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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风颂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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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点名用的竹简,说:“念到名字的新同学都出来舞一舞剑,让我知道你们的基本水平!”打开竹简,排在最前面的是个文绉绉又似女孩子的名字,我念到:“傅雪晴。”
这名字不但像个女孩子,长得还特别像个女孩子,甜甜的像一块棉花糖,跟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什么内地第一花美男长得十分相像。但是,咱们傅同学是个堂堂的八尺男儿,这身姿格外修长挺拔。他站在丸子旁边,两人齐头,丸子荆楚安抚道:
“没事,老师很好说话的,你只管放心舞就是了!”
嗯,丸子这话我爱听。
长得俊俏的傅雪晴出来,接过一把木剑便舞了起来,幅度掌握得刚刚好,就是有点含蓄。
我粗粗看了一遍,大概在心里有个定位,便让他回去,指着名字叫了另一个:“唐窦。”
唐窦也长得格外俊俏,总的来说,骊山书院连个扫大门的大叔都长得不错,我这人的审美很低,一般不是奇丑的人我都觉得他们格外好看。
但是,我们唐同学是个很阳光的小青年,那身手,不苟言笑啊,十分利落且大方。
喊了一系列的人出来,我看着最后一个名字,张相信同学竟然在我们班,太神奇了,我喊他出来,看看这么自信的名字长得到底是不是很自信。
这一米八的个子一出来,我怔住了。
这张脸,竟然跟他那么像,那双眉目,那张脸的弧度,那个高挺的鼻子,那漆黑的长发,无一不像三师公。不同的是,三师公的眼神才不会像他这般,三师公的眼神很深,深得如一汪湖水,不羁、柔和而干净。而眼前这个青少年,邪恶地带着一股杀气,看着我的眼神格外不友好,我极其不喜欢这样的气场,对他道:
“开始吧!”
他举着木剑舞起来,虽然穿着骊山书院的长衫,却能舞出另外一番风味来,举手之间,他挥出的剑风,有一丝淡淡的冷梅香,那是一个故人的味道,所以,这种冷梅香,掺伴着一丝忧郁,将人带入多年前的那些纠葛。
我极不喜欢这个叫张相信的年轻人,但是我不喜欢不意味着别人不喜欢,这站成两排的汉子们都被他那长相和这舞剑的风姿给吸引住了,十分认真看着他的每一寸舞步。
不错,连舞个剑都像极了三师公。
我失神之际,他手中的木剑忽然飞快向我飞来,在别人看来那是失手,但是在我看来,这一撒手,步步都暗藏着杀机,我一个转身一个回旋,将飞来的剑踢到了一边,木剑横跨池塘而过,将池塘上立起的那盏才露尖尖角的荷叶从竿上击落,木剑直接栽到了水里,把所有的人都看呆了,张相信也呆了,有个新生对着冼子悠小声道:
“咱们夫子这么厉害呀!”
冼子悠干笑了两声,继续站着严肃,谁也不敢吭声。
我看着张相信,道:“这课先不上了,张相信,你下去把剑给捞上来。”
张相信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道:“夫子,我不会凫水!”
我说:“没事,那边有一条小船,池塘才一米六,你有一米八,淹不死你的。你什么时候把剑给捞上来就什么时候上课。”
张相信道:“夫子,你怎么不讲道理?”
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面对你的突然袭击,我够仁慈了,你居然还说我的不是?我淡淡地说:“道理?冼子悠,跟他说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
第326章 我虐待了席姝的儿子
冼子悠站得直直的,眼睛也不眨像小学生一样背诵道:“自天地初开,在夫子的人生观里,就不知道道理是个什么东西!”
这么一打压,张无疑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情愿地转身走到池塘对面,脱下鞋子,撩起裤腿……我想着这早上的太阳还挺好,他捞起那把剑还是需要一些时候的,只好转身回房,跟冼子悠说:
“他把剑捞起来再来找我吧!”
