝重一闪而过。

　　　　“大家都是一个水平，我怎么敢笑话你们呢。”

　　　　也不管孟霄愿不愿意，陈飞硬是把话筒塞到了孟霄手里。“那就赶快唱一个，正好轮到你了。”

　　　　看着手里的话筒，孟霄心底窜起了一股无名火。好歹大家是同学，你至于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吗？

　　　　陈飞使劲拍了几下巴掌，响亮的声音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待包厢里只剩下了音乐声，陈飞伸手指向了孟霄，模仿着主持人介绍歌手的样子说：“下面有请我们的班长大人给大家高歌一曲，咱们这几个人里面也就孟霄上学时候成绩最好，我想他唱歌应该也是最好的。今天要是唱不好，肯定是他隐藏了实力，大家说该怎么办吧？”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损友们大声起哄：“唱得不好，今天就别想走！”

　　　　“让他买单！”

　　　　陈飞嫌弃地对着几个人指指点点。“你们出的什么主意啊！唱得不好，让他再唱一首不就行了。”

　　　　有人和陈飞抬杠：“那要是还唱的不好呢？”

　　　　“这还不简单。继续唱呗。”

　　　　某人失望地说：“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呢。还不是一样吗？”

　　　　再次拍响了巴掌，陈飞说：“闲话少说，孟霄上来吧，你对着大家唱，让他们都长长见识。”

　　　　孟霄面试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心里却已经破口大骂了：mlgb的，你们几个人自说自话就给我安排了节目，问过我的意见了吗？而且看架势，分明是想让我出丑，我成了被耍的猴子，你们倒是看猴戏的人！卧了个大槽，欺人太甚啊。

　　　　慢悠悠地把话筒放到了茶几上，看陈飞等人变了脸色，孟霄说：“人有三急，我先去个卫生间，大家稍等一会儿。”

　　　　陈飞的表情由阴转晴。“那你可快着点。”

　　　　倒是李国方口无遮拦地说：“孟霄，你上厕所的次数太频繁了，要注意养肾啊。”引得几个人大笑不已。

　　　　是我太敏感了，还是你们的话太伤人？孟霄心里一阵腻歪，刚要发作，又看到几个人脸红红的，想到他们喝了好多酒，脑子可能不清楚，孟霄压住了自己的无名火。同学难得见面一次，还喝了酒，说话虽然不中听，但应该没有恶意。孟霄对几个人笑了笑，闪身出了房间。

　　　　ktv走廊里的人不多，孟霄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拨通了电话。“3300，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

　　　　kl3300：“看到了。我认为他们对您抱有一定的敌意。”

　　　　“敌意到不至于。”孟霄既是在给kl3300解释，也是在开导自己。“原来大家都是穷人，现在我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活的比他们好，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也是可以原谅的。我发财之前，看到有钱人也是很眼红的。”

　　　　kl3300：“可他们已经把心里的不满变成行动了，虽然有所节制，但我认为您必须小心。”

　　　　“包厢里没有刀具，应该不至于失控。”现在的情景最多爆发激情犯罪，即某人在外界因素刺激下因心理失衡、情绪失控而产生的犯罪行为，只要冲突的双方其中之一有所节制，激情犯罪就是可以避免的，孟霄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失控，忍辱负重还是能做到的。

　　　　“他们想让我这破嗓子吼两句，我打算给他们个惊喜。3300，你模拟一下纳米机器人附着在我声带上的情形，我想唱。。。。。。”孟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活脱脱是个反派在为自己的阴谋沾沾自喜。

　　　　kl3300的动作快如闪电，用了不到2分钟，答案就出来了：“唱出高音的效果完全没问题，纳米机器人已经准备就绪，您随时可以开唱。”

　　　　孟霄奸笑着走回了包厢。

　　　　“让大家久等了。”孟霄在点歌机上找了找，终于选好了歌曲。拿起话筒走到众人对面，孟霄弯腰致意：“我就给大家唱一首《歌剧2》，不管好听难听，谁都不许走，知道了吗？”