我回到不二阁,满脑子都是他刚才袭击我的那一幕,究竟是什么让我看我有那样的眼神,翻了翻他的资料,从洛阳来的张家,吕雉的荐书。
我恍然大悟,什么张相信,明明就是张无疑嘛,我说怎么会有父母起那么前卫的名字,他是三师公的儿子,是席姝的儿子。
可是我搞不懂,他来这里做什么?既然他找到我了,那三师公也早就已经找到我了。我对他这么一罚,他往后可能都以这种仇恨眼神看我了。
我干脆连上午的课都不上了,直接改为了自由活动。
按理说,我应该是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孤寡老人,可是我却用了一个上午来观察张无疑,他本来是撂着裤腿进池塘的,我说过的,池塘一米六,他撂了裤腿就没事了?
他把木剑捞上来的时候,全身湿漉漉的走到我面前,将木剑一摔就走了。
晚上,龙苏走到不二阁来办公,闲话就扯到了张无疑,说我今天是怎虐待张无疑这件事做得实在太过分了点。
“过分么?”我坐在榻上,闻着新采的一味药。
龙苏抬眼看我:“不过分呢?”
“哦,那就过分吧。”跟她吵过不过分的确很伤精神,干脆就不吵了。而且,不就是捞把剑么?果真现在的孩子都被父母娇惯的很,受点皮肉伤就哭天喊地的,殊不知我在锻炼他们的意志。
龙苏说:“你别老是说一套做一套,我知道,你是沙场过来的,巴不得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都去漫天黄沙里面打几个滚,挨几刀。”
看看看,越来越吃里扒外了,我有这么卑鄙么?好吧,就算我真有这么卑鄙,我当初征战沙场的时候过的那苦日子还不都把她捧得跟个公主一样,竟然也敢反过头来说我的不是。最后,我的世界观里,真心觉得逆境锻炼人才。鉴于以前政治课本背得不错,所以我觉得充分学以致用也是一种美德,譬如那句“世上没有平坦的路”,我这不是恨铁不成钢么?
算了,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长大后他们就知道我的苦心了,以前我也老不理解老师的苦心的,现在明白了,特别想他们。
龙苏远远的停下手中的活又喊了一句:“你还可以无视我的话到什么时候?”
“当校长了,学会命令你姐姐了!”我不再理她,春天到来,有些春困,在榻上躺了一小会儿,听见窗外有下雨了,竹子叶也嘶嘶沙沙地像被虫子咬一样,什么润物细无声啊?好吧,前人的诗句不能毁,大概是最近我耳朵太好使了。
这样的季节,让我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来,记得不是很清楚,就是自己有那个心意,有些事情不大想得清楚,就是席姝那一码子事。譬如她是什么时候加入流沙的,我记得是我和三师公在桑海城把她救出来的,如果是在那之后她就加入流沙,那是卫庄人品有问题,他曾经夸过我是个特别的女子,所以让我去嬴政那边当密探,我想这番话他是不是也跟席姝说过。
卫庄虽然表现出来人品没有破绽,但是人心隔肚皮嘛,而且人也去了这么久,有没有问题我也无法考究了。
那另一种情况就是席姝在我们之前就是流沙的成员了,只是一直潜伏着,所以她跟白凤也认识。但是,她跟三师公怎么会不认识呢?在小圣贤庄显然是刚刚认识的样子,让我费解。
多年前的前尘往事,我还计较着那是因为太无聊了,实在找不出别的事情可以做。
童子在门口敲门,说苏印又来了,在门口候着。
我淡淡说了一句:“说我睡了。”我翻了身子,头朝里继续睡着。
我不是不礼貌,是苏印这人得十分有精力的人才能应付。
且说这人是怎么难缠的吧,那一手棋艺真是败笔,还敢隔两天就来一次,隔两天就来一次,一来就让我陪他下棋。而且是每下一次就输一次。
本来,服输是一种美德,这种美德他就没有,输了又让我跟他下一次,已经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他自己废了寝忘了食就算了,还不让我去。要我说,他也可以趁着我如厕的时候动一动手脚就能赢了,可是他却耿直得很,非得用自己的实力将我赢了。
这种人,爷不抄家伙直接将他轰出去那是爷的涵养好!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腥风血雨,骊山书院的莘莘学子,每天不给龙苏闹出一点事情来那只能是这个世界太神奇了。
第二天,没有我什么事,加上今天出奇的不下雨,我就在小桃园里自己跟自己下棋,主要是棋艺稍微跟得上我的,龙苏和孟夫子都是大忙人,唯一不忙的苏印又那样,我自己跟自己下,练就了一身本事。可是苏印那个死脑筋,就是没有这种本事。
一大早的,龙苏就气冲冲的跑进桃园,跟说我高年级那些货又出事了。
她的肩头落下一朵桃花,散发出阵阵冷香,伴着一丝淡淡的雾气,将她的衣服染润了一点点。她将一捆竹简丢下,把我桌上的一局棋给打乱了。她敢于把我的棋局给打乱,说明她已经气到了十分懊恼的地步,道:
“这帮兔崽子,越来越过分了!”