　　　　“《歌剧2》是什么？”丁双钧凑到点歌机上看了看，发现真有这首歌。

　　　　孟霄神秘地一笑，说：“这首歌你们肯定听过，但是不知道名字。闲话少说，听我唱吧。”

　　　　“Дommonдoctpoeh家盖好了

　　　　horвhemoдnh里面的我孑然一人

　　　　。。。。。。

　　　　Пyctьco6npaюtcrвce大家准备好吧”

　　　　似曾相识的旋律让李国方，丁双钧和陈飞苦苦思索起来，这首歌绝对听过，附和着孟霄的节拍，某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似乎预示着要发生什么，可无论怎么思索都抓不住线索的尾巴，9个人记得眉头高高皱起。

　　　　蓦然，空灵高亢的海豚音在包厢里爆发了，就像平地里突兀地冒出了一座陡峭的山峰，9个人耳膜隐隐有了刺痛的感觉，可是大脑却异常的兴奋，肌肉，血管随着海豚音颤抖着，心跳都快了几分。

　　　　丁双钧嘴里喃喃道：“我想起来了，是海豚音。。。。。。”

　　　　“好~~”

　　　　“牛b！”

　　　　包厢里乱成了一团。

　　　　一曲终了，孟霄龇牙咧嘴地笑着向9个老同学挥手，却没有下台的意思。众人还在疑惑，印象里又想起了《歌剧2》的旋律。。。。。。

　　　　李国方使劲鼓掌。“孟霄，再来一遍！”

　　　　。。。。。。

　　　　“停停停！”丁双钧大声求饶。“孟霄，你可以下来了！兄弟们求你了！”要是孟霄不答应，丁双钧都决定要扑上去抱孟霄的大腿了。

　　　　李国方附和道：“我上有老，下有小。孟霄，看在他们的份儿上，饶兄弟一会吧。”

　　　　“下来吧，兄弟们服了。给你唱《征服》都行，饶了我们吧。。。。。。”

　　　　和陈飞对视了一眼，孟霄的目光就转到了别人身上，可挑起眉毛的动作被陈飞看的一清二楚。

　　　　孟霄装作遗憾的样子说：“我还想多唱两遍呢。不过，今天不是我的演唱会，总要给你们机会。好吧，下一个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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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16年春节在孟霄记忆里留下了一些痕迹，人就是一种习惯于攀比的动物，打败同类独占鳌头确实有巨大的成就感，拿出去能吹两三年，每每想起9个老同学讨饶的模样，孟霄就忍不住想笑。

　　　　陪父母过完元宵节，孟霄就踏上了返京的旅途。在家里工作的设想被证明是不合适的：首先，孟霄和kl3300只能偷偷摸摸地联系，效果很不好；其次，不止是同学会来串门，父母也经常闯入孟霄的房间，不是突击检查，而是孟霄的屋子也存放了不少东西，父母需要时自然要查找一番，对此孟霄也无可奈何；最后，父母和孟霄对于工作的理解有很大分歧，窝在家里不出门被父母看成了颓废，眼见矛盾日益加深，前景十分不妙，孟霄只能选择外出打工，用距离来化解矛盾了。

　　　　挥手向公交车外送行的父亲道别，短短数秒之后，父亲的身影便看不到了，孟霄亦喜亦悲地叹了口气。生活和理想总是这样冲突，细微之处的矛盾偏偏决定了大方向的选择，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啊。

　　　　回到北京，孟霄休息了两天后来到了自己的公司。

　　　　顶着前台姑娘疑惑的眼神，孟霄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办公区，“你。。。。。。”仅仅吐出了一个字，前台的话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有人毕恭毕敬地对孟霄说：“董事长好。”我去！这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吗？我来公司3个月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呢！还好刚才动作慢了两拍，真是老天保佑，没让我给董事长难堪。