我只好把棋子一粒一粒都收回来,做好了倾听的准备。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五个学生三更半夜在后墙打了个洞跑了出去,后来又有学生也发现了这个洞,也跑了不少出去,把这里体现得活像一个监狱。其实我也不大赞成龙苏为了她的教育目的把那么多人都锁在书院里,虽然书院够大,但是也抵不过外面的花花世界。
………………………………
第327章 一个大篓子
我们骊山虽然是小镇,但是镇上的颓废设施也算高级,最有钱的人无非三种:第一种,龙苏这样的被国家保护的教育界精英;第二种,就是大官们,他们代表的是一种阶级,必须有钱;第三种是颓废设施的老板们,入围颓废设施?就是像青楼赌场这些场地,你懂的。
十几年来,日渐崛起的颓废设施就是我们教育界的一大心病,他们跟我们抢顾客,而也算正当营业,所以奈何不得。当然了,不仅十几年来,黄赌毒一直都是社会的一大毒瘤的,毒害的大多是青少年,骊山书院这些学子们都跟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样纯洁得很,自然也然不住这样的诱惑,我十分理解,淡然道:
“那就把洞给补上,给他们每人都记一个大过。”
我当然也知道,记大过根本奈何不了一个人,反而加大他们对教育界的厌恶。
事情明显更糟糕一点,龙苏说:“跑出去的现在也被抓回来了,就是还有五个人……被官府抓去了。”
也就是说犯事了,怪不得龙苏这眉头皱得,那五个学生毁坏了学校的清誉,龙苏会扒了他们的皮的,不过眼下得先把他们弄出来先。
龙苏又说了一个很头疼的事情:“他们犯的是杀人案。”
于是跟我说了一个前因后果,说他们五个跑出去以后不是喝花酒,而是做得更过分一些,听说镇上有一个美人寡妇,还跑去看人家洗澡。
这巧不巧,那个美人寡妇死于非命,人家当场就把他们给抓住了。
这一犯就是两宗案子,觊觎人家寡妇是很不道德的事情,这是非礼罪,加上寡妇死了,那么他们就是杀人罪,两宗罪加起来,卡擦一下,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我说:“你也不必太计较,教育界里总会出现一两个败笔的,如今骊山书院辉煌到这种程度,不影响你名留青史,想当初我在小圣贤庄的时候还经常被那道貌岸然的子慕天天欺负呢,这么做了也算是给书院里其他人清理了门户。”
唉,教育界遇上我这种刚正不阿的老师简直就是灾难啊。
龙苏说:“要是那样也就简单多了!”
她给我说了那五个人的名字:张无疑,荆楚,傅雪晴,唐窦,冼子悠。
老天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的吧!
“这事一定有冤屈!”我站起来往外走去。
也不是袒护,丸子和冼子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们什么人品,我比他们爹妈还清楚,就算他们真的犯错了,依照我现在那没人品的人品,也会带几颗夜明珠去贿赂官府将他们给弄出来。
走到书院门口,发现冼老爹和冼妈妈就在门口,一见我出去立马抱着我的大腿又是求又是哭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将他们扶起来,带到不二阁泡了两盏茶。
现在他们估计也没什么心情喝茶了,我只好让童子只泡了我的份,便让他们把事情所有的原委都说了出来。他们说的跟龙苏说的有些出入,那个寡妇跟他们家是有些关系的,是他们家织布坊的一个女工,因为要养活家里的一个妹妹所以才出来做活的。
寡妇长得好,平日里有些毛手毛脚的人,但是寡妇平时又孤苦无依的,所以在织布坊和家里来回总是有人调戏的,冼子悠心眼也好,有两次碰见了帮忙他们打退了那些流氓,还将她送到了家门口,过多的纠缠也是没有的。
有没有什么纠缠,也要过去摸清楚状况了才知道,我飞鸽传书回皇陵,让敏直弄了两颗夜明珠给凤凰带来给我,只带了一个童子跟随就跟着老夫妇俩回了镇上。
冼老爹将我安顿到他们府上,冼子悠隔壁的西厢房,刚刚安顿下来,又带着童子出去了,跟冼老爹说我要去牢房看看情况,他本来也是要跟去的,这件事刚刚好惊动了来这里巡游的太尉,县官也只好严加处理,所以冼老爹贿赂也没看上自己的儿子。
我后悔没有让敏直将吕雉送给我的令牌给带来,要不然也可以压压那个太尉,眼下,他也不能跟去,我劝慰夫妇俩:
“我就去看看情况,会打点好一切,不会让他们有事的!”
我还得说得十分有把握他们才能安心地坐着,足足一整天,他们都没有心情忙于府上的生意,只好将工人们都放了一天假。
我带着童子去了官府,童子给官衙递上了拜帖,看门的官兵立马将我们引到大厅坐着自己去叫县官。
县官也滑稽得很,脚步匆匆走过来,在周围巡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大人物,对着手下道:
“慕容先生呢?”
手下淡淡地指了我,我走上前一两步,做了拱手姿势,道:“慕容镜拜会陈大人。”
陈大人眼前一亮,定是想不到眼前这个嘴上没毛的白衣女子竟是骊山书院资深的剑术先生慕容镜,我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也的确不像。不管像不像,还是听到了陈大人这一声:
“慕容先生可真是气质不俗啊!”
他又转身跟手下说:“快去叫公子过来!”
呃,他口中的公子也是我的弟子,听说当官的都有点智慧的,他不确定我是不是慕容镜,但是见着我这阵势那万一是真的也不好说,所以绝对不会轻易拆穿,叫陈公子过来当面一对质,我是狸猫还是太子就一目了然了。
叫陈公子过来,给我行了一个重重的大礼,我是不是慕容镜这一件事才落幕,陈大人这才更加恭敬地让我坐上座,跟他齐头坐着。
书童将夜明珠端了上来,好生生地躺在盒子里,我将盖子这翻过来挡着太阳光,珠子柔和的光线才安静地散发出来,将他两眼都看直了,捧着珠子爱不释手。这一嘴脸,陈公子看着都不齿,脸色很难看。
当然,我是个有师德的老师,陈公子也知道我的耿直,我自然是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毁坏了我十几年塑造的形象,说:
“其实我不会赏玩这些东西,知道陈大人喜欢就给你送来了,没别的意思。”
陈大人这才将眼珠子从夜明珠抽出,推回来,难为道:“我自然也知道慕容先生的性子,不过你这个节骨眼上送,恐怕会招人口舌,传到太尉大人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
第328章 慈悲心被狗吃了
他这话说的,意思是不会驳了这个礼物,只是让我过些时候再送,这颗珠子他还真要定了。我也没挽留这颗珠子的意思,只好说:
“那就等这个风波过了,再叫陈公子到学堂去聚一聚吧,母校情深,结业了也要去看看的!”
他啧啧说是。
我趁热打铁:“其实我今天到来也没什么事,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自然也传到我耳朵里了,主要是觉得这个案情还有些蹊跷之处,我们龙校长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校誉受损和弟子含冤,恰好我是书院里最闲的一个老师,所以就派我过来监督这个案情的发展,陈大人觉得有何不妥么?”
我这话虽然刻薄了点,却也合情合理,而且我说得尤其委婉恭敬,完全不带恐吓的意思,所以算不得耀武扬威,反倒听得陈大人十分欢喜,为了他那颗夜明珠,啧啧说是。
于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就成了我们书院的官方代言人,跟进这个案件的发展。
我说:“我可以去看看我那几个弟子么?”