　　　　陈有明很热情地招呼孟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是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工桌谈工作总让人觉得不自在………孟霄可是老板，但是坐主位的却是自己，很不协调。

　　　　“董事长，您今天来得太好了。我这里正好有些事情需要向您请示，您要是再不来，我就只能到您府上冒昧拜访了。”配合上陈有明略显夸张的语调，这话并不让人觉得刺耳，虽然确实有一些埋怨的意思在里面。

　　　　甩手掌柜孟霄其实也有些心虚，因此并没有抓住话头发作。“陈经理，我这个人不擅长处理具体事务，所以公司的事情要劳你费心了。你能者多劳，回头我多发现奖金给你，也算是补偿了。”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

　　　　“一定会的。那你就说说，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亲自处理吧。”

　　　　陈有明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这第一件事，是关于咱们餐厅食材供应的。去年，您刚收购‘麦了麦’，为了稳妥起见，就没有中断和食材供应商的合同，到了这个月底，合同自然到期。我认为不需要再续约了，毕竟‘乐麦’厨房已经证明了您的设想是可行的，我们完全可以把食材处理托付给后勤中心。肥水不流外人田，能用自己家的产品还是最好的。”

　　　　“可以。”孟霄依稀记得餐厅的数量不多，以现有的食材处理能力完全可以承受。

　　　　“乐麦的名声是打出去了，可‘麦了麦’还名不见经传，您看是不是让餐厅打个广告，把两个牌子的关系挑明，这样餐厅也能享受到乐麦的品牌效应，有利于提升业绩。”陈有明提出了一个附带的问题，因为曾经提议把“乐麦”推广到天津时，孟霄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所以“麦了麦”餐厅并没有沾乐麦的光，现在两个品牌用同样的食材，陈有明觉得完全满足了孟霄的要求，就把意见提了出来。

　　　　“也行。”孟霄不想一味地点头，主动建议道：“打广告显得太刻意了。不如印制一批优惠券，顾客订餐的时候随餐附赠，这样等于‘乐麦’亲自作担保，顾客更容易相信，而且因为得了实惠，他们也不太可能反感，更有利于我们树立良好形象。你看怎么样？”

　　　　陈有明重重的点头。“还是董事长想的周到。其实，我对打广告也有顾虑，毕竟餐厅数量不多，看了广告的人不一定能找到咱们的餐厅，这样等于一部分广告费打了水漂，您的想法就没这个缺陷。我赞同。”

　　　　意见被人认同让孟霄得意了一把，但他也知道陈有明说的话是注了水的，因此没有沉浸其中。“这个问题解决了，下一个议题是什么？”

　　　　“我和其他几个部门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的业务有很大的潜力可挖，设想了一个新的模式。”陈有明从办工作上拿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孟霄。“这是详细的计划书，您可以先看看。”

　　　　孟霄看的很慢，确认自己理解了一段文字的意思才看向下一段。幸好文件的作者用词简单，表达直白，每一段的开头都有概要，孟霄看起来很轻松。翻过了三页之后，文件到了结尾，孟霄扫了两眼就放下了文件。

　　　　新的设想是，成立一个面向公司的大型厨房，专门供应大批量的外卖，把小批量的订单交给乐麦来处理，从而减轻他们的压力。

　　　　“设想很好。重点在于会有多少公司买单，平常员工的抱怨是决定不了公司行动的，必须和他们后勤的负责人沟通才行。”

　　　　计划书只是简单的调查和规划，成败要等行动一段时间之后才能知道。陈有明没敢大包大揽。“确实有风险，但我认为是可以承受的。大厨房的投入主要是人，设备，食材和场地。场地可以租赁，如果尝试失败，我们大不了不在续租，损失可以限定在一个合理范围。人，设备和食材也能转移到其它地方继续使用，不会浪费，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