“这……”他这一身冷汗,我倒是想到了他们应该受到了些皮肉之苦,但是我还是代替冼老爹过来看他的,不见到人没法回去交差,这一打压,他只好将我带去牢房。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进牢房,可是小镇的牢房比不得以前我在咸阳城住的那些牢房,一到门口,便传来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还别说,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哪有不臭的道理,顺着黑暗的小路走进去,两边的犯人都瞪大了眼睛瞧着这一阵势。
旁边狱卒一鞭子对着旁边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的牢房的木一甩,大骂:“贱货,看什么看!”
牢房里那双yd的眼睛来自于一个脏兮兮的人,长得贼眉鼠眼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笑道:
“原来牢房还有看美女这样的待遇,要是每天带她过来溜一圈,我以后天天坐牢。”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看了看整个牢房一边撩起裙角向前走一边对着陈大人悠哉道:
“你这牢房不大牢固,我觉得还有改进的地步,比如说刚才那一片牢房,木桩周围应该补一些铁丝或者铜丝,再去骊山书院后院去搬一个大机器,给闲着的犯人去踩踩,踩上一年半载的……”
陈大人不解:“那做何用?”
陈公子淡淡地回答:“发电机!”我们陈公子在骊山书院对于电学这方面学得很好,师出我手,所以十分清楚这发电机的原理,巴不得把那台发电机搬过来给他研究。因为发了电还要发明电灯泡,我觉得不能毁了历史,就没接着下去教,只是让他们了解它的工作原理。
现在想想,发电机在这里十分有用,发来的电还可以进行一种刑具,将犯人放到水里,只要是不招,就放水里放电,电一下就捞出来,还不招就再电,电到招为止。
为刚才那个yy我的囚犯,我已经想到了一种刑具,于是十分有兴致跟陈大人说了一下,就是在他的牙齿上钻一个洞,然后把铁丝绑住,另一头拴在发电机上,每天踩踩发电机,电电他的牙神经。
陈大人听完后,沉默了一阵子,陈公子和狱卒们都沉默了一阵子。
我疑问:“不过要是他把那条牙齿拔了就白费劲了,要不就多栓几条吧,虽然吃饭麻烦了一点,但是他要拔掉的话以后就难吃饭了,所以他是不会拔掉的。我以前见过阿拉伯神话里面有人在舌头上打耳环的,很时髦,看起来不影响吃饭,那就把铁环套在舌头上吧。”
已经有人开始同情那个犯人了。
走到最里面的牢房,我数了数,除了被拴在柱子上拷问的荆楚,一个都不少。第一个牢房,傅雪晴,看着我像见着早上出生的太阳一样,欣赏又不**份地淡定坐着,身上都那么多伤口了他居然还淡定得起来,不错。还有人更淡定,便是第二个牢房的张无疑,似乎知道自己不会死一样,是啊,这种洛阳来的大户人家,就算要问斩也要押回洛阳才能问斩,可是那是留候的公子,谁能斩?只要三师公把他的丰功伟绩拿出来跟刘邦那么一对,他还是回去做他的公子哥了。
第三个牢房,唐窦站起来,走到面前喊了我“老师”一声,我淡淡回了一声,走到第四个牢房,这家伙躺在那里不动,看这样子,已经收到了皮肉之苦。这位亲自审问的太尉大人真是刚正不阿,居然也敢办地头蛇的儿子。那么,被拴在柱子上的荆楚应该也有事了。
我说:“你们过得挺逍遥的,在牢房那么紧张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一人一间。”
四人立马齐刷刷丢过来一堆白眼,我被一声凌厉的“什么人”喊回了神。那不是正在审问犯人的太尉大人么?穿得一身端端正正,也十分有洛阳大官风范的派头,这浓眉大眼的,真是好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容镜见着帅哥多了,视觉反而出现了审美下降的情况,看人很是让人担忧==)。我看了他一眼,大约也就二十七八岁,这时候还没有科举制度,能当上太尉这样大官的,想必家里是十分有钱有权有势的,十分难得他这身小干净的还肯委身来牢房,清官啊!
陈大人将我带上前,引见了一下:“这位是骊山书院的慕容先生,受龙校长所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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